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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船夫从桥下穿过,唱起了小调,正听着就见清风看着河岸上某个地方,忽然站直了身子,附在明月耳边说了两句。
两人神情都有些凝重,宫鲤也顺着那地方看了几眼,之间连着一个小胡同的转角,便问:“出了什么事?”
“宫鲤,你们二人再逛一会儿便回去吧,我们二人必须去探查一下刚才看到的事情,至于是什么,回来与你细说。虽说这街上人多不至于出什么事情,你们二人也能简单防身,但是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为妙,还是回去吧,那里又我们与令主设的阵法结界,总能抵挡的。”
公里当然不想因为他们担负了别人的事情,当下便答应回去,让他们赶紧去查。
两人足下一点,寻了处人少的地方便飞身出去。
“他们不在,咱们再逛逛便也回去吧,得万一有什么防不住的事。”
“嗯,不过咱们也不必害怕,我如今剑术好了不知道多少,保护你没问题。”
船夫已经停了唱歌,划船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宫鲤指着岸边说要停下,他也当没听见的样子继续撑船。
有古怪……
“春季到来绿满窗,姑娘窗下绣鸳鸯;夏季到来柳丝长,姑娘漂泊到长江;秋季到来荷花香,姑娘夜夜梦家乡;冬季到来雪茫茫,寒衣做好送情郎……啊……”
那人站在船头一直反反复复的唱着,四周也逐渐没了声音,从河面上升腾起了寒气,这河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们后面,噗通水里翻腾起一个浪花,宫鲤瞳孔一,又是那些无处不在的……血藤。
“别往里面看,走我们往船头那边走。”
宫鲤拉着天香站了起来,都把武器拿在了手里。
“船夫,现在立刻靠岸,否则对你不客气!”
☆、第一百六十二章水中鬼怪
四周越来越多的血藤翻滚着撞击船身,好在船夫撑的稳,在那些冲天而起的血藤中间穿行。
“这些东西不敢靠着船只,抓稳了别掉下去。”
两人紧紧的把着船舱两边的扶手,被水淋成落汤鸡,那船夫仍然在船头直直的站着,唱着那不知名的南齐小调,即便在这惊涛骇浪里仍然清晰的传到她们耳中。
那些藤蔓愤怒的拍打着水面,试图将小船掀起来,但是这船上似乎依附着某种力量,总是能将她们又拉回来。
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藤蔓终于忍不住还是向着她们刺了过来,顶端那尖利的细针噗的一下插进了她们身侧的船里,瞬间便被一股力量给弹了回去,一声嚎叫从水底冒了出来。
哗啦一声巨响,宫鲤他们回头便看到一个怪物,那团绿油油的藤蔓中间缠着一个半身的人,整个有三尺来高,四周便是那触手般的藤蔓。中间那个已经不算是人,他血淋淋的眼眶中还在不停的冒着黑血,忽然张着黑洞洞的嘴巴朝她们大叫,里面一堆黑乎乎的东西便向她们扑了过来。
那船夫拎着船桨站在船头摘下了头上的草帽便朝着那怪物扔了过去,化作一张大毯子将黑色的毒液截住。
厉声骂道:“孽障,我家主人的船也敢拦着,真是无法无天了。”又转向宫鲤二人说道:“也不知道是招惹了什么,抓紧了待会儿有本事也出点力,我这一把老骨头还得受这罪。”
絮絮叨叨的说完,便从腰上取出一壶酒,喝了一口,仰天便喷了出去,又两指一捻便从指间冒出了一簇火苗,那酒水喷出去以后并没有散开,而是沿着某个诡异的图案在流动,火焰窜出去之后遇到酒就烧了起来,像一条火龙似的冲着那怪物而去。
那怪物的藤蔓被火燃着,它因为体积庞大一时间又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烧到了树藤上。这火顺着那些蔓藤向着中间半截陷入树藤半截在外面的人冲了过去。
“啊……”
这一声声的尖叫一会儿如女子,一会儿如老人,吵吵嚷嚷的叫了起来,水面被这声波激的又是一阵颠簸,那半截人噗通一下沉入水里,剩下那着火的树藤在外面扑腾。
“女娃子,待会儿看你们的了,把那鬼东西的脑袋砍下来,做不成便等死吧……”
那船夫便坐在了船头,拿出烟斗抽了起来。
“多谢这位老爷子相救,我们定当斩了这怪物。”
“唔,好嘛,年轻人就是好……来了,小心。”
话音刚落那东西便冒出了水面,身上被烧的焦黑,整个样子看着更为惊悚,它尖利的叫着,“臭老鬼,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是你过了界来我的底盘,如今还为两个小鬼伤了我,今日非拼个你死我活。”
“哼,不要脸的东西,这澜沧河本就是我家主子掌管,只是这么多年懒得打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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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凭你也配来这里装蒜,你算老几,也不看看自己那不人不鬼的样子,怎么生气了,怒了!我看你是当鬼当惯了,连自己以前是什么都忘了……你赶紧滚,看着就恶心……”
“……”
宫鲤听着着老人家一直在用言语激怒那鬼东西,眼看着它舞动那些蔓藤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些被火烧段的地方,还滋滋的响着,散发着一股恶臭。
“好你个老东西,今日便叫你瞧瞧厉害,什么主子,藏头缩尾的不敢出来,继续装孙子下去……啊……”
原来是天香听着她尖利的叫骂忍无可忍,用明月给她的暗器,打出去两颗腐化草做的弹丸。
那东西只要一挨着皮肤,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能将血肉融掉。
“我杀了你们……”
“废话那么多,来啊,我们害怕你!”
宫鲤也摆开了架势,一手持刀一手拿鞭,大喝一句“小呆,快出来打怪!”
两人一骷髅便摆好振兴,迎着那鬼东西,冲了过去。
那边打的惊险,倒是老船夫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喃喃自语“老咯老咯,看看这些娃娃,真是勇猛的厉害,哎呦呦打得好,对对就砍他脚……”
宫鲤听着老船夫在后面兴致勃勃的说着,有些哭笑不得,眼看着那鬼东西尖利的爪子冲着她抓过来,赶紧用寒刀挡住,那指甲碰到刀刃瞬间被崩断,宫鲤趁机将白练缠住一根粗壮的藤蔓,腾空而起,在天香剑上借了一力,寒光一闪便砍了下去,那鬼东西被从中间一份两半,但是却没有死透。
身后老船夫大喊,“砍脑袋,这样死不了!”
天香如今的长剑是明月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通体洁白,叫做赤影,是因为它被注入内力时会发出红色光芒,非常神奇,虽不比寒刀尖利,也是难得的宝剑。
天香正砍断一根蔓藤,听了此话便踩着那断口,一跃而起,横扫一剑便将那狰狞的头颅砍了下来。
小呆伸手接住那头颅,好奇的打量了几眼,便随手扔到了老船夫的脚边,把他惊得一跳。自己回身不尽兴的冲着那没了头颅胡乱挥舞的藤蔓一通砍。
七零八落的肢体都掉落在水里,一会儿工夫,便被水流掩盖了终极。
老船夫站起身看着平静无波的水面感慨道:“这水真是脏物,底下不知道掩盖了多少的魑魅魍魉。”
宫鲤和天香拖着狼狈的身体跌坐在船上,那老船夫将那头颅踢到小呆的脚边,笑了一声,又回到了船头撑起了船,嘴里悠悠的唱起了那一年四季的小调。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有,只不过是被那东西甩了几下,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感觉通体舒畅。”
宫鲤摇头失笑,对着天香这说法也是无奈,还有人把死里逃生说成是,强身健体……真是人才。
小呆蹲在她们面前,用刀尖挑着那头颅翻来翻去,比划着好像是想把它劈开。宫鲤转头看见急忙喊住:
“小呆,那东西脏,快扔掉。”
☆、第一百六十三章红杏出墙
小呆本来正对着那东西感兴趣,宫鲤估摸着它这是把这东西当做战利品来藏,但是总拿着这么东西也晦气。
但是小呆听完宫喝止,忽一下站起来,抱起那头,蹬蹬的王后退了两步,戒备的看着她。天香笑了一会儿,指着小呆说:“这是要当玩具呢,难道是想当球踢,看那眼神,生怕你抢。”
宫鲤不知道天香是怎么在那两个黑漆漆的黑洞里看到了眼神,但是她知道小呆这个样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便也蹲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哄着说道:“我不和你抢,你是要把它打开?”
小呆,呆滞的看了她一阵子,然后低下头伸出两指白骨头小手,沿着那鬼东西的眉心就像是掰果子一样,将那脑袋掰成了两半。
奇异般的,这脑子里的东西并不臭,反而很是清香,而且头里面是那晶莹剔透的绿色液体,小呆用指头在里面翻翻找找,最后拿出了一个绿色的珠子。
眼看它伸着胳膊就要往她嘴巴里塞,宫鲤赶紧抓住它的手,乖乖,知道你孝顺,但是也不能啥都往,嘴巴里塞……
“等等,这个东西我得先看看,不能先吃掉。”
小呆被拒绝之后,心情沮丧低下了大脑袋,宫鲤不忍心,摸着它的头顶说道:“这个好东西,我舍不得吃没咱们让墨崖也看看好不好?”
听到了墨崖的名字,小呆反应了一会儿,似乎同意了这个决定,便化作一股烟钻进了珠子里。
宫鲤拿着手里的小珠子对着太阳看了看,里面流光溢的像是什么东西在晃动,指甲盖那般大,正巧这那老船夫敲了敲船板,和她们说:“这边下去便吧,这边是我们主人的辖区,没有那怪东西了,回去吧。”
“不知道您说的主人家是谁?那日我们还想登门道谢,这救命的恩情,也不能说一说就完事儿。”
“你小娃娃,礼数倒是不少,我家主子最是烦你们人这样歪缠,救你便是救,快走吧以后若有事,便在此处的河边焚一只香。”
说完也不理会她们便挥着手让她们离开,然后他便又撑起了船向前划去,转眼之间便没了踪迹,只听着那小调还在回荡。
“这到底是谁?”
两人拖着狼狈相也不好走大路,索性这一片冷清的很,再看了看周围才知道原来是之前发现初九踪迹的那些府邸。
“这样回去不会被人们疑心我们犯了什么案子吧……”
“也有道理,这又是血又是臭气,咱们进去这里先待上一阵,天黑了再出去。”
说完便带着天香往之前她们遇到的那个没有人住的空阁楼走去,两人翻墙而入,顺便逛了逛院子里的景致,才晃晃悠悠的上了楼阁。
这院子里还有水井,两人相视一笑,拿过水桶提了水上来,就着冰凉的水就简单的洗刷了一下,外面的衣服也用水都冲了一遍,在外面凉了一阵觉得差不多干便朝阁楼走去。
二楼视野好,她便推门进了一间屋子。
但是宫鲤渐渐的发现了不对劲,上一次来的时候这地方并没有人住的痕迹,但是如今看是被人擦拭过的,而且桌上的被子里还有茶水。
天香寻了处茅厕去方便,如今她见此处有人住,便打算赶紧离开,闯人家有主的屋子可不怎么地道。
正打算推门出去,便听着外面外面有人的脚步声,而且已经走到了门前,她吓的赶紧打开衣柜钻了进去,里面是一阵好闻的檀香,倒是把她身上那奇奇怪怪的味道给盖住了。
那人推门进来,脚步很滞缓,听得出有些疲惫。呼吸微尘鼻音较重,宫鲤心里一紧,这还是个男的。跑到男人的屋子里,这更说不过去了,这人也真是奇怪,自己一个人住这么空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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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是要做什么……
那人把一个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自己坐在桌边喝茶。
过了一会儿,好似缓过劲儿来,便起身朝着衣柜的方向走来,她屏住呼吸,试想着如果他打开的话,就先出去把他砍晕,然后留下些银子赔罪,不然要怎么解释自己进来的。
将衣服拉过来盖在脸上,内里也聚集在右手,只待那人把柜门拉开便下手。就在那衣柜刚拉开一条缝的时候,外面又想起了一阵脚步声,还有那一声九曲回肠的“曲公子”。
曲公子?难道是曲流?
因为他实在是太能招惹女人,猜测是他也是有根据,只是那曲流平日里看着气十足,刚刚这人脚步拖沓,气息沉重明显是常年心情郁结的人,该有的毛病。
又有些犹豫。
门外女子的声音出现的时候,那曲公子明显动作一僵,握着门的力度大了许多,宫鲤细听着感觉那木头都在嘎吱的响。
门打开的一瞬间,他卸了力道,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去。
“吱吖”门被推开,那女子便柔柔的走了过来,娇嗔道:“公子回来竟然没有知会我,若不是我那婢女眼尖,至今我还不知道呢。”
宫鲤听到那声音的时候瞪大了眼睛,难道是她的耳朵出了问题?这个声音明明昨日才领教过,那犀利的语调至今还能想起来,如今这柔情似水的调调,怎么回事她?
宫鲤不确定的透过那条缝向外面看去,只看到那男子的背影。
听她这般说,那“曲公子”便轻笑了一声,柔声的安慰道:“娘娘这是误会曲流了,王府才办了丧事,我这样的身份去了反而不合适,况且我不过是个琴师,怎能麻烦娘娘。”
宫鲤听着这声音撇撇嘴,曲流倒是好本事能勾搭的王府王妃红杏出墙,真是风流成性到不要命了。不理会两人你来我往的强调,宫鲤开始胡思乱想着墨崖什么时候回来,如今在做什云云……
忽然听到王妃说起了老王爷和严柏卿,才支起了耳朵。
“那个老东西,我一辈子在这王府里窝窝囊囊,连个孩子都给不了我,反倒是被个青楼女子迷得团团转,那野种更不是好东西,如今你是没见那嚣张的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我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伏低做小的那贱模样内里还是个狼崽子。”
曲流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他听着王妃说完,便给她倒了一杯茶推到手边,果然在茶香里那王妃的气息平稳了下来。
“据说那严世子已经确实了是王爷的儿子,又何必计较,如今与他对立,对您的处境并不好。”
王妃冷哼一声,道:“就他那身份想做什么大事,一辈子也就是个有名无实的闲王爷,打量我不知道他们母子的盘算,还想泥鳅便龙子,也不照照镜子。”
这话去留倒是没接,反而轻轻笑了一声。
王妃似乎也觉得说的有些太过,便站起来走到曲流身边,“你这是刚从外面回来吧,衣服都没有换,我来帮你如何?”
曲流倒也没有惊慌,只是站起身深鞠了一躬,说道:“这衣服是刚去一家丧礼上奏曲穿的,极其晦气,我每次都是要焚烧的,娘娘还是在这里做一下吧。”
说完又朝这边走来,这可怎么办外面还有一个,她一下也没办法劈两个,便干着急,努力的将身体缩进了衣服里,希望走点运气别被拿到这一件。
但,万事便有一个巧字。
当曲流将衣服拿开,正要对着那团东西下手的时候,便看到宫鲤从衣袖里面抬起脸,尴尬的冲他一笑。
“真是巧啊,咳咳,那个不小心就睡着了,那个……我这就走。”
曲流古怪的笑了一下,按住了她的肩膀,低声说道:
“你这不巧翻了墙,还听了墙角,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第一百六十四章撞破好事
宫鲤躲在一堆衣服里,鼻端还是熏香味,整个人被熏得昏昏沉沉,听曲流这般说话,只能装傻。量他也不敢把她暴露出来,这王妃可不是省油的灯,来这里与他私会,若是看到别的女子也在岂不是会大闹一场。
曲流这么明应该也不会蠢到真的闹翻。
所以说,目前来看宫鲤倒也不用担心,糊弄一下也就过去了,现在就希望这位王妃能早点走,可千万别在这而过夜……
两人在这边大眼瞪小眼,王妃觉得奇怪,这么磨蹭,不就是换身衣衫。
“曲公子,这么半天不出来,难道是想让奴家帮忙?”说完还真有那意思要过来,宫鲤倒是没想到这王妃竟如此彪悍,如饥似渴,这还是一个刚守了寡的女人呢,丧期刚过就要对一个小白脸投怀送抱了。
宫鲤翻了个白眼,一脸戏谑的看着曲流。
“身上的衣服阴气太重,我得把它拾好,而且柜子里因为久没有人住,出现了小虫子,这虫子真是肥硕,个头真大,王妃还是坐着不要动了,得被惊扰。”
曲流说完还用手在宫鲤脸上掐了一下,嘴角含笑,宫鲤把他的手拍掉,小声的骂道:“你才是虫子!”
那外面的脚步果然顿住,那王妃应该是很怕这些东西,一听有虫子也不急着过来了,但也还是不住的催促。
“这便好了,王妃稍坐。”
说着便在宫鲤身边取下来一件月白色的长衫,看起来有几分像是道袍,这个曲流也不害臊,就当着宫鲤的面开始换衣服,吓的她赶紧把脸捂上。
一阵,曲流已经换好了,刚系上腰带,便听着那王妃绕过屏风走了过来,似乎是等的太过于不耐烦了,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这是累的够呛在这边睡着了呢,所以过来看看。”
曲流本来是面对着衣柜站着,听到身后又脚步身,不动声色的将地上的衣服拿在手里,对着里面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宫鲤笑了笑,然后伸手将柜子关上,但还是留了个小缝给她喘气。
还算是没有太缺德……这么想着,对他倒也气不起来了。
就听着曲流拿着衣服便朝王妃走了过去,“这衣服我要去诵经焚烧,王妃可以随我去听一听经,之后曲流也献丑上一曲,树下还有几年前埋得桃花酿,如今喝着赏月最是不错了,也不枉王妃特意来看望。”
“你我二人哪用的着这般客气,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最是喜欢你那琴声……”
两人便相携朝外面走去,宫鲤拍了拍胸口,总算是把这点时间给熬过去了。但是她千算万算,没想到天香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
“啊呀,这院子好大,晚上阴森森好可怕……啊?”
门哐当一下便被拍开,里面的人也没想到有人忽然进来,正好脸对脸的就碰上了。这可如何时候,天香看着这月黑风高,空无一人的小阁楼里,曲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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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孤男寡女的……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说来也是他经过那一场与树藤妖怪的大站,浑身的燃烧着无处释放的神头,所以干脆在院子里飞腾起来,踩着阁楼对面那株不知名的老树树干,一下子就窜进了儿咯那间点着灯的屋子,她本来还想着是要在进去之后再来一个翻转还是什么的姿势,却被眼前这两人结结实实的给吓住了。
这可是了不得的内宅八卦,守寡王妃私会风流倜傥的琴师,哎呦呦……这说出去,怎么也能让人们谈论上几个月的。
倒是曲流还算镇定,往前走了一步,将王妃的身影挡住,对着天香笑道:“许久未见了,天香。我正要与王妃商议过几天要为王爷超度,让我去弹奏两曲,我们打算去试试那首不错,你要不要一起来?”
一起来?我又没病我和你们一起,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这偌大的一个院子里连个守门的丫鬟也没,商议……
不过这个时候怎么好去拆穿人家好不容易想到的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谎言呢?
天香自认为也是个有颜色知分寸的年轻人,便也笑了一下,装着眼瞎的样子,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真是心了,是我太过莽撞,一位这里没人就想进来看看,所以也没来得及打招呼……”
当然她这话也是漏洞百出,这是得多瞎才没看见这屋子的灯是亮着的……
不过两边的人,也就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么说辞,曲流双手捧起了衣服,便往屋外走去。
倒是那王妃忽然顿住角,盯着天香看了看,邹着眉头道:“那个宫鲤呢,你们不是一起出来的,她怎么没了踪影。”
说完,脸色便不太好看,转身看了曲流一眼,迅速的转身朝里屋走去。
“王妃这是要做什么?”
“哼,我倒是看看你柜子里生了什么虫子。”
曲流意味不明的看了天香一眼,把她吓的一愣,似乎是闯了祸,正想进去从后面将那王妃一掌劈晕,就被曲流抓住了手腕,冲着她低声道:“你找死么?”
说完皱着眉头看向宫鲤藏的那衣柜。
“哗啦”并排的饿衣柜都被拉开,王妃气急败坏的翻找,却没有找到宫鲤的踪影。
曲流这才换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略带委屈的说,“王妃这是要搜查什么?这院子本就是王妃的产业,曲流不过是暂住罢了,若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在下这几日便搬出去。”
王妃虽然有疑,但是终究也没有什么证据,想着自己很有可能冤枉了曲流,便拢了拢衣服笑道:“我这不是怕你住的地方真闹了虫子么,显得我倒是照顾不周,那咱们便去试试琴曲,挑几首不错的上去演奏。”
天香连忙告辞,说是怕家里宫鲤等得着急,那两人客气的留了一句,便随它去了。
急急忙忙的出来后便在墙外面看到了宫鲤和她身后黑着脸的墨崖,看起来又是被训了,天香坏心眼的笑了笑便走上前去。
宫鲤一见到天香便瞪大了眼睛,摸摸她问到:“那个王妃可有为难你?这青天白日的就做出这种事,真是伤风败俗。”
“可不是嘛,还骗我说要给王爷超度,笑死人了,连侍卫丫鬟都不带就和一个男子在屋里,想想都为她害臊。”
墨崖听着她们两,说别人八卦一脸兴奋的样子,摇摇头催促的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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