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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夫夭夭(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爱
等慢慢适应了黑暗,沧月才找洞里还有没有他需要的,他摸到了火折子点了蜡烛,烛光亮了四周,能看到潮湿的岩壁狰狞、凹凸不平,这里是自然而成的山洞,估计只有入口才能逃走。
洞内简单的一张小木桌和木床,桌上放有干粮还有水。
那人到底要让他住多久?东西只能吃几天而已,也许萧楠成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那时他便可以问清楚一切,在疑惑迷雾之下,沧月也没有要逃的打算,萧楠成也许知道一些事,希望到时候能帮自己解答一些疑团。
外头日月星辰更替,山洞里头只有黑暗,沧月只有自己控制着时间睡觉、三餐。
沧月不太习惯吃冷硬的干粮,从第二天开始就吃得很少,而那个绑架的人直到第四天都还没有出现。
因为吃的不多,沧月已经饿得头发昏,在第四天时又突然降温,结果他是弄得又冷又饿,如果没有肚子里头多的一块肉,沧月真不想吃那些四五天前的东西,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老是跟他争营养,估计还在抗议他吃的不好睡得不稳,今天肚子有些胀痛。
沧月有气无力地坐回床铺上,他摸着肚子有些感叹,男子真的可以怀孕啊,这块肉能正常长大吗?
也许一开始他不相信,到现在种种现象都证明男子孕育不假,有时他将手放在小腹处,还能感觉到那里有异样的动静,特别是有能力的时候,他真的能感觉到成形的肉团。
这天,就在沧月要睡着的时候,萧楠成出现了,他带来了吃的,并不丰盛却很新鲜,而且对于许久没吃好菜的沧月来说,这些打包的饭馆小吃已经是美食了,他吃得狼吞虎咽。
吃饱喝足,沧月抬头才发现萧楠成看着他。
“孩子是谁的?”
萧楠成的问题让沧月楞了一会:“孩子的爹是我,如果你不喜欢不必担心将来他会姓萧。”
“姓萧也不是不可,只要你一心跟着萧玉。”
“不可能,我爱宫逸飞。”
萧楠成以为这已经很令人匪夷所思了,没想到沧月还继续道:“还有其他对我好的人,我放不下。我曾经想放弃萧玉,后来经历了些事他留了下来,如果他没有老想些设计别人的事,我应该会狠心些抛弃别人跟他吧。”沧月顿了顿,又说:“您不是来问我感情的问题吧?为什么绑架我?”
萧楠成不过是因为几个男人都想认那个肚子里的孩子,而云若然还想封其为皇长子或皇长女才问了那个问题,云若然如此做意味着将来皇帝的其他女人生的会因为这个孩子而发生动荡。
“你不在皇城的五天,发生了很多事。皇位也许要换其他人坐了。”
沧月拧眉沉默。
“因为你,我得到了全部的军事防守图,也得到了宫闱最大秘密。”萧楠成看沧月并不感兴趣,又想沧月有些奇怪神秘力量,觉得沧月应该已经知道。“你的不担心是因为皇位始终是你的男人的?”
“成王是不是太臆断了?云若然当这个皇帝没功劳也有苦劳,百姓过得如何、朝政处理得如何不是验证帝王功过的标准?他不必承担上辈留下的错。”
萧楠成挑眉,果然沧月还是知道了,当初他还那么辛苦地偷图,差点被暗杀等等,还不如一个异能者的一点能力。
结果令人震惊,在支持谁的问题上,他曾经也有些犹豫,但始终正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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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要。
“他治理再好,真正的大皇子想要回,云若然依然还是得送出去,否则美人会支持他接下来的统治。愚昧的人很多,不是每个人都能看透,而且这里头还有很多利益,否则慕容邺也不会大张旗鼓地逼宫。”
“你说慕容邺已经逼宫了,还带着真正的大皇子?”
“说对一半,宫逸飞不想出面。”萧楠成见沧月脸色有些不好,倒了一杯水送过去。“这些天为难你了。”
“你们对云若然做了什么?”沧月心神不宁,他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这时力量突然回来,沧月看透了萧楠成的内心。
皇宫的主人失势了,先是难民造反游行,官与民发生冲突;再是军中将领转投反皇势力,虞子骞被调出皇城镇压反军;接着舆论四起,说皇帝的身份有假;最后是连云若然自己手上的军事图也丢了,凑齐了军事图的萧楠成,发现图的背后写着有关皇位继承人的真相。
圣旨高于一切,当初年仅10岁就登基的云若然并没有任何凭证,只因其皇长子的身份,先逝的皇帝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这一真相给云若然相当大的打击,在之后文臣举朝要求皇帝下位之后,又有一堆武将提出相同的要求,尽管还有人支持云若然,但突然太后出来证实云若然并非皇帝亲生骨肉。
更麻烦的是,湘玲公主出面,指宫逸飞才是真正的皇子,他们之间不过是假夫妻,这么久以来只是在集证据。
作为同样有继承权的长公主,落井下石,最后逼得云若然孤家寡人地守着皇宫,而外头逼宫的仅限皇帝在未来的五天之内交出权力。
如果不是云若然还有些对策,估计要推翻云若然的人早就将他赶下台。
这一切,令人唏嘘不已。
沧月有种感觉:真正的公主回来了。
宫逸飞的身世竟会是那般,以前他以为宫逸飞是帮云若然的暗卫之首,这次云若然是腹背受敌,完全没想到自己信任的部下会是先帝之子,他损失的不只是左膀右臂,真相会给云若然致命打击,那个骄傲的人从云端被拉下来,恐怕现在是最无助的时候。而宫逸飞,从此便有了新的使命。
宫逸飞应该无法完成对自己的诺言了,早晚他会被这些先帝的支持者推上帝座,就算他有多么不愿意。
皇帝是无奈的职位啊,沧月当初没选云若然,不在于云若然的薄情与否,而是他不会选择皇帝成为爱人。
“云若然撑不到虞子骞回来。”
萧楠成的话让沧月沮丧,萧玉被萧楠成骗离皇城,现在恐怕四处找着自己,小王爷并不在意皇位坐着的是谁,因为宫逸飞和云若然对于他是一样,虞子骞势要效命的也只是云姓的皇帝,云若然的身份受质疑开始,他便没有那么积极主动,现在迟迟没回皇城,肯定是不想帮云若然。
“如果萧玉来了,让他在城郊等我。”沧月丢了一句话,就用瞬移离开了。
萧楠成惊讶,心里有些奇怪沧月的嘱咐,沧月为什么觉得他会跟萧玉说这些?而且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见萧玉,要是几天之后才看到,那这话还有效?
突然外头响动,萧楠成大惊,这么快就有人找到这里?
等萧楠成跑到外头,看到阴沉脸色的萧玉狠狠地瞪着他,那时他这个做父亲的,竟有些莫名地提心吊胆。
“拿下!”
萧楠成心骂不肖子,便赶紧跑路。
第一百二十九章小名为鱼
心急的沧月又摆了大乌龙,他瞬移的方向与皇城相反,其实他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便无法确定要移动哪里去。
望着苍天大树茂密灌木,沧月无力地蹲下去,沮丧的很。
突然林中鸟禽飞动,像是受到惊吓,沧月也一样吓了一跳,再看向有抖动树枝的方向,那边走出来一些士兵和骑兵。
军士们惊讶丛林里头突然出现的人,他们的先锋都没有来一点消息,警觉的军士严阵以待,突然他们的长官喝令放下武器,特别是暗处的弓箭手不得出击。
“李立!”沧月欣喜,没想到会是熟人。
李立下马,走到沧月面前,“真的是月公子。”这里很不安全,沧月一个文弱少年独自来到这里很奇怪,难道少年是来找将军的?
“李立,带我去见虞子骞。”沧月高兴到忘形地捉着对方的手臂,李立十分高大,近两米大的块头跟沧月站在一块,沧月就像小朋友抱着大人一般,但就是如此的情形,后面出现的虞子骞也还是不乐意。
骏马哒哒哒地奔过来,虞子骞将沧月捞上马,然后调了马头转自己大本营飞奔。
飞快的速度与冷风让沧月眯紧着眼睛搂紧虞子骞。“慢点。”沧月喊起来,“我难受。”
这时马奔走的速度才慢了点,之后平稳速度,直到慢走。虞子骞抬手轻拍沧月的后背,另一手按着沧月额头的穴道,给其放松。
沧月这几天没好好休息?比前些时候看到的瘦了。虞子骞很疑惑。
摘了沧月束发的玉簪,虞子骞的手插进头发按摩其他穴道。
“小月儿,你怎么会跑出皇城?外面很危险,要出来也找个人保护你。”
“我想找你能找到人吗?”沧月没好气地呛回去,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不能颠簸太厉害,最近吃不好喝不香的,神状态很差。
虞子骞轻笑,英俊的脸庞很阳光迷人,可能是最近几个月都在外头晒太阳,现在皮肤都变得有点小麦色,曾经沧月很不客气地嘲笑这位皇朝的大将军是奶油小生,结果被大将军狠狠打了屁股。
“真想让我保护你就不会总从我身边偷跑了。”
“我真想要你保护。”沧月理直气壮的,之后他摸着肚子,现在有点头昏眼花。
“又不舒服?”
沧月有气无力,只道:“离你营帐还有多远?我好饿,我想要吃东西。”
虞子骞握着沧月的手腕,输了些真气给他,安慰了几句,因为马不能快走,回去花了比较长的时间。
沧月被绕来绕去的林中小道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怎么有种感觉,虞子骞不想让他知道出去的路,所以故意走容易混淆的小道。
在虞子骞这里,沧月过得是挺滋润的,平常有按摩,三餐有美味烤肉和其他野味可以吃。
总的来说,在男人们里头,最会做饭做家事的是卓凌霄,最懂得自己喜好的是宫逸飞,最贤惠听话的是白凌伊,要说虞子骞的好,就是最会烤肉,这人向来风流习性,比较注重高品质生活,也很会体贴人,就是个性火爆容易冲动,还太霸道了,就像现在不许他吃太多肉,弄了许多野菜放在他面前。
“我不是兔子,我要吃肉。”
“喝了这碗菜汤就给你肉。”虞子骞刮了一下沧月的鼻子,心道还不是小兔子,那只肥的待宰的叫龙儿的兔子简直就是小人儿的化身,傲娇易骗,给点好吃的就跟别人跑。
先前又一次虞子骞想捉了龙儿来炖汤,结果挑了一些兔子爱吃的小叶菜喂了,那只肥兔子马上缠着他,还跟到了他的住院。本来火来是要下手,结果也不知当时被兔子的大大眼睛看着,竟有些心虚,就好像沧月在骂他:不许吃兔,否则我不理你了。
沧月端着菜汤闻了闻,他最近很挑食,不太喜欢这种浓菜汤的青涩味道,要是里头多加点肉末就好了。
吃饱喝足,沧月还没洗澡就倒头睡了,他太累了。
虞子骞的床向来整洁,要是别人敢这么不卫生地吃完还没换衣服地蹭上床,他肯定马上将人扔下去。他吩咐下来,让人打来热水。
脱去沧月的袜子、衣服,虞子骞给沧月擦脸、擦身,当擦到下身的时候,他好奇地拉开沧月的双腿来看,很赶紧很嫩,伸手摸了摸,从股缝到嫩芽之间并没有跟女人一样的生产通道,以后沧月要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
“唔……嗯……”沧月迷糊地被刺激得轻吟,然后翻了个身,趴睡着,翘起来的光圆屁股很性感,这样的姿势正中红心,虞子骞轻咳了一身别开脸,他下腹马上有了热流在冲击了,涨得紧紧。
可能不舒服,沧月又翻到另一边,这次是趴到虞子骞的腿上。
虞子骞赶紧把沧月裹紧了自己去洗澡。
等他洗完了回来,见踢了被子的沧月,春光无限,先前洗去的欲望又一次抬头。
“睡得真香。”虞子骞的话怎么听怎么带着酸味。“夫君抱你睡,乖乖的啊。”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哄孩子。
还好后来沧月真的很乖,一个姿势睡到天亮。
养足神醒来的沧月,被某位怨男吓到。“早……早早……”
“不早了,我都出操回来。”
“那我们起床吧!”沧月眨眨眼睛,他昨晚没将虞子骞干嘛吧?怎么好像自己干了很缺德的事情?
挪动的沧月突然碰到了灼热硬挺的柱子,他惊讶,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虞子骞忍得十分辛苦,早知道他应该跟虞子骞分床睡。
见虞子骞没好脸色地起床,沧月突然叫住人,“你不解决一下?”
“死不了。”
“可是比死难受。”沧月小声嘀咕,结果这给虞子骞更大的冲击,要什么美人他只要随便手指勾一勾就有人来排解,结果守着一只无心白兔,再说风凉话可会宰了你哦。
“那个……”沧月又想笑又觉得不厚道,他伸手拉着对方的衣袖。结果才碰到虞子骞,马上被挥开。沧月怔了怔,难道自己太过分了?
“别碰我,会控制不住。”虞子骞扯开了衣领,重吐了一口气,他才站起来,沧月便从身后抱住他。
两人身体都僵着,沧月心道自己怎么会扑过去?是不忍虞子骞难受么?而虞子骞在思考着沧月的意思。
“子骞,那个……也行有其他办法……啊”沧月还没说完,他已经被扑倒在床上了。
虞子骞脱了自己的单衣,露出健美的上身,沧月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虞子骞便吻下来。激动而灼热,他撬开沧月的牙关便长驱直入,许久没亲热就是小别胜新婚,而有人还忍了很久很久,不止两个月的无性生活,以现在的情形使不回了。
“确实有其他办法,小月儿这么想帮我,可不能中途而废。”
【脸红心跳的kj,跳过跳过,自行想象吧,亲】
“我不要亲了!”沧月用虞子骞对他做的也同样服务了对方,可是,虞子骞就是大骗子,明明说好了快点出来,结果还是持久的很。
“那就用手,快点,它很喜欢你。”神抖擞的分身还在向沧月打招呼,沧月不干了,就在他转身要离开,人便被捞回来。
“小月儿真坏……”虞子骞轻咬沧月的耳朵,引得沧月颤抖了一下,沧月被抬起下巴,又一次与男人深吻。
沧月摸着对方的肌理,虞子骞将他的手引导到该放的位置。
……省……
“有名字了没有?”
沧月迷糊地摇头,好像都还没有谁关心孩子的名字问题,突然沧月想到了关键,他马上断了虞子骞的想法,当然是留有余地。“孩子的小名叫小鱼。”
“大名呢?”
“啊……你属狗啊,不要突然咬哪里!”沧月按着胸口,乳头很敏感的。“等等,大名有了……一半。”
一半?虞子骞不懂其意思。
“他姓宫。”沧月本着死就死的心态说出来,结果虞子骞只是有些生气,并没有酝酿暴风雨。
“你确定?宫逸飞可不姓宫。”
第一百三十章深宫秘密
整整一天,沧月都被虞子骞以各种理由困在军帐中,沧月心里焦急,偶尔逮住说话机会却总被虞子骞搪塞过去。
“你不想我回皇城?”沧月明白了,摊牌讲开。
虞子骞定定看着沧月,他的目光深沉而略带忧郁。也许是沧月一直都没有正视这个总嬉皮笑脸的风流将军,才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伤了一个爱他的人。
“对不起,但我必须回。”
“我说过不要你的道歉,你不能把心全给我,可我不能让你到危险之地。现在谁胜谁败并没有定数,宫逸飞的突然失踪让云若然大败,你难道就没想到其实宫逸飞也想报仇,也想做皇帝?”
沧月摇头,这些与他无关,他想回去,不想他们打起来,更重要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想让云若然死。
“你是站在云若然一边还是宫逸飞一边?”
沧月被问倒了,只有回道:“逸飞没有做皇帝的意思,若然不该受这样的欺负。”
“慕容邺果然说的没错,他说你摇摆不定,我将心思放在你身上,注定痛苦。”
这又跟慕容邺什么事,作为老师作为丞相,他道貌岸然,却是那样无耻。“我说了抱歉,你不该喜欢我,你送我回去,我欠你的以后再还。”
“你能还吗?”
“子骞,你心境清明,应该知道云若然没有过错,你不是已经效命他了?为人应该信守承诺,我不知道你心里仇恨的是谁,但你也是刻苦努力之人,不要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虞子骞脸色变得不太好。
“你的父亲也许真的是政治的牺牲品,但是还没了解清楚就给云若然或者宫逸飞定罪有失公平。”
虞子骞吐了一口气,拉着沧月近身,手指压在沧月的唇上,让沧月不要激动,“我答应送你回去,难道你就跟我分清界线?”
“不是。”
“与我有仇恨的是暗部的主人,是他策划了这一切,连我父亲的死也是他所为,所以,我并没有恨云若然或者宫逸飞。”
沧月这时才知道,虞子骞查到线索了。
“但是宫斐已经死了,公主府里发生色一切都是他所策划,那我该将错算到他的儿子身上吗?”
沧月惊讶,被困皇宫的云若然才是宫斐的儿子?不对啊,他看到云若然的身世,先皇帝在云若然出生的时候,就在云若然生母的旁边,那种血亲关系过不了。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虞子骞的线索从那里来的?
突然虞子骞放开沧月,站起来。
沧月不知道怎么啦。
“我送你回去。”
沧月被拉着走出营帐,只有他们两人策马离开,连李立都不被允许跟着。
接近皇城之时,虞子骞还让沧月想明白了,是要进城还是跟他返回。
沧月沉默,都到了这里不可能改变主意。
虞子骞下马,再将沧月抱下来。“我去看前方情形如何,城门把守很严,要进很难。”
沧月抬头看着虞子骞,不想戳破这个谎言,只要虞子骞的将军令他们便能进城门,不过因为城内大乱,还是得小心行事。
不久,有人来与虞子骞碰头,说了一些事然后离开。
沧月听到两人的说话更加没有心思呆在城外了,皇宫外暴动,乱民与御林军对抗,慕容邺也调来了边城之军,就守在城外,随时找到进攻皇宫的借口,便马上会冲进城来。
“沧月!”虞子骞才回头,便看不到沧月了。只剩下骏马嘶叫了几声,回应主人。虞子骞跨上马,赶紧进城。
因为宫逸飞迟迟不愿现身,也一直在找沧月,所以逼宫的这一边想先找到沧月,再让宫逸飞站在他们那边。如果真正的大皇子出现了,大倒戈才开始。
大殿巍峨依然,静的有些恐怖。一声突兀的开门声音很清楚,沧月探进头,左右瞧着有没有人,才跻身进去。
殿内凌乱,似乎很久没人拾。
没人吗?他都找了很多地方,难道云若然没在宫里?
沧月走着走着,突然被拉住手臂,他尖叫起来。
“嘘”
近身的味道是熟悉的龙涎香,但此时云若然只是便装打扮,沧月按着胸口,缓和了气,再生气捶打云若然。“吓死我了。”
“月儿,怎么会来?”
“我不来怕以后看不到你。”沧月无心之说让云若然笑了,只道:“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我还要看我们的孩子出世呢。”
沧月垂下眼帘,再抬起头来,只问:“你都在皇宫里?”看云若然的打扮,并不是老实待在皇宫,他也记得很早之前,云若然在皇城另有别院,他就是在那里认识了白凌伊。
“皇宫不太安全,你先跟我来。”
云若然带着沧月绕到后殿,打开秘道,在关了门。
机关设计得很巧妙,里头很宽敞,云若然进了秘道便取出夜明珠,拉着沧月往里头走。
“这里是以前的皇帝设计来逃生用的,可直接通到宫外,不过有点远,你会不会累?”
“不累。”
秘道很宽敞,就跟萧玉以前带他走过的王府底下秘道有点相似,这些皇亲国戚看来都有危机意识和先见之明,全给自己设计了后路。
“啊……”沧月突然踩到不平的地面,差点摔倒。云若然扶着他,但突然抱着沧月离开那里,这里他走过无数次,怎么就没发现地面有异样?
“若然,我……”沧月有点恶心,云若然突然找来铁器去挖地,他踩到的突起竟然就是一堆白骨。
“月儿,背过去不要看。”云若然安抚了沧月,然后继续挖,这里出现尸体很奇怪,从通道建起来之后并没有怎么用过,因为没有叛乱战争,这条通道有几代皇帝都没用过,而他是很喜欢出宫和江湖生活,以前常常走这条道出去,换了另一个身份畅游天下,十分惬意,如果皇帝做不了,他还可以用江湖上的身份过活,只是有些不甘心。
“宫斐!?”
沧月转过来,白骨皑皑,没有先前那么恐怖,那个暗部之主竟然被埋在这里?
他可能是云若然的父亲,还是宫逸飞的养父,这里不是只有皇帝才知道?那么杀宫斐埋尸体的,会是……
云若然震惊得很,尸骨里有宫斐的标识金牌,由于年岁过久,辨别有点困难,只是所有的标识都指向那个人。这里确实只有父皇能进来,难道是父皇埋的?
父皇与宫斐之间很亲密,而且在他的记忆里头,还曾经看过宫斐被召寝过,那是宫斐很倔强,虽然顺从,但是对父皇并没有一点感情。
又或者应该是有感情的,只是那时他太小了,不明白。父皇死的时候,还紧紧地抱着宫斐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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