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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势凌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软炸团子
“啧。”赵七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懒洋洋地注视着灯笼下被微风拂动的明黄色流苏,并没有出言指责。
仿佛受到了鼓励,岳峤贪恋地凝望着他的脸庞,继续道:“你还记得么,咱们小时候第一次遇见,你看到岳岷带人欺负我,就用石头打破了他的头……你那时可真威风,又聪明,又伶俐。我那时候就在想,如果能同这个人相伴一生,时时呆在一块儿,大约比做皇帝还快活。”
他说的是白雪棋九岁时发生的事。那时的白雪棋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个头不大,气性却不小。打伤人后也不害怕,反而头头是道地指责三皇子岳岷恃强凌弱,以大欺小,不懂得爱护幼弟,未了却向先皇主动请罚,礼数分毫不差。
先皇母妃早逝,其实是凤宁公主将他一手带大,故此对她很是亲近敬重。白雪棋是她唯一的孩子,生得又如此致可爱,更不提对答如流的聪敏机变,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狠不下心罚他。更何况白雪棋虽然比岳岷小上几岁,可论辈分却比他大,叔叔教训侄子,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于是此事就此揭过,最后只有岳岷一人挨了罚。
“我很想多跟你亲近,只是你毕竟不住在宫里,也不会每次都来找我玩。所以我每天都会去宫门那里等,只要远远地看你一眼,就能开心一整天。”岳峤苦笑道,“人在小时候总是很容易满足,而越长大越是贪心。到后来连自己最初想要什么都忘了,是不是很可笑?”
赵七没怎么听岳峤的话,只是漫不经心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曾经他的双手白.皙无瑕,在烈日下肌肤几近透明。而如今指腹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茧,摸起来有些粗糙,却比之前有力得多。
“……那还是父皇头一次用正眼看我,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只有拥有足够的实力,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岳峤的手掌悄然紧,“阿棋,只除了你。”
“你想说的就是这些?”赵七漫声问,“说完了吗?”
“还有最后一件事。阿棋,你能不能走近些……”岳峤恳求道,“我的眼睛已经不行了,念着咱们年少时的情分,就让我再看看你吧。”
赵七撇嘴:“我方才是给听松面子,可不是给你面子。要念旧情,也该你念。小时候我怎么对你的?你就算不记得我偷偷给你带了多少次点心,也应该记得你被人揍的时候是谁帮你揍回去的吧。哼,你还敢那样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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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错了。”岳峤歉然道,“我一见你跟别人在一起,就不妒火攻心,说出许多伤人的话……”
“那你的妒火可真够旺盛的,一天三百六十天,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赵七摇头,“编排我跟太子就算了,连你老子都不放过。先皇他老人家都六十多了,一片慈爱之心竟被你说得如此不堪,你还真是不知道积德啊。”
“阿棋……”岳峤似是想翻身下床,可力气不够,直接连人带被滚到了地上。他努力地爬起来,踉踉跄跄朝赵七走了几步,一个趔趄,又重新跌回了地上。
赵七看着他继续执着地朝自己这边爬,感觉有点渗人。为防止夜里发恶梦,他便上前几步,想要扯下张帘子将岳峤盖起来,来个眼不见为净。
结果刚走过去,岳峤却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赵七知道他误会了,不禁对待会儿他的脸色会难看成什么样有点期待,便俯下.身去瞅了瞅。
“你高了,也瘦了。”岳峤向赵七伸出手,却只虚虚停在半空,似是不敢触碰,良久,方轻声问道,“阿棋,你原谅我了么?”
赵七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突然听到一道尖锐风声,朝自己后脑呼啸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方才还病恹恹的岳峤目光一凝,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推开赵七,自己发出一声闷哼,倒滑数尺不止。
赵七吓了一大跳,看着岳峤皱眉捂住左肩,肩头黑乎乎一只短箭已然没入肉中。鲜血顺着箭身流下,不多时便在地上积成一滩。
他腿脚发软地跌坐在地,心里渐渐浮现一丝后怕。
若是岳峤慢上那么一点……
“别怕。”岳峤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阿棋,不要紧的,先把窗户关上。”
然而赵七却一动不动,只定定注视着岳峤:“为什么?”
“我来不及多想,只是舍不得见你受伤。”岳峤低声笑了,目光忧伤而温柔,“阿棋,我喜欢你。”
赵七默不作声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关上窗子。转身一脚踹上岳峤的伤口!
第99章
“哈哈哈,爽!”赵七仰天大笑,“老子想这样做很久啦!”
“你”
“我什么?”赵七似笑非笑道,“你以为我会对你感恩戴德?少恶心人了!你敢说花露不是你让人拿走的?你敢说这不是你设计好的?娘的,若是你慢一点,老子就死了!临死不忘拉个替死鬼,你对我是真恨啊!”
说着他脚下也没停,可没踢几下,忽而脚踝一紧,却是被岳峤牢牢抓住,差点摔个狗啃泥。
“我只想让你记住我!”岳峤目光阴沉,全没了方才的深情与懊悔,有的只是堪称恐怖的恨意与执着,“你想跟那小子双宿双飞?他凭什么!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他还不知在什么地方!”
“还敢说他?你连听松的脚趾甲都比不上!”
岳峤面如沉水,手里加了些力道。赵七的脚踝之前受过伤,被他这么猛力攥着,额头立刻疼出一层冷汗,依然嘴硬道:“有本事你就捏断我的腿,我才不怕你呢!”
岳峤却仿佛突然惊醒,忽地松开手,脸上又现出一丝歉疚:“你疼不疼?我确实知道今夜有人行刺,只是想最后博一把……我实在不明白,为何我付出的一切你都弃如敝履。我们过去明明相处得很好,你也很喜欢我的,不是么?”
“对啊。”赵七退到角落里,伸手揉着自己的脚腕,冷笑道,“我喜欢你不给我饭吃,不给我衣服穿,不让我好好睡觉。我喜欢你把我当条狗,逼着我到处爬,趴着从狗盆里舔东西。哦,还喜欢你天天喂我淫药,吃完就让人打我……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不喜欢你,还真是天理不容呀。”
“阿棋,你明知道我也不想的。”岳峤颓然道,“每次伤到你,我心里也是一样的痛楚。可只有你睡着之后才会听话一会儿,其它时候,你总是对我冷言冷语……”
“那不是睡着,是被你折腾晕了。”赵七订正道,“自从被你抓了来,我就没睡过几个好觉。至于冷言冷语……呵,我不就是说你这人不孝不忠不义,我永远不会看得起你,需要我提醒你做了什么吗?你让人弄了个东西撑开我的嘴,然后”
“别说了!”岳峤吼道。失血与愤怒让他连指尖都微微麻痹,额头青筋暴起,似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赵七啧啧感慨:“果然‘心里也是一样的痛楚’,连听都不愿听。不过说来也奇怪,你往我嘴里撒尿的时候,怎么没心疼得尿不出来呢?我看你还挺爽的嘛。”
“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岳峤的整个肩膀都已被染红,他拼命支起一边身子,想要挪到赵七身边,“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你不是喜欢那些小玩意么,我命人做了新的给你,堆满了一间大屋子,我再也不会随便烧掉你的东西了……”
赵七向后缩了缩,嗤笑着摇了摇头:“你那点施舍,我才看不上,我有听松啦!他的好处十天十夜也说不完,跟你一点也不一样。”
“不要再跟我赌气了,你只是骗我的对不对?”岳峤哀声道,“恨与爱的感觉很是相似,或许你只是弄错了,你并不恨我,而是”
“我恨你做什么?”赵七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走在路上被疯狗咬了,会去恨那条狗吗?我就不会。顶多在被咬的时候骂上几句,但那之后,我会感激那个安慰我、帮我包扎伤口的人。至于狗怎么样,我才不管呢。”
岳峤的目光一点点暗淡下去,像是灯尽油枯时的火苗。这时赵七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赶紧跑过去,果然是岳听松进来了。
“你可回来啦,东西到手了吗?”
岳听松晃晃手中的水晶瓶:“幸不辱命。”
“真厉害。”赵七笑嘻嘻地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咱们这就走吧。”
岳听松点点头,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岳峤,便对他告别道:“皇兄,你保重身体,我们改日再叙。”
岳峤怔怔看着他们,直到两人离开自己的视线,也没有移开目光。
今夜他步步谋划,心算计,甚至以性命为筹码,为的只是白雪棋心中一丝不忍。只要有这点不忍,他就能将他留下,就算是死了,也将永远成为他心头一个记挂。
然而,白雪棋什么都没有给他。
甚至连愤怒都不多,他的眼神是真的浑不在意,岳峤以为自己至少会是他生命里挥之不去的阴影,可如今看来,顶多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跳梁小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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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愤怒与嫉妒燃烧过后,只余下一些痛苦的灰烬。
他失去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第100章
赵七跟着岳听松弯腰钻进来时的密道这个地方恐怕连岳峤都不知道,至于远在深山的岳听松是如何得知,恐怕又是一桩皇家秘辛了。
不过赵七对这些都不感兴趣。路上,他回味着岳听松最后的话,忍不住噗嗤一笑,对他道:“要我看,你皇兄身体好得很,流了这么多血都没事,肯定能撑到你下次见他的时候,但再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岳听松问:“为什么?”
“因为你这次气了他个半死,两次就是个全死,没下次啦!”赵七说完正要大笑,忽然瞥见岳听松有些心不在焉,不由敛去笑意,小声问道,“你不高兴?”
岳听松摸摸他的头发,皱眉道:“方才那个抢走花露的人死了。”
赵七睁大了眼睛:“你杀的?”
岳听松摇头:“不是我。”说着,他便将方才的经历娓娓道来。
当时,岳听松以为自己能立时将人拿下,然而那人轻功着实不俗。他拼劲全力,也只是堪堪不被甩脱。
可当将人追到一处拐角的时候,他却突然听见一声惨叫。再过去的时候,就看到有另一个人在那黑衣人身上翻东西。
“莫非花露被掉包了?!”赵七失声道。
岳听松只道:“你听我继续说。”
他自恃武功高强,正要上前与那个突然出现的家伙交手。却见原本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黑衣人突然暴起,一刀割断了那人的脖子!
原来那黑衣人竟是一息尚存。可杀掉那人之后,也终于衰力竭,眼见就要一命呜呼。岳听松急忙上前,只听到他说了三个字
“哪三个字?”赵七迫不及待地追问,“是不是跟凶手有关?”
岳听松凝重道:“竟然是。”
“是谁?你快说呀!”
“我是说,他说的那三个字是‘竟然是’。”岳听松解释道,“然后那个人就死了。”
“……”赵七郁闷极了,“临死之际这么重要的时刻,这个人就一定要用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惊讶吗?”
“嗯,然后我看到了他们的脸。突然冒出来的这个不认识,身上也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抢走花露的人我倒是见过,是岳峤身边的太监,叫得福的。以前还在南水镇的时候,他来找过我。”
“哦,是那个舌头很长我知道是谁了。”赵七干笑两声,神态不见多么伤心,“果然是岳峤在捣鬼,说不定他那时候就知道我还活着了。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行动的第三股势力是什么人……”
他苦思冥想了一阵。有点疑心是赵禹成,可如此藏头藏尾,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而自己又得罪过谁呢?赵七怎么也想不出来,便索性归到岳峤的仇人上去。
“这么说,那个‘白雪棋’可能也是岳峤派出的人……”赵七想了想,“难怪他要那封信,是怕你抢了他的位子吧。”
岳听松笑了笑。如今那封信上的东西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岳峤大可以继续做他的皇帝直到大限终至的那天。
说话间,两人也走到密道的尽头,赵七探头探脑地想往外面钻,忽然听到岳听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其实……我方才早到了一会儿。”
赵七一愣,头也不回地打趣道:“啧啧,堂堂少侠,竟然做起了偷听的勾当,你害不害臊?”
岳听松轻轻拥住他,将头靠上了他的肩膀,闷闷道:“要是我早生几年就好了。若是那样,就可以早些照顾你。”
“等我老到没有力气,你多照顾我几年也是一样的嘛。”赵七说完,顿了顿,又小声揶揄道,“小哭包,你可别哭啊。”
“我才没有。”岳听松没有示弱,可他的声音仍然很不快活。
无论如何,岳峤毕竟是他的血亲。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我喜欢的是你,跟别人可没有半点关系。”赵七说到这里,忽然眼睛一亮,扭身捧住了岳听松的脸,笑眯眯道,“不过,如果你非要因为别人的事情而责怪你自己,那么我勉为其难惩罚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罚?”
“哼哼……”赵七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岳听松,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你说呢?”
第101章
白雪棋四岁那年,宫里添了一位皇子。
那一夜天现异象,举城哗然。白宜秋连夜面圣,与皇帝商讨到清晨。
回府之后,他便开始为这位小皇子拟名。写了一张又一张,铺满了整个书案。
白雪棋揉着眼睛靠在书案一角,脑袋一耷拉一耷拉的,两只小手还记得要努力研墨。他昨夜等了许久也不见爹爹回来,今天就扒着他爹不放了。
“小棋,先去睡吧。”
白雪棋只是摇头,小声嘟囔道:“小棋乖,爹爹不走。”
或许是因为曾经被亲生父母抛弃过一次,白雪棋似乎很担心自己会被丢掉。白宜秋不知他是否有那时的记忆,但他与生俱来的的不安全感却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白宜秋便不再催促,只是在白雪棋终于困得睡过去之后,将他轻轻移到软榻上,给他盖上一层薄被。
小小的白雪棋缩成小小的一团,从外面只能看到一个小鼓包。这时有人通报贵客上门,白宜秋吩咐过侍女好生照看,便先出去会见客人。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白雪棋迷迷糊糊爬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面前多了个人。
这个人生得很好看,白雪棋见他盯着自己,就扭头去找白宜秋。可父亲不在这里,他只好对那人严肃地点点头,奶声奶气道:“家父不在,请客人见谅。”
“好孩子。”那人笑问,“你就是白雪棋?现在识字了么?”
“嗯。”白雪棋很开心有人听过自己的名头,用力点着头,两只小短手使劲比划,“我认识好多好多字的。”
“那我可要考考你。”那人朝桌上一指,“这里这么多字,你觉得那个最好?”
白雪棋一点不露怯,小心地爬上书案,就认真地坐在一堆字纸中端详起来。良久之后,他选定一个,举起给那个人看。
“唔……好!”那人沉吟片刻,欣然点头,“不愧是白宜秋之子,眼光不错,就这么定了。”
白雪棋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自己给爹爹争了光,便也很高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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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纸翻过来,得意地左看右看。
“这个字念什么啊?”那人逗弄着问。
白雪棋心想这人原是个不识字的,难怪要自己帮他,便认真道:“这是两个字,念‘山风’。”
“山风?!”那人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岳山风,名字果然不错!哈哈哈哈!”
这笑声震耳欲聋。白雪棋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赶紧捂住耳朵。那人不再放声大笑,转而微笑着摸摸他的脑袋。
“谢谢你了,小家伙。待日后再见,我会让小山风谢谢你的。”
第102章
岳听松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四肢被缚在床柱上,身上还趴着个笑得贼兮兮的家伙,正坏心眼地磨磨蹭蹭,四处点火。
“嘿嘿,小美人,风水轮流转,你终于落到小爷手里了。”赵七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这幅景象是不是很眼熟?嗯,如果你说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就……我就挠你痒痒!”
岳听松只能苦笑。他身上束缚的丝帛虽是一挣就断,但现在可是赵七在惩罚自己。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还要拿捏着力道,防止自己激动之下把柱子扯坏。
“说不说?”赵七兴致勃勃地逼问。一边还扯开了岳听松腰间的系带,活脱脱一副急不可耐的色鬼模样。
岳听松歉疚道:“我不应该对岳峤手下留”
“不是这个。”赵七随口否定。手下不停,又扒开岳听松的衣襟。终于见到那健壮结实的胸膛,他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一双爪子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嘴里不住地威胁道:“哼哼,让你小子总是欺负我。若是说不出来,看我怎么报前日、大前日、大大前日之仇,非要弄得你求我不可!”
他说得发狠,可动作却有些软绵绵的,故意撩拨着岳听松的欲火,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我不该偷听你们谈话……”岳听松的呼吸略微急促,因为赵七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
“不对,再想。”赵七急匆匆应了一声,就把脑袋埋下去,用双手捧着,啧啧有声地吸.吮含弄起那根粗大的阳具。
岳听松这个地方大得超乎常人,赵七很辛苦才能含进去一半,所以异常投入,一时都来不及听对方说了什么,只是哼哼两声,权作否决。
不过这对岳听松来说却是十足十的煎熬。震颤的喉咙带来难以言喻的绝妙滋味,他差点就要挣开束缚,可最后还是强自忍住,看着赵七抬起头,用嫩红的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双唇。
“味道不错哦。”赵七笑嘻嘻地用指尖轻轻搔弄敏感的柱头,故作无奈道,“你小子不仅嘴硬,这里也很硬,看来只能使出点非常手段啦!”
岳听松问:“如果我求饶,你会放过我吗?”
赵七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斩钉截铁道:“不会!”
“那就来吧。”岳听松示弱地偏过脑袋,“虎落平阳,我也只能任你施为了。”
“哼,别以为装可怜就能让我放过你。”赵七趾高气昂地警告了一句,又在柱头上啾地亲了一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他身上原本就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薄衫,大半个膀子都露在外面。现在脱起来也甚是便利,眨眼间就浑身光溜溜地骑在岳听松的身上。
岳听松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但每一次见到赵七的裸体,他都依然无法摆脱片刻的失神不仅仅因为这具胴体的魅力,更因为这是他深爱的人。
赵七注意到他的目光,脸红了红,却没有丝毫遮掩。普天之下,只有这一个人的目光让他既羞涩又得意,只希望对方能多看一会儿,片刻也移不开眼睛。
不过现下,“惩罚”岳听松才是最重要的事。所以他很快回过神,俯身在岳听松的脖子上轻轻舔咬。
“唔……”肌肤相亲,岳听松几乎是用全身感受到了那细腻柔滑的触感。他不禁想起不久之前,自己还在为残留在指尖的一丝悸动而彻夜难眠。
现在,这个人就在他身边。
“你身上真暖和。”赵七小声嘟囔着在岳听松身上蹭来蹭去。一对软软的乳.头擦过对方的躯体,很快变得硬而挺立,岳听松几乎是用光了自己至今为止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伸手去揉搓它们。
可赵七却觉得有点空虚。不过他不想这么快就放过这小子,所以他支起身子,朝上靠了靠,将一侧的乳粒贴近岳听松的嘴唇,命令道:“你给我舔舔。”
岳听松张嘴就咬。赵七吃痛,下意识想要缩回身体,却扯到了皮肉,疼得直哼哼:“你这家伙怎么出尔反尔,不是说好了任我罚吗?!”
岳听松含糊不清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不说,我就不放开。”
赵七被他说话的气流弄得一阵哆嗦,气得直推他脑袋:“怎么我犯了错你就要我自己想,你犯了错,却要我告诉你?”岳听松听到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心下一痛,赶忙松口,去看他的脸。结果却见到一个奸计得逞的坏笑,与此同时,下面那个要命的地方已经被人握住了。
“岳小呆啊岳小呆,啧啧,真不老实。”赵七威胁地抓着对方的“把柄”,昂着下巴吩咐道,“老老实实躺着,看我怎么拾你!”
岳听松心知今夜不能善了,心下一叹,道:“我想知道自己的错处,以后好不惹你伤心。”
赵七目光一暗,眸子眯了起来:“你知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对男人说这种话,可是很危险的。”
岳听松静静看着他。
他的目光里是全然的爱慕与迷恋,只是跟他对视,赵七就觉得全身都着了火。
跟岳听松在一起的日子里,他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更加喜欢对方一点。这些喜欢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心里总是满满涨涨,却也更加担心会有失去的一天。
从小到大,他爱的人总是一次又一次离他而去。他的父母不想要他,爹爹去得太早,而沈兰卿更是英年早逝。所以,无论多么喜欢岳听松,他都依然会忍不住想象两个人分开的样子。
到了那个时候……
“你怎么还不知道呢?”赵七呼出一口气,趴在岳听松的耳边,小声道,“你的错就是出现在我面前……哼,你这个小呆子怎么这么讨厌,让我少喜欢一点都不行,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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