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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暮烟





策马战秦川 分卷阅读141
又继续说道:“后来,我便一直将它带在身上,因为,它是你父亲唯一的遗物。直到你领兵出征一路南下,兵至祁水之后却久久未动。我猜想,你们或许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才冒险让芷萝
把那兵符送到了卫岚的门前。我知道,只要他拿到了兵符,一定知道如何最好的利用。”
秦桑很是惊讶,她的确从来未曾想过那兵符竟是来自母亲。母亲的思路是如此的清晰,那么多朝臣,她偏偏选择相信了卫岚,可见她虽是身在后宫之中,却是心如明镜。
她缓了缓神,努力消化了一下,深深点了点头,忽又有些不解,继续问道:“可这兵符,与太子妃又有什么关系?”
陈妃转过头来,皱眉谨慎的说道:“那日芷萝去送兵符时,为隐匿行踪一直在绕行小道,却在绕到后花园时,看到了两个人,正从宫门方向往梁妃的芳华殿行去。”
“谁?”秦桑也皱起眉来,隐隐有些不安。
“两个婢女,一个是梁妃宫中的掌事宫女,名唤灵秋,另一个,是太子妃的贴身婢女,名唤妙云。”
“这两人有何不妥?”秦桑不认识她们俩,自然也不知道其中玄机。陈妃的神情变得凝重了些,她解释道:“原本我对这些事也并未留意,但她们这些婢女很多都是差不多的年岁入的宫,相互间便也有些来往,芷萝告诉我,妙云本也是梁妃宫中的人,后来却到了太子府,成
了太子妃的贴身婢女。”
秦桑垂眼想了想,却还是不太明白:“可是,这能说明什么?”陈妃看向远处,回忆道:“原本芷萝将此事告诉我时,我也未觉得有什么。但太子之事一出,了解了起因经过之后,我觉得似乎太子府中藏有家贼。想起芷萝那日所见,我设法查看了当日的宫门记册,那日
太子与太子妃,未曾进过宫中。”她看向秦桑分析道:“你想一想,既然妙云已是跟太子妃去了太子府,为何会独自入宫来见梁妃?所以,我让芷萝送去的糕点里的字条上,便是写了当日芷萝所见。若当日是太子妃吩咐她进宫的,那便无事
。若不是,她入宫来做了什么,就很可能大有文章。”
秦桑静静听着陈妃的话,心中除了震惊,还有钦佩。母亲还是如当年一般,心思细密,聪慧过人。她仿佛一眼便能看出这朝中黑白是非,分辨出每一位朝臣是人是鬼。
秦桑许久才缓过神来,静静看着陈妃,心中感慨万千。自己虽是在凤岐山苦学十年,很多事情上却还是不如母亲看得细微透彻。这一点,似乎自己永远都无法赶上母亲。
陈妃看着秦桑这出神的模样,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眨眼笑道:“裳儿怎么了?听我说了这么多,都困了么?”
秦桑赶忙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怎么会,裳儿只是……觉得母亲的聪慧,实在是令人望尘莫及。”陈妃见她难得露出这般女儿家的姿态,心中也是疼爱的紧,摆了摆手摇头笑道:“好了好了,瞧瞧咱们母女,难得相见,却总在说这些不相干的人。不说了不说了,说说你,之前我令人送去军中的鞋袜,穿
着可还暖和?”
秦桑赶紧点了点头,心中浓浓暖意,这才想起萧何给她的那个木盒,忙从怀中拿出,递到了陈妃手中:“母亲,快打开看看,此物可合心意?”
陈妃微微一怔,低头看着手中那木盒,将它拿了起来,缓缓打开盒盖。看到里面的金钗,她有些诧异,拿起来左右细细看了看。
“这是……叶子金所制?”陈妃似乎很是意外,转头看向秦桑问道。
秦桑腼腆一笑,抿了抿嘴,点头答道:“母亲果然慧眼,我看到时……根本未看出它是何材质,还是萧何说了,我才知道的。”陈妃微微笑了笑,将那金钗放回盒中,抬头道:“你不知道也实属正常,叶子金别说是在秦川,便是在离它产地极近的南渊京城襄陵也极少能见到。当年若不是我在南渊宫中见过一次,我都不一定能认识,
你又怎么会看得出来?”
秦桑点头笑了笑,陈妃便又问道:“那这金钗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秦桑也未遮掩,便如实将他与萧何在府中说的那些都告诉了陈妃。
陈妃听完后,温慈笑着点了点头:“他倒真是个有心的,能为你想的这样周全。”
秦桑知道,母亲指的是萧何提醒她“知恩图报”的事。
说起来,此事也的确惭愧,若不是萧何提醒,今日还真就空手进宫了。好在陈妃是母亲,必不会计较,若是换了其他人,自己这般不知礼数,恐怕倒真叫人笑话了。陈妃将那木盒放到一边,执起秦桑的双手,关切问道:“这个萧何……他可知道你的身世?”
正文第一百二十二章承王府中,笑谈战事
秦桑摇了摇头,眼中有些失落。陈妃见她这模样,拍了拍她的手背,郑重说道:“裳儿,这十年,母亲在这宫中也想的极为清楚,当年送你上山,本是希望你能学成之后为父兄报仇,但如今,母亲更希望你能平安喜乐。若是你身边有值得
托付终身之人,他能许你一世安稳,母亲宁愿你……忘记那些仇恨。”
秦桑心中微微一痛,她知道母亲说出这些话都是因为不想让她受苦。可是,母亲心中那段血泪的过往,又怎可能轻易就放下。
想到这里,秦桑轻轻摇了摇头,看着地面沉声说道:“父兄大仇未报,裳儿从未想过放弃。”
“可是……”
“母亲勿要再劝,他日若能手刃齐王,还父兄一个公道,裳儿才算了却心事,才能无牵无挂,安度余生。”陈妃看着秦桑那坚毅的目光,仿佛无论如何也拗不过她,便也不再苦劝,轻叹了一声,又是握住她的手温言道:“好,既然如此,为娘也断没有道理阻拦你。但裳儿,你听我一言,一生转瞬,稍纵即逝,无
论前路如何,定要珍惜眼前。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秦桑微微一怔,她明知母亲所指的乃是萧何,却又听出了另一番意思。
“母亲,你对恒王……”
话一问出口,秦桑立刻有些懊恼,她这样问,其实多少有些不敬。
不料,陈妃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背认真说道:“我说的是你,不是我。”
秦桑垂下眼去,静静点了点头。




策马战秦川 分卷阅读142
时过午后,陈妃本欲留她用膳,却又碍于宫规,不得不作罢让她离去。秦桑在兰芷殿逗留的时间已经太长,即便是皇子入宫给母妃请安,也不可耽搁如此之久。
陈妃将她送至殿门外,嘱咐她在京城期间要多加谨慎,而后便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怅然若失起来。
【承王府】
倪镜这日早晨一醒,便想起昨日陛下的吩咐,匆匆拾妥当,出门往承王府行去。
到了王府,管家通传之后,鲁子越便随着管家,亲自到了府门前相迎。
倪镜一见鲁子越,扬眉一笑,十分夸张的一抱拳,跪地喊道:“倪镜拜见承王殿下!”
鲁子越嗔怪的“哼”了一声,瞪他一眼,笑着弯腰伸手将他双臂一扶,拉了起来:“你可别在这惺惺作态了,我这府中谁不知道,你何曾这般守过礼数?”
倪镜站了起来,撇了撇嘴笑着打趣说:“你这不是都加封承王了么,我还哪敢造次?见到承王,还不得先行个大礼?”鲁子越伸手虚推了他一把,斜眼道:“你啊,从小到大就没个正形,想当年,让你叫我一声殿下都不肯,死乞白赖的非要叫我的名字,还理直气壮说那是因为你比我大,咱们还为此打过不少架呢,还记得么
?”
倪镜挥着手哈哈一笑,鲁子越说的没错,他们俩年幼时一同拜卫岚的表弟前太傅卫长松为师。
那时候,因着卫岚的关系,上至恒王,下至百官都对年幼的倪镜格外纵容些,他便总是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
拜师之后,因倪镜比鲁子越年长几岁,便硬要鲁子越对他以兄长相称。奈何鲁子越从小也是个倔驴般的性子,非是追着倪镜让他叫他殿下。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还因此大打出手,被恒王和卫岚狠狠训斥了好几次。
后来,卫长松患病离世,两人也都各自长大,便也再没机会日日见面,却总时不时就约出城外,或是骑马射箭,或是喝酒谈天,感情倒是越发好了起来。
在这京城当中,能肆无忌惮的和鲁子越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也就只有倪镜一人了。
两人推搡着一路往正厅行去,承王府中的家仆们也是早就看惯了他们这般打闹,丝毫未有诧异。
到了正厅坐下,鲁子越拎过茶壶给倪镜倒了杯茶递给他,笑着问道:“怎么样,此次随军出征,大胜而归,是否过足了你那披挂杀敌的瘾?”
倪镜端起杯子仰头就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咂着嘴摇头道:“啧啧啧,你还真别说,这回领兵的秦桑与萧辞,再加上凤岐山的那位应公子,跟着他们打仗,真可谓是天机在握,所向无敌啊!”
鲁子越微微一怔,这个倪镜可惯是个不会夸人的,能让他如此啧啧称奇,想来他们几人,还真有几分本事。
鲁子越点了点头,又给他把杯子满上,抬头笑道:“听你这般形容,我都有些心痒,想跟你们去沙场见见世面了。”
倪镜听他这么说,更是兴奋:“你都不知道,当时我们在红安……”
话端一开,他便口沫横飞,手舞足蹈的将他们这段时间打的胜仗都细细说给了鲁子越,其中少不了添油加醋,故弄玄虚,那叫一个口若悬河。听得鲁子越聚会神,连连点头。
其间,倪镜又是灌下了几杯茶,直到撑得打了个饱嗝,才意犹未尽的把所有故事都说完。
鲁子越缓缓点着头,回味着倪镜口中那些惊心动魄的场景,却忽然发现了什么细节,眉头微微一皱:“你方才说,在酒泉城下对阵后,连允曾在城楼上出声喊过萧辞?”
倪镜稍稍一愣,而后撇嘴皱眉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嗯,那会风大,我也没太听清,只觉得萧辞似乎被这一喊惊了一下,后来众人都忙着庆贺,也就没再多管了。”
“哦?”鲁子越微微眯了眼睛,好奇道:“连允喊了什么?”
“好像是……小河?”倪镜皱眉看着斜上方,挠了挠头,不确定的说道。
说完,他又摆了摆手:“哎,管它呢,反正啊,那一战实在是漂亮!想那木十六还看不上我的军衔,不愿与我对阵,却被萧辞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真是痛快!”
他越说越高兴,说完便拍着案几大笑不止。
鲁子越眨了眨眼,微微转了转眼珠,却也没有再多问,只跟着倪镜点头笑了起来。说完出征诸事,倪镜也问起了鲁子越的近况,两人絮絮说了许久,直至午时,倪镜在承王府中用了膳,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正文第一百二十三章城东酒楼,巧遇萧何
【松雀府】
秦桑回到府中时,听管家说萧何一早就出了门。
秦桑很是奇怪,不知萧何去了哪里,谁知刚一进正厅,就见那案几正中放着一个信封,上面什么字也没有。
秦桑打开一看,里面一张纸上寥寥数字,乃是邀约太子府相见。
她立即明白了过来,这大概是太子派人送来的书信,他被禁足无法出门,便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约自己会面。想必,萧何也便是去了太子府了。
想到这,她也丝毫没有耽搁,就匆匆出了门,往城东太子府行去。
才走到一半,便看见一个身形像是萧何的人匆匆拐进了街边的一家酒楼当中,秦桑疑惑,便加快了脚步走到那酒楼前,抬头一看,仙香阁。
她狐疑的迈进楼中,一楼里人满为患,却没看见那个身影,便又抬腿向二楼走去。
到了二楼,她四下里看了一圈,果然看见那个身影背对着她,坐在窗边一张小案旁。
她几步迈过去,从侧面一看,果然就是萧何,便撇了撇嘴,往那案几边一坐。
萧何一惊,转头看见是她,意外的笑了笑:“哎?你怎么来了?”
秦桑低下头,自顾自伸手倒了杯茶:“我还以为你去太子府了呢,弄了半天,竟是出来觅食了。”
萧何也不反驳,微微笑道:“回过府了?”
秦桑点了点头,将那杯子端起喝了个干净,擦了擦嘴道:“我看见那信,连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出来了,结果就看你鬼鬼祟祟的跑进这仙香阁,还当是自己眼花了呢。”
萧何闻言,提起茶壶又给她添上一杯:“瞧瞧你,我不过是路过此处正好进来吃点东西,吃个饭,还用得着鬼鬼祟祟?”




策马战秦川 分卷阅读143
他放下茶壶,抬头望向秦桑双眼,这一定睛,却发现她的眼睛似乎有些微红,皱眉轻声问道:“眼睛怎么红了?入宫一趟,还哭了?”
秦桑一听,垂眼伸手抚了抚眼睑,却没有回答。
萧何见她这般反应,也估摸着她的确是哭过,又不好再多问,便也不再打探,正色说道:“太子那边我已经去过了,这一上午,我还去了好些地方。”
秦桑见他端正起了神色,便也点了点头问道:“太子所为何事?”
萧何四下看了看,谨慎的凑近秦桑低声道:“陈妃娘娘昨日派人给太子妃送去了一盒糕点,那糕点里,有张字条。”
秦桑一听原来是这个,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今日进宫,母亲跟我说了。”
萧何微微一愣,诧异的眨了眨眼:“母……亲?”
说完不禁苦笑摇头:“你叫得倒是极为顺口,可怎么着也得叫母妃啊,真是没一点皇子的风范。”
秦桑本就是脱口而出,还未及懊恼,被他这么一说,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心虚点了点头:“行了,别扯没用的,继续说。”
萧何勾起嘴角一笑,也不再计较,继续认真说道:“太子依着那字条问过太子妃了,当日妙云私自进宫,果然不是太子妃的意思。”
秦桑皱了皱眉,这么说来,母亲推断的果然没错,那日妙云进宫去梁妃的芳华殿,太子妃并不知情。
“太子还说……”
萧何刚刚出口,却有一店小二匆匆跑来,将一个油纸包往他们面前的案几上一放,弯腰点头道:“公子,您要的烤鸡,给您切好包上了。”
萧何一愣,抬头看向他,而后“哦”的一笑,从衣襟里掏出钱来递给小二,点了点头:“多谢。”
小二转身离去,秦桑定定看着那油纸包,疑惑的眨了眨眼:“你吃便吃,包上做什么?还打算带回府再慢慢吃?”萧何拎起那油纸包看了看,塞到秦桑手中摇头笑道:“我可是在别处就用过午膳了,只是想着按规矩你在宫中待不了太久,或许出宫时还未进食,才买来给你的。要知道,这仙香阁的烤鸡,可是连嘴巴一贯
刁钻的小九都赞不绝口的。”
秦桑一怔,转而心中微微一暖,嘴上却还不客气的咕哝道:“这油腻腻的东西,我……”
说着,她却嗅到了一丝浓郁的香味,令人顿时口舌生津,肚子也便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萧何好笑的看着她,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招了招手:“走吧,估计你也不好意思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大快朵颐,我们回去再吃。”
秦桑看了看他,这肚子叫的那叫一个及时,脸算是丢尽了,也便不再执拗,抿了抿嘴,拎着那油纸包便站起了身,与萧何一起下楼往松雀府行去。
到了府中,管家愣愣盯着秦桑手中的油纸包看了看,吸了吸鼻子,而后点了点头,也没问其他。
秦桑略有些尴尬,这府中从上到下,大抵都知道她那懒食之症,今日看她拎回了这么只烤鸡,恐怕也是意外非常。
两人走到正厅,萧何回身将门掩上,便接过她手中油纸包在案几上展开,指着片好的烤鸡笑道:“来,先尝尝。”
秦桑往案几边一坐,却是先焦急说道:“不急,你先说,太子还和你说什么了?”
萧何见她这急切模样,伸手拿起一片鸡肉递给她:“你先吃着,一边吃一边听我说不就得了?”
秦桑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那鸡肉,点了点头:“你说。”见秦桑已是送到嘴边吃了起来,萧何才满意的笑了笑,认真说道:“太子昨日看过那纸条后,先是问了太子妃是否曾令妙云独自进过宫中,得到答案后,他也没有打草惊蛇,今日一早就令人悄悄来请你我二
人,想让我们去宫中查一查妙云进宫时登记的簿册。”
“之后呢?”秦桑放下手,紧张问道。“我去过太子府之后,便先进宫查了这个妙云的身世,发现她入宫前,家中竟然还有一个弟弟。”
正文第一百二十四章顺藤摸瓜,渐拨迷雾
秦桑微微皱眉想了想,却又仿佛抓不到此中关键,疑惑道:“她有弟弟有何稀奇?难道她这弟弟,还能对此事起多大作用?”萧何点了点头,示意她别着急,又接着说道:“我又回到太子府将此事告知了太子和太子妃,不料太子妃却显得很是惊讶,依她之言,妙云在太子府这些年,从未向她提及过自己还有这么个弟弟,就像这个
人从来就不存在一样。”
秦桑歪了歪脑袋,猜测道:“或许……她只是进宫后与弟弟再无太多来往,太子妃没问,她就没提呢?”
萧何笑了笑,点点头道:“当时我也想了很多,便也没急着得出什么结论,让太子妃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妙云,进宫之前她住在何处。”
秦桑点了点头,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妙云似乎也没有察觉什么,便坦言说了自己入宫前便已父母双亡,乃是被城门边贩履的一户婆婆养,后来婆婆病重需要钱看病,她便卖身进了宫中为婢。于是,我便去了城门附近查问,在周边的百姓中
还真问到了,认识这么一户贩履的婆婆。”
秦桑虽是有不少疑惑,也没有打断他,又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那人说,从前确实有一户贩履的老媪,她养过一对流落街头的朱姓姐弟,老媪病重后便再没见过她养的那个丫头。后来,老媪离世,街坊邻居还担心小男孩是否能够生存,却发现他虽是年幼,却总能
保自己衣食无忧。再往后,便是前几年,听说他进了军中,谋了个差事。”
萧何说了这么多,秦桑却听得越来越迷糊,不禁着急道:“这些能说明什么?”
萧何笑着摇了摇头,神神秘秘的说:“你猜,他进入军中,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此时秦桑心中已是隐隐有了些揣测,连忙求证道。
“正是妙云出宫,到太子府侍奉太子妃以后。”
听到这个回答,秦桑心中已是将此时够了出了一些眉目,难道……当时他弟弟得以进入军中,竟是与妙云出宫有着因果关系?
萧何见她已是若有所思,也没有停顿,更加神秘的问道:“还有一件事,你必是会更加好奇。”
秦桑见他似是吊




策马战秦川 分卷阅读144
起了她的胃口,赶忙催促道:“快说。”
萧何勾起嘴角一笑:“你猜他在军中,是何职位?”
“还有职位?”
秦桑微微一惊,这秦川军中的形势她不是不知道,能够挂上军衔的多为世家子弟,很少有平民出身,却能自己混出头的。若不是战事吃紧,像秦桑和萧何这样的“民间人士”,几乎不会有领兵出征的机会。
萧何点了点头,眯起眼睛说道:“不仅如此,我们与他,还有过一面之缘。”
秦桑闻言更是吃惊:“是谁?”
萧何也不再故弄玄虚,严肃说道:“你应该还记得,当日在京西校场,除了你我和倪镜三名正式的将军之外,还有京中五营的校尉在场。”
秦桑点了点头,她虽是对那几人都没有什么太大印象,但也知道他们是京中五营之首的五位校尉。
“他,便是金门营校尉,朱奉安。”
秦桑惊讶万分,短短几年时间,他便能在军中得到五营校尉之一的职位,若硬要说他是自己打拼出来的,秦桑的确不敢相信。了解了这些细节,秦桑心中已经把脉络都理得差不多了,看来,这个朱奉安的平步青云与他姐姐妙云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此中关键,还是要找到证据。总不能平白以此就说,妙云生出了什么异
心。
秦桑想了想,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马虎不得,又想起萧何所说的这些,都是他自己查出来的,不禁笑问道:“你这么短短一上午,便就能把此事分析了个八九不离十?”
萧何笑着摇了摇头,又从案上拿起一块鸡肉递给秦桑:“我这也不过是顺藤摸瓜,至于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我所料,还需些时日细细查探才可。”
秦桑接过那鸡肉,低头一边吃着,一边想着此事应如何继续深究,却听萧何忽然轻声问道:“对了,你今日进宫,与陈妃娘娘聊得如何?那金钗,她可还满意?”
秦桑正出神,听他这么问,点头笑了笑:“嗯,陈妃娘娘一眼就看出了那材质是叶子金,比我好多了。”
萧何双眼含笑,“呵呵”了两声,却是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除了你对这女儿家的东西从不感兴趣,哪还有别的姑娘家会一点也不懂这些?”
秦桑咬了咬嘴唇,撇了撇嘴,扬眉挤兑道:“反正你也没把我看作过姑娘家,何苦还来拿这个嘲笑我。”
萧何一愣,皱眉摊手认真问道:“我没把你看作过姑娘家?我何曾把你当男儿对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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