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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敢挡我者,遇神杀神,遇鬼诛鬼!
了然一笑,又是一礼,这一礼为了天下苍生,也为了人间真情。
“墨崖,你这衣服,平时都洗吗?”
“……赶紧走吧。”墨崖早就没了脾气,拉着她走出封印,卷起一团浓雾从鬼林中冲了出来。
出来的地方就是之前他们迷了路的矮丛,宫鲤站在那个地方走了几圈。
“我们之前就是在这里遇上了暴雨,然后转身跑入了那边的林子,那雨太过于邪性,而且阴寒至极。”
墨崖听完看了那些矮丛,抬手挥出一团黑雾,眨眼间就见其中一些矮丛或作一团灰烬,像是烧完了的符纸。“这里之前被人动了手脚,做了一个八鬼聚阴的阵法,你们看到的暴雨其实是假象,是冤鬼的阴气。”
把之前的片段都连起来仔细想想,这件事恐怕和那两姐妹有些关联。
“云初做那么多就是想害我,她知道我就是个烂好心,所以想方设法的把魏村人塞到那个雇主店内送货,然后引诱我跟着,算好了时间,把山魈的封印都解了,想着用老的办法让人们误以为我们一行人都是被山林鬼怪所害。这里这么阴森恐怖自然也就没有人寻,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除掉……”
“那你之前做了什么?”
“我就是和她拌嘴了,真是最毒妇人心。”
墨崖看着宫鲤避重就轻的指着,想着多半是那表妹看不惯严柏卿对她的维护,威胁到了她们的利益,这妇人心就是嫉妒心。
他们又绕到了之前送货的山庄,这次过来看已经是夕阳之下的景象,短短几个时辰,这里就浮现除了一股子的死气沉沉,颓败之气。两人从围墙往里面看去,到处杂草丛生,根本就没人待过。
那之前雇主说是这里要办一个什么酒席,着急的用店里的东西,如今看来不过是些瞎话,什么酒席,打算宴请这满山的孤魂野鬼?
四处看了看也没什饿获,倒是在角门口看到了那根困着黑箱子的红绳子,他们这么劲的让送货过来,就是为了把宫鲤逼进鬼林,为了万无一失还装了一直山魈进去,饿它几天还不见人就吃……
只是他们没想到山魈根部就不吃人,之前所谓的被鬼怪害了性命的人,如今都被压在整个山的里面,在阴森的炼魂场里备受折磨。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下这么大的血本,那么个无底洞,怕是没个五十年都做不了吧。”
“那要看这青丘山是什么时候开始被叫做鬼山的。”
宫鲤和墨崖对看了一眼,心里都是一沉,一场几十年的局,处心积虑就是为了颠覆朝纲?
按照五十年算的话,那就是这个皇帝刚上台的时候,不,甚至是更早的时候这个局就开始了。那这个人又为什么让那个挂名的糊涂天子当了那么久的皇帝,这一段时间他就在这里挖坑?
政治上的弯弯绕绕,她着实看不明白,也不知道那个龙座有什么好,人人都在争。
“人心不古,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哪个不是罪恶的源头,你说那宝座无趣,却不知道人人都盼着大权在握,为所欲为。”
宫鲤虽然不能体会,但是之前神女溶洞的惨剧若不是朝堂上一声令下,哪来的那些不要命的买卖。
两人顺着夕阳往回走,老远看到疾驰过来的马匹。
“宫姑娘,你去哪里了?”
是阿七……
☆、第九十一章迷雾鬼镇
宫鲤看着跳下马疾步跑过来的阿七,一拍脑门,她居然把今日晚些时候要出发的事情给忘记了。
“阿七,实在抱歉,我被一些事儿给绊住了,所以耽误了行程。”
“你没事就好,问了很多人才说看到有人往这个方向来,我们来回走了几趟也没看见你的影子,公子有些着急就提前往前面的无双城去了,说是会在前面等你。”
这几日严柏卿都很忙,具体在忙什么不得而知,常常不见人影,既然他不在镇子上,那么还是和他汇合再细细商量青丘山的事情。
回到那处小院,看望了村长,也没有和他谈及那几个人怕他一时间接受不了,只能是留了些银钱给他们。阿七说严柏卿已经给他们找好了伙计,索性就留在这里帮他们看看宅子,再管管庄子上的一些琐事。
严柏卿办事宫鲤还是放心的,至少不像云初那般心狠,不管怎么说她肯定是利用那几个人来除掉自己,这个账可非算不可的。
晚间是和村长一起用的,他见到磨牙的时候也吃了一惊,当时在海上寻到刘知南的时候见过一回,怎么也没想到这会儿能够碰上,听宫鲤说爷爷之前将自己托付给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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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照看,对他热情了不少。
这顿告别饭吃的其乐融融,村长和另一位大叔都回忆起了以前海岛上的生活,说了不少宫鲤小时候的趣事,比如第一会给人开药不小心放错了药材让人家拉肚子拉了一个星期,还有小时候下山去玩耍回家的时候在半路睡着等等,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就连墨崖都破天荒的喝了一杯白酒。
第二天,村长和大叔早早就等在了门口,给他们安排好车马,看着他们一直走出了巷子。
宫鲤掀开帘子一直看着他们,直到拐弯才回身坐好。墨崖靠着车壁坐的笔直,丝毫都不因为马车的晃动而受影响。
“在看什么?”
“你为什么都不晃一下。”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宫鲤很久,所以既然被抓包了,索性就问了出来。
“常年打坐,你也可以。”
说起了打坐,宫鲤也起了兴致,自从开始打坐调息之后,她感觉自己的五感更加的敏锐,“我现在有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那些邪恶的力量,他们是一股很实打实的东西,而且我还可以控制自己的无感,不像之前如果有特别刺激味道或者特别吵闹的声音我就会感觉很难受,这个方法实在是太好了。”
墨崖也微微笑了一下,倒了一杯清水递给眉飞色舞的宫鲤,见她仰头喝了个干净,又是一笑。
宫鲤被墨崖难得一见的笑容迷得头晕眼花,也没弄清楚他刚刚说了什么,只是抱着水杯傻笑。车门上被敲了两下,宫鲤趁机撩开帘子钻了出去。
“怎么了?”
“前面要路过的镇,我打听了一下,据说这几年忽然就降了雾,有风的时候还好能见见太阳,如果没风整个镇子就会被浓雾笼罩。”
“浓雾?”这个不由得让她联想到了人们说的鬼山上面的雾不知道是不是一样。
“没错和鬼林的雾几乎一样,雾一来就会有怪病传来,而且每隔几个月都会有小孩儿失踪。”
“那大家都是传的?恶鬼?”
“对,这个镇子现在被称为鬼镇,人都已经走的快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残走不了的,还有那些过往的商旅们。这里是通往晋川必经之路,所以我们需要从这里穿过去,恐怕会在镇子上过夜。”
有墨崖在妖魔鬼怪之类的倒是不必害怕,只是这浓雾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呢?如果这里和鬼林相关,那么浓雾里是不是也会有那些冤魂。
果然在他们走到离这个镇子有几里地的时候,就发现这个村子被笼罩在一团雾气里面和郊外呈两个世界。
路上有不少的马车就停在郊外观望,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走吧。”
墨崖睁开眼看了一下外面,沉沉的说了一句,不管有什么只有去了才能看个究竟。
马车一动,轱辘声响起,在一片讨论声中很是突兀。众人都转头看向宫鲤他们的车,有些佩服这车子上的主子。
宫鲤见人们都往这边看便放下帘子,这时候她听到一个熟悉的人声,掀开了一个角,便看到一辆致的马车上,从帘子后面露出半张脸。
“曲流?”
宫鲤喃喃的自语了一句,倒是被曲流听了个正着,掀开帘子看过来,朗声道:“姑娘还记得我的名字,真是曲流荣幸。”
“我就是记性好……”
曲流被噎了一下,但还是极有风度笑了,让车夫跟上宫鲤他们的马车一起进镇。随着他们两车都动了起来,后面的议论声更大,过了一会儿便有一些人也跟了上来。
大家都说“不信这个邪,就住一晚上还能赶上什么事儿。”
所以就在落日入山之前,一行人都从郊外赶到了镇上,这镇子上因为到处弥漫了雾气,隐隐绰绰的能看到各式店铺的门面,不过有很多都是关着门。宫鲤看到有些人在门上挂了大木牌子上面写着“若购请进”,看样子是不想大敞着门脸。
见这么多车马进来,有的店家都把门开了个缝,谨慎的往外面看。
阿七停了马车,敲开了一家的门,像那店主打听了客栈的地方,也顺手从铺子里买了几样小吃。上了车和宫鲤说了一声,便望着镇子另一个出口的地方驶去,据他说那儿的一家店是镇子上数一数二的,而且靠近城门,明日一早就能尽快离开。
宫鲤当然也没有异议。那客栈很是古朴,有三层楼,店里的小二一见马车过来,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热情的将马车都牵到了后院,另一个机灵的小伙子,则一路的领着他们上了楼。
“几位客观真实好眼光,咱们这店岁数比这镇子都大,这酒菜一流,住房更是宽敞舒适,冬暖夏凉。一出门左右都是商铺想买什么都有……”
这楼上也住了些人,听到动静还开了窗户往下面看。小二嘴皮子利索,动作麻利墨崖还是默认的与宫鲤住了一屋,大将军摇头晃脑的跟在身后,或许是年岁大了,大将军如今总是看起来有些无打采,阿七自己一间。
似乎是人们都有些跟风的心里,又或者是觉得人多心里就会安心,所以宫鲤他们入住的客栈,没一会儿时间就被其他的客人住满。
“这是赶巧了吗?怎么这么多人来这儿。”
“客官,一看您就是外乡来的,咱们这儿可是到晋川唯一的一个关口,以前别提多繁华了,即便是现在也多的是人家愿意守着这里。来来往往的人还是不少呢。”
这倒也是,尤其是这种客栈酒楼之类的营生,遇上来往客人,也能稳稳的赚上一笔。小二引着她们上了二楼,指着靠里面的一间屋子。
继续说道“据说晋川的大族,就是专门祭灵那些邪乎事儿的大族,过些时候就是百年祭,嚯,好多的人去,我们这儿最近些时候竟是他们族人,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人,一个个神神秘秘的。”
看来这一趟里面也会有那些所谓的大族来的人,倒是可以借个机会听听。
☆、第九十二章有缘客栈
这间客栈名为“有缘”,想必这东家是个有趣的人,据这位小二说,他们这个店若是客人有缘而至,甚至是可以白吃白住的。三楼上就有个老爷子,已经在这儿白吃白住了半年有余,这东家就养着他。
宫鲤听这个说法倒是新鲜,“缘分”二字怎么界定,可不就是任着人说?一边听一边随着小二往里走。
客栈的木地板不知道用了什么材质,踩上去也没有咯吱乱响,每间的房门上都挂着木牌,上面写着一个名字。
宫鲤他们的屋子名为“梅香四溢”,倒是与墨崖很配,这也算是一种小缘吧。
“客官您先休息,待会儿若是吃饭洗刷就喊我来。”
“有劳小二哥了。”
阿七从怀里掏了些碎银子给了小二,他便千恩万谢的下去了,阿七随后也离开,住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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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隔壁,名字为“竹烟波月”,倒也很衬阿七清冷秀挺的形象。
客栈因位忽然住满了客人变得热闹起来,一时间与外面的街道比起来多了些人气。宫鲤他们跳了个角落的桌子坐在,她背对着人群,闭着眼睛搜罗着人群里的谈话,听到有人说起了小镇或者是百年祭的字眼就留神认真听着。
“我上一次来这儿还是三四年前,当时这小镇繁荣的很,只是偶尔的会降雾,空气里有些烟火味儿,但是隔天就下了雨。据说是镇子边上有人做煤炭生意把灰尘都散到了城里面,所以才到处是烟雾。”
“怪不得我见那城边上几个大山庄子都破败不堪,原来被人给封了。”
“那可不,吸了雾气有不少的小孩儿都开始咳嗽,还有人得了痨病,那矿主愣是被打出了镇子。”
宫鲤把听到的东西又揉了揉,讲给墨崖和阿七,看来这镇子出问题由来已久,只是大多数人不知道缘由,以为赶走了矿主就没事儿了。果然这雾并没有因此而消散,反而是更加肆无忌惮,近年来几乎日日都会笼罩着小镇,除非狂风大作,天还能晴朗一时半会儿。
“更有邪乎的呢,后来你们猜这当地人怎么说?大家都说这雾里……有鬼!”
大家都一阵好奇,毕竟谁都没有见过,当个闲来无事的谈资也好打发这漫漫长夜。大人见大家都看了过来,索性整整衣服说的大声了些。
“这里面的鬼是色鬼,专门来抢黄花闺女的,刚及第水灵灵的姑娘,只要是被那雾给缠上,还能怀上鬼胎呢……”
大家齐齐倒吸凉气,有些人怀疑的说,这个人在这儿信口胡说,大晚上的开这样的玩笑。
“他说的没错,是真有姑娘被那浓雾缠上,然后就怀上了鬼胎,那姑娘是有一天被鬼婴儿从里面划破了肚皮死在自己家里,那鬼婴儿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座的还有一些女子,听了这话之后都发出惊呼,有的受不了都直接回去了,宫鲤还在竖着耳朵听却发现没人再说了。回头一看就见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位老者,他穿着整洁,虽然看衣料有些旧,但是他整个人仙风道骨,让人忽略了那些外在的装饰。
“那是谁?”
等到老人施施然走下了楼梯,走出了客栈大门,宫鲤便指着他的背影问过来添酒的小二。那小二微微弯了腰,压低了声音,“这就是我们东家让白吃白喝供起来的那位有缘人,据说是出门游历的道士,来了以后给我们店里换了换风水,别说这么些天来,客人都没断。”
一边说着一边高兴的给他们讲了那位道士的玄乎,他一天到晚都不出门,反而是晚上就会出去,第二天一早就回来,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干些什么,不过东家都嘱咐了不许多事,所以他们这些跑堂的都是好吃好喝的端过去,其他一律都不多话。
“真是个奇怪的老头。”
“求仙问道和邪门歪道都差不多的意思,他们奇怪也是自然。”
墨崖喝了一口清茶,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听不出来这是夸人还是想变着法的损人,但是以他的性格多半是在讽刺这位老道长故弄玄虚。
宫鲤也没有理会,因为她很快就被另一桌,在他们对面的另一个拐角的人给吸引。那几个人穿着低调,说话也很小声,也不去张往外面的动静,只是几个人默默的吃着饭。
从一下楼,宫鲤就注意到了那一桌人,但是他们一直都没动静所以也没有机会偷听谈话,现在忽然捕捉的声音,便端起了茶杯掩饰,实则一直在听他们说话。
只见背对着外面的一个男人,放下碗筷叹了一口气,“族里一直都不和我们来往,这一次又忽然召唤大家回去,会不会是有什么事,咱们都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十年了,何必来趟这个浑水。”
被这个人挡住的另一个人,粗着嗓子压低了,狠狠的说道:“哼,想的简单,那些人既然发信到你手上,就绝对有本事搅得你家宅难安,一路上你还没看明白吗?”
“看明白什么……”看来之前说话的那人还年轻,没弄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猛然间被这么一问,倒是没反应过来。
“就你是个傻的,你看看越靠近晋川这奇怪诡异的事情越多,前面的鬼山,这边又出来鬼镇。你可知道这几个地方五六十年前都是整个川西最繁华的地段,死死的掐着东西咽喉,古时候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是不是老叔。”
对面的一位老者应该就是老叔,宫鲤挪了下身子,透过杯子抬眼偷偷看了一眼,看到那位老叔一头花白的头发,低着头没看清楚脸,倒是额头上的皱纹折成了深深的痕迹。
“是啊,我当时从这里出去的时候才十几岁,路过这青丘古镇都被迷花了眼,还有前面的鬼山,真真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好好一座山被弄的乌烟瘴气,这青丘山上,以前是住着九尾狐仙的,现如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宫鲤听着听着就感觉到左侧有个人影,闻着这股花香气便知道是曲流,随即放下茶杯转过头,盯着他的荷包问:“你过来什么事啊。”
“咳咳,相请不如偶遇,我也来讨杯茶喝。”
说着便坐在了宫鲤的另一侧,小二很有眼色的过来给他倒了水。
“宫姑娘是打算去晋川的百年祭?”
“对,你也是?”
“我是被邀请在当天演奏祭魂曲的乐师,既然是同路不如结伴而行?”
“恐怕要拂了公子的好意,我家主子还有事要和宫姑娘还有墨公子相谈,怕是没法与公子同行。”
宫鲤倒是没想到阿七会忽然出声,还抬出了严柏卿来,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可惜。”
说着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撩起衣摆和他们拱拱手,回了屋子。
“阿七,你认识他?”
☆、第九十三章要闯洞房
阿七出口把曲流弄走,看他的口气好像是之前与曲流有什么过节似的。但是问到阿七,他又摇摇头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晚上回屋之后,宫鲤也总是不踏实,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
又去看看床下的大将军,但是它还是一副恹恹的,连最喜欢的小鱼都不吃了,宫鲤很担心就把它身上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仍旧没看出什么问题。
墨崖看着宫鲤一直走来走去,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又和大将军碎碎念,整个人就是不老实的待着。
“我之前教你的调息之法,再高一层是可以永驻青春的,女子若是练好了可以容光焕发。”
“哦,这么神奇。”
墨崖略一沉思,又说:“还可以气运物,以气养神,甚至达到辟谷之境。”
“那岂不是都不用动?而且也不会累?还不用吃饭?这不是就和你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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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练的这门功夫,索性也无事今晚我可以多练一会儿。”说完便盘膝坐在了床边,让丹田一股气息缓缓的流转全身。
墨崖见她利索的开始调息,无声的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刚刚的哪一个条件对她有吸引力,不过大抵是让她可以犯懒,她就有兴趣去做。
“救命……”
宫鲤忽的一下睁开眼睛,她看着周围,脸色黑成了锅底,咬着牙骂道“格老子的。”
因为她发现自己又走魂了,四周都是雾气,只是模模糊糊的能看到一些房屋的样子,还有街道两边挂起来的灯笼。摸了摸腰间舒了口气,白练和寒刀都在,很神奇自己之前明明是把他们都拿下来放在枕边的。
“不知道墨崖有没有发现我已经跑到了外面,已经预感到,又要惹是生非了。”
冲着空气啐了口,吐出一口闷气,往前面走了几步,听着之前那个弱弱的救命声又响了起来,就快速往那里跑去。
“救命,救救我……”
声音若有似无的就在附近,可是每当她走近了些,就感觉那声音又飘远了。
“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现。”
宫鲤站在原地,用寒刀指着前方,沉沉的吟诵了一段咒文。
霎时间,沿着她的脚一直向前延伸出了一道光亮,宫鲤凝目望去,她看到一条古老的青石街道,两边挂着白惨惨的灯笼。身后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是什么?
正在她回身想去看个明白的时候,胳膊被人抓住,她被拉到一个黑影子里,用寒刀向后一刺,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怎的脾气这么大,我又没打算害你,真是吓死老人家了哟。”
“是你?”
身后的人将宫鲤稍微拉远了点,打量了手里的寒刀一眼,又递还给了她。
“是我,你不是今日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小丫头。”
“哎?你看到我了……”
那老人家倒是没有回答,只是摸着胡子笑了笑,然后让她不要出声,指着街上让她看。
从街尾的黑雾里走出一个迎亲的队伍,不过……全部都是白衣、白幡、地上也是白色的纸钱,怎么看都像是出殡,但是那仪仗上明白白的贴着白色的喜字,敲锣打鼓的声音逐渐近了。
白色的轿子里,后面跟着长长的嫁妆,在黑夜里特别阴森。
“阴人嫁娶,生人回避,阴人观礼。”
铛,前面一个白衣服的人,敲了一声锣鼓,四周的黑雾里便隐隐约约的出现了很多白影子。
宫鲤前胸一热,低头一看,是哪位老爷子给她拍了一张符在身上,她的视线又清楚了不少,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大宅子。门大开着上面贴着两个白纸福字。
和老人家偷偷的跟在那队之后,看着他们进了一个大院子,院子里到处都是大白绸花,白纸灯笼,还有随处可见的白色喜字。
进了大堂之后,有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小男孩儿,青白着脸掀开了帘子。
有两个夫人从里面搀起来一个年轻的姑娘,她是被人架着跪到了堂上棺材的旁边,在灵位前站着一个瘦骨嶙峋像个骷髅架子的老道长。他尖着嗓子,拖着长长的尾音,拉风箱似的念了长长的一段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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