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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褚辰以为她在吃醋,他也不过只有银春这一个丫鬟伺候,且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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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床铺之类的琐事。
“无。”他淡淡道。
若素虽然好奇,却没有问为什么,如果换做以往,她会想到褚辰是否有疾,可自昨夜起,她再也不敢起这个念头。
“对了,皇上的病况怕是脱不了几日了,到时候你打算如何?”若素端起茶盏,也抿了口,入口浅淡,片刻醇香无比,应该是君山银针无疑。
她又开始关心朝政了。
不过未及笄的女儿家,她倒是够操心的。
褚辰不希望若素看清他背后的城府诡异,就直言:“你安心待在后院,我同意让你继续在回春堂看诊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若素现这人越来越强势,她干脆什么也不了,就要求回二楼寝房歇着,晚一会还得去给侯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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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佑死守了皇城三天三夜。
皇帝将死或已死,皇宫都不太平,顾命大臣一日没有定下,这天下便随时有异变的可能。
昨日京城中盛传的婚礼,他有所耳闻,这一日,指挥使大人亲手斩杀了一名盐运使,连大理寺那一关都给省去了,少卿大人头顶疑云密布,南湖盐运使贪墨贿赂一案,证据不足以定案,他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来,就听到这么一则消息,不禁赫然。
昨日,但凡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员皆去镇北侯府喝了喜酒,就连与白启山是宿敌的乔大爷也前去道贺,可偏生这位天子爪牙未踏出宫门半步。
这其中,不禁叫人唏嘘。
有人揣测:“文大人与褚太傅立场不同,褚太傅支持太子,那么文大人这又是拥护谁?”
“非也,我听闻褚太傅那娇妻曾扬言心悦文大人,此女不凡,又是白启山之女,眼下嫁于褚辰,文大人怕是心中不快。”
“此话差也,褚太傅与文大人岂是儿女情长之人?!以我看,是皇城要生大变故了!否则文大人岂会寸步不离!”
第275章你躲什么
若素一觉醒来时,丫鬟已经点燃了屋檐下的灯笼。
她暗道不好,又要迟了。
休憩了两个时辰,加之重新涂抹了甄氏医门的消肿药膏,若素感觉大好,就命巧云伺候梳洗,很快就去了侯夫人所居的东院。
这其间,褚辰也不知去了哪里,她猜测朝中诸事繁多,天子的半条命已经踏上了奈何桥,她总觉得褚辰不会辅佐太子朱允弘。
除了擅自揣度之外,若素还现镇北侯府的守卫愈森严,比她去年踏足府门时看到的还要严密,影在暗处的护院虽不易察觉,可偶露的风声还能叫人瞧出端倪来。
褚辰这是在防患何事?
若素走在回廊上,一股强劲的寒光扑面而来,她微微拢紧了披风,身后的巧云提着灯笼声提醒道:“姐,虽这晨昏定省是祖上传下的规矩,可您才进门头一天,侯夫人怕是存了有意为难的心思,加上昨夜您又要不奴婢去跟太傅一声?”
白日里还是万里晴空,旭阳暖照,这时候天才刚黑,就刮起了西北风,屋檐下的红绉纱灯笼和大红色绸缎随风起舞,凌乱且诡异的美丽。
“总不能凡事都由他站在前面,今后我还得靠着自己才能在侯府立足。”她若有所思的着。
不过一个侯夫人罢了,就算加上一个乔若云那也没什么。
她现在担心的是褚辰的筹划,还有父亲和白虎的仕途,皇上若就此登天,父亲还能回来么?新皇未必也看重父亲!
而白虎的存在,她总觉得是褚辰有意为之,将他带回京城,又助他成为新贵。
若素深知褚辰的性子,他视自己为心头的红朱砂,这一点,并不令若素反感,可这人有时候将她当成无知的年幼妇人,只会同她风花雪月,却从不谈及重要敏感的话题。
到底是保护的太周密?还是太不信任她了?
不知不觉,就入了东院,守在门外的丫鬟见大奶奶过来,就撩了帘子恭敬道:“外头天寒地冻,大奶奶您快些进去,夫人正用膳呢,正巧了,四奶奶也里头伺候着。”
侯府庶务皆有褚辰打理,府上的仆从自然对若素十分敬重,当初也是因着世子爷尚未娶妻,才全权负责料理诸事,可如今不同了,这今后侯门做主之人恐怕就是眼前这位年轻的世子夫人。
守门的丫鬟年纪不少了,约莫十七八的岁数,原先是侯夫人跟前的大丫头,当初也是瞧着长的水灵,就养在了身边亲自调教,打算给褚辰做通房了。
谁晓得褚辰不声不响就让人贬为粗使的二等下人。
若素微微颔,态度谦和,裹在披风绒帽里的脸映着头顶的灯笼光亮,狡黠如新月出谷,二等丫鬟瞧着大奶奶这等容色,心里直嘀咕,难怪世子爷身周百花齐放,却独独没有一只能入得了眼的。
屋里头烧了地龙,还燃了金丝炭,侯夫人喜花,临窗的大炕头上就摆着一只青瓷缠枝纹的梅瓶,里头插着大把新折的腊梅,已经被熏的半开了,满室幽香。
若素除去披风,走到炕边,侯夫人确实是在用晚膳,可案桌上的饭菜却是文丝未动,看样子还气的不轻,她进屋时,正好就听到乔若云在安抚她:“母亲,您莫要气了,许是长嫂身子孱弱,这会子天又凉了,便迟了些。”
乔若云见若素已到,适时止了话。
若素不由得腹诽,她这安抚人的本事真是不怎样,这般一,侯夫人岂不是更气?
也对,这是乔若云的专长,她是借机就在侯夫人面前将自己的一无是处。
不过,若素也无法反驳,她的的确确来迟了,其原因也确实就是身子‘扛不住’,孱弱倒是不至于。
侯夫人脸色铁青,褚北严与褚辰外出几个时辰,仍旧未归,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她本就不舍,又被若素屡屡迟到惹得十分恼怒。
若素笑道:“四弟妹也在啊,怎么也不先服侍母亲用饭?饭菜凉了是会伤胃的。”
乔若云面色一僵,伤不伤胃的事,自然是神医之徒了算。
褚纪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当差,褚家世代为武将,褚辰也是武功谋略翘楚者,可偏生褚纪就是握不得笔,拿不得抢,在衙门里混了两年一直也没有进展,四房还得靠着褚辰支应。
她也想附和几句,可面对若素,她是一点也不想示弱,分明就是曾经不及她的人,怎滴就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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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头上了?
还不是依仗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勾的褚辰神魂颠倒。
可世间男子的爱,皆是来的容易,去的更容易。
乔若云已深深体会这个道理,褚纪一开始对她还是百般温存,可时日久了也就那样了,如今去魏茗香院里的次数也不少。
被冷落的滋味何其难受,乔若云非常的清楚。
故而,她一直在侯夫人身边旁敲侧击,要给褚辰抬妾一事,起来也是荒唐,她一个弟妹怎么有资格插手府中长公子内院之事?
也就侯夫人是个粗枝大叶之人,否则就算再怎么维护乔若云,也会让她跪几天祠堂。
侯门长子长孙之事,岂能由她一个区区四奶奶过问?!
简直是笑话!
“四弟妹怎滴不话?难道我的不对么?母亲年过四荀,定要好生将养着。”若素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吃食,又道:“哪个没脑子的东西,都给夫人吃的什么!这等油腻辛辣之物就连成年男子都消食不了,夫人怎能吃的下去,来人,把菜撤下去,让厨房重新做两个养生的清汤过来。”
屋子里的下人面面相觑,愣了愣,见侯夫人未话,大概是默认的意思,就依言将饭菜撤了下去。
侯夫人最怕容颜衰败,褚北严一生只娶了她一人,这是何等的宠爱,她顾及着吃食之事,一时间竟忘了反驳若素。
若素是受甄氏真传,她不能吃的东西,那便是不能吃了。
侯夫人眼看着已经开始举棋不定。
乔若云咬唇,手里的锦帕被攥成了一团,若素没进门之前,侯夫人对她的话是百依百顺。
可眼下,怎么越看越觉得心里虚。
若素在侯夫人身侧站立:“父母,媳妇与褚哥哥的婚事叫您操劳了,这今后啊,您可得好生养着,断不能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听一些不该听的话了,病从口入,亦从耳入。”
侯夫人身子僵硬,她已经酝酿好了一肚子的教训之语,只等着若素前来,教她如何‘身为人妻’,又该如何‘身为人媳’。
可怎么听了这妮子的话,她都不知道从何开口了。
操办长子婚事,本是她这个做母亲应该的,况且她其实也没干什么,府上的事都是褚辰一人料理。
‘操劳’的名头实在担不起。
侯夫人也知道若素是褚辰的心头肉,就算骂几句,也不会真的将她怎么样。
褚辰念及若素脸皮薄,连落了红的喜帕都不准嬷嬷拿出来给她这个母亲‘过目’,可见有多宠着。
“亏你有这份孝心,对了,褚辰呢?他还没回来?”侯夫人岔开话题。
一旁的乔若云差点怒骂出口,什么叫若素有孝心?到底是谁一直陪在侯夫人身边的?
若素巧笑着回道:“还没呢,母亲放心,褚哥哥心里最挂念的单数了母亲了,他要是回来了,还不是第一个来看您。”
作为母亲的虚荣心,最喜欢听得到莫过于儿子挂念自己。
若素生的媚,可打扮的却很清淡秀气,叫人看了难生出好感,加之年岁幼,脸上还有淡淡的婴儿肥,一看就是‘无害百花’的乖乖儿媳。
侯夫人心下也没那么堵得慌了。
“你们夫妻二人和睦,我自是欢喜,褚辰是家中长子,子嗣尤为重要,你可不能马虎了。”这才是侯夫人关心的大事。
若素点头,丝毫不推脱,她的夫君,只能同她生孩子。
上辈子不敢争的东西,这一世定要牢牢抓住。
一生一世,一人心。
“儿媳知道了。”若素大大方方应下。
乔若云差点噎住,真是脸皮厚啊!
厨房的饭菜还未端上来,其实中午的宴席结束到此刻也没多大时辰,断不会饿的。
若素命人送了一个木盒子过来,还派人去请了褚纯与褚兰姐妹二人前来。
侯夫人被若素扶到四方桌前,她问:“你这是作何?”
若素笑道:“母亲,这叫麻将,是媳妇在岭南那会跟旁人学的,比叶子牌还要有趣儿呢。”
侯夫人就好这一口,由若素指导着,与褚纯和褚兰四人围成一桌,几人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几轮下来已经非常熟练。
因着麻将只需四人,乔若云是褚纪的妻子,上头两个姑姐在,若素也是她长嫂,她只能站在一侧‘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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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入夜,一辆青帷华盖的马车从镇北侯府的角门驶入。
褚北严难得与长子同乘一辆马车,他神色忧虑,紧锁的眉头处已经形成了一道印痕,他长的俊朗高大,褚辰的长相和体型有五分都随了他。
“此事你已经决定了?”
褚辰倒没有褚北严的半点焦虑,从容道:“嗯,儿子心中有数,父亲安心镇守大同便可。”
褚北严领兵打仗颇有一手,可谋略上就比长子逊色了些,他问道:“文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文大人在北疆,以你看,八皇子之死与他可有关系?”
马车停了下来,褚辰未语,撩了帘子让褚北严先下去。
二人并肩踏入夹道,褚辰才:“是儿子叫人杀的,他活着对朝堂不利。”
老皇帝就曾在北疆镇守,还不是绝地翻盘,一路杀进了京,砍了先太子的脑袋!
“什么!你!”褚北严惊愕,立马站定,一手朝后,一手指着长子,半晌才道:“你可知杀害皇家子嗣是要砍头的!”
褚辰神情平静:“无碍,不会有人查出来的,父亲放心。”
“哎!事已至此,也罢,凡事你得顾全大局,顾全褚家!旁的事我也不想管了。不过,我儿虽心思缜密,也断不可掉以轻心,文大将军这人深不可测,文天佑也需提防。”褚北严甩袖离开,反正这座府邸迟早是要长子继承的,褚家的血脉,爵位都得由他来承续下去。
褚辰仰面,可见漫天的星辰,那半轮月牙儿却是极致的光辉,星辰再亮,又岂能同明月相比?!
朱鸿业早就该死了,上辈子就该杀了他。
直接要了他的命,都算是轻的了!
褚辰在寒风中稍立片刻,便款步步入阁,银春向他禀报:“世子爷,大奶奶去给夫人请安了,这都一个时辰之久了,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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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间,透露忧色。
新媳妇哪有不被婆婆苛责的?想想大奶奶那娇柔的身板,银春都看不下去。
话音刚落,褚辰就往东院方向大步走去。
东院的仆从看见褚辰,皆弓腰低头行礼,褚辰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径直撩了帘子步入屋内。
妇人家欢笑之声瞬间撞入耳内,他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若素脸上的浅笑,若素也看见了他,二人隔着十来步远的距离,两两相视,空气也热了起来。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大抵就是这样了吧!
褚辰几步走近,对侯夫人道:“母亲,儿子给您请安。”
侯夫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叨扰。
褚辰看着四方桌上的麻将,嘴角抽了抽,又道:“母亲先玩着,儿子带素素先回去了。”
侯夫人也没拦着,就让乔若云替上。
乔若云眼角的余光偷看了一眼褚辰,她已是褚纪的妻子,可每每看到褚辰,还是会心跳加。
“我又是什么恶婆婆,还能吃了她不成!瞧你们大哥紧张那样,幼时徒手斗熊都没这份紧张。”侯夫人和褚纯,褚兰两姐妹打趣道。
乔若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
褚纯笑道:“可不是嘛,大哥随了父亲。”
侯夫人当即红唇微勾,心头的憋怨再也无迹可寻。
这厢,若素穿上披风,被褚辰牵着离开,褚辰担心她还疼着,出了东院就打横将人抱起,他高大挺拔,若素被这么一抱,视觉上突然拔高,怪不适应的。
“你放我下来,有人看着呢。”
褚辰轻笑,先前的所有阴霾和肃严尽数消散,在她面前,他所表现的都是阳光美好的一面。
“且让他们看便是,你我是夫妻,这又何妨!”褚辰莞尔一笑。
上辈子还总是粘着他,可没有眼下这般娇羞。
她哪里知道害臊?
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妖!
很是奇怪,妻子明明柔弱娇,抱在怀里却是软软的一团,他很喜欢这种触感,一旦碰上了就爱不释手。
二人回了阁,若素想沐浴,昨晚好像也有人替她擦拭过,可后来隐约觉得这人又压了上来,折腾了好一会。
婆子拎了热水进来,褚辰也在屋内,他挥退了下人,亲自给她更衣。
若素哪里肯,推开了他的大掌,却被褚辰一把捏住了细腰:“躲什么?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我母亲你都能搞定,可见你胆识过人,这会子就知道怕了?“
第276章蛛丝马迹
浴桶装满了温水,净房雾气氤氲,微亮的几只蜡烛盈盈摇晃,紧闭的窗棂上还贴着大红色喜字。
画面叫人心生涟漪。
他非常强横霸道,一只手壁圈着她的细腰,另一手熟门熟路的解了衣裳。
若素脖颈处,锁骨上,雪丘附近,直至向下,就没有一处是好的,白嫩的肌肤处处红痕,十分醒目。
褚辰指尖划过嫩滑的肌理,像被什么定住,有一瞬的僵凝,同时伴着愧疚。
若素的力气比不得他分毫,很快就被剥的一/丝/不/挂,她只得任由着他抱进浴桶。
浑身没入漂浮着玫瑰花瓣的水中,只露出一张脸时,若素才觉得松了口气。
这种被人看的透彻的感觉当真是很变扭。
水汽朦胧了她的脸,褚辰就站在浴桶边,目光似着了火,面上却犹是镇定。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浮着水,道:“那四人一桌的玩意儿可是同忘川学的?”
四人一桌的玩意儿?
是指麻将么?
若素蓦然抬头,对上他如荼的眼,反问:“你还记得忘川?你怎会以为我是跟他学的?”
她当初被掳去了十三王爷的军营,忘川给她引进的麻将,可明明那个时候褚辰并不知道,而且自己后来再也没有玩过,要不是为了‘对付’侯夫人,她也不会在大婚之前就寻人按着她画的图样,赶制了一套出来。
幸好自己记忆力惊人,才没有出错,这玩意儿也算是一种消遣。
褚辰挽袖,以手持帕,沾了水,轻轻擦着若素的脖颈,声音低沉且缥缈的传来:“我猜的。”
若素摁住他继续往下探去的手:“好,我信你。”
她总觉得褚辰有什么事瞒着她。
褚辰未言,长而密的睫毛挡住了眸底的异色,若素泡了一会就被他拉了出来:“水凉了,再洗也是无益,正好让为夫看看你那处的伤。”
什么!
若素当即拒绝:“我是大夫,我自己会看。”
她现褚辰又动情了,甚至感觉到他给自己擦身子时,掌心明显用力,若素不由得想起昨晚之事,突然后怕了起来。
褚辰一本正经道:“医者难以自医。”
刚擦拭干净,若素就被一条披风包裹着送到了床榻上,这人竟然真的摁住她的双腿,掰开后探头过去看了看,还叹了句:“嗯,素素的药着实管用,想必三日后便可大好。”
若素:“!!!”
她羞燥难耐,褚辰一松手,就忙用被褥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褚辰这时候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挺立的鼻尖冒出了细汗。
腊月天里,怎么会出汗?
“你先睡,我去洗洗就过来。”
褚辰转身迈入净室,也没有让下人重新换水,就用若素用过的洗澡水冲了一遍。
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她就在身边,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看得到,却碰不得。况且昨晚还尝过那蚀骨的滋味,他食髓知味,一想到躺在床榻上的妻子,下腹就燥热难耐。
若素侧耳倾听,净室传来水声,想来他已经是在洗澡了,若素手忙脚乱涂抹了些药膏子,又迅找了衣服来穿,待得中衣也上了身,才吐了口气。
她从未想过嫁人后,会这般‘辛苦’。
褚辰从净房出来时,就看见若素躺在大红色鸳鸯纹络的大迎枕上看医书,粉白的脸上一片安宁。
他大步走近,立于踏脚之上,看架势是要上榻了:“你不必睡外侧,到里面去。”
可这样合规矩么?
若素合上医书:“那你起夜要人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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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么?”她从未问过他的作息习惯。
褚辰俯身,亲自将她连人带被抱到了里侧:“之前你我同寝,怎没见你有这等觉悟?”
这叫什么话!
她当初又没嫁他,况且还是他厚着脸皮非要同她睡一块的。
凝思见,褚辰已经拖了鞋履上榻,大户人家就算夫妻同寝,除了欢/好时之外,一般都是分着被褥睡的。
若素身上裹了一床艳红色喜被,将她这个人衬得非常明艳。
褚辰吹灭灯厨里的灯,若素吓一跳,怎么这里头的灯也要灭了?
“你要做什么?”
她惊呼了一句,一双大手已经伸了过来,把她捞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医书也不知被他扔到了什么地方。
若素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他的胸膛相当温热,靠在上面很暖和。
褚辰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早些睡吧,明日领你去逛逛园子。母亲请了京城贵妇看戏,你倒是可以去熟络熟络。”
是啊,她也该融入所谓的‘贵圈’了。
外头寒风萧瑟,芙蓉帐内却是是满堂的暖意。
一个时辰后,褚辰听着清浅的均匀呼声,悄然起身下榻,他推开门扇步入顶阁,银春已等了多时,见褚辰露面,就道:“世子爷,按着您的吩咐,药都添进了汤菜中,都是无色无味无害的方子,大奶奶瞧不出来,都喝了。”
褚辰背着光线,银春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他淡淡道:“嗯,我知道了,此事万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只要透露了一个字出去,你就得死,听清楚了么!”
银春颤了颤,喏喏道:“奴婢省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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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佑从皇宫骑马奔入将军府,几日未曾合眼,眼底已经泛起了暗青色,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后,还是睡意全无。
总觉得心里头有个窟窿,怎么也填补不了。
外头月朗星稀,好似一派祥和盛世。
他手持绣春刀,身上只着白绫纱的中衣,在院中练起了武,刀声如雷电,且快且狠。
一片片常青树的叶子被劈砍了下来,落了一地的荒凉。
这时,心腹从暗处走了出来,抱拳低头道:“大人,您吩咐属下所查之事,已有眉目。”
文天佑闻言,突然刀,声音有些急促:“随我进来。”
二人步入书房,里头伺候着厮就退了出去,文天佑落座,喝了杯凉透的清茶道:“!都查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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