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乙让
“驸马爷的主意实在是妙,赵某甘拜下风了~”姓赵的少年喊那十六七的公子为驸马。
可那驸马爷立刻翻脸道:“说什麽呢?赵世敬!别喊我驸马爷,不然我翻脸了!”
“陆云海,我就叫你驸马爷怎麽了?有本事咬我啊!”两个人都是十六七岁,年纪尚轻,一旦发生口角之後就会旁若无人,越吵越起劲。
“今天小爷我要不揍你个稀里哗啦,我就跟你姓赵!”那“驸马爷”突然站到了桌子上,把那些水酒瓜果统统踢翻,引起一场不小的骚动。
台上的两个人立刻停止了表演,冲下台来劝架。
那花雨楼说道:“两位公子因何事争吵?若是没有兴趣在此消遣,就请打道回府吧!”
那名桌子上的驸马立刻大喝一声:“你弹琴的,和那个舞剑的跟我回府,现在就跟我走!”
会宾楼里吵得不可开交,门口的看守听见了骚动,冲进来一看,发现桌上站著一个人,纷纷向那人行礼。
“给驸马爷请安了!驸马爷万福!”
“好说!我要带这俩个人回府包养一段时间,没问题吧?”说罢那驸马丢下一包银子,拉起那姓赵的少年就往门外走。
而姓赵的在後面一路喊:“喂!走这麽急,他们两跟不上怎麽办啊?”
“笨蛋!你想被萧太子知道,我们已经认出他来了麽?还不赶紧走啊?”驸马爷骂完对方之後,立刻挥手向守在会宾楼门口的下人招呼了一声:“来人!备轿!”
驸马爷的家奴们立刻迎了上来,家奴将“包养”与“被包养”的四人分别送上了两顶轿子,抬回了陆王府。
这陆王府里住著的乃是蒋太後的表哥陆振天亲王,而那亲王的儿子陆云海被称为驸马爷,是因为陆云海将来要娶的是那太後的女儿长宁公主。双方是为了巩固家族关系,而决定的政治婚姻对象。而那陆云海却不想娶,那个还在吃奶的不满二周岁的女娃娃,於是最讨厌别人喊他驸马爷。
这个事情也只有他的同窗好友赵世敬知道,那麽这个赵世敬又是谁呢?他就是那个在淫乱早朝中,喋喋不休地念著奏章,新上任的吏部侍郎赵大人的公子。
一个陆云海,一个赵世敬。
一个花雨楼,一个萧太子。
四个人被送回了陆王府,坐在了陆云海房中的圆桌前,大眼瞪著小眼。
不假思索的陆云海使了眼色,一把将赵世敬拉下了桌子,两个人跪下磕头道:“微臣陆云海!”“草民赵世敬!”
“叩见!万…”
“呃──雨楼──”
那陆云海和赵世敬正要开口喊万岁爷的时候,那萧太子的彼岸花情毒发作了。他的手拉在花雨楼的肩头,一下子将对方的脸扯到了眼前,强吻堵上了花雨楼的嘴唇。
“喂~赵世敬~现在这算什麽情况?”跪在地上的陆云海小声地询问边上的死党。
“你问我,我问谁去?”赵世敬冒著冷汗,想了一会儿後又补充回答说:“听我爹说,这圣上在早朝时也会这样的,估计是惯例,咱们就继续向他禀明事情就行了,无视他的行为吧~”这个赵世敬不愧是他爹的儿子,装聋子装瞎子的本事那是一脉相承。
少年们正要说出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向九王爷通风报信,所以才把萧太子带回陆王府的。
二人正要开口,却被眼前这房中,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幕,惊得面红耳赤,立刻哑口无言!
只见那萧太子身上的衣襟被花雨楼扯开,而太子的手拉下对方的腰带,用那腰带套在花雨
大人冤枉啊(h) 分卷阅读15
楼的脖子上。
被吓坏的小朋友们立刻钻到了桌子底下,在里面瑟瑟发抖。
“赵~赵~赵~”那陆云海从小到大聪明伶俐,第一次结巴起来。他拉著赵世敬的手问他:“赵~赵世敬,我们现在怎麽办?”
赵世敬虽然吃惊,但是他爹常跟他讨论朝中奇闻异事,所以他的承受能力明显好一些。他讥笑道:“你赵够了没?你想姓赵你直说好了,嫁给我你就能姓赵了!”
陆云海的脾气又上来了,他怒气冲冲地骂:“赵世敬!你去死!”
他刚想揍赵世敬,却被桌子外面的淫靡之音打断。
“啊~~~~~~~~雨楼~~~~~~~~好痒~~~~~不要咬~~~~~~~~~我会~~~~~~~嗯~~~~~~~~~啊~~~~~~~!”
这淫乱的浪叫呻吟,立刻吸引著桌子下的小朋友们,紧张地爬出了桌子。他们偷偷地露出两双清澈的大眼睛,观看著声音的来源。
花雨楼的嘴巴,已经在萧太子的男根上留下斑斑吻痕。
萧太子被对方缠绵悱恻的口技,折磨的颠龙倒凤,忘乎所以。
年幼的观众看得两眼发直,两腿直打哆嗦。那陆云海声音颤抖的对那身边的死党说:“赵~赵世兄,我我~我觉得有点热~”
“呼~~我~~~~~~我也觉得~~~嗯~~~~~”那赵世敬答的声音很是奇怪,参著一些零碎的杂音。
陆云海看了一眼赵世敬,发现他居然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了。
“你~~~~你要做什麽~?”陆云海吃惊的推拒著赵世敬的骚扰。
可是对方的嘴巴,已经隔著陆云海的裤子贴了上去,一口堵在了布料下的膨胀硬物上。
“啊~~~~~~~~~不要!你这死变态!赵世敬!放开我!你松口!哎呀~~~~~~别~~~~~~~~呃~~~~~~~~~~嗯~~~~~~”陆云海的骂声越来越柔和,越来越轻缓,直到他的骂声全都变成了叫床般的嘤咛。
第十四章:皇位与解药
经过驸马爷大闹会宾楼的事情後,那些西域来客之中有两个神秘人离开了会宾楼。
从大门出来後,那两个西域打扮的神秘人,一直暗中查访那翰林院二位同学的去向。
少时,两个人循著踪迹,也找到了那闹事人驸马爷所在的陆王府。
那带头的神秘人说道:“仲卿,你随我进去救他们出来!”说罢,他拉著身边的人一跃而起,跳进了陆王府的高墙之内。
跳进陆王府围墙之後,看著黑夜里的那间房还亮著灯,估计人就在那里。
在进去之前,另一名神秘对那领头的人道:“王爷,救他们出来之後,千万不可回宫,应该先回郡王府避一避。”
说完那两个神秘人将脸上妆容去除,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原来,他们并不是什麽西域来客,竟然是两名易了容的少年。此二人正是当朝执政掌权的人,九千岁九王爷和他的义弟一品钦差董仲卿。
“说的也是,就这麽办!”说罢,九王爷将手中宝剑卡进了门缝,撬烂了门栓之後将剑递给董仲卿,然後用力一掌将那门震开,闯了进去。
只见房中那两个翰林院的学童,正在干著苟且之事。
那二人一见到有人闯入,立刻大惊失色。慌忙中,他们根本没有理会那人是九王爷,就立刻穿上衣服,双双逃窜出了房间。
目送仓惶逃走的那二人之後,九王爷和董仲卿再往那房间的床上望去,只见那床中轻罗帐内,踏下两名貌若天仙的美男子,此二人正是花雨楼和萧太子。
花雨楼早已穿上了衣服,将萧太子的衣襟拨回身上,替对方系上腰带,把他的身体搂紧怀中,掀开帐子将对方扶了起来。
突然见到九王爷和董仲卿,完事的花雨楼和萧太子四目交接後,没等对方先开口,那萧太子已经站了起来,然後,将一小瓶东西对那九王爷抛去。
九王爷立刻身手敏捷地接住那瓶东西,他满脸忿怒地问:“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麽?一见面就拿东西丢我?这是什麽?”
“情毒解药~!吃下後,你我之间就此恩断情绝,别再来找我~!”说话的萧太子一脸的决绝,他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九王爷一眼。
九王爷将那瓶解药丢在地上一脚踏碎,他原本充满妒火的眼睛,顿时充满了情伤,他苦苦追问道:“萧郎!你对我当真如此绝情?萧郎!你是气我夺了你的皇位是麽?我还给你就是了!算我求你了,原谅我之前对你的无礼~!求你了!萧郎!跟我回去!”
花雨楼一把揽过萧太子的身体,从後面环住对方的腰际。
花雨楼并不打算放手,他凑近萧太子的耳边轻声说:“别走萧郎,我爱你!”
九王爷立刻气急败坏的骂道:“花雨楼!你!”话到一半,他对身边的董仲卿使了眼色,暗示对方做些什麽。
董仲卿拿剑吻在自己的脖子上,嵌进皮肉,流出一丝血迹,逼迫对方道:“你看著我!花雨楼!你这一辈子都欠我董仲卿的!你必须把债给我还清了!”
花雨楼立刻心中一惊,他看向九王爷,眼神变得凌厉,充满怨恨地谴责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九王爷居然背信弃义,出尔反尔?”
九王爷干脆撕破脸道:“没错,是我告诉他的!花雨楼,你可以勾引我的人,我为何不能出尔反尔?你这个祸国殃民的男娼,就是你害死董仲卿全家!怎麽?就凭你也配跟我争?你算是个什麽玩意?”
那花雨楼竟然冷笑道:“呵呵!九王爷,我花雨楼今天就告诉你,我算是个什麽玩意!”说罢他冲上前去,点住了董仲卿的穴道将那剑夺了过来,一下指在九王爷的咽喉处。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对方当即大惊失色愣在当场。
“花雨楼!你居然会武功!你究竟是什麽人?”九王爷自认功夫上乘,但却不知对方深藏不露,一直将气息敛在内,让人无从察觉。
花雨楼眼神颓丧地苦笑著回答:“呵呵,我究竟是什麽人?你可以回去问那当朝的太後,她当年做过些什麽好事?她一定会告诉你的!你若是知趣的话,就带著董仲卿回去宫里,别再来找萧郎了!”
九王爷被剑指著咽喉,剑锋处已将皮肉刺破流出鲜血,可
大人冤枉啊(h) 分卷阅读16
是他仍然不死心,他用手抓住剑刃,继续追问:“萧郎是我皇兄,我和他是亲兄弟,你让我如何不来找他?”
“可笑之极!同父异母也能算兄弟麽?告诉你,我本名叫萧雨楼,我才是萧郎的亲兄弟!”
“你说什麽?”九王爷握著剑锋的手被割破了掌心,流出了无数的鲜血,沿著袖子一直滴下。
只见那花雨楼将剑一抽,让对方的手掌立刻割裂。
“啊──!”九王爷吃痛的惨叫一声,再也无法追问那不明的真相。
留下房中被遗弃的二人,花雨楼带著萧太子离开了陆王府,一路上他看见萧太子在哭。他没有问也没有安慰他,只是一路拉著对方的手,消失在那无尽的黑夜之中。
当陆王府里的两名翰林院少年,陆云海和赵世敬慌乱逃窜出房间後,一时以为家中进了贼,因而召集人马。
当他们带了家丁回到房间时,却看见房中站著的是九王爷的义弟董仲卿,而董仲卿竟被人点了穴道,脖子上都是血。而另一个人竟然是九王爷,他一脸痛苦地倒在血泊中。
陆云海将董仲卿的穴道解开,吩咐下人去找郎中。一群人原本来势汹汹,却在瞬间变得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地乱窜。
不知道是否因为受伤过於严重,那平时态度强硬霸道的九王爷竟然流下了眼泪。
痛哭不止的他,避开众人的视线背过脸暗自抽泣著。那止不住的眼泪混著鲜红的血液,汇合成一条猩红色的蛟龙,蔓延在陆王府的地面上。
董仲卿的脸上看不见任何明显的表情,他的心里究竟是怎麽想的?
只见他被人解了穴道後,移动了手臂,俯下身体,旁若无人地对九王爷轻言耳语道:“你说的没有错,你和我果然都是小角色,所以才会被人一再抛弃。不过你放心,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能背叛你,只有我不会!”说完董仲卿将九王爷的伤口包扎起来,将他搂紧怀中,抱出了陆王府,一路步行走向那个熟悉的方向。
董仲卿抱著失血过多而昏迷的九王爷,蹒跚著艰难地来到家门口。
他再一次遇到守住门前的,那对看似受伤野兽的石狮子。
抬头望著门顶那块匾额上,鲜红的三个大字“郡王府”的时候,董仲卿脖子上的伤口一阵抽痛地伤重倒地,将九王爷和他自己一同摔在了黑暗的石阶上。
在寂寞的深夜里,受了伤的少年们不省人事。只有凛冽的寒风,伴随著他们身上溢出的血液一起游荡,将之吹冷,凝结成暗黑色的冰。
第十五章:卿哥哥的猫
“来人!备轿!”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郡王府的大门传出。
寒冬里等待生意的轿夫立刻迎了上来,轿夫们看见那名男子的怀里还搂著一人。
那被搂之人,竟是大病初愈的九王爷。
九王爷一直在推拒著对方的怀抱,看得出来他并不愿意上轿。可是对方却将他横著抱起,硬是将人塞进了轿子里去。
可能那些轿夫们看了觉得奇怪,以九王爷昔日的霸道和那绝世的武功为何斗不过此人。
正确答案,只有那些当事人自己知道。旁观者也只是好奇的,八卦了一秒锺而已。
轿中男子觉察怀里无言的九王爷,那对傲慢的美目之间,流露出困兽般别扭的眼神。
那男子浅笑地心想,距离上一次的出门,已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比起之前的生拉硬拽,这一次九王爷明显是老实多了。
那顶载著二人的轿子,停在了翰林院的门口。
从上面下来的九王爷,那是被对方横著抱下来的。
抱他的人,就是九王爷的义弟董仲卿。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放开我!”
“去课堂学习,练字,把你的手伤养好!听话!跟我进去!”
经过一番纠缠之後,无奈的九王爷,已经坐在了翰林院课堂最後一排的角落里。这个座位原本是属於萧太子的。
九王爷看了看窗外的景致,觉得有些冷,想要关起窗户。
他伸出手哆嗦了半天,还没触到那扇窗户,却感到一阵抽筋刺骨的痛。
他抽搐著无法自控的伤手,喘著气,苦笑了一声:“呵~真是废物!”
原本寒冷的身体,却被这勉强的运动痛出了一身汗。
突然颈後升起一个人影,挡住了那冬日里的阳光。
只听见吱呀的一声,那扇窗户被人关上了。
没等九王爷回头看,那人已经环抱住九王爷的身体,整个人贴了上来。
“会冷吗?我的小猫咪!”说出这话的竟然是九王爷的义弟董仲卿,他边说边把九王爷的手贴到嘴上亲吻起来。
“仲卿~这里是课堂!”九王爷想要提醒对方,纠正董仲卿不合时宜的语言和行为。
岂料,对方却将手迅速地移到了九王爷的胯下,伸进了亵裤之内,握著那还未苏醒的那话儿蹂躏了起来。
“嗯~~~~~~唔~~~~呃~~~~~~~~~~!”被人猥亵的九王爷,无奈地发出一声别扭的低吟。
只听见,那讲堂之内,上课的夫子有些揶揄地念到:“故──天将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困於心,衡於虑,而後作。徵於色,发於声…然後知生於忧患难与共,而死於安乐…”
视力就算再差的老师,也能照见後面那对“璧人”的小动作。
很明显地,夫子的心思已经不在讲课上了,他的文章念得狗屁不通,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小猫咪,你忘了?该叫我什麽?”董仲卿说的话,伴随著手上的亵玩,成了一种听似温存,却实为强制的威胁。
“卿~哥~哥~,呃~~~~~~~~~嗯~~~~~~”九王爷这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叫得课堂里的同学们神魂颠倒,差点没从椅子上栽倒在地。
同学们都在窃窃私语,更不乏有人在互递纸条。
同坐最後一排的陆云海和赵世敬,又被这种撩人的画面,激得心神荡漾起来。
无心上课的赵世敬在纸上画起了图,被陆云海抢过去看,结果差点没让陆驸马,当场喷出鼻血。
原来赵世敬正在画九王爷和董仲卿的春宫图,画面上还表好了一行题目──《卿哥哥的猫》
看完成人漫画的陆云海,立刻捶打对方一拳骂道:“死变态~”
那赵世敬见课堂上的人们,都在嘻嘻唆唆地交头接耳,於是开始和他的
大人冤枉啊(h) 分卷阅读17
死党陆云海,暗度陈仓了起来。
还没等这两个青春期的少年,开始攻入限制级的结界。
那九王爷喊出的一声“卿哥哥”,又激起了一番骚乱。
“呃~~~~~~卿哥哥~~~~不要~”伴随著九王爷刻意压低的呻吟,董仲卿立刻吻住了对方的嘴唇,将那声音压制在湿热的交缠之中。
同学们齐刷刷地看过去,盯向那声音的来源,目不转睛地观赏著劲爆的断袖春宫节目实况。
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所以正在互递纸条的少爷公子们的手,都纷纷转移了位置,让那张纸条自由落体地飘到了夫子的面前。
夫子捡起纸条,大声的念了出来:“致卿哥哥的猫,猫说的不是亲兄弟的亲,而是董仲卿的卿!出现这个卿哥哥的称谓,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生疏,哥哥代表插入的一方…”
夫子的脸都红了,不敢再往下宣读这赤裸裸的黄段子。
那麽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那义弟董仲卿居然能变成他九王爷的“卿哥哥”了呢?
这恐怕就要从那次,在陆王府二人受了伤之後的那天说起。
那天夜里,倒在郡王府门口的二人,被打更的家丁发现後,引起了不小的骚乱。
找郎中!找大夫!找御医!
王府里上上下下,乱成了滚油里的芝麻炸开了锅。
经过一番诊治之後,太医说董仲卿是皮外伤加上失血过多,伤势并无大碍。
太医给开了些药正要走,可是董仲卿立刻拉住对方,追问九王爷的情况。
太医只是哀叹地摇头,说出一番晴天霹雳的话:“恕老朽无能为力,九王爷的手掌伤及筋骨,他的武功已经废了,哎~”
这是寒冷的冬天,屋外飘著雪花。
可是房里的空气,却比外面的冰天冻地,更让人感到绝望。
董仲卿将九王爷的背靠在自己的胸前,他看著九王爷掌心里的深刻刀痕,眼睛里透出的不是怒火,而是汹涌而出的悲伤眼泪。
没有武功,无法使用内力的九王爷,他体内的彼岸花情毒立刻侵入了五脏六腑。
寒冷刺骨的冬日里,九王爷的身体却炙热滚烫了起来,仿佛就像是得了疫病般高烧不退。
不肖说,董仲卿为了让九王爷退烧,什麽大夫都请了。
只可惜,所有的医者都说九王爷是中了奇毒无药可解。
这就是情毒,一旦发作了就会如此,只可惜董仲卿并不知道。
他傻傻地坐在床沿上,目不转睛地看著九王爷,祈祷他能奇迹般地退烧,就这样坐著看著,就合上了眼睛睡著了。
夜里,他听见九王爷喊著萧太子的名字。
董仲卿醒了过来,正想要伸手去摸对方的额头测试温度,却被九王爷一口咬住了手指。
顾不得痛,再伸出手去摸那额头,还没触到对方。只见那九王爷的双腿,已经钩到了自己的腰际。
九王爷两腿之间的那话儿隔著丝滑的亵裤,已在董仲卿的身上来回的摩挲蹭弄。
董仲卿尝试著,掰开了这钩在自己身上的两条腿。
他低头用前额去碰九王爷的额头,看他是否退烧。
突然,九王爷睁开了眼睛,贴上了董仲卿的嘴唇。
吃惊的董仲卿居然没有抗拒,他张开了嘴巴,等著九王爷的舌头慢慢地进入自己的口中。
情毒的药性慢慢地弥漫,董仲卿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摸向对方的身体。
一瞬间,理智被淫狱的锁链拖入了无尽的深渊,董仲卿仿佛成了一条发情的公狗般,疯狂地撕扯著九王爷的衣衫。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下体已经在九王爷的腿上来回的磨蹭。仿佛正在磨枪似的,充满了淫亵的欲望。
他把手指缓缓地探入九王爷的腿间,摸著那条肿胀发烫的分身,将它含在了嘴里,品尝起来。董仲卿从来没有这麽做过,即使对花雨楼也没有进行到这般的地步。
可是为什麽一见到九王爷这张阴柔傲娇的脸,董仲卿就无法克制地,想要从九王爷那高傲的脸上,看到对方迫不及待的羞耻表情。
嘴里的男根细致润滑,光泽如玉的端头填满了深喉,端口溢出的淫液有著一股诱人的甜味。董仲卿忘情地吸吮著舔舐这美妙的快感,当他去看九王爷销魂噬骨的表情时,却发现九王爷的脸已经移动到了自己的胯下。
那包扎著受伤的手掌,正在艰难地尝试解开董仲卿的衣物。他甚至像一只被遗弃的野猫那样,看著董仲卿,对他低喃:“呃~~~解开它~~帮帮我~”
董仲卿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只见那九王爷,立刻用受伤的手伸进那条亵裤,饥渴地捕捉著他的猎物,然後张开那对漂亮的双唇,将董仲卿的那话儿含进嘴里,用那条鳗鱼般鲜活的舌头,不断缠绵地舔舐著。
九王爷的眼神阴柔魅惑,他的美实在太炫目丽,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董仲卿暗自神伤地说著:“要是能够爱上你的话,就好了,小猫咪!”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