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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我不是……”
“姐姐你就别嘴硬了,承认了族里还能留你一命。”
“你滚开,你这个……毒。”
云初扑过去揽住了雨初的身子,痛哭失声。
“是,我知道是我的错,不应该由着你胡来,现在闯下这般祸事。”说着又跪倒那黄家人跟前,拉着他的衣袖哭泣“都怪我,十五叔你把我抓了吧,看在姐姐只是一时间糊涂的份上饶过她。”
那黄家人有些犹豫,想扶她起来,却被她推开转而又一把抱住地上的雨初。宫鲤看着云初不知道在雨初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地上奄奄一息的雨初忽然轻微的抽动了一下,眼睛的瞳孔放大了一圈。
“啊……”
谁都没注意,雨初忽然之间抽了什么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堪堪扎在了云初的腹部,而她也矫健的崩了起来,向着旁边的天香冲了过来。
因为离得很近,所有人都没带反应,而宫鲤使一直都紧盯着那边不放,雨初一有动作她就把寒刀拔了出来,可是怎么也没想到……
雨初就那么直直的撞到了宫鲤的刀上,甚至还怕没有扎进去握着宫鲤的手用力按了下去。
噗……冰凉的刀刃捅破了柔软的皮肉和内脏,深深的扎进了她的腹部。
宫鲤不是没有和那些鬼怪打斗过,要说起经验来,怕是天香都不及她丰富,可……这是个活生生的人呢,刀刃离体后血溅出来滴在她的手背上,鲜红的一滴,她烫的扔掉了手里的刀,一个劲儿的向后躲去,脸色煞白。
“我杀人了……杀了人!”
身后的墨崖紧紧的握着她的肩膀,“是她该死,不怪你!”
云初已经被城主唤来婢女扶到了屋子里,她那一下被扎的也是不轻,老爷子本来就会医术,这样不能坐视不理,便到屋里帮她包好。
“这丫头有些古怪。”
那还用说,实打实一个怪胎。宫鲤看着老爷子从屋子里出来后,急忙凑上去问了一句,倒是没曾想老爷子来了这么一句,那是怎么个古怪法。
“她的脉象奇怪,本来年纪轻轻的身子,可是她五脏六腑却跟七老八十的人一样苍老疲乏,更有意思的是,纵然如此她的恢复能力却奇迹般的好,那一刀扎的不深吧,可是我刚刚看到的时候就见她刀伤周围的新肉已经长的差不多了。”
“这又是用了什么鬼法子吧……”
一想起云初当时捂着肚子上的伤口,眼中含笑的看她,宫鲤就一阵恶寒。
“奇怪奇怪,你别和她多打交道,这丫头身上不知道弄了什么东西。”之后老爷子就甩甩手走到了黄家人跟前,与他们也说了一遍。
倒是另一个眉眼周正较年轻的黄家人有些疑惑的问另一个人:“难道说是用了蛊?”
“别乱说,咱们家族是辟邪,哪里来的蛊。”
那年轻人也便不再做声了,退后站到了其他两个黄家人身边,只是神色间还是有些疑惑。
宫鲤打定注意待会儿要去问问无双老夫人,手上的血渍被洗了之后,仍然有些血腥味,宫鲤吐了好半天才算是舒服了些,杀人的感觉真是太可怕了,那是有种同类相残的悖德感,即便是互有怨恨也是会因为她的死而感到哀伤。
既然那云初根本就无碍,她也没有死赖着假装重伤,被老爷子诊治了一下便虚弱的走了出来,靠在一个婢女的肩上,泪汪汪的看着宫鲤指责她的心狠手辣。
这真的是贼喊做贼,强词夺理。
“宫姑娘你怎么这么狠的心,黄家人自由黄家人的处置办法,姐姐是不是被人指示,或是受了什么胁迫尚且没问清楚,你就这么把她杀了,她可是个活生生的生命,你怎么这么心狠手辣!”
宫鲤简直都被气笑了,就干脆不说话看着她还要这么说,但是很显然天香不想受这鸟气,当下站到了云初的面前。
“你给我闭嘴,什么心狠,你们两姐妹才是毒窝里长出来的蛇,小宫鲤若不是福大早就被你们害死了,还有命在这里听你胡乱攀扯。”
天香指着那云初的鼻子大声的骂了过去,把她嘴边的话堵住。
宫鲤起了看客的架势,看着云初黑沉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这般歹毒,能有什么好下场,我告诉你,报应不爽,我且看你以后如何潦倒如何自食恶果。”
宫鲤站直了脊背,神情冷然肃穆,云初在那样的视线压力下竟然不由得低了头,正对上地上雨初凸出来的眼珠,心里难得的出现了一种畏惧。
“雨初既然已死,我们必须带她回去交代才是,也要像黄大人有个交代。”
“有劳了。”
这样一来,云初暂时都拿她没辙,所有的迹象都指向了雨初,好似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但凡问的凶了一些她就怯生生的哭泣。
“啧啧,好一副梨花带雨惹人怜的做派。”
“大抵那些富贵恩家的娇小姐都是这般吧,一举一动都细致很多。”
两人站在亭子里看荷石桌那边被问话的云初和另一半的几位,她思路清晰,滴水不漏,反是涉及到符咒之类的事情都闭口不提,只是说“这个我不太清楚,二姐姐从来不会让我知晓。”
说完就会抹一把眼泪,就连严柏卿也冷着脸不说话,根本就没有证据。
这么一来,云初就随着黄家剩下的几个人回到了严柏卿在无双城的宅子,他们刚一走无双城主就转身回到了一个小屋里,从里面抱出了一个陶罐,然后向着老夫人的屋子里走去。
“母亲,你可还好?”
“嗯,无事,不过是些小,带走了?”城主知她是明知故问,仍然好脾气的答了一遍,见母亲点头笑了笑,自己便撩起了衣摆坐在她的一侧,给她倒了一杯……血。
“怕是他们要愁一阵子了,暂且也顾不上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至少我们不会和他们一起栽进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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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毛丫头还敢来威胁,黄家真的是要后继无人了,倒是那个宫鲤,不似个平凡的,日后也不必得罪。”
城主一听便摸了摸鼻子,自己好像已经把人得罪了,似乎是上一次宴客的时候想挑拨点事儿,被她给瞪上了,不过……应该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吧。
说着便把那个陶罐递给了他母亲,无双老夫人看也没看,只是脸色有些疲倦的点点头,让他放到了屋子里,登时就见那黑漆漆的蜈蚣便沿着墙壁钻了出去。
另一头的宫鲤正下了马车,然后便顿了一下朝身后看了一眼。
老夫人的蜈蚣来了……
☆、第一百零七章不人不古
耳边刺啦刺啦的声音最近两天已经习惯,那肯定是老夫人放了她的蜈蚣过来查探,很有可能是跟上了云初,看来大家对她都有提防。
也不知道她当初是使了什么法子能让一城城主迫于无奈为她庇护,就连老夫人说到她的时候都不想多话,还得绕这么个弯子将人送走。
看来他们互相之间都握着对方的小辫子,有某一个制衡点在。
严柏卿将云初安排在了靠里的一个房内,门口安排了重重的守卫,留下来的两个黄家人则住在她的隔壁,直到成功的进入晋川,在其他时间都会一直看着她。
“她会那么听话的被关在这里吗?”
“不然,你还有什么办法。”墨崖看着一脸不满的宫鲤,知道她心有余悸,只能更为平淡的来看待这个问题,证明她不过是个被软件的人,现在这么多厉害的人物镇场子,谅她也掀不起风浪。
“下次即便是累赘,我也还是跟着你出去。”
因为她已经看出来了,只要自己独自行动,多多少少都会惹上杂七杂八的事情,每次都有惊无险的度过,但是过程实在太过于惨烈。
“可以,这也算是你成长锻炼的机会,现在你也是一个不错的三流法师了。”
“一个不会看咒的法师吗?”
宫鲤倒是惊奇于墨崖偶尔的玩笑,也顺着他说下来。然后她又催促着墨崖赶紧再变一个小呆出来,自己之前的每次战斗中,小呆可是出了大力气的,是过命的交情。
“你们倒是亲厚。”
说完就接过那颗珠子,珠子上因为上一次在无底坑里面受到的损伤太大,上面还出现了细小的伤痕。
墨崖想了想又拿出一颗白玉的珠子,他拿在手里摩挲了一阵然后挂在了宫鲤的脖子上,然后又像最开始变出小呆的方式一样,从两人的额间取了血把们融进了珠子里。
“这是幽冥寒玉珠,是……我母亲给我的,你好。”
宫鲤本来打算取下来还给墨崖,却在他盈满了悲伤的眸子里停下了动作,紧紧的抓着它用力的点头。
“小呆本就是来自幽冥的骷髅傀儡,待在这里面还可以增加修为,你自己也要勤加练习。”
“那你之前是不舍得的拿出来吗?这么厉害的东西偷偷藏着……”
这本是一个打趣的话,但是墨崖却抬起了她的下巴,认真的打量了一会儿,“我是实在没有想到你是这么个闯祸,赶紧睡吧,明日还有事情。”
说完就自顾自的坐到了窗边的榻上,盘子而坐。
宫鲤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便翻身躺下,从脖子里取出重现穿在一起的寒玉珠子,入手微凉,宫鲤用指头摸了几下,就见小呆的大脑袋出现在了珠子里,正朝着她喀喀喀的叫着。
“快睡觉。”
小呆一听呼一下就消失了踪影,宫鲤登时无趣也拉起了杯子蒙着头,脸朝里睡了过去。
墨崖睁开眼,看了眼睡的乱七八糟的宫鲤,无奈的叹息一下抬手挥灭了身边的这根蜡烛。
大院子里只有侍卫换岗时会走动发出脚步沉沉的声音,其他各个屋子都挨个黑了灯火,一只漆黑的蜈蚣顺着最里面那间的窗棂爬了进去,静静的匍匐在木框上,一会儿的功夫便和窗框融成了一个颜色。
夜色被白霜打湿,西北果然是比江南又冷些,几个侍卫身体强健,看了眼夜色倒是只觉得有些凉意,并不冷。
此时他们身后的屋子里同样也升腾起了一片的雾气,这雾气悄无声息的将整个房子笼罩,窗框上的蜈蚣也动了一下触角。
直到整个屋子都被雾气厚厚的裹住,床里那个原本躺着的身子忽然抽搐了起来,她像是被什么看不到的东西忽然拉了一把似的被扔在了地上。
“不怪我,不怪我,你别再缠着我了……”
地上的云初趴在地上身体呈一个扭曲的形式向后折着,头紧紧的贴着地面,嘴里一直小声的祈求着,但是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或者是几个东西却不依不饶的折磨着她,她的身体被像是叠衣服一样揉来揉去,骨头嘎嘣乱想,而她的脸皮被生生的扯下来,血淋淋的扔在地上。
然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又把它捡起来塞到了云初被卸了下巴的嘴里,血水随着哈喇子流了一地。
她毫无反抗能力的被蹂躏,却始终没有出声,身下的血水流了一地……
这一幕都被无双老夫人看在了眼里,她皱着眉头,实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外面的世道已经变得这么复杂了?
什么歪门邪道都出来横行。
就这么折腾了一晚上,随着鸡鸣声响起,院子里的侍卫又换了一班岗,云初屋子里的雾气也逐渐消散,地上躺着的云初动了动手指站了起来。
“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你们这些鬼东西。”
宫鲤早上起来便站在门口看着云初的屋子,正好听到了低声的喝骂,她有意想听听里面动静,所以把感知伸了过去,那声音近乎于低喃,所以外面的侍卫没听到,她倒是听了个尾巴。
“自己就是鬼东西,还骂别人,也真是个人物了。”
早饭的时候,云初是单门有人给她送过去的,黄家人许是感觉有些尴尬,也就没出来,所以桌子上还是他们几个人。
“那边的事怎么样?”
“牵连甚广,那青丘山原先是个矿山,一开始是由这边地方上的一个富商出资开采,随后大概是眼馋了吧,也不知道谁捅了上去,朝廷便下了层层批文,最后由官府接手,不过当时的官府与无双城主还分属两个不同的体系,城主那边倒似一方贵族,反而实权都在府衙手里。”
“难道这无底坑是朝廷下令建的?”
那就太惊悚了些,朝廷这是要毁了整个城镇,还拘了生魂……
严柏卿一听宫鲤是有些误会,便又接着解释。
“并非这么简单,这整个矿山来回转手几任官员,其中与朝廷的牵扯早就说不清楚了,因为开矿死人、藏私少说都处死了几十号人,大到朝廷大员,小刀地方小吏,甚至都无从查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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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知道你神勇无比,智谋无双,不过什么……”
严柏卿见没人吃这一套故弄玄虚,便干咳了一声,“还记得我和你们说过的那位无双城的主事么?
☆、第一百零八章心比天高
无双城的主事,也是不小的来头,甚至有的时候比城主都要忙碌,那些个迎来送往,打点交际的事情城主若是不出面的话,就会由主事去做,他们去了好几次,竟然都没遇上。
“听说是去了皇都给丞相拜寿,如今才往回返,算一算明日便能回来。”
“他有什么问题?”
“他的新小妾就是这言官的庶女儿,哼,刚刚去了两月有余就娶了一房新妾,还巧不巧的是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估计现在去打听,街头巷尾还有这么一段儿笑话呢。”
严柏卿喝了一口茶换了个姿势,神情也正经了起来,而且眼神有些发冷。
“如今南境北境的边疆一代都有乱事,官逼民反。据打探到的消息右相与左相如今争端愈演愈恶劣,右相的女婿礼部侍郎曾经在北境的边疆卡库其任了两年的官,如今那边暴动,就被抓了把柄。这不就想牵制左相,我们福王府眼睁睁的就受了无妄之灾。”
宫鲤听着有些混乱,但是大体上明白了福王府是被做了靶子。
“那这件事和鬼林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严柏卿一扫刚才的阴寒,忽然之间眼睛发亮,倾身靠了过来,宫鲤不明所以也歪着脑袋凑了过去,眼睛溜圆。
过了一阵,严柏卿揉了揉眼眶又退了回去,然后斜着眼看了,嘴上挂笑的墨崖,挫败的又看了一下眼大漏神的宫鲤,这才讲起了那个天赐良机。
“这个坑和那礼部侍郎有关系!”
“你怎么知道啊”
一直摸不着头脑的天香,问出了关键,前有云初的诡计多端,现在这个证据是否也可靠。
“这个他是跑不掉的,因为这一次来的还有那位礼部侍郎呢,而且……据说最有可能继承王位的安国候也回来呢,这可有好戏看了。”
“老爷子就烦你们这些兔崽子们说话阴阳怪气,藏藏掖掖……不吃了,我要出去。”
老爷子忍无可忍的扔下碗筷,站起身便走了出去,留下几人面面相觑,都看着严柏卿,这人说话确实总要曲里拐弯,肚子里的弯弯肠子转几圈才会吐出一句话来。
“我猜,云初怕是在等安国候。”
这又是哪门子的关系呢?
倒是墨崖了悟般的从宫鲤的筷子底下抢了一块儿糕点,皱着眉头咬了一口又扔到了盘子里,拍了拍手说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真没看出来,原本还以为她只是有野心想在族人出人头地,有些作为,但是现在看来这还有母仪天下的想法,怪不得要住牡丹园呢,原来人家时时刻刻都在保持那个仪态。
命,时也运也,岂是机关算尽,踩尸而上。看来自己也算是无妄之灾,被拿来练手了。
自从到了这个院子云初倒是出奇的安静,若是不相熟,不了解她的还真能被她那出尘温婉的气质骗到。甚至见了宫鲤和天香还能笑着闲谈,这厚脸皮的功夫一般人还真死甘拜下风。
墨崖与严柏卿最近相处的倒没有之前那么剑拔弩张,还能坐下来商谈事情,宫鲤乐见其成。第二日就随着老爷子,带着天香除了宅子,往城里最繁华的烟花之地走去。
用老爷子的话就是“人不风流枉少年。”
三个人浩浩荡荡便去了那幽冥的“秋水阁”,好巧的是曲流也在,不过他那是正在抚琴,宫鲤也就没有过去招呼,而是随着老爷子坐在了二楼一个安静些的位置上。
“几位要不要叫姑娘来倒酒。”
“不用不用,我们就是姑娘,把好吃的上来点。”
把碍眼的老夫人赶走,宫鲤总算安心的坐了下来,这儿的女子太过于热情,笔直之前凤阳城里的花魁献艺要热闹许多,而且这里的男子比女子多了不少。
“在这儿不能说我们是姑娘,会被人误会的!”
“难道说是男子么,真是好笑,这有什么好误会的,这里民风真是开放,饶是我们岛上的渔民也没般亲密,哎?曲流怎么到处献艺,他一定有很多钱吧,”
天香无力解释,只能甩开她的手,探头往下面望去。
“怎么办我的钱要花光了,天香你有钱吗?”
“没有啊,墨崖和柏卿大哥都有不就好了,养你才花几个钱。”宫鲤一心想着自己的生计大事,也没有留心下面的情形,只是靠在后面的栏杆胡乱想着,眼角看到一位金光闪烁比黄曦都要华丽的胖男子从身边走过,手里拿着一个画卷,小心翼翼的端着生怕坏了。
那人坐在了宫鲤他们的旁边,所以在他展开画卷的时候,宫鲤稍微转身就能看到。
“木雅姑娘,我么主子特献上古画一幅,为姑娘添个头。”身旁的两位随从随后将画卷展开,一副繁华都城的景象跃然纸上,宫鲤扭头瞟了一眼,便猛地回过身凝神望了过去。
就听着那位姑娘捂着嘴巴小声的说:“这是前朝圣手画的《九州实华图》,当今世上可是独独一份的,这应该是上卷,据说中卷与下卷都下落不明,如今这个价值连城,田老板您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这不是打听到木雅你是个爱画的人,所以就投你所好,对于我而言,木雅一笑才是价值连城。”
这番话一出,那木雅果然笑的更甜。宫鲤倒是没心细管那女的笑成什么城,她只是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那画。
脑子里想着还在海岛上的时候,爷爷每隔半月便会拿出这卷完整的画卷来给她临摹,当时年纪小根本不知道是何意,爷爷也只是说为了练习她的注意力和悟性。
“这个技法是我们独家的不外传切不可向外说,这画也不可对外提及,可记得。”
爷爷当时是这么嘱咐的,既然是自己的东西当然要保守,所以直到那画卷被烧毁她都没有向谁说过,然而……这画卷,被烧了两断的残卷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富商的手中?
“喂……丫头,在看什么啊,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老爷子也顺着宫鲤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了一个胖的像个白面馒头的男人,一脸色相的和旁边的女子打情骂俏,转而奇怪的看着宫鲤,什么时候好这口了?
“可不就是见了鬼。”
在岛上被爷爷烧了东西又再次出现,这不是见鬼是什么!
☆、第一百零九章烟花之地
百思不得其解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宫鲤打听过那个姑娘,雅玉是这里面最受人喜欢的人,有很多人给她送东西,就今日她还看见雅玉带着那田老板回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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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想再偷看一二,不巧被路过的曲流看到,偷偷摸摸毕竟不是什么光的事情,宫鲤最后还是找了个迷路的借口,在曲流轻车熟路的带领下回到了座位上。
老爷子和天香找的有些着急,看她回来不禁松了口气,天香见到是曲流便开开心心的坐了过去,问长问短。
“见过长老。”
老爷子也没想到会被一个琴师给认了出来,坐直身子含蓄的点了点头,让他坐在一侧。
“老爷子这是曲流,弹琴的……特别好。”
曲流见宫鲤的介绍有些苍白,便轻笑了一下接过话头,“晚辈是一名乐师,游历各地,也会演奏一些安魂曲祭灵曲,承蒙祭灵族长老的信任,有幸到百年祭上弹奏祭灵曲。”
“如此这般甚好甚好,现在很少有年轻人愿意做这些事了,很不错。”
老爷子对曲流的印象很好,因为都是四处游历所以很有话题,天南海北聊的很欢,天香听着也时不时的欢呼一句。
宫鲤耳朵在这边,心思却都在那间屋子里,不知道那位富商什么时候走,还有那幅画能不能偷出来看看之类的。直到曲流被人喊走,站起身告辞她才回过神来。
“你上去一趟,魂丢了?”
“那个雅玉,我能去见见吗?”
天香睁大了眼睛,看她又不似在说假话,摸了摸袖口,问她:“可有银子?”
宫鲤摇摇头。
“没有你还敢去看花魁?你知不知道人家那一炷香的时间,就抵得上农户们一家十几口几年的口粮。”
“那我们回去找墨崖借点银子吧,现在就走。”
宫鲤非要离开,要去看花魁,老爷子也是不解,就跟上她的脚步。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墨崖已经坐在了屋内,见她火急火燎的回来,开口就要银子,还要去见什么花魁,他便黑着脸看向老爷子和天香两人。
“呃……都是很因为曲流,他也不知道带着宫鲤去了哪里一趟,然后她回来就非要去看,是吧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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