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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她站起身走到了废墟里,看着之前的屋子,自己的屋子、待客用的小屋、厨房还有爷爷的屋子……
一点一点的走过去,像是要把这些牢牢的记载心里。
“放心吧,到了南齐有我,还要那个知县大人,一定会照顾你的。”干脆给我做媳妇的话,黄曦最后还是默默的咽到了肚子里。
“谢谢你,哦对了……其实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说什么。”黄曦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一定是耳聋了,他万般没想到宫鲤,他认定的媳妇,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黄曦,黄花菜的黄,晨曦雨露的曦,记住啦。”
“记住了。”早上的黄花菜……的意思么,宫鲤又一次的无言以对。
两人面对面站着,宫鲤被他这么一搅合,心里很是感激,正要张口好好的说句感谢的话,就见黄曦猛地扑过来,一掌扫向迎面扑来的黑影,抱着她迅速退到一边。
今日是情人节,祝愿大家有cp的圆圆满满,还在努力找cp的能够撞到好桃花~
☆、第三十七章地下通道
宫鲤被黄曦搂着站在一侧,谨慎的看着对面那团黑影。
宫鲤也迅速的抽出腰间的白练,甩过去。却在听到声音后,硬生生改了方向,因为力道极大,把一旁的焦木都掀到了一边。
“汪呜……”
是大将军熟悉的叫声,里面带着委屈,呜咽着不敢过来。它全身都顶着黑灰,毛被烧的很多地方都是焦黑,夹杂着泥土和树叶,整个狗看起来很凄惨,它似乎知道自己现在容貌不佳,小心的蹲坐在离他两几步远的地方。
宫鲤起白练,两步跨过去,将可怜的大将军抱在怀里,小心的摸着它的头。大将军开心的很,觉得自己没有被抛弃,伸着舌头讨好的舔着宫鲤的脸。
一人一狗抱着亲热了好一会儿,才被一边尴尬的黄曦打断。
他看着这只身手很是了得的狗,再看看把一堆焦木劈了个稀巴烂的宫鲤,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苦练功法。
宫鲤捧着大将军的头,问道:“对不起,把你丢下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还以为你被烧成狗肉了呢?没想到你这么聪明,你躲到哪里去了。”
其实这话,宫鲤也就是随便问问,她实在是很开心,看着大将军有种失而复得的心情,不由得想要念叨两句。谁知道,大将军歪着头看了她两眼,听懂了一般,咬着宫鲤的裙角把她往自己扑出来的地方拖。
“你这狗莫不是成了吧,听得懂人话。”
“成了倒好,这样有什么妖魔鬼怪来,都咬死。”来一个咬一个,咬死一个算一个!
“好吧,真厉害。”黄曦被宫鲤咬牙切齿的样子吓到,觉得腿上的肉有些疼,轻轻的跺了跺脚,默默地跟在了身后。
“这里有个洞,底下有风,是通的。”宫鲤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在爷爷的屋子下面会有一条通道,对了,这么说来爷爷的房间自己就很少来,爷爷经常一个人在屋子里琢磨配方,一呆就是一天。那么这底下有什么呢?
爷爷到底瞒了自己什么秘密?
黄曦本来是不同意她这么下去的,这里不太平万一有什么危险就凭两个人也不好抵挡。
但是宫鲤如今那架势,如果硬是阻拦他真的相信他会放狗咬人,回身从院子外面叫了两个随从跟着一起下去了。
这通道底下路面平滑,看起来是有人经常走动。宽窄还好,将将够两人并肩走。黄曦接过随从手中的火折子,将两边小小的油灯点燃。里面多了那么一点光亮,能看个大概。
看起来是人花了些时间挖的,两边都是铁锹之类的铁器痕迹,不怎么平滑。
走了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就看见一处较为开阔的洞,里面放着一些简单的桌椅书架,还有些制药的瓶瓶罐罐,整整齐齐的摆放着,黄曦过去拿了几瓶闻了闻。
听着身后的宫鲤说“这些都是寻常的药,阵痛、驱寒、解毒,原来爷爷都是在这里做药,这些书我倒是有读过几本,这是药经,这是医理,这是药草图谱,这是……不对。”
宫鲤点着架上的书,爷爷有个毛病,就是摆放东西特别的整洁,分门别类连一丝一毫的差距都忍受不了,但是这些书的摆放虽然也整齐,但是缺了爷爷习惯性的分类,药草类里面混杂着医典、针灸之术,药理里面又混杂着一些纲目、图谱。
这里有别人来过,而且他似乎在上面找什么?
就是这儿,空着三四本书的样。宫鲤踮着脚想看看上面几排书,发现空着的格子上居然有四个血指印,顺着指印她看到书架的后面有个凸起的按钮。
伸手便摁了下去。
嘎吱一声,里面弹了一下,像是什么机关想了一声,然后就见背后那个放着各类药草的架子挪动了起来,露出里面一个小门。
这个小门黑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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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的,而且里面涌出来一股血腥味和香烛味儿。
大将军见里面开了刺溜一下钻了进去,都来不及阻止。
宫鲤无法只能跟进去,摘了墙上的一个油灯举着先把里面看了个大概。
从门口看,里面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像是祭台的东西,墙上还有一些符纸因为门开了哗啦哗啦的响起来,大将军正在一个角落里挖着什么。把里面的灯也点上,两人齐齐倒吸了口气。
所有的符纸上用朱砂画着什么奇怪的符号,还挂着一些木牌。正中间是个小型的祭坛,四周同样也是画着符号,看起来有些眼熟,和之前爷爷画的那个很像。
祭祀台分了两层,六棱形交错相叠,从上看下去像是星芒,台子上刻着渠,里面有凝固的血液,宫鲤仔细看了看很新鲜,都不超过两日。
“这是搜魂幡,上面的符纸搜魂、镇魂还有诛魂……看来这里是个小道场了。”
“你认识?”
“你听过南齐的辟邪族么?我有幸学了那么一点,这些符认得倒是认得,就是不会画。这符咒现在都没了用,估计是之前用过,这么多的家伙,这是要招多少魂出来呢……”
“我不太了解,但是墨崖……他和我说过一句。”一说到墨崖,宫鲤愣了一下,然后轻飘飘的带过。
“无碍,你想学的话,去了南齐我帮你找个厉害的!”之前溶洞里的场面黄曦是看到了的,当时那两人之前的气氛僵硬,肯定死有了什么不合,也就嘻嘻哈哈的揭过去了。宫鲤对他的心思敏捷善于察言观色的能力,多少产生了些佩服。
大将军刨了一包东西出来,叼着放到了宫鲤脚边。
宫鲤蹲在那儿拆开,里面是一个黑漆漆的手镯,还有一本残破的书,封面上勉强可以辨认出几个字“冥”“移魂”“禁”还有最右下角的“下卷”。
宫鲤指着上面的几个字念出来后,就听着黄曦惊奇的说道“难道这就是相传相传由幽冥和人间共同掌管的《炼魂禁书》?原来在宫老爷子手里。这可是个人人都在抢的东西,哎……别靠近我,我可不要,没那个命拿。”
眼看着宫鲤将书伸到他跟前,黄曦像看到什么恐怖东西一样,一边喊一边急忙后退,然后撞到了身后的墙。
宫鲤翻开看了两页,眼中震惊,匆匆翻了一遍,正出神就听着黄曦喊了一声,连忙看过去。
“什么人?”
黄曦转身朝外面跑去,宫鲤把书往怀里一塞,急忙也跟了上去。
☆、第三十八章把它给我
随着黄曦的一声喝问,有一串脚步声一深一浅的向远处跑去。
宫鲤紧追在后面,心里胡乱的猜测这个时候是什么人过来。这通道弯弯绕绕,但是那人像是很熟悉,带着他们在这里面乱跑。
黄曦不知道掏出一个什么符咒来,磕磕巴巴的念了几句,然后那符咒亮了一下,忽然窜起了一簇火苗,他吓得赶紧扔掉,差点把自己的衣服烧了。
那人没了踪迹,但是大将军却嗅着地上的血迹,冲宫鲤叫了两声。
只有一两滴,但是都是黑色血,仔细看倒像是墨汁,和当初红衣的血很像,但从气味上分辨,确实是人血的味道。
宫鲤,拍拍大将军的脑袋,示意它继续找。而自己则闭着眼睛站在那里,放松身体凝神在鼻子和耳朵里。
“呼呼……刺啦”像是喘息的声音,很沉重……应该是受了不轻的伤,夹杂在里面“刺啦”的声音则像是硬物划在石头上,是什么?
“左边”宫鲤睁开眼,顺着刚刚听到的响动跑去。地上越来越多的血渍,还有风吹进来,带着海水的腥气。这里难道是通着外面?
又拐了一个弯,她已经可以听到海水拍岸的声音,闻到了墨崖身上独有的冷冷梅香。
黄曦在前面喊了一声,宫鲤回过神后急忙跟上。
外面站着黄曦,还有墨崖。
墨崖脸色苍白,在黑雾里仿佛马上就要散去,在宫鲤出来后就看了过来,眼神沉沉。
地上躺着一个穿着沙弥衣服的人,他浑身是血,一动不动一道刀伤从左肩一直到腰部,一道深深的刀伤。
宫鲤下意识看向墨崖的刀,他握着刀柄的手亦是苍白,因为用力骨节突出,他好像一天的时间就瘦了很多,以前那双手像玉一样。
“墨崖公子,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黄曦率先开口,眼睛示意的看了一下那小沙弥,打破了沉默。
“他该死。”
宫鲤扯了嘴角笑了一下,又是“该死……”
这个词最初听他嘴里说出来应该是那个溶洞了,那些人死的时候,他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他们该死。”如今这个人又该死,在他的眼里什么人是不该死的,她这么想着,抬起了脸轻轻的说到:
“他又为什么该死。”
“擅拿幽冥圣物,私设搜魂祭坛,其罪当诛。”宫鲤听他这么说,从怀里掏出那本书,朝着墨崖挥了挥。不甚在意的说道:“噢,你说的是这个吗?怎么办,它好像在我身上。”
“把它给我,这不是你可以拿的。”
“怎么你也要像那样给我一刀吗?来呀,你砍。你们大人物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们这些人有什么可以抵抗的,不过这本书是在我家找到的,要拿?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那么乖乖交出来的。”
话音一落就将白练甩了出去,墨崖一动不动,就被抽在身上,她连眉头都没皱。
“大胆,敢对大人无礼。”
宫鲤抽完一下,就见平地上冒出两团黑雾,颜色上看不如墨崖的浓烈,浅浅的灰色。其中一个人一出现,就指着宫鲤骂。
“我就是敢,怎么了!”
这几个鬼东西前一天就见过,是墨崖那边的下属,一出来就是拍马屁的嘴脸,宫鲤当下也没给他好脸,颇有豁出去的刚猛。
那人一眼瞥见宫鲤手里书,更是激动大声的喊着“这是幽冥圣物,一直都是本族看管,你个小丫头拿着做什么,赶紧拿过来。”说着就要过来,被墨崖伸手拦住。
宫鲤咯咯地笑了一声,将书甩的哗哗响,看着对面的人直皱眉。然后忽然将书抛了起来,墨崖没动,他身边的人见她识相正要伸手去接。
就见一阵白光闪过,那本破书就像雪花一样四散了开来,这时候岸边吹了阵海风过来,将它们刮到了深山老林里。那下属满脸狰狞,用手捞了两下就只抓了两片在手。
回头见宫鲤歪着头抿着嘴,一脸的可爱,还不紧不慢的将鞭子缠在了手上。是的,她将那本圣物,抽了个稀巴烂。
“你你……你竟然敢,大人……”
“回去复命吧,鬼老已诛,禁书已毁,龙脉已斩,让那些人过来修护。”属下战战兢兢的听着,出了一头汗。
令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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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全部完蛋……”那自己回去还能活么,墨崖也不看他们,挥了挥手。这两人一看,这就是赶紧滚的意思,于是一脸生不如死卷了一阵烟雾消失了。
“好了,过些天就去南齐吧,我处理完过去找你。”不知怎么,宫鲤看着墨崖的眼中似乎有些笑意,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黑亮,看着她语气温和的嘱咐。
“不用令主操心了,我们……”
“保重。”黄曦看着他一脸理所应当的架势,不由得出言讽刺。就被硬生生的打断,然后又被完全无视的绕过,拍了拍宫鲤的头,又在她耳边嘱咐了什么,然后转身离去。
他走后,宫鲤捏紧了衣袖,蒲扇一样的睫毛煽动了一下,至始至终没有抬头。
黄曦愤怒的看着散了的黑雾,咬咬牙骂道:
“幽冥真是瞎了眼么?选了这个自大狂妄的家伙做令主?”
“确实是瞎了……”
“……”
“走吧。”宫鲤抬起头严肃认真的复合完黄曦的话,看着他一脸古怪,也没在意,转身往回走去。
黄曦在后面走着,总感觉宫鲤身上之前的死气沉沉似乎散了不少。
难道是因为……这只傻狗?
“汪……”你才傻!
两人一狗在前,后面还缀着两个稀里糊涂的侍从。他们不知道是怎么着就被劈晕了,醒来后就看着主子一副杀人的眼神,所以战战兢兢的跟在后面。
宫鲤最后回身看了眼整座山,最后跪下来磕了三个头。感谢这座大三,承载了自己十几年的欢声笑语,爷孙温情。
接下来的路,就要自己去走了。
回去的船上,黄曦一直在试图招惹大将军,见它洗刷完之后还颇有些膘肥身键的气质,就一直凑过来想套下近乎。
宫鲤好笑的看着他们,转身回到船舱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珠子,上面已经细心的穿了孔,她摘下之前墨崖给带的绳子,将这个也串上去。
想起墨崖刚刚在耳边说的话,不由得握紧。
“里面放了你爷爷的魂魄,他的身体急速腐烂,灵魂也不齐全。先到这里,如果有机缘而已帮他找回魂魄。你的体质奇特,养魂正合适。”
她拿起来对着太阳照照,爷爷的魂魄是白色的细细的一缕,在珠子中间游荡。而旁边墨崖给的珠子确是浓烈的墨色,而且比之前还要黑一点,挂在脖子上贴着胸口藏好。
他们刚靠了岸,就听着大家都在议论一件事。
知县死了。
宫鲤和黄熙对看一眼,心里都在想“这么快!”
☆、第三十九章赶紧滚吧
几人下了船后,走在街道上,看着不少的人家都挂起了白幡。
刘知南虽然是占了他人的身子,但是在任的时候颇有官声,家家户户也都对他交口称赞。这么忽然间死去,大家甚至都没办法接受。
每一任知县交接,从上峰调派到上任往往都得几个月,大家对这么个能干又英俊的知县是久违的中意。
啪嗒,宫鲤听着后面有东西过来,偏头躲过,一颗鸡蛋就砸在了对面的门上。
紧接着菜叶子,石子也都扔了过来。
“你这个不祥的人,整个渔岛的人就差点给你克没了,现在知县也被你害死了。我们都听说了,你爷爷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被雷劈死了,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宫鲤转头看着拿鸡蛋砸她的人,这个人她是见过的,之前在铁屋里缩在后面的女人,对了之前她也来给过鱼的。宫鲤张张嘴想解释一下,还没出声就被周围的话淹没,她垂下了眼就没有再说话了。
“就是,我家的男人就是被那个宫老爷子看过病之后,没多久就死了的。指不定就是他害的。”
她家的老爷子、儿子要不是爷爷救得及时早就死透了。
“老妖怪带着个小妖怪整天走街串巷,不知道安得什么心呢!”
那些穷的揭不起锅的,谁家不是早早的等在门口想着让爷爷给诊治诊治,连药钱都不用花,爷爷你看到了么,这就是你想守着的人,他们的心有多黑。
“她之前还去了知县府,我都看见了。还有那个武婶,杂货铺的你们也知道,没病没灾就给死了。”
宫鲤一听他们还把武婶拿来嚼舌根,愤恨的抬起头瞪着那个长舌妇,倒是把她吓得一愣,藏在了一个男人身后,梗着脖子朝她吐唾沫。
“黑雷心肝的,武婶对你对好,你怎么下的了手,你怎么不去死……赶紧从这里滚!”
黄曦看着宫鲤一脸黑气,那样子不知怎么的和墨崖有几分神似,冷冷的挺唬人。再一听这些人越说越起劲,便指着那个最大声的女人骂。
“黑心肝……你们这些刁民,当年受了宫家爷孙两多少好处,现在在这儿嚼舌根,信不信小爷我拔了你的舌头。”
“小贱人,勾勾搭搭。之前倒是没看出来,原来还这么有本事,年轻人莫不是被勾了魂吧,这丫头指不定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呢……”
“住口!都滚回去。”一声怒喝从人群外传来,是之前村子里的秦村长和那个好久不见踪影的黄大人。村长对着几个村里的人一顿训斥,转身向宫鲤道歉,见她一直低着头,唉声叹气的带着人走了。
而那位黄大人,过来就对着宫鲤冷哼一声,对着焉头焉脑的黄曦,重重的叹了口气,那股烂泥扶不上墙的挫败感连宫鲤都被熏到了。
“朝廷已派本官暂理知县府,大家要是有什么不满不妨到大堂上分辨个一二,莫要在大街上满口胡言,污人清白。刘知县刚刚入殓,大家这是要让他入土难安么?”
一众人没了那些个挑事儿的,也就没了声音,又见没什么热闹看就都散了。
这位黄大人,宫鲤倒是见过几次,每次见都被他身上的气势压着喘不好气,再加上这个人眼神毒辣,宫鲤无端端被看的心里发凉,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心底发慌。
好在他这次倒是没有为难,有惊无险的到了知县府。
灵堂架好,里面到处的白布,让这座凶宅更加的寒气森森,仿佛寒冬腊月的气候。
棺材前只跪了阿七一个人,默默的烧着纸钱。听见身后有人,不惊不慌的直起身,向身后的人行礼,并递上了香。黄大人看都没看直接进了后堂,宫鲤和黄曦还是接过来拜了拜。
黄曦一脸死了爹的表情走在前面,宫鲤心想这个人那么可怕么?到底是什么人?
“明日离开这里,回南齐去吧。”
“是,叔父。”
“一路上别作妖,我会派族里的人跟着你,这回再惹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死了我也不管。”
“是,叔父。”
“滚吧……”
“是,叔父。”黄曦从始至终就维持着那副谦卑的状态,老老实实的应了就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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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恋的走了出来。宫鲤跟在后面,在这短短的对话中,都没获得一丝视线。
又被说滚,这地方看来是真的要将自己扫地出门呢,虽然对着人的冷漠失望,但还是会升起一种对背井离乡的恐慌。
“你叔父是到底是什么人?你这么怕他……”
“他不是人。”不是吧,还敢背地里骂人?
“你是开玩笑的吧……”宫鲤有些猜不准他这一脸千真万确的表情透露出来的真实性,没憋住还是问了一句。
“是。”
好吧,果然是个傻的。
和黄曦进行了简短而没有用的对话之后,他们已经飞快的走出了前厅。两人走到河边的一个亭子里坐下,商量着之后的打算。
从蒙县一路往西北方向走,陆路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差不多就能到,至于水陆已经被他们忽略,估计以后都会对河流湖海这些流动的东西留下阴影,有别的选择就尽量选那个。
陆路大概途径大大小小将近十几个村镇,四五个县。江南是鱼米之乡,一路上去会越来越繁华,而且气候正好。他们过去差不多也到了晚秋,不冷不热正好。
黄曦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他本身又会讲话滔滔不绝抑扬顿挫眉飞色舞,一直说了一壶茶的时间,才算把风土人情说完。
宫鲤听着也觉得有趣,问了问归元寺的位置,知道是在南齐最北和凤阳接壤的地方,常年香火旺盛,那些个富贵人家都从各地赶来。
“归元寺又不会跑,你不用那么着急,等在南齐安顿下来,我就带你去。”
“好,谢谢你,以后若是需要宫鲤,定……”
“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还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行了吧,你还不如,嘿嘿……”
“公子,大人让我等护送您和姑娘离开,请打点行李。”
“行行,知道了。真是的会找时候。”那侍卫一直在旁边守着,直到黄曦受不了了才跟着他后面走掉。宫鲤一个人又呆坐了一会儿,才回到了之前住的屋内,桌上放着饭菜,好像多了些饭香。
宫鲤不确信的吃了一口,发现真的没有像之前那样像是供奉食物,才坐下来安心的吃了个饱。
刚吃完就听着“笃笃笃”的声音,门无风自动的打开,一缕清香飘了进来,然后是沙沙的软底鞋。
“宫鲤你要走了。可否帮我一个忙?”
宫鲤倒是没想到她会来找自己,还说的是“帮忙”。
☆、第四十章一路向北
宫鲤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旁边的王婶。
她神情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而且整个人忧心忡忡,没了初见时的明艳。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地方,毕竟对于未来如何,我也没什么想法。”
王婶苦笑了一下,伸手抿了抿鬓角的头发,自顾自的走到鲤一旁坐下。
“我知道的,你要去南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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