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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男配正在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汪三岁
小侯爷这一落水,又是休养了半个月。
这日~他正披着黛色华服单衣坐在窗前看着绕过花廊往这边走的男人。
穿着最简单的粗布麻衣,脸上却带着不属于一个下层人的傲气,小侯爷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勾勾手指让旁边的小厮上前:“去,问问那人是干吗的。”
小厮领命去了,没一会儿回来:“爷。是铺子里新招的小工,跟着总管来取账册。”
小侯爷眯起眼睛,猛地站起身往外走,吓得旁边伺候的侍女忙拦着:“爷,您风寒还没好,在窗子前吹风已是大大的不妥,可不敢出门去啊。”
小侯爷便有些不自在,昂着小下巴撅嘴:“不过是走几步路,能严重到哪去?”
侍女却更加惶恐,连带着已经折回来的总管也被惊动,领着捧着一沓子账册的男主走过来:“侯爷这是怎么了?”
小侯爷看了他一眼,视线跳过去落在那人身上,手里的折扇唰啦一声张开,嘴角的笑容矜贵优雅:“哪个铺子里新招的小工只能穿这么寒酸的衣裳?”
总管怕侯爷出门忙凑近了两步答话:“是城西那家锦绣园招的跑腿小工,这不,今早上头一回上工,就被差过来了。”
小侯爷摇了摇扇子,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看着总管:“头一天上工就被差来拿账册,你们的警戒心什么时候这么低了?”
总管脑门上掉了两颗冷汗,男主倒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脸看着小侯爷,但见他拿折扇掩唇,只露出一双亮晶晶含~着笑意的眼睛:“我瞧着他身材魁梧,比起那铺子里的小工倒是招进府里做护院更好些,您觉得呢?”他轻轻挑眉看向总管,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却给人一种施号发令的上~位感。
总管自然讪笑着称是,于是男主就被留在了侯府当护院。只是被留在二门那,小侯爷像是忘记了这号人一般,因着风寒只能窝在房里。
但是那日宫里来了旨意,召小侯爷觐见,于是他沐浴更衣穿上了缂丝华虫纹紫衫,脚上蹬着厚实的千层底官靴,头上戴着冠帽。每一根头发丝都认真疏离到纹丝不乱方才撂着袍角出了门。
出发前正巧遇到男主,那人站在梯子上,仍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侯爷却不在意,仍是高贵冷傲的样子,平声问:“你叫什么?”
男主抿唇还未说话便已经有人替他答了:“回侯爷。这是府里刚招的下人,叫刘侄。”
小侯爷眼尾微挑,不怎么乐意的扫过那多嘴的仆人,微微扬了扬下巴:“本侯爷问你呢。”
梯子上的人这才不甘不愿的回了句:“小人贱名刘侄。”
小侯爷点头,又问了句:“哪个留?”眼神里分明带着戏谑。那人便有些恼,但还是答:“回侯爷。是文刀刘。”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回家比较忙,明天家里办喜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吃开吃开吃,我要去敷个面膜
☆、微臣永乐候参见圣上
刘侄。
关怀完自家侯府下人的小侯爷意气风发坐上了进宫的轿子,一身紫衫穿在身上端的是倾国倾城的架子。
到了宫门口却是要一步步走进去,前来迎接的小公公眉眼讨喜,处处带着带笑,看见小侯爷便是一阵相迎,嘴里说着:“侯爷随奴才这边走,圣上这些日子挂念侯爷病情,已有许久没好生用膳了。”
小侯爷便笑,朗声说了句:“做人臣子却劳圣上这般挂念是本侯的失职。”
小公公忙宽慰他,两人说了几句声音慢慢低下去,绕过重重楼阁,小侯爷到了逍遥殿外,脸上仍是风月共霁的高贵优雅,只是到底露了丝不情愿,赏了小公公一片金叶子,在他更加真诚的笑脸中进了大殿。
殿中燃着上好的沉香,寂静的像是没有人,年华二十又八的圣上斜倚在床柱上手中握着一本黄皮折子,旁边散落着朱笔,浸饱了颜料的笔肚跌在宣纸上,一片刺眼的红,他听见声音眼尾轻扫。
帝王气势浑然毕现惊得小侯爷惶惶然跪下,姿势还是风流倜傥的,脸上的表情也是真诚的恭顺。
这只高傲的孔雀,用他那清风拂面般悦人的嗓音朗声道:“微臣永乐候参见圣上。”说完脑门已经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圣上淡淡的嗯了一声,没说起身孔雀侯爷便只能继续跪着。
这般过了半个时辰,小侯爷脸色发白,额际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圣上只当没看见,进来续茶的公公偷偷瞧了眼地上风姿卓越的人,还没走出大殿就听见圣上低沉的声音:“六喜。拖出去。”
那小公公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脚一僵已是被人拿住,下巴被人卸掉,竟是连哭喊都不得。
殿中小侯爷抬头望圣颜,想说什么终究只咽了咽口水,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怎去管别人性命。
圣上这才正眼看他,装模作样的说了句:“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朕看折子入了迷若不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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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才扰了你怕是要一直跪下去。”
说着甚至起身来扶他,小侯爷自然百般感恩戴德,手脚发麻的站起身陪着皇帝言笑晏晏。
皇帝却皱了眉头拉着他坐到软榻边,两只手按上他的小~腿,小侯爷痛的两眼发昏却仍是恭顺的很,任由皇帝虐~待自己刺痛酥~麻的腿部。
他前些日子落水许是寒了腿,今日不过跪了半个多时辰今日比往日一个时辰更难受,皇帝手指所到之处皆像绵针刺骨,当真是钻心的疼入骨的麻。
小侯爷却只忍着,面上依旧恭顺如常,只是额际的冷汗越冒越密,背后的袍子层层湿透。
皇帝玩够了,旁边凭空冒出来的黑衣人已经递上了帕子,小侯爷于是便毕恭毕敬的伺候干净他的手,转而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皇帝喝茶,他便闻茶香,皇帝要看奏章他便在一旁侍墨。
午间的时间悠长缓慢,皇帝的手磨蹭着小侯爷的衣襟,只一个呼吸间便探了进去,小侯爷果然竖眉,难堪的看着皇帝:“圣上要做什么?”
皇帝也看他,只是目光沉沉分辨不清内里玄机,他的手指沿着小侯爷的胸膛游走,终于停在一处,攥~住那里的凸起狠狠一拽,小侯爷后颈猛地痛了起来,嘴唇紧抿着没发出声音,皇帝已经拿着那块玉佩仰头端详,赤色的玉中间血气流转慢慢凝成一只兔子的形状,皇帝端详的认真,小侯爷便忍着疼不言语,良久皇帝才缅怀般道:“这东西,你带了几年了?”
小侯爷后颈冒出一颗血珠,滑进脖子里有些痒,他看向皇帝手里的东西也作出若有所思的模样:“回圣上。这玉佩打从圣上赐给微臣,已经十六载了。”
皇帝掌心摩擦着那块小小的血玉,瞧了会儿又将他扔还给那人,仍是自顾自喝茶,手里的折子一个换了一个,只当方才的事情是场不存在的幻象。
小侯爷于是也闭口不提,专心致志的当他的下人。夜间是要在宫里留膳的,皇帝用膳与别人不同,小侯爷知道于是愈加不敢怠慢,毕恭毕敬的尝菜试毒,亲自布菜到皇帝面前,一场晚膳忙活下来小侯爷好不容易干透的袍子又湿~了一重。不过小侯爷看皇帝食量确实比往日大了些,想来这几日当真是没有好好用膳。
待皇帝漱口更衣却还是不能走,小侯爷瞧了眼外边的天色,再晚怕是最后一道门也要落了。只是眼前这主实在冒昧不得,下定决心与剧情人物融为一体的小侯爷上前要请辞,却见穿着明黄寝衣的皇帝坐在床边懒散道:“下去洗漱,今日夜深了,爱卿身子还没好利索还是宿在宫里吧。”
小侯爷于是沉寂下来,恭顺的答是下去沐浴更衣,换了素白的寝衣进了主殿,皇帝还没睡,见他进来眼神愈发的暗,声音倒是随意的像是唠家常:“朕忘了问,你那日怎的那般不小心,如何落的水?”
小侯爷正替皇帝穿罗袜,闻言一丝停顿都没有,声音依旧恭顺带着点小骄傲:“回圣上,臣游湖时不甚打了个盹,小舟狭窄便落了水。”
皇帝皱眉,待他忙完便拉着他的手把~玩,指尖捏着他的指骨微微用力,到快要捏碎时便松开,那种麻酥~酥的疼便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小侯爷仍是任他折磨。
到了终于能入睡,小侯爷按照习惯睡在皇帝外边,旁边的人笔挺的躺着,若不是胸膛起伏怕是与死尸无异。
皇帝阖着眼睛,突然问了句:“看什么?”
小侯爷摇头:“回圣上。微臣在瞻仰圣颜。”
皇帝也笑,心情总算是舒畅了些,小侯爷想今天是熬过去了。
翌日早起,皇帝寅时三刻起床更衣,小侯爷寅时二刻便起来准备,真是比皇帝贴身的公公还要细。
小侯爷跪在地上替皇帝穿上龙靴时微微松了口气,恭顺的站在一侧其实有点发虚,昨日晚膳只吃了几口东西,到如今已是饥肠辘辘,偏生皇帝今日要他去上朝。
小侯爷世袭封号永乐候,自打出生学的便是如何享乐,朝廷大事当真是不敢参与,但皇命难违。
昏昏沉沉站了一上午小侯爷就有些头重脚轻,偏生有不长眼的大臣凑上来要同行,只有长相拿得出手的小侯爷撑着身体与那人拱手作揖好不容易到了宫门口上了自家轿子已经是接近虚脱。
轿旁站着两人,一个唤作天南,一个唤作地北。
两人长得剑眉星目也是上得了台面的长相,可站在孔雀侯爷面前便生生成了陪衬。小侯爷歪在轿子里浅寐,一路颠簸到侯府门前已经又是高贵骄傲的样子,仰着下巴进了门又看到府里新来的那个下人,现在该是护院,穿着灰色的家丁服,远远看去便是魁梧挺拔的样子,与当今天子三分相似,只是眉眼间带着稚气和不平。
小侯爷踩着虚浮的步子走过去,手里的折扇又拿了出来:“刘侄?”
那人看过来,别扭的行了个礼,喊了声:“侯爷。”
小侯爷看着他,不知怎么想的,勾起唇角恩赐的开口:“会武功吗?”
刘侄愣了愣,老实点头。
小侯爷又问,仍是趾高气昂高高在上的语气:“厉害吗?”
刘侄仍是点头。
小侯爷嘴角勾了笑,看了眼天南地北,又看了眼面前故意在脸上表露情绪的男主:“试试。若你赢了他们,便去本侯爷院子里当差。”
小侯爷吩咐完便摇着扇子继续虚浮着步子回了院子里脱掉外衫呼呼大睡,醒来时天色已晚,房里的丫鬟听见动静忙走进来:“侯爷醒了?”
小侯爷点头,后颈一阵刺痛,忙让紫苏挑灯,语气虽然轻松不少,但还是高高在上的:“快来帮我看看,颈子上是不是开了道口子?”
紫苏于是挑了灯来看,小侯爷细白的颈子上一片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十分吓人,紫苏骇的手里一个不稳灯火跳了跳,下一瞬却冷静下来让人去准备热水和伤药,小侯爷倒是不在意,又从袖中掏出那块玉佩递过去:“明日让人重新结条绳子穿好,记住弄成活扣的。”
紫苏记下了,边替小侯爷处理伤口边说话:“晌午刘侄和天南地北打的厉害,后边的一个院子坏了三溜青瓦,已经让人修葺,明日大约便能修好。刘侄赢了,不过也没讨着好处,天南地北不是好欺负的,把他打的鼻青脸肿,说是胳膊也断了一根呢。”
小侯爷眼皮有点跳,后颈上也疼了起来,连带着饿了这许长时间的胃也不大好受,便让紫苏去备饭。
晚饭很简单,永乐候府的主子就剩下他一个,虽然打小学的是享乐,但真的铺张浪起来到底抵不上深宫大院,他领的是闲职没什么俸禄,家里那些产业也少的可怜,到现在几乎是坐吃山空,以至于不得不节俭。
晚膳呈上来果然是致而节俭的。
一碗温度适宜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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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的山药四物汤,一小碟栗子烧鸡翅,预计只有一支鸡翅,栗子堆得好看满满占了一大半地方,一小碗芋头红烧肉,上面方正正摆着四块油汪汪水嫩嫩的红烧肉,底下摆的全是芋头,最边上是芹香藕丁。
小侯爷拿着白玉筷子,捏了个玉米面馒头,架子仍是优雅的,缓慢而不失风度的用了晚膳才让紫苏去将天南地北请过来,顺带着那个刘侄。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更文的基情了,哎呀,好困扰,不想写文怎么破
☆、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夜里天好,头顶的月亮斜挂树梢,只差一个弧度便能圆满,小侯爷仰着脑袋看,远远望去是风月共霁的飘逸。
天南地北一个肿着嘴角一个乌青着眼眶跪在小侯爷身后就是不愿意抬头,小侯爷也不强迫他们,只笑着一下一下的拿扇子轻击掌心:“今日这场武比的怎么样?”
天南瓮声瓮气的说了句什么,小侯爷没听清,于是微微弯下~身子:“说什么?”
天南于是抬起头来有些负气:“那人比我俩厉害。”
小侯爷这次听清了,揉着耳朵看着他嘴角的淤痕,又是笑:“竟然有人比你们厉害。那本侯爷可得把他抓紧了。紫苏,让人去请。今晚必定要把他给爷请来。”
紫苏福身去办,一请二请到第三次已经是入了深夜,二月底寒气重,小侯爷披着披风在院子里走了一遭,等紫苏又一次回转便动了怒气:“他真当自己能耐了,三顾茅庐请的是诸葛,他和本侯爷拿什么乔?”
小侯爷说了几句狠话,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骄傲样子,吩咐紫苏去歇息,自个儿去了下人房。刘侄躺在硬板床~上假寐,听到那个虚浮的脚步就皱起眉头,早知道这人这么麻烦他就不该选择这个计划,平白弄得自己劳心劳神。
小侯爷站在下人房的院子里,脚边跪了一溜下人,唯独没有那人,他就那般站着等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施施然迈着步子挑帘而入。
大通铺上只躺着一个人,小侯爷也不走近,只低声唤了个名字。出来时,那人便已经跟在自己身后。
小侯爷住的院子里,就算不好看也绝对是舒适的,他坐在灯火旁手里拿着一只笔,笔下是密密麻麻不可解的密文,旁边站着一个人,比他更加高高在上的架势,看着他的目光也是鄙夷而无惧的。
小侯爷写完了密文,唤了地北进来:“去送。”
房里又剩下两人,小侯爷这才看向他:“你要我帮你,凭什么?”
那人想说话,却被小侯爷打断,他微仰着下巴,眼睛里的鄙薄简直要实质化:“楚离。你未太天真了些。”
刘侄,也许该说是楚离才对,他抿着嘴唇看向这个外间传闻只是一介草包的小侯爷,面上不服心里却早已经盘算开来,他早就听说当今皇帝对这人怕是不如表面那般恩宠,但因着这人手里攥着当今天下唯一能同时号令三军的兵权才不得不装的君明臣贤,自己若是能拿下这人
小侯爷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你做什么要和他争呢?那个位子没你想象的那么轻松,倒不如仗剑天涯去过闲云野鹤的自在日子。”
楚离于是更加怒目,这次是真的动了怒:“这天下本来就该属于我的,若不是他害了我的父亲,谋朝篡位,我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小侯爷还是摇头叹气,落到如此地步,什么地步,家破人亡?这天下家破人亡的何止他一个?
这人幼稚,他难道陪着他幼稚?
眉目沉阖,小侯爷再看向他时眉眼依然清朗锐利:“你凭什么要我帮你?事败,本侯是乱臣贼子。事成,亦然。”
那人眸光也深邃起来,微抿着唇竟与当今皇帝三分相似,小侯爷有一瞬晃神,随即端茶轻啜。
“永乐候此言差矣。”那人开口,声音沉稳带着一丝势在必得的坚定,“这天下本来就该属于我。侯爷帮我才是匡扶正道。”
小侯爷眸中鄙薄之色微显,嘴角讥笑:“这天下姓楚。”
那人凝着他,意气风发的帝王像,满眼坚定:“所以这天下合该属于我。”
“擅离封地是死罪,王爷可想到要如何过了眼前难关吗?”
那人微微仰起头:“自然是早便计划好了的。”
话已至此,小侯爷自然不好多说,况且他今日实在疲懒的很,脱了披风上了床,拿下巴指了指那边的小榻:“我是主,你是仆。规矩该知道的,从今日起你便在这房里守夜。”
楚离气鼓鼓的十足的孩子气,但却已经合衣躺在榻上,小侯爷闭上眼睛放了床帏又说了句:“灭灯。有光我会睡不着。”
灯火应声而灭,小侯爷只觉得一阵风刮过面门,床帏晃动,忙掖好了被子。
翌日休沐,小侯爷不用早朝,便窝在院子里。楚离倒是十分尽职尽责,帮着小侯爷跑腿便跑了六次。
这会儿他手里捧着一包枇杷果,是城西的干果铺子里最后一包枇杷了,他脚程快没一会儿便跑个来回,只是回去时出了点差错,他抱着果子仰着脑袋看了眼茶楼里女扮男装的小姐,秦将军家的独女秦月。
他想走过去又想起自家主子的叮嘱:“你需得在半个时辰内买回来,不然本侯爷必然要打断你的双~腿。”
楚离权衡再三还是觉得与秦月取得联系比较重要,秦将军刚正不阿,他的女儿定然也是巾帼英雄,若是最后永乐候手中的兵权拿不到手,有秦将军支持他的胜算便多一分。
他在茶楼外候了半晌,才等到秦月出门,抱着枇杷撞上去趁机往她手里塞了张字条,几个回转便没了身影。留下秦月站在茶楼门口紧攥着掌心的东西有些紧张。
处理回府却没见到臭屁侯爷,反倒是紫苏看到他很不悦:“你如何这般才回来?”又看了眼他手中抱着的明显跌落在地上的枇杷更加不悦,“你去做什么了?买个枇杷还遇上刺客了?”
楚离低着脑袋不说话,看不清是认错还是其他,紫苏冷哼一声抢过他手里枇杷气冲冲的走了,楚离这才进了房间。
永乐候不在,房里一贯的刮冷风,窗口大张,书桌上除了文房四宝还放着两本书,一本上书:云雨。一本上书:弄菊。
春风迷乱,书册被风掀开,楚离扫了一眼顿时愣在原地,只见其间肢体缠绕,肉色迷目,细瞧却是两个男子,紫色巨龙出入花间蜜~穴,四周金菊大盛。
他抿唇眼中神色不定,良久嘴角才勾起一抹浅笑。指尖意味深长的摩擦着扉页上的文字:采菊东篱下。
跪在太和殿中央,眼角余光瞥到皇帝手边的银鞭时,永乐候就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今日怕是又要吃苦头了。
果然见皇帝手执冷光乍现的倒刺银鞭绕到他身后,脚蹬




一大群男配正在重生 分卷阅读90
在他背上,只用脚尖施力碾压脆弱的脊椎,像是要将他踩成残废。
“朕问你一句,你是否已和那贼人结党?”
小侯爷低头,冷汗涔~涔:“臣愚笨,不懂圣上所言,斗胆请圣上明下。”
皇帝更恼,脚下重了一分力,小侯爷的身子一如风中幼树簌簌发抖:“愚笨?既然永乐候开口,那朕便提醒你一下,朕那好侄儿本该流放西北蛮夷之地的襄王爷楚离是不是去了你的府上?”
小侯爷贝齿陷入苍白唇~瓣,松开时已是一片血迹,只是声音依旧平静带着恭顺:“臣愚笨。”
皇帝不耐,猛地踹了他一脚:“你这是在包庇他!难不成你确实已与他勾结?”
小侯爷被踹的脑袋磕在地上,好一阵眩晕,只是口中的马屁仍拍的溜:“臣对圣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他这话说的铁骨铮铮,义薄云天,可只让皇上更加愤怒,银鞭带刺,打下去时只是钝痛,掀起来却是一片血肉,官袍碎裂瞬间便染上另一种颜色。
如此七鞭,小侯爷已是汗血两重,脸色惨白,皇帝仍觉不够,自背后拽着他的后衣领逼他看着自己,声音中带着泄愤后的快~感:“爱卿既说对朕忠心耿耿日月可鉴,那便去外面跪着,让日月替朕坚定一下爱卿所言,是真,是假。”
随即甩开他:“六喜。带永乐候去殿外跪着。”
日月可鉴。当真是要日月来鉴。
小侯爷挺直脊背跪在太和殿外,后背浓稠血液濡~湿的衣衫被秋阳炙烤干涸粘连血肉,稍一抽气便会牵连的喘不过气。小侯爷起先还能打趣说圣上喜怒无常,对他却真是恨之入骨,折磨人的手段也见长。
后来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跪在那处,头顶日头西斜,春日的冷风吹来撩起袍角,小侯爷眼前一片鸦黑。
寒气席卷,似乎只是眨眼间,六喜挑了挑灯芯,透过洞~开的殿门隐约能看到外面僵跪的黑影,低声提醒看折子的皇帝:“圣上,该用晚膳了。”
皇帝自奏折中抬头,鼻尖萦绕着浅淡血腥味,又是不悦:“去把他洗干净。”
食之无味。
有内侍提了水通过来,十二人,围着永乐候站的严丝合密,有人低声道:“侯爷得罪了。”
井水兜头泼下,小侯爷甫一沾到冷水一个激灵,眼前稍稍能看见些人影,后背是撕皮刮骨之痛,他睁大眼睛去看,却又是一道水幕,遍体生寒,小侯爷慢慢挺直了脊背,发丝湿透,浑身衣襟浸饱了水,竟比那日落水更加狼狈。
起先是血水横流,后来这水便和清水一般清澈,一丝血丝都见不着,空气中满是冷冽,哪有一丝血腥。
永乐候眉眼轻垂,微抿的嘴角透着股坚韧,皇帝看过来时他微微掀起了眼皮,眸中日月星华全都褪去,只剩下一片风雪骤停的安宁。
皇帝大约是顺了心,一夜无梦好眠。
紫苏站在永乐候侯府门外看到那顶空挡的蓝顶小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爷宿在宫里了?”
天南抿唇,沉默的点头。
紫苏一下子红了眼眶,转身便去准备伤药,又命府里常驻的两位老太医待命,更是命人准备了数十种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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