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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完成执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点以后
突然尹秋牧冰冷的命令道:“齐王把今晚当做一个梦,把它忘记。”说完他似觉得还不够,又强调了一遍,“今晚只能是一个梦。”
齐司一顿,看着尹秋牧清醒的眼睛,如坠冰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头轻触了一下尹秋牧的眼睑,沉声应到,“是,殿下。”
话落,尹秋牧放心的闭上眼,逐渐熟睡。并且,今晚他如愿得到了一个美好的梦。
模糊中,齐司立在一旁低声,“牧牧,我可以把今晚当做一个梦,但我不会忘记你说你心悦我的那一瞬间。”
睡梦中的青年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心中想着,记住了又能如何。
第5章出征
正月初五,寅时,太和殿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行一跪三叩礼。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宝公公拉长了他独特的声音,尖细绵长。
尹秋牧刚要提出改革,却慢了一步。
“臣,有事启奏。”吏部尚书先尹秋牧一步踏出。
“爱卿请讲。”尹帝颔首,示意吏部尚书说。
“皇上,边疆上几名重要的驭兽乐师,已告老还乡,职位空置,需尽快填补。”
“哦,那爱卿有何人选?”
兵部尚书接到,“臣以为驭兽乐师的徒弟可胜任。”驭兽乐师的徒弟与兵部为同一派。
“微臣附议。”与兵部尚书一派的大臣。
御前乐师摇头,上前提议,“皇上,臣以为可从民间挑选驭兽乐师。”
“臣等附议。”想在边疆插入自己的人的大臣们。
尹帝颔首,不动声色的把头偏向尹秋牧问道:“清音以为如何?”
“父皇儿臣以为,可从民间挑选驭兽乐师。”
御前乐师得意的向兵部尚书抬了抬下巴。
“待到边疆再与边疆的驭兽乐师比试,由胜出者任之。”
似圆滑的提议,却是最好的方案。
兵部尚书头微微一动,道:“微臣附议。”
御前乐师皱眉,略微一想明白了其中关节,亦道:“微臣附议。”
其余大臣们自然只有点头的份,“臣等附议。”
“嗯,此事便交由吏部去办。”
“微臣领命。”
尹秋牧借此提出改革,“启禀父皇,儿臣以为往年我们太过注重乐器音律,而忽视了文学礼仪,以及武学战略。另近几年各外推崇音律,导致乐师虽多,但大部分的乐师的驭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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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都比不上边疆沙场上的乐师好。儿臣觉得当对此进行针对性的改革。”
“清音想必已有大概的章程了罢。”
“是。”
“那此事清音下朝后便将大概章程交由刑部,礼部去办。”
“儿臣领旨。”
“微臣领旨。”
“报边疆加急八百里急报!”一个小兵狼狈的冲进太和殿。
尹帝皱眉,“奏。”
“启禀皇上,肃双城已被攻破,直远将军战死,我军退居聂峰城,暂由杜蔓副将领兵。”小兵咽了咽口水,语速飞快,“我军损失惨重,约三千名驭兽乐师,二十万士兵战死。损失三十四万两千一百零七副……且,粮草即将告竭。”
尹帝眉头紧锁,看了眼尹秋牧道:“工部去筹集粮草,制造兵器。兵部去征诏,集结四十万兵。哪位将士愿率兵去往边疆?”
大臣们议论纷纷,最后由兵部尚书上前道:“皇上,微臣觉得齐王或彭驸马爷去往边疆最为合适。另最好与驭兽乐师们一起出发。带领驭兽乐师的最好是御前乐师或太子殿下,才得以鼓舞士气。”
“哦,那……”尹帝的目光在四人间徘徊。
御前乐师僵持着一张脸,低头不语,企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一片静默,尹秋牧率先踏出,“父皇,儿臣愿往。”
一旁彭封勾起一痞笑环顾四周,伸腿就要上前。
“皇上,微臣愿同往。”
“啧,慢了一步。”彭封挟长的桃花眼扫过齐司,默默地回了脚。
尹帝抚掌,看也不看彭封欣慰道:“好!封齐司为征西将军,李太傅为军师,清音领驭兽乐师于月末随之出征。”
“儿臣领命。”
“微臣领命。”
忽然掺杂进去的李太傅,迷茫眨眼,“微臣尊旨。”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尹帝走后,尹秋牧便赶往刑部,礼部交接章程。
齐司向尹秋牧走去的脚步一顿,转向东宫,守株待兔。
午时,尹秋牧回东宫,在距离东宫不远处停住。
看着站在宫门口,如同民间妻子等待丈夫归家的男人,微微恍神。
“立安……”
齐司迎面走向他,一身官服还未褪,正经严肃,他自然的牵起尹秋牧的手走进东宫,似乎他并非一个不请自来的人。
“殿下用膳吗?”红琴立于宫门问道。
“嗯,传膳。”尹秋牧回神,点头。
一顿饭下来,尹秋牧举止优雅,目不斜视,却食之无味,如同嚼腊。
像,很像,非常像,只是不管再像。他也知道那不是他的立安,只是一个赝品。
一旁齐司机械的将米饭往嘴里塞,目不转睛的看着尹秋牧,心满意足。
两人都生生的浪了一桌好菜。
尹秋牧伸手拿起热毛巾,轻轻擦拭嘴角。头微微抬起看向齐司,眼神平淡无波,“本宫饱了。”
齐司立刻放下筷子,“我也吃饱了。”
尹秋牧皱眉,看着齐司嘴角旁沾着米粒的脸。
齐司被他看的尴尬,抬手抹了把脸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盯着还在齐司脸上的米粒,慢慢的点了点头。
齐司更尴尬了,手用力的擦红了脸,那米粒似跟他作对似的,对此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俨然不动乎。
尹秋牧忍了忍,还是抬起了手伸向齐司。
齐司眼眸一亮。
他的手却停在半空又转了一个方向,点向他自已的嘴角附近。
齐司失落的碰了碰嘴角附近,拿掉了那米粒。
尹秋牧站起身,只见齐司也随之起身。
他皱眉,指了指齐司手旁的热毛巾,“擦嘴。”转身往书房走去。
齐司一愣拿起毛巾随意的擦了擦,快步追上尹秋牧。
书房,齐司慢尹秋牧几步踏入。
一眼便看见尹秋牧坐在正对着门口檀木岸上的一架古琴前。
古琴有七弦,一为宫、二为商、三为角、四为徽、五为羽、六为少宫、七为少商。
古琴的琴轸悬空在桌子右侧外面。宽头朝右,窄头朝左,最细的线朝尹秋牧,徽位点和最粗的弦在对面。
尹秋牧将双手放在琴弦轻轻拨弄起来,琴音缓缓响起低缓悠远,飘渺入无。
安抚了弹琴人与听琴人心底的躁动,渐渐带入到超乎音响之上的“无声之乐”的意境,体验到“希声”“至静之极”的境界;庄子将这种虚静的、通乎天地万物的境界称为“天乐”,“以虚静推于天地,通于万物,此之谓天乐”(《庄子天道》)乃是一种天人相和、无言而心悦、超乎音响感受之上的神境界。
曲停音散,尹秋牧静静的回味这突然体验到的境界。
“牧牧,恭喜。”
相顾无言,他回放在古琴上的手,走到书桌前坐下,拿起毛笔,似随意的在宣纸上挥洒着墨水,“静心了吗?”虽是疑问句他却是以陈述的口吻。
齐司渡步到尹秋牧旁站定,看了眼染上墨水的宣纸,“我是静了,牧牧你的心却乱了。”
尹秋牧低笑出声也不在意,“是吗?看来齐王的音乐水平与彭封相差无几。”
他的心若不静怎么让他人静。
齐司的头微微一动,俯身,盯着尹秋牧眼睛,“也许吧。只是牧牧那日明明没有沾一滴酒水,却说出你心悦我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尹秋牧眼里溢出一层薄薄的雾气,看不出是哭,还是笑。
他嘴角浮现一抹微妙的弧度,幽幽的道:“真心还假意,不管本宫说是哪一个,齐王也只会坚定自己的答案吧。”
“叫我立安。”齐司皱眉,强硬道。
他施施然地笑出声,“好啊,立安。只希望你等会听了我的话不要反悔。”
齐司虽然不解,却还是认真而又坚定的说:“不悔。”
洁白的宣纸上,画着一个身着黑底云纹便服,宽袍窄袖,外内宽。腰系白色绸缎,一头青丝用黑底云纹的绸带束起,简约成熟的无脸男人。
没错,与齐司那日的装扮一模一样。
尹秋牧换了支毛笔,在空白的脸庞处细细描画,五官深邃立体,英俊冷冽。额头饱满,眉毛不粗不细刚刚好。鼻子高挺,薄唇紧抿,最后是一双与齐司一模一样的眸子,点上准备好的荧光粉完笔工。
明亮的眸子在清晨较少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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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闪闪发光一如幽深的星夜。
齐司的眉头随着尹秋牧提笔,越皱越紧。
宣纸上的墨水渐渐风干,尹秋牧才小心翼翼地,触摸画上男人的脸庞。声音低哑,带着细微的情愫,柔声细语,“他叫,黎立安。”
不用多说,仅仅这五个字便让齐司明白了一切。
心口微微刺痛,齐司身形一晃无奈苦笑,“是我自作多情了。”垂眸迟缓转身,踩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尹秋牧目不转睛的盯着画,一声又一声地低喃着:“立安…立安…立安……”
尹秋牧在准备出征的期间,除了偶尔去看乐师,其余时间都花在按照木匠刻的木偶雕刻。木偶是他找的一个木匠,按照画上的人雕刻的人偶,他最近一直在跟木匠学习雕刻。
别人雕的人偶一个就够了,黎立安在这些世界是独属于他的。
一月三十,卯时,京城外。
尹帝在城上敬酒,送行,“愿军此去,将野兽驱逐出境,还我大音边疆子民安宁,祭我大音将士亡灵!”
“是!”齐司周身气势迸发,“臣必定血洗边疆野兽,还我大音边疆子民安宁,祭我大音将士亡灵!”
尹秋牧举起手臂一挥,大声喊,“血洗边疆野兽!还我大音安宁!祭我大音亡魂!”
底下将士,乐师情绪高涨,亦齐声喊道:“血洗边疆野兽!还我大音安宁!祭我大音亡魂!”
“血洗边疆野兽!还我大音安宁!祭我大音亡魂!”
“血洗边疆野兽!还我大音安宁!祭我大音亡魂!”
声音磅薄洪亮,如山崩海裂,如雷霆发怒,气焰高涨。
只是不知到了边疆能否继续保持。
齐司抬手一个手势,眼神冰冷,“众将士出发。”
尹秋牧看着齐司冰冷的眼神,若有所思。他想他明白齐司的执念是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琴音的低缓悠远、缥缈入无,让人由抚琴听琴而进入一咱超乎音响之上的“无声之乐”的意境,体验到“希声”“至静之极”的境界;庄子将这种虚静的、通乎天地万物的境界称为“天乐”,“以虚静推于天地,通于万物,此之谓天乐”(《庄子天道》)乃是一种天人相和、无言而心悦、超乎音响感受之上的神境界。在佛家,则称之为“空”的体验、乃是一种“无我之境”。
出自百度
第6章战斗
齐司父亲齐战死沙场,尸骨无存,齐司却因为在行军的途中腿脚被废,不能上沙场,这必然是他莫大的遗憾。
【叮!恭喜宿主。】
【叮!发布任务:一,消除男配执念:让齐司避开危险,安全到达边疆。完成任务奖励10,000积分,任务失败扣除10,000积分。
二,完成反派执念:成为天下第一乐师,得到男主称赞。完成任务奖励10,000积分,任务失败扣除10,000积分。
三,帮助世界意识完善规则:完善大音王朝制度。完成任务奖励100,000积分】尹秋牧微微算了一下,照这样想要回到原世界最快需要完成九个完美世界。
“呵。”他算着算着不由的讽笑出声。
齐司掀开车帘的手一顿,垂下眼帘,他是真的怕了,但让他放弃是不可能的。眼里黑暗悄然侵袭,他冷淡出声,“殿下,用午膳了。”
尹秋牧回神,颔首,“嗯。”他整了整衣摆上的褶皱才走下车,扫视四周。
一众征西军正正襟危坐在官道旁的空地,那宽大平整的官道另一旁怪石错落,杂草丛生,远方是一片森林。初春清冽掺杂烟火的气息钻入鼻尖,小鸟莺啼与枝叶燃烧,顺着风呼过耳畔。
回视线,在男主身上顿了顿,他差点忘了男主凭借真本事得到了征西大军副将的职位,最后顶替了齐司的位置。幕后的人算尽了一切最后却为了他人做嫁衣,想必很不甘吧。
彭封注意到尹秋牧的目光向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一把将他身边的一个小兵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上。
那是女主吧。尹秋牧对彭封略一颔首,转身走向一个大而圆滑的怪石旁站立眺望远方。
跟在他身后的齐司,冰冷的看了一眼彭封的方向,上前将一块毛毯铺在怪石上。
彭封奇怪的回望齐司,并对齐司伺候尹秋牧的样子表示惊讶,别人他不知道,但他对师父的这个儿子可是了解的很,从来都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什么时候竟伺候起人来如此自然?
他身旁扮成小兵的尹秋雪看不过眼,推了推他,语气不耐地问道:“皇兄可有发现我?”
彭封回过神来,痞笑着吻了吻尹秋雪的耳朵,“放心,我的小公主。太子没有发现,所以别再想离开我了。”
尹秋雪皱眉,“我没想离开你,但有必要扮成小兵吗?又不是不能表明身份。”
彭封笑嘻嘻地道:“但我想看你穿啊。放心就今天,明天我就让你表明身份。”
空地边缘几名小兵好奇的望向尹秋牧,其中有一个人感叹道:“太子殿下好漂亮啊。”
一个相貌阴柔的乐师正好走来,手上握着筷子用力敲打了一下他的脑门,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李子,我说了多少遍,不可以说男人长得很漂亮。”
大李子委屈,可怜兮兮的看向他,“可是殿下他本来就漂亮嘛!比荣子你还漂亮!不信你看!”
荣子往看尹秋牧的方向看了眼,瞬间语塞。
这时大李子一脸恍然大悟,“哦!荣子你是吃醋了吗?荣子你放心我大李子绝对不会抛弃你的!”说着挺了挺胸大力地拍了拍。
周围的士兵听到这里看了眼大李子和荣子,一个长着娃娃脸,一个面貌阳柔竟有种诡异的搭配感。
阿娘儿的审美出现问题了,儿要回家!
士兵们一哄而散纷纷远离大李子和荣子附近。
“吼”
猿啼、马嘶、牛哞、虎啸、狗吠、羊咩、鸟鸣各种动物的吼叫声响起,简直是各种鬼哭狼嚎,惊天动地,嘈杂刺耳。
看不到头的野兽家禽们从四周窜出涌向军队。
大李子看到野兽瞬间拿起兵器,眼睛赤红,冲向野兽群里不管不顾地击杀野兽,并大声怒吼呼喝。
“李子!”荣子大惊拿起竹萧,置于唇边吹起,制住野兽,往大李子走去。萧声清幽秀雅,袅袅不绝。
“杀啊!”
士兵们大多数被激起血性拿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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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击杀野兽,但仍有少数士兵狼狈而逃,屁滚尿流。
随着乐声的响起乐师们纷纷拿出乐器弹奏鸣曲,乐师们信仰坚定认为没有什么是音乐解决不了的,竟是格外的镇定。
尹秋雪更是直接摘下头盔,拿出古琴弹奏,不管彭封让她不要暴露身份的目光。反正暴不暴露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暴露了还能增加一些士气呢,哼。
“咦?那不是那个在彭副将身边的雪英吗?怎么变成了雪音公主?”
“管那么多做什么?有了雪音公主我们更有胜算了!冲啊杀啊”
刀光剑影,血舞纷飞,音声袅袅,血之乐章。
齐司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才发出命令,“戒备,不要乱。乐师退居中心,将士拿起武器,成方阵护住乐师。”
坐在怪石上的尹秋牧扫了眼尹秋雪,转眼看了兽群远方一眼,双手按上古琴,吟猱余韵。琴音宛若人语,安抚人心的同时迅速反控住兽群。
征西军如虎添翼,快速击退兽群。
在兽群远方森林高塔台上,御前乐师却被尹秋牧的一个眼神看得心头一悸,手上不可见的一顿。而这一顿却让尹秋牧弹出的琴音传入耳际,他内心惊讶,手上慌乱,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台下笼子附近还未离去的野兽转身目露凶光,一跃而上,想要将制造出这刺耳非凡的声音的人,拆之入腹。
锋利的兽爪闪烁着寒光,吓得御前乐师连连退后,紧紧抱住一个蒙面黑衣人,破音尖叫,“啊!救命!救我,救救我,对,对你快带我离开!啊!”
蒙面人不耐烦地想把他推开,御前乐师紧闭着眼感受到他的动作,猛地睁开眼看着他语不伦次地威胁道:“你不能,你不能丢下我,我死了大家都别想好过!你以为我我不知道你是谁吗!我晚上没回去的话,我徒弟会将一切公布于众啊!你也别想好过!”
蒙面人手上一顿打量地扫视御前乐师,形态疯癫,目光认真不似说假的表情。但那又如何,赶在今晚前将他徒弟杀死便好。
“吼”一声吼叫野兽已来到眼前,蒙面人当机立断将御前乐师推入虎口,在御前乐师的咒骂声中转身离去。
另一边,齐司已将一切整顿好,并让那些屁滚尿流的士兵集合在一起,语气漠然,“一柱香内,要走的走。要留的,抵达下一个城镇打理好一切后,负重三百斤绕城镇跑十圈。”
公子哥们瞬间不干了,转身就走。他们本来就不是自愿要来的,虽说他们答应了家中长辈会尽量留下来,但本来赶到下一个城镇就很累了,还要负重三百斤,更别说一个城镇至少也有几千米了,跑十圈那要跑到何年何月啊!他们果然还是更想回家享清福。
就这样本就娇贵,且空有实力没有胆量的公子哥们,纷纷组合在一起回京了。在走之前还各种抱怨,摆着高高的架子。
还有一些被留下的条件吓到的平民,也都悄悄地跟上了回京的队伍。
最后只留下了三个小兵,其中两个据说都是与野兽有着杀父之仇的。还有一个明明被吓的腿脚发软,浑身颤抖,口中还语无伦次的碎碎念叨着什么国仇家恨,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也不知是胆大还是胆小。
确定了人数,齐司点头,吩咐道:“弃马车,全体上马,向下一个城镇出发。”
“是。”乐师们有些不解,但看太子殿下没有什么反应,也跟将士们一起应到。
戌时,大军抵达城镇。征西军众人草草地洗了个澡,坐在客栈大厅内,喝酒吃菜,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吓跑了一群人。
一些力盛望的士兵前往城外,美名其曰,监督那三个小兵负重跑圈。其中有的为他们加油打气,有的在一旁说风凉话。总之不管怎样,胆小如鼠的名头便安在了三小兵的头上,不知他们以后能否将之摘下。
客栈的二楼上,尹秋牧坐在主位,齐司坐在他左下首,往下是一名副将和军师。尹秋雪坐在他右下首,彭封次之。四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们,似三堂会审。
尹秋牧气势张扬,不言不语的审视。
齐司心头各种阴暗的念头翻滚,常常亮着的眸子格外的暗沉,强制压抑住情绪,冷酷无情地散发着气场。
副将和李军师则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们。
尹秋雪虽心头紧张,但脸上不显分毫,仍端着架子冷冷的和尹秋牧对视。
身旁彭封姿态优雅,脸带痞笑不以为意,竟深情款款地看着尹秋雪视旁人于无物。
空中似有两种看不见的气场,在互相碰撞挤压着。
四周寂静,压抑。
最先被压的喘不过气的却是军师,军师他当机立断地开口打破周围的气氛,苦口婆心的道:“公主殿下啊,您也长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呢?您知道陛下有多担心您吗?您……”
“停!”彭封不耐烦地打断了军师的长篇大论,转头挑衅道,“本驸马惯的,不行吗?”
军师咽了口口水,满脸无奈,“老夫并没有说不可以,殿下有人宠着疼着老夫非常高兴,但是……”
“但是但什么是,你既然非常高兴就别说什么但是。”彭封再次截断了军师的话。
军师不高兴了,小宇宙爆发了,拍桌而起,“彭封彭副将军!我敬你是条汉子!但你知不知道尊老爱幼!我告诉你老夫我可是把殿下从小看到大的!殿下从小就尊我为太傅!今日老夫我就给你好好讲讲孝道!”
“《孝经》:子曰:‘孝子事其亲也,居则致其敬,养则致其乐,病则致其忧,丧则致其衰,祭则致其严。五者备矣,然后能事亲。’此为……”一番发泄,军师坐下心情舒畅地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继续念叨,“孝经里还有一句……”
彭封正好缓过神,对于先前被军师突然的爆发弄得一愣一愣的感到恼羞。你会爆发我就不会爆发啊!彭封刚要暴起,却被尹秋雪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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