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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墨崖倒是笑了,看着远处的族长,说道:“我还以为百年来祭灵族偷偷摸摸的又在做什么损人不利己祸害苍生的事,原来还是这些老掉牙的手段,不过就是这不要脸的模样还是和你的祖父辈们一样,都这么下三滥。”
顿了顿,又摸向腰间。
“与你合谋的人没告诉你么?我的这把刀,最喜欢那阴气重的阴毒之地,你这般作态不是要来受死么……”
☆、第一百四十六章:巫蛊族人
墨崖抽出冒着寒气的诛魂刀,整个屋子的空气便仿若被冻结了一般,之前还在惧怕祭灵族的一些人不自觉的都走到了墨崖他们身后。那族长邪笑了一下,手指放到口中吹出了长长短短的音节,就见从大殿的墙里面飞出一直漆黑的大雕,它身上裹着黑烟俯冲着朝人群而去。
那畜生毕竟根本没什么意识,见人就抓,躲闪不及便被抓穿肩胛。
“族长您这是何意,如此草菅人命,还要我们如何信服!”
“呵,如何信服?自然是杀的让你们信服,永远别想反抗……”
之前有几个神情不是很恭顺的人,都被大雕啄伤,反抗的那个更是被抓起来扔到大鼎之中。墨崖飞升而起向那大雕挥刀,那东西便如同烟雾般四散开来,旋即变成四只小了些的飞鸟。
它们悲鸣着盘旋在众人头顶,整个大殿好似一处邪教道场一般黑雾四窜,鬼哭狼嚎。
墨崖结印将手中的红线向那四只怪鸟甩去,它们被红绳绑缚,扔下了爪子下的人。门窗被寒气刮得猎猎作响却结结实实的关着,有些人使劲去撞都被弹了回来。
墨崖见墨崖止住了那些怪鸟,也转身抽出白练朝着门窗甩去。
“咣当”一声巨响,门上被她甩出一道痕迹。
心下一喜,正待再试着往上面招呼的时候,忽然听着身后传来天香的喊叫:“宫鲤小心!”
“该死!”
原来是身后那个白篱不知道发什么疯,提着剑朝她就刺了过来,若不是躲得及时,恐怕胸口又能破个洞。
“你也是驱鬼族的人,在这里为难我,你是疯了不成,你想让大家都死在这儿不成!”
宫鲤看着这个脑子里进了水的女人,真是气极,平日里挤兑一下也就算了,如今这是生死关头,她还真要在这个时候撕破脸,斗个你死我活?
等等,她怎么没有被封了内里……
“哼,我就是要叫你死。”
“你和这些人勾结,出去之后,你以为能交代得了么?”
那白篱见周围人看过来,先是一顿随后又想到了那些人给她的承诺,咬着牙看着她:“我用不着向任何人交代,到时候没了你,什么都会回到从前,所以,你必须死。”
墨崖被周围那些侍从一般的东西围着,严柏卿已经被高台上那些人牵制住,阿七亦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宫鲤这边只能险险的应付着白篱的进攻,眼看不支,左胳膊上被刺了一剑,血顺着胳膊留下来,黑铁手镯都被染红。
眼见又是一剑扫过来,被横插过来的一剑给挡开。
“白篱,你到底要做什么,是谁给你的权利违背族长的命令。”
“哼,很快就不是了,你让开,这个女人就是墨崖哥哥的灾星,我要杀了她。”
那位驱鬼族的年轻人挡在宫鲤的身前,试图唤醒白篱的执迷不悟,“杀了她你就有机会了?你眼瞎了么,看不出族长只不过是念你祖母辈是前族长的衷心侍从,才对你多是照拂,到现在还在执迷不悟。你这般笃定……还有你的法力,你是不是和他们做了交易。”
白篱一剑扫过去,打开那年轻人的剑,鄙夷的看着他:“蠢货,你知道什么?墨崖哥哥对我怎么样,用得着你说三道四,不让开我连你也杀了。”
但是那年轻人,终究还是为了给宫鲤挡剑,被一下子刺进了心窝。
看着那个可怜的年轻人缓缓倒下去的身体,宫鲤耳中嗡嗡作响,她抬眼看着大殿,乱糟糟的一片,分不清敌我的战作一片,那些被封印了法力的人,因为平日里勤于练剑,手上功夫还是有的,殊死一搏倒也支撑他们与那些个人不人鬼不鬼侍从过些招。
那些长老依旧在台上默念着咒语,操作着四处的黑气。
墨崖又是一剑扫开了围过来的那些鬼影,又从地底下冒出无穷无尽的那些行尸走肉般的东西。
宫鲤看着白篱提着剑向她走过来,剑尖还滴答着之前那人的血,天香依旧奋力挣扎着朝她大喊,却被那个族长捏着脖子退到了大鼎的旁边。宫鲤心口一震,看着阿七身上被砍了一刀,却要往这边冲过来、严柏卿被压着趴在地上,脸上被脚狠狠的踩着,却还是冲她大喊。
墨崖也因为急于摆脱那些纠缠,飞身扑过来,身上被从地底下忽然冒出来的血藤扎了好些血窟窿。
“墨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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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的看着墨崖被那尖利的血藤将腿刺穿整个眼睛都红了,白篱看着蹲在地上抱着那族人尸体,眼中血红的宫鲤,一时间有些却步。
“宫鲤,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此日后驱鬼族的族长就是我的了。”
说着举剑便朝着宫鲤刺过来,却在剑尖触及她的脖子时,被她伸出的手稳稳抓住,抬眼一看,就见宫鲤的整个眼睛出奇的诡异,整个眼睛中没了眼白,正剩下极致的深黑。
“凭你也配。”
说完以后左手用力一折就把那剑掰成了几段,她左手上黑漆漆指甲像钩子一样,扣在了白篱肩上,用力一捏就刺了对穿。
她右手一甩白练朝着站在高台上的族长等人便飞身而上,那凌厉的内力从地下一直冲到在那边辖制着严柏卿,念念有词的几个戴面具长老,他们躲闪不及只能扔了手中的严柏卿,像旁边夺去。
但是,这可不是平日里三脚猫功夫的宫鲤,而是被一股邪力控制的宫鲤,她能存着三分理智去救熟识的那几人已经不错,但是对待别人,可没那么多顾虑,不死不休。
白练如同长着眼睛一般,通身反正黑红的色泽,将那几人卷起来掼在地上,砸出一片血渍。
没了那几个作妖的老东西,四周那些被控制的妖魔鬼怪便像是没了方向一般,被墨崖几刀下去斩杀干净。他不顾身上的伤口看着显然已经走火入魔的宫鲤,皱起了眉头。
“宫鲤,放下白篱过来。”
然后,宫鲤以前强压下的怨气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看着惨白着小脸,含泪朝着墨崖含着:“墨崖哥哥救救我。”的白篱,冷笑出声。
丝毫不予以回应的踏上大鼎的边缘,与同样拎着天香的族长对峙。
“放了她。”
“哼,我早就说你是妖女,果然不假,何必跟着众叛亲离的令主,他不过是个弃子,到祭灵族来……”
还不待说完说完便见宫鲤气势汹汹抽了一鞭子过来,连忙躲了过去。
这族长到底厉害,和宫鲤连续对了几招,不过到底是年岁大了,比不得宫鲤不要命的打法,即便身上硬扛着攻击,也要往他要害处招呼,松手扔开天香,便跳下高台。
阿七早就气的牙痒痒,还正好跳到了自己手边,出手就将他踢倒在地。
“阿七让开。”
此时的宫鲤长发披散,站在大鼎的耳上,被大鼎中的寒气吹的四散开了,黑漆漆的眼神看着众人,一手掐着白篱的肩膀,一手拎着已经泛起了黑气的白练。
整个人似鬼似魔,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挣扎的族长。
“你私欲蒙心,枉顾天下,该杀。”
脚下一个用力,九尺巨鼎便倒了下来。
那族长见那巨鼎罩着他砸下来,正要逃却被不知道何时爬起来,之前领她们入庄的长老扑到,挣扎不开,被巨鼎狠狠压住。
大殿中只剩下那长老的喊声:“墨崖,救祭灵族一族性命。”
☆、第一百四十七章一战成名
九鼎口朝下砸到了底下,宫鲤犹嫌不解气,飞身而起重重的落在大鼎上。
那大鼎便又朝地底下深了几寸,只露出了三足,她立于其上拦着也同样在看她的墨崖。
“真是差劲。”
冷冷的骂了一句,伸手又从腰间摸出了那柄短刀,掂了掂朝着大门掷了过去。
一股强大的气流擦着墨崖的侧脸往门口而去,那门便轰一声炸裂开来。这一声把外面的太阳也给引了进来,大家感觉身上有了热气,才觉得这场恶战有了结果,地上那些支离破碎的鬼雾尸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都变成了灰烬,里面哭嚎不休的恶鬼们也没了踪迹。
宫鲤迎着太阳看了一眼,感觉有些晕眩,手下意识的紧。白篱挣动了一下,她才意识到手里还有个人。
就是她,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小小年纪手腕狠毒。
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念叨:杀了她,杀了她……”
之前的感觉是喜悦的,宫鲤享受这种力量,抬起手正要动手的时候,手腕一紧,抬眼一看是墨崖的脸,他甚至带着安慰般,看着宫鲤的眼睛。
“把她放下,宫鲤比不爱杀人的,你记得么,放开她好么……”
宫鲤看着墨崖的眼睛,手也慢慢的松开,就连眼中的黑色也像有生命般,向瞳孔出缩了回去。
一切就是始料不及。
大家都无声的听着墨崖小声而温和的劝着宫鲤恢复神智,如果一旦被心魔控制她便再也不能回来,彻底堕入魔道。
“墨崖?我……”
大家都大惊失色的看着那白篱把一直匕首狠狠的插在宫鲤的腹部,冲着她大叫:“你这个妖女,墨崖哥哥才不会让你伤害我,你去死!”
宫鲤看着自己开始往出流血的腹部,又看着紧紧抓着自己两只手腕的墨崖,本来即将清明的双眸,不过瞬间便被黑色覆盖。
她用力震开身前的墨崖,大声的喊叫,那声音壁纸之前的鬼啸威力更大,众人不堪承受跌得撞撞的朝外面跑去。
而墨崖本就在之前受伤,被这么近距离的内里震开,口吐鲜血。
那白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想扶起墨崖,却被他甩开,指着身后的几个族人:“把她给我看好了,若是逃了唯你们是问,快出去。”
那几个人拖着人事不省的白篱,往外面走。宫鲤抱着头仍然在喊,墨崖爬起来将她搂在怀里,却被她尖利的指甲从后心扎了进去,他们的内劲似乎是同宗,墨崖扯了周身的内劲,怕身体自我防护时的内里伤到她。
众人都以为要无望的时候,便听着一阵铃铛声由远及近,三个人老者犹如踏着祥云而来,从日光中走了进来。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有清有浊,有动有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随着一声声醇厚的咒语传来,硬是将宫鲤尖利的声音盖住。
一位老者快步走到宫鲤身后,伸手在她身上重重的点了几下,又在她的后心拍了一掌。
宫鲤吐出一口黑血,才软了身体,尖利指甲了回去,昏了过去。
“令主,请服下此药吧,伤及内里。”
墨崖抬头见是武家族长,便松了口气,接过药吃了下去,五脏六腑瞬间缓解了许多。
“多谢族长。”
“这丫头前些日子让阿七给我传信,说是身体里有股很奇怪的力量,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什么魂魄给附了身。我们一琢磨,听她形容怕是身体里的什么力量苏醒,不放心正好便随着几位老朋友过来。”
“多谢,她没事了吧。”
“无碍,走火入魔,还好这丫头有些神智,一直在压着那股力量,先回去再说吧,这里也得有人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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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匆匆的离开,昏迷的白篱被那几个族人扛起来带了回去。
墨崖也没留意来的几个人中其他几位是什么人,便抱着宫鲤走到前面。大殿的法力解除,台阶上那困人法力的邪术也被武老爷子连同几位老者破解。
几人走下台阶,随后又有数位长老侍从自身后大殿侧面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浑身无力互相搀扶着走到他们跟前。
“祭灵族愧对各位,我们这些人老家伙但凡不同意那族长的意见便都被卸了法力关了起来,若不是扶桑长老暗地里保护,哪还有命?“
几人回身看着大殿内的一片狼藉,老泪纵横,撑着身子指挥着侍从们拾大殿。墨崖他们也没有心思耽搁,便先一步离开。
宫鲤自己感觉这一觉睡的有些沉,总是想要醒过来,眼皮却有千金重,脑子里轰轰的响,心跳的很快,似乎有一股兴奋感被压抑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浑身软飘飘的,好似干了好几日的重活……
恍惚的记忆中,好似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但是脑中却有一段时间是断开的,她只记得当时墨崖、阿七都受了伤,还有白篱!
那个坏女人杀了自己的族人不说,还老是惦记着想杀掉她,那个什么族长很显然策划了一个局,把大家都弄来,然后通过震慑让众人臣服。
“宫鲤你醒了。”
宫鲤身体动弹不得,晃动着脑袋朝床边看过去,是天香坐在她的床头。
“啊……”
发不了声,张着嘴却只有沙哑的声音出来。
“你别急着说话,你的嗓子受了伤,来把这药给喝了吧。”
天香温柔的手将宫鲤扶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之前住的屋子里,墨崖他们都不在屋内。
“他们在外间说话,你喝了药我去叫他们进来,这次发生的事情很多,我慢慢同你讲。”
药真的非常的苦,好在喝下去后嗓子里凉丝丝的比之前舒服了不少,咬着牙一口喝干,天香便带着武老爷子和墨崖他们进来了、
“感觉怎么样?”
喝了药之后,好歹能低低的说出话来,宫鲤也没逞能,靠着天香小心说话。
“谢族长,我除了觉得有些累其他倒是还好。”
“之前的事可还记得些什么?”
宫鲤不知道武老爷子是在问什么,转眼看了看墨崖,见他脸色有些发白,想起了之前在大殿的时候墨崖被那个大血藤缠着受了很多伤。
“就是之前在大殿上和那些人打斗,只是我记得最后被白篱刺了一剑,然后意思就越来越模糊,后面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吗?”
之后大殿上的事情怎么解决掉的?那些祭灵族的长老、族长去了哪里?现在是不是就安然无事了?
武老爷子抹了把胡子,走到宫鲤身前又探了探她的脉象,点点头。
“也算是因祸得福,你之前捎信过来,我和武夫人几个商量一了一下,都觉得你体内是苏醒了什么力量,却没曾想正好赶上了那祭灵族设了邪术禁锢了你自己的内力,反而让之前沉睡的力量醒了过来,之后那股力量暴走,让你走火入魔……这些你没有印象?”
宫鲤茫然的摇了摇头。
低下头仔细的回忆着之前的场景,自己当时确实有种想要撕了眼前那些人的冲动,尤其那族长和长老脸上的面具在火光里若隐若现更是让她气血上涌,只是之后发生了什么。
断臂、残肢、鲜血淋淋……
头好痛,是什么在往脑子里钻,宫鲤忽然之前脸色大变,用手抱着头细细碎碎的呻吟。
墨崖将天香拉开,把宫鲤抱在怀里,她胡乱挥舞的手又抠在了之前的伤口上,空气里散开血腥味。
“我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把那些个坏人都除掉了,不用再想了……”
宫鲤在墨崖的安抚下,身体放松下来,才感觉手指下湿濡。
“我伤到你了。”
“所以你得负责。”
☆、第一百四十八章巫蛊传闻
有了武家族长的看护,宫鲤好的很快,本来就是个自愈能力很强的体质,喝了几服药便可以自由走动,墨崖让她能坐了之后就开始继续打坐调息,引导经脉。
之前总是左冲右突的那股力量好似被打通了一般与之前她汇聚的内里慢慢的融在了一起,之后只要是她控制得当也不会轻易走火入魔。好几次她都想问问自己当时是个什么模样,大家都模模糊糊的说了两句,看样子都不愿细想那日的事情。
“看来是我昏睡的太久,错失了那人鬼大战的局面。”
天香呵呵的笑了两声,扭头去桌上为她倒茶,心里暗道“若不是你的横空出世,扰乱了那几人的计划,怕是最后谁都别想从里面出来。”嘴里却嗔怪道:“快算了吧,当时大家都忙着逃命了,谁给你演大戏去?”
“如今这祭灵族的残局算是拾完了,不过来的族人死伤不少,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交代。”
“倒霉吧,那个族长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人蛊惑了,还妄图要将这天下术师掌握在手里,之前那些旁支还惦记着老族的恩惠,被他来这么一招以后估计是够喝一大锅了……”
宫鲤捏着茶杯,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匆匆走过去的驱鬼族人,才想起来白篱还被关着,应该找个时间过去看看,她到底是受了什么人挑唆,连自己的族人都能下得去手。
“对了,你的事情可都安排妥当了?”
自从那日大殿混战之后,天香也不像之前那般跳脱。对于她之前隐瞒自己的身份,其实大家也都并没有在意,毕竟这也不过是自己的事情罢了,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无可厚非。只是她自己总也转不过弯儿来,总觉的自己之前不够磊落。
大殿上宫鲤那不要命的架势,天香着实吓了一跳。
他们后来说宫鲤是走火入魔,但是天香一直看着宫鲤的方向,清楚的感觉到她一直都没有神经错落,而是更像忽然之前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一般,对就是被附身的模样,一瞬间变了个人。
但是这话她说出来也很显然没什么可信度,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想多生事端,早知道自己当时在部落的时候就随着姐姐多学一些本事,如今除了剑术能在大家斗殴的时候派上些用场,那些什么巫术之类的东西,完全就两眼一抹黑。
“嗯,那几个来的部落的族人,前几日受了些伤,如今都在养伤,有几个已经死了,已经火化,过几日听听这边的说法便会被带回去安葬。”
宫鲤一听,估摸着是那两个最为阴阳怪气的族人死掉了,不然天香也不会这么愉悦的说出来。
“那你可要回去一趟?”
“是,这么大的事,不回去说不过去,他们肯定也想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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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出了事,很快天下的人都会知道,本来也算是避世的族人其实一直都是祭灵族派出去的狗罢了,怕是都气极了。”
“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天香不意外然,笑着说:“我能有什么危险,他么如今巴不得和其他各族搞好些关系,怕这祭灵族一旦衰败,自己难以立足。”
既然没有什么危险,宫鲤也就不再阻拦,毕竟是自己的族群,这么久了也应该去给父母亲人报个平安。
中午的时候,侍从送来了饭菜,清清淡淡,看来这主家确实被最近的事情整的有些焦头烂额,那些个死伤的人,赔偿的金额都一已经送出,包了厚礼给各族的族长。
昔日能随便拿出一张万两桌椅的地反,如今连伙食都做的简单了许多。
饭后宫鲤打算去看看那白篱,一边消食一边往他们住的院子走去,一路上确实少了很多的侍从,整个地方也没了处处的致,蒙上了晦暗不明。
只是,她四下里转着感觉了一下,那种窥视感却没有消失,如果不是人在看,那么这庄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蛰伏着,偷偷的看着四下里的人。
到了白篱院子的时候,她看着门口的人惊讶了一下,这些人什么时候开始关心一个驱鬼族小辈的事了。
刚走到门口她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他正与墨崖说这些什么,只是墨崖一直都没有出声。宫鲤走近了几步,守在门口的那几个族人见是她来了,都拘谨的行了一礼,然后立在门边。
宫鲤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们两眼,然后听着里面的人有了动静,急忙凑到跟前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令主的这位族人在祭典开始那几日曾经到族长的书房,两人谈了些什么,我们也想知道。扶桑长老当时对于族长也是极不支持的,但是见他执迷不悟,就想着自己假意支持,实则在私下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
“此时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为何不向外放求助么?非要等事情发生了,才想办法去掩盖。”
想来墨崖是极为生气这些人做派,不过是为自己的胆小找借口。
“令主明察,这静虚山庄那里是那么好离开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恶鬼的眼睛,我们还没来得及出院门就会被活活的烧死。之前将那大鼎从后山上挖出来,才建的这静虚山庄,以前这里不过是祭灵族的道场,如今倒成了族长满足私欲的场地。”
这时候,里面又传来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这个人宫鲤记得,他是给自己挡刀的那驱鬼族人的兄长,好似名字叫做“斩风”。是个眉目清秀但是性格却极为老成稳重的人,只听他沉声讥讽道:
“区区一个族长倒是把你们这么一大堆有身份有地位的长老都控制的住,到现在了还在耍小聪明,打量我们不知道你们和那些人做的交易吗?得罪了天下的分支旁系,倒要看看你们如何立足!”
之前出声的长老很显然也被说的脸上挂不住,喏喏的说了句:“既然令主知道,我们便也狡辩不了什么,没错是那朝廷三番五次的来人说要我们稳住这天下之首的位置,并且要趁着这个百日祭的机会将那些来的人捏在手里,实在不行就杀,一切的后果都有朝廷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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