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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歌
那小厮便急忙跑过去了,站在戏台子下头叫了一声,眼看着舞蹈已经到了终结,谁知道那孙少爷不但不听他的叫唤,反而快步走了上去,仿佛要到围屏后头去。戏台子后头有人出来阻止他,这样你推我拦,一下子便将那围屏推倒在地上。石坚顿时眼睛里一亮,只见一个身着飘逸白衣的少年,还维持着舞蹈的姿势,身材窈窕,秀雅风流,脸上带着那个再熟悉不过的福娃娃。
第五章相见相忆
孙青这一闹,戏台子上顿时乱了起来,朝生也有些慌张了,他往后退了几步,孙青突然被人推倒在地上,正好滚到他的脚下,伸手抓住了他一的脚踝。
朝生尖叫一声,戏班子里的其他人就围了上来,把朝生救了出去。孙青还在挣扎着,说:“我认得你,我认得你,你以前给我跳过……”
朝生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底下的人都看了过来,他慌乱地往后台跑,刚跑了两步,却一下子撞在一个人的胸膛上,他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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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抬起头来一看,紧张地子脚都要软掉了。
原来是都督大人,抓着他的胳膊不肯松开,目光像要吃了他一样,什么话也没说,伸手就扯掉了他脸上的福娃娃,他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男人却不肯松开他,强制着他扭过头来,捏着他的下巴说:“你为什么不……”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倏地放开了他,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朝生捂着自己的脸哭了出来,身子抑制不住地抖:他看到了,他还是看到了!
“你……你不是……”
石坚呆呆的,朝生脸上的伤疤吓到他了,其实他并非是一个害怕伤疤的人,比这更厉害的伤口他都见过,他只是没有预备所以吓了一跳,他以为他见到了死而复生的冬奴,心里激动而又紧张,没想到入目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张脸。
额头和眉角都是伤疤,上半张脸已经面目全非,丑陋的让人不敢直接注视。
朝生扭头就朝后台跑,石坚愣了一下,赶紧追了上去,失声叫道:“你等等……”
班主在后头一把拉住了他,紧张地喊道:“大人大人,朝生他年纪小,怕是受了惊吓了,您别追着他,他……他最怕别人看见他的容貌了……”
石坚呆呆的,回头问:“朝生?”
班主忙不迭地点头,说:“他就叫朝生,陈朝生,不是大人府里要找的那一个……先前李管家和赵管家都看过了,他就是一个小戏子……”
“我想仔细瞧瞧他。”石坚说:“他很像我要找的那个人。”
他说着就朝后台走,班主也不敢十分地拦,急得头上直冒汗,只好跟着跑了过去。跑到了后台,只见朝生已经将那副金色的面具戴上了,他看见石坚又追了过来,吓得撇腿又朝外头跑,可他还是晚了一步,石坚一把将他捞在怀里,当看见朝生戴着面具的模样时,心跳陡然停了一拍。
真的是连心跳也不敢,怕吓跑了这一刻的梦幻呆滞。
那分明是冬奴的模样,只是个头更高了一些,身子更瘦弱了一些,没有了冬奴身上那种淡淡的香气,可那也许是被他身上的脂粉味给掩盖住了。
班主跟在后头大气也不敢喘,朝生惊恐地朝他看了一眼,他只好无奈地作了个安静的动作,示意朝生不要再挣扎。
朝生的眼睛里还噙着水光,瑟瑟地叫道:“大……大人……”
石坚呆呆地看着他,哑声问:“你……不认得我么?”
“认……认得……”
石坚觉得自己浑身像过了一层电,抓着他的双手都抖动了起来,可是朝生接着说:“我……我刚在大街上见过大人……差一点,差一点撞到大人的马上……”
“你撒谎,以前就没见过我么?!”石坚仿佛发了狂,抓的他手腕都疼了:“你的脸上是怎么回事,是跳崖的时候摔的么,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我是你姐夫,我……”
朝生一脸的惊慌与茫然气坏了他,他一把将朝生推开,又一把抓住了他,脖子上的青筋几乎都可以看见了,低声咆哮说:“你怎么可能不记得我,你这是要惩罚我么,你还是不肯见我么,你要我怎么做有肯甘心?!”
“大人,你真吓着他了!”班主再也忍不住,紧张地将朝生从他子里拉了出来,朝生已经吓呆了,噙着泪惊慌的不知所措。男人虽然说的急,脸色也涨的吓人,可他还是听清楚了一些来龙去脉,便摇摇头,说:“我不是大人惦念的燕少爷,我……我叫陈朝生。”
“草民也可以作证,他真的不是大人要找的那一个,他家就住在城西,还有一个爷爷在,大人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查问。大人想想,如果他真是的话,李管家和赵管家早把他找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况且……”班主顿了一下,一语点醒梦中人:“大人觉得朝生像那个人,说到底不过是因为他戴的这张面具罢了,摘了面具,哪里还有一点的相像……那照大人的逻辑,任他是谁,只要戴上这张金色面具,就都可以是燕少爷了么?”
石坚愣了一下,虽然没有说话,手上的力道却减了。班主趁势追击,继续陪着笑说:“大人你看,外头的那么多宾客都还等着听戏呢,咱这戏还唱不唱了,我敢保证,大人您听听朝生的唱功,您就知道他不是燕少爷了,你说一个京城里的贵少爷,哪会有这样会唱的……”
石坚看了一眼朝生,泪珠从他的面具下头流出来,说不出是恐惧多一些,还是悲伤多一些,或许还有些微的羞耻与不甘。那种惊恐和不甘似曾相识,让他不忍心再逼迫下去,心想即便就是冬奴,也不应该急在这一时,况且如果他真的不是呢。把另一个人当成冬奴来喜欢,这样的念头,让他想一想也觉得是亵渎了冬奴,觉得羞愧与艰难。他终于还是放开了他,这样一松开,他心里忽然没有了朝生就是冬奴那样肯定的感受,显得那样的陌生。
他与冬奴完全是不同的两个性子,即便是论容貌,朝生也不如明睐长的更像,更不用提声音与个头,亦或者那种高贵的气态。面前的这个男孩子,与他的冬奴相象的,只有脸上的那一张面具而已,他被一张金色的面具迷惑了心神,竟然做出了这样出格的举动。
他这样错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当年冬奴离开他,不就是因为他这样急切的性子让他害怕了,逼得太紧,反而到头来落的个一场空。
朝生呆呆地瞧着他走出去,班主赶紧拉住他,说:“赶紧上妆,外头的宾客都等着呢,可不能砸了咱们富春戏班子的招牌。”
朝生问:“刚才在台上要抓我的那个人呢?”
“你不用管了,不过是个戏痴罢了,见了美妙的人就想染指,已经劝下去了。”
朝生呆呆地坐下来,对着铜镜开始上妆。胭脂抹上去,花黄贴上去,一欲滴,柳眉横长,滟滟烛光下头,那一副丑陋的面貌陆然换了新颜,光照人,美艳不可方物。他对着镜子想,他要是生的这个样子就好了,他们的都督是大英雄,英雄就应该配这样的美人。
他垂下眉眼,抿了抿嘴唇,影子照在铜镜里头,花朵一样,教人分不清雌雄。心想,他要是这戏里头的美人该有多好。
外头班主挑开了审子,说:“该上场了。”
锣鼓响起来,朝生将戏衣从架子上取了下来,班主过来帮他系好了衣襟,站在他身后呆呆地看着,微笑着说:“绝代风华。”
铜镜里头的朝生露出了一丝羞怯和苦涩的笑容,说是颠倒众生也不为过,这样好看的容貌,谁能想到他是一个男孩子,谁能看出他浓妆背后的伤疤。
石坚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座上,赵管家紧张地问:“主子去哪里了?”
石坚忽然生出了一种失落的颓败来,仿佛再也无法忍受哪怕一次这样的煎熬,一次次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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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失望。他躺在椅子上,默默地没有说话,心里的怅然繁琐,好像一夜春梦醒来。戏台子的大幕缓缓拉开,朝生“咿呀”一声,从戏台子后头掩着袖子走了上来,娇小玲珑,风流袅娜。
周围叫好之声不绝于耳,石坚却不敢抬头看,只好躺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他在戏文上懂得不多,也不知道唱的究竟是那一出。只是唱到后头的时候,听见朝生用尖尖细细的嗓子唱道:
“我所思兮,远在天涯,
欲往相从兮,似隔万重烟霞。
我所盼兮,游仙归家,
欲往相依兮,唉,
碎了梦中图画。”
那唱词很像冬奴常吟的那首《山之高》。这样相近的感觉,这样相似的语句。石坚呆呆的,眼眶就湿了。他想起冬奴为他表演皮影戏的那一夜,他穿着一身雪色的衣裳,跪在围屏后头,微微垂着眼,在那里轻轻地唱说:“山之高,月出小;月之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远道,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他还放下子里的皮影,扒着围屏露出头来,乌黑的眼珠子微微地转动,像盛着满满的烛光一样瞧着他,低声说:“我给你唱的,你可都要记得。”
他睁开眼睛,怔怔瞧着朝生在台上咿呀吟唱,突然触动了心里头最柔软的那一根线,脑海里浮现的,是他们也曾双双掩藏在围屏后头,影子映在围屏上,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亲吻缠绵,像永世相好的情人。
朝生依旧在台上幽幽地唱,声调凄美,身姿委婉,头上的珠翠在灯笼下头闪着光,浓妆艳抹的一张脸,当真是一个花容月貌的小美人儿。
他不是他的冬奴。
他忽然觉得有些伤心,嗓子里涩涩的,心里有些疼。
他不是冬奴,冬奴性子傲,只肯唱小生。
第六章情非得已
赵管家在一旁陪着,本来是极轻松的差事儿,却惊出了他一身的汗。那戏台子上唱的那样好,众人叫好声不断,他也顾不得听了,只见石坚一杯一杯地往嘴里头灌酒,又不敢十分地劝,紧张地子心都冒出汗来。眼看着宴会就要结束了,石坚突然发了话,醉醺醺地说:“把那个戴面具的戏子给我留下。”
朝生本就是赵管家心里的一根刺,他找明月顶替的事情,原来还想着就这样蒙混过去了呢,这下子石坚要留下朝生,真是把他吓了一跳。可是主子的吩咐,他怎么敢不听,只好赶紧叫来了身旁的小厮,说:“快,跟班主说一声,就说主子的意思,叫朝生留一晚再走。”
那小厮慌里慌张地去了,赶到了后台子那里,却见那个孙少爷正在那里闹事,说什么也要见朝生一面,班主叫几个年轻男人拦着他,正在一旁陪着笑脸劝阻。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看见朝生已经卸了妆,戴着面具躲在一个角落里,旁边还有春生护着他。那个孙少爷挣扎得衣衫都乱了,大声叫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朝生说两句话。”
毕竟是在石府里头,这么一直闹下去也不是个事儿,班主只好教人放开了他,警告说:“你可说了,只是说两句话,不准动手动脚的,要不然我们也不怕你,有都督大人给我们做主呢。”
孙青吸了一口气,朝角落里走了过去,朝生紧张地抓住了春生的衣袖,说:“你要跟我说什么,你也觉得我像旁的人么?”
孙青静静地瞧了他好一会儿,有说道:“我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告诉我。”
“你说吧。”
“你认识我么?”
“不认识。”朝生摇了摇头,又问:“那你呢,你认识我么?”
孙青却没有回答他,只是紧紧地盯着他,又问:“那你今天开戏前跳的那支舞,是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我,是我自己编的。”
孙青笑了出来,说:“这支舞我以前就见过,是这府里的舅少爷燕来跳的,虽然跟你的不完全一样,可是都是一个路子,这个你怎么解释?”
朝生愣了一下,说:“我能怎么解释,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我不是他……”他想,他要是燕少爷就好了,高高在上的,长的又那么美貌。
孙青又走近了两步,死死地盯着他,说:“你是不是恨都督大人没有救你,所以你才故意要这样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朝生躲到了春生的背后,说:“你别再缠着我了,我叫陈朝生,只是个小戏子。”
他的样子那样害怕,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一样。孙青也疑惑了起来,在他的印象里头,冬奴是那么的不可一世,从来不曾真正地将他放在眼里,总是高傲的,倔强的,尽管有时候屈服了,眼神里头也是那样的不甘,散发着一种高高在上的风采,那样恼人的,又叫人爱恋的风采。
他不再逼着他,只是呆呆地看了他一眼,回了神来,问:“你说,你叫朝生,对么?”
朝生点了点头,孙青说:“你记着我,以后我去你们戏班子找你。”
他说罢便走了出去,朝生长吁了一口气,从春生背后走了出来,说:“吓死我了。”
大家都跟着松了一口气,倒不是怕孙青家大业大惹不起,而是不敢在石府里头闹了乱子。一伙人拾着准备回去,班主笑盈盈地说:“这一回朝生可火了,咱们就等着人家上门邀戏吧。”
他刚说完了话,一旁守着的那个小厮就跑过来了,看了朝生一眼,又扭头对班主说:“我们主子的意思,今儿晚上,朝生可能走不成了。”
朝生大吃了一惊,心里头忤忤直跳,班主也吃惊不小,看了朝生一眼,却看不出他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只好对那个小厮说:“这个要问问朝生的意思。”
朝生愣愣的,春生打了他一下,说:“班主问你呢,你怎么打算?”
朝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紧张还是喜悦了,他以为石坚看见了他的容貌之后,就再也不愿意见他了呢。可是他又觉得很害怕,不知道留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班主看见他为难而迷茫的神色,扭头对那个小厮说:“麻烦跟赵管家说一声,朝生今天恐怕……”
“我愿意留下来!”朝生突然满脸通红,说:“我……我愿意留下来一天。”
他的话音一落,便有人偷偷笑了出来,自然是那种有些不屑的,嘲笑的笑声。一个戏子,尤其是一个唱小旦的戏子被客人留下来,通常无非是为了那种事,这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只是等着看朝生的笑话,毕竟他的容貌在那里摆着,没有人相信他们的都督大人会喜欢这样的一个丑八怪。
朝生红着脸跟着那个小厮往中院里头走,这石府里头的一草一木对他而言都是很新奇而神秘的,他惊恐而急切地往四周偷偷地看着,不一会儿就被带到了一处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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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头。他进了门,却见里头摆着一个水桶,里头还冒着热气。他刚进了屋子,那小厮就在外头把门给关上了,他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屋子里头,心想,这是叫自己洗澡的么?
他隐隐约约猜到把他带到这里的原因,可是却不能够相信,不相信他们的都督大人会看上他这样一个人,尤其是在看了他的容貌之后。他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只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他终于还是脱光了自己的衣裳,爬进了木桶里面。
他已经好久没以后洗过这样舒服的澡了,他想到自己可能会面对的事情,耳根子就红透了,心里紧张,害怕,竟然还带着一种不知道羞耻的期待与兴奋。他将自己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洗好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新的衣服穿。他在浴桶里头看了一圈,才看见不远处的架子上挂着一套崭新的衣裳,刚刚站起来,就听见外头传来低沉的说话声,他惊了一下,外头的门便开了,他正想着的那个男人吃惊地看着他,扶着门微微张开了嘴唇。
他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才想起自己是光着身子的,慌忙又蹲到了水桶里头,脸颊都红透了,说:“君子……君子非礼勿视。”
说完了之后他的脸又红了,他觉得自己这样一惊一乍的举动,看在男人的眼里头一定很可笑,他是一个男孩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戏里头的美娇娥。
他躲在水里头讪了一会儿,却没有听见外头再有动静,他羞涩地转过头来,却又紧张地缩了起来。原来男人早已经进了房门,就站在他的浴桶旁边,低头看着他没在水里头的身子。他有着很优美柔韧的身子,这是他值得骄傲的唯一资本。他的腰很纤细,屁股却异常的情色,像一颗美味的仙桃,那里的皮肤更是光滑紧致,正是一个男孩子最好的时候。
男人似乎是唱了酒,醉醺醺的,眼睛里突然冒出了一种火光。他咬着唇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却发现男人突然伸出手来,从他的脖子一路摸下去,手掌上的茧子磨的他微微发抖,好像男人的子指上带着一种教人心颤的电流。那只子顺着腰线而下,终于在他一的臀瓣上停了下来,叹息说:“和他的一样好看。”
朝生颤颤的,发出了有些潮湿的声音,叫道:“大人……”
接着他便一了呻吟声,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因为男人的手指,突然滑进了他的臀缝里头,轻轻地按了一下他穴口上的褶皱。男人又走近了一些,说:“还和他一样敏感。”他说着,手指又试图往里头钻进去,说:“每当我想进去的时候,他总是发出又不甘愿又淫荡的叫声,无论我给他什么他都能夹得紧紧的……又湿又滑,比女人流的还要多……”
朝生觉得这样一个变态的都督大人如此的陌生,他觉得后头有一些疼,便皱起了眉头,叫道:“大人……你,你别这样……”
男人突然放开了他,湿漉漉的手从水里头捞出来,看着他说:“他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这个下体更兴奋,他总是叫我姐夫……”
“你果然不是他……”男人说着,突然像体力不支一样倒在了浴桶上,朝生一下子站了起来,带起“哗啦”一声的水花,他抱住男人的头,低声叫道:“都督大人,你……”
他突然看见了男人眼角上的一滴泪,吓得他倏地回了手,仿佛看见了一场闪电和惊雷。男人闭着眼睛,沉沉的呢喃说:“阿奴,我四处寻你……”
他听了,心里头突然一酸,眼睛就湿了,好像这么深情的一句估,是在说给他听。
他壮着胆子,轻轻抱住男人的脸颊,然后颤抖地凑上去,轻轻吻住了男人的额头。
他的眼泪掉下来,低落在男人的鼻梁上。
他的痴情竟然让他觉得很伤心。
他对他一见钟情,总算是还了上辈子冬奴欠他的债。
《姐夫宠》最大特色便是伏笔,除了那些不胜枚举的小细节,反应在剧情上便是因果轮回,譬如石坚第一次见朝生之于他第一次见冬奴,(都是骑在马上,带着面具),譬如正文里石坚是最先喜欢上冬奴,在番外里便是朝生对石坚一见钟情,譬如一个《姐夫宠》的主题情、欲、色,即正文我们可以看到,石坚对冬奴是由色入欲再入情,番外则是一种轮回,由情入欲再入色。
第七章人生如戏
朝生从浴桶里头爬出来,跑到架子旁把衣服穿上,便试图将男人扶到床上去,可是他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奈何他身子薄弱,男人又身高马大,根本不能挪动分毫,他只好推开了房门,对外头守着的小厮说:“大人……大人他晕过去了……他醉倒了。”
这件事始料未及,外头的小厮只好去通知了赵管家,赵管家赶过来,将石坚扶到了床上歇下,又看了看一脸惊惶无措的朝生,想了老半天,觉得石坚的意思,应该是要他服侍的,要不然也不会教他留下来,便说:“你也在这里睡吧,明日我再派人把你回送戏班子去。”
朝生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赵管家带着人出去了,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他一个人站在屋子里头,听见男人时而有些粗重的呼吸,仿佛醉了酒太过难受。他将烛心挑暗了一些,一个人呆呆地在桌子旁站了一会儿,心想他到底要不要到床上去呢。
他也变得疑惑了,他在洗澡的时候,几乎已经确定了石坚将他留下来,只是想和他睡一觉,可是他刚才又看见他那样深情地怀念着燕少爷,又怀疑自己的念头是不是太过淫邪,而赵管家什么暗示也没有告诉他,他如果这样爬到床上去,石坚会不会生气,赵管家会不会生气。
羞耻和自卑压住了他内心深处的骚动与爱慕,他终于还是搬了一个板凳,靠着床沿坐了下来。坐下来的那一刻他的内心突然一片清明,仿佛终于找到了对的位置,他就应该是以一种卑微的,仰慕的,伤感而充满希冀的姿态面对着这样一个英武的男人,这是他一生应有的宿命。他欣慰而又伤感,有些发呆地端详着男人的脸庞,冷峻的线条,性感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还有下巴上青色的胡茬。怎么会有这么有气概的,英俊的男人,他像个花痴一样,心里头扑通扑通地跳,几乎无法抑制自己想要吻上去的冲动。他赶紧闭上了眼睛,趴在床沿上强迫自己静了下来。淡淡的酒味钻进了他的鼻子里,他想,他这辈子能这样亲密地接近他,已经是很好很好的了,没有什么再过强求。
他怀着这样极尽伤感的欣慰静静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忽然听见一阵粗哑的喘息响起来,他轻轻抖动了一下醒过来,却看见男人满脸通红,鼻子里发出那种仿佛极尽满足的喘息。
他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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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接着便看见男人的下身高高地鼓起来,好大的一坨,脑子里立即倏地炸了开来。
他在做一场旖旎的春梦。
朝生已经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在睡梦里头,也曾梦见过同样的情形,只是他梦里头的那个人总是模糊的,甚至分不清性别,他红着脸看了一眼男人仿佛禁欲一般抿起的嘴唇,抑制不住地激动了起来。他紧张地子都有些抖了,凑到男人的耳边,轻声叫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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