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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J.A Rock
注2:有点像鸭舌帽、带有一片浅帽檐的帽子,因马龙白兰度戴过而得名。
但我不是什么都需要。
有些东西会吓到我,比方说乳夹、吊索,以及……想想都可怕的“紫色魔杖3”。
注3:前端可以安装各种“配件”的情趣电动玩具。
我对我和亚蒙现有的一切已经很满意了。我们在d/s上的玩法跟我们的本来身份也没差亚蒙穿着上班时的衣服、打着领带,我穿着t恤和牛仔裤。这种强攻和熊孩子的装扮不是我们在角色扮演,而是我俩的本色出演。
我知道亚蒙也喜欢这样。但我同样知道他非常喜欢情趣玩具、服装行头、各种装置和性派对。
福尔逊街庆持续一周,是一场四字母爱好者的盛会白天十三个街区都能买买买,晚上开地牢派对和舞会。我觉得我跟亚蒙在街庆上可以尽情地浪了。
我攒了挺长时间的钱了。我知道旅游的开销得用我信用卡垫一垫,但我估摸着只要图书馆再给我开两次工资,钱就还清了。
一想到亚蒙要赚钱养活我们两个人,我就很难受。我还专职工作的时候,完全可以应对日常开销、房租以及水电。现在我上着学,力所能及地挣点钱,但绝大多数花销还是亚蒙掏的腰包。他说没关系,他的薪水够我们花的了,但这不是重点。
他对我已经足够好了,不需要在经济上也这么照顾我。
所以我才在图书馆工作,任由格罗根对我的发型、指甲和眉环评头论足。我也要为这个家做点小贡献才行。
我最喜欢的一次度假,是在一个周末,我和亚蒙一起去了巴尔的摩。他出差去那边开会,a amp;l让他住进了一家非常棒的高层酒店。那时我们才同居了两个月,“为我们的性生活增添情趣项目”这一课题,他才刚开始启动。划重点:绳子,鞭子,以及肛塞。我光是想到这些就能性奋起来,但同时又有点怕怕的。
头一晚,我们非常浪漫地吃了一顿螃蟹大餐,而这顿饭在我们身上留下了毫不浪漫的气味。我就着惧意,嚼也不嚼一口地咽了一大口蟹肉,并告诉亚蒙:今晚他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如今,即使是我过得最糟心的时候,也能记起他那时对我露出的笑容这是我用来为自己打气的独家良药。
我们回旅馆,蹬掉了鞋,跟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一样在床上黏糊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两只大手抓着我的上臂,按着我,让我在他对我的嘴唇进攻时动弹不能。每隔一段时间,他的手都会摸到我腿间捏一捏,直到我呻吟出声。
他脱掉我的衬衫,指间在我身体上下滑动,每次都擦过我的乳头,直到我乳首变硬、呼吸急促才肯停下。他身体向前,轻轻咬了咬我下巴。
“我给你口?”我低声问。
他摇头,一只手摸到后面伸进我裤子里,隔着内裤捏了捏我的屁股。我呻吟一声,屁股贴向他的手掌。他抽出手,轻轻把我放在床上。“翻身。”
我依言翻了个身,心隔着床垫怦怦地跳。他托起我的屁股,解开我的牛仔裤,把它褪了下来。他在我后腰吸吻了好久,又停下来舔了舔那里的肉窝。我根本没法向他描述我有多爽,唯有叹息。他头向下探,舔舐着我的尾骨,尔后用牙咬住内裤的腰头,将其下拉与牛仔裤作伴。
然后他又回来与我的尾骨耳鬓厮磨了。
我强忍着没去求他,而是用低声的呜咽和身体前倾、企图让他的舌头落在我臀缝间的动作催促他。他明白我的意思,但直到我完全安静下来,他才肯把舌头抵在我臀缝上端,缓缓地滑下来。被他的舌尖碰到肛门时,我攥紧了被单。碰到睾丸时,我对着床操了起来。
他站起身。我差点没哭出来。我从没有像渴望他用舌头插进我肛门那样热切地渴望过任何东西。他从一侧爬上了床,脸背对着我的头,跨坐在我的后背上。他慢慢俯身,在我身体两侧的、穿着牛仔裤的两条腿也随之向后滑,直到他又热乎又沉的屁股贴到我的肩背部才肯停下。他衬衫光滑的布料碰到了我裸露的后背。我能感觉到他的下巴就搁在我的尾骨上。
他掰开我的臀瓣,扬起头,把舌头戳了进来。在被他舔肛时,我前后摇晃,希望他的舌头有一英尺那么长,这样我就能感受到被他那湿润美妙的舌部肌肉一路插进肠道里的感觉。
最后,他把舌头撤出来,彻底把我睾丸底部给舔了一遍。那时我甚至觉得自己根本已经发不出声来了。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兴奋中发抖。
他抓着我的屁股,手指从我盆骨划到腰侧。他把手摸到床垫和我胸口之间,对着我乳头又拧又捏。我呼出一口气,希望自己有心灵遥感的超能力,能心念一动让他的鸡巴飞进我屁股里。
他坐起身,从我背上下来了。
我气得直呜呜。他见状低声笑了出来。“站起来。”他说。
他肯定在逗我。我呆着不动,希望他别抽风了快来日我。然而他拍了我屁股一巴掌,把命令重复了一遍。
我站起来,裤子还挂在脚踝上,只能姿势尴尬、一摇一摆地走路。我头晕目眩,身体也很热。之前流的前液糊得我整个胯部都是,等我站到空调前,冷风吹得那里凉飕飕的。亚蒙把床盖从床上拽了下来,叠成一个长方形放到床上。他又走到沙发床边,把它的储物空间打开,把里面的床单也给拿走了。他以一样的方式把床单叠起来,摞在之前那张的上面。
“把裤子脱了。”他说道。
我把牛仔裤和内裤踢掉,站着看他,好奇,晕乎乎的,还有点小紧张。
他拿起第一张床单,开始缠我,先从上半身开始,将我的手定在身体两侧。他从我脖子绑到肚子。我试探性地动了动胳膊,然而被床单裹着完全移动不了。
我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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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应是问问题。碎碎念,讲笑话,抗议只要能让我转移注意力,让躁动的心情平静下来,随便什么都行。但当我小心地试着挣了挣身上裹着的床单,发现自己被绑得非常严实时,我心如止水,毫无杂念。我把全部注意力投在手持另一张被单,向我微笑着靠近的亚蒙身上。“没问题吧?”他问。
我点头。
“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开口说话。”
我不愿意。
他用被单从大腿根部开始,在我腿上缠绕,一直缠到脚踝。绑好之后,只有我的屁股、鸡巴和蛋蛋露在外面吹风,感觉很奇异。
我想动动腿,但每次稍一动弹,就感觉自己会栽倒。我以恳求的目光看向亚蒙,而他好像是理解了我的意思,点点头,把我抱起来仰面放在床上,还俯身吻了吻被包得像个木乃伊的我。
然后转身买汽水去了。
不是我瞎编。他真是把被包得宛若襁褓里的小婴儿、鸡巴硬得发红发疼的我,独自一人留在床上,自己去自动贩卖机买饮料去了。
他走的这段时间,我与身上的床单做着斗争,使的劲不大,也不是非要达到目的不可。但我试验之后确认了我完全无法脱身。古怪的是,这个认知让我很平静。我不得不等亚蒙回来了。我甚至连乱动都不行最起码不能随心所欲地乱动。
我有想过要不要挺身翻面肚子朝下,然后就可以对床蹭啊蹭的蹭射了。但我淡定平和得很,完全不想这个力气。
亚蒙回来了。他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喝了几口汽水,又举起一包mm巧克力豆。“你吃吗?”
我点头。
他给我垫了个枕头,打开包装,在手上倒了一点。他将手举到我嘴边。我在他手上大快朵颐。吃完之后,我舔舔他的手掌以示感激。他也吃了几粒,然后又给我投喂了一些。
包装袋空掉之后,我从他手里把色素全舔干净了。
他吻了我一下,走向手提箱。
他在他的衣服下面找了半天,找到了一根散尾鞭:鞭把很厚,是皮革做的,有一大把扁平的鞭穗。
我的心仿佛被鞭策一般,向前一跳。
他走到床边,举起鞭子。我闻了闻味儿,仔细钻研着它。
他让皮条末端划过我的脸,让我得以感受到它的重量。
鞭子沿着我裹着床单的胸口一路向下,掠过我暴露在外的阴茎。我倒吸一口冷气。他用鞭把戳进我的腿间放了一会儿。我动了动身子,蹭着它。然后他让鞭子在我被绑住的腿间继续下行。
他用鞭尾轻轻打了打我的脚底。一点痛感也没有,他就只是温柔地拍了一下,让我的神经绷紧了点。他又打了一下。我扭了扭,享受着这种感觉。又一次拍打来临时,我蜷起脚趾,企图把鞭穗夹住。
亚蒙走到床头,抽走了我身下垫着的那个枕头。他转了几下鞭子。鞭稍拍在我裹着床单的胸口。之后又拍了一下。又是一下。每一次鞭子落下的力道都在加重。他把目标转向我的腹部。我有点紧张,担心他会打到我的鸡鸡。但亚蒙心里很有谱。每次皮条都落在了床单包着的地方。我的阴茎随着每一次拍打而抽动。
他把我翻了个身。我感觉屁股凉飕飕的,身体禁不住僵了僵。亚蒙懒洋洋地在我露出的肉上方摆动着鞭子。鞭穗没有碰到我,但我感觉得到它们离我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接着,鞭子落下来,力道足以让人产生刺痛感,令我屏住了呼吸。这和亚蒙用手或是拍板所带来的疼痛感不同。痛感很快就消失了,而那个声音重重的“嗖”一声让我觉得这一下本来应该更疼才对。
亚蒙稍停片刻,让我消化这种感觉。然后他又给了我一鞭。
他打了会儿我的屁股,换着不同的速度和角度。那节奏让我进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即使我此时依旧性致高昂,却没有刚才那么饥渴难耐了。我只想躺平了让鞭子飕飕地抽我。我爱上了这种充斥着整个宾馆房间的声音。
他转而鞭打我的上背部和肩部,再回到大腿后面,然后又一次到了我的脚底板。
我自己都没料到我会射出来。不是那种快而猛烈的射,而是绵长的、颤抖着的高潮,使我疲力尽。
见我浑身瘫软下来,亚蒙立马停了手。他放下鞭子,揉了揉我的后颈。我差不多要睡着了。他解开床单,帮我从里面滚出来,然后把我的脑袋搁在他腿上枕着睡。
我睡醒的时候,房间里黑漆漆的。钟上显示着:3:06。亚蒙在我身边打着小呼噜。我挪过去贴紧了他。突然地,柔情涌入我的心头。突然到我只能集中神,等着它消退。我吻了他的肩膀,吻了我能亲到的每一处,然后再用手和膝盖趴跪起来好去吻更多部位。我不在乎他会不会醒。
我吻到他的左边乳头时,他发出呻吟。我含住他肿胀的阴茎时,他吸了口气。他在黑暗中用手摸索着找到了我的头发。他没有抓,只是将手放在那里。他温柔地在我的喉咙里抽插,在即将高潮时加重了力道。他在我口中射了,液从我嘴里淌出,流到了他的耻毛、流到了他的大腿之间。我一边给他舔干净一边想着:他是我的。这个男人是属于我的。
那个周末,亚蒙不开会的时候,我们就会玩鞭子。我们简直把手头上的一切都玩了个遍。他让我趴着,把宾馆的电话簿、《圣经》,外加他在读的某本大部头传记一起放在我背上,扶着那一摞书操我。我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趴着任他操。他让我仰躺,用客户意见卡刮过我的腹部,卡片的尖角沿着乳头划来划去。他让冰块在我的腋下和臀瓣间融化。他鞭打我的肩膀,以便他在后入我时能咬住打出来的红痕。
我们从mm豆玩到了客房服务送来的巧克力蛋糕。
我发誓会接纳他带给我的一切,永远接纳。
他问我,我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我那时候不是很懂这样的问题意味着什么。
我说了几句类似于“被你的操一辈子”的骚话。
他来决定想要的一切,对我们俩来说不就已经够好了吗?
***
韦斯格雷文德打开门的时候,被桌子挡住视线的我没能看到他的脸。但我感觉到他走了几步就停下了。
“蒙特雷先生?”
“我在下面。”
他来到桌子一侧。“你是”
“韦斯,我领带卡在椅子上了。我半小时以后要开会。我的回形针撒了一地。我简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办公室有剪刀。”
“那太好了。”
他转身要走。
“韦斯……”他回头。“别告诉别人。”
他点头,留下了屁股朝天地蹲伏在地、脸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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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上地毯的我。
这个姿势我很熟悉啊。
几分钟后,他拿着剪刀回来了。“没人知道吧?”我问。
“没。我马上帮你出来。”
他的面容本是那样地亲切和庄重:像个胖乎乎的小天使,善解人意,聪明过人。但看到我这样一个陷入困境的人,他似乎在努力憋笑。这就有点气人了。
他在我边上蹲下,摆好剪刀。只听得咔嚓几声,我解放了!
他搀我起来。“韦斯你真是个好人。”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我这个职位迟早会由你来接手的。”
“真的吗?”
“我没也许吧。”
“很高兴我能帮到你。你要领带吗?我可以把我的给你。”
“不用了,韦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碰领带了。”
之前那个问我给没给她茱莉亚离职礼物那十美刀的女人敲了下门,把脑袋探进来。“亚蒙?亲?”
即使她有留意到我被剪得只剩一半的领带,或是我和韦斯那段美好时光的一点尾声,那她也做到了处变不惊面不改色。“什么事?”
“你是把车停在残疾人停车位了吗?”
“怎么可能。”
“你确定吗?我刚才出门放松,看见一辆拖车好像把你的车拉走了。”
“我在vip停车位停的,就在那堆长着怪怪的粉叶子的灌木丛边上。”
“那就是残疾人停车位。vip停车位在灌木丛的另一头。”
我说不出话。可能是我太急着到亚蒙办公室坐他轮椅玩他电脑了,没怎么注意停车位前的标识上写了些啥。但冥冥中的恶意怎么忍心在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档案丢了,回形针撒了,差点被勒死,多亏韦斯挺身而出之后,再给我来一发这个?
“白闪电”?被拖走了?
“卧勒个千年杀。”我说。
“我可以帮你打电话问‘敬茶’。”那女的提议。她真是这么说的,敬茶。“问问他们把你的车拉到哪去了。”
她走了。我转身面向韦斯。“韦斯,听我说。我有钱,但不在手上。我把银行卡放在另一个钱包里了。今天我过得非常非常糟心,把银行卡落家里了,领带被卡住了,还要委托你帮我一个忙。”我吸了一口气。“你能去拖吊场帮我把车弄回来吗?我保证明天补给你钱,还能给你外加一百块跑路。求你了韦斯。”
“我不是车主啊。”
“你就试试嘛,韦斯。求你了,就试试嘛!算我求你了。”
“我需要,那啥,登记证书和保险之类的东西,可能还要一封你写的证明信。”
“我根本不知道你讲的那是啥。证书和保险都在仪表盘下面的储物格里,我把车钥匙给你。你中间名的首字母是什么?”
“呃,p。”
我抓起一张纸写上:
兹授予我备受尊敬的同事,韦斯利p格雷文德,于九月二十六日去拖吊场代我取车的权利。
我潦草地写上年份,签上名,还写了我的职称和工号,一把塞给了韦斯。
“我真的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生效。”他说。
“求他们,贿赂他们,韦斯。需要你干啥就干啥,但一定要把车带回来。”
我不知道是出于怜悯,害怕,还是对我承诺的那一百美刀的渴望,韦斯接过我的钥匙,说道:“我尽力而为。”
我抱了他一下。sw2里管这个叫“性骚扰”。我管这个叫“爱的抱抱”。
等我今晚从亚蒙那里取回钱包,就把钱准备好再寄给韦斯。
靠。要是韦斯明天跟亚蒙提起这事来怎么办?
我得跟他说别再提起这事了。跟他说这件事让我非常痛苦我再也不想提起了。给车保释要花多少钱?几百?几千?无论花多少,都会从我为旧金山之旅准备的基金里割肉。
没事。我可以在图书馆加班工作,可以在大街上卖麻绳编的首饰,可以在小巷给人口交。只要能赚到钱,让我干什么都行。
亚蒙的四十岁生日一定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四十岁生日。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白闪电”被拖车拉走过的事。
两点四十七。我得去会议厅b。
在这样一个糟心的下午,羞辱伯纳德威特迈耶可能是唯一一件可以让我重整旗鼓的事了。
我简直迫不及待。
chapter10
亚蒙
“她就是个神经病疯婆娘。”
这是我第十六次深呼吸了。自从看到那封电子邮件之后,我的肾上腺素水平就没下来过。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好拾我的烂摊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跟康纳说,“但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只要这样跟她说就行了。”
“我不想跟她说这个。而且我再也不想跟她当室友了。我要搬走。”他看向我。“我暂时需要一个过夜的地方。”
我这才明白,他是在跟我打商量。“我跟亚蒙同居。”我提醒他。
“就一小段时间。我睡沙发就行,白天尽可能不在你们家逗留。”
“你和贝丝当了好长时间朋友了,”我说,“没错吧?”我试图基于康纳在刚才这十分钟里说过的话自打贝丝跟斯蒂芬妮好上,就跟魔怔了一样,天天都要保持寝室干净整洁,结果昨晚把他不小心落在客厅的城老鹰队球衣给扔了进行现状评估。
现状评估如下:我有比这堆破事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发病之前我们还是朋友。现在你和她都……”他停下了。
我?
“我们怎么了?”我问。
“你总是不在。我还想找点儿乐子玩,但你每次都要赶在宵禁之前回家。你不觉得亚蒙指挥你干嘛你就干嘛很奇怪吗?”
“他没指挥我啊。”我没指挥过杰克。
应该没有吧?
“最近他简直……简直就跟在操纵你的人生一样。贝丝也是一样。‘斯蒂芬妮要带我去看电影啦。斯蒂芬妮想让我们和她一起去听交响乐啦。’交响乐!贝丝一辈子都不沾交响乐的。”
“行吧,”我说,“我们言归正传。”
“你知道的,就是为什么她在对待公寓的事情上,态度变得这么奇怪!她之前从没管过我有没有把盘子放在水槽里几天不洗,或者把衣服到处乱放。但现在斯蒂芬妮经常过来,所以我们就得装得跟我们贼他妈爱干净讲卫生似的”
“别说脏话。”我不假思索地说。
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耳朵里长出了草一样。“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我们三个人得坐在一起好好谈谈。要不就明天?”
“你知道昨天在我看到老鹰队那帮傻逼自摆乌龙输得直播吃翔后,她建议我做什么冷静下来




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分卷阅读26
吗?做哈他瑜伽。因为斯蒂芬妮做那个。现在贝丝也学着做了。我他妈看起来像个会做哈他瑜伽的人吗?”
他确实不像。
“神棍养生这套玩意儿根本就不是贝丝的作风,都是斯蒂芬妮才会干的事。贝丝只是跟风。神经病跟风狗。”
现状评估如下:杰克的小伙伴们心理年龄永远定格在十二岁。
我看了眼手机。很快就到三点四十五了。我现在强烈质疑让他俩共处一室的想法到底靠不靠谱。“这么想吧,哈他瑜伽现在对她很重要,而她想跟你分享。”
“完全不是!她就是想拿我跟斯蒂芬妮对比,以衬托我的无能。我又邋遢又没文化。她不想和我一起住;她不想跟我一起玩……”
“她恋爱脑了,”我说,“行为可能有点不同以往,但缓过这段就好了。”
“我很想念上个学期。那时候我们天天一起出去玩。”
“我们现在也出去玩啊。”
“对啊,一个礼拜特么才出去一次。而且你猜多了谁?”
“斯蒂芬妮?”我小心翼翼道。
他一拍桌子。“斯蒂芬妮长得就跟丘吉尔一样!”有几个人扭头看了过来。“很抱歉,但这就是事实。”
“尽管如此,她对贝丝很重要。听你说了那么多,我觉得你是在嫉妒她,这很正常,只是”
“你他妈说话就跟个心理医生似的。”
“小伙子,嘴巴放干净点。”
我没憋住。这句话脱口而出。
康纳歪了歪头。“讲真,你什么毛病?”
老天爷啊。我现在什么都不奢求了真的什么都不要了只想躺在沙发上配着旋律轻松柔和的音乐,喝上一杯设拉子红葡萄酒。
“抱歉。”我低声说。
康纳把咖啡杯拽到手里,桌面上到处都是他把杯子挪来拽去留下的一圈圈湿水印。“我感觉咱俩好久都没做过什么有意思的事了,除了去加拿大那次。”
我坐直了身子。我几乎都要忘了加拿大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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