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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包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直的小黄鸡
底下的那根被一层层发烫的软肉包裹,然而兴致却越发提不起来,沈妄秋握住叶澜的腰,停止了他的动作。
叶澜微湿的眉眼望向他,毫无光。
沈妄秋呼吸一窒,“如果你实在不想的话就不做了。”
“我有权利拒绝吗?”他问。
“你……”沈妄秋忽然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在叶澜眼中向来无所不知,每一句话都被叶澜奉为真理,他知道自己只要说,叶澜一定会听。
但是面对叶澜,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沈妄秋拨开他落在额前的刘海,“我进门的时候就想上你,澜澜,你太诱人了。”他低笑一声,把自己仍然挺立的阴茎拔了出来,“如果有下次,你可以继续咬我。”
沈妄秋说完吻了吻他的额头,叶澜盯着他,眨了眨眼,一滴眼泪就滚了出来,然后他伸手,第一次主动拥抱了沈妄秋,全然信赖的姿态。
“沈先生,真的很疼……”
“嗯,我知道。”
“出血了……”
沈妄秋就去摸他下面,叶澜却把他的手拉回来抱住自己。
“不要摸,就是出血了。”
有点小蛮横,却又像是在撒娇。
沈妄秋抱着怀里的大宝贝,心想笨点就笨点吧,两个人总要互补一下,他聪明就够了。
叶澜觉得他和沈妄秋之间的关系似乎有点儿变了,似乎近了些,却又似乎远了些。
他琢磨不透,便索性不想,缠着沈妄秋哼哼唧唧的,差点把人的火气又撩拨了上来。
“叶澜!”沈妄秋喊。
叶澜老实下来,扒拉着衣服穿好,他看着沈妄秋高高翘起的东西,若是往常,他会“好心”地建议沈妄秋去找别人,可这会儿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将自己心爱的一样东西拱手让人,面上装得再欢喜,心里总是不情愿的。
而同时,他潜意识里觉得一旦说出去,他与沈妄秋之间这种微妙的平衡会被立即打破。
他与沈妄秋的关系如履薄冰,而潜藏的矛盾则一触即发。
最后他换了一种委婉的问法,更像是试探般地,“沈先生,你要去找别的人吗?”
沈妄秋正在帮他拾散在了一边的作业,闻言停下来反问道:“你希望我去找别人吗?”
叶澜张了张嘴,没有回答,他很想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可是又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立场给出这样的答案。
他摸上沈妄秋的那根东西,问:“我给你口,可以吗?”
沈妄秋觉得自己的头顶可能写了两个字,而这两个字不是“圣人”就是“早泄”,不然叶澜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这样骚扰他。
沈妄秋推开他,叶澜却误以为是拒绝的意思,他趴着去舔沈妄秋的肉棒,“我不疼了,我让你上……”
“叶澜,说出去的话是要负责的。”
“我真的不疼。”
沈妄秋烦躁地走了两步,他坐到椅子上,道:“你现在最好去找一根绳子把我的手绑上,不然等会你怎么哭喊我都不会放过你。”
叶澜很紧张,“没、没绳子。”
“把地上的衬衫捡起来。”
叶澜点头,哆嗦着把沈妄秋的双手用衬衫反绑在椅子上。
“沈、沈先生,绑好了……”
双手被绑起,沈妄秋却反而松了口气,他慵懒地靠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赤裸,下半身修长的两条腿随意张开,中间的一根张牙舞爪。
明明是被束缚的姿态,神色间依然是上位者的模样。
“把衣服脱了。”
沈妄秋发出一个指令,叶澜就乖乖照做一遍动作,最后寸丝不挂,沈妄秋用脚拨了拨叶澜胯间微微抬了头的小东西。
“唔。”叶澜发出一声闷哼,下身的东西晃了晃,翘得更高了。
“很有感觉?”沈妄秋眯着眼笑着看他,“下次吧,允许你把这跟东西塞进我嘴里。”
叶澜一时之间竟未明白沈妄秋的意思,待沈妄秋用脚将他勾至身前时,他才难以置信地问道:“真的吗?”
沈妄秋含住他的乳尖,挺了挺腰,粗壮的阴茎戳着叶澜的腰窝,“如果这次你做的够好的话。”
叶澜被引诱的毫无招架之力,他张开腿跨坐在沈妄秋身上,用臀缝磨蹭着底下的东西,极尽所能地开始勾引沈妄秋。
“沈先生,你再舔舔我……下面不够湿,进不去……”
沈妄秋往后一靠,唇角一勾,“舔哪里?”
“乳头。”
“哪一边的?”
“都想要……”
沈妄秋动了动自己被绑着的手,“可我只有一张嘴。”
他的舌头顺着颈侧的动脉向下滑动,“只能舔一颗,另一边你自己揉。”
左边的乳尖被牙齿叼住,轻轻啃噬,粗粝的舌头缓缓舔过,酥麻的感觉从乳头扩散至全身,叶澜终于难耐地抬起手捏住了自己的另一边乳头,应和着沈妄秋舔弄的频率开始揉捏。
龟头上渗出的黏液粘在叶澜的大腿根处,他前后缓缓地摩擦,底下的小口慢慢张开,一点点地被濡湿。
沈妄秋感觉到他股间的一片滑腻,顶了顶胯,“湿了?”
叶澜勾住沈妄秋的肩膀,慢慢抬起屁股,把沈妄秋的那一根一点一点地吞进去。
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被再次侵入,蔓延出一股令人欲罢不能的痛意。
整根没入之后,叶澜细细地喘着气,“沈、沈先生,太长了,一会儿再动可以吗?”
沈妄秋觉得他让叶澜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是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否则此刻他会把叶澜按在地上,不管他的任何反抗,狠狠地反复干。
“你最好快一点。”沈妄秋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乳头,“我不确定这件衬衫结不结实。”
叶澜的腿在发抖,腰杆却笔直,他维持着一个极其僵硬的动作,最后支撑不住,腰一软坐了下去,肉棒直直地入了最深处。
肩膀上被叶澜抓出了一道血痕,沈妄秋却感觉不到疼,呼吸声越发浑浊,他盯着叶澜像在盯自己的猎物,“叶澜,动。”
沈妄秋没有办法多说一个字,此刻他没有办法去坚持那些甚至已经刻入他骨髓的所谓“教养”,他只想不停地干叶澜,干到他晕厥也不放过他。
粗大的阳具整根入了肠道中,滚烫炽热,叶澜甚至可以感受上它的跳动。他抬起腰,又落下,一个动作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太舒服了,完全契合的形状,一寸一寸地嵌进去,填满所有的空虚,最后擦过致命的一点。
“叶澜,动。”沈妄秋重复。
而叶澜却将他的手领着摸至他的小腹,“沈先生,这里……你的东西,凸起来了。”
他努力地坐起,又落下,“全被你填满了。”
窗台的阳光落在他的脸颊上,叶澜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逃不过沈妄秋的眼睛,他看见叶澜在笑,满足而快意。
下一刻,沈妄秋发了疯一般地开始顶弄他,叶澜整个人被颠得几乎抱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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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溢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
“啊……太深了,再快点……”
叶澜整个人被钉在了沈妄秋的那一根上,毫无章法地顶弄令他的呻吟破碎不堪,底下的小口却越来越湿,死命嘬弄着里面的肉棒,片刻也离不了。
穴口被撑满,变成鲜红的颜色,打出的白沫从里头溢出来,很疼,却又爽得头皮发麻。
“沈先生,要射了……”
话音刚落,叶澜便一小股一小股的射了出来,喷到了沈妄秋的腹肌上。
高潮过后,叶澜浑身更加提不起一点力气,然而沈妄秋似乎才刚刚开始享受自己的盛宴,他毫不疲倦地一下重过一下的进去。
叶澜的意识渐渐模糊,他觉得自己一股股的电流从尾椎骨蹿起,又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海洋之中,波涛一浪一浪地席卷而来,无力抵抗。
迷迷糊糊地,他听到沈妄秋在他耳边说:“叶澜,你自找的。”
叶澜被做晕了。绑着沈妄秋的衬衫不知何时松了,他伸出手扶住失去意识的叶澜,挺腰继续干。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叶澜偶尔清醒过,却发现小穴里的东西依旧在动,他挥着手想挣扎,却只是无用功,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他发现沈妄秋在吻他。他的手抚摸过叶澜裸露在外纤细的脖子,好像一用力就能把他掐断,但他只是温柔地吻上他的发顶。
“下次,要你穿着校服被我狠狠地干。”
入冬以后,a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过了大半个月才放晴。叶澜夜校的考试成绩惨不忍睹,他终于发现自己没有学习的天赋,难得地想上进一次,也把力气花错了地方,读了一半只好放弃。
欠的钱还的七七八八,大概再有一年就能还清。
而许岩这段日子也再没问叶澜借过钱,偶尔看到他的消息,是在一部电视剧宣传的片花里。
沈妄秋最近的工作似乎格外忙,好几天只给他打了几个电话。
叶澜有点儿不适应这种整日无所事事的生活,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离过年还有些日子,街上行人寥落,冷风呼啦啦地扑过来。
叶澜缩了缩脖子,一辆车从他旁边呼啸而过,随即立刻停下,按了按喇叭。
叶澜好奇地望过去,却看见一个许久不见的人穆安宁。
穆安宁摘了墨镜趴在车窗上,“小可怜,一个人啊?”
叶澜兴冲冲地跑过去和他打招呼,“你怎么在这里啊?”
穆安宁煞有其事地说:“我来找沈妄秋啊。”
叶澜笑得有些腼腆,“你不要逗我。”
“去哪儿?我带你。”
叶澜想了想,“你们那儿缺群演吗?”
穆安宁开了车门,“走吧,群演。”
片场人还是很多,穆安宁和每个人打过招呼才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叶澜对这里不大熟悉,小跟班一样跟着他跑,看到他对人打招呼就也礼貌性地笑一下招招手。
穆安宁拿了剧本看了会儿,问:“要不要给你找个有台词的群演,也让你露个脸啊?”
叶澜赶紧摆摆手,“不行的,我胆子小。”
穆安宁把剧本合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许岩在旁边拍一部警匪片,你要去看么?”
“你认识许岩?”
穆安宁起身道:“早认识了,他以前天天在这块当群演,还老给自己加戏,没几个不认识他的。”
“许哥他打小就喜欢拍戏。”
“你们老朋友了?”
“高中就认识了。”
穆安宁不大赞同地摇摇头,“你看人的眼光太差了。”
“沈先生和我说过了。”
穆安宁的头摇得更厉害了,“沈妄秋?难道他就是好东西了?”
“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叶澜支吾道,“他对我好很多了……”
“是不是觉得他对你有点上心啊?是不是觉得他喜欢你啊?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
叶澜搞不清这三个问题的联系,挑了最简单的一个回答,“没谈过。”
穆安宁极为同情地回头看他,言之凿凿,“我听说一个人太久没谈恋爱,就会觉得全世界人的都暗恋自己。”
“……”
穆安宁开够了玩笑,把人带到了地方,朝里指指,“你自己进去,我回去看剧本了。”
“诶,谢谢。”叶澜道了谢就往里跑。
片场里,许岩貌似刚拍完一条,却被导演拎着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再说一遍,我不要你自由发挥,给我照剧本演。”
“可是导演……”
“不要可是,能演演,不演滚,真以为你是沈妄秋塞进来的我就不敢踢你出去?!”
许岩额头上的青筋突起,“不好意思导演,我再来一次。”
其他工作人员满脸不耐烦地再一次进行拍摄,这一次终于过了。
大冬天的,许岩却热得满头大汗,他没有什么助理经纪人,自己跑到角落蹲着休息,过了会儿才发现旁边有个人蹭了过来。
“叶澜?”
“许哥。”
互相打了个招呼,再无下话。
许岩站起来,拍拍有些酸麻的小腿,他知道叶澜不是那种会专门来看他好看的人,可就是不怎么想搭理。
念了念叶澜的好,许岩才开口道:“我在这儿挺好的,不用你惦记。”
“我就是正好来当群演,顺便看看你。”
“沈妄秋给的钱不够用了?”
话说出来,两个人都愣了愣。
叶澜退后了一步,他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许岩,“许哥,有些话一遍两遍是开玩笑,说多了就不好笑了。”
言语之间仍为许岩留着台阶。
许岩想要道歉,可他发现叶澜那个退后的小动作之后,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更尖锐的一句,“是,你厉害,能被他沈妄秋包养,现在连玩笑都不能开了?”
他碎了口,那天受的那一顿窝囊气终于有处可撒。他受够了被人看不起,却又不得不屈从于他人的感觉,而如今却连一向都与他共同进退的叶澜都要对他“敬而远之”了。
“可你也不看看他沈妄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许岩的确看不起你们这帮人,但是我至少敢说,不像他沈妄秋,明面上疼得像宝贝,在他眼里不还都是卖的!”
四周的人发现了许岩这边的争吵,地指指点点。
针锋相对下,叶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过了很久,叶澜才开口:“许岩。”他深吸了一口气,毫无遮掩地坦然道,“对,我是卖的,但我心甘情愿。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接受了别人的施舍,总是要有付出的。我不在乎沈妄秋如何看我,高贵的还是低贱的,那是卖主应有的权力。但是许岩,你没有资格,其他所有人都没有资格,我不欠你们任何人的。”
周围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叶澜拨开人群往外走,“以后,别联系了……”
“叶澜!”许岩终于清醒过来,他追了上去,拉住叶澜挡在他前面。
“你别生气,我就是……”他极力地想解释,然而叶澜淡漠的眼神令他无法再说下去。
人的劣根性总是如此,偷了一样东西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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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备自己的贪婪,却偏要去谴责主人未将其藏好。
许岩一直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就算是“人下人”,也从未像叶澜这般去出卖自己的身体,而最后他却靠出卖了他与叶澜的“朋友关系”来靠近自己的梦想。
“没事的话,我走了。”
“哎……”许岩拽着叶澜,“那个……你还有多少钱没还?”
叶澜掰开他的手,没有回答,继续向前走去。
“如果……如果以后你和沈妄秋掰了,剩下的我帮你还。”
叶澜的步子慢了下来,他克制地对许岩说了声“谢谢,不用。”
“我知道我多管闲事了,可包养这种事儿总不能包你一辈子,你自己有能力的话,早点把钱还清趁早分了,不行就找我。”许岩抛出一个承诺,便觉得自己又有了与叶澜平等对话的资格。
叶澜苦笑了一下,“我明白的。”
许岩也扯出一个笑来,他想叶澜笑了,那刚才那场“小小”的风波应该算盖过去了。
很多时候,所谓的一些“朋友”,其实是互相折磨的存在,明枪暗箭你争我抢防不胜防,却一刻都离不了,毕竟无彼之落魄又如何衬出此之风光。
中午的时候,穆安宁又把自己的饭菜分了叶澜许多,叶澜因为上午的事一直提不起劲,胃口也不大好,剩了一大半吃不进去。
“怎么不吃?”穆安宁问,“许岩那小子的事儿可没吃饭重要。”
叶澜便往嘴里又塞了一口,“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他把饭咽下去,望着远方遥远的地平线,“是不是人和人之间真的有高低贵贱之分啊?”
穆安宁支着下巴想了会儿,“你个问题你会不知道答案?”
叶澜撇撇嘴,有些失落,“我以为起码我和许哥是平等的,原来……他也看不起我。”
“我和他高中同一年辍学,一直互相扶持,我知道自己干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行当,可是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会愿意呢……”他吸了吸鼻子,嘴撇得更厉害,“我以后都不理他了。”
穆安宁拿着筷子去戳他的腮帮,“你真没出息,除了不理人什么都不会。”
叶澜气得鼓起来的腮帮子顿时一瘪,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如果觉得不服气的话,为什么不去争气一次给别人看呢?”
穆安宁的食指在膝盖上点了点,他长得十分致,侧首思考的模样看上去赏心悦目,像是一件美的工艺品。
“弱肉强食,没有人会去同情弱小,他们只会讥笑你的无能,想要不被看轻不被嘲笑就要爬到他们头顶上,让他们都仰望你。处心积虑不择手段弄虚作假都没关系,等你成了人上人,谁会计较谁又敢计较曾经你有多肮脏呢?”
叶澜的一口排骨嚼了一半,尝不出什么味道,他隐约觉得穆安宁说得很对,却又有哪里不对。
因为比起被万人崇拜,叶澜更想躲在自己的壳里过过小日子,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偶有风雨也都被壳挡在了外面,看不到听不见,便当做没发生。
“可我……”
穆安宁捏捏他因为嚼着排骨而鼓起的腮帮,“不要反驳,我不会听,点头就好。”
叶澜发现这话有点熟悉,他想了想,还是冲着穆安宁比了个心他与他都是在夹缝之中求生,有的愿意于夹缝之中寻一个角落栖息,有的却要突破层层阻碍,去望望外头的风景。而愿意躲藏于夹缝之中的未必不期盼阳光,不过少了一份毅然与决绝。
“以后我能当你粉丝团的团长吗?”
穆安宁毫不犹豫地摇头,一番豪言壮语抒发完,他又变回了原来那个吊儿郎当的穆安宁,“你是团长的话,估计所有人都会怀疑我是个基佬了。”
“……”叶澜短暂的“追星生涯”就此结束,他咽下终于嚼烂的排骨,“你不要乱说,我哪里一看就、就像是同性恋了。”
穆安宁提了提叶澜的领口,“没办法,证据太明显,你就差在脸上写我是‘基佬’四个大字了。”
叶澜顺着他的动作,往下一看,露在领口之外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一时震惊,而穆安宁还在一边煽风点火,“不好意思,刚刚故意让场务关照了一下你,给了件领口最低的戏服。”
“……”叶澜觉得一分钟前的自己简直蠢到家了,他竟然会想去当穆安宁的粉丝!
“安宁,来,下一场你的戏!”
“就来。”穆安宁应了声,拍拍叶澜的肩,“好了小可爱,没事就回家吧,外面太危险了,你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好好宠着。”
他冲叶澜挥挥手,走向了灯光璀璨的人群中央。
沈妄秋回到家发现没有人,打了很多次叶澜才接了电话。
“去哪儿了?”
“沈先生?不好意思啊,手机开了静音没接到,你今天不忙呀?我在片场当群演。”
“……去看许岩了?”
叶澜支吾了会儿,“看了一眼……真的!我和穆安宁在一块呢!我给他的戏当群演!他演戏好厉害啊!沈先生你眼光太好啦让他当主演!”
“……”
“咳,我来接你?”
“谁?沈妄秋?”电话那边忽然传来穆安宁的声音。
沈妄秋心里“咯噔”一下,果不其然他听到穆安宁冲着叶澜调笑道,“你刚才说沈妄秋眼光好?实不相瞒,这部戏是我还在被包养的时……”
“穆安宁!”
声音大到一边的叶澜都被吓了一跳。
穆安宁没有料到沈妄秋会突然这么严厉地喊他的名字,沈妄秋留给他的印象,四个字斯文败类。穆安宁不是叶澜,他看过外面的世界,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而这些人之中,沈妄秋大概是最会伪装的一个,他无时不刻不维持着自己的风度、自己的矜持、自己的教养。走路不紧不慢,说话不急不缓,大敌当前临危不惧,喜从天降神色如常。
穆安宁不是个没脑子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亦不是个好欺负的人。他从沈妄秋那儿吃过亏,见缝插针地总想说两句挤兑一下。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叶澜是个软柿子,揉捏两下,无伤大雅,而沈妄秋从不会这种小事丢了自己的伪装。
然而始料未及,沈妄秋竟会为了一句风凉话失了分寸。
“把手机还给叶澜,现在。”
穆安宁看了眼叶澜,他站在原地,手背在身后,歪着头,明明尴尬到想要钻到地底下去,却依旧努力地笑着,仿佛是刚被人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叶澜接过手机,明明两个人都没挂电话,却都不说一句话。
穆安宁看戏一般地盯着叶澜,令他觉得无所适从。
叶澜躲开他的视线,小心地喊道:“沈先生?”
依旧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叶澜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错过沈妄秋的话。
他不知道现在沈妄秋是什么表情什么动作,只能听到等待之后,沈妄秋的声音清晰地传来,熟悉又沉稳,“你介意么?”
叶澜的瞳孔微微放大,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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