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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这就是了,那初九绝对是被王妃带回去的,虐杀……这个狠毒的女人。
无涯大师,也察觉到了不寻常,便说:“虐杀那些特殊血脉的人,无非是要聚那些怨气来供自己驱使,越是残忍便越是凶狠,尤其那些血统纯粹的人,更容易成为凶魂。”
“可有破解之法?”
“如果渡魂一族愿意施以援手,或许还得一线生机,能寻个投胎的机会。”
宫鲤点点头,虽然如今知道要从王妃处入手,但是那毕竟是皇家……
墨崖见她一直询问初九的事,倒是没提自己的身世,便开口问无涯大师:“大师可记得,宫老有没有说过宫鲤是他从何处寻来的孩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禅室相谈
无涯大师细心的煮着茶水,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无涯转头看了宫鲤一眼,眉眼间确实盛着关怀,待他问道宫老的时候,不由点点头,看来无常选的很对,这两个孩子必然是牵绊很深。
这边的宫鲤听墨崖这么问,也抬起了头,她自己倒是差点忘记,便也冲着墨崖笑了笑。
然而无涯大师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是问道:“倘若他日,要你为了这丫头性命放弃心中的那份执念,你作何选择?”
墨崖忽然紧手中的茶杯,抬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无涯。
“你也不必紧张,我只是作为一个受了托付的人,向你询问一下罢了,万事都说不准。”
两人在这边打机锋,宫鲤云里雾里,小声的问了一句:“什么执念?”
这两人倒是谁也没有出声,无涯大师抿了一口茶,说起了宫鲤爷爷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话题岔开,但是宫鲤很识相的没有追问,刨根问底一向不是她的作风。
“其实我也不知道无常怎的给自己起了个宫姓,他最早的时候是因为受了极重的伤,逃到了我们那梅林,天寒地冻的在里面躺着,我恰好早日过去赏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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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也幸好有那雪盖着,不然早就流血而亡了,那样子一看便知是被追杀,但是我也没有问他缘由,住了一个多余,伤好便走了,后来隔三差五便会到我这里来坐坐……”
宫鲤一直静静的听着,无涯大师说到师父的时候很是感伤,一生凄苦,还落得那般下场。
火炉上的水又烧开了,无涯大师叹了一口气,又给她们两人填满,然后拨着手里的佛主,继续道:“他醉心医术,很是吃苦,行走各地给人治病行善,说是在赎罪。一晃四十年,那一次他走了足足两年。回来的时候面色憔悴,但是心情却很好,怀里抱着个小婴儿,来向我辞行,说是要远行,去最南方远离这些是非。”
“那个婴儿便是我吧。”
“想来便是你了,我听他当时便叫你小鱼干,抱过来给我看看的时候,确实是个干瘦的小家伙,怕是不足月生产,我瞧你当时魂魄很是不稳,怕你招那些鬼东西,还为你诵了一天的经文,无常倒是有说了一句,他是从东岛回来的路上把你捡到的。”
墨崖听着皱了眉头,用手指轻点桌面,说:“若是宫鲤是被从东岛带回来的,那事情就难办了,那渡魂一族长居东岛,整个海岛很是排外,想在那里打听些事情,很是困难。”
说到这宫鲤确实想起了之前他们说着东岛是在桃花源覆灭之后封了岛的,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联系。
便问道:“大师可知道有个神秘的山谷名为世外桃源?如果没什么意外,我应该是这个族的后人……”
无涯法师听了之后,又想了想,点点头。
“若这般说,或许你们到那里确实可以知道些事情,因为那桃花源的族长便是当年从东岛出去的一个少年,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我也是因为跟着之前的方丈四处游历有幸留在东岛讲学,才知道了这么个事情。”
原来这两个地方还有这般渊源,如果是这样,那么将这边的事情料理清楚真可以走这一趟。
“东岛如今封着,你们若是进去还得有人给你们引荐信物,恰好老衲这里有个东西,你们可以拿来一用。”
说着便掏出了一个玉佩……,宫鲤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怎么看怎么眼熟,便转过身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之前无双夫人给的那玉佩,居然是一对?
墨崖见她半天不动弹,自己在那边不知道捣鼓着什么,便伸手将她转过来。
宫鲤手里还举着两个玉佩,抬眼便见无涯大师和墨崖都在看着她手中的东西,正要开口,手上一紧,是无涯大师一脸惊奇的凑过来,将两个玉佩拿在了手里。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
“这个是无双城主的母亲给我的,她说这是族里的信物,让我着看看什么时候能用得上。”
大师这反映,很显然是识得这玉佩的,眼神都冒着火光,这么失态倒是第一回见到。
“无双城?你是说晋川那个无双城主?
“不然还有哪个吗?大师您认识?”
无涯大师总算是回过了神,看着他们两个哈哈的笑了好几声,然后将那两块玉佩交给宫鲤,说道:“是冥冥中自有安排,该你们走这一趟,这两个玉佩足够你们平安从东岛回来。”
直到从寺里出来,宫鲤还是云里雾里,这大师不知道和那无双老无人是什么关系,居然拿着一对的玉佩,夫妻?兄妹?恩人……
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最后摇摇头驱散了这些想法。
想起了出来之前无涯大师说:“东岛的之上的人都很讨厌那些说话拐弯抹角的人,说以说话切记要诚恳,那边人都好客,也不用束手束脚,偷偷摸摸,一旦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那里的人是不讲什么律法的,直接诛杀。”
所以那个地方说是国之疆土,但是俨然能自己成一方势力。
下山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月亮也不怎么清亮,宫鲤努力的集中视线,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下走。
“为何不像来之前那般飞回去,这样都看不清楚路。“
墨崖听着宫鲤在什么后抱怨,便停了步子,转过身对着有些模糊的面容,说道:“如果他日为了我的执念,而要你的性命,你可会怪我。”
宫鲤奇怪的看着他,撇撇了嘴道:“当然怪你,你要我的命,为什么能不怪你,再说了到那时我身手厉害,你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墨崖低笑了一声,说了句:“那便好。”便撩起了袍子将她揽在怀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回到了院子里。
天香他么都还没睡,听到动静都站了起来。
“去了这么久,是不是碰上了意外?”
得知是大师回来,大家都松了口气,在听说是初九确实后来被送到了王府,大家也都觉得棘手。
严柏卿如今自己都麻烦缠身,杂加上那些王妃、义子们不消停,这个时候他们在搅合进去,很真实能成一大锅粥,明日正是之前王妃随口说的道场,不然借口过去看看倒也无妨。
还有便是另一桩事情,“明日我与墨崖去拜访那个府君,王府那边是超度大会,清风明月两位师父,便陪着天香去吧……”
兵分两路,效率更快。
☆、第一百六十九章奇怪府君
第二天一早吩咐人看顾好那位老妇人,他们便出发了,天香等人直接去了王府,不管那里是不是真的有那大会,但是既然王妃找来这么个借口,那么即便是遇上她也不会太过为难,不然叫嚷开,她自己的面上也不好看。
去的目的便是见到严柏卿,并且让清风、明月两人趁机查看府内有没有初九的痕迹。
关于初九是被虐杀身亡,宫鲤没有提,不想天香难过,只求寻到那幕后之人,将她处置掉替初九报仇。
待看着他们进入王府后,宫鲤才与墨崖一起去了之前那船夫让点香的地方,那里没什么人,他们便把香炉放到河边,点了三支香。香燃到半只的时候,那河上便升腾起了水汽,远远的行来一艘小船,还有那船夫的小调。
等船靠岸了之后,那船夫便将烟杆别在腰间,向他们二人挥挥手,让他们上船。
“怎么样,我就说咱们是有缘的吧。”
“神机妙算,厉害厉害。”
船夫瞅了一眼墨崖,见他神情肃然,表情冷漠猜不准是谁,但是看起来就不好相处,便也没有与他搭腔,就是有时候会对宫鲤说两句。
这小船行的很稳,在水雾中缓缓前行,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但是那些人却好似对他们一点都没有注意。
“这是平行世界,是一个幻术,虽然同在一个地方,但是却看不到我们。”
那船夫听墨崖这般说,吧嗒吧嗒吸了两口烟,便回过身去,大概是知道墨崖不是什么一般人,直到下船也没和两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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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岸后,才发现他们走了半天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地方,只不过是四周的景致似乎是春天的样子,到处绿意盎然,但是论建筑位置,确实是那点香的附近。
“两位请随我来吧。”
从前面走来一个绿衣服的婢女,笑盈盈的带着他们往巷子里走去。
这不巧了么?
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院子可不就是之前以为是空屋,接过被曲流住着,又转手变成王妃产业的大院子?
因为是春天的景致,这院子外墙爬着满满的爬山虎上面纠缠着各色的花朵,虽然好看,但是太满的话总觉得整个院子阴气有些重。门子被刷成了血红色,上面挂着金链子,门被推开的时候哗啦哗啦响个不停。
里面的布局与他们之前看到的一样,只是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长的很好,唯一不协调的便是那阁楼旁边的一间平房,门开着正对着外面的是一口黑木棺材。
“里面的阴风好重。”
这阴气与墨崖身上的寒气相比都不遑多让,这里面的府君究竟是个什么厉害角色。
随着逐渐靠近那间屋子,宫鲤越发的打颤,墨崖挥手将自己的外袍接下来披在她身上总算才好些。
“府君大人,客人到了。”
那婢女说完也不待里面的应声,便自顾自的行了一礼转身离开,剩下宫鲤二人只能等在门口。
“进来吧。”
这一声很是低沉,听起来像个中年人的声音,宫鲤与墨崖相携走进去,看到了棺材旁边立着一个灰袍子的人,那棺材很高,上面用金线绘制着致的纹样。
宫鲤他们没有太往前走,立在有两米远的地方,拱手向那人行礼,客气的说道:“我们想来问问夫君大人,大约在五六年前,或者是更早这王府有没有人在这河边杀人祭司。”
那灰袍人站在没动也没说话,等了好一会儿见他频频往棺材里面看,然后捂着嘴咳嗽。
“府君大人是有哪里觉得不妥么?因为一个好友的朋友出了事,失踪在这王府附近,又无法召回魂魄,所以恳请府君大人施以援手。”
这时候那棺材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扒着那口沿,然后又探出一个脑袋。
“混账,还不快把本君扶起来。”
稚嫩的童音从棺材里传来,那灰袍人舒了一口气,伸手将里面那膝盖高的小娃娃抱了出来。
呃……这是?府君?就这么个小豆丁?
宫鲤脑中虽然有些绝望,但至少管住了表情,但是墨崖很显然不卖面子,冷笑一声就冲着那小娃娃说道:“你就是那府君?怎么这般模样?”
那小娃板着小脸,背着手,努力的仰着头冲墨崖说道:“放肆,本夫君在此地少说也待了五百年,若不是被那妖物伤到变成这般模样,如今便是让你领教一下厉害。”
可能是觉得这样说话太累,招了招手,那灰袍人便将他抱了起来。
府君高了以后,面色也好看了些,粉嫩的脸上端着一个与年龄不符的老成。
“这个女子倒是俊俏,不似你身边这人看着就让人不快,你们是那个旮旯里来的?问我五六年前的事?先自报家门,这规矩都不懂,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这一幅装老成的样子实在可爱的紧,宫鲤以前在山上没少替村下面的人家看孩子,这般大的小孩最是有趣,倒也不怕直直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小脸,然后从灰袍子手中将他接过来,抱着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拿了个糕点给他吃。
“小豆丁,你现在就这个样子还敢耍横,这个大哥哥呢,就是驱鬼族的族长,看见那大刀了没,那是幽冥里面大官交给他用的武器,顶顶厉害。”
“你这个小女子倒是胆子大的很,那你是从哪里来的。”
这小小的府君吃着手上的糕点,眼睛盯着她左右瞧。
“我是从南边上的一个小岛来的,我朋友魂魄就是在那里被拘禁着,逃不了身,然后而却在南齐发现了她之前留下的意念,所以府君大人,你可不可以仔细想想那六年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崖信步走过来坐到宫鲤对面,看着她腿上那个膝盖高的小矮子皱了下眉头,无奈那两人都没注意到他,就坏心眼的将糕点盘子拉到自己身边,果然见那个小矮子在桌子上摸了半天没找到。
“哼,你就是那冥殿选的令主吧,真是可惜了那诛魂刀,肯定被人施了妖法不然怎么会选了你……”
“那也比这个矮冬瓜强,堂堂府君还被人伤成这样,真是丢了冥殿的脸……”
眼看着墨崖和这豆丁大的府君吵了起来,宫鲤冲着房顶翻了个白眼,然后敲了敲桌子。
“两位大人,能否先不要逞口舌之快,将正事解决一下。”
府君咳嗽了一声,想起自己已是五百多岁数的高龄,便也没办反与小辈们计较,便一本正经的坐直了身子。说道:“你朋友这事,本君想来需要多说一些旁的,你们年轻人耐心点听着……”
府君挥手将门关好,然后拍了拍宫鲤的胳膊示意将自己放下,然后走到中间背着手,用稚嫩的声音说了起来。
“大概是在六十多年前,本君刚从东岛游历回来,刚进城内便听人议论有人无故失踪……”
☆、第一百七十章女巫之血
府君断断续续的将六年前初九的事与六十年前发生的人口失踪事件联系了起来,原因无他就是这些失踪的人全部都是妙龄少女。她们或者是城内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或者是周边村子里的孩子,又或者是那些从各地路过或者是掳过来的人。
从他的话里,也大概知道那六十年前他因疏于防范导致水府内的锁魂塔遗失,一直都在心寻找,更是了修为来将水底的那些冤魂镇压,以至于在闭关的时候被那突然出现的妖物袭击。
“那东西极其凶残,我调教的水鬼和水猴也是怨气缠身的鬼怪,但是根本不敌它,身上的戾气集中,而且还能使用法术,更奇异的是那东西压根就不是什么具体的鬼怪,而是一种……类似于杂交之物,打斗中我在火焰里看了它的形态,似人非人似兽非兽似禽非禽总之恨不得将所有东西长在自己身体上。”
宫鲤看了墨崖一眼,他眼中同样也出现了惊奇的神情,因为他们同时想到了一个人“王胜”,大荒西经中记载的“敖因”怪物,而墨崖当时已经执掌诛魂令多年,且承了驱鬼族族长一职,虽然多待在北京,但是也会定时的寻访各地,并没有听到这样的风声……
墨崖坐直身子,皱眉问道:“那东西早就六十年前就出现了?但是这些年并没有听到有这样的消息传出。”
之前以为王胜的出现便是第一个这样的怪物,但是近日府君的意思,这种强行将多种动物杂糅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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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蚀他们的魂魄,难道说……
六十年前的那怪物的目的就是盗了这锁魂塔,然后蛰伏起来,最近几年才开始大肆行动?
府君一听这话便知道他们也遇到过这怪物,便问:“你们见过??传出去?怎么传?当年那根本招架不住的偷袭,差点将水府掀翻,本君也是因为受了伤,又要封印水里冤魂才修为散尽不得不回了幼体形态继续修炼,这么多年来总算是稍微安生了些,冥殿又拨了一些人过来水府才逐渐恢复。”
“那怪物之后如何了?”
“倒也奇怪,它单枪匹马的闯了过来,吸引走了大部分的注意力,等到锁魂塔被带走之后便发起狂来,然后自爆而亡……”
也就是说,它不过就是一个炮灰,迟早都得死。
府君发愁的踱起了步子,说道:“锁妖塔遗失非同小可,寻了多年都不见踪迹,也就是你说的六年前,那失踪女子的事情又开始发生,这样本君想起了六十年前的事情,便暗中留意,才发现是一批使用邪术的人,在河边设坛作法,在河里养了只怪物。就是那天你们看到的蔓藤怪,我们水府刚刚缓过来元气,便小心观察,毕竟这些人之前的事情,自有管理管理,我们这些鬼仙不必凑热闹。”
“那府君可有见到一位女巫师?”
“女巫师?”
府君忽然顿住了脚,停在那里想了半天,忽然两只小手一拍,大声道:“怪不得,本府君当时就稀奇这怪物何来如此大的本事能单枪匹马杀我水府那么多人马,原来如此,原来是用了女巫之血!”
“难道说,他们在六十年前就曾偷了女巫师来?难道说初九其实是被拿来炼了那怪物?”
宫鲤看着墨崖,说出自己的猜测。
府君想通其中症结之后,又说道:“女巫之血,威力强大,至纯至阳能克制阴寒之物,也能召唤阴邪之物,可以说亦正亦邪,如果那有心人将其虐杀,辅以法术,那边就是个杀人杀魂的机器。”
“那六年前这里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么?我那朋友便是女巫,她被掳来此地,如果之前的推论正确的话,当时应该也有一场霍乱才是。”
府君确实想不起来,那年以及那几年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零零散散的在黄家和王府发生了些内宅的糟心事儿,这些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内宅纷争,争风吃醋,算不得上什么大事,所以过了一阵也就没有人在意。
“那不一定,有时候这内宅才是真正的是非地,是一场血腥的战斗。”
“这些本君没甚留意,不过是市井传来的一些故事,小灰你来给他们简略的说两句。”
那灰衣人依言上前,说道:“当年黄家换了一批下人,据说是那两位小姐受了惊吓,王府之内是王妃的儿子忽然没了,世子的姨娘到山上的庙观里去祈福,老王爷开始生病不起。”
在南齐所谓的大事不过就是这两家人的一些事情,这些事看起来也毫无联系,那么初九当年跟着去了王府,王妃的儿子就没了,这两件事离得不远,如果当时有府内有那个时候留下来的,对于这几件事想必知道的也不会少。
在府君处问的差不多,又零零碎碎的又问了些,两人才告辞。府君被小灰抱着将他们送出来,临走还要了宫鲤藏在靴子里的一把匕首,她当然也没有小气便拿出来递给府君。
还是那位船夫将他们送到了最初上船的地方,哼着小调便走了。
回去后,等了有一个时辰,天香他们才回来。
“怎们样,在王府查到了什么没有?”
“我们去的时候,确实是在举办道场,曲流公子领着一些白衣琴师奏乐,清风师父便自己去查探,当时王府的主子下人都在前院,所以四处查探倒是不难。”
但是清风还是摇了摇头说:“很可惜,我只能感知到初九确实在王府出现过,剩下的必须得有亲眼见过的人说出个一二三来。”
看来少不了得麻烦严柏卿,他倒是奇怪,自从丧礼过去之后这么久时间,愣是没有到这里来过,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宫鲤正在想,天香便说道:“我今日看到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子,站在严柏卿的身侧,两人很是亲昵,会不会是他的心上人?”
这哪里知道,如果是心上人在那倒也是说得通,不出来也是可以理解。
倒是墨崖看了宫鲤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才笑了一下。
宫鲤没去在意,只是在惆怅,严柏卿如今在温柔乡里,那王府戒备深严,况且怎么去打听一个六年前的事情呢,买?威胁?
胡乱想了一阵,便听着外面有人敲门。
“笃笃笃”门吱吖被拉开,一个王府下人打扮的人走到宫鲤身前,将一个帖子递到她手里说道:“宫姑娘,我们五夫人请您三日后到王府赏花,届时您可以和朋友一起来。”
等那人走后,几人齐齐看向那帖子。
“他刚才说的是五夫人,他们府里哪里来的五夫人?”
天香奇怪道:“那不就是严柏卿的亲娘?”
☆、第一百七十一章生了怪胎
这府里如今的这般状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世子爷和王妃撕破脸的事就差昭告天下了,所以说世子与自己的亲娘在这边宴客,王妃过来很显然就是不怀好意,就是来找茬的。
那来禀告的婢女气还没喘匀,就听着王妃和几人的脚步声,随后就是王妃的大红色衣服。
这红色很是扎眼,这也彰显了她的地位,这皇朝只有正室正妻才能穿那正红色衣衫,不过这红色到底还是把王妃的给衬的老气了些,没有一身藕粉色衣裙的五夫人看起来惹人怜爱,此时她正站在墨崖身边,看着王妃过来,眉头都没动一下。
就这气度,王妃就落了下乘。
“呦,妹妹这真是好兴致,这府里刚办了丧事,你们就呼朋唤友吃喝玩乐,还有没有家规,有没有把王爷放在心上。”
严柏卿冷笑了一声,对着王妃笑道:“我们不过是凑个雅趣,父王在世的时候,每到这个时候便会办一次赏花会,只不过今年想着单单请几位自家朋友,哪里担得起母妃扣下来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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