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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男配正在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汪三岁
楚离已经掏出软帕去擦,酒渍位置尴尬,小侯爷挑眉含笑看他,见那人埋头俯首突然起了作弄的心思,声音高傲讥笑:“你既要三番两次作践自己,本侯若是仍装模作样,岂不显得矫情。”
话毕,那小公公已经折返,小侯爷拂袖让楚离退下,声音里仍是盈盈笑意:“晚间侍夜。”
楚离低垂着眉眼退到后方去,心中自有盘算。那小公公已经回转,一张粉~白俊俏的面皮此时更是春风得意,微微泛着红光看向小侯爷,讨好的说:“侯爷,薛将军邀您宴后小聚。”
小侯爷眼尾上挑,视线扫过身后猛然生怒的人,心中冷笑,口中却道:“今日本侯不胜酒力,怕是不能赴约,还请公公去给将军捎句话,近日本侯定去叨扰。”
小公公手里攥着两片金叶子兴冲冲的去了,良久才回转,这次袖袍微鼓,跪在案几前掀开来,分明是朵细致的勾丝金菊模样的面饼。
小侯爷嘴角勾笑,指尖意味不明的擦过黄灿灿的花瓣,举起酒杯向着那位将军的方向举杯,那厢将军回礼,面色薄红似是染了胭脂色。
楚离看着只觉心口的火越烧越旺,再看向小侯爷目光中便带了点自己都没发现的委屈,更多的却还是鄙薄:“哼,孟浪!”
小侯爷只做没听见,眼前美酒佳肴辜负不得,旁边的小公公倒是吓得抖了抖,但也知晓主子的隐秘不是他这等奴才能够探听的。
皇帝与大臣打官腔,一个个满腹经纶舌灿莲花,小侯爷听得云里雾里,宴会已经过了一半。
有二品大员不胜酒力作了首吟春诗,小侯爷眼皮跳了跳看向高座上的帝王的手指,指尖轻点龙椅扶手分明是起了坏心眼。
小侯爷看了看四周的人员分布,自觉这火烧不到自己身上,便安然坐在那处,手中玉箸夹着咕噜肉一口一个嚼的欢实。
有人点名薛将军时,小侯爷一个不慎卡住了喉管,呛咳不止,旁边的小公公忙着递茶水,楚离却愤恨的想着就这么噎死他算了,手却忍不住拍上那人后背替他顺气。
席间本就寂静可闻针落,此时更是目光灼灼全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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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咳声不止而眼角飞红媚~态毕现的小侯爷。
有人悄悄咽口水,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也有人狂喝茶水,试图平复心尖瘙~痒。
楚离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手下紫袍孔雀,不经意间抬眸就看到高座上的帝王深深眸色。手上力道微重,小侯爷喉间的咕噜肉吐了出来,又咳了几下,总算是停住了。
只是眼角泪光晶莹,白玉般的脸颊染上云霞般的艳~丽,那一双水洗过的眸子更是雾色重重勾人心魄。
皇帝适时发声:“永乐候这般大的动静,莫不是要为薛爱卿解围?”
那边薛将军心头微颤,惊觉莫非如此,看过来的目光已经充满惊喜感激。
风月共霁气节高雅的小侯爷被迫站在砧板上不能退缩,只好拭去眼角液体向着高座上皇帝微微拱手:“扰了圣上雅兴。臣罪该万死。”
皇帝手指微顿,朗声道:“罪该万死倒不至于,只是爱卿既然扰了薛将军的好诗,那便自己做一首赔罪吧。”
帝王声色轻松带着打趣的笑意,似乎真是外间所言对永乐候百般恩宠的好皇帝。
小侯爷心里喋喋叫苦,面上也带了点苦涩:“圣上莫要打趣微臣了,微臣只知吃喝玩乐,对此等风雅之事却是无能为力的。”
皇帝也不恼,只继续打趣般与他说话:“无妨。爱卿莫要谦虚。”
小侯爷心里一咯噔知道今日是逃不过了,可是吟诗作赋当真是为难他了。他袖袍微动,沉思片刻,道:“昨日忽闻窗外声。”
有大臣低笑,这首句便如此通俗,这首诗的水平可见一斑。
小侯爷也是一脸苦恼,眉间微颦眼角含~着一丝淡淡的惆怅,当真是迫不得已:“鸟啭莺啼与花共。”
这句一出,有人已忍不住嗤笑,楚离却目光陡沉,盯着小侯爷的目光鄙薄中带着点烦躁。又去看那同样站立的将军,果然那人春光满面,眼眸晃动分明是这诗里有些什么。
楚离只觉得自己心口闷闷的,再看回小侯爷时便觉得他胆大包天,竟然在此等森严宴会上跟别人眉目传情。
“梨花重重压枝杈,丝丝玉白烙心中。”
诗算不得好诗,甚至连简单的对仗和平仄都不工整。有酸腐文人冷哼却不敢公然叫板,因为皇帝点头笑道:“爱卿整日闲来无事不若多看些圣贤书。”
小侯爷讪笑称是,施施然落座,仍是高风亮节的架子,身后楚离冷哼:“这等诨诗也敢开腔,侯爷真是好胆量。”
永乐候笑,微侧着脑袋看他,回道:“你在讽刺本侯?”
楚离冷嗤,并不答话。
小侯爷也不再理他,只在心中暗自思量,楚家的人果然都是一顶一的难伺候,方才分明还说要献身于本侯爷,这不过是做了首诗的工夫便翻脸不认人,好似本侯爷欠了他银子,竟敢明目张胆的讽刺自己。
小侯爷重新提箸,这次夹得是芸豆,结果利剑出鞘的声音吓得他手腕一颤,豆粒跌落咕噜噜滚得没了踪影。
而此时行刺的美女已经如同离弦之箭冲了上去,小侯爷暗叫一声可惜,端起酒杯压惊,目光却一瞬不瞬的盯着皇帝。
护驾之人层层叠叠岂是这一个小小女子能行刺的了得,小侯爷眼底泄露出鄙薄,却听身后楚离道:“侯爷以为这女子意在取皇帝性命?”
侯爷手腕又是一颤,随即想到什么惊惧的看向楚离,复而深吸一口气,感叹道:这人当真是幼稚到了极点。
女子被捕,自有人将她押下,皇帝被扫了雅兴,众大臣也都面色青白没了兴致,小侯爷与众人跪在一侧,看着面前皇帝赏赐的春饼,黄澄焦稣的外皮,里面据说是上好的蔷薇花做馅,味道十分不错。
可惜不能吃。
作者有话要说:群里有福利,在聊天记录里,没看到的可以去看
☆、自己求得欢哭着也要做完
侯爷拿着春饼回房,身后的人亦步亦趋的跟着,侯爷更衣完毕看着径自宽衣解带的人皱眉不悦:“作甚?”
楚离眨眼睛,将侯爷手中春饼放置一旁,哑声道:“侯爷准了小人今夜侍夜。”
小侯爷仍是挑眉,但却没先前那般推脱,潇洒的在床边坐下,张着胯,扬了扬下巴,高傲道:“开始吧。”
这般景象,实在是侮辱,楚离眸色沉沉掌心印着弯弯掐痕,单膝跪在地上,深吸了两口气才抬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小侯爷:“小人不通此道,侯爷能不能换种方式?”
小侯爷高傲的蔑了他一眼:“不行。”
所以说自己求得欢哭着也要做完什么的在襄王爷这里根本不可能。
小侯爷被推到床~上那一瞬有短暂的僵硬,但不过一瞬他看着头顶的男人冷笑出声:“准备用强?”
楚离轻笑:“是。”他将小侯爷压在床榻上,俯下~身子,“小人空有一身蛮力,若有不慎伤了侯爷岂不扫兴,不若侯爷配合着点,小人必然不辜负侯爷厚爱?”
小侯爷手指绕着他垂下的发丝一点点勾勒至他的脖颈,嘴角弧度讥诮:“你这意思是你要强上了本侯,但为了本侯好,所以让本侯配合?”
楚离笑着点头,目光赞许中慢慢升腾起情~欲。
花容月貌的小侯爷微挑着眉梢用那双仿若黑幕垂星般漂亮的眸子看着他,如同一只优雅而高傲的孔雀抬起了自己的腿,命令道:“好。本侯爷便准你伺候。”
楚离诧异看他,身体无形间便放松了力道,下一刻某处剧痛,人已经跪伏在床~上抽气,而小侯爷好整以暇的整点衣裳,趾高气昂的下了床,高呼:“天南地北!”
有人进来,楚离额上滑落的冷汗蛰了眼但还是去看穿着单薄寝衣的小侯爷,那人站在灯火的光晕间,眉眼中的鄙夷和冷漠如同漠北的冬天,冷的人心尖发疼,同时也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天南地北看着趴在床~上的人,狐疑的看了眼旁边高风亮节的小侯爷,恭敬的唤了声:“爷。”
“把他给我扔出去,本侯最近不想见着这个人。”
楚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天南地北搀着胳膊提溜着一路扔到了院子里,两人站在门口跟两尊门神似的盯着蜷缩在院子中央的男人,看了眼头顶被乌泱泱云朵占据的天,默默地祈祷了一下天降大雨。
上巳过去两日,小侯爷手中仍把~玩着包春饼的那张油纸。
楚离坐在他旁侧,正在专心致志的剥核桃,对上小侯爷若有所思的目光,笑道:“侯爷,核桃剥好了。”
小侯爷捏了一块尝了尝,笑看着他,这人似乎不记得那天的事情,跟没事人似的大献殷勤,养尊处优的王爷竟然亲自给他剥核桃,也是心大。
楚离又剥了两个枇杷:“这枇杷可好吃了!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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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尝尝?”果肉递到嘴边,小侯爷不张嘴,楚离讪讪的了手。
“这饼纸你都给了哪几位大人?”
“你不都知道了吗?早间告假的人没一个活得了。”
“你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让圣上失臣心的第一步,后面是不是要向世人展示本侯伤痕累累的身体告诉他们独得恩宠也不过是个幌子?”
楚离愣了愣,他虽然早前有这个打算,但现在已经放弃了。小侯爷却已经愤恨的扔了那张写着崇宁二字的油纸。
崇宁,崇尚安宁的先皇,如今自己面前这位王爷的父皇的国号。
化悲愤为食欲,小侯爷丢掉仙气飘飘的伪装染上了人间烟火对着面前剥好的糖炒核桃大快朵颐。楚离看着他愤恨的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眸子,竟然有心思笑。
夜里皇帝急召,小侯爷裹着披风,半张脸隐在风帽里和楚离说:“本侯此去若是不能回来王爷便当与本侯陪葬了,若能回来,王爷便欠本侯一条命。”
刺客,从来都是最好发挥的话题。
成王败寇,残党余孽。皇帝视楚离是眼中钉肉中刺,绝不会放过这次大好机会。
太和殿外没有点灯,春风无处不在,小侯爷硬生生打了个冷颤,眼中的退缩如同引路宫人手中的宫灯,狠狠地跳跃了一下又归于沉寂。
殿中点着沉香,温暖的让人昏昏欲睡,小侯爷跪下行礼:“微臣永乐候参见圣上。”
那人不理,手中朱笔纵驰。
灯影恍惚,人影更恍惚,皇帝突然顿住笔,将手中奏折狠狠地砸在小侯爷脸上:“你有什么话可说?”
小侯爷脸颊火辣辣的疼,却不敢摸,只能低着脑袋去够奏折。
说的是他与楚离勾结培养刺客暗杀皇帝的事情。言辞间义愤填膺,似乎上面所言就是事实。小侯爷嘴角冷笑,眼中镇定下来,皇帝大约是想这样除掉他和楚离,但是顾虑太多不能成行所以喊他来撒气。
“臣冤枉!”永乐候趴在地上,真正的五体投地。
皇帝却冷笑道:“冤枉?你倒是跟朕说说你是怎么被冤枉的?”
“臣对圣上忠心耿耿”
茶盏落地,碎瓷迸溅,擦着小侯爷的手背飞过,瞬间一道血痕。皇帝已经走了下来:“楚离住在你府上!是也不是?”
“回圣上。”小侯爷想要说什么,却被皇帝一脚踩在地上,又是一声厉和:“是也不是!”
“是。”
“上巳宫宴你身后的侍卫是楚离,是也不是?”
“”小侯爷吸气,“是。”
皇帝气急:“如此,你可还有话说!”
小侯爷心底咬牙切齿,声音却还四平八稳:“臣带王爷进宫是因着八月十五团圆佳节,王爷思念圣上与太后娘娘,臣自幼失孤每逢佳节便心痛难耐,知晓此等滋味不好受,所以见不得王爷与圣上、太后娘娘生离,才自作主张”
“够了!”皇帝皱眉,这人算是在他跟前长大的,此时声音悲戚当真是动了情绪,他心中烦躁,手下却已经将人扶起来,“你罢了!朕知你真心,但是被别人不知。楚离不能再在你府上住着,明日朕命人送他回封地。”
永乐候惶恐起身,垂首称是。
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没对他动粗就让人送他回去,永乐候坐在轿子上忍不住低声哼起了小曲。
正哼到欢处,轿子猛然停了,天南凑过来低声道:“爷。是薛将军。”
小侯爷一挑眉,想起那日与薛将军的约定,当即下轿。
那人骑着高头大马,看着小侯爷的目光里带着股莫名的亲切和惊喜,见他下轿,立刻跃下马来:“侯爷。”
小侯爷也笑,哥俩好的勾着他的肩膀:“本来想着这几日得闲了去找你,不料今日在此偶遇。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薛将军也豪爽得很,点头如捣蒜被小侯爷带到了花柳巷里。天南地北不远不近的缀着算是保护。
这地方搁在平日里永乐候是不敢来的,第一是宫里的太后娘娘多番叮嘱小侯爷要洁身自好,另一方面就是当今皇帝尤其讨厌当朝大臣进出这种地方,不过今日,小侯爷拉着薛将军走的那是趾高气昂。
进了门立刻便有人凑了上来,穿着大红衣袍酥~胸半露的半老徐娘,脸颊上的脂粉簌簌落落飘到小侯爷鼻息,混着四处红艳艳的灯笼真是十足的喜庆。
小侯爷早几辈子还是凤十八的时候来过这重地方,不过那时青涩如今却稳重的很,只见侯爷指尖微微发力,刷的一声打开折扇好一副风流公子模样。扇面上的大字只有二字,永乐。
老鸨心眼多,脑子快,一见扇面态度立刻端正起来,也不敢怠慢,谄媚的笑着:“爷想要哪位姑娘作陪?”
小侯爷挑着眉扫了眼楼上楼下的纸醉金迷,红唇微动吐出二字:“夙玉。”
老鸨呆了呆,随即脸上一朵菊~花开:“两位爷这边请!”
薛将军紧张加好奇,此时红着脸亦步亦趋的跟着小侯爷:“侯爷,这般怕是不好。”
小侯爷挑眉扫了他一眼:“如何不好?”
“这”薛将军尴尬的笑,脸越发的红了,两人却已经被人引到后院,院中丝竹悦耳,只其间跃动的身影分明是个男人。
小侯爷拉着他进去,见他盯着那人呆愣愣的瞧得认真,不禁好笑:“看呆了?”
薛将军脸色更红,脖子梗着却说不出话,那边厢身姿妖~娆只披着素雅的青竹袍子出来的小倌站住脚,冷淡的看了眼小侯爷,脸上的表情便有些不自在,再去瞧薛将军又恢复了先前的自信和高傲,声音清冷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薄情:“两位爷,想听什么曲?”
小侯爷合上扇子,拉着薛将军入座,芊芊玉~指一指:“这位薛公子爱听的曲子你可唱不来。”
那人有些不服,微扬着下巴带了点怒气,故作高傲的样子和小侯爷相比这人恐怕只能算得上是只高傲的野凤凰。看向薛征的视线里不知怎么就带着点火药味。
清风居当红的花魁,不仅长得好看姿态高,更重要的是身段柔软嗓音好。
外间只传言此人如何高风亮节,可知晓一切的小侯爷表示他这般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不禁为这人在床笫之间的浪荡折服。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你们比较喜欢皇帝,我们来分析一下皇帝的小心思吧。身为九五之尊,皇帝心里对自己好男风是排斥的,可惜和男人嬉闹,但是不能付出真心,所以他对自己可能喜欢上小侯爷这件事情是打心底里抗拒的,因为他把这个人当做威胁、弱点,而一个皇帝不能有弱点。但他又不能心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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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的看着小侯爷跟别人在一起。
我这么说是为后面的事情埋下了伏笔。嗯,真是一个好词。
啦啦啦。群号是207597202,名字后花园,需要写自己的读者名,自己的,不是我的。
福利第一波是关于薛将军和花魁
☆、本王看上你了
老鸨已经拽着人低语一阵,再回头又是一阵媚~笑:“两位爷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的就先退下了。有事喊我,喊我啊!”
小侯爷笑,自袖间掏出一包金叶子扔过去:“你自去吧。”
老鸨子脸上的菊~花褶子更深,揣着钱袋子走了,关门时还给小倌递了眼色。
薛将军低垂着眉眼一副不敢看的样子,那花魁却已经换了另一幅面孔,脸上带着浅笑,温和有礼的看向薛将军:“薛爷如何不敢看夙玉,莫不是夙玉长得入不得薛爷的眼?”
薛将军于是更加窘迫,求助似的看向小侯爷,只见那人坐得端正脸上的笑容却是明显看好戏的悠闲。
“薛爷!”夙玉唤了一声,成功的把薛将军的视线吸引在自己身上,才复又笑盈盈道:“薛爷头一回来咱们这吧。有没有什么喜欢的花样?”
能坐到花魁的位置,这人也不是善茬,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战略十分拿手,对于薛将军这种雏他要做的得是小火慢炖掺杂着一两下大火爆炒,既勾着他的心思又不能把人吓着。
说实话,夙玉顶讨厌伺候这样的恩客,吃力不讨好。可这次来的人一个长得顶漂亮怕是什么都不会光是往这楼里一坐也能引来一大群人往他身上死命的砸银子,至于自己要伺候的这个,夙玉眼中冒火的打量了好一阵,五官刚毅,身材健硕,虽然什么都不会可能会伤着自己,但是如果是这个人就算受了伤也会让他爽到飞起吧。
夙玉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小侯爷眼中的兴趣淡了些,薛将军在一旁如坐针毡,这般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小侯爷就又了扇子:“薛征。”
薛将军薛征猛地站起身看向小侯爷,嘴唇怯懦着说不出话,小侯爷笑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又看向那边眸光不定的夙玉:“公子今日身子骨可方便?”
夙玉眸光微闪,笑道:“若是服侍二位爷自是方便的。”
薛征想要反驳,却听见小侯爷拍扇定音:“那便好。”
外间有人进来附在小侯爷耳边低语,看容貌却是地北。小侯爷皱眉,扭头对薛征道:“地方给你准备好了。你先去,人待会儿给你送去。”
薛征想要拒绝,但咬了咬牙还是应下了,闷闷的点了头,走到门口又郑重的说了句:“侯爷。多谢。”
小侯爷笑,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不用。谁让咱俩是兄弟呢?”
夙玉这边也站起身,一脸猥琐笑意藏都藏不住:“多些侯爷相助。”
永乐候淡淡点头:“人本侯送到公子手上,还请公子别亏待了薛将军。”
夙玉笑:“自然。”
薛征和夙玉相继离开之后,小侯爷站起身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也走了出去,果然院子里站着一个人,比自己高那么一丁点壮那么一丁点的楚离。此时那人手里拿着锄头,看起来真像村野农夫。
只是气势,似乎变了。
小侯爷摇着扇子笑的高傲优雅:“真巧。”
楚离无畏的打量着他,似乎第一次见到这个人,语气也是淡然中带着冷漠,还有一丝大概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高傲:“紫苏找侯爷有事,特地让小人来接您回去。”
小侯爷皱眉:“紫苏?可有说是何事?”
楚离起视线,依旧冷淡:“没说。”
天南地北去安排薛征的事情,此时小侯爷只好与老鸨子交代一句便随楚离回去,一路沿着月光走回去,春风呼啸着像是要把人吹跑。小侯爷扭头去看,楚离手里仍捏着那根锄头。
他揉了揉肩膀,仰头看了眼头顶白玉盘出神,冷不丁撞上楚离的后背还有点迷糊:“为何停下?”
楚离猛地转过身来,眼睛里带着点意味不明的讽刺和鄙夷:“你真的那般寂寞?”
小侯爷微睁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他。平时都是自己这般瞧别人,猛然被人这么看着才发现这种目光当真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没男人就不行?还是,你就喜欢往那种地方跑?你也不怕脏了自己?”
小侯爷这算是明白了,这人是嫌弃自己去青楼与人厮混,觉得污了他的眼,不禁冷笑:“本侯爷是挺寂寞的,这二十好几的人了,府里连个暖床的男人都没有,可不得去那种地方找个人共度春宵。”
小侯爷的嗓音本就清润如泉水叮咚,此时说出这样的话也令人厌恶不起来,楚离抿着唇,似乎在苦恼什么,片刻才道:“那我呢?我不是愿意给你暖床了吗?”
四周风起,寒气渗进衣裳深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这些都不及楚离的心跳声来的撩人。小侯爷唇角的笑容有片刻僵硬,随即讥笑道:“你一个下仆也敢肖想本侯,胆子不小!”
说完甩袖离去,楚离握着手里的锄头,心跳依旧平静,皱眉看了眼那人,忙跟上去:“我是认真的。”
小侯爷顿住脚步,半侧着身子看他,月光清亮照明了他半边脸颊:“认真的?怎么个认真法?”
楚离说不上来,眼见着小侯爷又要走,一把捉住那人的手,上~位者的气势抖擞而出,竟比春风还冷:“我看上你了。”见小侯爷瞧着他,又加了句,“本王看上你了。”
小侯爷挑眉,笑的有些无赖:“可惜了,本侯不好你这口。”
他转身没看到楚离脸上的疑惑,他看着背影慢慢坚定了内心想法,不管以前那人如何打算,到了这一步他都会走下去。
回府时,紫苏裹着披风站在门口,看见他远远奔过来,四处打量一番松了口气,随即却又皱起眉头:“爷您怎么自个儿回来了,天南地北呢?”
小侯爷提步进府:“他们去帮薛将军做一件大事,而且,本侯后边还跟这个下仆呢,哪里是自个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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