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软不吃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方经济学
既然方凡十按喇叭示意他过来,那就说明他已经冷静了下来。
见慕醒快要睡着了,方凡十发动了车子,在马路牙子上切了一下,车身一个趔趄,慕醒清醒了过来。
车子开始平稳前进,慕醒看着车窗外的霓虹灯,方凡十不说目的地,他也不问。任凭他载着他一环一环地绕到郊区,然后再一环一环地绕了回去。车厢里的感觉很沉闷,男人身上的气压和呛人的香烟味让人窒息。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最终,慕醒打破了沉默。
“去哪里?”
几乎是同时,车内气压骤升,方凡十吸了口烟说:“操场。”
车子的方向调整到回学校的方向,慕醒调整下坐姿,桃花眼带笑:“散步谈心?”
男人哼笑了一声,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慕醒觉得分外的意味深长。男人笑起来,说:“今天对不起。我去跟自己哥们喝酒,却忘了给你自由的生活空间。而且,忘了你生日。”
谦和的脸上淡淡地浮起一层笑,慕醒说:“直到我说话你才说话,还让我吸了两个多小时的二手烟,这就是你的道歉方式。”
男人咧嘴,笑着说:“我说过,我其实是个很笨拙的人。晃了两个小时都没想出来怎么说。”
一句软话,慕醒承认自己的心又荡漾了一下。四下无人,慕醒叹了口气,凑上去亲了男人一口慨叹道:“你还真是个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的情人。”
上次的领带夹,这次的生日……两个人的感情来的太快,磨合期产生摩擦理所应当。但是,老是让他先道歉,倒显得自己小气又别扭了。
慕醒一软下来,男人也神采飞扬了。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完全放松开来,方凡十傲气地说:“那是,咱要么不谈恋爱,谈一次就要比全天下的情人都浪漫。你知道我带你去操场干什么么?”
经常下厨让慕醒的嗅觉很灵敏,他抽了抽嘴角说:“放烟花,早就闻到车子里的火药味了!”
自己的心准备被戳破,方凡十猛拍方向盘,懊恼地说:“哎,林与之这小子果然不靠谱,还说什么放烟火浪漫浪漫,没想到被你一猜就猜出来了。”
慕醒哑然失笑,还道是男人怎么想出这种狗血台言剧里才用到的伎俩,原来是林与之出的主意。
看到慕醒笑,男人更懊恼了。盯着慕醒笑意吟吟的桃花眼,男人暴躁地说:“再笑我就亲你了啊!”
听到这样的威胁,慕醒笑得更加放肆了。男人笑得有些夸张,但是仍旧是一副谦和儒雅的模样。方凡十看着他,实在是气不起来,最后也无奈地笑了。
操场离着大门很远,开车十几分钟后才赶到。开春了,天气依旧没暖起来,又这么晚了,操场上半个人影都没有。
把车子停下,方凡十去后备车厢里拿出烟花。慕醒下了车,冻得缩了缩脖子。方凡十拎着走到车跟前,熟练地帮他围好围巾说:“先上车暖着,摆好我再叫你。”
说完,男人大步操场中央走去,留给慕醒一个挺拔正直的背影。慕醒就觉得心中一热,叫了声:“十哥儿?”
“嗯?”
方凡十回头,慕醒小跑着凑了过来,冲着他温和一笑说:“我跟我哥小时候放烟花,他也是让我回屋里暖着。其实,我一直想从头到尾玩一遍来着。”
男人微微诧异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刚硬的脸上满是柔情。伸手拉住慕醒的手,温暖的掌心将慕醒的心都融化了。
“那咱一起摆,我跟你呆在一起的时间比你跟你哥在一起的时间要长,总要比你哥待你更好才行。”
两个人手牵手摆好烟花,方凡十点了两支烟递给慕醒一支,挑衅地问:“看谁点的多,比不比?”
慕醒好胜心被激起来,接过烟说:“谁怕谁!”
分别站到摆好的烟花两端,男人朗声喊道:“开始!”
命令一下达,两个男人就像小孩子一样,弯着腰侧身边跑边点着。摆得烟花不少,一点之后,“嗖”得一声,烟花从纸筒飞出,“啪”得一声绽放开来,照亮了半个夜空。
随着两个人距离越来越近,天上的烟花也越来越多。直到两个人相撞,慕醒点完最后一个,刚要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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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凡十点了多少个,却被一股大力拉到了一个怀里,然后,双唇就被男人霸占了。
男人的吻依旧热烈而急切,灵巧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后,就在他的嘴巴里攻城略地。慕醒被吻得双唇发麻,烟花映照着夜空,他睁着眼睛,能看到男人身后绚烂的烟花和男人陶醉的神情。
这个时候的感觉很强烈,一种称为罗曼蒂克的情绪和荷尔蒙混搅在一起,没等天上的烟花绽放完毕,慕醒就觉得自己硬了。于此同时,小腹上也被一根硬物顶住。
这么大动静,肯定会招人来的。慕醒仰起头,想要离开男人纠缠不止的唇。男人的吻顺势下滑,落在了他致的锁骨上,舌尖一舔,慕醒只觉后背一阵发麻,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
粗喘声此起彼伏,抱着男人的头,慕醒难耐地扭着腰部,正好摩擦着男人下面的热铁。慕醒喘息着:“一会……来人了,咱们上车!”
话一说完,慕醒只觉身子一个腾空,耳边是呼呼寒风,他被男人整个扛着跑了起来。
男人比他要急,情欲已经被他挑起。打开车门把慕醒扔到驾驶座上,方凡十用腿隔开他修长的双腿,欺身压了上去。
吻伴随着唾液变得啧啧有声,男人耐不住下面硬得发疼,直接关上车门后,让慕醒横坐在他的身上,扒下了他的裤子。
☆、28是你
下身一凉,慕醒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粗糙的大掌已经握住了他身前的欲望。舒服地倒抽一口凉气,慕醒配合地抬了抬屁股,男人顺势解开裤子,露出了昂扬的性器。
大手握住慕醒的腰,性器在他的臀缝间来回磨蹭。慕醒难耐地呻吟一声,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又粗重了一层。
把慕醒翻转过来让他正对着他,男人能看到慕醒桃花眼中的荡意。这双桃花眼真是太勾人了,男人心急难耐地吻着慕醒的眼睛,让慕醒两只胳膊搭在前车座上固定住,从口袋里掏出润滑油倒一些在自己胀痛的性器上,然后抹着润滑剂的手指就着慕醒臀缝间软热的小口捅了进去。
依旧是这种不适感,慕醒的理智被拉回来一些,看着男人手上的小瓶,眯着桃花眼问:“这东西……还到哪都带着么?”
手指在下面细致地做着扩张,男人啃着慕醒的锁骨闷声说:“家里没有了,今天晚上就买了瓶。”
说完,男人没再犹豫,扶着自己的欲望缓缓地冲了进去。
括约肌被撑开的疼痛让慕醒抱住男人的双手力度加大,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紧致火热地触感撩拨着男人的理智,但是他还是没有直接动作。两只手在下面取悦着慕醒,嘴巴时不时地吻着他的耳垂、颈间和锁骨等敏感点,慕醒仰着头咬牙呻吟。
下面的疼痛感渐渐消失,能感受到男人性器在里面跳动,桃花眼里是男人一脸忍耐之色。慕醒主动凑上去亲着男人的唇,轻声道:“好了。”
接到这个信号,方凡十仔细地舒了一口气。双手掐住慕醒的腰,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蓦然这么猛烈的动作,把慕醒顶得直接叫出声。体内,方凡十抽送的动作分外明显,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内里,慕醒被顶得呼吸都不稳了。充实感涌入全身,酥麻感像一只只蚂蚁顺着脊背爬上去,让慕醒仿佛飞入顶端。
做爱虽然没有那么频繁,但是两个人的身体已经非常契合。感受着温暖紧致地下面把自己的高涨的欲望吞进去,来回往复,这种销魂蚀骨的味道,是男人以前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体会不到了。
男人攻势凶猛,车内是啪啪啪的响声。车身剧烈的颤动着,仿佛要散了架一般,隐藏在黑夜下空旷而寂静的操场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猛冲两下射了出来。结结实实地抱着慕醒,欲望从体内冲进慕醒身体里,就像是完成了一个仪式一般让男人分外满足。
高潮的余韵在两个人之间飘摇着,两个男人紧紧搂抱着一起,大汗淋漓。慕醒不适地动了动腰,却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这才刚过去……慕醒有些无奈。
“我明天还有课,咱们回家!”男人搂着他的双臂格外紧,慕醒挣脱不开只好如此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男人这才依依不舍地把自己半挺的欲望抽了出来。帮助慕醒清理了一下,方凡十亲了他一下说:“你在后面先睡着,到了我叫你。”
慕醒体力还算不错,只有一次的话还不是很累。但是天太晚了,困意袭来,慕醒躺在后座上合上眼睛睡了。
刚合上眼睛没过多久,慕醒的电话就响了。这么晚是谁打电话过来?慕醒拿过电话一看,竟然是井薇娇。
慕醒疑惑地接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好久都没有声音,只能听到井薇娇破碎的喘息声。慕醒心下一惊,大声叫道:“井老师,你怎么了!?”
过了好大一会,那边才传来井薇娇颤巍巍的声音,她说……
“我……被强暴……了!”
一路上,慕醒都很沉默。第一次,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是因为慕醒的沉默而僵硬,他永远是那么淡定从容,现在,却沉闷压抑。
教职工宿舍楼道内灯火通明,慕醒在楼道站定,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过了一会,楼梯下面传来细微的声响,慕醒快步走了过去。
井薇娇坐在黑漆漆的楼道底下,双臂抱肩,身子像落叶一般颤抖着。寒冷和心理上的打击已经让她近乎没有意识了,却在慕醒碰到她时,大力地挥开了慕醒的手。
“别碰我!”井薇娇咬着牙说。
慕醒的手背打在半空,半天没有动静。他脸色不比井薇娇好到哪里去,过了一会,才柔声说:“咱们,去医院。”
“不去……不去……”井薇娇突然哑了嗓子,颤音配着断断续续的呼吸,像是碎掉的美陶瓷。
“好,咱们不去。”慕醒说着,伸手就要抱井薇娇:“咱们回家。”
眼泪大滴大滴落下,砸在冰冷的地面上都快冻住了。她是有多喜欢这个男人呢?记得他刚来学校任教,办公室见到她温和的笑着打招呼。
“你好,我叫慕醒。”
一个招呼,就让她深陷了进去,并且万劫不复。其实,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开朗。她有着每一个女人都有的羞涩与无措,当碰到喜欢的男人,她只能用她那粗鲁的动作和豪放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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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来跟他说笑、打闹,用来掩饰她内心属于女子的那份小情感。甚至,学校分房,她让姐姐帮忙把慕醒安排在了自己的对门。
可是,他的温和儒雅并不独属于她一个女人。他对每一个人都那么好,让她想要抽离却又因为他一个温柔的笑再次不能自拔。她这么喜欢他,她想今天晚上表白,但是他却被另一个男人给叫走了。她去了姐姐那,她让她姐姐一次次地分析着他喜不喜欢她。
不喜欢!
这是姐姐的分析,一次一次砸在她的心口上,让她心如刀绞。
刚才男人粗暴的喘息依旧响在她的耳畔,她泪如雨下地感受着男人一次次毫不顾忌地进入,浑身发抖的时候还叫着慕醒的名字。
男人强暴完,粗声骂着跌跌撞撞的走了。浑身的酒气让她作呕,她浑浑噩噩中拨了慕醒的电话。拨完后,脑袋一片空白,只是呆坐着。
直到慕醒碰到她,她才反应过来。脑袋不再是空白的,脑海里回荡着那个男人污言秽语和进入时的声音,羞耻感涌上来,她甩开了他的手。
自己是疯了吗?这么肮脏的时候,怎么能让他看到。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乱糟糟的头发把脸盖住,井薇娇一遍一遍地说:“不去……不去……”
方凡十把慕醒拉起来,俯身把喃喃自语的井薇娇抱起来。井薇娇剧烈地抖动起来,声音渐渐变大,方凡十轻声安慰:“不是慕醒,我抱你回家!”
颤抖的动作渐渐变小,眼泪依旧在流,井薇娇把头埋在方凡十怀里,失声痛哭。
慕醒站起身,双腿蹲得酸麻让他趔趄了一下。他盯着地下室的走廊,对方凡十说:“402,钥匙在她包里,你先抱着她回去。”
深邃的目光里带着担忧,最终,方凡十叹了口气,抱着井薇娇先上了楼。
打开手机,慕醒用它做照明,顺着地下室走廊渐渐走了过去。蹲下身捡起一个东西,放进了口袋里。
方凡十把井薇娇放在床上后,井薇娇裹住被子,把头都蒙住,一动不动。方凡十去客厅给她倒了杯水,慕醒敲门,他过去开了门。
慕醒的脸色比井薇娇好不到哪里去,苍白的脸色,眼神很冰冷。方凡十诧异地闪身让他进来,慕醒接过他手里的水进了井薇娇的卧室,并且,关上了门。
房门砰得一声把他关在了外面,方凡十毫不在意,安慰和倾听是慕醒的强项,他进去也是添乱。
慕醒的脚步声很轻,床上的人儿仍旧哆嗦了一下。他顿住脚步,过了一会,才渐渐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沿上。
卧室里的灯一直没有开,黑暗里,气氛冷寂。细细听,能听到井薇娇不规律的呼吸。很心疼井薇娇,这是慕醒的感受。但是,“倾听”和“安慰”他却一项也用不到。这个时候,井薇娇需要的不是自己的安慰,她也没有什么想要诉说。她只是缺个人陪着,让她在如此可怕的黑夜里,知道她不是一个人。
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彼此间只有呼吸声音的交流。
不知过了多久,被窝里的呼吸渐渐变得匀称而绵长,慕醒这才起身,把井薇娇蒙住的头弄出来,然后在她的头下面塞了个枕头。
整理好后,慕醒坐在床沿上,手中茶杯里的水已经变得冰凉。冰凉地触感让他想起了村里小河结冰时那刺骨的寒冷,他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也回了一些理智。脱掉外套,和衣躺在井薇娇的身边,捏着口袋里的那个东西,直挺挺地躺了一夜。
早上凌晨五点左右,慕醒倏然睁开了双眼。身上盖着被子,而井薇娇已经不知所踪。他掀开被子跳下床,跑到客厅时方凡十叫住了他。
“她去找他姐姐了,让你别去找她!”
慕醒顿住脚步,站在门前半天没有动。过了一会,他抬头看着方凡十,目光中看不到任何的情绪。他问……
“井薇娇突然搬到这里来,是不是你的主意?”
☆、29计划【捉虫】
听到这个问题,方凡十一愣。两个人都是定定地看着对方,最终,方凡十说了句:“不是。”
慕醒松了口气,揉了揉眉心疲惫地说:“我今天可能会很忙,想好好睡觉,今天晚上先不要回家了。”
方凡十走过去,抱了抱这个满脸疲惫的男人,温声答应。
“好。”
拿着井薇娇的课本回了家,中午两个人都没有课,慕醒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下午,拿着两个人的课本去上课去了。
不是井薇娇上课,大家自然都不解。慕醒笑着解释说井薇娇身体不舒服,又想要全勤,就想了这么个法子请他代课。一群学生也没多想,就在哄笑和八卦中听完了这节课。
刚下课,慕醒叫住了急冲冲往外跑的李锐。
“李锐!”仔细打量了一下李锐的身板,慕醒问:“今晚上有时间么?”
李锐有些犹豫,问道:“有事么?”
慕醒温和一笑:“你有事就先忙,半夜的时候再帮老师个忙。”
李锐心下有些疑惑,半夜帮什么忙啊?但是,只要是慕醒提出来的,什么忙他都帮。李锐爽快地答应道:“行。”
两个人说着说着出了教室门,教室门口的栏杆上趴着一个人,背影很熟悉。慕醒心下一喜,叫了声:“成子!”
张永成的穿着和打扮都比以前时髦多了,头发也理成了干净清爽的碎发。着装发型一换,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慕醒很高兴,以为张永成是来找他。
谁知,听到慕醒的声音,张永成转过身,眼中有一丝不自然爬过,他看了看李锐。李锐摸摸头说:“慕老师来帮井老师代课,我又不知道。”
张永成没有说话,脸上依旧是憨厚的模样。最后,抿了抿唇,叫了声:“哥。”
北方方言与普通话本来差距就不大,张永成的方言腔调已经被李锐整治过来不少,一个“哥”叫的字正腔圆,再加上一身行头,那就是帅小伙一个。
虽然不是来找他,也能明显感觉到张永成对自己的抵触,慕醒心里仍旧是高兴的。他柔和地应了声,问:“你们要去哪里?”
李锐嘿嘿一笑,拍着张永成的肩膀说:“这家伙找到工作了,非要请我吃饭。哎,老师,你一块来呗!”
“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什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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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貌似是打扫卫生的。”
“嗯,很好。我先走了,你们好好玩!”慕醒欣慰地笑了笑,一直梗在心口的大石也落了下去。
跟他们道了别,慕醒转身下了楼梯。楼梯口处时,慕醒打了个电话。
“喂,林与之吗?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去餐厅吃过晚饭,慕醒定好闹钟躺在床上看书。好久没有这么安静地看书了,慕醒平静地看着书,心情也平静下来。
晚上,接到林与之电话。慕醒合上书,给李锐打了个电话。下楼去汇合地点的时候,才发现下了一晚上的大雪,地面都被覆盖住了,没膝。咬牙忍痛去了井薇娇公寓,李锐他们已经等在那里了。
李锐在那来回蹦跳,旁边还有一人,是张永成。张永成不放心李锐一个人出来,一起跟来了。李锐跟那个警察在一起的时候租了套房子,在外面住着野惯了就一直没有再住校。现在跟张永成住在一起,倒是也蛮方便。
领着李锐他们上了楼,井薇娇房内东西一动未动,可见她今天没有回来。慕醒找了两件井薇娇的衣服扔到李锐面前说:“穿上!”
李锐看着床上的女装,愣了一下:“哈?!”
慕醒没有多做解释,他说:“你穿上,今天晚上我们抓个人。放心,你是男生,不会被强暴。”
听到这里,李锐有些紧张地问:“老师,井老师到底怎么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要跟别人说,咱们下楼,人快来了!”慕醒揉揉他的脑袋安慰了一下:“别害怕,我跟成子都在。你穿着衣服往这里面走,把那人引到地下室里!”
李锐还在刚才的震惊中没有缓过来,他木讷地点了点头,换上衣服后尾随着慕醒下了楼。张永成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看着李锐穿着女装眼睛里各种不解。但是慕醒交代让他稳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冲出去,张永成也呆呆地点了点头。
三个人下了楼,李锐骨架小,井薇娇的衣服他穿着刚刚好,从背后看就一女人。慕醒让他站在雪地里来回走着,他跟张永成在地下室里屏气凝神地等着。
外面还在下雪,张永成有些担忧地说:“李锐在外面会不会冻感冒了?”
黑暗中,慕醒看了他一眼说:“他身子骨比你硬朗,不用担心。”
气氛再次陷入冷寂,不知道是因为下雪天气太冷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慕醒今天说话的语气冰冷。想着他对自己那么好,自己那天却那样子对待他,憨厚老实的张永成心里有些愧疚。再说话,他的声音小了许多:“哥,这么冷的天,你的腿还疼么?”
一直紧绷的神经松了些许,慕醒轻轻笑了笑,揉了揉张永成的头温和地说:“不疼了,哥没事!”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慕醒的神经再次紧绷,他捂住张永成的嘴示意他别出声。然后就听到李锐跑进了地下室,后面传来一个男声:“你给我站住!”
李锐没有出声,到了地下室后一把被男人压住了。压在墙上,背后是刺鼻的酒气,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男人的力气很大,急不可耐地撕扯着李锐身上的衣服。慕醒捏了捏手指,让张永成拿着自己的手机照着李锐的方向。然后,慕醒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去,一拳揍在了男人的身上!
慕醒这一拳的力度不小,男人本来喝酒就站不稳,这么一拳下去,哀嚎一声后直接在地上翻了两圈,摔得顿时找不着北了。
慕醒脱掉外套活动了下筋骨,看着地上的男人对李锐说:“你别插手,成子,拿手机过来照着!”
李锐从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慕醒,几句话说得冰冷不带一点感情。没有往常的商量语气,直接是命令。在黑暗的地下室,慕醒身上带着冰冷决然的气息,比寒风更刺骨。
男人疼得哎哟哎哟直叫唤,边叫唤边威胁慕醒:“卧槽你大爷,敢踹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么你!?”
张永成拿着手机凑上去,微弱的手机屏幕光照在那个人脸上。慕醒抬起修长的腿死死地踩在男人的下体,脸色铁青地冷笑道:“郝老师,不知道是谁,我怎么会动手!”
躺在地上的人正是郝航,下面被踩住,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下体剧痛男人,郝航哀嚎着抱住慕醒修长的大腿,他想用蛮力把慕醒的腿挪开。
慕醒拿开腿,目光冰冷地看着郝航。郝航喘着气往后靠着,他实在没想到,在自己刚和校党委书记的准女婿喝完酒交了朋友后,正好碰到井薇娇想为昨天的事情道歉,并且准备对她表白的时候,怎么就冒出来了个慕醒。他不知道慕醒想要做什么,眼里满是恐惧,他颤声问:“你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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