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纯爷们与巧媳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沈夜焰
“我来吧。”左天挽起袖子,没瞧见秘书愕然的脸色,自顾自打开向嘉丞的油箱盖子,把那桶汽油充了进去。
向嘉丞松口气,一拍左天的肩头,竖起大拇指:“还得是老同学,给力,哪天请你吃饭。”
不知怎么,左天如今特别讨厌“老同学”这三个字从向嘉丞嘴里说出来。不过经过这段时间





纯爷们与巧媳妇 分卷阅读63
的接触,他了解到向嘉丞不喜欢没有风度的人,所以只是半开玩笑地问:“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
秘书在一旁急得乱蹦,公司那边还有个重要客户等着呢,他刚才是找借口左天的车半路出了故障,这才缓一缓。
向嘉丞心细,瞥见秘书的脸色,笑着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晚上还有事。”说着钻进车子,“有空再聊。”摆摆手,随着车流下了桥。
左天望着远去的马6,若有所思,沉吟着对秘书说道:“去查查,嘉丞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好的左先生,那么您回公司……?”
“行了。”左天不耐烦地一摆手,开门上车。
说实话,不只是向嘉丞难受,向母一样难受。她这辈子没什么指望了,所有的寄托全在二儿子身上,本想找个懂事温柔的媳妇,一家人好好过日子,谁知晴空砸下个霹雳,把老太太震得心肝乱颤、五内俱焚。
“毁了,彻底毁了……”向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只是这个念头,没指望了,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向母一想起来就泪流满面,抑制不住地心酸哀恸。
她不敢睁眼睛,一睁开天花板就在眼前转,一阵阵恶心欲呕,老了老了还得遭这种罪,向母更是暗地里哭自己命苦。
可不管她再怎么难受,生命危险肯定是没有的,只不过要防止脱水。
一开始向嘉天和袁一诺两人护理,守着老太太。可时间一长,向嘉天就受不了了,没事干,太无聊。他摆弄手机摆弄到没电,又跟进来查房的小护士搭讪两回,更多时候,只能眼巴巴地瞧着躺在床上的母亲。
袁一诺不爱搭理他,和衣歪在墙边打盹。明明好像已经睡着了,可向母哪怕只是轻轻动一动,都会立刻警醒过来,上前耐心地问道:“阿姨你怎么样?要不翻翻身?”
向嘉天舔舔唇,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也跟着关心一下。后来想明白了,妈之所以这样,还不是被嘉丞气的?嘉丞不在这里袁一诺当然得替他照顾妈妈了,理所当然天经地义,我跟着着什么急?还不如出去溜达溜达,把机会让给袁一诺,他得好好表现表现嘛。
于是,向嘉天心安理得地跟母亲说自己还有事,转身出了门,结果就剩下向母和袁一诺俩人了。
向母不是不知道向嘉天出去躲清闲,嘴上答应着,心里愈发气闷。想想自己病在床上,两个儿子谁都不在身边,真不如当初生个女儿,知冷知热还会照顾老人,眼泪又流下来。
正伤心,脸上一暖,被人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泪水,耳边响起袁一诺的声音:“阿姨你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
向母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斥道:“喝什么喝,喝不也得吐出来吗?”她折腾一天没吃东西,说话太力,呼哧呼哧喘上两口气。
袁一诺一点不着恼,呵呵笑着:“那你想喝水就叫我一声,我就在旁边。”
向母说完就有点后悔了,再怎么着人家袁一诺还能守在身旁,可比两个儿子强多了。
可她对袁一诺感情很复杂,一方面感激袁家对二儿子的照顾,另一方面却有点怨恨。她大半宿思来想去,觉得自家儿子肯定没问题,保不齐是袁一诺这小子蓄意“勾引”,把好好的嘉丞给带坏了。联想到袁母的上门规劝、袁一诺从小就调皮捣蛋没好时候,甚至还联想到袁一诺的女儿小核桃,越寻思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十分正确。因此一边觉得人家还在身边伺候呢不应该不给好脸色一边还认为要不是心虚用得着这么献殷勤吗?
老太太心里矛盾,得了病情绪低落,难烦躁不安没好气。没成想袁一诺平时瞅着五大三粗,今天偏偏跟个泥捏似的,脾气好得不像话,无论向母发什么牢骚,只呵呵笑,死心塌地的、任劳任怨的。
弄到后来向母都没法出怨气了,只躺在床上想不争气的儿子,想死去的丈夫,想苦命的自己。一边想一边哭,一边哭一边想,哭着想着,想着哭着,就觉得有点不得劲她要上厕所。
46、规劝
上厕所这件事一点也不奇怪,只要身体正常,谁还不一天去个几趟?但当身体不正常的时候,这点微不足道的、不值一提的小事,就变得有整个世界那么大,你想忽视都不可能。
尤其是如此尴尬的境况遭遇如此尴尬的事情。
当然,向母也是可以叫护士的,但住院部的护士根本不管拉撒睡擦身洗脸这种小事,就这样她们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了。连随身护理都叫她们,你就等着看脸色去吧。当然后来很多城市的大医院要求护士必须对病人进行全方位护理,包括日常行为。但那都是后话,至少在s城这种医院比菜市场人都多的地方,还没实行开来。
病人就得有人陪护,陪护就是干这个的。
可向母的陪护,身份太特殊了,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向母都极其不愿意跟袁一诺开口。相比之下,她宁可叫护士。
没等她开口,袁一诺先看出向母的不对劲了。他凑过来低声询问:“阿姨,你哪里不舒服?”
向母没吱声,她觉得按铃叫护士来帮她去洗手间,都变成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她既窘迫又伤心,憋得脸红脖子粗,眼泪又下来了。
要是有个女儿就好了,向母第九百零一次地想,要是有个女儿,还用得着遭这份罪吗?女儿伺候妈,不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的吗?儿子难差了许多,不方便了许多,更不用说还是个儿子的那啥。
于是向母又哀叹自己命苦。
袁一诺知道向母不愿意和他说话,他仔细端详着老太太的脸色,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阿姨,你是不是想去洗手间?”
向母睁眼睛了,恼羞成怒地瞪了袁一诺一眼,然后继续流眼泪。
袁一诺安抚地笑笑:“没关系,我扶你。”说着,上前要撑起向母。
向母一拨拉他:“用不着!”她没什么力气,这一下毫无作用。袁一诺仍是把她扶起来了,好脾气地问:“能走吗?”
向母走不了,即使是坐起来这么一点点举动,都让她头晕目眩,天地整个都是颠倒的,像坐在飞驰的云霄飞车上,忍不住干呕了几声,手拍着胸口。
袁一诺让向母靠在床头,自己到卫生间里找了个脸盆,放在床边:“阿姨,你用这个,一会我去倒掉。”
向母脸红了,可又没有其他的办法,更何况尿意上来,憋是肯定憋不住的。袁一诺径自到屋外去等着,虚掩上房门。
向母忍了一会,终究还是没敌得过生理需求。哗啦




纯爷们与巧媳妇 分卷阅读64
哗啦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分外鲜明,鲜明到向母自己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偏偏量还不少,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她勉勉强强把裤子提上,已是满身大汗,不知是累的还是窘的,一仰身歪在床上,再也动不了了。
袁一诺等到屋里彻底没动静才走进来,拿起脸盆去倒尿,自然而然的,顺理成章的,从从容容的。可向母心里没法平静了,她这才发现病人是无尊严可言的,你在别人面前近乎透明,近乎赤裸,再提那些就太矫情了。
自此,她跟袁一诺说话的语气,不知不觉就降低了一些,带着点委屈、带着点无奈。任谁帮你做过这么腌的事情,你都跟他/她生不起气来,仿佛两人之间多了一种微妙的东西,还没等脾气上发出来,不由自主地先心虚了。
晚上,也是袁一诺把向母背回家的,他说:“嘉丞来电话了,什么时候阿姨气消了他就回来。”
“别跟我提他。”向母满心怨怼。
“呵呵。”袁一诺笑,也就不提,“我妈在家等你,可把她吓坏了。阿姨你放心吧,医生也说,你这不是大病,身体肯定没问题,好好休养,过两天就好了。”
“有那样的儿子,我还能好到哪里去?不如早点死了……”向母哽咽着。
“阿姨,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袁一诺声音严肃下来,“你没出来那段日子,嘉丞每个月都去看你,生怕你孤单寂寞,在里面挺不下去。等了你九年,才有今天相聚在一起的日子。接你的前一天晚上,嘉丞激动得一宿没睡好,把新装修的房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准备这个准备那个,就怕你出来生活不习惯。你要是真有个好歹,最难受的不还是嘉丞么?阿姨我知道你是为嘉丞好,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让老人接受也挺难的。当初我妈我爸吧……”
“你妈你爸就能同意?”这也是向母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记忆力袁父比她还老顽固,能容得下他俩也算是破天荒了。
“呵呵,闹的动静也挺大的,我爸差点把我腿打折。说是我把嘉丞给带坏了,对不起死去的向叔叔,怕以后跟你见面,不好交代。”
向母一开始她心里怨恨袁一诺,但听袁父这样说,又过意不去。沉默半晌,叹口气道:“你爹是错怪你了,自家儿子自己最了解,嘉丞他从小就跟别的男孩子不一样,喜欢什么不好去喜欢洋娃娃。唉——那时我们哪懂这些…总之是命不好……”
“不是的。”袁一诺深深地弓着腰,低头瞧着路面,认真地说,“我就是想跟嘉丞好,想跟他过一辈子,谁反对我都要跟他过一辈子。”
向母脸又红了,她过了大半辈子也没听过这样的“情话”,还是当老人面直接说出来的。暗自嗔怪:这孩子,怎么没羞没臊的?俩大男人好来好去,也不嫌寒碜。内心深处隐隐又觉得有丝宁定,至少自家儿子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袁一诺这边可是死心塌地的。
俩人回到家,袁父袁母抱着小核桃早就等在门外。见袁一诺背着向母下车,袁母急忙跑过来,扎着手一迭声地道:“你瞧瞧,这是怎么弄的这是。快,快进屋吧。”
袁母帮着袁一诺把向母安置好,瞧自家儿子脸色不好,低声问道:“一天没睡吧?”
“嗯,没啥。”袁一诺把医生开的药放在窗台边,细心地用棉签沾水给向母擦拭嘴唇。“饭呢,吃没?”袁母心疼了。
“少吃一两顿饿不死。”
“你呀——”袁母瞅瞅躺在床上的向母,不好多说什么,拉着儿子走出房间,追问,“嘉丞呢?怎么不帮你一把?”
“他被他妈撵跑了,怕向阿姨受刺激。”
袁母皱紧眉头:“那,那嘉天呢?他帮帮也行啊。”
“他?拉倒吧。”袁一诺无所谓地道,“妈我没事,以前当兵的时候比这累多了。”
“你现在又不是当兵。”袁母有点生气了,抢过儿子手里的棉签,“去,让你爸给你热饭,再睡一觉。向老师这边有我呢。”
跟自己妈不用客气,袁一诺径自去洗澡吃饭,现在睡一会,晚上再起来守着向母也是一样。可出乎意料之外,晚上不只是他,向嘉天居然也回来了。
向嘉天白天在廖涵那里。
廖涵正跟几个人应酬,大家每人搂着个honey,还要给廖涵也找一个。
廖涵有洁癖,他厌恶那些出来卖的,觉得太不干净。他这个人挺有意思,这个伴没玩够的时候,绝不会换下一个,他怕麻烦。所以这种场合,向嘉天避不了要露露面的。更何况向嘉天长相本来就不错,不是那种妖娆纤弱的人,而是风流倜傥的、气宇轩昂的、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其实对男人来说,玩这种人才更有味道,更能满足他们内心深处无法述诸于口的强势欲。
所以廖涵一把拽过向嘉天,霸道地把手伸入v领毛衫里攻城掠地,狠狠按在沙发里舌吻时,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声和口哨声。
向嘉天心打理的发型被弄得一塌糊涂,衣服也歪了,嘴唇也涨红了,还有些小心翼翼束手束脚,竟别有一番羞涩旖旎的风光,惹得几个人大笑。
“怎么样?”廖涵一挑眉,“比你们那些强吧。”
“行。”龙卡叼着雪茄,摆弄面前的纸牌,“够味道,我都想弄一个玩玩了。”
“下注下注。”彼得敲敲桌面。
“今天手气不好。”廖涵吐出个眼圈,斜睨着旁边的向嘉天,“你来玩玩?”
向嘉天笑着摇摇头:“不了。”
“输了算我的,赢了你拿走。”廖涵让出地方,他知道向嘉天爱钱。谁知向嘉天仍是摇头:“不了,我不会,廖哥你玩吧。”
廖涵把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你他妈的骗谁呢?你不会?当年在澳门赌城玩得不是挺溜么?”
向嘉天一点不奇怪廖涵掌握自己那点破事,仍是笑,笑得很得体,就是不下场。
“哎哎哎,快点呗。”龙卡等不及了,上下其手摸着坐在大腿上的美女。那女孩子不过二十出头,丰胸细腰,就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发出暧昧不明的娇喘。
廖涵走下座位,道:“先等等,我问个清楚。”他说先等等,别人就得先等等。彼得搔搔大光头:“要不我先干一炮?”
“随便。”廖涵没搭理他,转而问向嘉天,“金盆洗手了?”
向嘉天犹豫一下,点点头。
“为什么?”廖涵还挺感兴趣。
向嘉天想一想:“当年我被人骗了,输得叮当响,正是我家出事……”
“哦——”廖涵了然,随




纯爷们与巧媳妇 分卷阅读65
即好笑地瞧着向嘉天,“你还有这记性?”
向嘉天不好意思地笑笑:“当时发过誓的,还想剁根手指头。”
廖涵瞄了向嘉天齐齐整整的双手一眼:“怎么没剁?”
向嘉天眨巴眨巴眼睛,老老实实回答:“怕疼……”
“哈哈哈哈——”屋里人齐声大笑,彼得指着廖涵,“你这个宠儿有意思,太他妈有意思了。”
廖涵没笑,他从嘴角嗤地一声,然后身子前倾,慢慢凑到向嘉天的耳边,压低声音:“要是我非要你玩呢?”
47、请求
廖涵这句话说的就很有意思了。
其实向嘉天玩不玩的无所谓,又不差这么一个人,但廖涵偏偏要求出来,无形中就带着一种掌控的成分、强制的成分,就是瞧瞧你敢不敢反抗,敢不敢拒绝。
俩人这算是杠上了,龙卡和彼得笑嘻嘻地看热闹。
谁知向嘉天半点骨气也没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就玩呗。”
周围又是一阵大笑,向嘉天在哄笑声中上了牌桌。上了牌桌之后的向嘉天就不大一样了,他十分熟稔地切牌、叫牌、把玩筹码,泰然自若地盯着桌上诸人的脸色,自己反倒表现出漫不经心和玩世不恭。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只玩了两把,都看出来向嘉天绝对不是个菜鸟,手上是有两把刷子的。这两把刷子严丝合缝地刷下来,使得廖涵这边筹码多出近一倍,金灿灿得晃得人眼花。
廖涵笑了,意味深长的,他拍着向嘉天的肩头:“没想到啊,你还有这么两下子。”
向嘉天一笑,笑意里带着几分自信和矜持的味道,颇为潇洒,简直是风度翩翩。廖涵忍不住心头一热,站起身:“就到这吧,有点累了。”
龙卡和彼得对视一眼,推开牌,跟廖涵再闲聊几句,各自离开。
廖涵随意一指牌桌上的筹码,钱不算多,能有个几十万,对向嘉天说:“喏,拿去吧,你赢的。”
向嘉天再次出乎廖涵意料了,他颇为留恋地瞧了那些筹码一眼,却摇摇头,站到廖涵身边。
“怎么?”廖涵眯起眼睛,“你不要?”
“我说过我不赌。”向嘉天下了决心似的,连看都不看那些筹码了。
“切。”廖涵嗤笑,“装什么装?你不赌你刚才干什么呢?过家家啊。”
向嘉天垂下眼睑:“这不是廖哥非要我上场么,规矩我还懂,不能为自己那点破事抹了廖哥的面子。”他和向嘉丞长得真像,难得低调敛的时候,脸上那抹淡然和温顺,让廖涵不由自主周身血液就滚烫了。
廖涵不愿意压抑自己的兴奋,他二话不说,猛虎似的扑了上去,一下子把向嘉天压倒在沙发上,上下其手。
向嘉天急了,拼命向后躲,一边躲一边求饶:“廖哥,廖哥你别这样行吗?”廖涵没理他,只当是向嘉天玩个欲迎还拒,故意掉他胃口。一只手已经探到向嘉天衣服里去了,捏住那粒狠揪了一把。
向嘉天“啊”地一声惊叫,呼呼喘了两声,用力推开廖涵,提高声音:“真不行。”
廖涵兴头上被打断,脸色十分难看,怒骂一句:“我草,你他妈来大姨妈吗?”
这话太难听,可向嘉天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只是用哀求的小眼神可怜兮兮地望着廖涵:“廖哥,我一会还得回家去。真的廖哥,我没骗你。”
廖涵喘着粗气,一脸暴躁地坐到沙发里,旁边立刻有人给他端上加了冰块的鸡尾酒。他一饮而尽,眼睛直直盯着向嘉天,一抹嘴:“说吧,什么事?”
“我妈病了……”向嘉天规规矩矩站到廖涵身前,跟受审讯的罪犯似的,衣衫凌乱挂在肩上,也顾不得整一整。不过他当然不肯把责任担在自己身上,紧着说,“都怨我弟弟,没事出什么柜呀,把我妈气得,差点住院。我就说他,太不懂事了。可廖哥,你瞧事情已经闹得这么大。我弟是指望不上了,现在我妈一瞧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还得我守着才行。昨晚我一宿都没睡觉我……”
“行行行。”廖涵摆手打断向嘉天的诉苦。这小子他太了解了,十句得有八句是假的,还有一句夸大其词,“你弟弟,向嘉丞?”
“对,太不让人省心了。”向嘉天皱着眉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这不是添乱吗这不。”
廖涵失笑,斜睨着向嘉天:“依你怎么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前段时间嚷嚷要结婚,不会就为了骗你妈吧?”
“不是骗,是真结。有什么呀,找个差不多的女孩子,就结呗,大不了以后再离。”向嘉天说得理直气壮,“反正我妈她肯定高兴。”
廖涵无语了,他有时候真不太明白向嘉天的大脑构造。其实刚才向嘉天不肯拿筹码的那一刻,廖涵真觉得自己应该对他以后稍稍好点的,稍稍有点尊重的。可向嘉天就是有这么一种逆天的本事,他能让你刚刚升起来的那么一点点好感,在下一秒立刻灰飞烟灭,连个渣都剩不下。除了想虐他,就是想虐他。
廖涵平静下来了,他为刚才对向嘉天涌起的那种不可遏制的冲动暗自感到惊奇。就这么个货色,也能让自己这么失态?他也配?
向嘉天无辜地眨着眼睛,看着廖涵稳稳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端起一杯酒。廖涵深不可测的目光,让向嘉天不禁打了个寒噤。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疯狂冲动的廖涵不可怕,安静宁定的才恐怖,尤其是安静宁定时,眼里却闪着冷酷残暴的光。
廖涵慢悠悠地把一杯酒一口一口地喝完,他瞅着向嘉天的眼神,好像一口一口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向嘉天的骨血。然后他轻轻放下杯子,语气和缓得近乎温柔了,他说:“你今晚什么时候把我伺候好,我什么时候让你走。”
就为这句话,向嘉天被折腾了一下午外加前半宿。保镖们全都退了出去,从微微开启的门缝中清晰地流泻出向嘉天大声的哭泣和呻吟。什么羞耻的话都说了,什么羞耻的事都做了,到最后,只剩下桌子“咯吱咯吱”的有节奏的响动,和向嘉天神志不清的叫春声。
等廖涵叫他们进去时,好好的小会客室里满目狼藉,仿佛布拉万单独扫荡过这里。廖涵气定神闲地坐在高高的吧台边,衣服齐整,只是额头上微微见了汗。胸前衣襟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
相比之下向嘉天凄惨得多,赤身裸体地跪趴在沙发里,后臀处满是白浊。身上捏掐的青紫的痕迹随处可见,无比清晰。向嘉天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根本没法见人。但他一点力气




纯爷们与巧媳妇 分卷阅读66
都没有了,别说穿衣服,爬都爬不起来。他只把脸深深地埋在沙发靠垫里,像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保镖们没去瞧向嘉天,事实上,在他们眼里,那不是个人,不过是老板的玩物而已。说扔掉就扔掉,和一件穿旧了的衣服没有任何区别。
廖涵点了一支雪茄,深深吸一口,一步一步踱到沙发边,屈指在雪茄上弹了弹。烟灰落到向嘉天光滑的背脊上,令他痛得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廖涵说:“今天玩够了,你可以走了。”
向嘉天闷声闷气地回答:“谢谢廖哥,谢谢……”
廖涵离开之后,向嘉天在再次空无一人的小会客室里整整喘了半个小时的气,这才勉强直起身子,一样一样把地上的衣服穿回去。一瘸一拐走回卧室,洗了个澡,一丝不苟地刮胡子、抹护肤品、打摩斯,对着镜子端详了好半晌,突然一笑,说:“行,没死。”挑一身鸡心领深蓝地灰格子的毛衫,配修身牛仔裤高腰皮靴,正是最流行的英伦范儿。他这个人,就算被折腾个半死,外表也是不肯露出半分的。在廖涵面前怎么样那是一回事,在别人面前丢脸那是另一回事。
所以,向嘉天赶到向母家,早就后半夜了。他轻手轻脚用钥匙打开门,站在向母漆黑的卧室前犹豫一会,给自己找了个最完美的理由:这么晚了就别打扰妈妈休息。下意识按一按酸痛的腰,要去北边卧室睡觉。
经过厨房时,眼前忽然闪过一点红光,唬得向嘉天吓了好大一跳,定睛一瞧,竟是袁一诺,倚在门边冲他吐烟圈。
1...1819202122...3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