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男配正在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汪三岁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都在火车上,怕错过第二天的更新,提前存稿,其实想问如果我断更的话你们会不会抛弃我
☆、绝世好诗
果然,翌日,永乐候是被人一路抬着送回府上的。
面色青白,嘴唇乌紫的小侯爷烧的像只快要被煮熟的虾子,趴在铺了六层锦被的床~上,只睁眼看了眼床边伺候的紫苏就安心的睡了过去。
随行而来的公公让人呈上赏赐,与管家客套,正遇上紫苏打前厅前过,忙迎上去:“紫苏姑姑。这是圣上赏赐的伤药,最上等的凝肤膏。”
紫苏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谢:“那可真是谢圣上厚爱!”
这话说的十足的大不敬,小公公却只摸了摸鼻子讪笑着继续和管家客套去了。
小侯爷的院子里燃了熏香,天南地北一个翻身跪在床榻内侧,一个跪在床边,熟练的剪开小侯爷的衣衫,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处,即使早便见惯这般场景,两人仍是没忍住皱眉,手下愈发的小心谨慎,生怕弄疼早便昏睡过去的人,点穴止血伤药绑绷带,生生折磨了两人一个时辰。
楚离忙完个人大事回府时,侯府一片热闹,紫苏忙着让人准备热水和补药,天南地北一左一右守在院子口,外面候着两个老御医,依旧是一左一右的架势。他并未多在意,好好地歇了一晚直到翌日夜深才去瞧那人。
热腾腾的小侯爷正趴在床边一口一颗嚼着补气止血的灵丹妙药,见他进来,示意天南地北出去才不在意的瞥了他一眼:“圣上已经知晓你在本侯府中,不知你下一步要如何?”
楚离点头,这次出门共遇见三波刺客,皆是死士,这般手笔也只有那人。他坐在床边去看小侯爷后背的伤,白色的绷带红色的血点:“他这般对你,你仍忠他?”
小侯爷蔑了他一眼,只当没听见。
“闲着也是闲着,不妨本侯来猜猜你的计划。”小侯爷又嚼了颗药丸,“你早知我并不如外间传言那般受圣上恩宠,但也知道圣上动我不得。”
“永乐候府一系虽然人丁单薄世代一棵独苗,不能到我这辈断了,但是门生不少,虽在朝中立场不明,但当今朝上一半老臣受过我爷爷恩惠,四方驻守边疆大将更有三位是永乐候老侯爷的门生,另一半又有一小半受过我父侯恩惠,剩下的一小半中又有一小半多少受过本侯恩惠,永乐候虽是闲职,但是不能妄动,更重要的是。”小侯爷瞥眼看了眼旁边墙上挂着的黄马褂和尚方宝剑,手中把~玩着最后一颗药丸,“王爷想让皇上与我生隙,却不知本侯无论何时都不会背叛圣上。就算圣上要取本侯性命,本侯也会心甘情愿的奉上。您要的东西怕是本侯给不了。”
楚离仍是不说话,只盯着他的后背猛瞧,似乎要将那里瞧出朵花来,大约是后背的伤痛影响了小侯爷的英明神武,他显得很烦躁:“本侯在你手中是哪颗棋?”
落棋有道,小侯爷不愿琢磨,干脆直接询问。
楚离还是不说话,活像是个哑巴,手指却按上永乐候背后的伤处,恰是一点殷~红,受到重力碾压,瞬间绽放出妖~艳的颜色。永乐候皱眉,扭头瞪他,意识有片刻恍惚:“你已经看到了,本侯爷就是颗废棋,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还本侯清净?”
两人视线相对,一个目光沉沉,一个昏昏沉沉,永乐候扭着脑袋不方便,干脆阖上眼准备入睡,语气还是无奈,实在是自己唱独角戏无聊:“夜深了,本侯要歇息了。灭灯。”
永乐候不慎跌倒,被碎瓷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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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后背的消息不胫而走,永乐候府又是一阵忙活,婉拒拜帖,回送礼物。
紫苏挽着袖子替他上药,眼泪没忍住啪啪的落下来,滴在小侯爷伤口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永乐候看着她桃子般的眼睛,好笑又心疼,手掌拂过她的脸颊擦净泪水:“做什么哭成这样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紫苏哭的更凶,眼泪如断线珍珠噼里啪啦落得欢快,小侯爷也跟着手忙脚乱,后背的伤口抽痛又是一阵脚乱手忙,紫苏忙了泪按住他:“爷别乱动,不然伤口又要裂开了。”
永乐候吸着冷气坐起身仍与她玩笑:“那好姐姐你可莫要再哭了,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紫苏听他油嘴滑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扶着他坐在榻边认真替他处理伤口,却生不出半分缱绻。
早在初入侯爷房里那夜,那时唇红齿白已有倾国之貌的少年与她盘腿而坐认真坦白时,她便知道这一生都不应也不能对这人生出任何心思。
楚离入室带着股理所当然的匪气,小侯爷不喜,连表面功夫都不屑做:“王爷是来辞行?”
楚离径自走过去:“侯爷似乎十分想让楚离告辞。”
永乐候听他这意思不是要走便不想搭理,手里攥着今日的药丸一颗一颗跟吃糖豆似的嚼的欢实。楚离便在一侧看。
小侯爷赤~裸着上身坐在榻边,细瘦的身体竟意外的壮,楚离视线流离停在他的脸上,这人的容貌当真是万里挑一的俊俏,斜眉入鬓,星眸微挑,鼻梁高~挺,鼻翼又是峻峰之势,只是唇薄多无情。
小侯爷挑眉望他,一脸不悦。楚离也是万里挑一的相貌,若说小侯爷是细瘦青竹,那这人则当真是险峻山峰,英气十足。只是两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难让小侯爷不痛快。
心中暗骂楚家人果然都是变~态,尤其是这位前太子家的小皇子当真是脱~裤子上吊死不要脸。
这日小侯爷已经能下地走路,背后的伤口大多结痂,虽瞧着仍是可怖,实则已无大碍,只是偶尔会隐隐作痛,他被天南地北扶着坐在院中晒太阳,就看见楚离一身玄色长袍器宇轩昂的走过来,不禁烦躁:“就算圣上知道你住在我府上,你也不必如此张扬吧。”
楚离笑,随手扔过来一包吃食,被地北轻松接住。
小侯爷闻着味就知道这是街上溜达着叫卖的小食豌豆黄儿,一个铜板买上一块,用油纸包上带回来还带着热乎气。小侯爷吞了口口水,骄傲的眼睛里多了点期待,看着地北脸上竟隐隐透露着撒娇的意味。
楚离站在一边看有些后悔将东西扔给地北了。
小侯爷已经开口:“地北。把糕点给爷尝尝。”
地北沉默,真正的闷葫芦,攥着豌豆黄儿一言不发,永乐候傲气,见他不给气冲冲的瞪了两眼双手抱怀,露了点孩子气,不吃就不吃。
地北权当没看见,楚离看了片刻觉得闷得慌,回房换了朴素的衣服又要出门,却见晒太阳的永乐候眸中得意之色微闪,高声唤道:“下仆刘侄!”
他有一瞬不悦,随即转身走到小侯爷面前,恭敬道:“侯爷有何吩咐?”
小侯爷嘴角勾笑,十足的不怀好意,微眯着眼睛像只偷腥的狐狸:“也没什么吩咐,不过是本侯爷挂念着你初入侯府,不通规矩难犯错。今日本侯心情好,便来亲自指导你一番。”
楚离抬起头瞧了他一眼,沉声道:“是。”
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的永乐候在春风肆虐的大白日命人温了茶水放置在床头小几上,袅袅水汽中看向一旁跪着的下仆刘侄,当今皇帝的亲生侄儿襄王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所谓指点。
“我不帮你,说了不帮便绝对不帮。你不必再浪时间。”
那人垂首:“我知道。”
“本侯爷府上不养闲人,你既是刘侄,那便只是刘侄。”
那人抬眼看他,寒光乍现一瞬又沉寂下去:“嗯。”
小侯爷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觉得没意思,他是个闲散侯爷哪有那么多脑子去管那些庙堂之高,反正他只要尽力而为就好。
这般想着心情便好了许多,又重新趾高气昂神采奕奕起来:“会烹酒吗?”
下仆摇头:“不会。”
小侯爷鄙夷的瞧了他一眼,啧啧摇头,撑着手臂坐起身看了眼小几上咕嘟的热茶,高身唤,“天南。”
天南进来,看见旁边的楚离面色晦暗不明,跪在床前微微垂首:“爷。”
永乐候狭长眉眼此时满是得意,看向楚离摸了摸天南的脑袋示意他斟酒,又加了句:“本侯爷话说的明白王爷是聪明人,有闲工夫谋划大事不如去学些傍身的手艺。”
楚离倒是不在意,笑着退后了两步看着主仆情深的二人:“多些侯爷教诲。奥,忘了说,侯爷的趣味倒是与众不同的很。”
小侯爷挑眉不明所以,楚离又笑,这次多了狡诈和威胁:“那句采菊东篱下,真真是首绝世好诗。”
小侯爷仍是不明所以,眸间却猛地锐利起来,整个人似开刃宝剑,风华毕现,楚离却已悠悠然退下,端的是小侯爷平常的优雅潇洒架子。
天南捧着温热茶水递到永乐候嘴边,眼中平静没有丝毫濡慕:“爷。”
小侯爷咬牙喝了茶,愤愤的捏了捏他的脸颊:“连做戏都不懂,呆!”
天南点头笑,又接着倒茶,茶盏递到小侯爷手里才低声道:“爷,那人怕是看见了桌上的书。”
“什么书?”侯爷诧异,温热的液体自喉管暖到小腹,舒服的让人忍不住喟叹。
天南取了书递过来,小侯爷眯眼去瞧,一本云雨,一本弄菊。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要豪气万丈的说上一句,藏过三百就二更的,但数了数存稿,只好默默地咽下了这句话为了保持日更我也是很努力哒,么么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小侯爷闲的发慌,又拿了床头小几上的好春~宫。
书是好书,十两银子也不一定能买到手的孤本,同仁居丹媚的真迹。
画中人在上者各有不同,姿色也高低不平,在下者却全是一人,清风居正当红的花魁小倌,清秀的姿态一向以修竹自居,文采斐然,许多自认风流的公子哥追捧的对象,小侯爷见过一次,说是请了半年才来,端的是月中嫦娥的高姿态,做的却是夜黑风高的龌龊事。
这般姿态高傲的人被人压在身下,身体弯折成各种暴露的姿势,人尽可夫的羞辱和欲罢不能的愉悦交织在一起,倒真能引起恩客的情~欲。
小侯爷翻开云雨,其间人物纷杂,画面中雾气环绕,堪堪遮住某个部位,其他各处却致异常。情动时带着薄汗的手臂,漂亮的肩胛骨饱满的如同振翅欲飞的蝶,又有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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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趾尖,每处都蓄藏着力道,似乎下一秒便会牵动着全身一起释放
最后是落雨天,雾气潮~湿,雨幕成帘,郊外凉亭中的衣衫半解的受君半个身子倚在石栏上,旁边牡丹开的繁华妖~娆,那人脸上水滴蜿蜒,分不清是汗是泪还是雨。攻者是身穿铠甲的英勇大将,胯间巨物沉稳进出,头顶紫色巨雷,穴间紫色巨物,此情此景若是配上音乐定然是不可言说的惊心动魄。
小侯爷闲散优雅的看完,点头表示画工不错,只是有几幅攻者实在有碍瞻观。歇了片刻,饮了两杯茶,又去翻另一本,这次手中茶杯微颤,浸~湿~了腰间衣料,书本滑落,和着吱呀的开门声落在地上。
此时此景,当真是尴尬至极。
楚离捧着茶盘进屋,锐利的眼睛一瞬便看到了小侯爷此时的尴尬,那人穿着白色寝衣,两腿~间的湿濡与床榻边跌落的团团锦簇遥遥呼应,他盯着小侯爷那处闲庭漫步般走了过去,嗓音因为低沉而透露出一种魅惑不明的意味:“侯爷,这是西城铺子里的桂花糕。”
小侯爷面色如常,只耳尖是鲜翠欲滴的红,他伸手拽过锦被盖住某处才扭头去看茶盘。
清茶浊酒谁和桃花羹更配?小侯爷表示,西城铺子里的一品桃花羹自然是和巷口那家小酒馆里一文钱一斤的浊酒最配,只可惜了如今是青天白日,而自己又大伤初愈不能饮酒。
若是夜里裹着披风在晃晃宫灯下浅酌,才算得上真正的诗情画意。
小侯爷咬了口糕点,香气馥郁的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只是某处湿凉仍是尴尬的很,咽了糕点看向楚离:“你可以下去了。”
小侯爷房里从未断过人,可自从楚离来,不说偶尔出去跑腿的天南地北,便是时刻候着的紫苏也时常不见人影,要说和这人没关系,小侯爷表示不信。
楚离却只当没听见,捡起了床榻边的书放好又搬了小几与矮凳坐在床边,自顾自倒茶,用的是毫无意境的蓝边白瓷海碗,一碗递给小侯爷,一碗自己端了起来。
小侯爷微微瞪眼睛,有些生气,在心底咒骂了许久只愤恨的咬了口手中的糕点,他毕竟是王爷,总要留点情面。
吃了点心,楚离仍不走,小侯爷耳朵又红起来,嘴唇抿的死紧就是不开口,房中的空气慢慢凝滞起来,楚离微仰着头去看那人,四目相对,洞~开的窗子突然吹进来一阵风,正巧掀开了楚离放在软榻上的书,又正巧是小侯爷先前看的那页,菊团锦簇,满目金黄,其间凝白~带粉的肌肤吹~弹可破却又带了份酴,与云雨不同,这本弄菊,最致的地方是那满目金黄中不可忽视的红,紧致的似乎能感受到律动和温热的穴~口与某个狰狞巨物的碰撞,那人表情愉悦而隐忍,若隐若现的物什似乎就要迎风而发。
两人齐齐看过去,又扭头对视,气氛陡然变得不一样起来,不知尴尬还是迷~情。
良久,楚离微微笑出声来,那份愉悦似乎是打心底缓缓蒸腾变成了喉间的悦耳沉声:“春日就开始赏菊,侯爷真是好雅兴。”小侯爷没说话,这人已经凑上前一分,“若小人说,小人与侯爷一般。”目光灼灼,那人一字一顿,“专好此道。侯爷信是不信?”
小侯爷先前的慌乱俱都不见,眸中冷光大盛,眼底的倨傲放大至浑身气势,嘴角讥笑:“你为了拉拢本侯倒是下了血本,连这方面的兴趣都能投本侯爷所好。”
那人却不以为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双赭色双眸暗藏流光:“那,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小侯爷眼波流转,芊芊玉~指微微挑起他的下颌,倒真像是认真思索他的可取之处。楚离便摆出最好看的样子任由他看,胸膛的衣襟也顺势松了松,露出蜜色的紧实胸膛,小侯爷眸光流转,指尖下移,已是有了主意:“王爷屈尊降贵要本侯上你,不知想从本侯这得到什么?”
楚离声色喑哑的笑了一声,倾身上前更方便侯爷把~玩,衣衫缓缓褪~下露出强~健的臂膀,微仰着头的颈侧弧线让人忍不住靠近:“我若说什么都不要侯爷必然不信,那不然便要侯爷一颗真心如何?”
小侯爷没有回应,手指游离已经解了他腰间束带,身子也缓缓贴近,微仰着头凑上他的脖颈,气息吞吐全落在敏~感~处,偏又不真的凑上去,只咬耳朵般说:“王爷没听说本侯的真心早就喂了狗吗?”
这话一出,小侯爷用的是撕破脸皮的勇气,也当真是撕破了脸皮,果然,楚离愤恨阴冷的看着他,猛地站起身系上腰带,冷然道:“侯爷倒是对那人忠心耿耿!”
小侯爷勾唇浅笑:“那是自然,本侯之忠心日月昭昭。”
气氛箭弩拔张,两人互不服输的瞪视,却谁也不能出手。
门外天南朗声道:“爷!地北回来了!”
地北进门,身子顿了顿,抬头飞速的看了眼榻上衣装散漫的侯爷又迅速的低下头,自怀中取出信件,蜡封暗红,分明是多日前的信件,楚离站在旁边不动声色的偷看,心下思量永乐候与谁通信竟要如此谨慎。
却听见小侯爷高傲的吩咐:“退下吧。”
他去看那人,小侯爷却没看他,只将信封揣入怀里拿被子掩住,先前被茶水浸~湿的那处见了风,冷的他抖了抖,于是愈发愤怒:“刘侄,你给本侯爷退下!”
那日后来如何,不过是小侯爷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暗搓搓的看了那封信件,出门时已是阳光灿烂无形的尾巴要翘到天上去,紫苏与人八卦,说是林州府上的某位小姐给侯爷写了信,旁人恍悟,又是一阵嬉笑。
楚离却不自在起来,先前打的是勾引那只孔雀好达到目的的,倒没想到自己先在意起来,看着他换上朝服入宫去更是忍不住担心,气的自个儿坐在院子里抱着扫帚想,自己是何时对这人上了心。
小侯爷大伤初愈却又要进宫,心里颤巍巍说不怕是假,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
远远看见逍遥殿,小侯爷暗地里松了口气,最起码不用受皮肉之苦。
进了殿门,皇帝果然歪在软榻上,手里握着一本书籍,看见他招了招手,旁侧的人自觉退下,空旷的大殿便只剩下这两人,永乐候行了礼,皇帝点头:“起来吧。”
永乐候便坐在皇帝旁边,原主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在宫里住了二十八年,这辈子的头八年和小皇帝朝夕相对,对他的生活作息习惯早就了如指掌,加上后来虽然住在太后宫里,但和皇帝的联系却没断过一分。
他知道这人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了多少,也知道这人对楚离的忌惮和愤恨,更知道朝代更迭百姓苦难,所以一丁点叛国的心思都没有。
国破家亡,而这天下姓楚,所以楚家不能破。
“太后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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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好几日,今日~你进了宫就去陪她老人家说说话。”皇帝说话,言语中透着疲倦,放下书,拽了小侯爷的手指过来一寸寸的施力,这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习惯,只记得那时小侯爷还是个幼稚孩童,坐在他那张狭窄龙床~上,懵懵懂懂的任由他捏他的手指,然后猛然嚎啕大哭起来。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当真是丑死了。
可后来,这人慢慢长大,却再没哭过。
皇帝盯着他的眼眶,想着那里若是能落下泪来是怎样的情景,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终于见那人羽睫轻~颤。
应该是疼得很了,皇帝想着手上的力道慢慢成了绕指柔,一寸寸的抚~慰方才捏过的地方。
这种变~态的游戏,他玩了许多年到今天还是最好的解压手段。
玩够了,皇帝起身,小侯爷蹲下替他穿鞋,头顶又是一声叹息:“朕不能杀他,但你不能帮他。”
那一瞬间的耳鸣是皇帝喊了自己的名字,永乐候抬头去看,似乎又看到少年时意气风发的少年,满脸不情愿的回了逍遥殿,身上的龙袍发冠散乱不堪,口中喊的是自己的名字,说的是什么呢?
奥,想起来了。
这皇帝当的好生无趣,谁爱当谁当,朕要带你云游四海去!
时过境迁,朕还是朕,而云游四海怕是要到下辈子。
☆、上巳佳节
楚离坐在院子里等到天黑才见风月共霁的小侯爷进门来,外间风大,小侯爷的发丝散落在耳边又被吹到脸上。
紫苏已经让人准备洗漱工具备膳,天南地北推了门护着小侯爷进来,替他更衣。
楚离插不上手,就有点生气,扔了扫帚凑上前去:“侯爷今日入宫怎么样?”
小侯爷蔑了他一眼,懒散道:“你是想问本侯爷今日有没有挨打吧?”
楚离心头烦闷,但又想知道他的情况,便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小侯爷脱得只剩一条薄裤,背转身子更衣时能看到后背深浅不一的伤痕,与其他地方的肌肤不一样,这里的皮肤红中泛紫,看起来触目惊心的很。
他的眼皮跳了跳,又迅速垂下,小侯爷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由着地北几乎环上他的腰替他系上腰带,才高傲道:“过几日上巳佳节,圣上大宴群臣,你便与本侯一同出席好了。待会儿你便去量体裁衣,别到时候给本侯丢人。”
三月三的上巳佳节与别日不同,只因这日百官齐聚,吟诗作赋猜字谜,若是皇帝高兴还能载歌载舞热闹非常。
往年这个时候,小侯爷都借家父祭日告病去郊外躲避风头,今年却必须参加,说心里不怨那是骗人,可看到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王爷又觉得饱了眼福,也是值了。
入了宫,宴会设在御花园,领路的公公嘴甜,得了好几回赏赐偷偷的给小侯爷递了句话:“饼不可食。”
小侯爷眼波流转,自袖中掏了两片金叶子递了过去,身后跟着的楚离挑眉,也不发一言的跟了上去。
小侯爷穿的是官袍,紫色儒衫的身影在暗黄宫灯下越□□缈,楚离穿的却是侍卫服,站在平日里地北的位置,倒也不显突兀。
入座皇帝还没来,百官三三两两站立或低声交谈,或朗声呼喊,有酸腐的文官已经扯着袍角做起诗来,小侯爷看了两眼,径自坐在位置上,这副风月无关的高雅使得众大臣纷纷却步,正巧有人高调说起园中各处摆设。
楚离嘴角轻笑,借着替侯爷斟酒凑上去咬耳朵:“侯爷不去与人斗诗吗?”
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问候,却因着他的语气变得龌龊起来,小侯爷却像没听出来,端了酒水自饮。
待皇帝高调出场,小侯爷仍是那副无关风月的高雅模样,他起身作揖,倒显得周围人人皆猥琐,处处皆庸俗。
楚离冷眼瞧着这人装模作样许久才去看高座上的皇帝。
明黄绛纱袍绣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额前晃动的珠帘隔绝了外间的视线,他们看不到皇帝的情绪于是更加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小侯爷与众朝臣一般无二的下跪高呼万岁,他的位置在中间靠前,与皇帝距离甚远,于是更加安心。
宫宴想向来事变多生,小侯爷目光懒散扫过在座众人,招手示意旁边的小公公:“你去将这杯酒送与左下三座那位将军。”
小公公捧着白玉酒杯离去,楚离立刻上前斟酒布菜,耳中听着小侯爷点评不远处的歌舞:“甚好甚好。”
楚离嘴角微抽,故意抖了抖手,酒壶微斜酒水倾洒,小侯爷微微皱眉,突而又笑起来:“春花烂漫,倒被你这毛手毛脚的下仆坏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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