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雄起吧死宅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泊沧
师傅说的很对,疤头这个人真的防不胜防。
他总是会给我突然的“惊喜”。
就好比现在。
我推开门的时候,艾米丽姐姐倒在血泊中,双目圆睁,眼珠子因为恐惧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疤头坐在窗台上,弓着一条腿,漆黑的双眼和头发带着夕阳的橘红色光辉,嘴角的笑意很轻,温暖的颜色让那张清俊的脸异常的柔和,身上那件这家家主的白色衬衣在晚风中轻轻的跃动,一只手举在半空中,微微曲着手指,指背上停留着一只白色的蝴蝶,一瞬间我居然有点晃神,如果他垂在一侧的左手上不是根根指头沾满鲜血的话。
蝴蝶的尾端拖着一条长长的线,那是玛奇的念线。
几乎在我将雷达打开的那一瞬间,有什么冷硬的东西击中了我的后脑勺,剧痛和疤头的声音同时传达到我的脑海里。
“小草,我等你很久了。”他转过头来,笑容依旧,只是已经没有了夕阳赋予的那层虚假的温暖。
完完全全的,一只冷静的、张开手脚准备捕猎的蜘蛛。
我想爬起来,背后被人踩住,飞坦冷冰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你终于落我手上了。”
随后,冰冷的伞尖就刺穿了我的肩胛骨。飞坦豪不手软的旋转了几下,将我的伤口变得更加惨不忍睹,多亏了他,我的晕眩感居然减轻了不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还是痛昏了头,随手往他脸上扔了一颗撞击式的炸弹,他迅速跳开,将那颗炸弹挥了出去,爆炸的烟雾很快弥漫了整个空间。
就在这个当口,我一口气冲到了疤头身边,这个时候和蜘蛛死磕肯定是找死,逃跑根本不指望,还不如抱着一丝希望擒贼先擒王。
我就不信这群蜘蛛腿真的舍得蜘蛛头在他们眼前死掉。
我在烟雾中抓住疤头的时候,他一丝挣扎和反抗都没有,就好像他正等着我这样一般,顺利的让人迟疑。
烟雾很快就散尽了,我拿着缩爆式的炸弹抵在疤头胸口:“让我离开这里。”
蜘蛛们表情未变,不动声色,眼里带了点促狭,气氛让我很不安。
最后倚在门边的信长打了个哈欠:“别玩了,团长,赶时间呢。”
我警觉的时候已经晚了,疤头一点点的拿开我的手,笑容未变:“小草,这是你第二次离我的要害这么近,不过你还是太嫩了。”
我现在全身上下完全不能动弹,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我从头到尾都忽略了侠客。
拿着小蝙蝠手机的金发青年笑眯眯的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疤头把我交给他之后带着一帮子人走掉了。
我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了很久,疼痛焦虑以及流逝的时间让我脸色越来越沉。
这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完全没有给与我反应的时间,在我还浑浑噩噩的时候疤头早就掌控了全局,或许连最开始让我联系蜘蛛腿都是假的,疤头这个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相信一个人,再远一点想,或许那个女孩子都是疤头故意杀死的,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察觉不到云古师父他们,还把尸体不做任何处理的留在那附近……如果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那么这个计划牵扯的也太远了。
库洛洛这个人真心恐怖!
“富坚义博?”神游天外的时候,侠客突然开口。
我怔住,然后死盯着侠客,对方那张好看的娃娃脸没有丝毫的变化。见我看他,眉眼更弯:“很诧异对吗?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很多呢……关于你……”
他往身后的椅子上一仰,有些懒洋洋的样子,祖母绿的眸子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一声爆炸声传来,在我眉头紧崩的时候他却笑得更加灿烂了。
“捕猎,似乎已经开始了。”
我真想骂一句,这群该死的疯子,神经病!
“其实遗迹里说要找什么恶魔果实是骗你的,我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这里。”
我再次怔住,因为恶魔果实这四个字,如果是骗我的,那为什么侠客会知道?我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口:“为什么?”
他起了脸上的笑容,弯腰凑直我眼前:“因为……”我屏住呼吸,他却突然低下了头,有些痛苦的扶住了额头,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又想耍什么把戏。
结果他的气息变得越来越乱,周身的念也开始不规则的浮现,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
“现在可不行,让你出来了,坏了事情,团长可是会生气的。”
33三十三
[bt:再也不见!]
侠客最后居然真的把我放了。
我以为他会有什么把戏,结果我跑出去老远,他也没追上来。
蜘蛛头我搞不明白,现在蜘蛛脑我也摸不清。
总之,无论如何,如果我这次成功的摆脱了他们,有生之年我也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伤心伤身伤不起啊亲!
外面已经火光滔天,映红了半边天。幻影旅团的行动力果然不是盖的,我想想也就才过了一两个小时而已,他们已经把这里变得跟鬼子扫荡过一样。但愿我放的第一个炸弹引起了师傅他们的警觉,能及时把人撤出去。
我正准备往师傅那里去的时候,我的雷达检查到有一个人正在靠近,分不清到底是谁,为了保险起见我隐藏在了一堆灌木丛后面。
那个人影渐渐近了,远处的火光让我慢慢看清了那张脸。
居然是酷拉皮卡!
脚步有些踉跄,额头上正往外面冒着鲜血,原本清澈漂亮的蓝眼睛此刻通红通红的在夜里散发着妖艳的光芒,一边走一边嘀咕着“赛提斯”这三个字。
他去的方向正是“我”家。
侠客那只蜘蛛还留在那里呢,要是让他去了不是送死吗,现在的酷拉皮卡充其量也就一个毛头小子,三斤半两都没有,就算兔子急红了眼也斗不过成的蜘蛛。
我冲出灌木丛准备将人从后面打晕,没想到酷拉皮卡警觉性高的惊人,几乎就在瞬间反身给了我一刀子,然后一愣,盯着我问:“你是谁?为什么会穿着赛提斯的衣服?”
我捂着流血的伤口:“酷拉皮卡,赛提斯的事情之后再告诉你,现在你最好赶快离开这里。”我伸手要去抓他,被他躲开,他红着眼,神色有些狰狞:“她是不是死了?”
他在怀疑我杀了赛提斯。
“酷拉皮卡,谢谢你妈妈做的馅饼,我很喜欢。”我无奈,在他分神的片刻一手刀把他劈晕了。
将伤口随便处理了一下之后,正准备扛起酷拉皮卡走人时,雷达里又出现了一个人。
靠,居然是信长!
而且目测距离也不过五十,信长的圆足够覆盖这个区域,我想躲也躲不了了。
冲天辫的武士从我身后灌木丛中走出来,半耷的死鱼眼微微抬起:“噢,是你啊,这么看来,侠客那小子果然不顶事啊~~喂,小鬼,把你背上那个家伙给我怎样?”
我背着酷拉皮卡往后退了一步。
信长抠了抠脸颊,看似有些苦恼:“唉,别逼我动手,我可不想弄坏了团长看上的东西,而且飞坦那小子还要留着你的性命,识相一点吧小鬼。”
回答他的当然只有我扔出去的十个撞击式炸弹。
把酷拉皮卡扔给他他就会放过我?当我是煞笔啊,落在疤头和飞坦任何一只蜘蛛手里那都是生不如死!
十个炸弹居然一个不留的被信长的武士刀劈开了……
⊙o⊙信长才是真正的水果忍者啊!不,炸弹忍者!
对上信长这种终极玩家,我也只有落跑的份了。
幸好这里树木繁茂密集,给我起了很好的掩饰作用,而且信长的武士刀在这里明显比空地上受限制,十个撞击式炸弹里面总会有一两个漏网之鱼,再加上我一路丢下的遥控式炸弹,距离居然开始拉远了。
我正暗自庆幸的时候,却不想一脚踩空,栽倒了下去。
一路磕磕碰碰的滚到坡脚,头晕眼花的站起来,才发现这个坡居然有数十米高,再看看滚到一边的酷拉皮卡,已经完全不认识了……
估计这小子一两天也醒不了了,我找了些树叶把他掩埋了起来,然后朝另一个方向开始狂奔,雷达里,信长已经追了过来。还好,他没有发现酷拉皮卡。
自从遇见了蜘蛛,我就一直在玩这种你追我赶的超刺激游戏!
信长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追在我身后,边喊:“喂,小鬼,加入旅团怎么样?”
加你妹!你他妈的是搞传销的吗,见个人就往里面拉。
身上之前被飞坦弄的伤口经过刚才那次“翻滚”又裂开了,血流不止,痛得要命,飞坦那混球也真会找地方捅,不死剧痛。
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落到信长手里,估计他也是看准了这一点,等我自己折腾到疲力竭再坐渔网之力。我或许可以先暂时委曲求全,答应他的要求……
不行!信长又不是窝金,哪有这么好糊弄。而且不能小看强化系的直觉这玩意。
就在我快扑街的时候却听到了水声。
我近乎回光返照的牟足了力气朝那个地方奔了过去,在距离不到几十米的时候往信长的方向扔了一个追踪式炸弹。
毫无悬念的被他切了。
“小鬼,这一招已经不管用……”他话音未落就被包围在火焰弹形成的十字方阵里。
就在他停顿的那一刻我扔出了手里的瓦斯炸弹,在瓦斯开始弥漫的时候冲到河边,一口气扎了下去。
[猎人]雄起吧死宅np 分节阅读16
三重准备,信长不死也伤。
等我沿着水流冲到下游爬上岸的时候,一双木屐出现在我视线里。
妹妹头的少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小草。”
我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科特,你出现的真是太及时了。”
他单手把我拈起来抗在他单薄的肩膀上,稳稳当当的往岸边的坡上走。
“科特,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我问。
他拿出兜里那个小纸片人给我看:“这是我的能力,只要剪出对方的形状就可以大概知道他在哪里了。”
“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
“云古已经带着一部分人撤离了,金还在窟卢塔的神台那里,到时候会赶去和我们会和,现在需要阻拦一下幻影旅团,争取时间。”
“哦,除了你,还有谁来了吗?”
“我大哥。”科特顿了顿,接着开口,“你对三哥做了什么?他回去之后把自己关在训练室一个多月没出来。”
不提还好,一提我就蛋疼。
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要说理由那也只有我强上了他哥这件事=_=!所以那小子要拼命强身健体为他哥报仇?我勒个去!隐藏兄控伤不起!
乔比的能力真是好,连绷带都能具现,居家旅行带着他实在太方便了,要是个妹纸,我一定要取了。
科特把我往这里一扔,人就不见了,说是要去支援他老哥。我就向留守的后勤乔比打听了一下情况,黑长直还有云古师父他们带着窟卢塔的老弱妇孺躲去后山,乔托去找金。
窟卢塔的血肉汉子都上前线去杀敌了。
但愿他们好运,毕竟一只蜘蛛就相当于一支军队,普通人真的扛不住。
相比原著,我们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提前做好了准备,而不是被旅团偷袭,还没反应过来就全灭了。
不得不说,幻影旅团真的是个逆天的bug。我在赶回来汇合的乔托嘴里听到“全灭”这两个字的时候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这个现实,他们都是人形的外挂!
追着师傅他们过来的只有疤头一个人,师傅完全不抵用,乔托也只剩下一口气,强撑着空间移动把师父和自己带了回来,他发动能力的那一刻我同时炸断了横岗在这个巨大裂缝的上的索桥。
疤头站在对面的悬崖上面色如常,没有离开也没有前进。
一双黝黑的眼睛深不见底,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有一种全身被无形的锁链捆住了不能动弹的错觉,脚底发寒,确实,那一瞬间,我是真的动不了,一个人的气势要强悍到何种程度才能给对方造成这种恐怖的错觉。
我脸色开始发白的时候他却缓缓的笑了。
明眸皓齿,灿烂异常,一瞬间把你从寒极的地狱带到温暖的天堂。
他动了动嘴唇,说了什么完全被穿谷的风声掩盖了。
我没来得及去听就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手往后拉了拉,疤头笼罩在我身上的气息瞬间消散。我侧头,黑长直的长发正好垂下来,他弯腰抱起我,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疤头,直到转身离开。
我趴在他肩膀上抬头去看,疤头在那里冲我们挥手,这下我看清了他的嘴型,他在说:再见!
靠!尼玛最好再也不见!
自从从那个断崖那里离开,伊尔迷的脸色就很不好,本来就面无表情的脸现在整个阴沉沉的,根本没人敢招惹他,抓在我腰上的手死紧,紧到痛的地步,这个时候,我完全不敢招惹他,连吭声都紧张。
一直到与云古师父他们会和伊尔迷才将我放下来,他终于肯跟我说一句话:“以后不要接触幻影旅团,特别是库洛洛?鲁西鲁。”
我猛点头。
他脸上的黑气终于消失了,改成摸我的头顶:“一言为定。”
我再次点头。
窟卢塔虽然损失惨重,却没到绝望的程度,这个名族比我想的远远要坚强的多,或许他们从一开始放自己的丈夫或者父亲离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漫画里一笔带过连正式出场都没有只存在黑红回忆里的事情,真真正正发生在自己身边真不是一件什么让人好受的事情。
希望时间能洗刷他们记忆里的沉痛。
我给火堆里添了一些柴火,然后将煮好的肉汤一一分给那些经历过灾难的老人和孩子,所有人都是一副在稀泥里滚过的状态,灰头土脸的,不知事的孩子围着疲惫的母亲在周围嬉闹打转,这天真无邪的笑声,让那些灰白的眼睛渐渐带上发光的信仰。
好在希望未泯,未来犹在。
我坐回草墩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科特也一屁股坐下来,漂亮的蓝紫色和服边上还带着血迹:“同情心泛滥的人死得快。”
“我知道。”
“你不知道。”那双漂亮的猫眼里尽是笃定的讽刺。
我不置可否:“科特,有些事情明白理解但是不一定能接受,有些道理也不是适合每一个人,人和人是不同的,就像……”我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趴在母亲膝盖上哭泣的□岁孩子,“你看,同样的年纪,他还在父母面前流眼泪的时候,而你却已经能背着父母流血。”
我突然伸手抓住他藏在袖子里的右手,拉了过来,他的右手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受的伤,没有经过处理,有些血肉模糊,我将肩膀上的绷带撕了下来,给他缠了上去,“你该庆幸,我还是个有同情心的人,至少现在还能分一点给你,以后……以后或许就没有了。你说的很对,同情心泛滥的大好人不适合我,无知冲动只会造就我的死亡。”
不在看他什么表情,我起身离开了火堆,往师傅那里走去。
师傅现在的身份已经挑明,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和族里几个老人坐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事情。见到我招手叫我过去。
师傅在询问那个遗迹的事情。科特的能力探查不到老爸的下落,我唯一知道的线索又在一个不可能告诉我的人身上,现在就只能指望这群看起来神神叨叨的长老了。
长老们个个神色严峻,围着一个发光的镜子。
我屏住呼吸,过了许久,那面镜子上才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一闪而过,但是我确定没有看错,那桃红色的公主裙,只可能是老爸没错了!
一个长老开口:“他在遗迹的最深处,进去恐怕会很麻烦,那里是禁地,一百年了,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以前进去的也没有人能走出来。”
“我要进去。”在众人视线看过来的时候我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师傅叹了一口气,盯着我看了半响,最后妥协的点了点头:“就是这样,我也会进去,那就麻烦几位长老提供抵达那里的路线了。”
最后除了我和师傅,还多了一个人,黑长直。
我和师傅同样一脸不解,最后师傅开口:“那个,年轻人,我们和揍敌客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你完全没必要再进去冒险。”
伊尔迷拿他黑黝黝的不反光的眼睛看了我们半响,吐出一句话:“这是我自己的意愿。”说着人一猫眼已经钻了进去。
我和师傅面面相觑。
“现在怎么办?”我问。
“看着办。”师傅也跟着钻了进去,我只好跟上。
这个遗迹有段路师傅已经走过,所以他在前面打头阵,因为师傅走的那条路线跟我进来的那条路线完全不一样,所以我毫无用武之地,只能和黑长直一起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嗤”
“小心!”我将黑长直压在一边的石壁上,三支箭矢从我背后越过。
师傅那个老抽明明都走过一遍了,还老踩陷阱。
“师傅,你就不能动动你还没死化的脑细胞回想一下嘛!”我大吼。
师傅很无辜,摸了摸脸上被箭矢擦过去的伤口:“我记得没错啊!”
然后一脸古怪的凑到我面前:“你怎么突然对揍敌客家的小子这么好,刚才居然还为人家挡箭,你都没有这么对过我。”
我脸一阵青一阵白,我能说我之前强了人家现在是作为一个失足骚年的一点点补偿吗?:“师傅,你再踩到陷井我就拿你挡箭。”
历经“劫难重重”我们终于找到了师傅的“真身”。
看见师父躺进他的身体里我突然有种有种看鬼片的即视感。
他穿好身体后,站了起来,在原地动了动胳膊,骨肉嘎吱嘎吱的响:“好久没动,身体都快朽化了。”
“朽化了好,以为祸人间,”我把地图往他脸上一扔,“快点去找我那个混帐爹!”
等找到我老爸时,我表情又口了。
我那个混账老爹此刻一副金刚芭比的状态躺在一个巨大的花心上,睡的一脸安详,活生生的生化危机版睡美人状态。
万花从中一穿着红色蓬蓬裙的肌肉大汉。
这个地方简直像哈迪斯送给他老婆春之女神的极乐之境一样明亮美丽到不可思议,在这个阴暗诡异的遗迹里,熠熠生辉,仿佛独立出来的另一个空间。
犹如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我和黑长直同时望着师傅。
“很古怪,很危险。”
“说重点!”我和黑长直同时开口。
师傅朝其中一朵花扔了一粒小石子。
我们眼睁睁的看着那朵像向日葵一样明艳的花朵儿一秒钟基因变异伸出它长长的舌头在空气中搅了一圈将石头吸了进去然后再一秒钟变回基因变异前的样子。
师傅摊摊手:“就像这样。”
我愣了片刻,最后指了指我老爹躺的那朵最大的“向日葵”:“为什么老爸现在在还能完好无损的躺在上面。”
“那朵花说不定看上你老爸了。”师傅眨了眨眼睛在我瞪过去的时候改口,“你仔细看。”他表情严肃,我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发现老爸身下有许多白白的像丝绸一样的须,老爸与其说是躺在花心里还不如说是躺在那上面。
我突然紧张了:“师傅,我老爸不会已经变成一个空壳了吧!”
“你没看见他身上的念吗,他那块头变成空壳得好几年呢!”
这里每一朵花“吃人”的方式好像都不同,这下麻烦了,这么多,哪有时间一点一点的试,要是不小心“采”到像风信子那样的暴躁狂了怎么办,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别说救人了,我们脱身都难。
如果都是刚才那样的食人花也就好办了,扔遥控炸弹,到时候一口气全部引爆。但是现在不行。左右为难还没想出办法来,身后突然传来了动静,我们一致回头,刚才进来的那扇石门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毫无缝隙的光滑墙壁和渐渐蔓延的像爬山虎似的东西,长着开叉的三只脚,在墙壁上攀爬,一会的功夫,四周的墙壁就已经全部是那玩意。
现在这里变成了一个封死的空间。
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怪异的香味儿。
“这味道有毒。”师傅说。
就算知道有毒也没有办法,除了减少呼吸的频率别无他法,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再这样下去,我们全部阵亡,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黑长直不受这种味道的影响。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疲软几乎站不住的时候,黑长直把我捞了起来,然后不知道给我喂了什么东西,等我意识彻底清醒才看清,他喂我的居然是他的血。再看师傅,他和我一样,满嘴的鲜血。不过他现在的状态显然比我好,依旧还直挺挺的站着,除了脸色有些不好。
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跟师傅说了我的想法,引爆那些花朵然后趁着爆炸的时候把老爸带出来,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就算成功了,往哪里逃。
“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望着师傅:“你哪来的自信?”
“直觉。”
直觉你妹!
我的运气一向很衰,已经不用证明了,这是事实。
就算去玩扫雷游戏,保证点第一个的时候就会全军覆没。
师傅的运气一向和我成反比,他正无穷,我负无穷,这次又被他该死的强化系直觉捡了便宜。
头顶上群魔乱舞,花群暴躁了,我被人绊了一跤,现在正趴在地面上,师傅压着我的脑袋,阻止我爬起来,我拿眼神问他。师傅拖着老爸一点一点的往前挪,示意我跟伊尔迷跟上。才开口:“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将此身交给吹过大地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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