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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宫鲤竖着耳朵听着,知道他这是在讲昨日她和墨崖引起的鬼市骚动。
“生魂入内也不必引起这般大乱,昨日有些过了吧。”
“所以说,那女子也不是一般人,当时我可是见她只是用一滴血就引得鬼魂疯狂,倒是不像……等下,你们别说话。”
那人忽然住了嘴,然后不知道拿出了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声音极其尖厉害。因为当时宫鲤听得认真,差点就被刺聋了,好在只是耳鸣发昏了一瞬,便险险的恢复了神智。
扭头往那一桌望去,却见那里只剩下了那男子一人品茶,之前的人都消失了踪迹。许是没想到在这里遇上宫鲤,见她看过来,顿了一下才举着茶杯,遥遥的施了一礼。
“这人不简单呢。”
居然还能发现有人在偷听……
☆、第一百三十七章进来坐坐
这一番阴沟里翻船之后,宫鲤也没了偷听的雅兴,直到走出去之后,才小心的按了按耳朵,感觉里面有些顿顿的疼,合着她的心跳一突一突。
“这怕是要聋了吧。”
“你说这么大声做什么,怎么了你的耳朵不舒服?”
看来真的是被震的出了毛病,索性闭上嘴跟着天香的脚步走了起来,之前武家人说是到这里于什么人汇合,这里人员混杂,倒不是到去什么地方寻,街上的好东西吃不完,好玩儿的也看不完,半下午的时候,还真的就那么巧,让她们两碰上了武当叔。
也是她两好管闲事,追着一个毛小子小偷,跑了两条街追回了一位大婶的荷包,被千恩万谢之后,一回头就撞上了从巷子里出来的马车。
“真没想到,就在这里遇上了。我们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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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待了几天,最近来的人多,也没找到你们在何处。”
“阿七与严柏卿整日里忙着应酬,也就我们是闲在人,武叔可找到了那个约好的长老?”
“哈哈,这个人你们也识得,如果不忙着回去,你们也随我去走一趟好了。”
天香倒是爱凑热闹,二话不说的就上了马车,既然都说到这份上,去见见是什么人也好,省的回去指不定又遇上那白篱。
等到了那处小院看到里面的人,宫鲤和天香一笑,果然是认得,这不是前些天与他们在无双城的老爷子么,不辞而别原来是赶到了这里。
“我说今日外面喜鹊乱跳,原来是有女娃娃来,快过来瞧瞧,我这老不死的骨头头要散了,你们倒是来得巧,赶在这么个时间来看热闹。”
宫鲤不明白最近但凡上了年纪的人都要说自己是老不死的,但看这老爷子这油光满面,着实还有个几十年好活,没和他客气,便走到了桌前坐下。
“老爷子走的那么匆忙,我们还以为您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大惊小怪,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忽然想起来这么一茬,你们又都出了门,便急忙忙的给赶过来。”
宫鲤看了眼一旁含笑的武叔,想了想还是询问了那龙脉的事情。
“那么如何了?那地图的事情……”
“此事棘手啊,之前无双城主府上,献礼的时候我也见到那古画了,与这个布局一般无二,这盘根错节的怕是和朝堂也脱不了关系。但是现在各方势力都在观望,之前青丘那鬼山私矿的事儿我也听说了,太后那边看来是扔了那枚棋子。而且冥殿的镇魂幡在人间出现也传的沸沸扬扬,无双城易主,被一直保持中立的阁老门生接管,展示算是把这场矛盾压下来。”
武叔也接了一句,“也不知道那鬼,藏在了什么势力的后面。”
不论是海岛,还是那青丘,仔细分析起来好似也没什么人受了益处,倒是死了不少的人。
“这接二连三的事情之后,你们有没有发现,各家族都开始活泛了起来,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大族说是还在,但都悄无声息,偏安一隅,如今百日祭典倒像是个引子一般,把那些隐藏起来的老古董们,都从地底下翻了出来。”
天香听着听着忽然一拍桌子:“这别是要一锅端了吧。”
武叔与老爷子对看了一眼,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说“还真有这可能”。
那要是这样的话,这里岂不是很危险,有人要借着祭典玩儿手段,而他们这些人根本也没什么证据,拿什么来说服别人要警惕小心。
“我今日还听说,巫蛊族也来了。”
“这我也知道,昨天半夜进程,他们这些人历来神神秘秘,说句难听的话,这些人但凡出现在哪里,那一定要发生霍乱,也许当年那位皇帝压根就没杀错。”
管他是不是杀错,宫鲤如今倒是有些担心,她还想通过大典打听些事情,若是一团乱,岂不是又要无功而返。这么想着便看向了老爷子,碰碰运气。
“老爷子,你可认得那些上了些年纪的老族人?可以给我引荐几位么,我还是想打听一些关于我三魂的事情。”
“这个不难,这里有的是那些老不死的。”
又是老不死的,宫鲤抿了抿唇实在说不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如果有人选,老爷子便唤我过来吧,现在我们租的院子里,住满了人,所以也不方便接待你。”
“那严世子是个不错的孩子……你们武家人有眼光。”
是不错,不过她当时倒是也没清楚老爷子究竟是说他好在哪里,还有这和武家人又有什么关系,那两个人也没有多说,只是互相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武叔并没有停留很久便起身告辞,老爷子便张罗着留她们吃饭,说了好些个听起来很是不错的好菜让厨房准备,中午时候光顾着耳听八方,后来被那昨日见到的摊主差点把耳朵震聋,一顿饭吃的心力交瘁,如今听着老爷子说那些吃食,下意识的开始咽口水。
“耐心的等会儿,只要别把我老汉的碗吞掉就好,哈哈”
最美不过他乡遇故知,所以这一逢,还是有很多话说。
老爷子听着宫鲤与天香两人一唱一和将青丘鬼山的塌陷和鬼镇的那场法事说的有声有色,也抚着胡子一惊一乍。这一通卖弄,让大家都口干舌燥,倒是也把这几日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我倒是没料到,这张主事还有能耐将活人弄到镇魂幡里头去,还有你们说的那深坑,里面居然藏了那些个冤魂野鬼居然都没被发现……是我老汉离家太久,长了见识。”
“您当时不是还在鬼镇住了许久么,那会儿倒是没发现?”
“我当时只是奇怪那里来的雾,这平白无故的平地而起,所以待了那么久,竟琢磨镇上的古怪,倒是没有去哪山上。”
既然说到这里,宫鲤便接着道:“说是因为山上的雾气被风吹到了镇子上,所以才会常年有雾。”
“哦?这般解释倒也还好,不必让人们产生不必要的恐慌。我倒是发现,这镇子实际上是建在了一个坟场之上……”
所以,怪不得要闹鬼的,再加上矿山上飘来的雾气,倒是给那些孤魂野鬼提供了个天然的屏障。
她记着墨崖的话没有再提黑铁手环的事情,就随口聊些别的,天色暗下去的时候,墨崖踏着月色走了进来。老爷子笑了一声,说了句“狗鼻子。”大概是骂墨崖还能找到这里来,不客气的接受了老爷子给的好些糖果,便随着墨崖欢欢喜喜的回去了。
直到将她们送走,看着她们没了踪迹,老爷子才走回了屋内,对着站在一旁的人说:
“昨日是他们吧。”
“是他们二人,先去了树妖的书屋,又去了黑寡妇的石洞。”
☆、第一百三十八章疯言疯语
墨崖从老爷子的屋里出来后便一路不怎么吭声,宫鲤与天香对看了一眼,有些一头雾水,但也不准备去打扰。
倒是他思索了一会儿后率先问她们:“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聊了很多,但是看他的意思也不是要问具体内容,就大概上说了下。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不大,只是在这里人多眼杂,你们最好不要随意走动,也不要和不太相熟的人走得太近。”
宫鲤见他说的严肃,便点了点头应下。
“我还托了老爷子引荐几位老者,想问问越氏的事情,你觉得呢?”
“我陪你一道去。”
回去后,不了又要和白篱打机锋,不过这次感觉她看过来的视线总是让人毛毛的,不过想到她平时也没给自己什么好脸色也就释然了,而且之前她还放言说,若是自己在百日祭之后还留在墨崖身边不肯走,定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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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好看,怕是最近早在肚子里盘算了什么招数。
墨崖没有让白篱过来奉茶奉水,拉着宫鲤就回了屋。
“我这次去冥殿发现有人确实盯上了你,而且如今冥殿和人间的这些大族都有着关联,最早的时候是驱鬼族,与冥殿同气连枝,如今驱鬼族势微,族内青黄不接,怕是在挑选下一个接任的老族了。”
“诛魂令不是在你手里吗?他们怎么……”
也就是说,他们盯上的不仅是宫鲤,同时也有墨崖,又或者试图想找人取而代之。
“那你会不会有危险?”
“当然,那么多人要我的命,我也算是身处危机重重之中,如果以后出事,还要仰仗你来搭救,所以你要用心修炼。”
她这么一说,宫鲤也在暗骂自己整日里好吃懒做,这不过是生了一场病便不长记性,连着已经有三日不曾打坐调息,内心愧疚之余倒是开始为墨崖担忧,地上地下都要有人想着法的对付他了。
墨崖一撩衣摆又坐到榻上开始打坐,宫鲤一看这架势,赶紧也端正坐好,心里默念着清心法咒,一会儿的时间也进入了虚空之境。
而此时,墨崖睁开眼,看着端坐的宫鲤,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旋即想起两日后的百日祭典,脸色又凝重起来。
虽然现下不知道那背后的势力想要做什么,但是这一次的百日祭典会让四大家族互相制衡的局面打破,一定会有一方势力会崛起,然后其他各族俯首。
驱鬼族这些年在墨崖的手中,因为与族内那些长老不和说以连着冥殿也与族内疏远,再加上几十年前的霍乱,死伤了大部分的青壮之士,所以,衰落是必然的。
南齐内乱、东岛不问世事,唯有一直以来以正统自居的祭灵老族最为活跃,它们散布到各地的那些族人,最近后随着百日祭招了回来,说是祭祖,实际上做什么就要看看接下来它们什么动作了。
记得当时那阴间小吏曾说:“大人怕是有几十年没去过鬼市了,鬼街开市,从二十几年前便逐渐混入了凡人,他们隐藏的很好,在鬼街集市上逗留,之前阴差巡视都没认不出来,后来才知道是些法力较高的术家人。”
他虽然说的隐晦,其实就是祭灵老族的人混了进去,二十多年前,足够他们撒下眼线。
所以,那老爷子到底时好时坏一时间都难下定论。让宫鲤跟着担心也是好事,他没法一直在身边守着,至少让她有危险意识,勤于修炼。
宫鲤当然也不知道墨崖看着她想了那般多的事情,她只是发现自己的真气似乎比之前又强了许多,运行一周天之后,耳中那遗留下来的痛感也消失了踪迹,全身都暖洋洋的。
而且体内一直存在的那个隐患气息也没有在挡着她气息的流转,又引导着气息在丹田处凝聚,直到感觉有人轻声唤她才睁开眼睛。
“可以了,今日便到此吧,早点休息。”
宫鲤看着墨崖含笑的眉眼,心中重重一跳,感觉有一种很满的东西呼之欲出,却结结实实的挡在胸口,接过就那么呆愣的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脸上感觉到了气息吹拂,才猛然间回过神来。
“睡觉,对!早睡早起,长个子。”
蒙在杯里,感觉身边陷下去了一块儿,屏息等着。
“我让你勤于修行并不是让你玩儿命,而是要打起神调整状态,你的体质得天独厚,莫要荒废了。”墨崖幽幽的说着,宫鲤便拉开了被子,看着他。
“百日祭之后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虽然事情复杂,却也透露出了更多的信息,人生不过就是这般,向死而生,但是总归也得活得明明白白才行,你是谁?你的灵魂里背负着什么?你爷爷的情不得已,都需要你去寻找。”
墨崖说完又给她掖了掖背角,抬手把灯挥灭,他就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走到了窗边的榻上,侧身而卧,宫鲤睁着眼看向对面,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时候睡。
“再瞪,眼珠子就掉地上了,快睡。”
宫鲤本来在凝神看着榻上的墨崖,却被他忽然出声吓了一跳,差点真的把眼珠子瞪出去,拍拍胸口翻身朝床里翻身。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天香看着破天荒比自己早出现在饭桌前的宫鲤,笑着问她这时怎么了。
“我要长身体。”
此话一出,不知是谁一口粥就喷了出来。宫鲤不甚在意的吃着包子,心里想着今天如果老爷子就告知自己已经找到了那某个“老不死的”,自己都要问些什么。
这老爷子倒是动作快,也就一个晚上便把事情办妥,只是派来一个小童带路,自己都没有露面。
墨崖眼神闪了闪,心想这老爷子真是个老狐狸,知道他有意提防,索性都不来掺和,这也是便向的表态说他其实没打什么主意么?
宫鲤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倒是嘟囔着老爷子不厚道,也不出面,人家会不会介意他们不够诚意,从而不好好回答。那小童子机灵得很,跑前跑后的,到了一处比较破败的院子前后,一下蹦了下去,蹬蹬的跑去敲门。
“风老太爷可在家?”
“罗老汉家的臭小子,又来做什么?”
里面传来一个老人家中气十足的说话声,和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和浓重的烟草味道。门吱吖一下被拉开,一个叼着烟斗,瘸了一条腿的白发老人家站在了门口。
“这是哪里来的娃娃?”
“老太爷,这是我们家主子要小的带过来的客人,这是他给您的信,说是您记性最是好了,要是这两位年轻人有问到的东西,您不妨讲讲。”
宫鲤上前对着那老人家就是一拜,眯着眼睛摆了个可爱的小脸,甜甜的就开了口,“老爷爷,我们要麻烦您了,有些事情想来还是您知道的最是清楚,所以得劳烦您想想。”
“行了行了,我就是一个疯老头,你们愿意听就进来吧,这里只有疯言疯语,听过就忘了吧。”
墨崖随着他们进去,回身关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对面的街角。
那里有两个黑影,迅速的闪了进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所谓妖童
宫鲤并没有注意有什么人跟上了,倒是一门心思的看着这个有些疯癫的老爷子,也不知道说的话能不能可信。
屋子里简单的很,确是打扫的一尘不染,他们刚坐下,老爷子就用之前拄着的拐杖敲了敲地面,然后一会的功夫就从外头进来一位同样是白发苍苍的老夫人,她缺了一只胳膊,但是另一只手还是稳稳的端着一盘茶水。
“喝杯热茶吧,已经入秋,天也要转冷了。”
宫鲤连忙起身接过茶盏,连连道谢,学着墨崖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
虽说不会品茶,但是敏感的味觉还是尝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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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甘甜味道和淡淡的花香。老夫人见她喝完之后,若有所思,笑着说道:“这是静虚山庄再往北那座浮玉山上的泉水,那泉眼极细,但是却终年不曾冰冻,潺潺而流,用来泡茶是最好不过了。”
“那这花香是?”
“丫头这鼻子倒是好使,这泉眼周边开满了桃花,在花期的时候过去取水,里面自然就会有了花香,神奇的很。”
风老爷子自从老夫人进来之后就和缓了神情,听着老夫人慢条斯理的将那茶水,倒也不急,宫鲤甚至从他的眉梢看到喜悦。老夫人上了茶之后就走了出去,之后直到宫鲤他们告辞,他也没再出来过。
“说说看,你们想问点什么,我也不知道这脑子里还记得多少。”
宫鲤看了旁边的墨崖一眼,见他对自己点点头,于是转向老爷子,“您可知道在老族里面有一个姓名为越氏,或者是越。”
老爷子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然后又从里屋拿出来一个古旧的手札,翻开后一行一行的对着寻找,然后在一页上面停了下来。
“这个族姓确实出现过,不过确实因为犯了错,被族里除了名。”
“您可知道犯了什么事?他们可有一个女儿被送给幽冥,成了阴婚。”
你这般年纪居然知道幽冥婚书?若你这般说,倒是确实有这么一件事,不过我也不过是听祖父辈的人说起过。”
据风老爷子说,那“越”确实是阿梨的姓,当时那老族其实是祭灵族的一个分支,但是却最为固执不化,他们自己由根深蒂固的信仰,虽说迫于形势归于祭灵族,但是却我行我素。
就比如说那幽冥婚书,在当时是有很多家族质疑的,尤其是驱鬼族还曾在祭灵族大典上与那老族族长吵了个天翻地覆,好好的宴席就这么被搅合了,也是从那时开始驱鬼族与祭灵族人开始疏远。
“我的祖父也是讲这个老族的事情当做训诫,让我们这些后辈谨记。大家对那老族忌惮,其实是因为他们的神秘与阴暗,每一代都会出那么几个奇奇怪怪的孩子,你说的那个阿梨,应该就是其中一个,因为当时确实听闻有个不过是七八岁的妖童自请接了婚书。”
“那么小的孩子接婚书他们就这么同意了?”
风老爷子应该也是看不惯那老族的做派,言辞间多是鄙夷,但也透着无可奈何。
“这有什么同不同意一说,那时他们应该也意识到了,那所谓的婚书不过是对幽冥之地那些厉鬼恶灵的祭献,流传下来搞了个虚头巴脑的名字。当时妖童厉害的很,据说可以读人心思,看到肮脏阴暗的幽魂,不用修炼便已经能够运用咒法,你说这么个东西,搁在族里面那些个老家伙们能受得了?但凡有些心思,都能被听了去……”
“所以,所谓的自愿,其实也是被逼无奈吧。”
“哎,活着艰难……”
这么一来,她倒是记起了在魂境中,阿梨的满脸生无可恋,对命运的怨恨,所以,她面对死亡时那么的从容,那是她才不过七八岁。
老爷子杯子的茶水已经饮尽,宫鲤站起身又为他添了一杯,他抬起头笑了一下,又接着说了起来。
“变故便是出现在那次婚典上,当时他们的族人都在观礼,不知怎么阿梨便被突然发疯的一个女人刺中了胸口。那婚书接了之后,必须是在活生生的被来自幽冥的火给焚烧,将灵魂抽出,但是那一刀一下就要了那孩子的命。”
可想而知,身体已死,魂魄自然就会离体,来自幽冥的阴差也会赶来将灵魂带走,但是那长老为了避得罪幽冥恶鬼,硬是将那孩子的魂魄打散,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那为何会被除名?这又不是她的错。”
“发疯女子被按下,却自己咬舌自尽,也是合该倒霉,这女人是阿梨的亲姨母。”
墨崖这时候插了一句:“长老认为是越氏在搞鬼。”
“没错,也死无对证的,后来一阵混乱,又有人翻出了阿里母亲是是外族女子的事儿,未婚而孕,所以才招来祸端。最后阿梨的父亲护着她的母亲都跳了江。他们本就觉得对不起女儿,如今背上莫须有的罪名,便是死了,至少干净。”
“那他们可有被安葬?”
“应该是在浮玉山脚下的坟园吧,那里很多的孤坟都是后来族人立的衣冠冢。那老族后来也造了报应,到了后辈子孙,没人会沾惹那些邪门歪术。”
“多谢老爷子。”
宫鲤起身给风老爷子行了个大礼,也没再多留,便想趁着天色尚早去祭拜阿梨,让她安息。
两人走后,风老夫人才踱步进去屋内,“他们二人缘何问到那么远的事情。”
“陈年旧账了,翻出来怕是有什么别的事要发生了,咱们反正都活了这么久,不去掺和这些,若不是那罗小子,我也懒得说。”
“罗小子是个聪明人,也不知道他在谋划些什么?”
“再给我添杯茶,其他不用理会,看看明日的祭典就知道了。”
他们聊了一会儿的功夫,宫鲤他们已经雇了马匹往浮玉山脚下而去。没有走太过繁华的大道,拾了小路过去。
到底是个大典,这一路纵然是小路也总有路人穿行,见有马匹过来倒是没有多在意,各忙各的。
绕过静虚山庄的时候,他们放慢了脚步先是看了一会儿,这山庄气派的很,说是山庄倒比一个村落还要大,远远看过去一直隐到浮玉山的半山腰处,依山而建,白墙灰瓦在雾气中显得典雅庄重,很有些飘渺仙气。
“他们倒是建的像个仙宫一般,要成仙啊。”
“哼,怕是还真有念头。”
宫鲤只是说来调侃,而墨崖的话倒是在说实情,按照现在祭灵族的动作,与幽冥联合,这不就是在谋着更大的东西么?
钱?
静虚山庄,祭灵族人遍布天下多少的产业,怕是细算起来,皇家都得惊心。
权?
祭灵族最是古老,各大族行事都是要看看它的态度,族人在朝堂的地位层层渗透,还要多大的权,除非是那个宝座。
然后便是这漫漫长河里难以逃脱的生老病死,祭灵族怕是有人真有那个心思,想借着这些法子修道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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