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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在宫鲤的脑中,这样的大典必然是严肃而不苟言笑的,所以也配合着这样的气氛,想让自己看起来得体一些,毕竟今日肯定会有很多人是认识墨崖时令主的,自己当然也得有些样子。
转来转去,竟然碰上了严柏卿和几个衣着华丽的人,阿七垂手跟在身后,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神闪了闪,抬手示意了一下。
宫鲤自是看得懂,就拉了拉墨崖的衣袖,趁着有人想着他行礼,窜到了阿七身边。
“族长送了信来,说是极有可能你体内正苏醒一种力量,而你并不能控制,让你切记不要随意动用内力,得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
☆、第一百四十三章走火入魔
其实之前她隐隐的有些猜想,那个力量的出现总是与她当时的心境相关,而且似有似无在的蔓延在了她的经脉之中。之前在武老夫人给的医术之中倒是有提及这样的病症,修行之人最怕遇上走火入魔的情形。
神智全无,力量不可控制,对本人来说也是极其危险的事情,搞不好会气血逆转,经脉爆裂而死。
宫鲤再次回到墨崖身边的时候,神情稍有些紧张,她如今倒是最害怕遇到必须要她动怒的事,然后做出什么不可到会的事情。墨崖见她神情低落,便抬眸看向严柏卿身后的阿七。阿七只是摇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
对于宫鲤与阿七之间的小秘密,墨崖脸色发沉,几个过来和他说话的人见他黑着脸,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却见他只是看着身旁兀自沉思的一个年轻女子。
早就传闻,令主身侧多了一位容颜靓丽的女子,两人关系亲密,本来还以为是江湖上的人时间久了造谣,如今一见,看来也没有空穴来风。
“各位请稍等,祭典很快就会开始,请各位到大殿内歇息。”
石阶上一位青年拱手朝着外面的人朗声说道,那人看似普通,但是一身的内里确实浑厚,方圆一两里的距离,都能清晰的传到对方耳中。
“这祭灵族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就连小小的仆从都如此的厉害,以前在东海边境我们倒只是见过一些零散的族人,如今这么一看,还真不愧是术士、术师的发源之地,这人的能力高下立见,我们自叹弗如。”
“这倒是,难道这百余年来不在外界走动,其实是养蓄锐?”
“祭灵族族人不论亲疏与远近的都算起来,怕是能渗透到整个天下各处,势力不可小觑,如今这朝堂又不稳定,难道……”
难道什么……最后几人交换了一下神色都住了嘴,墨崖当然是听见了,倒也没有在意,只是这番说辞他也很是赞同,这祭灵族这般大摇大摆的昭告天下,又将就不向外公开的静虚山庄放到人前。
与其说照顾周全,还不如说是一种态度,一种绝对霸主的地位。
万一和幽冥或者是朝堂联手,这三者还真能成一个鼎足之势,将阴阳两界的秩序重新建立起来,但是如果这样,很多势力都必须处理。
比如身份尴尬的诛魂令主。
“天香呢?”
“不知道,早上出来的时候便不见她了,以她爱凑热闹的性格一会儿就会过来的,咱们先找个地方,离门近一点,一会儿她过来方便看到。”
“进去后,注意着点。”
本就是一个庆典,她也不往人前凑,能发生什么,这次来也不过是纯粹的凑热闹,有的是重要人物,宫鲤倒是觉得墨崖多虑的很。
一众人拾阶而上,当了上面才发现这台阶多得很,有九段,每段都有九九八十一阶,一些个平日里都勤于修炼的人,走到最上面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突然发现身上的法力尽失,大声的质问那守在两侧的侍卫。
“这是什么意思,将我们的法力都消去,是要在此对我们千刀万剐么!”
“没错,你们这一做法着实过分,修行之人都是不易,如今这般叫我们以后怎么办……”
正闹得不可开交,一位白发老者走了过来,宫鲤见到他身后跟着那位将他们送进山庄的那位长老,他先是拱手给各位行礼,然后面色平和的说道:“各位稍安勿躁,这云梯并没有消了各位法力,不过是将其禁锢些时候,这祭典来的人很多,我们有无法一一排查,只能委屈各位,我们也是为了大典的能顺利进行,待各位走下去的时候,封印自然就会解开。”
说完又是结结实实的一礼,上来的都是年轻一辈,虽然不识得那几位长老,但是见他们都系着一串金羽,便知道身份地位很高,没了方才的盛气凌人,随着长老走了进去。
“你感觉怎么样?”
“无碍,只是被封了一部分内力。”
“很霸道的法术,连你都奈何不得,不过我倒是还好,感觉与之前差不多,反倒是身体轻松了不少……”
墨崖听她这般说,转头看了她一眼,拿过她的手腕,将一缕气息探入她经脉之中。
“你之前有没有察觉体内的内里有不同。”
“有一点,不过也不是很严重。怎么了吗?”
墨崖不知道是该说严重还是不严重,她如今的经脉奇怪的很,之前凝聚在丹田的气息被封住,反而从心口之处缓缓的凝聚了一股力量,强劲迅速,探不出正邪。然而这力量很显然连她自己都不熟悉,如何能正儿八经的使用,他试图将这力量压制下去,却未曾想被反弹回来,这力量很喜欢宫鲤的身体……
后面又陆陆续续的进来许多人,墨崖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只能嘱咐宫鲤,不论待会儿出现何事都不能过去掺和。
“我知道,我不去。”
又郑重的保证了一次,墨崖才算放松了一下,拉着宫鲤走到里面,选了一处靠近外面的座位坐下。
严柏卿与阿七,还有那安国候世子被人安置在了前面,被几个人围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么看过去,他们二人安国候世子神情中带有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神情中不自觉的会出现那种倨傲的态度,不喜欢应付旁边嘴碎的人。
但是严柏卿却不同,他也是贵族,只是他更亲和,不管是什么话都会接过去三言两语让那人舒舒服服的离开,还不觉得自己被怠慢,是个七窍玲珑心。
“左右逢源,狡猾如狐,他倒是更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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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位置。”
宫鲤自然之道墨崖的意思,点点头表示赞同,“只是以他那毫无根基的,毫无实权靠山的,着实艰难。”
“那就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宫鲤刚想问一句,便听着人群一阵安静,两边众人都纷纷起身,对着中间的红毯过道行礼。
沙沙的脚步声从门口一直绵延到大殿台子上,大家都垂着头,宫鲤因为是在靠门的位置,所以低着头看着有白色、黑色以及银灰的袍角从她的面前走过,他们都是穿着黑色,上面绣了金线的鞋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有一双鞋在她身前停了一下才走开。
待到那些人走过去,众人也转身朝着台子。
“各位远道而来辛苦了,百年已过,我们都是同气连枝,也借着这机会都聚一聚。”
又跟着行了一礼,才起身对着高台起身。
眼睛却在看到跟在众人身后的一个身影时,睁大了眼,她在这里做什么?
☆、第一百四十四章九尺高鼎
宫鲤一瞬不瞬的看着台子上,穿着一件银灰色衣衫,上面绣着银色凤鸟,面容肃然的天香,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那个是天香吧。”
“你说呢?”
宫鲤小声的询问墨崖,是不是自己的眼神不好看差了,但是她也不过是多此一举,以她的目力,连天香额头上垂下的珠子都看的一清二楚,何况是那么大一个人。
还不待她说什么,就见上面站在最前面穿着一身极其华丽的白衣,头戴玉冠的老人说话,声音沉沉,一字一顿的念着些奇怪的符咒,伸手向天,长长的祭辞之后,便从底下升起了一个东西。
被白色的绸缎盖着,看外形极像一尊上方中圆下空的雕塑,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将这个东西抬出来是有和用意。
大家都在猜测那是什么,有人说是代表着祭灵族的的雕像,有的说是朝廷在几百年前赏赐的珍贵宝物……
“你说这是什么?”
墨崖盯着那有九尺来高的巨大东西,说了两个字“野心。”
他说完,便见站在台上的那老者率先一不走到了那东西前,抬手示意了一下,就有连个之前跟在后面的人,站到一侧。他这次没有说些听不懂的咒语,“大家今日看到的,便是由我族人世世代代守护的祭灵族的圣物,是由火神祝融与水神共工合力打造的九州之鼎,也就是钦王在泗水遗失的九鼎。”
此话一出,大家都议论纷纷,有那胆大的人还上前询问,“这九鼎不是古时祭天所用的冥器?不是由历来皇室保管的么?如今怎么就在此处?”
“是啊,九鼎可是象征权势之物,放在一个老族里,不会被皇家忌讳么?”
谈及到朝堂,众人便都看向站在大鼎一侧的两位世子。那老者倒是不慌不忙,反而走到两位年轻的公子跟前,朝他们问道:“两位世子可有资格代表皇家旨意?今日两位能来,想必是代表各自的母家,虽是旁支但也要多多走动,不要忘了根本,两位说是不是这个理。”
“族长说的是,我只代表旁支回来祭祖。”
安国候世子虽然脸色有一瞬间很难看,但是见严柏卿恭恭敬敬的接受了那套说辞,便也冷着脸称是。
那老者原来便是祭灵族的族长,他见那两人很是识大体,又若有似无的扫了门口一眼,然后走到那大鼎前说了句:“开……”
那白绸被扯下,露出里面的青铜大鼎,果然是神物,那大鼎造型宏伟古朴,鼎口之上竖立双耳,底部三足为兽蹄形,显得沉稳坚实。鼎身刻着夔纹和宽阔的窃曲纹,线条雄浑流畅。
九尺高鼎,立于殿中周身散发着寒气,这寒气与天寒地冻不同,而是丝丝阴冷从人的脚底升腾。
众人都不做声,想看看这族长到底要做什么。而宫鲤却看着天香从高台上走了下来,伸手搭在了族长手中。
“这位大家怕是都还认识吧,她可是最后一位女巫师,灵乡巫。这九鼎便是第一位女巫师用自己的血肉融到铜水中浇注而成,想必在座的也想领略一番古鼎的神奇之处。”
说完向着门口挥了挥手,就见几人抬着一个担架进来,放到大鼎的一侧。
“下面还要请严世子为大家做个见证。”
严柏卿明显一愣,不知道着族长要他做什么,但还是随着族长的示意站到那担架上抬着的那东西前,远远看去似乎是躺着一个人。
“掀开。”
随着白布掀开,那上面的人也显现出来,众人不由大惊。
那担架上的人,生生被挖了内脏,身上泛着青白。
那死人被人抬着从高处放到那大鼎之中,随后族长牵着天香也走上了高台,这时候四处的门窗都被合上。族长连同之前的那几个长老都带上了面具,念起了咒语。
一会儿的功夫鼎内传来的声音,伴随着一些什么东西的翻腾,逐渐的,鼎中冒出了黑气,众人便闻到了一丝奇怪的香气。
但是宫鲤一闻到便脸色大变,伸手抓着墨崖的手。动了动嘴,吐出“溶洞”二字。
而高台上严柏卿的神情也很难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整个人是少有的凌厉。“女巫之血,开启九鼎,速速归来。”
天香被拉到了九鼎边沿,面色惨白的看着里面的东西,掏出匕首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血滴进了黑气之中。里面翻腾的更加厉害,与此同时那些戴了面具的长老又急速的念起了咒。众人感觉有股阴寒的气息从门窗外渗透进来,四周的灯火噗噗的灭了很多。
只剩下高台之上从鼎中冒出的幽幽绿光,把那几个人映的好似恶鬼一般。
咒语一落,四周的阴风才停止,四周的灯火又自动的亮了起来。
众人这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黑气就忽然消散,那之前没了内脏,死的不再死的那名青年,好端端的站在了族长身边。
“这难道是炼魂?”
“历来都是武家人炼魂最是厉害,如今这祭灵族能给死人把魂魄给召回来,还能像好人一般真是厉害。”
那缺了内脏的青年走下高台,脸上挂着笑容,向着四方来客鞠躬行礼,“这是我祭灵一族得到的苍天眷顾,是神赋予我们的神力,我自愿成为祭品,天佑我祭灵族。”
那青年跪在地上,两手朝上置于身体两侧,以头触底,磕了九个响头。完成后,又站起身转身走到大鼎旁边。
天香面无血色,宫鲤之前一直留神观察,看到从黑气中窜起来一根黑色的细长东西,顶端锋利的尖扎进了她自己划的血口之中。别人闻不出来,或者闻得到但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是宫鲤太熟悉,溶洞的那个大血池,知县府那满池子的荷花,还有古画里那张牙舞爪的蔓藤,它们在吸人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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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怪的时候就会散发出这样惑人心智的味道。
没想到在这儿也出现了。
这么一招确实给人的震惊不小,众人都在讨论着这祭灵族自己研究出来的法术会对之后的整个术师门带来怎么样的影响。
是机遇还是灾祸……
“族长,这九鼎传为九尊神鼎,寓意九州,那其余八尊可有下落?”
这话说的也显示那知道隐情的所闻,宫鲤也听过九鼎传奇,但总是有两种声音对九鼎进行解释,有说这九鼎就只有一尊鼎,来指代九州;一种声音也说九鼎就是有九尊鼎,不然历史上怎么会有两任帝王铸九尊鼎,传与各州郡的地方官。
既然祭灵族如今说这鼎是名副其实的上古九鼎,那么必须也得解释这九鼎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所谓九尊鼎的传言其实是假的,而这天地间一直存在的,被神秘守护着的九鼎只是这尊鼎,又名‘克鼎’。鼎内壁刻着古篆字,记录了当年人家首领为引发的战争,因为它可以被巫师用来沟通天地、人鬼两界,可以传达人类的愿望,所以非常之珍贵。”
“那秦王当年在泗水发生水难,发生百船同沉,将九鼎遗失,又是怎么到了祭灵族手中呢?”
族长微笑的看着那位旁支的人,捋了捋胡子,指着他说:
“这鼎本就是祭灵族的,岂容他人觊觎!”
☆、第一百四十五章何方妖女
祭灵族老族的人气势逼人,之前上来就给众人下马威,如今又放出了这么一个大招,着实让人有些惊慌。这些人虽然能形容是人多势众,可是法力被禁,再加十倍的人数不就也是任人宰割的下场。
现在台下众人心中都不有了“我为鱼肉”的感觉,而这一切,祭灵族很显然是预谋的,一步步降低人们的戒心,然后出个大招数。
族长见众人都神情惨淡不由得满意,眼睛扫过门边的墨崖,见其不动声色,眼神中闪过阴狠。
“借此百日祭我们就是要昭告天下,古鼎现实,祭灵老族仍然是术士术师一脉的正统领导,其他小族以前散居各地不成气候,还在当地留下不好的名声,败坏族风。以后凡在我祭灵族名册上的族群都会受到族里的庇护,当然也受到老族的惩处。”
说完边冲一旁人手中翻开一个油腻腻的黑色动物皮册子,他翻开一页,拉过天香的手,从她之前受伤伤口处挤了几滴血在小瓷碗中,用笔蘸着,在册子上写着,随后念了“楚灵乡”三个字,便见从册子里飞出一张纸来,族长拿着递给最前面的一个人,让其诵读。
“楚灵乡,巫族后人,南方迷雾森林古部落中楚氏一族次女,于前年从部落走出,一路北行,途中被祭灵族人暗中保护,将其送至黑家势力范围,留信说族中头目黑风与灵乡有远亲,一路照拂。去年三月……,年九月遇诛魂令主,协同进入武安村,今年十月……”
一条条一桩桩记录的详详细细,就如同一双眼睛在暗中观察着他们一般,众人脸色变化莫测。
“你们居然监视我。”
天香惊恐的听着,没想到之前的事情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指着那族长大声质问。
族长波澜不惊的看着她,说:“当年你们一族归顺祭灵老族,为族里效力,自然也能得到族内的庇护,不论你是身在何处,这追魂的册子都能顺着你血的味道找你。”
那个人已经停止诵读,那页纸便化作灰烬消失不见,待到侍从端着托盘,里面放着匕首、瓷碗、毛笔以及那本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册子走下台子冲着众人走去的时候,终于有一个人受不住冲着上面的人叫嚷开来。
“不够就是想要控制我们其他小族卖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做什么,这弥天的富贵,不过就是成就了你们的狼子野心,我们这些旁支末节的人,不就是为你们送死!”
“这位怕是疯了,没了老族为你们遮风避雨,你们够算些什么东西,早就被幽冥之地的人拾干净,来轮得到在这里指手画脚?”
说完一会袖子,便从那然站着的地方冒出一根血色的蔓藤,一下子缠住他的腰身,见他甩至半空,随着他一声声的哀嚎被扔到了那大鼎之中,那人开始还在鼎内扑腾,一会的功夫,随着从殿顶上汇集到一起的黑雾扑到大鼎之后,那声音便渐渐变弱。
宫鲤对墨崖小声的说道:“那浓雾与镇魂幡内的浓雾很是相似,里面有鬼魂。”
“嗯,冥殿有座鬼雾山,就是囚禁冤魂孤鬼的地方,与这一般无二。”
眼看着一场戏又演完了,之前还有些异动的人,不得不抬手写下自己的姓名。中间一人因为神忽然崩溃,试图想要撕毁那书,结果却被上面的黑气缠住了脖子,直到咽气又被拖着腿,扔到了大鼎之内。
那人正好便站在宫鲤侧前方,眼睁睁的看着那黑气顺着他的七窍钻了进去,最后那册子完好无损又传到下一个人手中。
眼看着就还有几人便到了宫鲤跟前,墨崖倒是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不过也就闻了闻便放下,伸手拦住了那仆从要递给宫鲤东西的手。
上面那族长好似早就等着这一刻,眼神染上狂热,连声音都高了许多。
“令主这是何意,这位姑娘既然来了此处,就要循我族的规矩。”
“就凭你也敢碰我的人。”
说着抬脚便把那侍从踢开,将宫鲤拉到身后,周围人都退开,他们便正对着高台上的那些人。
墨崖眼神冰冷,嘴角挂着讥笑看着他们这般惺惺作态,真是可笑。不就是等着让他出手好有个名目来探探他的深浅,好为以后的计划提前铺路么?
怕是过了今日,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令主与祭灵一族彻底决裂,日后有难怕是真可以叫做“群起而攻之。”
果然那人下一句便道:“令主这是要与我祭灵族一族为敌,要与天下的术师为敌么?”
宫鲤也是对这些人的不要脸气的脸疼,挺直腰就指着那些人骂道:“看看你们的那些做派,跟那些邪门歪道有什么区别,打量这些人全都是傻子么?你这大殿底下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四周全是枉死的冤魂,被你们封印在墙里。什么神圣大典,叫做鬼殿倒是妥当。
还想要我的血,妄图通过控制我来牵制令主甚至驱鬼一族,真是厚颜无耻!”
那长老的眼角神经质般的跳了跳,旋即转身看向白篱他们那边,对着白篱问道:“倒是不知道这小女子还能代表驱鬼一族说话,不知道是族里什么人?”
此次出来的几个人都尚且年轻,唯有一位三十多岁,平时也很沉稳,他平日里对墨崖的话很信服,正要说话却觉得嗓子忽然发疼,身体也动弹不得,还好看着白篱及时的站了出来,想着平时墨崖对她宠爱,也




幽冥深处 分卷阅读156
知道该如何说话。
但是,谁也没料到,白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当着众人的面将宫鲤卖了个干干净净。
“各位误会了,这位宫鲤姑娘与我们驱鬼族一点的关系都没有,她只是在路上被族长救了的一个老人托付给他照看些时日的孤儿,哼,这丫头身份古怪,又身怀奇术,一路上惹了不少麻烦,据说她还将南齐黄氏族里唯一的两个女儿家给设计害死,最是能蛊惑人心,族长留她在身边也是想暗中查探她究竟是何妨妖女,想要揪出她幕后的黑手。”
“白篱,你胡说些什么?”
身边几个族兄,见她口不带喘的胡说了一通,都急忙呵斥,倒是墨崖在另一边一直盯着她的头顶,“哦?你倒是说说看,她幕后有什么连我都不知道的黑手?”
白篱知道墨崖想必已经生气,但是没事,只要事后她好生将自己的顾虑与他说清楚,一定会得到原谅。
所以在听了墨崖这话,没有闭嘴,反而将准备好的说辞又说了出来:“那就是巫蛊族的余孽!之前在无双城她还独身进入鬼山,又与那城主母子过往甚密,谁不知那母子根本就是两个怪物,是巫蛊族的余孽,只不过是藏得好,才没别人发现,你三番四次的在城主府待着,不是那恶心的东西是什么!”
白篱越说越激动,最后那眼神甚至要把宫鲤给撕了,好似说的那话,连她自己都信了。
“住口!”
墨崖出声将她喝止,白篱才猛然回过神来,那长老叹息连连,“早知当年驱鬼一族与巫蛊族有些孽缘,白篱姑娘的双亲便是在与他们争斗的时候不幸离世的吧,如此说来这妖女着实可恨,我们祭灵族历来就以维护阴阳秩序为己任,决不能坐视不理。”
说完将拐杖敲了敲地面,便见那本来空无一人的四周,出现了一排手持寒剑的人,他们身形诡异迅速的朝着墨崖他们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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