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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这样倒好,瞬间就让墨崖结结实实的得罪了所有人。
宫鲤紧紧的捏着酒杯,心疼的望着墨崖,他应该是知道这些小伎俩的吧,不然身上的黑雾也不会忽然变重。
这些个没有良心的人,凭什么说代表了天下百姓,墨崖出生入死想办法惩处恶灵邪气,保护天下苍生的时候,这些酒囊饭袋又在干些什么!
她又想起了初见墨崖时,那双冷清无情的眼睛,那时的他也是这么一步步从人心险恶中挣扎出来的吧。
舞女舒展的腰肢,扬起的丝带让屋子里多了些暧昧不清,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有了醉意。
大厅上忽然想起了一个大声的质问,有个人端起了酒杯,晃晃悠悠的走到墨崖面前。
“不知道你这所谓的令主不在幽冥待着,跑来这里干什么?”
“……”
☆、第一百章夜探鬼山
大家都为那人捏了一把汗,以为墨崖会一气之下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就连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城主也站了起来,看着那人可是却没出声制止。
“问你话呢!你是哑巴还是聋子……”
这个人一定是活得不太烦了。
墨崖终于把手里的那个酒杯搁在了桌上,站起身看着面前那个满身酒气的人,看着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丑态。
“哈哈,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脾气不好,听说你还是驱鬼族的族长是吧!可我听说那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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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伙出来从都不把你当回事,你的那个母亲叫什么来着……叫。”
“姬兰玉!”
墨崖身上的黑雾翻腾,手上青筋暴起,真想把他扔出去……这时候就听着从对面桌想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他松开手心里一动,是宫鲤。
宫鲤抽出白练缠上那人的脖子,用力一甩就把那个家伙甩到了门口。
那人捂着脖子大声的咳嗽,伸出手指指着她,却发不出声。宫鲤走到他的跟前,用白练指着他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又是凭了哪门子的本事来这里指手画脚,令主是幽冥之地,地下千丈认得主,驱鬼族是它全族跪下来认得族长,谁问过他愿不愿意,即便如此他还是把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扛在了肩上,为你们出生入死……不然就你这样的废物,出去就得被孤魂野鬼把头拧下来。聋子哑巴,那是你只有让他装聋作哑的资格!”
宫鲤口不带喘的对着那人一阵呵斥,完后直起腰回到墨崖身边,拉着他走了出去,这个鬼地方真叫人恶心。
“呵,真是有意思。”
人群里也不知道是谁轻轻的说了一句,随后被喧闹声给淹没,大家纷纷都在讨论刚刚的凶丫头是什么来路,却又谁都不知晓。
那个倒在门口的人,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有些摸不清情况的抹了抹脖子,身边过来两个人不由分说的把他架起来,出了大厅。
等他恢复神智,想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感觉脖子上一痛,一个什么东西顺着血管钻到了他的身体里,他倒在地上大声的叫喊,那东西刺穿了内脏正往心脏爬,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肌肉被割裂的声音。
他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人影子,然后猛然抽搐一下倒在了地上,他最后弥留之际看到城主蹲下身子,撩开自己的衣服,从他的胸膛上捏起了一只血红的蜈蚣,放到了台子上一个罐子里。
然后那双黑靴走了出去,石门缓缓关上,他的身体越来越凉,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升了起来,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躺在地上,正想看清楚却见门上出来一道很强的光,他就被吸了进去。
门外两个侍卫听着里面没了动静,推开看了一眼,便走了出来。
宫鲤拉着墨崖在偌大的院子里转悠,幸好碰到了两个年轻的仆人,才给他们指了院子的路。他们行礼转身的时候,刮过来一阵风。
“人血的味道。”
“走吧。”
墨崖似乎是不想理会这里的诡异,拉着她顺着指出的方向回去,严柏卿回来的稍晚些,随后他们就向城主告辞,城主不再像之前那般强留,而是派了人把他们送了回去。
走出大门,那里面的丝竹欢闹声被隔绝在一扇大门内,即便是走出了很久宫鲤仍然脑海里回想着一个很渗人的声音,直到刚刚走在石桥上的时候还仍然没有停过,那东西就像跟着她一样,无处不在。
“我们回去准备一下就会出发,我和阿七骑马,墨崖你随意,这次我要先看看里面的情况,我已经秘密去信给了几个信得过的朝臣还有家族,黄曦也会暗查他们族内的鬼。”
“恩,幽冥使随时待命,驱鬼族也有几个不错的年轻人随后过来,莫长老也去信给了祭灵一族的人,应当是没问题的。”
严柏卿点点头,见墨崖其实并没有世人说的那般阴狠绝情,反而从没有推卸过自己的责任。之前武安村一役,他自己一个人冲入迷雾中引了天雷去劈那邪龙,差点把自己都给震死。
只是……
又看了看一边正倒了水过来,一边认真嘱咐他要注意安全,不可逞能的宫鲤。
抚上心口,最初的时候他的魂魄附在刘知南的身上,可能是身体最初的记忆吧,第一回见到宫鲤他就从心底冒出了一股很陌生的暖流,让他很愉悦。
甚至后来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刘知南留下来的思念,还是他自己生长出来的情感。
今天他看到宫鲤的维护,心里是嫉妒是羡慕。
从来没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身前,维护他关心他……他承认那个时候,很想把她拉过来,告诉她不要这么对别人。
三人之中唯有严柏卿是个平常人,虽说身上有些本事,但比不得一个鬼守一个令主来得厉害,所以就絮絮叨叨的嘱咐了许多。
墨崖不耐烦她一直没完没了的说,就催着严柏卿及早准备,入夜便离开,不惊动别人。
老爷子自是知道他们不想打草惊蛇,又怕宫鲤出些意外,就搬到了宫鲤的外屋。一夜安稳倒是没出什么事情,老爷子虽然呼噜打得震天想,但是屋外但凡有声音他都会醒来。
宫鲤开始也没睡意,一直想着墨崖他们的事情,左翻右滚,愣是被老爷子训斥了一顿才老老实实的睡好。
墨崖他们走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等到清晨阳光流入,宫鲤才猛然爬起来,严柏卿的屋子里已经空了。
“着什么急,过来把早饭吃咯。”
“包子、鲜粥,为什么今天不吃鸡腿了。”
“年纪大了,哪能老是吃些难克化的东西,这些东西好,又好吃又节俭……”
两人不咸不淡的聊着,吃完之后,老管家派了个小仆人过来,说是有人来拜见老爷子。
“拜见我?我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可拜见的!”
“难道是有人知道了你是莫长老?”
老爷子转头稀奇的看着门外,“我都离族游历几十年了,谁能认出我呢?他们是谁?”
那个小少年摸摸头,憨憨的说:“回老爷子,那些人说是祭灵族的族人,要拜见莫长老。”
老爷子摸摸胡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牌,想了想挂到了门上。
“寻常邪物也进不来,我到前面去看看,你在屋子里不要乱走。”
☆、第一百零一章百足之虫
最近大家似乎有些太紧张了,即便是有危险也不至于抢在这一时三刻,况且她自己又不是死人。
“哪有那么夸张,我坐在家里还能被掳走啊,放心吧,况且我也是有本事的人,再不成我也可以喊,你老不是就在前厅里嘛。”宫鲤这么说,老爷子也觉得有礼,族人前来拜见又不能藏着不出来。
“左右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你先自己打坐调息,墨崖小子走的时候不是还嘱咐你要坚持么,切不可三日新鲜,半途而废!”
“行行行,遵命。”
宫鲤好不容易把老爷子送出房门,摸了摸门上的那块玉牌,入手温凉,上面刻着一条盘踞的龙。
和大将军玩了一会儿,它身上的毛如今也都长出了新的,整个狗毛绒绒的,只是因为之前中了蛊毒身上有些瘦,这么想着还是找厨房要了一个大鸡腿给他加餐。
大将军吃着鸡腿的时候,宫鲤坐到榻上凝神开始打坐。
放松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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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慢呼吸。屋子里只剩下了大将军的咀嚼声,屋外偶尔能听到老管家吆喝仆人的声音,过了许久这一切的声音都渐渐的失了踪迹,尚未关严实的门窗都兀自关上,咔哒一声。
从门缝里升腾起一股白烟,它像是一只手缓缓的接近门上的白玉,上面蕴含着某种力量,它围着走了一圈又有轻举妄动,而是慢慢暴涨在门前又整整齐齐的立起了一道白雾墙面。
宫鲤端坐着皱了眉头,她闻到了一股潮湿的水汽,空气里有一种不安好心的味道,她似乎有些醒不过来,只是在意境中挣扎,她又听到了那个刺啦刺啦划过硬物的声音。
这一次她还能听到它爬上木制门窗上的声音,甚至有木块因为不堪承受扑棱一声掉在地上。
她身上开始密密实实的冒着冷汗,但是整个身子却总是没法动弹,那个东西爬行的很快,感觉从别处什么地方赶过来。
这个声音起初是在城主府上,随后又是在石桥边上,这次直接跟着她来到了石桥,到底是个什么怪东西。
“老爷子?小呆!”
她感觉自己高声的喊出了名字,心中一喜可是转而又恢复了神智,她知道自己现在仍然端坐着没有动过,门外人声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好似鬼嚎,老管家平时都是厚沉的嗓子如今却尖利的像女人一般,细细的往她的脑子里钻了过来。
“该死的,你怎么什么都做不好,等公子回来我必让他撵了你出去,仗着立了点宫劳就游手好闲!”
他刚一说完,就听和另一个悠悠忽忽的声音响起,像一把锈了的铁刀锯木头一样粗糙。
“求求您不要,小的该死该死该死……死!”
他一直该死该死的叫着,最后一个死字就那么直直朝着宫鲤而来,把她震得新心口一痛。
门上的白玉牌此时被白雾裹着啪一下掉在地上,就听着一股凉风吹着哨儿灌了进来,宫鲤拼了命的想醒过来,脑子里嗡嗡的响着。那刺啦刺啦的东西已经到了她的门边,推开了门。
“嗷呜……”
宫鲤噗通一下掉在床下,喘着粗气。眼见着大将军咬着它的裤脚往墙后面拖,一边冲着门外狂叫。
“老爷子!莫长老!”
又是这种被困在某一个空间的感觉,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声音怕是都出不了这间屋子。
“小呆!”
从珠子里面冒出了一股黑雾,却怎么也聚集不了形态,小呆只剩下了一个头和半截身子,大刀也没了踪影。
外面越来越暗,屋子里因为有白练散发出的白光,勉强可以看到身边的几样东西。
大将军忽然之间立起来冲着外面低吼,宫鲤也站直身子看向窗户,待看到上面的东西时惊恐的向后面靠去,去把桌上的一只缠枝花的瓷瓶碰到了地上。
那是什么呢?蜈蚣么?
它蜿蜒的趴在门窗上,密实的手脚划在木头上刺啦次哈,头上的触角从门缝里探了进来。
“完蛋了。”
这时候的宫鲤脑海一片空白,这种腿多硬壳的虫子平日里见到她都一碰三尺高的躲很远,更别是这么个一米多长的怪东西。
它这是要进来呢!它这是要进来吃人呢!
宫鲤手心里汗涔涔的,连白练几乎都握不住,寒刀挡在身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死死的盯着门口。
一股白烟从门缝里钻了进来,随之而来的便是那只黑漆漆的蜈蚣,它的动作非常的快,眨眼之间就攀到了床柱上盯着宫鲤看。
“怎么会这样……
原本以为这东西是蜈蚣……可是它的手脚却都是人手人脚,上面长着黑长锋利的指甲,爬行的时候在地上木头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但是这东西奇怪的是,没有眼睛,只长着一个巨大的嘴巴,能通过缝隙看到里面白深深的牙齿。
可是也不知怎么的,那蜈蚣就绕着屋子里开始打转,并没有率先过来宫鲤,宫鲤尝试这用白练甩它,居然还往后躲去。
就在两厢对峙的时候,想起来很诡异的一个呜呜的笛声,那蜈蚣更为急招,想往宫鲤这边爬,却见她连连后退而止住。
“呜呜……”
又急促的响了两声,宫鲤发觉了不对劲,这周围的空气像是被一种黑色的液体包裹一样,腥臭的沿着门窗流了进来,那些液体汇聚到地上,噗噗的冒着泡,然后从里面缓缓的爬起来半截白骨。
他们的下半身浸在液体里面,上半身向宫鲤冲了过来,手臂嗖的一下伸了老长。
宫鲤险险的避过,却不小心踩到了那液体里面,一阵刺痛,好似被火灼了一样,她不得已跳上了一边的椅子。
但是桌椅都在那些液体里面急速的融化,宫鲤挥着白练将那白骨架打散,却一个接一个的从液体里面爬起来。
哗啦,脚下的椅子碎裂,宫鲤掉了下去,却一脚踩在了蜈蚣的身上。
它快速的爬起来,爬到床里宫鲤也蹬在了床沿。
“嗷……”
那蜈蚣忽然长大嘴巴,冲着外面嚎了一声,宫鲤瞪大了眼睛。
那蜈蚣的嘴巴里有一颗人头……
宫鲤瞪着眼睛和那颗人头对视,那是一位老妇人,花白的头发随着她焦急的摇晃着脑袋披散到前面。
她似乎是想让宫鲤逃命,可是发出的声音却是一声野兽的嚎叫……
宫鲤看到她的泪流了下。
心里猛地一酸,是不是这个大蜈蚣把这位老人家吃掉,然后留下了她的神智。
☆、第一百零二章离奇身世
现在的情况也由不得她多想,那白骨架布满了整个屋子的地面,而四周的环境也扭曲着成了黑漆漆的空间,就连房顶上都逐渐的被那些腥臭的液体给侵染。
蜈蚣显然是来帮她的至于什么原因不得而知,但至少现在能帮她一把,那些白骨的手指都很锋利,宫鲤的身上被划了不少的血痕,有几次没防住还被抓住了脚踝扯到了床下,那液体真够歹毒,瞬间就把她的手掌烧出了血泡。
这床是如今屋子里唯一还存在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些个东西对它都有些顾忌,不感触碰这床。只能拼命的伸长手臂把宫鲤往下拽,蜈蚣的挡在宫鲤的面前挥开了不少的攻击,它自己也被拧掉了几只手脚,汩汩的冒着黑血。
大将军躲在床里面,偶尔的跳起来能咬断一两只白骨爪。
“这不是办法,我们总会力气用光的,这些东西没完没了!”
“……”
蜈蚣似乎听得懂她的话,转身朝着床里四处翻找。
宫鲤大概知道了它的意图,可能在这里有什么东西是它们害怕的,就干脆上前一步替那蜈蚣挡下了各路来的攻击。脸上又被划了个血痕,左臂已经酸疼难当,短刀只能险险的抗住挥过来的利爪。





幽冥深处 分卷阅读111
小呆!”
纵然是一团黑雾,小呆依旧拼了命的挡在她的跟前,因为没有了大刀,他只能挥着小短手与那些白骨硬碰硬。
小白本身就是骷髅架子,因着有了墨崖的一点血才多了些戾气,但它终究也只是个傀儡骷髅。
眼看着一个白骨架大力的向着宫鲤的心口抓了过来,而她自己又被另一个缠住,小呆硬是拧断了自己的胳膊,回身扑到了宫鲤身前,被那个利爪捏到了手里,嘎嘣一下一口咬掉了脑袋,把它的身子扔到了地上的液体里面,化成了一滩。
“我杀了你!”
此时的宫鲤双目赤红,血顺着白练滴在了地上,那黑色的液体躁动着往四处涌动却独独不敢靠近床。
宫鲤一时间有些难以自抑,她感觉到愤怒悲伤都涌向了胸口,有一股强大的暖流顺着她的奇经八脉延展开来,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感知者身体里的涌动的力量,却不知自己的身体正散发着白光,神情冷然。
盘坐在床边,双手结印,口中念着“教我杀鬼,与我神方。左扶六甲,右卫六丁。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那蜈蚣停下了动作,手中握着一个锈铁的手镯,转头就见宫鲤正在诵咒,声音极冷,仿若来自底下伸冤的利刃,向着周围的白骨凌厉而下。
“何鬼敢当!”
最后一声之后,她猛地睁开双眼,赤红的眼睛里闪着不似人的冷光。
一声一声不停歇,她嘴角溢出血,仍然不停,这是走火入魔之兆。地上传来鬼哭狼嚎,那白骨被击成了粉末,里面挣扎的灵魂还来不及哭喊就被迎面而来的寒气打的魂飞魄散。
“杀鬼咒”即便是术师平时都神慎用,先不说太过于耗诵咒人的力,最主要的是这咒太过于阴狠,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不分好歹,不讲功过,只是杀!
蜈蚣看着宫鲤嘴角冷笑,眼神阴狠,完全不似常人,看了一眼门外,咬了咬牙从身后迅速的在宫鲤的腿上咬了一口。
纯正的罡气把它狠狠的砸在了墙上,它吐了口血,缓缓的消失在了屋里。
门被嘭的一下踹开,老爷子看着屋内的情形,大惊失色,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桃木的牌子,咬破舌尖吐了口血在上面,那牌子急速的在空中旋转与宫鲤周身的严寒之气撞到了一起。
“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随着老爷子不停的吟诵,宫鲤飞至半空的身体终于落下,周身的戾气也都消散开来,老爷子忙上前接住她的身体,放在被子上,银光一闪,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一个手镯。
这个是……
还不待他看清楚,背后就刮来一阵寒风,老爷子忙闪到了一边。
原来是墨崖。
他奔至宫鲤的床前,看到她面上笼罩着一股黑气,一把抱了起来,并沉声问老爷子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说来话长,带我给她看看是中了什么毒。”
说着上前翻看了宫鲤的眼睛,搭脉探查了脉搏,随后一惊就翻看她身上的伤口,然后就看到她的腿上有一处像是被咬了的伤口。
“这么腥臭,看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墨崖把布料撕开,便看到两个冒着黑血的血洞。
“这是毒虫的毒,哎哎,你使不得。”眼看着墨崖要用内里将毒给吸出来,老爷子连忙阻止。
“你的阴寒之气,只能将幽冥的恶灵尸气清除,若是这般毒气入侵,你此时就是要她的命。”
把面色难看的墨崖推开,老爷子坐到了过去,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的匕首,往宫鲤的伤口附近一划,就见一股腥臭的味道从里面流了出来。
老爷子顿了一下然后看着墨崖说道:“这血需得吸出来才行,不然这样放血也清不干净。”
墨崖听后,皱起了眉头,又看了眼脸色青黑的宫鲤,点了点头附身凑到伤口附近,把里面腥臭的血都吸出来吐在地上,从头到尾眼都没眨一下。
老爷子扶着胡须点点头,微微一笑,见血已经变红就让墨崖停了动作。
老爷子在宫鲤身上下了几针,按了她几处大学,随后拿出一张符纸默念了几句就贴在了她的头上,就见宫鲤猛地动了一下,然后翻身而起吐出了一口黑血。
老爷子跳着脚站到一边,看着自己鞋子上的血渍夸张的叫了几声“小混账”。
宫鲤被墨崖扶着坐起来,在看到他的时候,着急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这次我没有惹是生非,真的!是他们进来咬我的!”说着还指了指一片狼藉的屋子。
墨崖心里一软,摸摸她的头,轻柔的笑了一下,“嗯,我帮你打回来。”
老爷子咳嗽一声,打算了这幅场景,转头问宫鲤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宫鲤摸摸脸,又摸摸心口,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才一五一十的把之前的状况给说清楚。
“蜈蚣?嘴巴里有个人头?”
“对,起初我以为是来害我的,结果倒是她帮我和那些白骨架打了起来。”说着又想起了小呆,到现在她都想着被一口咬掉头的样子,心口又是一疼。
“无碍,小呆只是形体被毁,我再帮你把它带回来。”
宫鲤一听总算是安心了下来,原来小呆没有死,心口的痛楚也消了一些。老爷子一直看着宫鲤的神色,最后迟疑的问道:“那之后你可记得是怎么样把那些东西都祛除的呢?”
“当时我就觉得浑身发热,神智不清,清醒的时候就看到老爷子你闯了进来。”
“哦,这样。那你要好好休息,切不可胡乱运气。”
老爷子背着手走了出来,在门口看到死气沉沉的玉,皱起了眉头,能破了他的结界,这对手和他同宗。
会是谁?
而且宫鲤怎么会用驱鬼族的最高法术“杀鬼术”!
☆、第一百零三章如何是好
老爷子甩下一句话后,就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宫鲤还想问问之前他怎么回事。
“你可还记得那蜈蚣,细细与我说一下。”
宫鲤不知道墨崖为什么会在意那个蜈蚣,就又把之前的事情更加细致的说了一遍,“有什么问题吗?”
“也许是巧合,如果记得没错,巫蛊一族最开始的时候就供奉蜈蚣,认为是百毒之首,而且‘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是他们的祖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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