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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这一次打坐又是一个时辰,睁开眼时听着老爷子正与天香在外间小声说话,便伸了伸胳膊、腿走了出去。
“老爷子今天是被什么风给吹来的。”
“当然是南风。”
宫鲤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喝起了茶,半晌之后说道:“老爷子可曾知道祭典会出事?”
不然他怎么会推辞了不来参加大殿会议,他好歹也是一族长老,若不是提前知道什么风声,哪能那么凑巧的就给躲过去了,真是老狐狸。
“祭典会出事,但凡通透些的人都看出来,墨崖不知还是你不知?还是那严世子不知?不过我只是选择不来,而你们却选择了来,丫头,这可不能来怪我。”
这倒说的有理,他们之前也猜到了祭典不寻常,却还是钻了进来,最后出事确实是怪不了旁人。
“那您这个时候来找我倒是何事?我尽量日便会改道去南齐,老爷子可有需要我做的事?”
罗老爷子倒是没推辞,拿出一个卷轴,交到宫鲤手中。
“这是……?”
“驱鬼一族的咒法,你若有时间便学一些吧。”
宫鲤不解的接过来,说:“如果没记错,您现在是祭灵老族的的长老吧,怎么会有驱鬼族的咒法。”
“四族之中,唯有驱鬼族的咒法最为有力,适合你练。
☆、第一百五十二章花拳绣腿
随着寻找到自己的族人,同样的好似又多了一份责任,百年前那场祸端到底是因为什么,也会随着她的出现重新被人掀开。
当年上演的那场救命之恩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之前是大家忍辱偷生,如今有了一个信念,是不是能放手一搏呢……
宫鲤将老爷子带来的卷轴打开,从一开始便记录的是调息打坐,看那方法与墨崖教的基本相同,在后面便是简单的符咒,和符纸的样式,那些曲里拐弯的线条弯弯绕绕,猛一看上去倒是有些相似,可是细细看却能发现那转折处的角度,还有转折的方向都各不相同。
“罗长老给你的。”
墨崖倒是不奇怪罗老爷子会给她这么个东西,伸手接过来看了一遍,见没什么问题便又推到了宫鲤面前。
“可以练,不过还是那句话,不要急功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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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踏实。这上面的咒法都是驱鬼族最为有用的咒法,现在学了,你也可以成为数一数二的高手。”
宫鲤一听也有些兴趣,来来回回的看着上面的文字。
“至于画符,没事了就先买些朱砂来练吧,我先教你些基本的。”
随后的两三个时辰里,墨崖便认认真真的教着宫鲤,一时间倒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爷爷将她放到身边的高凳子上,逐字逐句的为她讲述医典。
学了满脑子的咒语,符字,即便是在梦里宫鲤还在记忆,待到第二日她发现昨天看的那些已经只剩了七七八八,洗刷完便又捧着那卷福看了起来。
正看着听到外面有天香的呼和声,还有猎猎的剑气。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明月正在教天香剑术,别看明月这人看起来很秀气,但是耍起剑来很是凌厉,行云流水身法漂亮,又劲气十足。
“小宫鲤你来了,明月师父正在教我剑术,我舞来给你看看。”
这天香还真是个武学天才,宫鲤看着那眼花缭乱的招式连一招都没弄明白,天香已经可以像模像样的舞了一遍,明月眼睛一亮,高兴的围着天香转。
练了一阵,两人才意犹未尽的走了过来,明月毫不吝啬的夸着天香,“天香真是悟性极高,很适合舞剑,以后在途中倒是不怕无聊了,有这么个聪明的徒弟。”
天香高兴的拜了明月做师傅,一边皱着鼻子说:“从小我就不耐烦记那些咒文、还有那些祭辞,洋洋洒洒也不晓得是什么意思,每当那个时候就会睡着,第二日背不出来,姐姐便会小声的告诉我。”
明月并不知道天香姐姐的事情,就顺着口问:“哦?那你姐姐现在何处,在家里做起了术师么?”
宫鲤说:“明月师父,天香的姐姐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束缚在一个地方,没办法离开,她自己又忘记了当时出事的情景,你可知道有什么办法?”
明月沉吟了一下,若是有她姐姐的东西,或许可以用我们的族中法术,为她追踪一下当时最后出现的地方。
天香大喜,扑过来拉着明月的袖子急急忙忙的点头,说:“有的,是我姐姐从小便不离身的玉,虽然她现在也不知道是人是鬼,但是这玉是我们当年融了骨血的,生生世世都会跟在身边,这个东西可以?”
“当然,不过平日里却不行,得等到月圆之夜,午夜之时方才可以,我也会去准备一番,咱们这两日便要走,怕是会在路途中做这法事,到时候找个地方住下便好。”
这下宫鲤也终于放下了心,不管使得使不得,好歹可以又一线生机,比他们之前毫无头绪要好了许多。
这山庄内务看来是也差不肃清,也不知道是那几个长老们是如何做的,至少那些活下来的其他族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奇怪的是有几回宫鲤无意间与他们碰上,本想着既然都并肩作战过,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
但不曾想,几个人看到她都老远的避开了。只有一两个,憨实的汉子对宫鲤施礼,“当日,多谢姑娘施救,我等才有命从那大殿里逃出来。”
宫鲤被拜的极不好意思,连忙摆手,“哪里的话,大家都没少出力气,我这半路就晕过去了,倒是差点拖了大家的后腿。”
当时那两人顿了顿,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又笑着朝宫鲤行了礼,才转身离开。
“人的心,海底针,都奇奇怪怪的怎么回事……”
只从那几次之后,宫鲤便也不怎么出去溜达了,而是专心的背诵那些咒文,小心翼翼的临摹着那些符纸上的图案。
天香便在一旁舞剑,短短几天功夫她已经把那套剑法练的很是熟练,从昨日起她的剑气便可以将树上的小枝丫给削下来,虽说效果不大,但是明月也说了,如此也算不易,很多人练上好几个月还没有练出剑气。
“又是一阵剑气闪过,宫鲤抬头望向那大叔,只见在厚厚的树皮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又进步了,很不错天香女侠。”
“多谢宫大法师的夸赞,小宫鲤是真的要做个术师么?”
“对,我要让那些邪祟无处遁形。”
说完之后便听着阿七笑着走进来,看着她说:“口气不小,不过以你现在这个年纪连怎么着也得个五六载。”
宫鲤听他说完,挑挑眉毛。
然后双手结印,调动体内的力量集中于之间,只见她灵活的手指上下翻飞,结出了一个复杂的印,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如电,指尖的一股力量便冲着阿七的脚底冲了过去。
“嘭”的一声,阿七迅速躲闪,好不容易落下,便见到自己的衣角挂了一个小火苗,伸手拍灭。
“倒是小的眼拙了,不知道姑娘还有这等悟性,短短几日没见,竟也可以招来真火,只是气力再控制一些便是完美了。”
宫鲤洋洋得意的吹了吹自己的手指,站起身来在阿七脚边左看右看,那一个小坑像是被一拳捶了下去,对普通人估计也没什么杀伤力。
墨崖从阿七的身后路过,看了眼地上的东西,拍了一下她的头顶,笑道:“花拳绣腿。”
☆、第一百五十三章渔翁得利
第二日,那长老们便结了伴来送他们,其中那位相较于其他人都年轻些的长老据说是在这个混乱之中被推上了族长之位,今日看他倒是颇有些壮志已酬的样子,一举一动都很得体,不像是临危受命的架势。
手下的人也都很是信服,短短几日这静虚山庄便恢复了秩序,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做着事。
其他人怕是也看得出,对于这新族长的寒暄都只是客气的应承了几句。车马都是严柏卿来处理的没有用山庄,是在对他们不放心,一行人走后,后面的一位长老走上前来,问道:“族长,这几个人我们需不需要暗中跟着。”
族长摆摆手,说“不要徒生事端,那几个人别看现在尚不成气候,但是他日那位若想成事,这几个人绝对是大患。”
后面的人更是不解,问:“既然是大患,为什么不及早除去?”
其他几人也附和,若是放虎归山,以后再想把他们聚在一起岂不是更难。
却见族长,整了整华服,冷笑道:“连老族长拼了得罪各族的危险,都没能把那几个人伤个分毫,你们有什么本事。也不看看那都是什么人,令主、王世子、武家人再来个巫医、剩下那两个不出意外也跑不了其他几个老族,你们倒是说说拿什么拦着……”
几人面面相觑,倒是低了头不做声,对这个新上来的族长也是忌讳的很。
宫鲤见那几个人总算是回去了,便将帘子放下来,和墨崖,还有严柏卿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位新族长看来做的很应手。”
严柏卿笑了一笑,给她倒了一杯茶说道:“螳螂捕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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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在后,这人也算是等到了一个好时机。”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新族长是个好心计的人,这件事中看似他没有参与还忙着事后安抚出了事的族人,怕是使了一招“苦肉计”“将计就计”,就这么顺手推舟的就让不知死活的前族长推出去得罪遍了人,不吹灰之力就把族长的位置坐上了。
武老爷子扶着胡子说道:“看样子,那前族长很有可能就是一部弃棋,那人私欲过重,根本不堪大用,百日祭这大典于他根本就是最后一用,于我们则是一次试探,于那新族长,才是最后的赢家。”
新族长办事雷厉风行,离出事过去之后不过半月有余,这一路上人们对他便是交口称赞。
反正事实就是证明了,他们这些人就是上赶着的去陪着人家上演了一出夺权大戏,打了一次炮灰如今大势已定,便灰头土脸的被送了出来。
如此一想,几人不由得齐齐笑出声。
为了给初九作法,所以他们商讨了一下还是决定暂且到无双城主府上停留,得在普通客栈之类的地方生出事端。
在此回到无双城,感觉整个气氛有些不同,但是很微妙意思说不上来,只是隐约感觉路上的人们都小心谨慎,而且人也不多。城主府周围的街道更是冷清,连个鬼影子都看不着。
“几位里面请吧,老夫人接到口信便让老头子在门口等了。”
跟着那老爷子,到了府里,才发现这偌大的府邸只剩下了一个老仆,不过依旧干干净。
是了,老夫人养了好几罐子蜈蚣,怕是闲的没事就用来打扫庭院。老夫人还是在那个屋子里,他们进来的时候正在摆弄一盆花草。见到宫鲤几人很是和蔼,关心的问了几句,倒是看到清风明月的时候,面上多了感慨。
“好多年未见了吧,你们两个小子都这般老了。”
清风,明月连忙施礼,笑着回到:“最后一次见老夫人的时候,我们弟兄二人还不懂事,倒是老夫人依旧神采奕奕。”
“哎,不过是勉强度日罢了,你们寻到了丫头,可是有了什么计划?”
清风上前一步说道:“我们希望宫丫头,找到山谷,我们得找到故土,把族人都召回来,活着的有个家,死了的入土为安。”
老夫人敲了敲桌子,说道:“为了这事,折损了不少人,若是再一次被那些人知道,怕是不得安生,你们既然要做,我也不拦着,只是慎重,再折腾下去,怕是连我们这些最后的老东西们也得死掉。”
清风很是惭愧,拱手向老夫人施礼,“当年是我们父辈太过于冲动,才害的老夫人一家……,但是这一次我们一定会低调行事,不到最后也不会透露身份。”
“如此,便好。”
无双城主,给他们准备了一间宽敞的屋子,坐北朝南,月圆当空之时便可以将月光引到屋内。
将准备好的东西都悉数准备好,边等着午夜时分。
“待会儿,天香你要与出现的魂魄说话,喊她的名字,能拖一时是一时,我会抢她的魂魄回来。”
满月当空,明月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就把月光从一片镜子里给渡到那银色水盆里,他念念有词,将供桌上的符纸连烧三章,随后用笔站着混合着天香血液的朱砂在一个木牌上画了起来。
随着那木牌上符的成形,原本平静的水面开始翻腾,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那木牌最后一笔尾,明月用剑尖一挑便将那木牌掷如水中,水里冒起了水泡。紧接着明月又拿起了那枚玉佩,双手结印将它控制在了半空之中。
那玉佩飘飘荡荡最后稳稳的立于水盆之上,这时候明月右手迅速指向玉佩,沉声唤道:“楚灵,魂兮,归来……”
话音一落就见那水面升腾起了一片水雾,隐约着出现了一个人影。
明月见此,朝着守在一边的明月唤道:“快唤她,让她与你说话。”
宫鲤站在天香身侧,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让她镇定。“阿姐,我是灵乡,阿姐你说话,你在哪里呢?为什么不来见我。”
那人影子晃动了一下,比之前更实了一些,明月双手不停,一直念咒,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阻力,额头上一直冒汗。让天香不要停。
“阿姐,楚灵,你说话啊,你从小都那么坚强,不要放弃好吗,快说话,快回来。”
那人终于叹息了一声,张着嘴说了一句什么,因为太清他们都没听清。天香一看有戏,更加絮絮叨叨的说话,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那人影忽然动了一下,看着想要过来,看着天香摇头,宫鲤终于听到她说:“灵乡,不怕,不哭。”
几个字重复着,明月的脸色也白了起来,宫鲤焦急的看着水里那又开始晃动着白模糊的白影,问道:“明月,可是有什么阻碍?”
“那边有一股十分霸道的法术将她的魂魄压制着,如果强行抢出来必然会魂飞魄散,如今我也只能去搜寻,她当时出事的区域。”
就这么短短一刻钟的时间,明月便浑身湿透,那初九最后的关头一直念着一个魏字,不巧的是月亮忽然之间被云层遮住,没了月光那白影也无法成形,明月本想再发力留住她,却见那玉佩忽然炸裂。
明月被内力反扑,倒在地上,宫鲤和天香急忙将他扶起。
“那里是在南齐城内……”
☆、第一百五十四章终到南齐
明月这次招魂不算全然失败,至少知道了初九当年便是在南极被害,至今都被禁锢着脱不了身。那夭桃确实将她留在知县府,但是如今知道一切症结其实都在南齐,若是找到了初九的尸身,或者阳寿灭去的地方,设坛作法就是夭桃都没辙。
南齐大得很,这次去了不了又是一次翻找。
在城主府短暂的停留了一日,便启程原路返回,无双老夫人指着院子里孤零零的一个老仆人,挥着手和他们说,这里没有准备早饭的人,让他们在路上随便吃点,到了中午可以再寻个好地方吃点好的,临走的时候随手扔给她一个一袋子。
还不待他们反反应,大门边贴着几人的鼻子关上了。
宫鲤掂了掂沉甸甸,打开一看,原来是黄灿灿的元宝。这老夫人真是个古怪性子,不给他们准备饭食,便又扔给他们一袋子银子,这到底是小气还是大气呢。
小心的起来,这一袋足够他们这一路花销,搞不好自己还能剩下来些攒起来。出了那冷冷清清的一条街,便看到两边有早点铺子开了门,几人坐在里面,听着刚走的几个衙役叫苦不迭,便打听了一下新到的官员。
“一看你们就是外地的,我们这里最近这几个月就是不太平,好好的城主就被人给架空了,还有那新来的官老爷,整日里都凶的很,不准人们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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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非,不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在街上说朝廷里的事儿,你看看那些衙役,更是苦命。”
宫鲤接口道:“那也是好事,这官员严苛,治安果然好了许多。”
那老板一脸,你傻了吧的表情,将毛巾搭在肩上,看了看外头周围没有什么人,便和他们说:“你看看这城里如今哪有什么活气,以前我这早点铺子,在这个时辰最是好卖,大家伙儿聚在一起,热乎乎的吃着饭,聊聊稀罕事多好。可现如今,谁敢出来说话,夜里就有人能上门把你逮进去,回来的时候不是疯了就是傻了,这是当官么,这简直就不把我们当人看!”
老板气狠狠的,骂了一句,见有一个人走过去,吓的急忙住了嘴,跑到后面去摆弄那些面团。
墨崖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回身说:“那几个应该是着百姓衣衫的官差,脚步沉稳,身上有公堂之上的肃然之气。”
果不其然,很快就听着铺子后面的一条街上,传来长长的一声哀嚎,猛然间像是被人掐住似的没了声音,那老板手里短的几个馒头争先恐后的从盘子里掉了出去,他急忙走到门口,手脚麻利的把窗户还有门关上,喘了口粗气。
“这人是什么来头?”
清风问的应该是这官员,在座的里面也唯有严柏卿曾经和他打过交道,便说道:“天子门生,不涉党争,是之前皇帝的太傅,回乡的魏阁老推举的人。与他打过一次交道,这人是个厉害角色,而且据说手腕铁血,谁的面子都不给,唯一对那位老师尊敬的很。”
“也就是说,这家伙能过来,是太后向朝臣的一个交代,拿了这么个中间派来堵阵眼。”
明月与清风都是四处游走惯了的人,听了严柏卿的话,再结合现在的朝堂,很容易就看出了端倪。
墨崖听完,割下手中的茶盏,笑了一下说道:“这废物皇帝也太好命了,都这般光景还能让朝臣誓死追随,这是多大的本事呢……”
这话一说完,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倒是严柏卿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怕是现在朝堂上已经变了天,皇帝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
宫鲤将最后一口包子咽下,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心想这皇帝也着实可怜,一辈子都被自己的母亲压着,除了斗鸡遛狗胡闹,没什么权利。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愿的,就躺在了病榻上,外面都要翻了天与他也没什么关系。
如今更是凄惨,死不死的也由不了自己,皇帝驾崩也得崩的有利用价值才行,多可悲……
他们一行人出城的时候,还被好一顿盘查,一个一个的都问了个清楚才被放行。这么一来,这一天谁来谁走,那个坐在官衙上的人便了如指掌。
途中又经过那个鬼镇,如今镇子上没了浓雾果然清爽了很多,热热闹闹。
到南齐这一路,他们并没有怎么歇息,因为人多倒也没出什么问题,在半路野外遇上了一次阴差借道,也因为有墨崖在,大家小心的藏起了气息,没惊动那些鬼魂。
这一趟里面不下两百人,从远处的山上横穿过来,那阴差说是在两座大山的后面有一处山谷忽然被大水冲了进来,毫无防备的村子里的人,半夜熟睡的时候便被夺了性命。
阴差说经察访是山洪暴发,是天灾。
行了几日与武老爷子在岔口分别,便一路驶向南齐。
刚一进入南齐城门便被王府的侍卫给迎了过来,严柏卿略微想了想正要说让宫鲤等人住到王府,便被清风截住话头。
“如今,世子府内也是多事之秋,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们便过些日子再去打扰吧。”
宫鲤也觉得很有道理,而且她身上现在有银子傍身,租个院子什么的,没有负担。
“清风说的没错,你出来这么久,肯定有很多事要处理,等我们安顿好了再去拜访。”
严柏卿见他们这般说,觉得府内确实不怎么适合外人来住,便让阿七先随他们安顿好再回府里。
最后还是阿七利索的选了一处,宫鲤大手一挥,抢着交了钱。终于用自己的银子(虽然是老夫人给的)租了地方,虽说没有之前的大,但胜在心里上舒坦。本来王府也有自己的院子,但是宫鲤他们是在不想总是占便宜,便坚持要在外面租,
“都弄好了,实在也不早了,你们可以去外面的酒楼吃上一顿,这南齐的美食也是数一数二,我便回王府了,过几日再来接你们。”
“真是辛苦你了,跑前跑后,这个给你拿出,是无双夫人给放在车里的桂花酿,你和严柏卿喝着尝尝。”
阿七闻了闻,连连称好,翻身上马便离开了。总算是安定下来,众人连日奔波,总算能住下来吃了饭便歇了一下。
归元寺还在南齐的最北面,必须早上出发,骑马晌午可到,然后要徒步上山,到了寺庙怕是也是下午,所以这一天那也不用去,养好神再出发。
但是,等到第二日,好不容易到了寺门,却被告知:
“无涯法师,出去游历,尚未回寺。”
☆、第一百五十五章福王薨逝
归元寺建在半山腰上,确实是深山藏古寺的幽静,之前海岛上只有一山顶上一座寺庙,小时候确实看到不少人来拜祭,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越来越少,现在想想好似,那时候有人从那里回来说是山上闹鬼,渐渐的有人出过几次意外。
那一次很奇怪,一位怀胎的妇人上山烧香,上山倒也还好,除了山路不太好走之外,也没出什么事,就是下山的时候,说是半路看到了黑影,急急忙忙跑下来,摔倒把孩子给掉了,为此南无还被好一顿骂……
似乎就是从那以后,山上逐渐萧条了,到后来干脆也没人去了。
已经有好多年不曾见过这般香火鼎盛的样子了,数千台阶,就真的有那虔诚的人,一步一叩的上了山。青石台阶上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上山下山的人们遇上了即便不认识,也会双手合十道一声佛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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