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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宫鲤听着墙角不小心将地下摆着的几盆花给踢倒,里面的人顿了顿,一阵脚步声有人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见识宫鲤,拱手笑了一笑道:“姑娘来了便进来好了,怎么听起了墙角。”
“我,这不是怕打断了你们的思路,咳咳。”
斩风倒是没有多说,只是撩起了帘子示意她进来。”
一进去就见到了被施了什么法术控制住,直挺挺靠着墙的白篱,她身上的伤被处理过,但是仪容却没人管她,任由她披头散发。
见到宫鲤进来,她看过来的时候仍然是一脸阴狠,只是内里夹杂这一丝恐惧,抬眼看了一眼倒好像没想到她伤的那样快,闪过一丝不甘。
宫鲤冷冷的瞟了她一眼,暗道:“都成了阶下囚,还一身戾气,不知悔改,不过应该被墨崖和几位族人拾惨了,知道害怕。”
墨崖依旧是坐在桌前,几位祭灵族的长老们坐在另一面,宫鲤进来的时候他们匆匆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些不可置信,但见宫鲤眼神清明的向他们行礼,又没有多说什么。
“不知道现在朝廷的人在哪里,要怎么对我们这些深受其害的人交代?”
宫鲤接着之前在外面听到的话,问了一句,走到墨崖的身后站着,正好对着墙边的白篱。
问完又看了眼白篱,然后紧接着说了句:“是多大的泼天富贵,让你们族长能冒着失去占据全国半壁国库的风险,去买别人来做这么个力不讨好的事?而且还算计到了墨崖和我的头上!”
“哪里来的富贵,不过是破天的灾祸,这静虚山庄用的东西全都是朝廷给的金银,以前我们尚不知线,后来青丘鬼山出事,我们才知道那些东西都被用在了祭灵族的身上,我们真是被活生生的就被控住了。”
墨崖敲了敲了桌子,冷笑一声:“这一招祸水东灌倒是用的好,这样一来,倒是坐到了一只脏船上,跳下去就得死。”
两厢人正说着,那白篱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忽然之间抽搐起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泼天富贵
宫鲤最先注意到宫鲤的不对劲,她之前本来是面无表情的听着他们谈话,可是忽然之间表情变得扭曲,好像遭受了什么痛苦,然后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即便出不了声,还是张着嘴在嘶吼。
墨崖迅速起身,在白篱身上点了几处大穴,白篱身体恢复自由迅速的缩成一团,抱着肚子滚在了地上。
“解药是什么!”
那祭灵族来的长老站起身,摇头看着墨崖:“令主,这姑娘怕是中了蛊毒,这东西我们没有碰过,我们这些人之中也只有之前的族长与族里一位已经在祭典前暴毙而亡的老人走得近,至于只是什么东西,我们并不知晓。”
白篱喊不出生,看来是疼极了,连地上都被她的指甲抓的一道一道的血痕,她不甘心的瞪着宫鲤,墨崖看着地上狼狈的白篱眼中有可怜,也在试图说服自己是不是受了胁迫才去做伤害族人的事,可是又想到她插在宫鲤腹部涂着剧毒的匕首,心又冷了下来。
武老爷子被请过来的时候白篱已经气息奄奄,吞了一枚药丸之后,才好了些。
“此蛊倒也不是多么厉害的蛊,只不过需要施蛊人的血做引子,如今族长已死,她也活不过七日。”
没人同情这个能毫不手软手刃亲人的女人,但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又做不出杀了她的事,如今听到还能活上个七日,便了断了,也算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麻烦族长了,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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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命数,还自己欠下的债。”
墨崖将白篱身上的禁锢解封,看着她说:“自幼族人便待你不薄,如今居然做出背叛族人的事,你真是叫我失望。”
白篱挣扎的坐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许是听到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她的神情居然难得的放松,听完墨崖的话还笑了一阵。
“我从小到大,唯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等你回族里,即便一年也就那么几回,我还是那么等着。你对别人都冷面寒霜,对我却能如三月春分般和煦,我那时便发誓一定要争取你的关注,成为配的上你的人,然后留在你身边……”
墨崖沉沉的说道:“我不过是念你祖上是我母亲的心腹,才对你照看有加,你不过还是个孩子……”
“我早就不是孩子了,我早就已经长大了,你身边的那个才是个狗屁都不懂的丫头,你就是看不到,你讨厌族人,所以我也讨厌他们,你冷酷无情,所以我也不是那心地良善的人,我们那么配。”
宫鲤听着火冒三丈,两步走到白篱面前,指着她的脸,骂道:“你懂?你倒是知道族长的权利大,这么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想做族长的位置,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就是你自己的私欲,那人允诺你了族长的位置!”
白篱回痴痴的目光,冷冷的看着宫鲤,“怎么了,我就是要那个位置,那时候我就能和墨崖哥哥平起平坐,才能看得到他。私欲?我只不过是拼着我的本事拿我想要的东西,你什么都不用做就缠在他身边,你这个怪物!”
本来还虚软的白篱忽然疯了一样,扑在了宫鲤腿上,狠狠的咬在她的小腿上,而那个本来在他们一侧的祭灵族长老,却不知道怎么的窜了过来,飞起一脚将白篱踢出去,不偏不倚的撞到了那边一个颇为奇怪的雕塑上,咔嚓一声,撞断了脊骨。
“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实在可恨,还请令主原谅在下情急之下的行为。”
宫鲤腿上麻木的疼,不过这些外伤很快便能好,墨崖将她拉过去问了一下,也就没再注意。倒是这个长老这个做法实在让人生疑,他可以狡辩说自己是无心之失,但是一位堂堂长老,连自己的脚力都控制不住很显然也说不过去。
坐了半晌也没谈出个所以然,那几个人狡猾又难缠,一会儿哭诉自己的无奈,一会儿稀里糊涂的装无辜,实实在在的东西一句话没说。
墨崖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几个人便迅速的离场。
白篱睁着眼睛,死不瞑目,墨崖叹息了一声,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到被子上,合上了那双眼睛。
“回去好生安葬,她也没什么亲人,族里来操持吧。”
说完便带着宫鲤走了出来,他脚步缓慢,看着天空时的表情厌恶又无情,似乎是在埋怨上苍的狠绝,要为人间降下如此多的灾难,让人心在里面煎熬。
宫鲤上前抱住墨崖的身体,感觉他僵直了一瞬又放松了身体,伸手在他的背后轻轻的拍着。
他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说:“我好累。”
一句话居然让宫鲤心酸难当,好似他一直在万丈红尘里苟延残喘,遵循着自己厌恶的规矩,坐着自己本就不喜欢做的事,如今连自己唯一给出去的温和,都成了杀人的工具。
白篱的死与其说是自己的私欲难解,到不若说是坚持了不该坚持的东西,没有弄明白墨崖的一番苦心。
所以说,承恩容易,施恩艰难。
回到院子时,天香正与两位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人说话,见到他们回来,走过来说:“这两位说是来找你的。”
宫鲤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找我?”
但是看这两人的样子,也没有见过,莫不是与身世有关?
宫鲤走过去朝着两人施礼,问到:“两位找我有何事吗?我们好似没有见过面吧。”
其中一位留着山羊胡,瘦高个子文质彬彬的人,笑了笑看着旁边略矮了他半个头,与他气质相似的同伴一眼,又向宫鲤笑着道:“姑娘自然是没见过我们的,倒是我们曾经在离天岛还有无双城的时候见过你数次。”
“哦?你们还去过离天岛?”
“不过是听闻那里风景不一般才去看看的,不过是两只闲云野鹤,闲来无事走访一下名山大川。而且,镇子上那间老书屋的吴老爷子姑娘不陌生吧,那其实是我们最开始的启蒙师父,隔一段时间,便回去看望。”
那两人被宫鲤那戒备的眼神看着,对视了一眼,笑了笑,还是觉得说一个熟人出来,会让这个姑娘放松些戒心。
果然,宫鲤一听吴老爷子,眨了眨眼睛,不再像之前那般凌厉。
说开了也算是半个熟人,宫鲤便请他们到屋子里坐,天香自动去端热茶。墨崖进来之后,与两人颔首行李之后,便走进了里屋,坐在榻前打坐。
刚坐下来,武老爷子便跟着天香走了进来,那两人与他互相行礼,几人落座后,宫鲤倒是没有说话,不太清楚这两个人的来意。
“丫头,这两位是巫蛊族的清风、明月两位长老。”
那山羊胡却从腰间取了一把扇子在手里,拍着手心说:“可别争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们的族人连凑在一起都难,哪里来的长老一说,姑娘换我们,清风和明月便可,听着清爽。”
这个脾性倒是很对宫鲤的胃口,见那人神情是少有的洒脱不羁,竟然真的生出了些许不知名的亲近之感,笑着点头应了下来。
“不知道两位此次寻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第一百五十章认祖归宗
“确实也算要紧,因为我们寻了好几十年的东西,忽然有些眉目所以即便对这个劳什子祭典厌恶之极,还是忍着恶心过来了,其实不过就是想来见见你,怕这一不留神把你给丢了。”
这人说话有趣,几人都笑了。“哦?那说来听听,如果是我知道的,告诉你便是。”
那山羊胡这次打开了他的扇子,上面画着一幅小青绿山水,看上去应该是一座仙山之类的地方,大山堂堂,高耸入云,山上有飞流直下的瀑布,山下还有河流经过,上面有一些泛舟的人,而且隐隐绰绰见山下还有一些居民。
倒是和离天岛有些类似,不过却不如这扇子上的地方显得飘渺安逸,那河流寂静无波浪,上面似乎正升腾着雾气,所以整幅图都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见宫鲤端详完了扇子,那山羊胡才轻轻的摇了两下,说道:“我们一直寻着意思气息,在寻找当年族人的遗孤,还有一件族中信物,可是断断续续的竟然总也没找到。可是就在前几日,我们却感知到了那东西很有可能是从无双城出来的,便急忙赶了过去。无双老夫人母子,我们都多年没见,但那是长辈即便不愿意告知,我们也无法,只能猜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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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里,昨日见姑娘……那般情形,我们便松了一口气,那东西确实在姑娘身上不假……”
宫鲤脑子里迅速的把身上藏着的宝贝都想了一遍,若说与无双老夫人有关,那么除了她给自己那个小牌子,便是自己曾经交给她被一罐子蜈蚣啃的黑亮的手镯。
垂着睫毛想了还是打算拐弯儿求证一下。
“我确实有一个东西是无双老夫人赠与的,不过她当时说那东西是族内信物,不知道两位招来做什么。”
山羊胡点点头,心道这丫头倒是个谨慎性子,便笑着说:“并不是那信物,而是姑娘身上带着的一个铁手环,它名字叫做天山玄铁,是从天山地心挖出来的玄铁打造,因为玄铁之上有很强的磁性,所以很容易唤醒人身体里沉睡的东西。”
天香在旁听着,便急忙问到:“难道是那铁环,将宫鲤身体里什么不知名的力量给唤醒了?”
宫鲤无奈的看了一眼天香,她也自知失言,小心的辩解了一句:“那黑铁环我其实倒也没见过,咳咳。”
说爱还不如不说,那人可没说过那是黑铁……
伸出手臂将衣袖掀开,耸耸肩说:“因为拿不下来,所以只能麻烦两位这么看了。”
那两人倒也没多说,欠身看向那手环,随后从怀里拿出一个银色的手环,念念有词在那银手环上一点,便见它成了一个透明的东西,附在了宫鲤腕见的黑铁上面,将其包裹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银环又从黑铁手环上退了下来,展开成为一张平整的纸,上面缓缓的出现几个字,上面写着“桃花源”,上面字迹又开始变化,成形之后她才看清,那上面的图案正是这扇子上面的景象。
“这和扇子上的图一样。”
此话一出,那两人更是一喜,那山羊胡甚至有些颤抖,他将扇子放到桌上,对着宫鲤说:“可否借姑娘一滴血用。”
既然到了这份上,看样子又与她的身世相关,一滴血而已,她便从自己的小包里抽出一根银针,在指头上扎了一针。
那人将宫鲤的手置于扇子之上,那滴血便正好滴在画面中那河里。
奇异的是,那滴血融到河里之后那幅画便向活了一般,宫鲤不由自主的将扇子拿在了手里。
天香不明所以的看着宫鲤拿着扇子留下了眼泪,而武老爷子则是抚着胡须没什么特变的表情,只有那两个巫蛊族的人竟然高兴的站了起来。
墨崖走出来看着他们几个,垂下了眼睛,看来很快宫鲤便要认祖归宗了吧,那时候的自己,她还需要么……
几人虽然各怀心思但是都在看着一边流泪一边看着扇面的宫鲤,过了好一阵她才放下扇子,擦了擦脸上的泪。
“小主子,我们总算找到你了。”
“这里可是我的家乡?”
那两人一听这话,也眼圈发红,有些哽咽的说:“是我们的家,那里是世外桃源,是上苍赐给我们的土地。”
宫鲤心里被涨的满满的,那个钟灵毓秀的地方就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啊,扭头看到墨崖正站在里屋的门口,开心的跑过去,给他看着扇子,指指点点的说着,这里是仙山,这里是瀑布,这里是村落……
一直没有听到墨崖出声,抬头一看却见到他有些苦涩的笑容,虽然一闪而逝,但是还被她看到了。
身后山羊胡走了过来,对着宫鲤说:“小主子可能还不知道,这扇子也唯有巫蛊正统血脉的人才能看到,其他人看到的只是一个空白面而已。”
宫鲤捏着扇柄,头上被拍了两下,墨崖轻声说道:“恭喜你,找到家了。”
那时宫鲤尚不知道,墨崖的内心的想法,听到他的话,同样也笑了起来,她想着自己的家也是墨崖的家,那个远离尘嚣的地方,他一定是喜欢的。
天香和武老爷子当然也为她高兴,只是大家也只是开心了一会儿,就听着那山羊胡,叹了口气。
“我们能找到小主人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但是这故土如今我们却回不去的,自从当年先祖心善,从河对岸救回来一个人,到头来被那狼子野心的东西带人闯了进去,一族八百余人,都被烧杀殆尽,村长拼着一口气将我们这些人送了出来,留下信物,我们四散逃亡,才算是勉强留下了姓名。”
众人一听俱是一惊,关于巫蛊一族的事情历来神秘,外界传的神乎其神,但是到了他们这一代,知道的全是这个族人的阴邪古怪,至于他们到底来自哪里遭遇了什么竟然只是七七八八拼凑而成。
“那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心狠手辣,对着村子下手,你们可知道?”
“当时我们不过都是孩童,但是经过多年的察访,与那幽冥、四族还有朝堂之上的老皇帝都脱不了干系。”
“你不是说族人避世,怎么会引得那些人来屠杀?”
一直没有说话的墨崖,上前拉着宫鲤的手,说道:“怀璧其罪,我倒是听闻这巫蛊一族有一项本事,那就是‘长身不老,百毒不侵’而且还说是你们还有一眼神泉,能够起死回身……”
那清风点点头,无奈的叹息。
“世人都爱以讹传讹,说着说着便也信了,哪有什么长生不老……不过是造谣生事,可怜我一族,无端端的背上了邪祟的名声,一辈子躲躲藏藏。”
宫鲤也算明白,那天赐的恩情,是守不住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世外桃源
照着清风的说辞,这巫蛊族是住在世外桃源里,听起来像是避世高人一类,远没有传言那般阴暗奇诡,之前连武老爷子、无双老夫人都曾经说巫蛊一族不是什么善类。
“但是自我听到巫蛊一族以来便没有人说它好话,不是玩儿虫子害人,便是用些阴毒的法子。”
清风用拳头敲击桌面,脸色晦暗不明,“若不是族里遭难,家乡被毁,我们何至于一步步的沦落为那般下场。桃花源的一草一木都是有灵性的,之前正统的族人也不会与外界交往,血统纯正都是可以活两三百年的,但是离开山谷之后我们这些人没了山泉的哺育,外界的空气、食物、水源都令大家难以生存,渐渐的族人失散,各自凭着本事选择怎么活下来。”
宫鲤听完后,也大致明白了,看来是这些巫蛊族的残余族人,在这天下各处想尽办法的活下来,至于用了什么法子不得而知但肯定是凶险万分,他们操纵着虫蚁这些东西,来保护自己不被伤害。
明月也说:“后来,族人都勉强的活下来,但是奇奇怪怪的法子也想出来不少,以前在山谷里想着救人的法子,在这儿都用来保命了,以至于后来我们都隐姓埋名的藏着,只有那些弃了族投奔了祭灵族的人,怕是能活的好些。”
宫鲤听着一阵唏嘘,那些本来与世无争的族人忽然之间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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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纷争重重的时间,为了活下来一步步的成为人们口中那些阴邪鬼祟,从此了灾祸但是却让人望而生畏。
“墨崖可曾知道巫蛊族?”
“为曾听说,对于巫蛊族我也知之甚少。”
既然就连墨崖也不甚清楚,那么其他那些老人家怕是也都知道的差不多,倒是不知道这祭灵族还有没有当年弃了族的人。
宫鲤又问清风道:“既然都过了这么久,族人也有了自保能力,为何不回去重建家园?”
清风摇摇头:“小主子不知,我们这些族人已经找不到回家的入口。”
几百年还不至于移山填海,大家怎么可能找不到回家的路?“莫不是那里被人封印?”
“单单是封印便好说,最主要的是,我们如今根本找不到之前的山谷位置在何处?当年那里最后是不是被毁也不知晓……”
之前那种落叶归根的情绪已经随着谈话渐渐平复下来,如今明知道家乡的存在,却不知道它在哪里,寻到生世便紧接着要为族人找回家。
“对了,你们如今寻到了我,可知道我的父亲母亲是谁?”
“随着族人逃离山谷,大致推算应该过去至少三代人,小主人的父母,还需寻找。对了,您可曾听闻宫老爷子又提及从哪里把你找来的?”
宫鲤仔细的回想了一遍,确实没有听他说过任何有用的信息,如今事情又回到了一个死结。
墨崖插了句:“宫老爷子去世之前,一再叮嘱要你去归元寺,是不是无涯大师那里能知道一些事情……”
“但是上次在武家村,他也没有说什么。”
但是如今也只有去问问无涯法师,毕竟现在看来也只有他是和爷爷有些交情。
几人正说着,严柏卿和阿七便过来了。
“伤无碍了吧。”
“无碍,能吃能喝能走,好着呢。”
严柏卿气色确实不错,脸上只有一点浅浅的痕迹,身上倒是全然看不出伤病。阿七一样,拱手谢过她给的药丸。
“再过几日,我便回南齐,你们如果无事也随我去吧,这个季节归元寺的梅林便要开了。”
宫鲤当然不是什么附庸风雅的人,所以对梅林除了有些鱼墨崖有关的牵绊后,对那里并没有雅兴,反而是又想到要去拜访无涯法师,对这个提议倒是有写心动。
不过她还是想问墨崖的计划,是否有空闲和她一道去,如今这清风明月二人看来一时半会儿都会在自己身旁,但是习惯了喝墨崖同行,不舍得留他一个人。
“墨崖打算如何?与我们一起去吧,你不是也喜爱梅花?”
墨崖提了一下嘴角,看着她说:“如今你找到了族人,找到了家,还需要我么?”
宫鲤一着急,赶紧加了一句:“当然需要,你也是我的家人。”
她也从没有把墨崖当做保镖一样的存在,以前倒是怕被半路甩掉,整日里战战兢兢,但是她们已经是亲人了,怎么能说散就散。
倒是墨崖抬眼看着她,笑了一下,问她:“哦?我算你哪门子家人。”
宫鲤被问的呆住,这要怎么说,家人就是来自血脉的一种牵绊,她自认为两个人如今也算是同生共死过,说是家人也不为过吧。难道他是嫌弃巫蛊族现在人员凋敝,而且恶名在外?
不至于吧……
“就是血脉相连,不离不弃的家人。就像是爷爷,武婶,天香……你们都是我珍贵的家人。”
墨崖眼神暗淡了一下,终究没再说什么,不过也没说是不跟着他们一起去。
“到时候便一起走吧。”
“好!”
就这么,拍板定下来,也终于要去传说中辟邪一族的居住地南齐,最初的第一站,接过兜兜转转的往西又绕了一大圈,把魂给召回来一般,只要这一趟再稳稳的把身世弄清楚了,她自己也算个圆满的人了。
那个时候她尚且不知道,她的魂魄,所谓的三魂不稳,说的其实是她三种魂魄都由问题,可是当时满心欢喜的以为,只要生世解决,便万事好说,却不曾想,后来接二连三的事情,更让她揪心。
最后一日的时候,罗老爷子才慢慢悠悠的来到了山庄里,看着眼前那气派的建筑,讽刺的笑了一声。
宫鲤当时还在专心的打坐,如今气息已经平稳,只是两边的体温有些偏差,倒也不影响生活。罗老爷子被侍从带着走进来,后是天香把他带到了屋子里,指着里面说宫鲤正在打坐调息,还有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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