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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乐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蓝妖
可御奴毕竟实战经验少,还是溢出了几滴尿液,无情感觉到后,立刻撤出幽穴,御奴看着玉茎上点点晶莹,吓得失声痛呼:“不会的,情师父,奴不敢出的,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吧!”
“贱人!”无情抓住御奴便左右掌掴起来,啪啪啪啪!
“我是怎么教你的,不得令私自出了脏东西还敢犟嘴?”
“不,奴只是……只是一时……情动……”
啪!无情又是一把掌,怒道:“混账,不听话的贱奴就不配我对你怜惜,来人,拿鞭来!”
玉茎鞭专程对付不听话的玉茎,一抽便将玉茎一卷,扯得生疼,每抽一下,玉茎上便留下一道红痕,御奴惨呼求饶,哭得声嘶力竭,无情冷笑着,一直打得御奴昏死了过去这才作罢!
“泼醒!看我怎么治这个贱奴!”
无情今日是真的生气了,四个月的催生,御奴胯间已是名器,可控仍达不到红牌的标准,身为一个极品穴,这还远远不达标。
御奴被拽下床,一盆冷水泼下,不醒也得醒,胯间疼得直抽气,浑身湿嗒嗒的跪在地上,执事揪住他的长发令其无法乱动,无情鞭鞭不留情的抽打着御奴……
“啊!情师父,奴知错了,疼啊……”被淫药浸润的身子敏感异常,对各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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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印象都能无限放大,疼痛感足以令御奴浑身战栗,双手忍不住的护住胯下,可那玉茎鞭还是落在手背,打得御奴再不敢护。
“你的手放在哪里?那也是你能碰的地方吗?”玉茎鞭抬起御奴的下颌,映出无情盛怒的脸。
“呜呜……情师父……奴错了……再不敢了……呜呜……”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这不争气的玩意儿留着也是浪,我今儿就抽死了它,省得留在你身上不起作用!”无情说着将玉茎鞭移至御奴胯下,狠狠抽打!
“啊!啊!……情师父……求求您啊……贱奴发誓啊,再也不会令您失望了……这东西求您留下吧……呜呜……”
小三儿看着御奴苦苦哀求的可怜样也是着急,抱着无情的腿哭道:“情师父,我家公子再不会了,求您念在他这几个月都乖顺的份上,给他一次机会吧!”
本来就是为了震慑御奴,无情并不会真正废了这未来的极品名器,现下见差不多了,便道:“不让我失望?好,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贱奴,我要你一边叫床一边享受抽打,若是叫得难听,便将你活活抽死,什么时候叫得我满意什么时候放过你!”
说完便又开始抽打起来,这次却是全身,鞭鞭狠辣,御奴害怕无情的眼神,这让他觉得自己如坠地狱,玉茎鞭每抽一卷,疼痛着流泪着,却还试着调动那体内的欲望,御奴含泪试着呻吟,却叫得比哭还难听。
不断下落的鞭子令御奴无暇再思考其他,只要能解禁,他什么都会做也必须做!
终于,试了好多次之后,御奴终于可以叫床,这一叫便是整整一个时辰,含泪呻吟,流泪浪喊,声声淫荡至极,下贱无比,……
直到御奴后来每鞭落下,御奴便是一抖,没鞭落下便是一次干高潮,痉挛着还在浪叫,“奴就是只穴……啊……只配插……啊……肉棒……幽穴……奴要啊……让奴舔吧……插死奴吧!”
放在平日,御奴绝叫不出这些,他个性羞赧,可如今在无情的淫鞭之下,生生逼出了他最下贱的一面。
“看看,抽打都能干高潮,你说你贱不贱!”
“贱……奴好贱……啊……情师父……”
浑身上下已然成了鞭奴,身子无一处不是红痕,最后声嘶力竭一声浪喊,无情终于停鞭,那七寸长的玉茎被生生抽打至红血珠溢出,御奴无力倒地……
“让他的训教嬷嬷去驯兽院领药,三日之内养好此穴!”
“是!”
无情扔下玉茎鞭,头也不回的离去,留下御奴倒在血泊之中……
御奴此次几乎被无情抽死,训教嬷嬷进门之时都大吃一惊,没想到调教师竟会下这样的狠手,难怪拨下来的都是极品养身药。
好在行乐宫为了应付调教,最不缺的就是养身药,饶是如此,御奴也整整高烧了一日一夜,不断的说着胡话,全是求饶之词,对无情的恐惧已深入脑海。
两天后,宁萌午后前来探望御奴,御奴依旧昏昏沉沉,见到宁萌,竟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宁萌听小三儿说了经过,又掀开被子看了御奴的伤痕,心疼道:“阿奴,哎……你叫我怎么说你,胯下的东西那是恩客主子们享用的东西,贱穴的贱只是提供性致的玩意儿,不是你能擅自出的,若是控不住,便有那受不尽的罪啊!”
“我知的,可昨日一时情动了……”御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无情胯下,总是难以自制,情师父说过,五个月要他成为极品穴进宫,若是成不了,是不是也就只能和宁萌一般,永远留在行乐宫呢,他不想做男妓,但进宫亦是如此沉重,侍奉君上,还是敌国的,情何以堪。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见到御奴盯着帐顶发呆,宁萌解下腰间的帕子,给他擦了擦鬓边的汗珠。
“不,我……我只是想着,你今日怎么能过来,不是不能随意走动的吗?”御奴回心智,重新问道,现在是午后,不是琴棋书画之时吗,男倌不是不许随意走动的吗?
宁萌的侍童来福嗔道:“你当我家相公和你一般无用吗,我家相公如今可是最热的红牌,教习师父对他好着呢!”
“住口,来福!”宁萌忙道,这来福如今是越发没规矩了。
来福没好气的哼哼,就是看不惯御奴这委委屈屈的酸样子,装什么装,不就是只穴,还不如自家相公呢!
“别怪他,他说的没错,是我无用,看看你,再看看我,终究是我不够聪慧,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摸样……”御奴说着拿起帕子捂着脸难过起来,自己这般境遇,真真不如宁萌,身为红牌,不仅从未伤感,更能乐观的活下去,在行乐宫除了调教师和训教嬷嬷,无人会瞧不起他,他是那么坚韧,那么努力的让自己活得更好。
“休要妄自菲薄,你被以前的事所困,总是走不出那个结,听我的话,忘记前程,这日子的好过与否,只在于你的心境,你觉得难熬,生不如死,为什么不看看我,看看我们这些红牌,虽然调教很累,可只要我们做到了,忍住了,还是可以在黑暗中享受到短暂的阳光,眼下我,不就可以随意走动吗?除了调教师和嬷嬷,谁又能为难与我,老鸨每日对我亦是客客气气,恩客们每日一掷千金,有时还带我出入各种高贵场所,我所穿所戴无一不是绫罗绸缎,阿奴,无论我们在什么地方,都要让自己活下去,活得好不是?”宁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字字坚定,完全不像平日温温柔柔的模样,握住御奴的手,仿佛要传递给他无穷的力量。
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御奴点点头,再不哭泣,反握住宁萌的手,激动道:“萌弟,遇上你,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向你保证,再不会将自己弄到如斯境地了!”
宁萌笑笑:“那便莫要悲伤,来,笑笑!”
御奴挤了挤脸颊,露出个明媚的微笑,含泪带嗔,靓丽无双!
经过这番话,御奴对宁萌便毫无保留了,说了自己的以往,又说了自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便要进宫,更说了心中的纠结与内心感到的不安,宁萌用一刻温暖的心将御奴一一开解,二人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闺房私语。
不管是进宫还是成妓,再不会心存纠结,努力让自己活得更好!
第三十二章洛扬失误
宽敞的房间,属于红牌的雕花大床,如月光般丝丝柔亮的锦帐内传出阵阵淫靡之声,带着粗喘,伴着压抑至极的媚吟,隐隐可见一上一下两具鲜活纠缠的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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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哈……公主……好紧……奴快被夹坏了……喔……”洛扬长发零乱,绯红的脸颊上全是滴滴香汗,高高挺起胸脯,属于红牌的丰乳上带着长公主赏赐的乳链,只勾住了那傲然挺立的乳尖,两条绷直的乳链上点缀了十来颗红宝石,末端此刻正牢牢的窝在一个华贵的女人手中。
女人浓眉大眼,有着卓然霸气的皇家威仪,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来自血统,来自传承。
她就是秦国皇帝唯一的长姐,身份尊贵的长公主秦华章!
红宝石镶嵌的额链聚在额际,齐腰深的墨色长发飘飘欲仙,玲珑有致的身段此刻正剧烈起伏,跨坐在洛扬粗长的阳物上享受着吞吐玉茎的美妙滋味。
幽穴内夹绞不断,恨不得吸干这胯下的元阳,长期练武的身段有着非比寻常的体力,狠狠坐下的一瞬,便将乳链一提,洛扬便是一声浪喊,乳尖被扯得生疼却抵不住玉茎舒爽的滋味,不得令连挺动腰肢都是奢望,死死控住关由着长公主足足吞含了一个时辰,这才扣住其纤腰,粗喊了一声,阴尽泄。
高潮之后,长公主粗喘起身,套弄了依然挺立的玉茎,干干净净,并未一丝白浊溢出,洛扬潮红着脸轻喘,长公主躺下道:“沐浴!”
洛扬应了声,缓缓起身,后穴里被公主插入的七号玉势牢牢塞着,忙紧着臀股,爬了下床,招呼来侍童,准备沐浴器皿。
片刻,一众粗使仆役悄然进来,准备好又尽然有序的埋首退出,侍童埋首高举着托盘一旁候着,长公主这才起身,洛扬知道公主的喜好,轻声问道:“殿下,今儿是六号还是七号?”
长公主挑眉一看,各种型号的男形,什么材质都有,便笑道:“扬儿,你最得本宫心意了,你说呢?”
洛扬一愣,旋即一笑,伸手拿过七号男形,片刻,又想了想放下,拿起了八号男形,恭敬的跪下,给长公主戴在胯间。
长公主一把拉过洛扬,坠入浴池!
抽出洛扬后穴的七号玉势,就着水势将八号男形往菊穴里一推,无奈,八号男形足足八指粗细,撑得洛扬身子微微颤抖,却也是不敢退缩,长公主的脾性最是易怒,当下将臀股松了松,长公主一挺腰,半根没入,洛扬昂首干吟,长公主抱着怀中男子,一手抚摸着他丰腴的双乳,一手扣住纤腰,洛扬无力的攀住长公主,粉唇倾吐:“殿下……啊……殿下……”
“怎么?自己选的物事,自己还受不住?”长公主轻笑,“本就没打算拿这个折腾你,你自己既然选了,到是让我不好推辞不是,扬儿,吃不进去便要挨打哦!”
洛扬娇嗔,双腿盘住公主的腰身,杏眼一瞪,楚楚动人:“哪里就是奴家自己选啦,昨儿奴挑了六号,您又嫌奴不善解人意,今儿再选,可不得选了八号吗,奴这般,还不是为了殿下,殿下……奴不依嘛……”
“哼哼,还学会顶嘴了,莫非是本宫的不是?那好,本宫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说着狠狠一撞,“啊!啊!”洛扬尖叫,八号男形全数没入,那是洛扬能承受之最粗!而男性另一端的肉苔也尽数没入长公主的幽穴,两人几乎同时轻颤。
训教嬷嬷给红牌们准备的男形都是经过特意安排的,根据男倌后穴的兴奋点和至深点进行量体制作而成,并不会超出一个男倌所能承受的极限,毕竟,伤了男倌也就是伤了财路,但又不能过于怜惜砸了行乐宫的招牌。
洛扬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都在训教嬷嬷或调教师的窥视之下,当然不敢怠慢,哪怕整个臀股已经被完全撑平,也不得不使劲开始对男形进行挤压、揉推,带动男形内的机关,使长公主得到最大的快乐。
一边享受着如男子一般抽插的征服感,一边享受着肉苔花样百出的荡涤,肉苔时而抖弄时而如花般绽放,时而吸允时而旋转,肉苔的花样由机关产生,而机关的力度和运转速度由男倌肠壁的温度和技巧带动,巧夺天工的器皿设计令行乐宫成为秦国最销魂的所在。
征服的过程就是不断榨取男倌身心的过程,一时间,水花飞溅、通红的脸颊不断高亢的呐喊,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痛苦中又带着忍耐,又是一个时辰,长公主这才体力殆尽,抱了洛扬上床,自有执事端来托盘,洛扬自然知晓这意味着什么,爬到床尾,执事也不多话,用红蜡将铃口封住,便隐去了。
其实每次接客之前都会用红蜡封了铃口,一来让男倌不受锁托和锁针的束缚,可以好好接客,二来铃口被封也省得男倌随意出,只是今日长公主要求了不封红蜡,这才等到恩客用完后再封,饶是如此,洛扬也是不敢出的。
才躺了回去,长公主便含住其乳珠,深深吸允起来,洛扬承欢之后本就疲累,且久久不得出身子已极度敏感,只哼哼唧唧个不停。
一把抓住被子里那粗壮的阳物,长公主缓缓套弄着,“扬儿,几日未曾出了?”
“回殿下的话,十日了……哈……啊……”
“为何不求本宫,你知道本宫一句话,你便可以出。”
洛扬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样压下,细如蚊蝇般回道:“奴是妓,不得令不敢出,更不敢央求恩客赏赐出,这是规矩,奴不敢求的。”
潮红的脸颊,眼中含泪,本如男子英武的五官被多年的调教强行修成了秀气,只沙哑的声音,隆起的喉结以及粗壮的胯下,还能有着男性的体征,长公主一时情动,瀑发垂下,洛扬的世界一片朦胧,紧接着,两片薄唇被深深吻住!
双眼大睁,极少的恩客会吻男妓,即使他们是红牌,可在世人眼中,不过是夜夜换人插的贱穴而已。
红舌探入,洛扬毫无防备的被长公主深深亲吻,二人一时沉醉,许久,长公主才放开那朱红的檀口,轻声道:“扬儿,你总是惹我怜惜的,本宫欲将你赎身,你可愿意?”
洛扬已经二十五了,再好的穴也绝无可能撑过三十岁,若是这些年接客的不足以让大调教师满意,便会下牌子,直到菊花开败,送去驯兽院或贱奴房了此一生。
“奴不敢,不敢想,不敢答,奴……奴……不过是只穴”细如蚊蝇般的回答更令人觉得楚楚可怜,过了一会儿,似乎想了想,洛扬又道:“殿下若是心疼奴家,可否替洛夕哥赎身,奴自当一生感激殿下恩德!”
“你是在怪本宫害了你的好哥哥?”长公主捻眉,似乎不悦,洛扬忙解释着:“非也,奴怎么敢,殿下宠奴插奴是奴的福气,只是……只是……”




行乐宫 分卷阅读40
说着两行热泪不自觉的溢出,分身还被握在长公主手中上下套弄,说不清的感觉溢满心田,长公主捧起洛扬的脸颊,深深凝望:“告诉本宫,你心里,可有本宫?”
“奴……奴……奴……”洛扬喉头打结,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和洛夕哥一起进长公主府开始,他的身子便一直是这个女人宠幸得最多,在她身下,面对她的皇者气概,他显得如此渺小,自卑感、失落感、患得患失感,都让洛扬不知道怎么说。
“算了,本宫多思了,总以为你是不同的,却不成想……难怪皇妹总说,好花易得,解语花却难求!”说完一把推开洛扬,起了身,冲门外喊了声:“来人!”
“回府!”
自有小厮丫鬟进来,洛扬呆呆落泪,望着帐顶不语,直到长公主穿戴整齐这才惊觉糟糕!
一时伤心,忘了承欢的规矩,果然,训教嬷嬷进来了。
一旁的侍寝执事和侍童汇报了洛扬的过失,训教嬷嬷不动声色,问道:“殿下今日怎的不过夜了吗?”
长公主不语,道是随行的丫鬟瞧着公主脸色,嗤笑道:“过夜做甚,你们行乐宫的贱奴惹了殿下不高兴,你这没眼色的还不自知吗?”
执事递了托盘,上面有两张花笺,分别画着春宫图,只是颜色一红一黑,长公主也不多言,心情烦躁,挑了一张黑色的,执事退下,洛扬心颤,黑色便是不满意了,殿下果然……
“是,来行乐宫享乐的恩客,凡不尽兴而归的,都是奴才们的过失,殿下明日可选其他红牌承欢,定会发现可心之人!”
门外的老鸨忙进来送客,和长公主说笑着离开了,房间里逐渐安静了下来,训教嬷嬷望着衣衫不整的洛扬,气得要死,一口气扇了两巴掌!
“啪!啪!”
“贱货,你也想像你哥哥一般下牌子吗?不要脸的东西,身为红牌居然如此忘性,我问你,你今日错在哪里!”
洛扬捂着脸颊,不敢哭,含泪道:“恩客起身,贱奴应口侍幽穴,求恩客赏赐圣泉,且替恩客更衣,侍候左右,奴一时贪睡……”
啪!
训教嬷嬷一鞭抽下:“贱货,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是动了心神,忘了身份!”
“贱货不敢,嬷嬷,奴绝没有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奴就是个妓,只能被插被享用,怎敢不知身份。”洛扬忍了半宿的泪珠终于落下,为哥哥,更为自己那颗身不由己的心!
“别怪我没提醒你,身为一只多年浸泡在药缸里的穴,你这身子已然离不开这儿了,若是断了调教,便是断了活路!身为红牌,竟敢罔顾规矩,来人,押送戒律院,呈报大调教师惩处!”训教嬷嬷望着低泣的洛扬,狠狠抬起他的下颌,“不是我不放过你,实是行乐宫的规矩大如天,便是我们这做嬷嬷的,也不过是个下人,洛扬,我好心送你一句,身为红牌,知天顺命才是上策!”
“你真当大调教师只是为了你哥哥承宠失误而将他下牌?蠢货,告诉你,这行乐宫就没有大调教师不知道的事儿,你不是替你哥哥求情吗?那你怎么不看看萧爷萧大小姐,夜夜换着红牌宠幸,快活着呢,可怜你那哥哥,每日由着些粗鄙之人玩弄,那些人出不起钱,又饥色,便常常凑钱一穴众插,哪里像你,穿金戴银,高床软枕,个中滋味,自己体味,若你和你那不争气的哥哥一般,便是死了,也是不值得怜惜的贱货,好好想想怎么在大调教师面前求得生机吧!”说完,便离去了,执事押着洛扬前往戒律院。
第三十三章芙蓉心
就在洛扬被罚的这一夜,同为红牌的宁萌正在红鸾帐内被萧北雄一抛上天,又狠狠坠落,而左相嫡子那非同凡响的肉刃则将他菊穴抽得菊唇外翻,鲜红的芙蓉花已然开了二度,宁萌睁大双眼,被钉得浪叫不止。
“啊……爷啊……啊……奴的穴啊……恩啊……喔!”萧爷风流多情,纵横花丛多年,最喜这种高难度的春宫体位,且武功盖世,体力自非比寻常,每每被他有力的腰跨狠狠一撞,十五岁的宁萌便如离玄之箭一般抛入空中,落在肉刃之上,肠壁死死箍住内里的物事,二人均是舒爽不止。
“爷的剑可还锋利?”萧北雄粗喘着,将宁萌面朝下,一手插入其长发,一手将他双腿背弯折向半空,从后面可清晰看见那芙蓉花开得甚是娇艳,萧北雄不禁赞叹:“行乐宫果然有些有段,这芙蓉花开得甚美,萌儿,你还有多少惊喜是爷不知道的?”
说罢一挺腰,一双大掌便将宁萌长发一扯,宁萌本能的昂首尖叫,又得保持这“飞燕式”中的姿势,远远看去,前后身子都昂首于空中,可不就是一只待飞的小燕子吗?
“爷……啊……爷……奴的菊唇可开三度……啊!……爷可尽力抽,不必顾惜……哈……爷啊……”宁萌涨紫了脸,头皮和菊穴被抽得生疼却又带着阵阵满足,可宁萌性子最是柔顺,又知书达理,反而处处讨喜,坐稳了第一红牌的位置。
而暗室内的无鸾看了看,便满意的离去了。
非同一般的肉刃在菊穴内大力抽插,宁萌双手撑着床榻,昂首翘腿,被催生得丰满的双乳晃荡不已,乳尖上的绿色玛瑙珠晶莹剔透,被萧爷拽在手中不时的把玩揉搓着,时不时那兴奋点被点到,惹得宁萌身子一绷,却是无法高潮出,只能摆首浪喊。
萧北雄见菊开三度迟迟不见,也不慌,只叫道:“来人,上器皿!”
一旁的执事忙恭敬的送上托盘,萧北雄抽出那话儿,在上面套了个长满软刺的玉茎套,整个玉茎便涨大一圈,狰狞不已,沾了些肠液便一查到底,宁萌顿时臀股一跳,整个身子被插得腾起,叫声凄惨无比。
“啊!啊!啊!”
萧北雄接着一抽,宁萌又是一喊:“啊!……”
“萌儿,可还受得住?你看你,雪臀都被撑平了……啧啧……芙蓉花开!”萧北雄一双大掌抚慰着皓白的玉臀,一边大力抽动,饶是他也觉得戴上着软刺玉茎套进出在那菊蕊之间紧密得很,那柔软的肠壁,细密的褶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渐渐粗喘。
“受啊……奴受得……哦……爷……爷快……奴要啊……插死奴啊……”宁萌浑身颤栗着在干高潮中哀求,他知道,此刻是肠肉外翻的最佳时间,错过了,便又要耽误多时,自己体力殆尽,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萧北雄当下不在迟疑,快速深穴抽插了数次,便将整个玉茎全力一抽,顿时,菊穴内更深一层的肠肉被迫翻出!




行乐宫 分卷阅读41
“啊!!!!!救命啊……啊……”
肠肉翻出的一瞬,宁萌披头散发得摇头如拨浪鼓般,抖如筛糠,臀股痉挛着不自觉的上下颤抖,仿佛只有呐喊才能减轻体内欲仙欲死的情潮。
整整三层菊唇,三层红芙蓉,一层比一层开得鲜艳,一层比一层肥厚,一层比一层鲜嫩,三层芙蓉花瓣尽数展开,宁萌虚脱般倒在床上,埋首于软枕,战战兢兢的粗喘,臀股被抽得一抖一抖,缓缓溢出的肠液仿如露珠,菊心呈现,那是肠内最敏感的兴奋处,如肉芽一般可爱……
萧北雄爱极了这副身子,采菊无数,唯有这一朵令他欲罢不能,芙蓉花开的如此艳丽,忍不住将胯下的阳尽数浇灌于菊心之上,烫得宁萌抽泣着又到了一次干高潮!
菊心如此可爱,萧北雄肆掠之心大起,喘息着冲执事道:“可有器皿挑弄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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