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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夫夭夭(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爱
“月哥哥不如陪我吃晚饭吧,回到府里一个人吃也是闷得慌。”
沧月不好拒绝,但突然发现香儿不知去向,“香儿那丫头跑哪里去了?”
“月哥哥不必担心,我让侍者去找找,应该只是去解手。”
沧月当时并没有其它意思,也没发现周围的异样,“香儿不会离开我半步,去哪里都会跟我说。”
“月哥哥,你看那边落水的是不是香儿?”
沧月惊讶,赶紧起身,他转身看去时,只听咚的一声,水面溅起水花。
“有人落……”落水的水字都还没有说完,沧月只觉后脑疼痛,然后就失去知觉。
不久,跟着慕容芳的两位侍卫,抱拳回话:“芳少爷,事情已经办妥。”
“夜华在哪里?”
“夜将军处理完丞相的事务马上过来。”两个侍卫不敢伤驸马,毕竟这人跟丞相有关系,不过夜华是他们头,他们跟着夜华出生入死,奉命保护芳少爷,这点小事他们会配合。
“你们将人放在马车上,然后这里就没你们的事了。”
慕容芳赶走人,两人迟疑片刻,然后先按慕容芳所说先将沧月抱上车。“少爷,我们还是等夜将军来了再走。”
慕容芳允了,而夜华说要来找他,肯定会来。
冰冷的夜月,映得西明湖周围银装素裹,最近入夜温度更低,此时初冬的寒冷比往年要低上一些,更不必说还有冷风。
夜华来的时候,就见寒风中站着的少年,穿得极少,望着湖面忧郁而伤感,本应该是活泼的少年,遇到了两次重大的挫折,更显得单薄瘦弱。
夜华打发了其他人,走近慕容芳,但因为慕容芳的态度,他只靠近了一些便站住。
“我需要你帮忙。”
只要慕容芳开口,夜华一般都会做。
“马车里头的人,我要他体验我的痛苦。”
夜华疑惑,在慕容芳的授意下,他掀开车帘,等他看清里头像是睡着的人后,夜华劝道:“少爷,这人不可以动。”
“你也跟邺哥哥一样心软吗?我的遭遇如果发生在他身上,萧玉也许还会珍惜他,每个人都偏爱他,我不甘心。”慕容芳苦笑,绝望的笑意到后来,冰冷嘲笑着什么,很无助悲切。“如果你帮我做,也许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少爷不要这样……”夜华被少年的眼泪征服,也许现在就算少年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为少年做到。所以,夜华最后答应了。
冷风中,马车一路奔驰,在静静古老街道上,轱辘的清晰声音传得很远。
深巷里蠢蠢欲动的人群,在听到声音时很警惕,他们之中有三个领导者,在听到小卒的禀告后,开始组织有序地隐蔽,如果马车近了,就要攻击。
那辆贵族的马车停在巷口,扔出来一件东西,一个黑影立即捡了去,不久,夜华走出来,抱着熟睡般的沧月。
“阁下是丞相的人?”
“你们看不懂金牌?”夜华冷冷反问。
几个乌黑看不清脸,身上的衣服还有些破烂的人被夜华的架式威慑到,其中一人识相地行了个礼。“原来是夜将军,怪我们几个眼拙没认出来。不知道夜将军有何吩咐?”
第一百二十六章疑惑重重
夜深人静的街口,一辆跟着铁骑的马车停了下来,只因两个不属于这里的相府护卫出现。
“大人,确实是相府的侍卫,不知是不是跟夜将军一起执行任务。”说话的人事敖宽,已归顺慕容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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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原来几个月前皇帝加强边城军队编制,将敖宽撤下来,这人便转投慕容邺,他与夜华暗中较劲,不满夜华没有任何战功也能有将军之职,在他眼中,这一切都是丞相偏心给的。
慕容邺对夜华最近行踪也有些疑惑,而慕容芳也不省心,夜华的秉性慕容邺知道。“无要紧之事,便回府了。”
敖宽急忙道:“大人,那两人吞吞吐吐的必定有问题,夜将军治军不严,这些人无视军纪理应处罚。”正在此时,敖宽的手下赶来汇报,说是看到夜华就在附近。
慕容邺自然也听到了,蹙眉思索:夜华不应该来,如被他人捉到把柄,很难说清楚,而且跟那些流民通信也不是夜华的任务。
被敖宽劫下来的侍卫正是慕容芳要他们帮忙的人,他们对敖宽不服,在此时更是多有顶撞,要不是慕容邺在场,也许会打起来。
“等等。”慕容邺走下马车,他浑然天成的霸者气息,让人窒息也不知不觉低头,那两个侍卫不敢抬头,就不知丞相大人突然走近为何事,总觉得不会是好事。
“这是谁给你的?”慕容邺取了旁边人的长剑,勾起其中一块侍卫挂在腰间的佩玉,玉环扣着金带,十分考究的加工,如不是识货之人,只会以为是普通的玉石,这是罕见的酋皇石,此款还是专门订做,整个皇城只有一人佩戴。
两个侍卫各自得了慕容芳的赏赐,其中一位觉得佩玉不错,带着好玩,没想到次佩玉让丞相看中,但他们能说是慕容芳赏的吗?他们是帮慕容芳捉了驸马,被丞相知道是吃不了兜着走。
啾地一声,佩玉被扯下,落入慕容邺手中。“本相耐心有限,如不愿说,就让敖宽军法置,夜华也连带责任。”
……
黑暗的巷子里,三个人拿到了棘手的礼物,这三人各有想法,虽然有人对于礼物有些垂涎,但夜华交待要出城之后才能随他们处置,目前并没要出城的打算,而且看这人的装扮非富即贵,可别再关键时候弄出什么事来。
“大哥,你们怕什么,就算再这里弄死他谁又知道?你们不喜欢我可喜欢,这么久了,可憋死我了。”虽然都是抹黑了脸,这说话的人怎么听都是猥琐之辈,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摸上了昏睡的人。
“等等,事成之后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现在不得胡来。”被称作大哥的,打掉好色的手。
“大哥,你也太谨慎,送来的礼物迟早是要用,最近闷得慌,就让兄弟们开心也行,现在贵族都很怕流民,如果再来几次更惊悚的,说不定人心会更乱,不更利于我们行事。”排行老二的男子虽不喜欢男色,为老三说话。
等了许久,老大不在阻止,毕竟弄出丑闻制造混乱就是他们的目的。
“不要将人玩死了,我看他好像有些来历。”老大交代了一句便离开,老二给另一人使了“你看着办”的眼色,然后也走了,同时随手拿走了老三递来的小荷包,掂量着荷包的分量,老二很满意。原来这老大狡猾,老二爱钱,老三好色,三人是近日皇城混乱策划者。
“真是不错的货色,红月楼的小倌不过如此,小美人,爷来伺候你。”扯掉沧月发饰的时候,老三将东西起来,他是识货之人,这小美人全身上下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连衣服都是凤求凰订制的,不仅衣服能值钱,这美人的身体更值钱。
撕开衣领,老三看得眼都直了,昏暗的烛光与脏乱的地面,让华丽鲜艳的衣服衬着的美人,肌如玉,美色夺目,令人贪婪冲动。
“小美人,好滑……啊”老三摸着沧月裸露的胸膛,还没猥亵深入,便突然被利器刺中手背,疼痛与突来的危险让老三警惕地看向门口,不想突然冲来的几个高大铁甲护卫,将他押至一边,制他跪下。
老三被制疼了手,进来的锦袍严肃男子,在他才抬头看了一眼便被人压低。
这人到底是谁?
老三突然想起老大之言,难道美人真的身份不简单?
“跺了手。”
老三瞪大眼睛,挣扎起来,心里慌张又害怕,那人冰冷不带感情命令,如握生杀大权的高位者,“你们没权利这么做,我是丞相的人。”
“割舌。”慕容邺的冷血与他的学识一样,让人瞠目结舌。
“是,大人。”铁甲侍卫是习惯血腥的刽子手,在老三还没有弄明白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砍断,还没来得及知道疼痛,他的嘴被撬开,铁器勾住舌肉……
“啊唔”
这是一座废弃的大屋,一般都住着乞丐,脏乱也臭,在今夜,这里嗷嗷惨叫让人恐惧,而老三被行刑的时候,慕容邺已经抱着昏睡的人走了。
外头敖宽候命,慕容邺只道:“处理好再回,不可让鬼三之事影响大计。”
“是。”敖宽心里不平衡,慕容邺确实偏心夜华。
鬼三被处理得神不知鬼不觉,而慕容邺又给鬼大鬼二安抚与利益诱惑,这三人的关系并不像是表面的那般深,特别是鬼二,有些本事却是贪财小人。
马车突然一阵摇晃,沧月睡得不安稳,他一直找不到安稳的睡姿。睁开眼睛,只看到男人的下巴,待看清楚,沧月挣扎起来。
“你……带我去哪里?”沧月哈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不知为什么,他很累,没啥力气挣扎。
“送你回公主府。”
沧月不信了,头又晕着,被慕容邺抱着也没有力气反抗,挣扎了一会就不再多力气。回想傍晚发生的事情,他很不明白,越想头越疼。
马车停了下来,外头传来侍者的声音。“大人,虞将军拦住去路。”
沧月惊喜,虽没怎么表现,但慕容邺也知道沧月在高兴有人来接他。“虞子骞手握重兵,频频与我作对,你信不信他会是最早死的人。”
沧月蹙着眉头,无论慕容邺说真说假,他不希望虞子骞死。“你很奇怪,说他的生死与我何干。”
“与你无关,是吗?”
“你要干什么?!”沧月心惊慕容邺取出的枪箭,这种与**一个扣弹簧就能夺出利箭的武器,速度又快杀伤力又强,慕容邺手上的这把,更应该是射程更远的,而外头的虞子骞一点准备都没有。
“把今天的事忘了,回去跟公主说去北亦念佛。”
“你怎么不跟公主说?我没办法影响公主的决定。”沧月甩开碰他的手,不想慕容邺掐着他的下巴转过脸来,狠狠侵犯他的嘴唇。
吻没有温柔,沧月被咬疼了。
“你很恨我吗?”慕容邺摸着被他啃得鲜红的唇瓣,“让你去北亦,不过是不想伤到你。”
沧月没听进去一句,别开脸。
“离开这里,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回来。”
沧月走出马车,朝虞子骞走去,他不知道慕容邺到底用什么心情在说这件事,但是有那么一刻,沧月有了疑惑,慕容邺要拿下皇权作什么?明明都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那么好的学识,皇帝有那么好当?
虞子骞将沧月抱上马,沧月靠着只觉头晕,冷风吹的他很头痛。
“慕容邺为难你了?”虞子骞的手掌按在沧月的额头,有点烫。
“没有。”如果没猜错,晚上是慕容邺帮忙处理了一些事,而打晕他的人是慕容芳没错,慕容芳好像怨恨自己。
“子骞,我如果重婚了,会怎么样?”
“重婚?”虞子骞自然不懂这个现代词。
“就是有妇之夫又嫁给别人。”
沧月被虞子骞按进怀里,他疑惑,不久听到头顶传来一个声音:“你想嫁给我了?”
“没有。”
“都这么暗示了还说没有。”
“我头疼。”沧月确实觉得头更疼了,他应该不会在多重一次婚的,虞子骞想做就做,如果现在触动虞子骞的灵感,说不定马上就要去拜堂的。
“疼就睡一会,马上就到了。”
沧月以为转移了话题,却不想虞子骞早就有想法。
回到府里沧月就睡了,不想半夜被吵醒,他起来,迷糊地看着走进来的宫逸飞,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第一百二十七章月的偏心
“你受伤了!?”沧月马上清醒了过来。宫逸飞去了哪里?现在这么紧张过来还没处理自己的伤口。
而宫逸飞走过来揽着沧月进怀,轻语:“以后不能随便出门,你知道今天我差点杀了不该杀的人。”
“逸飞,我先帮你看伤……”
“月儿,你先别管,今天的事实慕容邺做的?”宫逸飞看着沧月,他的求证与今天他跟慕容邺碰面有关,慕容邺很奇怪地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沧月摇头,至少今天的事实因为慕容芳而起,与慕容邺无关。“我不该偷跑出去,如果没跑出去你也不会受伤了。”沧月察觉到宫逸飞的心绪不宁,而今天的受伤可能与自己有关。
宫逸飞受伤确实是对方以沧月为诱饵,但是那些人后来并没有怎么跟他交手,这点让宫逸飞难解,要是以前,他估计得跟对方恶战许久,而不是只受这么点伤。
正想着,腰间被摸着的感觉让宫逸飞低头一看,这才看到沧月正努力地解开他的衣衫,藏在腹处的伤,只是划伤很长,看起来流血挺多很恐怖,但实际上并不深也没伤到要害。
“月儿的脱衣技术还是那么差。”
沧月一顿,脸红了,这人受了伤还要魅惑勾引,真是坏家伙,要是自己没任何顾忌,恐怕现在又被宫逸飞蛊惑着滚床单了。
果然脱了之后看到的伤口并不是想象中的深。
“你没有力量?要我帮你么……”宫逸飞只是问个形式,他抬起沧月的下巴,俯身轻吻沧月的唇,力量回来的方法还真让人受用。说白了,宫逸飞就只是想要亲吻而已,小伤不治也没关系。
宫逸飞脑海里的景象突然全传给沧月,沧月惊讶,萧楠成找宫逸飞竟然是为了皇权之事,萧楠成不是假死不参与政治了?还有慕容邺也……
“月儿,你有没有一种力量可以查看……”宫逸飞停了下来,他有些犹豫,拜托沧月去做查看也不妥,本来他们暗部只效力于皇帝,并不在意皇帝是云姓的谁。
亲昵了一阵,宫逸飞让沧月睡下,然后自己要回去。
沧月勾着宫逸飞的胳膊,睁着美丽的杏眸,说:“逸飞,留下来。”宫逸飞没有什么表示,不过静静等着,就在他伸手抚着沧月的脸庞,沧月见有希望便搂着宫逸飞的腰不放。“留下来。”
“嗯。”宫逸飞答应了,这是在考验他的定力,分床睡才是最好,只是人儿的祈求是那么诱惑。
沧月笑得眼睛如弯月,给宫逸飞腾出床的位置,乖顺地帮宫逸飞脱衣解发带,小媳妇摸样很积极。
夜深,两人相拥而睡。沧月睡得挺沉,但在快天亮的时候,他突然因为周围的脑波干扰而醒了过来。
那是宫逸飞的,熟睡的宫逸飞紧皱着眉头,他梦到了什么?
沧月又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很强,心里好奇,抬手将手指放于宫逸飞的眉心,不过一瞬间,沧月能看到的远远比宫逸飞本人的还要清楚还要多,甚至连宫逸飞遗忘的最深处、婴孩时期的关联,沧月疑惑不解场景里头发生的事情,他继续用力量解读,只要跟宫逸飞有关系的,他有能力看到。
对于萧楠成,沧月松了口气,宫逸飞现在完全没有跟那人有点亲密关系,只剩朋友情谊,对于宫斐前暗部的主人,他宫逸飞的养父和师父,沧月看多了宫逸飞与那人发生的事,他觉得宫斐样宫逸飞很不单纯。
还有,两个摇篮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宫逸飞与云若然和云湘玲同龄,他们三人可能并不只是主仆关系。云湘玲在哪里?脸宫逸飞也不知道。
感觉到那个公主很神秘,她有没有死只有宫斐知道,而且她还消失在14岁,前暗部之主主张宫逸飞假扮云湘玲。还让其为云若然回皇权四处奔波。
沧月觉得宫逸飞好可怜,从小到大都只是云若然的影子,而且到了14岁,还得男扮女装,明明长得这么英俊武功又好,却要被人认为是男宠,寄身于公主府、以色待人。
沧月的指腹抚平俊眉间的皱折,灌输入安睡的力量。沧月觉得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事帮助宫逸飞,而且不要让别人利用宫逸飞的身份。
皇宫,
大殿外梅枝舒展,枝头开始有了一些花苞,各种秋冬的花草让花园宫殿似乎一直停在春夏季一般。
殿里休息的皇帝,吩咐众人不得打扰,万事小则不必通传,大的只有黄公公能来报。
“月儿,怎么突然来看我?”云若然将沧月抱着坐在他的腿上,许久不见,沧月的脸圆润了不少,现在沧月情绪稳定,已经认同了腹中有胎儿。
“想来,所以来了。”沧月觉得华丽的龙袍得换了,抱着他很容易弄坏弄皱,而且给人很大压力,云若然很适合穿龙袍,尊贵与优雅的帝王气息让人不知不觉俯首。
云若然眉眼都藏着笑意,在忙碌之中跟沧月相处是一种调剂,而且可以看看他们的孩子。云若然的手房子平坦的小腹上,说道:“以后凌霄来负责你的生产,一定会生下跟你一样漂亮的孩子。”
“像我不好,像你才好。”沧月对着云若然,就拿自己与云若然比较,无论是气质还是风度与外貌,云若然的孩子肯定会优秀,沧月并没想其他,便直接说了,没想到此话正和皇帝的意,云若然听了哈哈直笑,更搂紧了沧月。
沧月这才发觉自己可能说的太随便了,这样就是等于承认了孩子的归属,为什么几乎每个男人都喜欢说孩子是他们的?
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将来能不能判断孩子与谁有血亲关系,要有其实他也不想测。沧月觉得,孩子肯定是自己的,他想让谁做父亲就是父亲,他更希望孩子认宫逸飞为父。但好像有些不可能,就眼前的云若然,一旦认定就会死心眼,现在还让他看了很多小皇子应该用的衣服和物品。
“你不喜欢男孩?那来看这边的。”云若然拉着沧月走到另一边,打开宫人准备的另一个箱子,里头取出来的是一堆公主的小物品。
太败家了,这么小怎么能穿金戴银,所有东西每一件都是寻常百姓买不起的。云若然难道给每个皇子和公主都是这么阔绰的赏赐?
“等他长大了,你想要什么只管说,我一定让人准备。”
“不用了,肚子都还没点动静,现在是不是说这些太早了。”
“不早,你是母父,受的苦会更多,我想给你更多的东西。”云若然让沧月坐下来,然后取出圣旨。
那明黄的圣旨让沧月有个不好的预感,心念着千万别来封赏啊。
“你和孩子的名分都在里头写着,要不要看?”
果然,真的是封赐的,不要啊,男子当什么妃子,还有驸马能当妃子吗?其他人怎么办?
沧月不接,也不想看,云若然也没让他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拆开。“公主府住得如何?”
“很好。我要住那里。”沧月双手揪着衣摆,有点紧张,如果现在不让他住,云若然还是有那个权利。
“怎么啦?我的月儿是喜欢住那里,还是……”云若然捧起沧月的脸,深深看着沧月。“还是喜欢那里的人?”
“唔,我……我……”
云若然不再追问了,“肚子饿了?吃些东西,黄公公早准备了一些你喜欢吃的糕点。”
沧月默默地吃着,他怎么自己送上门来被拷问?
“若然,我要留下来。”
云若然怔了一会,问:“晚上也在这里?”
“可不可以?”
云若然笑了,俊美的颜容豪爽的笑意,透露着他的好心情。
沧月觉得云若然答应了,男人慵懒地靠着椅背,玩着自己的头发,就是没有说要不要他留下来,如果云若然不想留他,他还想死皮赖脸地留下来的。
熟睡之后的男人可以让他窃取更多的信息。
沧月在心底偷偷道歉,因为觉得对不起云若然的信任,利用云若然对自己的爱。沧月呆在皇宫里时很温顺。
是夜,云若然搂着他睡在宽大的龙床上,沧月看着云若然优美的侧脸,突然犹豫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成王败寇
沧月醒来的时候,云若然早朝去了,他再懒了一会便起身拾,黄公公一直再留沧月,沧月坚持要离开。
“驸马多进宫陪陪皇上。”老人家真情意切说的是心里话,对于皇帝情况,他最为清楚,也许他能明白皇帝为什么喜欢驸马的原因,因为谁都希望会有一块净土,永远为自己开放,这种特殊,对于高高在上的孤独帝王来讲,很难得。
“黄公公,若然回来跟他说多注意休息。”只交代了一句,沧月没带任何东西便离开了皇宫。
黄公公留不住,不过得了沧月的一句关心的话也能有个交差,皇帝早猜到沧月醒后不久会离开,如果留不了人就放行。
马车在小石子路上走着,车突然停了下来,沧月等了许久也没有动静,便掀开车帘,不想外面等着他的是一把利刃,剑对准着他,而拦路拦路举剑之人竟然就是萧楠成。
“我不会伤你,不过你的跟着我走。”萧楠成了剑,挥手一扬,向空气里撒了一点药粉。
刺鼻的香味让沧月难受,之后他便失去知觉倒了下去。昏迷之前,沧月只有一个疑问:萧楠成用迷香捉他做什么?他有什么好可以给萧楠成?
不知过了多久,沧月醒来,他只觉全身乏力,而且周围都暗得很还有些阴冷,他呆的地方很简陋潮湿,细听还能听到滴水的声音。
原来自己是被带到山洞了,萧楠成幽禁了自己。沧月想不通萧楠成如此做的用意,他失踪了,皇城的人会如何?现在几方势力的矛盾越来越大,混乱爆发有时可能就是下一刻。
沧月想下床来,一挪动便扯动了绑定脚的链条,哗啦的铁链声音让他惊讶,萧楠成知道他的能力,不仅下了药还加了锁,其实就算是这样,只要他能力回来,还是关不住他的,无奈一点力量都没有,有时能回来的还只是一些你不需要的。
沧月只有坐回床上,虽然铁链有足够长让他能在狭小的空间走动,但他不想到。这里虽然寒冻湿冷,却有准备床铺与被褥,肯定是给他长期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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