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包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直的小黄鸡
快意起来,他冲着面前的男孩笑着,眉目之间甚至染上了一点媚意,“他叫沈妄秋,你去找他……别找我。”他凑到男孩儿耳边,轻笑一声,“因为……我也是卖的啊。”
对面的男孩就笑了,他松开叶澜,嗤笑一声,“我说呢,这么白净,原来是同行。”
叶澜绕过他,终于进了洗手间大吐特吐起来,从始至终他都没发现沈妄秋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将他的一言一语听得清清楚楚。
放过了一只小虾,这个mb自然又看到了沈妄秋,他扭着腰靠过去,却发现这个男人面沉如水,只得悻悻离开。
沈妄秋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有点想不通。
叶澜是第一个让他开口说出“喜欢”二字的人,可原来这个人是一直这么看他的。
不是恋人,不是情人,甚至不是金主,与“卖”这个字相对应的,只是一个买主,一个只付出了金钱的买主。
沈妄秋几乎没有体验过失败的滋味,在他眼里,这世上的所有东西只分两类,他已经得到的,和他不想要的。
他细细琢磨着自己此刻的心情,从四年前他决定包养叶澜的那一天开始回忆一直到刚才,抓住每一件事的细枝末节,去推测自己究竟该抱着何种心态去面对。
可是当他听见叶澜在里头喊了一声“沈先生”的时候,只是潜意识地冲了进去。
“澜澜,怎么了?”
洗手间里,叶澜已经完全醉迷糊了,他对着镜子,指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得十分傻气,“沈先生,你怎么突然变矮啦?”
沈妄秋松了口气,他没有走过去,只是背靠着卫生间冰冷的墙面看着叶澜胡言乱语,莫名的,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开始重新审视叶澜,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也许从来都没有看懂过这个人,他印象里的叶澜,像个小孩一样让人不放心,总有一些不大好的习惯,做事三心二意、毛躁咋呼,但任何时候任何情况都向着他,这也是最让沈妄秋心动的地方被一个人无保留地信任,哪怕一再欺负、一再辜负、一再戏弄,最后叶澜总还是要哼哼唧唧地往他身边凑。
不是沈妄秋这么认为,而是叶澜所作所为便是如此别人付出稍许真心,他便感恩戴德,好像得了天大的赏赐。
然而他又自作聪明,明明眼里满是恋慕,却又要以金钱为借口,好像这样自己就有了顺理成章的理由去解释他对沈妄秋的死心塌地。
沈妄秋从来没有料想过,原来叶澜的心里对他乃至于他付出的感情都是抗拒且嗤之以鼻的。
慢慢冷静下来后,他又是那个镇静沉着的沈妄秋,抽丝剥茧地分析着事态的走向,仿佛事不关己。
叶澜依旧指着镜子胡言乱语,他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那个男人在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已经计划好了好几个方案来处理这一件“突发事件”,每一个处理方式都正戳叶澜的软肋,滴水不漏。
思考结束的男人,好整以暇地走向叶澜,像一个捕猎者,确定猎物绝不会逃脱自己的圈套后便悠然自得、志得意满地出现,丝毫不怕惊扰已经被枪口锁定了的猎物。
他决定了,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抽一鞭子再给颗糖,先让他长了教训再对自己言听计从。他不会去探究叶澜为什么要抗拒自己,因为他明白,最后这个人,总是他的。
“叶澜,你在做什么?”
叶澜一惊,慢吞吞地转过身,到了个酒嗝,“沈先生?你不是在镜子里吗?”他说着又睁大了眼去看镜子,盯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噢,镜子里那个原来是我呀。”
他便欢喜地跑过去抱着沈妄秋的胳膊,指着镜子说,“沈先生,你看,我们站在一块。真好啊。”
醉鬼的话往往前言不搭后语。
沈妄秋替他去整理弄皱的衣服,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冰冷些,可惜醉了的叶澜完全察觉不出。
“好什么?”
叶澜把他的胳膊抱得更紧了一些,“我们在一块啊!”
沈妄秋有点懂叶澜的意思,可他又觉得这种小确幸实在不足挂齿。如果叶澜想,他可以给更多更好的。
沈妄秋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详细周密的“捕猎计划”想法因为叶澜这一句话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预设的鞭子变成一颗糖果,甚至还想给更多。
他拉着叶澜往洗手间外走,叶澜拖着不肯动,还想照镜子,沈妄秋只好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在厕所的合影设置成了屏保。
照片里的沈妄秋一脸无奈,唇角却又上扬着,而叶澜因为醉酒而双颊微红,踮着脚去靠沈妄秋的肩,弯弯的眼里满是笑意。
这是两人认识四年来的第一张合影。
叶澜抱着手机不放手,满心满眼都是喜悦,“谢谢沈先生啊!”
回家的路有多长,叶澜就看了多久,一直到家,眼睛也没舍得从手机上挪开。
“叶澜,你晚饭没吃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饿的。”叶澜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马上低了头去盯手机,“要吃面,还要加蛋!”
沈妄秋点点头,往厨房走了两步又退了出来,仔细回味了一下嗯,这种被人呼来唤去的感觉。
他忽然很想知道等叶澜醒酒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沈妄秋脱了外套,“过来帮我把袖子撩起来。”
“诶。”叶澜放下手机,急匆匆地跑过去把沈妄秋的衬衫袖子往上一撸。
如果不是刚刚那几个对于“正常”的叶澜来说完全不可能提出的要求,沈妄秋几乎要以为叶澜没有喝醉。
沈妄秋捏了捏他红扑扑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叶澜,你醉了吗?”
叶澜一双澄澈的眼狡黠地眨了两下,“不知道,你猜?”
沈妄秋变本加厉地蹂躏着他的腮帮子,“突然可爱这么多,一定是醉了。”
叶澜生气了,冲他做了个鬼脸跑了。
沈妄秋进了厨房,随便煮了两碗半生不熟的面出来。
叶澜没骨头似的侧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傻笑。
“这么高兴?”沈妄秋把面放到茶几上,“不准看手机了,吃东西。”
叶澜手舞足蹈地叫喊:“沈先生太帅啦!”
沈妄秋几乎将半小时前在酒吧听到的那几句话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想那可能是叶澜喝醉了说出来的胡话。
“他又帅,又有钱,又聪明,什么都做得很好!我特别特别崇拜他!特别特别喜欢他!”
沈妄秋吃刚放进嘴里的面又吐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咸的,还是因为叶澜这几句话而笑得呛到了。
这样坦率的叶澜简直让他想要抱进怀里揉搓,从脚尖吻到他的发梢。
他边拿纸巾擦着嘴角,边笑道:“接受你的喜欢,我也喜欢你。”
叶澜瞥了他一眼,固执道:“不要你喜欢!”说罢又低着头去看手机。
沈妄秋觉得自己的心里住进了一只猫,张牙舞爪,偏偏又每一下挠道最痒的地方,饶是有些许的疼痛,却依旧欲罢不能。
“为什么不要我喜欢?”他用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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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可能温柔的语调说道,妄图哄骗出叶澜的答案。
叶澜懵懂地看着他,“因为……”他晃了晃脑袋头,“我头晕,要睡觉。”嘴上这么说,却又低下头去戳屏幕上的“沈妄秋”。
喝醉的叶澜无疑是讨人疼的,但更是让人无可奈何的。
沈妄秋捧着他的脸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真人就在你旁边,看什么手机。”
叶澜脸颊上的肉被挤到了一起,表情无辜又可爱,一张嘴被挤得撅了起来,沈妄秋就低头在那上边亲了亲。
叶澜往后缩了缩,没有躲开,神情越加迷茫,他似乎有片刻的清醒,但很快又被酒劲所驱散。
沈妄秋放开他,端起碗往厨房走,“去楼上洗个澡再睡,全是酒气,等会儿我上来再看到你玩手机就没。还有饿的话喝点牛奶吧,面太咸了不好吃,这么晚也没外卖了。”
“晓得了的!”叶澜不耐烦地把人赶走,又打开手机偷偷地看。
他伸出一个手指戳着屏幕上的沈妄秋,眉梢眼角都是喜意。
“我才不要那个自以为是的东西喜欢呢。”叶澜捧着手机,盯着照片上一脸宠溺地看着他的沈妄秋,“我喜欢的是你啊,沈先生。”
叶澜醒过来的时候头很痛,记忆模糊而破碎,仿佛世界都被切割成了很多块。
房间里很安静,空无一人,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去回忆,越是回想头越是疼痛,可他不愿意停下来。
零零碎碎的回忆一点点地拼凑,一点点变得完整,叶澜陷入了越来越深的恐惧中。
被发现了,他对沈妄秋的感情。
如果说从前他之于沈妄秋,如笼中之雀,插翅难飞,那么从此以后,应当是折翼之鸟,纵使天高海阔,也寸步难行。
失去了任何可以谈判的资本,却把所有的把柄悉数亲手交到了他的手里。
沈妄秋的电话恰好在这时打来,铃声像是催命的咒语。
叶澜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依旧是昨天他与沈妄秋的那张合影。
一遍铃声响过,第二次又开始循环,如同紧箍咒一般折磨着叶澜。
他的头越来越痛。
电话被接通,沈妄秋的声音愉快而轻松。
“是不是刚才没醒?这么久才接我电话。”
叶澜合上了眼,一片黑暗。
退无可退,只能开始赌,赌他在沈妄秋心中的究竟有多无关紧要,赌沈妄秋对他到底有多不屑一顾。
“嗯,刚醒,沈先生在工作吗?”
“刚开完会。”
“工作很忙呀?那今天是不是会很晚回来?”他顿了顿,似是难过,又似失望,”还是……不回来了?”
叶澜几乎把自己毕生的智慧用在了这通电话上,他斟酌着自己每一个字的语调去查探沈妄秋的想法。
沈妄秋轻笑道:“你想要我回来的话,我可以努力一下,毕竟……”他手里的钢笔在手里旋转着,来回间,舞出一道道残影,“我是很抢手的。”
他边说边停了手里的动作,把计划表上的几个工作安排都一一划掉,心情愈发明朗,叶澜这个人真是太有意思了,喝醉的时候大声告白,酒醒了又畏畏缩缩,跟鸵鸟似的,忍不住让人想要逗弄。
而叶澜的一颗心却因为这句话放下了,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沈妄秋看似每句话都在询问他的意见,实则以退为进,寸步未让。
他很早就发现,沈妄秋喜欢玩这种把戏,抛出去的问题他总能完整地抛回来,并且变得比原来更加烫手。
意料之中,却又让人大失所望。
爱情容易让人盲目,两军对峙,叶澜总是自乱阵脚,而沈妄秋一如既往地运筹帷幄。
叶澜清楚地认识到,他的爱慕,对沈妄秋来说不值一提。
“那沈先生你不来也没……”话说到一半,叶澜吸了吸鼻子,他看着窗户外头,一排排梧桐树笔直地排列着,红色的叶子如火一般燃烧,日光撒下,叶沿被镀上了了一层金色的轮廓,零星的几只麻雀上蹿下跳,被冬日的严寒所束缚。
“沈先生,可以早点来吗?”他撒着娇,“想你了。”
“呵~”沈妄秋的钢笔又划掉了几个工作计划,“知道了,一下班就回来。”
一个电话结束,叶澜像终于结束了一场酷刑般无力地躺在床上。
等力气慢慢回到四肢百骸,他从床上跳起来,翻箱倒柜地找自己所有的积蓄,每一张卡,每一份存折,甚至沈妄秋高兴时送给他的奢侈品,一样一样地翻出来,开始仔细地计算。
叶澜的数学不好,对于一些物品的价值也估算不清,干脆把那些奢侈物件都扔在了一边不管,准备以后原封不动地还给沈妄秋。他把卡上的余额一一查询,比对,反复演算,最后又把自己每个月从沈妄秋那儿能得到钱加上。
确定了一个大约数值后,叶澜松了口气。
不远了,他的债务就要还清了。
他抬头,望向远处,那几只麻雀终于挣脱了寒冷的禁锢,一路飞得很高很远。
沈妄秋看了几次表,时针怎么也不到五那里,他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长话短说。”
正在汇报的年轻人连连应声,草草结束了对自己方案的演讲。
话音刚落,沈妄秋合上文件夹起身,“有些东西太多余了,一些细节需要再完善。”说罢径自出了会议室。
时针恰好指向五点,沈妄秋拿着车钥匙下楼,手机又响了,他想应该是叶澜。
然而却是另一人。
“什么事?”
“今晚来不来呀?都好久没来了。”声音娇柔而魅惑。
沈妄秋一手插在口袋里摸索着车钥匙,“不了,有事。”
“那明天呢?”
沈妄秋笑了笑,“以后都不来了,城西的别墅明天我让人划到你名下。”
沈妄秋挂了电话,开车回家。
五点半,沈妄秋打开了叶澜的卧室房门,窗帘被拉着,一片漆黑。
“叶澜?”
沈妄秋拖了西装外套,把灯打开,转过身。
“你……”他有一瞬间的失语。
叶澜盘腿坐在床上,浑身只套着一件宽大的校服,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泛出莹润的光泽,动作间,隐约露出被白色内裤所包裹的浑圆臀部,像个水蜜桃般诱人采撷。
沈妄秋的欲望刹时被点燃,身体叫嚣着想去狠狠地占有面前的青年,可心里却又柔软一片,只想去亲吻他,虔诚而温柔的。
沈妄秋把西装往地上一扔,坐到了叶澜旁边,很久没说话,再看向他时,只是拿指关节搓了搓鼻子低笑了出来。
“怎么穿成这样?”
叶澜低着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束,“你上次说想看我穿校服的。”
“你听到了?”沈妄秋笑着问,“那后半句呢?”
叶澜起身,两腿跨坐在沈妄秋腰侧,光滑的大腿磨蹭着他的手掌。
校服十分宽松,半挂在肩膀上,露出一侧嫩红色的乳头,叶澜挺胸把乳尖送到沈妄秋的唇边。
“后半句是……”
沈妄秋张嘴含住了他的乳尖。
“唔”叶澜呻吟道,“要你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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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我……”
话音未落,乳头便被用力地咬了一口,叶澜抖了抖身子没有叫出来。
沈妄秋吐出他的乳头,眸中一片无法控制的炽热。
叶澜看着自己沁出血丝的乳头,期期艾艾道:“破皮了。”
“对不起。”沈妄秋把手伸进叶澜的大腿内侧,揉掐着他软滑温热的肉体,“刚才……没忍住。”说着,他又笑了出来,翻身压住叶澜,凝视着他的眉眼,“你怎么总是让我控制不了自己。”
叶澜挣了挣,重复道:“破皮了。”
“我已经道歉了。”
“有点疼,你给我吹吹。”
沈妄秋捻起那颗乳珠,用指尖旋转了一下,乳尖上又渗出了一点血丝,原本就充血的乳头更艳丽了些。
“吹吹就不疼了?”
“嗯。”
“今天是想玩医生病人的游戏吗?”他用舌尖舔去那一点血迹,轻轻呵了口气。
“啊……”叶澜喘着气,“我有看过医生和病人的片子。”他用膝盖去顶沈妄秋的肉棒,“这里是大针筒,对吗?”
“对。”他抚摸着叶澜的耳廓,呼吸越加粗重,“乖孩子,功课准备得很好。”
叶澜的腿张得更开了,他解开沈妄秋的裤子,掏出早就硬挺的肉棒,指尖在马眼处打着转儿。
沈妄秋微微耸动着下身,粗长的阴茎在叶澜的手中来回滑动。
“看病的下一步是什么呢?”
叶澜握着那一根往自己早就扩张好了的小穴里塞去,“拿……拿小穴给大肉棒消肿……”
沈妄秋轻笑出声,温柔道:“宝贝,你把医患关系弄反了。”下身却狠狠地了进去。
很疼……却又很爽快。
叶澜死死夹着沈妄秋的腰,让他可以顶得更深。
沈妄秋一点点地凿进去,最后整个没入,他拉着叶澜的手去触碰两人滚烫的相交处。
“舒不舒服?”
“都满了……”穴口缩了缩,连带着里面的肠肉一阵蠕动。
沈妄秋闷哼一声,“啪”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又五指掐进臀肉里,揉面团般反复地揉弄。
坚硬炙热的东西撑开了整个穴口,却一动不动,叶澜只能反复地缩来获得那点微弱的快感。
“沈先生,动一动,求你。”
沈妄秋却摇摇头,“你还没有分清谁是医生谁是病人。”
叶澜脱力地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着,他耸了耸腰,沈妄秋的那一根便正好戳过他的敏感处,令他快意地叫喊出声。
“是我……我是病人,我穴里痒,要医生拿大针筒……”
“骚货。”沈妄秋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叶澜翻了个身,后入的姿势使他进的更深,随即便是毫不留情,一下深过一下的干。
“啊……”叶澜被顶得整个人向前,几乎要跪立不住,他想要抓些什么,却只能抓到一片单薄的床单。
“沈先生……慢一点……唔,好棒……不要一直干那里,啊……”
沈妄秋亲吻着他的脊背,汗水从他的额角滴落在叶澜的肩膀。
叶澜终于支撑不住,膝盖一软趴在了床上,沈妄秋犹不放过他,捞起他的腰,声音性感且充斥着情欲,“往前爬。”
叶澜哆嗦着腿,忍受着巨大的快感跪了起来,借助着沈妄秋向前顶弄的动作向前爬行。
“不行了……没力气,慢点……”
沈妄秋干脆整根抽出,又快速地插入,引着叶澜的手抓住了床头的栏杆,然后继续疯狂地顶弄。
叶澜的手背上青筋毕露,他攥着床烂,臀部耸起,用一个最佳的角度去承受沈妄秋的冲击。
“澜澜,爽么?”
叶澜呜咽一声,“爽……死了……”
小穴被反复弄,淫液从穴口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个深色印记。
叶澜仰着头胡乱呻吟,他应和着沈妄秋的干,柔软的腰肢波浪般摇摆着。
沈妄秋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掐着叶澜的下巴,俯下身去问他,“要我把液……”他顿了顿,另一只手恶劣地扣了扣叶澜底下那张贪吃的小嘴,“要我把药水射给你这个骚洞吗?”
“要……”叶澜低头含住沈妄秋掐着他下颚的手指,吮吸得咂咂作响,“射满我。”
沈妄秋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反复亵玩,“如你所愿。”
液一波一波地朝着体内的敏感点喷射,叶澜在同一瞬间高潮。
“呼”叶澜急促地呼吸着摊在了床上,涎水从他的口中流出,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
沈妄秋拔出他的那一根,白花花的液便从艳红的穴口涌了出来。
太过了。沈妄秋都这么觉得。
他从背后拥抱着叶澜,情事过后,他的声音慵懒而放松,“今天太激烈了,有没有弄疼。”
叶澜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抽搐着,过了许久才回答:“没有,我喜欢这样。”越是疼痛,越是清醒。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翻过身,含住沈妄秋的下唇轻轻吻着。
“沈先生,我表现这么好,加工资吗?”
沈妄秋揉搓他乳头的动作一顿,他低下头与叶澜对视,叶澜的眼神游移,却又重复了一遍,“可以吗?”
沈妄秋钳着他的双手压在头顶,质问道:“只是为了钱?”
“不是……”
这是叶澜最擅长演的戏码,明如沈妄秋,应当也看不出丝毫破绽。
“是因为沈先生喜欢,我就是想拿钱去做点别的事……不然我太无趣了,除了上床之外,别的时候什么都不能和你交流,怕被你厌倦。”
沈妄秋的嘴角一点点弯起。他晓得叶澜喜欢自己,因着这点有恃无恐,也就不做他想。
他就着叶澜穴口未干的液,再次捅入了湿滑的穴内。开始又一轮的挞伐。
叶澜的卡上如愿以偿的又转入了一大笔的数额。
他怔愣地看着银行发来的通知短信,鬼使神差地下了一个决定他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很久没见的人,许岩。
其实谈不上见,只是匆匆地躲在一边看了两眼。
许岩正在拍摄的是一部古装剧,导演先在一边同他讲了戏,随即开始。
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与导演方才教授他的一模一样。
一场戏演完,许岩得到了导演的认可,殷勤地给导演递了根烟。
每个人都在改变,都在越来越适应环境,都寻找到了生存的方法。
叶澜想起那年夏天两个人一起辍学时,蝉鸣鼓噪,日光灼眼,汗水挥洒在一条条地林荫路上,许岩买了根五毛钱的冰棒一掰二,一人一半拿着,坐在路边的栏杆上。许岩嚼着碎冰,眯着眼,指着马路上穿梭的车辆,扯着嗓门叫嚷:“叶澜,我以后总也要开四个轮子的,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对我点头哈腰!”
年少轻狂,目光总是朝着前边看。而叶澜却从那时候似乎就是个畏首畏尾的人,他记挂着没有完成的学业,身上沉重的债务又压得他无法喘气,他喊不出任何的豪言壮语。最该踌躇满志的年纪,他已经初尝了绝望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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