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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要是撩的话,这也应该撩够了吧。
几个月前,二人也不是没有这种经历,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差不多也能止住了。
在褚辰火热的目光逼视下,若素终于还是开口了:“你好没好?”
烛火下的小妻子格外动人,每一个小动作,小表情都让他喜欢的不得了,他总觉得看不够,又怕一眨眼却是个梦。
上辈子,她也是身着大红嫁衣,也是这般娇艳无双,褚辰手下力道突然一紧,探入了小衣。
带着薄茧的手在身上探过,若素倒吸了一口气,一声似有若无的低吟自她口中溢出,她瞬间一愣,红着脸又道:“够了么?”
褚辰觉得很好笑:“夫人这是何意?为夫还没开始,怎么就够了?”
若素:“!!!”
身上的男人一挥手,小衣早被抛下了榻,若素惊呼声还未发出,男人的唇就堵了过来,仿佛要吞灭一切的吸允啃噬。
胸口传来一阵酥麻,杂夹着微微的疼痛,若素被压的难受,也被灼烫的难受,她动了动,却碰到了那处坚挺的所在,整个人再也不敢妄动了。
可是下一刻,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她本能的推了推褚辰,却换来唇被堵住,呜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哼哼唧唧的哭腔。
褚辰额头冒着汗,差点被她逼的丢盔卸甲,到了这份上了,再停下来他实在做不到,安抚了好一会,咬了她的耳垂道:“小乖,你听话些,下次就不疼了。”
话音刚落,他猛地朝着目的地冲刺了进去,若素疼的仰面,看见帷幔微颤,烛火轻浮,仿佛还有漫天的星辰。
她被他逼到床角,退无可退,实在是难以忍受了,就低泣道:“怎么还没好?”
褚辰被她弄得苦笑,这句话今晚都说了几遍了!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半途歇戏吧?
“乖,再忍一会,我尽量。”他喘着粗气,大颗的汗珠子从他脸颊滑下,映着烛火,邪魅且俊朗。
里头的动静不巧云和林嬷嬷守在外头,挥退了小丫鬟们,二人在天寒地冻中踱步,光听声音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难怪姑爷这么快就从前厅过来,也难怪,他不准任何人进去伺候。
小姐这把细腰也定是承受不住了。
巧云咬了咬牙,姑爷不是一向很能自持的么?亏她将他当作善人了。
老爷今个儿还特意交代过,要看紧了这间屋子,真不知三日后陪同小姐回门,该如何向老爷交代!
屋里头,喜床轻晃,若素捂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褚辰却使坏,拉了她的手臂圈在自己脖颈上,身下的动作丝毫不落下。
若素已经迷失意识,全程只能由他一人掌控,可他却还神采奕奕的问话:“从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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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每问一句,又加大了动作。
刚开始还是极疼的,可此刻若素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感受了,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喘气都觉得劲。
她自诩是个不低头的人,却生生求道:“你到底好没好?我快不行了。”
美眸中淬了水雾,可就是哭不出来,若素心里叫苦,许她哭出来,他就能心软放过她了。
偏生就是哭不出来啊。
若素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才令得他更加把持不住,青丝倾泻了一枕,眸光似叹还吟,那傲挺的仙桃上还有他留下的红痕。
对话没有继续下去,又是一波浪潮汹涌。
“你停下来我”若素哭不成腔,哭不出,也叫不出,鬼使神差的,她突然想到褚辰方才的问题,忙唤了声:“夫君!”
也不知道褚辰有没有听到,他奋力一挺,终于归于平静。
若素总算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疲惫的半醒半睡,以为真的是结束了。
谁料,没一会褚辰又翻身覆了上来。
他也是个雏儿,两世为人,这还是头一遭,品的还是万一挑一的美味,才知这噬魂的畅快是这样叫人欲罢不能。
直到夜半,里头才彻底停歇,巧云和林嬷嬷一直在外面守夜。
褚辰先后叫人送了两趟热水,从头到尾下人一律不得踏入屋子半步。
巧云眼里冒着火,总觉得姑爷这是在大快朵颐。
要是换做旁人也就罢了,镇北侯府这位还是身边从未有过女子伺候过的!
夜深了,若素隐约感觉到被人搂进了怀里,鼻端是好闻的龙涎香,屋子里头除了熏了花香之外,还有股子奇特的味道,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了。
眼皮子动了动,终于睡了下去。
翌日一早,褚辰便就早起,他也不过睡了两个时辰,神却是无比振奋。
下榻就看见紫檀木雕嵌寿字镜心屏风上挂着一件锦茜红明花抹胸。
这是他昨晚抛出来的。
他唇角微勾,回头看了榻上的小妻子,整张小脸拥在大红色喜被中,双目紧闭,睡的很安详。
昨晚是过火了。
他也不想这样的,只是她就在身边,又是红烛夜,他难以自控。
上辈子佯装不喜欢她,这份**,他尚且能忍,这一世重新来过,她还未出阁,他尚且还能勉强忍着,可如今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这些理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才对。
至于白启山那头,又关他什么事!
若素都已经嫁给他了,女嫁从夫,岳丈大人再有意见,也只能往肚里憋。
幸好及时给她上了药,一会醒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同他生气?
她若生气,他总能有法子哄她。
褚辰要外出练剑,这是他常年不改的习惯,要离开之际觉得不太妥当,又折回床榻,给那熟睡的小妻子穿好小衣和中衣,裹得严严实实才安心离开。
新房的门一被推开,巧云就红着眼眶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绝伦逸群的新姑爷,低下头掩了怒意。
褚辰吩咐道:“不得打扰你们家小姐休息。敬茶一事不急,我会同侯爷和侯夫人说一声。”
说完,就绷着脸提了剑去了操练场。
天知道方才给小妻子穿衣,他都经历了什么!
怎么昨晚那几次,还是不够!
其实,他并没有满足,到底还是碍于她太小了
若素醒来时,已是日晒三杠,冬日的暖阳照的飞檐斗拱的府邸一片金黄。
她发现身上的衣裳已经穿好了,连系带也打了蝴蝶结,不像是巧云的手笔。
“小姐您还好么?”巧云说着,已经落了泪。
林嬷嬷瞧着若素,除了睡态有些慵懒,其他都还好,中衣将细长的脖颈包裹住,她也看不见什么,倒是小姐似乎与昨日不太一样了。
要说盛装的小姐如海棠盛开,那么眼下就是秋水芙蓉了。
“什么时辰了?怎么也不叫我,头一日误了敬茶可不好。”若素想下榻,下身一股子钻心的痛袭来,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在巧云和林嬷嬷面前,她不能表现的太痛苦,只能勉强撑着无事。
她总觉得自己是在给那人掩盖罪证!
巧云道:“小姐,姑爷他说让您好生歇着,侯爷和侯夫人那边,自有他交代。”
林嬷嬷吩咐小丫鬟端了香露兑过的温水进来,对巧云道:“什么小姐不小姐的,眼下该唤大奶奶了。”
巧云知会道:“奴婢给大奶奶请安。”
侯夫人尚在,褚辰是大房,他的夫人理应是镇北侯府的大奶奶,乔若云便是四奶奶。
眼下镇北侯府除了四房的正妻乔氏和一房侧室魏茗香之外,再无旁人,原先的歌姬也被发卖了出去。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和离的二姑娘褚纯,她倒是个讲理安分的。
总的来说,侯府的后院还算是干净。
褚辰踏门而入时,若素已经在用早膳了。
新婚夫妻,四目相对,若素突然想起昨夜他那健硕的腰身和霸道的臂膀,她未施粉黛,脸色却已潮红。
这种事上面,男子和女子的态度是不同的。
相比而言,褚辰特意自然,他走了过来,看见若素没喝完的杏仁羊乳,就端起来喝了个光。
新妇进门第二日是要给公婆敬茶的,看着日头,俨然已经误了时辰。
褚辰道:“怎么打扮的这么素净?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褚辰不怜惜夫人。”
他亲自去妆奁夹里挑了只金丝八宝攒珠钗插在了若素简单的妇人发髻上,左右看了看才满意笑道:“走吧,带你去敬茶。”
褚辰一出现,屋子里伺候的下人都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鞋面。
若素面色尴尬,被褚辰牵着站起时,尚且算好,可刚迈出一步,就差点跌倒,不是她娇气,只是这人昨夜实在太过分,她求得喉咙都沙哑了,也不见他放过她。
“都怨你,否则我岂会误了时辰。”若素眉目含嗔,语毕,自己都有点吃惊,声音柔弱就算了,还像是转了几个弯,平添了媚骨。
褚辰当然看出了是怎么一回事,抬臂半搂半抱着小妻子,将人带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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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边道:“行,错都怪我,为夫下次注意。”
这简直不能直视。
屋子里的下人各个纳罕,褚太傅向来肃重严厉,这会子倒像个怕媳妇的新婚郎君。
镇北侯和侯夫人早就端坐在厅堂等着儿媳妇上茶了,褚辰派人来通知后会晚些再来,可没想到会晚到这种程度。
下人已经泡了两次茶水,头一遭因为凉透了,已被倒掉。
侯夫人身着宝蓝色葫芦双喜纹的遍地金褙子,一身雍容打扮,脸色却铁青:“哼!刚进门就知道给公婆拿乔,这今后侯府的事是不是也她说了算了!”
镇北侯褚北严本也不喜若素的,长的太过明艳的女子能好到哪里去,可长子亲自书信给他,说明了其必娶之心,加之褚北严对白启山十分敬重,二人也在朝中也算是能说的上话的。
他的女儿或许幼时干过不少令人发指的事,可女大十八变,总是会长进的。
再说了,哪个男儿不喜欢美貌倾城的女子。
长子也不例外。
他好不容易想娶妻了,总比一直不娶好吧!
褚北严道:“夫人,你就不能稍安勿躁。”
老夫妻二人正说着,透过厅堂的大门就能看见一男一女相拥着从游廊走来。
男子高大英俊不凡,女子倩丽娇柔,端的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褚北严摸了摸胡须,眉眼含笑,他是武将,没有文人那么多细枝末节的酸楚情怀,只觉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眼熟。好像很多年前,也是在这条游廊上
这厢,要说侯夫人方才只是气愤,那么现在就该是要炸毛了,当着夫君的面,她尽量保持着端庄的模样,心里怒道:成何体统!这是成何体统!
第274章为夫之过
褚辰与若素双双步入前院的正堂,有丫鬟上前在侯爷和侯夫人面前铺上了蒲团。
若素每走一步,总是钻心的疼痛,昨夜承受到最后早已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宛若置身沧海,都是不受控制的沉沦。
她今早从寝房出来,才现自己的屋子就是褚辰原先的住所。
他不会要一直跟她住在一处吧!
若素心里思忖,也不知道自己那些医书和游记都被他放在哪里了,阁虽有三层,总不能有两间书房?
“咳咳来的正好,我同你们母亲正起呢,若素嫁进我镇北侯府的大门,今后就是我褚家的儿媳。”镇北侯作为一家之主,率先启齿。
带着刀疤的手持盏,衣袖掩面喝了口茶,抬眸间看了侯夫人一眼。
侯夫人再怎么看不惯若素,也不会和褚北严较劲,她不情不愿道:“既然来了,就敬茶吧,一会还要去认亲,总不能惯让旁人等着你!”
她明明白白的是‘等着你’,而非‘等着你们’。
这无疑是针对若素。
正堂里除了高堂上的镇北侯夫妇之外,褚家二姑娘褚纯,三姑娘褚兰,四奶奶乔若云,以及褚家本族几个近亲都在。
这种场合,若素本是打算做的天衣无缝,断不会叫人捉了把柄。
昨夜之事,她也曾想到过,却独独没料到褚辰会这么快就他不是一直嫌自己尚且年幼么?
这家伙!到了最后要不是自己哭求的厉害,他指不定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褚辰扶着若素走到团蒲边,他才松手:“慢些。”
举止实在是太过无微不至,正堂里的人满腹闲轶之语,却都是不敢表现在脸上,乔若云的目光落在褚辰撩袍而跪的手掌上,这双手厚实却修长,能给全天下的女子安全感吧。
她心里头觉得无边苦涩。
为什么这样的男子偏生不属于她!
而白若素如今竟成了自己的长嫂!
往后,岂不是要受制于她了?
乔若云无法服自己看透一切,满腔的哀怨的怒火无处可,真想一人同她一道毁灭。
新婚夫妇刚跪下,就有丫鬟端了大红绸缎铺着的托盘过来,褚辰端茶一一敬了褚北严和侯夫人。
接着轮到若素敬茶,她先敬了褚北严:“儿媳给公爹请安。”
褚北严笑了笑,武将的风度摆在那儿,佯装出来的慈祥反倒不太自然:“嗯,好好好!”他给了若素一个红包,面上笑容谦和。
接下来给侯夫人敬茶,若素又道:“儿媳给母亲请安,愿母亲常年如意,福如东海。”
她深知侯夫人此人,心眼不坏,也好哄,只要顺着她的意就成。
侯夫人顾全褚家的颜面,又被长子凌冽的目光一扫,当即接了茶盏,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封了个红包给若素:“起来吧,今个儿就算了,往后每日晨昏定省少不得,我褚家是大门旺户,这些规矩还是要遵的。”
若素明知侯夫人压制她的意思,倒也觉得没什么,嫁为人妇,伺候公婆本是常情,晨昏定省还难不倒她。
“儿媳省得了。”
她欲要站起,褚辰大步迈了过来,横臂搂住了她,一并将她扶起,二人站在一起,就衬的若素鸟依人。可看在众人眼中,难认为若素弱不禁风,惯是矫情。
就算伺候了夫君一夜,也不会站都站不住吧!
可谓恃宠而骄也!
晌午未至,宴席处设了认亲宴,来也怪,褚家近亲中除了玉珠之外,就没有旁的幼龄孩童,若素备上的金袋子只送出去两袋,一袋给了玉珠,另一袋给了乔若云的女儿,蕊姐儿。
‘情敌’以这种方式见面,分外尴尬难料,乔若云嘴里吐词僵硬,如同嚼蜡,面色可谓难看:“多谢长嫂。”
一个未及笄的表妹,一夜之间竟成了自己长嫂了,这得有多心胸阔达才能如若无事?
怎奈侯夫人在场,乔若云也不便离席,硬生生杵在那里,仿佛被全天下抛弃。
若素了不少见面礼,大抵都是褚家的长辈与侯夫人娘家来的舅老爷所赠,不是金玉就是布匹,样样细。
林嬷嬷和巧云将东西一一拾妥当,这些都要登记在册,哪家近亲送的?又送的什么?都得记清楚了才能入库。
男席处,褚北严与长子对饮了一杯,他常年在外守边,此番回京也是因着婚事的缘故。
“为父明日即刻启程赶往大同,鞑子颇有来犯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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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还派人潜入城内,抢了我朝百姓的秋粮,一到这个节骨眼上,这些鞑子就开始行那些盗窃之道,屡禁不止啊。”
褚辰道:“父亲放心,家中诸事有我。圣上怕是熬不过到立春,父亲早些回大同也好。”
留下来多半会令有些人居心叵测。
长子一向少言寡语,却句句戳中重点。
褚北严手握半块虎符,可调上万兵马,褚辰虽为太子老师,可褚北严的政向很明确,只打仗不参政。
这个节骨眼上,他是得走。
从龙之功,得之富贵无边,却也可能粉身碎骨。
“儿子会寻了机会向皇上举荐白虎此人,他英略武强,忠肝义胆,有他助阵,饶有鞑子扣边,也可防范。”褚辰温厚的手掌持盏浅品,不动声色的提及白虎。
对这位三等爵位的承恩伯,褚北严也是略有耳闻,他问:“我听闻你与他交情匪浅。他出生匪徒,你是如何同他结识的?”
褚辰会试之前,曾在外游记三载,这其间就连褚北严也不知其踪迹。
他猜测许是那时候遇上的。
褚辰只喝了一杯酒,便开始品茶,昨夜的事,到底是酒的缘故,还是他自己的欲/望出了旁人的想象?
他也不确定。
隔着一条长道,褚辰看着女席处的若素,她坐在那里,眉眼巧笑,似乎应付的轻易自如。
她那把细腰,竟要承受住他也是难为她了。
宴席一过,褚辰就牵着若素回去。
他所在的院子里头还有独立的三进别院,属于‘院中院’的格局。
若素还是疼的厉害,早起的时候,亵裤上大片的艳红,她只得重新换了衣裳才开始梳洗。
宴席上强撑的太久了,这会子被褚辰牵着,就明显力不从心,斜斜的差点就载了下去。
褚辰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撑起了她身上大半的重量,让她贴在自己身上:“撑不住,怎么不早?你是不是傻?”
谁傻了?她不也是为了他的颜面么?
因为下面太难受了,一股恼怒涌了上来:“我昨晚倒是了,你怎滴就不听?”
在朝堂上与众臣唇枪舌战的太傅大人一时被堵的哑口无言。
夹道两侧种了高耸入云的梧桐,再往后还有太湖石砌成的假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引了泉水进来,水流潺潺,假山附近的墨竹落光了叶子,倒显出孤落的美。
褚辰手掌托着若素的细腰,低着头,表情愧疚道:“是为夫之过,下回不会了。”
巧云和林嬷嬷见势不对,就吩咐丫鬟抱着见面礼匆匆去了库房。
身周越是无人,若素越是窘,头顶是冬阳高照,他和她却在光天化日之下谈论洞房花烛的事宜。
这她以往是断然不会如此‘轻浮’的。
罢了,全当是名师出高徒。
有褚辰日夜调教,她也该学会了。
入了主院,便可见一座三层的阁,院中皆是梧桐,与若素曾今见过的满院花儿决然不同。
这里给人一种沧桑却又洗尽铅华的浩然大气之感。
褚辰的手掌很宽大,也很温热,她被他牵着入了一楼,二楼是寝房,至于三楼她还没去看过。
踏上回廊,推开门扇之后,就能看见一间类似暖阁的房间,里头的摆设如同书房,靠墙处有一架很大的博古架,上面摆满了医书。
“可喜欢?”褚辰问。
若素四周环视,案着边放置了两把黄梨木雕花椅,她答非所问道:“你平日也在此处看书?”
这还要问么?
他当然要和她待在一处。
一辈子如白驹过羁,他只想珍之,重之,惜之。
在书房看了一会,褚辰见若素行走困难,俯下身打横将她抱起。
“你你要做什么?”若素都怕了,那样强烈的求/欢,旁人她尚且不知,可褚辰就是虎腾豹跃的架势,她从床头逼到了床尾。
褚辰见若素视自己如洪水猛兽,心道下次行事怕是难了,就道:“三楼你还没去过,我抱你去看看,爬楼你那处更疼。”
“够了,我知道了。”若素忙打住了褚辰的‘污言秽语’,耳垂红如滴血。
“呵呵为夫经验尚且不足,头一次生猛了些,夫人莫怪。”褚辰抱着若素行至中途,又添了句,的好像不是他的错似的:“下回定能把握尺度。”
若素以为她再也不会女儿态了,当下伸拳捶打了过去,也实属本能使然:“你别了!”
头顶传来褚辰爽朗的笑声,磁性如夜间清泉,好听至厮:“哈哈哈素素莫羞,你我已是夫妻,这种事实属正常。”
很快就上了三楼,银春跪坐在地,已经煮好了茶,见褚辰与若素步入屋内,忙起身站在一侧,低垂着脸,一语不。
顶阁布置的十分雅致,像是个茶室,又像是寝房,隔着十二扇嵌玉石翡翠枝叶图的檀木扇,临窗摆了一张垂帘的木床,上面竟也铺了大红绸被,火红的眼色格外暧昧。
若素在银春身上一扫而过,这丫头她已经见过一次,好像褚辰还挺重用她,不然不会出现在此处。
“褚辰,放我下来吧。”
褚辰道:“你该叫我什么?”哪有为人妻后,还这样直呼其名?昨晚还不够振兴夫纲么?她倒是没吸取教训。
若素眼下身子乏力,无法与褚辰抗衡,嘴蜜不吃亏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水眸一转道:“夫君,放妾身下来吧。”
倒还知道能屈能伸?褚辰依言,将若素放在木板地面上铺着的软垫上,随后他也盘坐下来,二人中间隔着茶壶,煮茶的火炉燃的正旺,顶阁里很暖和。
“你下去吧,不用伺候了。”褚辰垂眸饮茶,吩咐银春下去。
这厢,银春一走,若素就问道:“你屋子里从来没有过丫头么?”
大户人家的公子,十四五岁就该通房了,褚辰都二十有三了,他若是柳下惠,昨晚岂会那般?
若素心头闪过一丝疑虑,此话也是随口出,并没有打探的意思,她如果想要打探,也断不会当着褚辰的面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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