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完成执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点以后
她拉住彭封后,就扬起笑脸打断军师的话,“太傅,雪音明白,雪音以后定不会再犯了。”
军师完全不理会她,额头上的青筋还一跳一跳的,血气爬上了头。一个两个的都打断我的话,找死啊!
第7章沙漠
尹秋雪也不在乎偏头对上尹秋牧,“皇兄雪音就先告退了。”
尹秋牧颔首,似之前对他们投以审视的目光不是他。
尹秋雪朝尹秋牧感谢的笑了笑,拉着彭封走了出去。
军师似不理解,老小孩似的大声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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囔道:“殿下!就这样让他们走了?!老夫我还没给他们上完课呢!”
尹秋牧矜贵地抬了抬下巴,道:“太傅给他们上课随时随地都可以,且,古有李绅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太傅又何必因此而浪了一桌好菜?”他抬手为军师夹了一根菜心,抬手示意军师吃饭。
军师这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摸了摸他染成白色的胡子,摇头晃脑道:“然也。”
另一边,彭封毫不在意的褪去了雅痞的外表对着尹秋雪囔囔,小孩子脾气尽显,完完全全暴露在楼下众人眼里,“雪音!雪音!为什么不让我踩死那老头!”
尹秋雪却微微错谔疑惑的问到,“老头?你是说太傅?”
彭封看着尹秋雪的表情,不解,“是啊,雪音!就是那个老头!怎么啦?”
啊,忘记了,因为她一直从小看着太傅长大,反而不觉得太傅那样像个老头。别人第一眼看见太傅可没有一个认为他不是老头的,尹秋雪默然无语,“太傅他才刚刚到不惑之年四十几岁而已。”
“四十几岁就四十几岁喽!雪音你那表情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我就是说嘛一个老头怎么可能力那么盛旺。”彭封扑到尹秋雪身上一脸我聪明吧?快夸夸我!的模样。
尹秋雪拍了拍他的狗头,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我拦着你是因为你如果和太傅对上的话,一定会和太傅吵个没完没了的。对付太傅这么倔的人你一跟他倔,他只会比你更倔。”
彭封一脸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样子,“谁倔不过谁还不一定呢!”
大厅里的人只能表示还我优雅痞气的副将来,这么孩子气的人一定不是我们的副将。
事情就这么翻篇了,征西大军一天比一天快的紧赶慢赶地翻山越岭,平安无事地赶到了聂峰城三十里外,异像突变。
风沙卷袭,十里狂风,呼呼作响,漫天沙土,狂风卷浪,眼花耳鸣。
“趴下!捂好眼耳口鼻,不要动!”尹秋牧当机立断喊到,快速翻身下马,拉着齐司趴下。该来的总是来了,其实沙尘暴没什么好怕的。书中齐司只是因为不懂没做什么措施,才被沙尘暴卷走从高处抛下摔断了腿。
盯着沙尘暴发呆的大军,下意识按照指令趴下,不动。
而齐司顺着这个姿势将尹秋牧抱在怀里,并将下巴搁在尹秋牧肩膀上。尹秋牧紧了紧抓着齐司的手,默不吭声地滚出他的怀抱,埋头闭眼。
风沙很快袭来,齐司不能再做什么只反手握住尹秋牧的手,然后也闭上眼。
风沙嗖嗖嗖地打向征西军,见奈何不了与沙漠融为一体的人们,便卷起马匹物资狠狠抛起落下,好一会儿才去往远方,有几个没玩腻的悄悄带走了小匹物资,大部分还是被卷袭来的沙尘掩埋。
不久尘埃落定,风浪停歇。被掩埋的众人陆陆续续地爬起,尹秋牧挣开与齐司相握的手,抹开满脸沙尘冷静地指挥众人将分散开的物资挖起。
马匹不是被卷走,便是被闷死,看来剩下的三十里路则需要徒步行去了。
三十里不长几个时辰便到了,抵达聂峰城时,城内正被一群孤狼围攻。
齐司命乐师奏乐,以音为引,转移大部分狼群进攻征西军,给将士们练手。并通过乐声通知城内子民将士,援军的到来。城内城外,里应外合,将狼群一举歼灭。
“嗷呜”最后以狼王的哀嚎为结尾。
城内众人个个欢呼雀跃,兴高采烈,喜极而泣。打开城门迎接征西军,为的却不是这小小战役的胜利,而是援军带来的物资。
不信你听。
“太好了!援军终于来了!”这很正常。
“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吃兽肉,喝兽血了!”这可见城内物资有多稀缺。
聂峰城人将征西军迎进城内,眼睛泛着绿幽幽的狼光,盯着征西军身后的物资,似怕它跑了一般。
“咕噜、咕噜”这是咽口水的声音!?饥渴的聂峰人等待着物资进城,磨拳擦脚的似准备抢了!?
“天啦噜要不要这么饥渴?”征西军惊讶的问。
聂峰城人立刻回了十几句话:“要的!必须要这么饥渴!你能想像每天吃的都是兽肉,喝的都是兽血,最后上火的日子吗!?不吃的话只能吃苦苦的野菜,喝着苦菜汁的日子吗!?不!你不能!你如果能的话你就不会在这里说风凉话了!”
黝黑的大汉杜蔓将军,一脸尴尬的看向尹秋牧,“殿下,他们只是因为吃了太多野兽上火了,所以才这样。”
他转头面对众人,横眉竖眼的扫过,眼里传递着信息。你们给我敛点,知不知道啊!?
不!我们不知道!不!将军我们敛不了!众人纷纷摇头。
尹秋牧看到这一幕,不禁轻笑出声,“哈,杜蔓将军这批物资便交由你处置,可千万不要分完了啊。我可不想整天吃兽肉,喝兽血啊!”
杜蔓黝黑的脸庞微红,窘迫出声,“殿下放心。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尹秋牧笑眯眯地端起了太子的架子,矜贵点头,“嗯,本宫信你。”
身前一脸憨相的杜蔓连连点头,大笑出声,“殿下相信就好。”最好能好到如直远一样。
翌日清晨,太阳初上,红晕满天。
较为柔和的光芒折射在那直入云峰的城墙高塔上,灰白色的城墙一面倚着绿洲,一面倚着沙丘,照映着红色光晕,像被渡上了一层血色,血色下的危机隐藏在一片平静的沙漠和森林里,伺机而动。
杜蔓迎着阳光带着一小队人马走出城门,向肃双城出发,准备寻找引发城灭的引兽草的克星,而肃双城就在绿洲的另一头。
红色的阳光顺着大开的城门,钻进聂峰城内,大片光芒阻断在城内几支狩猎小队围坐的小棚上。他们热火朝天的争吵着今晚庆祝宴会上,需要的野兽分别由哪个小队狩猎?难度高的由哪个小队狩猎?
其中一个小队的只有一只眼的队长,没了耐心拍桌而起,不容反驳地要走了难度较高的蟒蛇,粗声道:“就这么定了!我们银狼小队去给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猎几只肉质鲜美的蟒蛇。你们几个爱咋地咋地,老子我不奉陪了。”他瞪了几个想反驳的队员,挥了挥手“我们走。”
银狼小队一共有八人,独眼来到城外,将他们分为四组去往不同的地方捕捉蟒蛇。他指了指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老胡,跟我走。我们去绿洲的另一头捉一条大蛇!”
沙漠昼夜温差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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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已开始上升,征西军众人刚刚赶到聂峰城,一放松下来,娇气的乐师们纷纷病倒了,身体较弱的小兵也同样倒下。
身为太子和公主的尹秋牧和尹秋雪从小身体娇养,自然也不适应这昼夜温差巨大的沙漠天气,水土不服加上多日赶路的疲倦病倒也就一句话的事情。
一堆人生病,还有太子和公主的倒下,城内所有军医,大夫都集结在一起,使出全身解数,搅尽脑汁,互相讨论选出最好的治疗方法。
头昏昏沉沉地脑子发胀,尹秋牧勉强睁开眼迷茫无神的盯着床帐,脑内一片空白,身体蜷缩。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捏着腹部上的亵衣,脸庞因为发热而染上了一层红胭脂,嘴唇发白微张小口口地呼吸着,可怜又可爱。
齐司坐在一旁看着,眼神炽热,似要把他烤焦。
他察觉到齐司的视线,略一转头看向他,眼里水雾迷蒙,嘴唇轻启溢出一丝低吟,轻声喃喃,“嗯,立安……”
齐司低眼,心头平静,勾起一抹诡谲的笑,眼里满是雾霭,“嗯,我在。牧牧快睡吧。”齐司伸手蒙上尹秋牧的眼,感受着他的睫毛扫过手心的瘙痒,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尹秋牧眨眨眼,抬手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软软的满是依赖,“嗯。”绵长的尾音似小猫在撒娇,感觉他的智商已经随着发烧离去了。
齐司眼里雾霭渐渐退散附上星光,意味不明地道:“牧牧,我不想你伤心。所以,忘了那个黎立安吧,他已经死了。”
“死了?”尹秋牧懵懵懂懂不解的问,苦苦思索好一会儿才回嘴,“不,他没死。”他慌忙将手伸进枕头下摸出一个木偶,即使他还没清醒对待木偶的态度也如若珍宝。
他细细地摩挲着木偶,努力的抵抗着浓浓的倦意,他睁着眼像是个渴望被认可的孩子,启唇弥漫着希翼的口吻钻出,“你看,他在这。”
齐司眼眸微暗,伸手轻轻触碰人偶,运起内力残忍地摧毁了他的珍宝,语调冷酷平淡地重复,“他死了。”
手上紧握的人偶刹那间化为木屑,手上一空他的心似乎也因此缺了一块。手紧紧握成拳也不能制止人偶的消亡,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它化为粉碎,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床,手里只剩下寥寥几许的木屑,细碎刺手。
他红了眼眶,心头上如有着密密麻麻的针头戳刺着,刺痛难耐。齐司如淬毒素的话语,让他顷刻爆发,“滚!”
而齐司一改常态地翘起了嘴角,声音里似含着罂粟,诡异的旋律冰冷而又美丽地引诱着猎物的心,“好,殿下我等你。”
绿洲丛林的另一头,肃双城附近。
树木高大,枯而不黄,叶枝繁密,点点新绿上头,坚韧不拔。
杜蔓的一队人马围绕着一处杂草丛,将草拔根而起。
那草与引兽草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与引兽草不同是,引兽草长刺而那草长毛,与野草相似的外表又细又长。
除了将那草全部采起,杜蔓还命人采集了一些引兽草。
他身旁有一老叟,大半脸庞被白色毛发和胡子覆盖,神色不明声音沙哑,“上次只是几根引兽草便灭了一个城,这此若让太子日日泡之,熏之。不知是何效果?”
杜蔓一身憨厚老实的神态尽褪,周身布满暴躁狠辣,神色狠戾道:“能怎么样!只要一离开被那草气味覆盖的地方,定会被野兽撕的粉碎!是太子,驭兽乐师又怎样!身上充斥着引兽草的气味,再怎么样弹琴安抚也没有用!”
第8章商讨
独眼带着老胡慢慢接近一条盘旋在草丛里的蟒蛇,蟒蛇警惕性很高,当他刚刚接近它时,便睁开了它澄黄色的竖瞳,竖起头颈,冰冷的瞧向独眼,喉咙里不断发出“呼呼”声。
它突然一跃而起冲向独眼,吐出猩红细长的蛇信,嘴巴大张露出两颗尖尖的毒牙,喷出两道细小浓稠的绿色毒液。
独眼心头一悸,闪身避开,眼疾手快的将手上的麻袋甩向蟒蛇,蒙住蟒蛇的头,再用长棍子压住蛇身。
而一旁的老胡显然不怎么习惯心惊肉跳的缓了好一会儿,才在独眼快要冒出火的眼神中用长棍挑开麻袋,并迅速的压住蟒蛇的头颈部,然后和独眼共同把蟒蛇抓住。
林中小路弯弯曲曲,交错繁杂。独眼一不留神便走错了方向,路上景色熟悉而又陌生,当他意识到走错了路要往回走时,一串井然有序,步伐稳重的脚步声在前方响起。
他和老胡对视一眼,刚要走出,那边却传来了恶毒的话语,脚步一顿,他们心照不宣地选择了蛰伏在灌木丛后以静制动。
“嘿!老李头,你说那些野兽这么讨厌那野草,如果让太子殿下吃了那野草会怎样?”
灌木后的独眼心头一跳,这是杜蔓将军的声音。为什么杜蔓将军要害太子殿下呢?!随之而来的话为他解了惑。
“野兽都是很敏感的,所以野兽讨厌的东西必定有毒。而大人想的是让太子殿下,好好的享受死亡的过程,而不是让太子殿下直接死去。”一个粗噶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警告的意味。
杜蔓撇嘴不以为然,“那每次都只下一小点,是不是成了慢性毒?”
阴冷刺骨的寒气缠上独眼和老胡的脊梁骨,炸起的毛发另老胡下意识后退“咔嚓”干枯的枝叶发出哀鸣,引来了老李头和杜蔓的注目,“谁!”独眼一惊拉着老胡转身就跑,凭借熟知地形的优势眨眼间就不见了。
当杜蔓和老李头扒开灌木丛,早已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憨气的大汉气急败坏的跳脚,就要发出喊叫。
老李头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电光火石间迅速捂住了他的嘴,怒目切齿道:“你想把野兽引来吗!?”
被满是皱纹和老茧的手掌捂着可一点也不好受,杜蔓不爽的拿下老头的手,忿然作色地看了老头一眼,夺路而去找护卫发泄怒气。
护卫是他在肃双城的原班人马,他对他们拳打脚踢,怒骂羞辱。护卫们神色木然似早已习惯了他的样子,只怕他们反而对他憨厚老实的样子不习惯吧。
正午时分,沙漠上的温度是最烈的时候,头顶炎炎烈日,人们汗流浃背。
齐司端着一碗清粥走进尹秋牧房里。
尹秋牧倚靠在床头上,望着窗外出神显然早已清醒。
窗外假山流水,绿意盎然,阳光刺目。
齐司伸手蒙上他的眼,“牧牧,该吃饭了。”
温热的温度从齐司掌心传来,缓解了他眼睛的酸涩。暖了他的眼,却暖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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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
尹秋牧一言不发地拿下了他的手,看也不看,就要拿过清粥。
齐司却抓住他的手,温柔却不容反抗道:“牧牧,我来喂你吧。”端起清粥用勺子轻轻搅拌,他舀起一勺粥,小心吹凉浅浅尝了一口,才递到尹秋牧面前,“有点烫,牧牧要小心一点哦。嗯,现在牧牧的身体只能喝清粥,所以将就一下啊。”
尹秋牧嘴唇紧抿,盯着勺子被他碰到的地方眼神晦涩,迟迟不张嘴。
齐司扫了一眼勺子故作奇怪的问,“牧牧怎么了吗?是,不想我这样喂你吗?”
尹秋牧抬眼看向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齐司歪头似疑惑不解,“那牧牧想要我怎么样喂你呢?”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双星眸闪闪发亮。将勺子里的粥一口含住,把瓷碗放到一旁,俯身擒住尹秋牧的头就将口中的粥渡给尹秋牧。
尹秋牧皱眉,挣扎地想要推开齐司,但他本就因为生病的缘故身体发软,这点力气根本推不开齐司。
齐司眯眼也不恼,只是强制尹秋牧将粥吞下后,趁机挑逗着尹秋牧的舌头与之缠绵,啃咬,吸吮,舔舐无所不用。
尹秋牧最开始还推拒着,睁眼直直瞪向齐司的星眸里,却反被他的星眸吸入宇宙深渊从而迷失了自己,尹秋牧甚至开始了不自觉地回应。
齐司自然欣喜若狂,更猛烈地攻击城池,直到尹秋牧喘不过气时,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尹秋牧捂着扑通扑通跳着的心口,有些疑惑他是不是早已迷失了自己的心,喜欢上了齐司?
也许是因为齐司他与立安几乎一模一样的星眸,也许是因为独属于齐司他的魅力,又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心疼了,所以他的心早就开始了一步一步的软化了?
齐司看着他神游天际,舔了舔嘴角凑近他,伸出舌头将挂在他嘴角的银丝舔舐干净。异样的感觉引回他的目光,齐司一脸魇足,“牧牧是想要我这样喂你吗?”
尹秋牧抿唇,他感觉自己身在局中被团团迷雾围绕,着实看不清这一切。按照刚刚的推断也许他有点喜欢齐司,要做出改变吗?他眼神复杂的看向齐司,心不在焉的回道:“不是。”
他抬手伸向清粥,淡淡的说:“我已经好多了,自己吃就可以了。”
齐司也不为难,在床塌前坐下,眼里带着还未褪去的欲念看着他喝粥。
一勺又一勺粥已见底,炙热的视线让尹秋牧非常不自在。
“扣,扣扣”木门恰到好处的传来敲击声。
两人的目光投向门口,相互对视一眼,尹秋牧问到,“什么事?”
门口小兵恭敬的答道:“太子殿下,有人想跟你说件事,说是与殿下你有关的。”
齐司想也不想就出声,“不去。”
“让他到客厅。”尹秋牧的声音几乎与齐司同时响起,他想借此脱离这种状态。
齐司看向他默不作声,尹秋牧动了动食指略心虚的低下头,不语。
门外的小兵格外纠结,不知道该听谁的,只能试探地在问一次。
尹秋牧盯着食指蓦地抬头勾起一笑,他靠在床头也不说话就这样定定的看着齐司。良久,齐司妥协了,“让他去客厅,等着。”
“是。”小兵得了准信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雀跃。
尹秋牧笑笑把脚伸出床外,齐司在一旁立刻把他的脚握住,帮他穿鞋。他不自然地动了动想挣开齐司的手,但那手明明看起来没怎么用力,尹秋牧却怎么也挣不开。
齐司感受到他的动作轻挠了一下他的脚底,满意的看着他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愉悦出声,“牧牧,乖。”
另一头客厅里,独眼紧张地走来走去。他也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会见他这个小人物,虽然他的初衷是好的,但当时却只是在一个冲动之下才到这里的。本来等了那么久,以为太子不可能见他了,毕竟一般身份高贵的人通常是不会见他这种小人物的。所以当他听到太子要见他的时候,他完全如同被一个大馅饼砸在头上一般不可置信。
独眼突然停下脚步,远远的看见两个身影走来,立马走了出去,跪下扣首,“恭迎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尹秋牧眉眼一跳,早上烧迷糊了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但他毕竟是个演员,只一秒便入了戏,自动代入了太子这个角色,“起。”他端着皇族的架子,慢步走到主位坐下。
慵懒华贵的声线钻入耳朵,独眼心头微微一颤俯身扣首谢恩,慢慢站了起来身体紧绷,眼睛直直的盯着尹秋牧看。
尹秋牧坐在上首致的脸庞略微带着点苍白,不仅不为之减分还带着种奇异的魅力。眼神虽然微微散乱但只是略微一督,独眼身体都会比之前更紧绷,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红色的狐裘衬着他正在把玩着茶杯的修长白皙的手指愈发红润。
齐司看着独眼的眼神愈发不喜,脚步轻移挡住了独眼看向尹秋牧的视线,声音低沉磁雅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戾气,道:“有什么事。”
独眼被齐司散发的气势震慑,如有一条隐形的沉重的锁链将他紧紧锁住,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眼,一字一顿,“有人要害殿下。”
“谁?”齐司敛了气势,平静地吐出一字。
而生活在沙漠的独眼深知,唯有隐在平静之下的危机才是最危险的。他粗声喘着气,做出标准的防备姿势,警惕的看着齐司,将一切缓缓道出。
引兽草?那野草?尹秋牧想起了剧情中,这个时候貌似是原主给女主下毒。然后女主就是因为误食了引兽草,使得两者互相融合形成了一股独特的气味,让野兽纷纷亲近女主还不伤害女主。女主就此成了野兽喜爱的人类,毒素虽然留下了一点,但微乎其微,轻而易举的被解决了。
没想到这引兽草既然是这样来的,女主的气运真是……现在他不仅来到这里,还将幕后的视线从女主那吸引过来,啧,不过剧情里明明是引兽草,那野草想必杜蔓也有动过这个念头,是因为那个老李头而放弃了吧?亦或者其实女主中毒后除了误食了引兽草,还有吃过那野草?不过这都无从考证了,只是不知道那老李头是谁?
齐司轻呵一声危险的念着杜蔓的名字,似要让这个名字的主人血溅七尺。不屑嗤笑完美的表达了对这个名字主人的藐视之情。
尹秋牧起身走到齐司身边站定,伸手握住齐司的手,盯着齐司对独眼命令到,“你可以走了。”
齐司微微一愣,大手一翻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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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牧的手反握住,心里溢起一丝喜悦又带着一丝不确定,格外复杂。
独眼偏头神色扭捏,担忧的看着尹秋牧,“那,殿下你……”
尹秋牧这才看了他一眼,勾起一抹笑,不安慰也不解释,只道:“你该走了。”
独眼却因此定了心,躬身告退,“是。”
齐司待独眼彻底离去才望向尹秋牧,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尹秋牧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有些重。
尹秋牧看着他这样子心里浮上了一座名为内疚的小岛,向齐司给出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本宫想是有点喜欢你。”略微一顿,“我需要点时间。等将肃双城夺回,我再给你一个确定的答复。”
齐司勾起一抹笑,眼神包容,“牧牧我会尽快夺回肃双城的,这个答案你可要早点想好哦。”
尹秋牧敛神郑重的承诺道:“我会的。”
“太子殿下,齐将军。杜蔓将军回来了。”
第9章争斗
尹秋牧和齐司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选择去见杜蔓。
杜蔓和老头刚刚入城就分道扬镳了。他想到那个偷听到他们谈话的人,也不知道太子会不会见那人?若是不见就最好了,正好让他将那人抓来好好折磨一番。他眼神暴虐勾起一抹邪异的笑容,若是见了就有点可惜了,他还想看看那太子的丑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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