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完成执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点以后
“起宴”
身姿婀娜的宫女们从殿外鱼贯而入,井然有序地摆放着美味佳肴,奇珍异果与琼浆玉液。
随着宫宴的开始,众宾客开始活跃起来,各种敬酒,道喜。
“乐舞”
乐师们纷纷拿出看家本领,只求得到尹帝赏识。
最后由雪音公主弹奏一曲《百鸟朝凤》,引来无数蝴蝶飞鸟,与舞娘们翩翩起舞,为结尾。
此情此景,美轮美奂,惊艳众人。
乐师们没得到尹帝赏识也不在意,纷纷围绕着雪音公主,交流着心得。
除了歌舞乐器的表演,尹秋牧还安排了武将们进行了的投壶比赛。
彭封最后拔得一筹,齐司次之。彭封与齐司被武将们困住留下探讨武学。
文官们则在童钰的带领下,纷纷吟诗作赋展示着自己的才华。
一场宫宴倒是被尹秋牧安排的像一场交流会一样,不过也没人会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
齐司对尹秋牧抱着的是一种对突然到来的感情的好奇,和想试试的心态。
第3章替身
尹秋牧退居幕后,在尹帝欣赏的目光下,与尹帝离开紫宸殿,入御书房一起完善大音王朝的制度。
子时,尹秋牧前往紫宸殿,遣散宾客。宾客们都显得有些意犹未尽的,互相约定,明曰府上再聚,才慢慢离去。
紫宸殿内,宾客尽散,唯余尹秋牧与齐司。齐司坐在椅子上,轻抿薄唇,闪烁着星光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迷惑地看着尹秋牧试探道:“你,是谁?”
尹秋牧意外地挑了下眉,俯身两手撑着椅子凑近齐司,轻轻的呼吸吹拂在齐司的皮肤上,待齐司不自然地偏过头。他才轻笑出声,伸出手轻轻拍打了一下齐司的脸,戏谑道:“这才过了多久?齐王就不认得本宫了?齐王这记性可不大好。”
齐司羞恼地瞪着眼,眼里的星光似要喷涌而出,抿唇,他简洁意骸地道:“太子殿下,请让开,臣该回府了。”
尹秋牧看见齐司这般模样,穿越以来一直压抑的心情,奇异地放开了,他愉悦地放声大笑,“哈哈哈哈”眼里溢出点点泪花,笑软了腰,靠在齐司怀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如此轻松肆意的笑声传向了远方,止住了尹帝正往紫宸殿赶来的脚步。
宝公公在尹帝身后,看着尹帝细声细气地问,“皇上?”
尹帝慈爱地看着紫宸殿的方向,良久含着宠溺出声,“让这孩子好好放松一下罢。”转身离去。
齐司小心翼翼地抱着尹秋牧,看着他的笑脸不觉心疼,抬手抚上。
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吗?稍稍对比就知道原来他之前的笑带着细微的忧郁,并不是真心实意的。
他抚着尹秋秋面上的手轻轻一动擦去了尹秋牧眼里的泪花。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他抓住了尹秋牧的手,低头靠近尹秋牧的耳际,轻声呢喃:“这次我抓住你了,不会再(想)放开了。”
炙热的呼吸混合着齐司话语,喷洒在尹秋牧的耳际,痒痒的,如有只小猫在他的心轻轻地抓挠。齐司含糊不清的话语让他微微错谔,他联想到一些快穿小说里的情节,眼睛微红,怀着希望小心翼翼地问,“你,说什么?”
齐司盯着尹秋牧微微泛红的耳朵,轻轻含住,细细研磨。不答,反问:“我心悦你,你呢?”
一瞬间,尹秋牧如被惊喜击中,眼泪夺眶而出含糊地哽咽,“立安……”
“我在,别哭。”齐司急了,抬手将尹秋牧的头转过来,吻上他的双眼,轻啄泪水将之舔舐干净。
尹秋牧傻了,在原世界黎立安还在追求他的阶段,他虽然打算应下了,但他还未说出口便死了。拍戏因为有黎立安,所以没有多少吻戏,即使有也是借位。他从没与人做过这么亲密的事。
他下意识推开了齐司,起身瞪了齐司一眼,抬手擦擦脸,几次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作生气状离开了。
留下齐司在空无一人的紫宸殿内吹着寒风。
齐司望着尹秋牧离去的身影,直到消失,才喃喃,“殿下生气的样子,与平时一样好看。”
一阵寒风袭来,齐司才恍然间意识到这追妻的路似乎更长了。不过他并不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样做,长就长吧。
次日,正月初二。
尹秋牧直到中午思绪才从昨晚发生的事情抽出,下午他将自己埋首于书房中制定改革方案。
制定方案的时候,出奇的顺利。尹秋牧为方案打上一个完美的句号的时候,却已经到了第二天午时。他草草地吃了饭,回到寝宫倒头就睡。
正月初三
快穿之完成执念 分卷阅读5
,午时三刻。
东宫迎来一个客人,齐王齐司。
“齐王,殿下已经休息了,请回吧。”红琴板着一张脸,对齐司冷冷道。
齐司他当然知道尹秋牧休息了,他本来想放尹秋牧几天,让尹秋牧好好想想。
但是一天半了,他本来就有点忍不住了,当暗卫传来他一天一夜没睡的消息时,便让他心疼的更迫切的想近距离看看尹秋牧。
“不用,本王等他。”
红琴皱眉,不动如山,“殿下需要休息,齐王请明日再来。”
齐司看也不看红琴一眼,运起身法来到了尹秋牧的寝宫。
入门,只见寝宫两旁的青花瓷瓶,插着几支梅花,暗香袅袅。书架上摆放着一些小巧致的小玩意,沉香木床榻上,雕刻着细致的纹路,巧夺天工。垂下的床幔以白为底,以黑为纹,绣着一副山水画。
极尽雅致,低调华贵。
齐司抬手掀开床幔,看着枕在白底云纹的软枕上的青年不安稳的睡颜。
沉吟半晌,伸出两指轻轻抚平青年蹙起的眉头。缓缓下滑,抚过他亲吻过的双眼,小巧高挺的鼻头,停留在薄厚适中的两片淡色唇瓣上,轻轻按压,摩擦。
门口恰巧传来红琴低低的声音,“齐王殿下,请到偏殿等候,不要打扰殿下休息。”
齐司微微停顿,深深地凝视着榻上的青年,须臾放下床幔,转身离去。
时间流转,日落西斜,残阳褪去,月亮升起。
尹秋牧才幽幽转醒,沙哑着嗓音问,“红琴,什么时辰了?”
“殿下亥时。”红琴进去伺候尹秋牧洗漱,更衣。抿了抿唇才道,“齐王午时三刻来访,现在正在偏殿等候。”
他意外地挑了挑眉,“午时三刻来的?还在?用膳了吗?没用的话请齐王去主殿与本宫一起用膳。”
“是。”红琴拾完,躬身退下。
“齐王殿下,太子殿下请你去主殿用膳。”
齐司走进主殿,略哀怨地看着主位上的尹秋牧道:“我都等了这么久,清音你都不愿亲自来见一见我。”一直想直接叫殿下的字,殿下会愿意吗?
听到熟悉的话语,尹秋牧很高兴。但是清音?尹秋牧眼底掠过一丝疑惑。
【叮!原主尹秋牧,字清音,清音太子。】
a980?不是说不会在我任务期间出现吗?
【叮!是的,宿主。我只是提醒宿主,你在这个世界上的身份】尹秋牧瞬间沉默,慢慢地扬起一抹笑对齐司试探道:“立安,你ooc了。”
【叮!请宿主不要说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语言】
齐司疑惑的看向尹秋牧,张嘴模仿,“哦哦谁?什么意思?”
尹秋牧低头,表情复杂地笑道:“呵,没什么是本宫说(认)错(人)了。本宫只是有点意外齐王的语气,怎么那么哀(像)怨(他)。齐王,用膳吧。”
果然,小说只能是小说。啊,不!这世界就是由小说衍生而来的呢。
尹秋牧脸上的眼睛颜色愈发幽深,笑容却愈发张扬耀眼,夺人眼目却让齐司感到了疑惑。
明明之前还叫他立安的,为什么又如此生疏的叫他齐王,果然是不喜欢我叫他清音吗?
齐司眼睛微暗,而且殿下他,好像很高兴。
亥时三刻,用膳完毕。
尹秋牧冷淡疏离地微笑道:“齐王,今日来有什么事吗?”
齐司看着尹秋牧的表情,心头微酸,眼里星光自然黯淡,他沉默良久才干巴巴地回答,“今日是最后一天年节,殿下不出宫看看吗?”
殿下真是,善变呐。
尹秋牧眯了眯眼,对齐司说:“齐王,本宫记得皇宫晚上是要落匙的。现在这个时辰……”
“殿下!年节这三天皇宫子时三刻才落匙。殿下,只要在子时三刻前回宫就行了。而且即使殿下没有赶回来,也可以在臣府上休息。”齐司瞪眼,打断尹秋牧的话,最后却越说越小声,眼里的星光越来越暗。
尹秋牧看着齐司那与黎立安一样委屈的小表情,和逐渐黯淡的星眸,终是不忍地出声,“那便去看看罢。”
齐司的眼睛一瞬间亮了,展颜应道:“嗯!”
尹秋牧看着齐司的笑容晃了晃神,露出的笑不觉带上丝微不可察的涩意,“红琴准备两套便服。”
笑起来的时候更像了,连弧度都几乎一模一样。
尹秋牧换上一身白底云纹的便服,外内宽,宽袍窄袖,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绸缎,显得各外纤细。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用一根白底云纹的绸带束起,简洁优雅。
齐司的穿着与尹秋牧相同,颜色相反,却穿出一点不一样的味道,简约成熟。
齐司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双星眸闪烁着星光,“殿下,我们在宫外要隐藏身份,那就不能像宫里一样称呼对方,所以,我们互相道字,可好?”
尹秋牧转了转眼睛,回道:“好,立安。不过既然要隐藏身份,那你也不能叫本宫清音,毕竟清音太子的名声,京城里的人可是耳熟目染了。”
齐司眼里溢满星光,亮闪闪地看着他脱口而出道:“殿下我可以叫你牧牧吗?”
尹秋牧一顿像是又被他戳到了什么,垂在一侧的食指微微颤动不禁疑惑地问,“为什么是叫本宫牧牧,而不是秋牧?”
“立安为什么你要叫我牧牧,和别人一样叫我秋牧不好吗?”
“因为这样叫,比较顺口。牧牧,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没有不喜欢。呐,立安你想叫就叫吧。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因为这样显得与殿下更亲密,比叫殿下清音还来得亲密。
齐司抿了抿唇,压抑着道:“因为这样叫,比较顺口。”
与立安一模一样的理由呢。
尹秋牧弯弯眉眼,轻快地出声,“呐,立安你想叫就叫吧。”
今晚不管他是不是立安,让我把它当做一个有我有立安的梦吧。
作者有话要说:
齐司:殿下你变得太快,我跟不上你的速度。
ooc指脱离人物角色性格设定。
第4章木月
京城东街,一条不起眼的小巷,一辆透着低调奢华的马车里,走出一黑一白两个人。
一个穿着大红色棉袄的小女孩,突然窜入小巷,一头撞到上尹秋牧。
趔趔趄趄地稳住身形,先
快穿之完成执念 分卷阅读6
发制人地歪了歪头,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问,“你们是黑白无常吗?”
尹秋牧眯眼,这小孩有点眼熟。
架着马车的车夫,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齐司上前给尹秋牧披上雪白狐裘,对女孩置之不理。女孩委屈地瘪瘪嘴看着眼前一黑一白的两人执着地再次询问,“你们是不是黑白无常?”
尹秋牧笑了,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道:“是啊,我们是黑白无常。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小女孩满意地蹭了蹭尹秋牧的手,“白哥哥,我叫做木月,你一定要记住哦!”
齐司见此心中不觉酸涩,微低下眼默默地体会上一番心中冒起的滋味,才打开红色的油纸伞替尹秋牧遮去风雪,并抬手扫去他头上湿冷的雪花。
尹秋牧嘴角的笑容愈发柔和,亲昵地点了点小女孩的眉心,“嗯,我一定记住。不过小木月,还没告诉白哥哥你是怎么来的呢。”
小木月眨了眨她两颗大大的眼睛,道:“哦,白哥哥。有两个大坏蛋在追我!”
尹秋牧转头看了齐司一眼,见他点头便回过头揉揉小女孩的脑袋,“小木月,乖哦。那两个大坏蛋已经被哥哥送到官府了。哥哥带小木月去玩吧。”
小木月不假思索的大力地点了点头,向尹秋牧张开双臂,“白哥哥,好棒!”
尹秋牧失笑,伸手抱起了小木月,“小木月不怕哥哥也是个坏人吗?”“不会,白哥哥一看就是一个好人!”齐司静静地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尹秋牧逗着一脸驽定的小木月眼里也泛上了点点暖意。
离晕黄的灯火愈来愈近,东街的全貌一点一点地在他们的眼里展开。
街道两旁高楼林立的灯火通明下,人流比之前两夜非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更多了,人头攒动,肩摩袂接,热闹非凡。
小摊货郎们遵循着东街与音乐相关的规则,各自哼着不成调的音乐来招揽着客人;各类店铺外,也都坐着零零散散的乐师,弹奏着各种乐器,引来些许飞禽走兽。
为整条东街编织了满满的乐声,但却不显嘈杂,还形成一场奇妙的大合奏。还有着温顺的兽类随着乐声,左摆右晃,憨态可掬的伴舞也着实让人耳目一新。
本该眼花缭乱的小木月,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旁小铺前的乐师吹奏的笛子。
尹秋牧见她这样便靠近了她耳边问,“小木月,想要那笛子吗?哥哥给你买要不要?”
小木月恋恋不舍地回视线犹犹豫豫地看了他一眼,将头摇的像拨浪鼓,忍痛道:“不要。阿娘说要买只能长大后用自己的钱买,不能要别人买。”
尹秋牧意外地看着她认真的脸,抬手轻轻刮了下小木月的鼻子,夸道:“小木月真乖。那这只玉笛哥哥就等小木月,长大后拿钱来还了。”
他随手接过齐司递来的玉笛塞给小木月,偏头赏了齐司一个赞赏的眼神。
齐司到尹秋牧的眼神后,弯了弯唇也给了暗卫一个赞赏的目光。
小木月迟疑地点了点头,刚给了尹秋牧一个大大的笑脸,就惊喜地指向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妇女,喊道:“阿娘!”
妇女转头也惊喜的高声回应了声,匆匆跑过了来,尹秋牧赶紧配合地放下小木月,看着她们抱在一起。转头看向齐司准备离开,却被妇女和小木月拦住。
“嗯?”尹秋牧疑惑看向妇女。
妇女局促的搓了搓手,邀请到,“多,多谢恩人救了小女。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么晚了,想,想必恩人也饿了。不知恩人能,能否赏脸到南街喝碗汤圆,以作答谢。”
齐司皱了皱眉,“不……”
“诶”
尹秋牧伸手打断,笑眯眯的点头,“当然,可以。”
齐司拉了拉尹秋牧的衣袖,瞪了她们一眼,小声道:“牧牧,是我陪你逛,还是她们陪你逛啊。”
尹秋牧轻笑拍了拍齐司的头,“乖。”
京城南街,书之海洋。店铺货架上挂一空白纸板,客在上题题字,绘绘画。
路上行人,以文会友,墨香袅袅。
妇女带着尹秋牧他们走到一间汤圆小铺外,五指并拢地指向一干净木桌,“恩人,你们坐。我去给你们煮汤圆。木月你……”
“阿娘,我知道啦,你快进去。”
小木月随意的挥手打断,兴奋地拉着尹秋牧跑到小铺外指着上面挂着的纸板上的字,献宝道:“白哥哥,你看,这是我哥哥写的!”
上书:芝麻汤圆,白皮黑心,曰:黑心汤圆;花生汤圆,白面花心,曰:花心汤圆。^_^
逗得齐司都忍俊不禁,尹秋牧自然也笑弯了眼,夸道:“很不错,非常有意思。”
小木月开心的绽开了笑容,自豪之情溢于言表,眼尖地发现了一个与她一样穿着红色棉袄的小男孩,急忙指出,“看,那就是我哥哥!”
很快小木月急不可耐地拉着尹秋牧,风风火火地窜到小男孩和卖糖葫芦的老伯间,问,“哥哥,你又在给老伯题字了?”
她其实也不过是意思意思地问一下,很快直接转向老伯问,“老伯快给我看看哥哥他题了什么?”
一旁的小男孩淡淡地看着她这番动作似早已习惯,她总是因为急于看他这个哥哥所写的文字而忽略了他这个哥哥。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伯慈祥地揉了揉小木月的头,将纸板递给小木月,“给。”
小木月拿着纸板看了一眼,转身就要拿给尹秋牧看,小男孩手疾眼快的抢过,道:“小木月,谁教你的。不经过我的同意,随随便拿给别人看的!”虽然给老伯也会给别人看到,但起码他不在场。
小木月瞬间委屈地通红了双眼,大声辩驳,“白哥哥才不是别人。”
小男孩疑惑歪头,扑闪着和小木月一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问,“白哥哥?是谁?”
“就是你讲的故事里的,白无常哥哥啊!”小木月理所当然道。
“……”
小男孩,瞬间无语凝噎。
“呵。”
尹秋牧轻笑,指了指纸板,有意解围,“小男孩,我是小木月刚刚交的朋友。可以给我看一下你写了什么吗?”
小男孩愣愣地看着他,唰地红了脸庞,下意识懵懵懂懂地点头将纸板递过。
尹秋牧拿起纸板,以指描之,轻声读到,“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甜中带涩,涩中带甜;又甜又酸,到底是甜,还是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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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抬手轻点小男孩眉心,赞扬道:“非常不错。”
“嗯!嗯!哥哥非常棒!”小木月连连点头,一把将小男孩抱住。
小男孩脸庞更红了,轻轻拽着尹秋牧的衣袖,声音细小如若蚊吟,“谢谢白哥哥,我,我请白哥哥吃汤圆吧。”
“好。”
从远处看,两个大红色的小孩儿围绕着那一黑一白的身影,格外的温馨,美好。
尹秋牧吃了汤圆,带着齐司在小孩们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去了。
在青色房瓦下小木月和小男孩抱着一根红柱子,看着那一黑一白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人潮中,才凑到一起小声交谈着什么。
“哥哥,哥哥!我觉得白哥哥好熟悉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白哥哥?”
“没有,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到他。”
“不过,我也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而且还有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酸酸甜甜的。”
“冰糖葫芦?”
“……”
西街,身材魁梧的大汉们凑在一起,有的互相比划猜拳;有的大口大口地吃着肉,喝着酒;有的聚在宽广的街中的擂台上比武。
肉香弥漫,烈酒飘香,混杂着汗水味,热火朝天。
尹秋牧在西街口,稍稍驻足,转向北街。
北街,街道宽阔,张灯结。
一人执着一手烟花,烟火四射,让人眼花缭乱。天上繁星点点,与孔明灯互相汇合形成一条绝美的‘银河’。
尹秋牧手执一支毛笔,在孔明灯上写下,平安喜乐,四个大字,放飞空中。仰头看着它慢慢地与天上的‘银河’互相融合。
星星点点的灯火,照映着人们的眼睛,点亮了一双又一双的眸子,闪闪发光。
齐司站在尹秋牧身侧,凝视着他的侧脸。抬手点了支烟花,一朵又一朵绚丽的花在尹秋牧眼前以最美的姿态开放,凋零。
尹秋牧无端生出一个疑问,烟花是否真的易冷?他无声地在心里笑笑,转头看向齐司,“立安,我们一起玩吧。”
“嗯。”
黑与白的色交织,他们放开了身份,互相玩乐,追逐,吵闹。尹秋牧是真的想要一个美好的梦。
子时,他们回到东宫。来到迎风亭,尹秋牧在亭上弹奏鸣曲,齐司在亭下挥枝舞剑。
琴声悠扬洒脱,似醉非醉。枝木划空而过,飒飒作响。
子时三刻,曲停剑。
尹秋牧踏上栏杆,一跃而下。
齐司惊呼,“殿下!”运起身法,纵身跃起,一把抱住尹秋牧,翩然而下。
低头一看怀中青年已然眼神迷蒙,他伸手轻碰齐司的眼睛,唇瓣翕合缓声喃喃,“立安……”我想你了,好久好久没有梦见你。
齐司看着他散乱的视线思绪万千,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应声,“殿下,我在。”
“不要叫我殿下。”尹秋牧急声否决,孩子气地嘟囔。
齐司眸色微暗,从善如流地换了称呼,“牧牧。”
“嗯。”瞬间尹秋牧脸上浮出一抹柔软的笑容,看着却犹如浮光泡影般易碎。
齐司抿唇,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诱哄道:“牧牧,我心悦你。你是不是,也心悦我?”
尹秋牧迷茫抬头似被什么迷惑地忘了齐司并不是黎立安,他缓缓说道:“……嗯,我也心悦你,立安。”
齐司浅笑,低头虔诚地吻上尹秋牧的额头,“牧牧,真乖。”
尹秋牧歪头,出声附和,“嗯,乖。”
“呵,真可爱。”齐司伸手将尹秋牧压过来,慢慢地就要吻上了尹秋牧的两片唇瓣。尹秋牧蓦地偏头似不经意地躲开了,嘴唇微动如若梦呓,“立安,立安,立安……”
齐司心头一动,看着他的睡颜许久也不再尝试。他笑了笑保持着美好的心情步入寝宫,将尹秋牧轻轻放在床榻上,伸手为他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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