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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软不吃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方经济学
张永成有些不好意思,嗫嚅着说:“唉,俺会好好干滴。”说完,张永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身上拿来的东西放到地上说:“哥,俺娘叫俺带着即你滴。鸡蛋俺吃了俩,坐了一晚上火车,饥困了。”
慕醒正在想着他工作的事,被他这么一说,这才反应过来:“你还没吃饭啊?走,我领着你出去吃饭!”
张永成却拉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白介,俺娘说嘞,让俺找着活了再吃饭。”
大妗子还真是……慕醒叹了口气。他刚才想过自己认识的人,都是外地的。慕醒眉头一皱,突然想起在上海的时候,李锐说过他是北京的。
想到这里,慕醒赶紧给李锐打了个电话。这小子昨天晚上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头昏脑胀加起床气,烦躁地接了电话后,被慕醒一通痛骂。骂完后问原因,原来是李锐寒假在麦当劳打工,开学不想干了,结果老板说他不干了店里缺人,让他找人来顶他位置,不然就不给他发工资。慕醒一拍大腿,这不正好呢嘛~李锐这下子租房子在外面住,直接把张永成塞给他得了。慕醒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也是个喜欢被“知恩图报”的人,他帮了李锐那么多次,让李锐帮他这一次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不久,李锐来把张永成领走了。
忙活了一早上,慕醒的肚子早就饿瘪了。翻了翻张永成带来的东西,慕醒冲着方凡十说:“我做饭,过来帮忙。”
他喜欢烹饪,却不喜欢做饭前的准备和吃饭后的拾,平时买的材料都是超市里拾好的,但是张永成带来的东西都是刚从地窖里挖出来的,上面都是泥。
男人掐掉烟走进来,慕醒主动亲了亲他的嘴,笑眯眯地说:“成子那孩子心思单纯,并且迟早要回乡下的。你帮他介绍的工作薪水太高,会让他不思进取的。”
原来是跟他解释这事,方凡十心里的郁结都被打散了,狠狠地亲了一口慕醒说:“我知道了。”
两人默契一笑,分开后开始准备做饭。菜正下锅的时候,方凡十搂着慕醒的腰趴在他身上腻歪,门铃响了好几声两人才听到。方凡十穿着拖鞋去开了门,站在门口的井薇娇兴奋地喊了句:“套套,新年快乐!”
喊完之后,才发现喊错了人。井薇娇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惊讶地大叫:“按错门铃了!”
里面的慕醒听到声音,从容地擦着手走出来温和地说:“井老师,这是我朋友,方凡十。”
方凡十不高兴地看着井薇娇问:“有事么?”
男人的衬衣扣子仍旧没有扣紧,古铜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井薇娇咽了口口水说:“方先生,我们见过,你不记得了?”
男人不耐地哼了一声,就是因为见过他才不高兴的。当时他被见到慕醒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现在才想起来,当初慕醒是那么温柔的给这个女人戴着围巾。真是想想就不爽。
眼看着男人没有让步的意思,慕醒无奈地把方凡十拉到一边,儒雅的脸上满是柔和的笑意:“新年快乐,进来吧,我们正要吃饭。”
井薇娇兴奋地跳了起来,把手里的东北特产塞到慕醒手里,快速地说:“正好我还没吃早饭,快快快,你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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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么好吃的!?”
住在慕醒对面,井薇娇没少来蹭过饭。已经习惯了的慕醒尾随着她进去,走了一会才发觉身后的气压不对。一扭头,方凡十脸色阴沉地看着井薇娇,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一早上光哄这个男人,让慕醒头都大了。他笑出声,过去拉了方凡十一把说:“总不能让我赶她走啊,好饿,咱们吃饭。”
看着井薇娇自来熟地脱掉大衣坐在沙发上等上菜,方凡十随着慕醒进厨房端菜去了。在厨房里,刚要再亲口慕醒,结果被井薇娇一声娇喝打断了:“怎么这个时候还重播春节联欢晚会啊!”
她这一声很好的提醒了慕醒,慕醒碰都不让他碰一下,端着菜出了门。
吃饭的时候,井薇娇一口一个“套套”,要吃这要吃那,完全不在意方凡十的脸色。慕醒只是温和地笑着替她夹菜,偶尔空隙还帮方凡十夹菜捋捋狮子毛。慕醒的厨艺不错,方凡十却没吃多少,一直在那闷头抽烟。
吃完饭,井薇娇说她姐姐叫她出去逛街,然后就走了。方凡十闷声闷气去刷完碗,慕醒趴在床上看着书。男人一下子扑到慕醒身上压出,从后面拥住了他。
慕醒被压得哼哼了一声,扭头亲了他一下。经过昨天晚上做过那一次,两个人接吻变得越来越自然,方凡十被亲得心里软绵绵的。起身把慕醒翻过来,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
男人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慕醒仰着头哈哈笑着,连声说“痒”。男人似乎被这一声给刺激了,再次落下的吻,情欲色明显了不少。
慕醒搂住男人的脖子,桃花眼正对着他,笑着说:“以后不许在女人面前抽那么多烟,二手烟对她以后的孩子不好。”
听到慕醒这么说,男人霸道的心不乐意了。狠狠地亲了一口慕醒,男人问:“她不来不就行了。”
吃醋的男人是最可爱的,捏捏他的脸,慕醒柔和一笑:“哪里行。我跟她是邻居呢,井老师人挺热情,平时也没少帮我忙。”
男人有些不满,性器已经胀得发疼。隔着裤子顶了顶慕醒胯间,男人说:“现在就咱俩,别说别人。”
慕醒无奈一笑,吻上了男人迷人的唇。
就在两个男人快要脱光衣服开干的时候,慕醒的手机突然响了。不顾男人幽怨的脸,慕醒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李锐焦急的声音传来。
“老师,你快来,你表弟跟人打起来了!”
☆、23技术
两个人赶到麦当劳时,店员们正在整理被破坏的一片狼藉的店面。张永成脸上挂了,闷头坐在窗边。店里的经理一脸愤怒,凶神恶煞地指着张永成的鼻子在喋喋不休地骂着什么。李锐实在听不过去,站在张永成身边跟他理论着,见到慕醒过去,赶紧叫了声:“老师!”
张永成原本憨傻的脸上带着愧疚,低下头显得更沉闷了。第一天刚来就给表哥惹麻烦,张永成觉得自己特没出息。
慕醒脸上并没有一贯的温和,他大步走过去,毫不犹豫地拍开经理指着张永成的手,淡定地说:“放尊重点!”
张永成本性质朴,为人老实,在村里从没有跟谁红过脸。麦当劳人多势众,张永成又穿成这个样子,现在人多是势利眼,不用想就知道是张永成吃亏。
经理手被拍开,顿时更加愤怒了,他烦躁地冲着慕醒喊:“怎么就不尊重了?他砸了我的店,我要索赔!”
慕醒完全无视掉他说得话,转头温和地问张永成:“成子,你跟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经理哎了一声,刚要打断,突然被一束灼人的目光给吓了一个激灵。他抬头一看,跟在慕醒身后的男人正用锐利的目光看着他,单单是他身上的压迫感就让他吓得一身冷汗。这种人绝对不是善茬,经理咽了口唾沫住了嘴,心中突然有股不详的预感。
看到慕醒温和的笑意,张永成也渐渐放开,他嗫嚅道:“俺就是坐这里老实儿吃饭,这个银说不叫俺坐这里,说影响他做生意。俺就想坐了这里吃饭,他就叫人来拉俺出起。俺被拉得怪难受滴,银即都看俺,俺起猛了,桌子掀了。他们就打俺……”
张永成越说越小声,李锐气不过接了话茬:“他们仗着人多势众,都想欺负成子,拾起椅子就揍。店面被砸全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还反咬一口,真他妈不要脸。”
慕醒耐心听完,脸上早就带了怒气。他拍了拍张永成的肩膀,转身哼笑一声,问经理:“我弟弟被砸,是不是该商讨下医药?”
经理一看情势被扭转了,顿时急了:“你们一伙的当然向着你们自己,不能单单听你们的一面之词。我们这多人当我们是死的?”
“你还说,要不是我拿椅子拦着,成子早他妈的进医院了。再说成子本来不想动手的,你他妈揍了小爷的脸他才开始跟你们对打的!”
慕醒腮骨动了动,敲了敲桌子说:“监控录像呢?调出来咱们看看,监控录像不是你妈也不是我爸,它最公平。”
经理被噎了一口,这时站在旁边一个机灵的店员说了句:“今天来的人少,就没开监控。经理,咱们人多,叫警察来吧!”
店员的言外之意是,他们人多,警察来了会听人多的那一方的。经理被这么一提醒,赶紧拍了拍大腿,转过神来说:“对,叫警察!”
一直坐在一边抽烟的方凡十笑了笑,拉了拉慕醒的胳膊示意他坐下,轻声说:“咱们等着‘警察’给咱们个公道。”
过了一会,一辆警车停在了门外,三个警员从里面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值班队长,一进门,扯着嗓子叫:“大过节的,出了什么事不好协调非要我们来啊!?”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坐在一边的方凡十。队长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笑着凑上去,话都说不利索了:“方方方局长,您怎么来了啊?这事,这事我们处理就行。”
方凡十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他们污蔑我弟砸了他们的店,还揍我弟。警察同志您看,我弟脸上还挂了呢,医药什么的,你帮忙协调协调。”
一个“您”字叫的那队长差点软了腿,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冲着店里的经理怒道:“他一个人怎么能把你们店砸成这样,泼脏水也不看看是往谁身上泼!”
经理早在队长叫方凡十“局长”的时候就凉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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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心了,没想到这个土帽儿竟然是局长级的亲戚。早知道这样的话,他准把他当神仙供着啊!可是千金难买“早知道”。经理一阵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心里却想着方凡十千万别动了气把他们店给关了。
其实不用方凡十,警察们也能看出来这事是麦当劳的问题。而掺和上方凡十,让慕醒觉得有些膈应。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的不乐意,凑过去说:“我是惩奸除恶,不是徇私枉法。理在咱们这边呢。”
慕醒这才笑了笑说:“狠敲他们一笔!”
最终,敲定了赔偿的金额,慕醒领着张永成回去了。这几天不能让张永成找工作了,先领他回去养几天伤再说吧。在这个人吃人的城市,人们都吃硬不吃软。对地处上位者卑躬屈膝,对地位低下者傲慢轻视。也许,根本就不适合张永成这种直肠子的人。
忙活了一中午,正好快到吃饭的时间了。慕醒让张永成先去卧室睡觉,坐了一晚上的火车,早饭又没吃利索,张永成累得沾枕头就睡了。
慕醒去厨房准备做饭,方凡十又是打下手的。拿着菜刀灵活地削着土豆皮,慕醒叹为观止:“刀技这么好,你在军校是炊事班的吧!”
干净利索地把土豆洗干净,男人哭笑不得地说:“我床技也不错,你怎么不说我是牛郎店的。”
慕醒闷声笑而不语,看着男人把一个个圆滚滚的土豆切成薄片,码好之后,手起刀落,细长的土豆丝就从菜刀底下出来了。
方凡十见慕醒笑着,一种称为温情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游走,男人情动,对慕醒勾了勾手。慕醒凑过去,男人的唇就落在了他的唇上。细致而又温柔地亲吻着,分开时,唇角还勾着银线。男人说:“现在看了我的刀技,晚上再让你好好品尝一下我的床技。”
慕醒从容一笑,桃花眼里满是挑衅:“那我倒要试试,你是不是比牛郎的技术好。”
男人皱眉:“你用过牛郎?”
慕醒气定神闲:“我用过你!”
男人哼笑一声,俯身又亲在了慕醒身上。眼看着亲吻的性质越来越不对劲,男人搂住慕醒的腰抱住,修长的大腿把慕醒的双腿隔开,硬起的性器一下一下摩擦着慕醒胯间。男人之间萦绕着情欲的粗喘声,方凡十哑声说:“要不要现在用一下?”
慕醒还没说话,门外突然传来张永成震惊地大吼:“哥,恁在组什么!”
一句话喊得慕醒浑身冰凉,他赶紧推开方凡十,回头一看,张永成眼睛里满是震惊、恶心、愤怒、悲伤,多种情绪掺杂在一起,像一把锥子一样狠狠地扎进了慕醒的心里。一向淡定从容的慕醒恐慌了,他连声说:“成子,你听哥说……”
张永成没有给他机会让他说什么,转身就跑。慕醒大叫不好,赶紧追了出去。跑到客厅,被桌子角碰了一下,慕醒吃痛倒在地上,大叫着:“成子!”
张永成头脑一片混乱,他刚才看到了慕醒和方凡十亲在一起。不是只是朋友了,朋友怎么能这样?两个男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张永成闷头跑着,急促的呼吸和杂乱的脚步声在楼道回荡,敲击着张永成的耳膜。狭窄的楼道让他差点绊倒,扶着楼梯站稳后,一个身影稳稳当当地站在了他的面前。张永成被吓得一个后退,一下子跌坐在了台阶上,满眼惊恐地望着面前之人,累得咽了口唾沫。
站在他的面前,浑身的暴虐之气让他压迫感十足。他低头看着张永成,深邃的目光中带着霸气。
男人说:“你敢把我跟你哥哥的事说出去,我就让你永远回不了老家!”
楼道传来另外一个人的脚步声,慕醒愤怒的声音传来:“方凡十,你给我住嘴!不要吓到我弟弟!”
张永成眼睛里满是恐惧,还掺杂着一些厌恶,他扭过不想与男人有太过近距离的接触。
慕醒的一声爆喝无疑让男人身上的暴虐之气加重了。慕醒不想搞出大事来,他近乎乞求地对男人说:“你先进屋好吗?”
无论什么时候,慕醒都是坚硬的,运筹帷幄,无坚不摧。这样哀求的语气让方凡十的心揪了一下,他点点头,回了家。
听到关门声,慕醒才一瘸一拐地走到张永成面前,脑袋一片空白:“成子,你听哥说……”
张永成也冷静了下来,他一把甩开慕醒的手,厌恶地说:“别乖着俺,恁说。”
慕醒讪讪地回手,稳了稳心神说:“你不要怕,你就算说出去,有哥在,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张永成愤愤地扭头喘着气,没有说话。
慕醒咬了咬唇说:“但是,哥求你,求你不要说出去。你姨……”慕醒哽了一下,脸上满是痛苦,他说:“你别告诉你姨,你姨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了。”
☆、24装修
张永成看着慕醒,他表哥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啊。温和善良、博学多识,对母亲又那么孝顺。这么好的一个人,那媳妇不都是上赶着追他啊,他怎么就,怎么就跟男人搞上了呢!
想到这,张永成满心的不明白,他嘴笨,说不出自己的感受。他说:“哥,俺不说出起,俺就是怪不明白,姨夫……”
张永成眼角一湿,一米八多的壮硕农民小伙,差点哭出来。张永成的脸扭曲着,心里很难受。
慕醒被他的话震了一下,全身发抖。他把头埋在胳膊底下,嗓子干涩的发疼。过了一会,慕醒说:“我联系李锐,你先去他那里吧。好好工作,别给人家找麻烦。如果,如果有什么事,就找我。”
张永成闷声点头,慕醒掏出手机给李锐打了个电话。两兄弟一前一后坐在台阶上,脑海里想着同样的事情。沉默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的把两兄弟以前的感情给掰开一个窟窿。
李锐来把张永成接走了,直到下楼,张永成都没有回过头来看他一眼。慕醒在楼梯上站了一会,这才转身回了家。
开了门,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慕醒一言未发,大步走过去扑进了男人怀里。男人脸上带着讶异,问:“怎么……”
还没说完,慕醒就无力地打断了他。
“别说话。”
男人闭上嘴,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坐姿让慕醒趴在他怀里。慕醒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桃花眼紧闭。缓解了半晌,才张嘴说了这么一句。
“所以我才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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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男人啊,农村人怎么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啊?”
慕醒喉咙里似乎被塞进去了一块黄连根,又苦又疼。张永成那么憨厚朴实的一个人,都不能原谅同性恋。同性恋,就真的那么恶心吗?
男人不是在那样的环境里生长起来的,自然不能体会慕醒的痛苦。但是,这样的慕醒让他很心疼。他紧了紧手臂,抱着他唯一会说的一句情话。
“慕醒,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慕醒苦笑一声,抬头亲了亲了男人的唇,眯着眼睛说:“搬来跟我一起住吧!”
看着男人眼中的惊喜,慕醒咬着唇搂紧了他。这个举动是太过疯狂,但是,他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的温暖了。
慕醒从办公室取文件回来,正好碰到楼道内拥堵。井薇娇叉腰指挥着搬家公司往外搬东西,而另外一伙人则抬着巨大的双人床垫往楼上走。两伙人相碰,正巧撞在二楼,谁也不想让路。井薇娇急得满脸通红,看到慕醒过来,赶紧吆喝同盟:“套套,你协调协调,让他们给我让个路。”
万事以“女士优先”为准则的慕醒点头同意,温和地问抬着床垫的小伙子:“你们这是去几楼?”
床垫不能放在地上,两个小伙子抬得双臂发麻很是吃力,听到慕醒这么问,其中一个小伙子说:“401。”
果然如此,桃花眼一挑,慕醒边下楼边笑着说:“床垫是我家的,你们先下来,让他们先过。”
既然客户这么说,两个小伙子只得哭丧着脸把辛辛苦苦抬到二楼的床垫又抬了下去。井薇娇趁着这个机会,抱着箱子随着搬家公司的人下了楼。
慕醒也没有上去,夹着课本站在楼下面。井薇娇过来后,他笑着问:“你怎么搬家了?”
井薇娇搬家搬得急躁,把箱子扔到地上气急败坏地说:“谁知道啊!非要我搬到女生宿舍那边的教职工宿舍。”
慕醒挑眉点头,笑着说:“你职称高,早就应该搬过去了。再说你这么大姑娘了,再找个男朋友什么的,那边比这里大,方便。”
井薇娇脸上有高原红,现在被他这么一说更红了。她哼了一声说:“你现在高兴着呢吧?以后我走了,就不去你那蹭饭了!”
慕醒赶紧摇头:“哪儿啊,只要你喜欢,打个电话过来我做好给你送去都成!”
井薇娇这才高兴地撅了撅嘴,嘟囔着:“其实我早就应该搬到那里去了,只是离你太远,才不过去的。”
慕醒听到,柔和一笑,弯腰拾起地上的箱子说:“走吧,我给你搬着,一块认认路。”
井薇娇高兴地拿过他手里的课本,嬉笑着:“也对,不然你以后给我送饭认不得路,送去就凉了。”他这样说就说明,两个人以后还可以像往常一样亲密地来往。虽然距离远了,但是距离产生美嘛~井薇娇大大咧咧地想着。
见井薇娇高兴了,慕醒搬着箱子跟她谈论着几天后开学的事情去了井薇娇的新宿舍。
慕醒在井薇娇那坐了一会才回来,回去的时候床已经装好了,方凡十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试着感觉。见慕醒回来,男人猛抽一口烟掐掉,献宝似地问:“怎么样?”
慕醒微笑着走过去,一个后仰躺在男人的胳膊上,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说:“很舒服。”
男人转身亲了他一口,神采飞扬地说着他的装修计划:“厨房我买了一套新厨具,客厅里沙发、茶几、方桌,都换!墙纸我也挑好了,你喜欢军人,我也喜欢,就弄成绿色的!”
“等会!”慕醒越听越不对劲,床太小可以换个大点的。谁准许他把他家都大换血了!?还有,绿色的墙纸?农家乐吗?
方凡十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的家,我喜欢自己支配。”
男人想了想说:“现在我也住在这里,算是‘咱们’的家。所以,应该是‘咱们’共同支配。”
慕醒看着男人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喜欢别人控制我的生活!”
男人身上的气压顿时变了,脸色也沉了下来。慕醒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没有一丝让步的意思。
两个人之间的诡异气氛维持了一会,男人突然一笑,说:“我给你定做了一个大的嵌入式书架!”
慕醒语气缓和了一些:“这个,可以有。”
男人继续说:“沙发、茶几包括厨具,都有专门放书的地方。”
慕醒沉默一会后说:“这个,也可以有。”
男人伸了个懒腰,笑着说:“墙纸……”
慕醒翻身压住男人,堵住他的嘴哭笑不得地说:“墙纸白色的就行,我喜欢白色。”
男人眼中带笑,亲了亲慕醒的手,沉声说:“好!”
于是,在两个人的“共同支配”下,家里的装修在开学前顺利完成。慕醒留不住事的人,今天的事情必须今天完成。忙了这么些天,衣服攒下了一堆,他本来想晚上洗出来,结果被方凡十直接扔到床上压倒了。刚要发火,方凡十闭着眼睛说:“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上课呢。衣服我回来洗!”
这几天,其实方凡十比他要累。春节后的应酬也不少,还要天天过来帮忙。慕醒脱掉衣服钻进被窝,依靠着男人的胸膛同样闭上眼睛。
“晚安。”
慕醒早上起床直接去了学校,临走还叮嘱方凡十别忘了洗衣服。方凡十搂着他在被窝里腻歪,连声说记住了记住了,慕醒这才放心地去了学校。
慕醒一走,方凡十就迅速地起床洗漱去晨跑。他生活规律依旧如以前,只是想跟慕醒多呆一会,所以晨跑的时间推后了一些。要是能让慕醒也跟他一起晨跑就好了,男人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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