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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雄起吧死宅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泊沧
这是窟卢塔的“族歌”啊!我刚想问关着屁事,一丝微风吹动了我额前的刘海。
“……师傅,你的意思是!”我惊喜的看过去,师傅点了点头。
我们居然就这样爬出了那块花田,沿着微风出来的方向。见到洞外面的熟悉的石桥时差点喜极而泣。
不过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乐极生悲。
我没有下限的破运气再次证明了这一点。我还没高兴个两秒钟我脚下的石桥就垮了,在师傅惊恐的眼神中我跌了下去,那个时候我唯一庆幸的是背着老爸的人不是我。
我没有想到的是,黑长直居然会跳下来。
那双无机质的黑色眼睛倒映着我不可置信的脸,他却只是低下了头,将我的脑袋按在了他的怀里。
耳边是急速下降带来的风,嗓子眼像被人堵住了似的,我嘴巴张了半天,居然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为什么他要用这种义无反顾的表情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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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是冷硬的石头地面,我的意识在一点点的回笼,随之而来的,还有撕碎我身体的痛觉,嘴里鼻子里都是血,双腿更是找不到直觉。
四周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见,无论睁眼还是闭眼。
“伊尔迷……”我乱挥着双手,在四周触摸,什么也没有。
喉咙里血腥味却越来越重,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右手突然被人抓住:“伊尔迷!”
过了半响,才听到黑暗中传来的声音:“我在这里。”
没死,真是太好了。
“你还好吗?”
“嗯。”这次间隔的时间比上一次要短。
我的嗓子实在发不出声音来了,每说一个字,我都能感觉到喉咙里涌出来的鲜血,四周漆黑一片,我的意识想卡带的机器,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
在这个完全见不到一丝光亮的空间里,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和冰冷,以及伊尔迷还带着淡淡体温的手指。
“伊尔迷。”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叫他一次,我不知道伊尔迷到底伤的有多重,我只知道落地的时候他转了一个身将我翻在了上面,我耐心的等候他回答我,仿佛这样才能让我安心一点。
“嗯。”
每次短短的一个字,都能给我无限的希望。
我却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忍着怎样的疼痛来尽量若无其事的回答我,我不知道,他为了护住我,几乎扭断了脖子,全身上下只有那只被我抓着的手臂还能动弹,即使是这样,他却扔在用自己最后的生命的给与我希望。
如何忍着剧痛保持着最后的神智,将自己的鲜血喂给已经快失去意识的我。
我是如何残忍的吸食着伸到嘴边的鲜血,啃噬着他的血肉。
……
得救的那一刻,我更本无法相信,那个躺在我身边浑身鲜血惨白如纸、几乎破破烂烂到无法辨认的人是伊尔迷,他的手臂血肉模糊,还带着我的牙印……他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我的大脑像被人塞进去了无数个尖锐的铁丝球,他们在里面旋转冲突,将我的头盖骨刮得伤痕累累,想要冲出来,我只能一次次的往墙上撞,我快疯了,身体每一个地方的痛苦让我快疯了。
那些不属于我的鲜血,终于沸腾起来。
“小草,冷静点!对不起,都是师傅的错。”
师傅居然在哭,为什么要哭,明明罪人是我啊。
是我害死了伊尔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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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过渡神马的终于完了,累啊!接下来本文就如文案上所说,进入第三人称视角→_→把这个二货拉扯大真不容易。
ps:关于cp,已经有好几个亲问了,窝能说cp认真就输定了么otz
其实……到底是1v1,np,0cp还是开放式结局窝也没想好 gt;_
34三十四伊尔迷番外
[bt:伊尔迷番外:雏菊心中的爱。]
揍敌客家的长子15岁的时候,有一天家主夫人心血来潮问了一句:“伊尔迷,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小草。”
被铁链捆缚着双手吊在刑讯室里的少年这样说。
那双从三岁起就失去光的眼睛里居然出现了烛火般摇曳的光芒,拿着鞭子的家主夫人有一些怔忡。
她的长子,从四岁起杀了第一个人,染着一身鲜血回来的长子,她再也从那张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长子,此时此刻,眼神竟带着如此不真实的温暖。
他想要那个少年。
不是宠物。
不是玩伴。
不是玩具。
只是想要,单纯的想要,具体原因,或许伊尔迷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像当年那个孩子扑过来亲吻他时那样,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个时候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出于本能抹了他的脖子。
他只是知道,他想要那个有着灿烂金发的少年,想出现在那双太阳一样明亮的眼睛里,想要被那双眼睛注视,带着满满的喜悦,和犹如发现宝物的光芒。
仿如他是他的珍宝。
从来没有人这样看过他,不是父母的期望,不是兄弟的敬畏,不是目标的贪婪和恐惧。
“为什么你要叫我黑长直?”这个称呼他不过是偶尔一次听到他对糜稽说过。
少年仰着头,神情古怪又想强装作面无表情,他说:“因为你的头发很漂亮。”
一丝赞赏很快的从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滑过。
少年依旧举着双手,拖着一盆白色的雏菊,放在他喝完饮料后的那个易拉罐里,他的身后是成片的白色雏菊,和他手里的一样,带着清晨的露珠,这是伊尔迷人生第一次到叫做“生日礼物”的东西,那些像小小向日葵的花朵,带着淡淡的香气,像初升的太阳,宁静而温暖。
“那个,啥,虽然礼物不怎么样,但是情意在嘛。”
少年眼神游离,就是不看他。
伊尔迷知道他若是接住,他一定会像兔子一样逃的远远的。
或许就像母亲说的,因为他“面目可憎”“凶神恶煞”?如果他学会微笑,或许看起来会更加“平易近人”。
微笑,怎样才算微笑?伊尔迷对着镜子努力过很久,脸部的肌肉并不太配合,他甚至借用过念钉,效果并不太理想,最后被母亲以“吓”到科特和奇牙为由勒令停止。
眼角扫到靠近的管家,伊尔迷最后还是伸出了手,从少年手里接过那些白色的花儿,看着少年松了一口气似地跑远。
他一只手拖着花朵,放在鼻翼见浅闻。另一只手藏在身后,流出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白色的花儿。
身前身后,他拥有两个世界。
梧桐管家靠近,看着站在院子里花丛中的大少爷,清晨的阳光似乎冲淡了少年身上肃杀的气息,他微微鞠躬:“少爷,请跟我去治疗室。”
从来都是榜样、毫无瑕疵的长子,自从那个少年出现后,就变了,即使这份变化谁也看不出来,却不能逃过父母的眼睛。
揍敌客的家主夫人看着自己的长子,鼻梁上的电子镜片闪烁着和她情绪一样不平静的波纹:“你怎么会喜欢上小草那个孩子,虽然容貌上确实无可挑剔,可是能力的话并不适合揍敌客,他的能力一点也不适合暗杀……伊尔迷,你最好好自为知。”
“我知道分寸,母亲。”
他知道他不该爱上他,因为他不配。
他的人生应该全部献给揍敌客的家主,揍敌客的未来。





[猎人]雄起吧死宅np 分节阅读17
他的爱应该永远是黑夜里不曾盛开的花朵,没人看得见,也不应该被看见,就算盛开,也要悄无声息。
如果那个少年如他一样爱上他……还是算了,给不起全部,所以不能奢望,而他希望,那个少年得到最好的,他想把自己能给的所有一切最好的都给他。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这么想,就好比席巴,即使那个孩子确实有天赋,他也不讨厌,可是如果成为伊尔迷的弱点,他依旧希望他能在他长子的世界里消失。
揍敌客不需要弱点,伊尔迷也不需要。
作为一个合格的杀手,作为揍敌客的一份子,不应该被儿女情长这种事情羁绊,最重要的永远只能是揍敌客的未来和自己的性命。
他不容许自己优秀的长子因为这种原因存在风险,如果伊尔迷是银发,他会是他最理想的接班人。
那个孩子并不能用揍敌客的手段排除掉,连根拔起,会变得支离破碎的同时还有扎根的土地,伊尔迷的心。
他不想冒这个风险,而且并不想和猎人协会撕破脸面,很多时候,这种平衡的关系很重要。
所以只能让那个孩子主动消失。
他把那个孩子带到了伊尔迷任务的现场。
让他看着他的长子如何毫不留情的解决掉一个个目标,伊尔迷的暗杀是最优秀的,绝对的冷漠,无情,不择手段,没有丝毫的同情和迟疑,像最优秀的兵器。
他一直注视着那个被他放置在阴暗角落的孩子,看着他睁开眼睛,金色的双眼染上正常人该有的恐惧,倒映着伊尔迷残忍的身影,然后一点点的变得和四周一样昏暗。
席巴知道,他的目的很快就要达到了。
从此以后,那个少年自然会离伊尔迷远远地,永远也不会出现在伊尔迷的视线里。
就这样逃开吧,光明和黑暗怎么可能拥抱在一起。
他没有想到,那个应该逃走的孩子却将他受了重伤的长子扛了回来。那头金发、那张美丽到有些过分的脸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神情麻木却没有空洞。
将伊尔迷放在揍敌客家的大门口,那个孩子甚至连头也没有抬,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走掉了。
席巴走过去,看着他已经睁开眼睛的儿子,对方举着手里那个少年残留的金发,脸上淡淡的、细微的笑容,漫开去,最后消失在灿烂的阳光里。
他听见他的长子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语调说:“父亲,我还是想要他。”
留给他的,似乎只有叹气转身这个结局。
他的长子,绝对的服从,可是爆发,亦绝对的固执。
很久很久,伊尔迷才听到他父亲微风中传来的声音:“伊尔迷,记住我说的话,无论如何,家族和自己的性命都是最重要的,希望你不要忘记……还好,你不是未来的家主。”
还好,他不是未来的家主,曾经一直努力的目标,一直愤愤不平的目标,原来轻而易举就可以被一抹金色的所取代。
他居然松了一口气。
他望着山下,那个少年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他知道,他已经在他的全世界。
那个少年真的走了,跟着一个叫金的男人走掉了,一走就是两年,再次回来的时候,顶着一副陌生人的形象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居然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种灵魂深处涌现出来的熟悉感。
他的视线带着小心翼翼,和曾经一转头就会消失的害怕,唯独没有恐惧和不安,还是没有变,还是个那个夜晚之前的许多次一样。
那个时候,他突然就想抱抱他,居然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如果不是糜稽出现,他或许真的会不受自己控制的抱住他。
母亲说过,他的控制欲太强,可是在面对这个少年的时候他却从来不觉得如此,他从没有想过要强硬的去干涉和掌控他的人生,强硬的进、入他的世界,强硬的让那双眼睛只剩下自己。
现在想想,为什么可以忍着两年不去找他,或许是因为潜意思的害怕,害怕被排斥。
又或许是因为太喜欢,已经不知所措。
如果把性命和小草相比,哪一个会更重要,这个问题伊尔迷从没有去想过,他一直以为这应该是两个世界的事情。就好比他的身体和人生献给了揍敌客,他的灵魂给了那个叫做小草的少年。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最后会以如此绝对的方式出现在他的眼前。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希望一点点的消失,他身边的少年一天天的变得虚弱。
直到他终于没有力气和他说话。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恐惧。
他不能忍受世界崩塌了的绝望。
他将自己的血一点点的喂给那个少年的时候,他曾经一直逃避的那个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自己的血液一点点的流进他的身体里他居然觉得无比的开心,就好比紧密的拥抱,和这个少年融为一体的错觉让他欣喜若狂,胜过生命消逝的不甘。
如果死在这里,死在他身边,那么在他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他都是触碰着他的,他的太阳。
充满他短暂一生却又因为遇见这个人无比幸福的,一生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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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雏菊花语:心中的爱。]
一写番外窝就各种ooc各种需抽脸,但愿窝不会在ooc这条绝路上从蛋疼走到蛋碎→_→【窝已经给自己的尿性跪了…不揪回来就去报社→_→
【关于更新速度自跪搓衣板ing】
这篇文已经十几万字了…这就表示窝的各种废材综合症已经粗现了otz
1热情已经慢慢冷却。(热情君菊|紧了会回来的~
2码字渣速+给窝码字的时间有限。(窝就老实承认吧,一小时不停的敲爪子也只能敲1000字左右,卡文就别提了,特别是最近看着电脑屏幕就各种忽大忽小字加老眼昏花,想把头撞上去和屏幕亲密接触otz
3窝不想只是为了更新就凑字似的去码字,这对不起看文的朋友以及一直鼓励、追更的亲,作为一个码字的,没有人希望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是“滥竽充数”的。
4辞职了,又要找工作了o()o。
5此文心血来潮开的来着,完全木有存稿t皿t(窝多么希望能对给这篇文扔过地雷和写过长评的亲说“加更”这两个字!
综合以上及各种原因,所以更新速度会变慢,那就表示有可能日更,隔日更,三日更……等差数列下去,不过坚决不弃文,这是良心和责任!
可以催更及各种鞭策,亲们的鼓励是窝最大的正能量,你们肯定不知道即使是一个鼓励的字都能让窝开心很久o(n_n)o窝爱你们,这绝逼是真爱!
[等不及其实可以养肥了再吃]
【关于赠送积分】
jj规定,25字送1分,依次下去,长评1000字+得到的赠分可想而知,先到先得,送完为止^_^欢迎留评调|教。
以后关于长评渣沧选择送分或者加更(渺茫)做为回报^_^
至于地雷君,能加更就加更(依旧渺茫,但是会自打死气弹的!)
【关于cp自挂东南枝ing】
你们要知道阿沧的尿性。
用渣沧曾经某篇文作为例子:
猪脚和玖兰枢白兰库洛洛以及阿纲云雀六道骸等人搅基,最后却和出场不到五次台词不过五句等各种不可能成为cp的乌尔奇奥拉私奔了……→_→[是篇需要读者雷系神通很强大才能看的文,谨慎尝试,会自虐,会想揍作者,阿沧也想揍作者]
总之……这篇文会好好写的,he能保证,下限和节操不保证。
好吧,上卷终于扯淡的完成了,接下来真的是会不和谐的世界了→_→
35三十五
[bt:你爹虐我千百遍,不虐回去跟你姓!]
“咯吱”一声在这个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没有被锁上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带着帽子围着围巾的男人出现在店门口,背上铺了一层朝阳的光辉,将影子拉的长长的一直到小酒屋最里面挂着酒名的牌子上。
很快,一个红发的女人从里屋走出来,手上还抱着一坛酒,对打扮怪异的看不清脸的来人说道:“很抱歉,客人,我们还没开门呢。”
这个时候就来喝酒确实是早了一点。
停在门口的男人顿了顿,压了压帽檐,转身离开了。
太阳随着他转身的动作照亮了他留着青色胡渣的半截下巴。
女人停下手里的伙计,若有所思。
等她下意思的追出去的时候,男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米特,过来帮个忙。”内屋里传来老人的叫唤声。叫做米特的年轻女子最后看了一眼男人消失的地方,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屋子。
此时正值上午□点,太阳慢慢爬上山顶,将它的光辉照射在这个远远看去像一只半截身体浮出水面的鲸鱼的小岛上。
不远处的海面波光粼粼,几艘渔船正在返航。
茂密的丛林经过一夜的雨露,现在闪烁着砖石般的光芒。
又是一个适合睡懒觉的好天气好时辰。
如果身边没有一只一大清早就跑来他耳边聒噪的小鬼的话。
两颗斑驳的古树间吊着一个简单的吊床,草躺在上面翻了个身,随手揪了一把树叶塞进耳朵里。
树下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穿着和森林融为一体的绿色衣服,黑色的刺猬头在阳光下泛着墨绿色的光,少年圆圆的眼睛亮亮的,仰头看着距离地面十几米高的吊床。
“师傅,你已经这样躺了一两天了,再不动肌肉不会僵硬吗?”
“师傅,你今天依旧不肯和我出去吗?米特阿姨昨天还问了你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还以为你是一只熊呢……”
“师傅,今天我们做什么,还去山顶上菜树叶吗?可不可以换一个啊,那个都踩了快一个星期了……”
“师傅,你睡着了吗?”
……
师你妹啊,该死的小鬼!草终于忍无可忍了,随手掏了个东西扔了下来。
树下的少年跳开一步,被扔下来的东西在地面上砸了一个深深的坑,那是一截巨型动物的前肢骨。
扔完了东西,树上的人再无动静。
树下的少年在原地转了半天,干脆沿着吊床脚下的树干爬了上去。
爬到吊床上空的枝干上,刚好能将下面一览无余。
吊床上的少年似乎没有察觉他的靠近,依旧闭着眼睛,睫毛上还带着清晨沾染上的露珠,和他长长的微微卷曲的金发一样熠熠生辉。
那纤长密集的睫毛动了动,少年脚一崴,一头栽了下去。
草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一张放大的傻笑的脸。少年一口白牙,很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脸颊:“师傅,我脚滑了……”
毫不客气毫不怜惜的,草抬起脚,将少年踹了下去。
原本该四肢着地的刺猬头少年快落地的时候突然翻了个身,平稳着陆,然后在他跳下来的时候从草丛里扒出一个篮子进贡似的伸到他眼前:“师傅,早餐。”
一篮子白馒头。
草挑了挑眉:“我是肉食动物。”
“偶尔吃下素对身体也好嘛,师傅。”小狗汪汪的视线。
这附近的野兽都被师傅吃得差不多了,以师傅的食量来几只都不够吃啊,这附近哪还有赶来晃悠的生物,连杰尼(小杰的动物朋友,山鼠)他们一家子都举家搬迁了。
不再看他一眼,草转过身,看了一眼枝叶间破碎的太阳,打了个哈欠,张开双手伸了伸懒腰。
山间的微风吹起那头快要及腰的金色长发,发丝尾端轻轻飞舞了起来。
刺猬头的少年伸出手拿掉上面沾上去的一片树叶。
抬头看着依旧一脸困倦的少年:“师傅,你真的不是守护山林的灵吗?”
眼皮抽了抽,脸上不动声色,草道:“不是,师傅是妖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在这里等了五百年,等一个凡人,带我走。”
那双灿金色的眼睛很快的闪过一丝促狭。
刺猬头的少年皱着眉头:“你昨天还说你是大树变的妖怪。”
“昨天是骗你的,今天这个是实话。”
刺猬头的少年突然紧张了:“那……那个人来了,师傅你就要走了吗?”
强忍着笑意,草严肃的点了点头:“嗯。”
“那……那可以带我走吗?”少年伸手紧紧拉着他的袖子,紧张的泪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草捂着抽搐的嘴角:“你舍得你的米特阿姨?”
少年开始忧心冲冲的思考,最后摇了摇头:“那,师傅,你不走好吗,我可以天天给你肉吃。”
“哈哈哈哈……白痴!这种话你也信,小鬼,拜托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你这么笨做你师父很丢脸额!”
“师傅……”看着笑得毫无形象的金发少年,小杰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脸控诉。
对方笑够了一拍他的脑袋:“走,今天到森林深处去,不踩树叶了,踩野兽。”
“野兽吗?不是哦,我们这次的目标是个更高级的东西,如果抓的话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红发红须的男人倒了一口酒,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他的附近或站或坐着数十来个体型和他差不多的魁梧汉子。
这么多人中,只有一个人显得最突兀。
是个戴着帽子围着围巾的男人,坐在红须男人的面前,因为踩中了陷阱被人吊在了树上,刚好被这伙人给救了。
“更高级的东西?”男人的声音中充满疑惑。
“对,一只念兽,一只可以幻化成人形的念兽。”红须的男人双颊渐渐泛红,望着森林深处的目光痴迷的仿佛看着他最深爱的人,“我敢说那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生物,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生物,它有一头让任何宝石失色的金色长发,还有一双比太阳还要璀璨的金色眼睛,我敢发誓,任何一人都会被它迷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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