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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又过了一会,男人还是面色如霜,他拉了若素的袖子,抓着她的双手,皆至于掌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
像是永无止境的试探。
若素终于开口:“他把我当当成他那死去的妾了,今日之事也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已经尽力了,可是比不过他的气力,不过倒是没让他怎么样。”
她看似淡定的阐述,心里已经七上八下。
总觉得慌说的越多,今后越难以圆。
褚辰是习武之人,能脉出她跳动异常的脉搏,可是抬眸就看见小妻子镇定自若的表情,他有些心疼。
是不是那会在宫里,她其实也是极为害怕?只是在强装着罢了。
他本可以不让她入宫的,这一切不过是做给朱允弘看的幌子。
褚辰此刻心中极为懊恼,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实在无法想象,万一文天佑真的认错人,而将她那样的话,他如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
若素不知褚辰的心思,以为他一定是生气了。
是啊,他这样兰芝玉树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妻子同别的男子暧昧不清呢?
若素低下了头,尊严这东西啊,最无用,却也总让人丢舍不掉。
褚辰看似不愿意搭理她,她便适时的没有说话。
褚辰和若素抵达承恩伯府时,已是晌午十分,这时午膳已备,府上仍有女儿家出阁的喜庆,还有筹办回门宴所用的贴花果子等物。
白虎与白启山一得到消息就开始商议对策,其中老皇帝驾崩一事,他二人也是知道的,褚辰昨夜就派人提前通知过,以防有任何异动。
若素下了马车,白灵挺着大肚拉着她去了宴席处,亲自照料她的吃食,看上去心情非常的好。
老皇帝终于死了,听褚辰的心腹说,还是被丹药给毒死了,便觉得父亲和母亲的仇总算是报了。
她不想涉足权贵之中,亲手杀了老皇帝,她做不到,可只要他死了,白灵的心里也有了解脱。
她现若素脸色不太对劲,便同她坐在一席,附耳小声笑道:“这是怎么了?新婚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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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闹变扭了?”
不应该啊,褚辰那家伙是恨不得把若素捂在心坎宠着,怎会让她不痛快?
白启山和白虎是大老爷们,无法察觉女儿家这点小心态,而褚辰往常就是这样一幅‘生人勿近’脸,故而并未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三个男人坐一处,似乎有要事要谈。
白家没什么近亲,又因白启山和白灵回京匆忙,回门宴就没有请什么人。
若素微微颔,喝了杯米酒,答非所问道:“舅舅这酿酒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我也想学着点,今后或许也能以此作为营生。”
人在情绪波动时,常会说着着边际的话,尤其是被‘情’字所扰时。
白灵诧异:“这孩子,这叫什么话!褚辰岂会让你沦落到卖酒为生的地步?就算他狠得下心,我与你父亲还不准呢。”
褚辰耳尖,若素的话,他也听见了,持盏的手微微一滞,复而接着同白启山与白虎对饮。
若素浅笑,摸了摸继母的大肚,笑道:“真好,以我看这胎定是男孩无疑。”她眸中透出羡慕。
白灵以为她真是同褚辰闹矛盾了,打趣道:“你若喜欢孩子,也早些怀上便是了,到时候有了寄托,也便不会有那闲心思同你夫君置气。”
她什么时候置气了?
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
甄氏医书上有记载,孕妇怀象是可以看出是男,还是女。
提及孩子,若素心中五味杂陈,她如今还未及笄,也没想过这么早生产:“我何时说过喜欢孩子了!不过是想早日有个弟弟罢了,今后家中有人支应门楣,我在婆家也不会难过。”
褚辰又听到了。
不喜欢孩子么?正好他也不太喜欢。
在婆家难以过活?褚家谁敢给她难处?是在怪他今日让她进宫了?
果然心里还是在怨他的。
褚辰闷闷的喝了杯酒,继续同白启山和白虎说话。
第284章娘子在上
白启山在此之前还顾虑自己的女孩儿嫁入侯门后会有所不适应。
更是担忧褚辰会过早同她圆房。
不过这两日朝中大变,他那份忧心就稍减了些,今日见若素红光满面,华服美裳,又见褚辰亲自牵着她下了马车,各种细微动作都是爱护有加,便更加放心。
他这个岳父大人还没受过褚辰的酒呢,没喝几杯发现女婿的眸光飘忽不定,说话也是心不在焉,就顺着他的目光一望,便看见自己的女孩儿突然低下了头,以袖遮面,喝着米酒。
这厢褚辰也仰面一饮。
情愫方便迟钝的白虎也察觉到了什么味道,和白启山面面相觑。
白灵对自家夫君倩然一笑,意思是让他放心,并无大事。
哪有新婚小两口拌嘴的?
还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合!
“咳咳”褚辰自己也意识到了白启山与白虎的目光诡异,忙以拳遮唇,假咳了几声,
他素来自律,断不会轻易透露自己心中所想,更不会这般频频走神,他此刻万般焦虑着小妻子是否会真的怪责自己,好不容易娶到手里的人可不能就此冷落了他。
聪慧如她,应已猜到今日皇宫一行,他并未想过制止,反倒任由她去了。
白虎亲手所酿的米酒中还添加了稍许白酒,为的是让酒水能保存的时日能更久一些,若素贪杯,半个时辰的功夫后,后劲就上来了,她也不敢再与褚辰对视,总觉得那眼神诡异的奇怪。
一定是在怪自己了。
没错的,谁让她三番四次和文天佑搅合在一处呢。
换做是哪个男子都不会原谅这种事。
这般想着,胸口涨的发酸,只吃了几口花香藕便再也没有胃口。白灵见她脸色发红,神情萎靡,就让巧菊扶着她去后院歇着。
巧菊正上前,褚辰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伸出手捞起了小妻子的细腰,连同她身上的白色狐狸毛的披风也一并带进怀来:“我先带她回府了,你与白大人启程之日,我再带她回来一趟。”
褚辰皱了皱眉,心道:这丫头莫不是在借酒消愁?她该不会以为自己不在乎她的生死,才这样折磨她自己吧?
所谓关心则乱,对心尖上人尤为是这样。
褚辰心头原本那点悔意此刻更浓了几分。
白启山和白虎再怎么不解风情,也瞧出了端倪,二人皆想问问若素到底怎么了,可眼看着人被褚辰打横抱起,也不好过问。
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二人心中不约而同涌现一致的想法。
褚辰抱着小妻子,白启山等人亲自相送,褚辰对二人道:“一切静观其变,若无他变,计划照旧。”
白启山同白虎点头示意,将褚辰送上马车方才折返。
白虎十分好奇,按理说白启山是忠臣,怎会听了褚辰的片面之词,难道仅仅是因为若素的关系么?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姐夫能这样识时务,于他和白灵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这厢,镇北侯府的专用马车渐渐驶离了义渠胡同。
马车的帘子是合上的,里面盈盈灼灼的泛着微弱的光线,褚辰怀里的小妻子嘴里似乎嘟喃了几句,可转眼秀眉又皱了皱,好像被人惹的不高兴了,欲要发火。
她看上去孱弱可人,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褚辰知道她性子刚烈,否则上辈子也不会丝毫不去阿谀奉承,导致惨死的下场。
像她这样的容貌,只要稍微对朱鸿业示好,就算他后宫佳丽三千,起码也还有若素的一席之地。
所以,褚辰对她的死才更内疚。
怀里的人脸色粉白,嫩的能掐出水,宛若新生的粉荷,加之眉如横黛,唇若滴蔻,五官拼凑在了一起,就流露出叫人无法忘怀的娇艳。
心里愧疚是一回事,褚辰同样也是七尺男儿,又不是什么柳下惠,算算日子,二人也只在大婚那日亲近过,他尝了一次那蚀骨的**,此后总想着能再尝**。
他本来是打算今晚的
可眼下愧疚在先,他下不了那个手。
然而,心上人就在怀里,鼻口间都是她身上楚楚的幽香,他面对她时,自制力本来就少的可怜,褚辰下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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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眯了眯眼,终于还是朝着那粉红的樱唇凑了上去。
一番浅尝辄止,柔软如花瓣的唇上还残留着米酒的甜味,若素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嘴里嘤咛了两声,丝丝缕缕的毫无防备的飘进了褚辰的耳里,如同四月春风,挠的人心头火烧火燎。
褚辰再也忍不住,猛然撬开贝齿长驱直入,一番狂风暴雨的侵袭,若素总算醒了一分。
她睁开了眼,就看见褚辰粗浓的剑眉。
于是,她睁大了眼男人如此大力,比成婚那日还要用力,他是在报复她么?
这般想着,眼角微湿,终于那强忍着的酸楚顺着鬓发滑落,滴在了褚辰的手背上。
他此时正以手扶着若素的头,一个警觉之下,褚辰抬头,查探了一下若素的情况,披风早就被解开,就连中衣领的小扣也被他解开,露出两条艳红色小衣的细带,那样撩人醒目的在眼前晃动。
褚辰一怔!
若素是醒了,可是却没有醒酒,她发现褚辰停下了动作,心里头更加不安。
这是不喜欢她了么?
还是介意她与文天佑牵扯不清?
她不甘,这辈子所有的幸福都要努力争取,每一点每一滴都不能放过,她在想,她必须要争取。
喝酒壮胆这话是很有道理的,若素缓缓抬起双臂勾出了褚辰的脖颈,迎合了上去轻轻吻住了褚辰。
褚辰又是一怔!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当朝太傅了!
褚辰的吻越来越深,渐渐下移,那碍事的粉白色中衣不知何时也被除去,大红色的小衣也被扯开,车厢是密封着的,可在这样的寒冬腊月多少有几分冷意。
是以,褚辰就一把将怀里的人抱坐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他抚着她细滑的后背,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又拿了一旁的披风将她团团包裹住。
只是他腾出的一只手从未闲下来,在两只可爱的鲜桃上反复流离。
若素被他撩的浅吟了几声,这无疑更加刺激了褚辰,他手下的动作更用力,脸也埋了下去,寻着他渴望的源头,不管不顾的所求。
这时,马车停下,王璞在外面朗声道:“主子,到了!”
马车内的两人俱是一僵,事发突然,又嘎然止住,怎叫人不狼狈?
褚辰埋在若素脖颈处,深深吸了几口气,就开始有条有理的给她穿衣,不一会王璞就看见自家主子抱着大奶奶从马车跳下,整个人脸色涨红,一言不发的疾步往后院走去。
而大奶奶则披风包裹的紧实,看不到脸。
从照壁直至三层小阁的寝房,若素整个人混混沌沌,如蒙圈一般,只好像看见转了几个弯,又走过了几条回廊,人就被褚辰扔在了床榻上,掉进了厚厚的大红被褥里。
紧接着他也压了上来,比方才在马车上还要亟不可待。
若素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般?
推了推他埋进自己胸前的头颅,嗓音哑不成词道:“还还没天黑!”
褚辰蓦然抬头,满目暖笑,他重重啄了小妻子的唇,低低道:“你还知道天没黑?”
话音一落,艳红色小衣从眼前一飞而过,也不知又被他抛到了哪里,帷幔被拉下,床头的五璎珞很有规律的浮动。
如果说大婚那日是暴风雨般的激烈,那今日就是龙卷风了。
直至黄昏落日十分,屋子里头才停歇,褚辰亲自出房门拎了热水进去。
巧云和林嬷嬷皆是心有余悸,这都要了几次水了!也不知小姐在里面可还好?
侯夫人在东院等着若素去给她请安,顺道商议一番给褚兰看诊一事,可当婆子前来汇报了小阁内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时,她脸色一阵的表情变化,顿了半晌才叹道:“罢了,今日就算了吧,让大奶奶明日一早后天一早再来请安吧。”
这叫什么事!
还讲不讲规矩了!
褚辰今日总算勉强吃饱喝足,算是两辈子唯一的一次,虽然今日一开始时,还是很艰难,到底心一横,很是直接进去了,这种事他也很难控制,都是心意使然。
若素已经彻底清醒,但是人已经瘫软了,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当她以为一切真的结束时,褚辰突然抱着她坐在了自己健硕的腰上:“娘子在上。”
换了个新颖的姿势,寝房内又是一阵低喘娇吟。
天彻底大黑,若素不记得是如何被人从浴桶抱出来,褚辰又是如何给她穿的衣裳,就连他给她喂水时,她也是昏睡着的。
夜半。
褚辰从榻上起身,又喂了若素几勺参汤才悄然出了屋子。这参汤里加了些若素不知道的东西,褚辰觉得她非喝不可,最起码这几年必须要喝。
长公子和大奶奶今天闹出的这一事在府上传开了,谁人都知。
王璞和墨殇一身夜行衣,看见自家主子按时出现时,目光不禁看向了褚辰的下腹,抿了抿唇,对主子更加心生敬仰。
褚辰目不斜视,俊朗一如既往的冷清如竹,他也穿了夜行衣,主仆三人从侯府的偏门不动声色的隐了出去。
第285章见他就怕
万籁俱静。
三更的梆子刚敲过。
远处传来更夫的叫唤之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声音在宵禁的长街悠悠长长的荡开。
半晌终于风止声息,再无声响。
位于城西郊区的一处不起眼的四合院内还燃着几盏微弱的小油灯,桦木所制的院门被人敲响了六声,三长,三短,像是在传达某种信号。
不多时,一身穿石蓝底素面妆花褙子的男子亲自开了院门,借着头顶稀薄的月光,乔魏荀看清了来人,忙将院门大开,虚手一请:“诸位里面请。”
褚辰携王璞,墨殇二人步入小院,乔魏荀旋即站在外头四下环视,没有现任何异样,才悄然合上了院门,紧步跟上。
这四合院不大,除了乔魏荀之外,还有褚辰布下的几个心腹,此处抱山环水,极难寻到。
几人进了屋,一身穿大红色焦布比甲配月牙凤尾罗裙,梳着垂云髻,作寻常妇人装扮的乔婕妤便从里屋出来。
一看到褚辰,脸上带着恭敬道:“太傅大人一言九鼎,多谢大人保我母子活到今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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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乔婕妤就要跪下。
褚辰眼神示意了乔魏孟,他不太喜欢和女子接近,更不想和任何女子有任何牵扯,救她呵呵无非是谋权臣的一条路子罢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谁都能明白,可真正能做好防患于未然的准备的人却极少。
新帝登基在即,不久之后就会对褚家下手,朱允弘那样的性子岂会由着褚家执掌兵权下去?
乔魏荀明白褚辰的意思,扶住了乔婕妤,他也是不久之前才与褚辰合作的,他也想救了自家堂妹和侄儿,也想让乔家永葆簪缨世家的派头。
所以,当褚辰找上门时,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又或许总觉得这样做,又能和那人拉近点关系,今后和褚辰走近了,岂不是也能时常见到她了!?
褚辰道:“娘娘不必多礼,十四皇子是先帝骨血,臣不过是尽了本份罢了。”
此话亦真亦假,在场人皆知。
乔婕妤也并不在意,既然褚辰已经出手将她和孩子从朱允弘手里救下,那就说明他愿意合作了。
如此,她岂会在意这点违心之态?
大家的目的一致,想要的东西也一样。
“后日新帝登基,他是先帝嫡子,理应继承皇位,不过娘娘也不能掉以轻心,就算新帝皇位稳固,也不会放弃寻杀你们的机会。”褚辰又道,神情淡漠,只是神飒爽,说不出的凛冽逼人。
乔魏荀忧心的看了一眼身侧的堂妹,问褚辰:“褚太傅,你可有何高见?长此以往下去,怕是会引人耳目。”
这一点褚辰自然也想到了。
他那完美的唇角还有清浅的牙痕,幸而屋内光线昏黄,旁人看不清,他突然笑道:“我此番前来,一来是确认十四皇子与娘娘一切安好,二来也是要同你二位说个清楚,今后这一个月,一步也不要离开这座院子,京城很快就会大乱。乔兄,你在衙门的差事万不可停下,乔家怕是早就安插了锦衣卫的人。”
他没有说完到底是什么乱子,坐渔翁之利的事,说起来很轻松,真要办的滴水不漏,却非那么容易。
乔魏孟和褚辰是正经的表兄弟,可自小开始就不怎么走近,眼下的合作,倒是让乔魏孟更加忌惮褚辰,与此同时,他不禁又想起若素,她那样的性子,褚辰能护她一辈子长宁么?
乔婕妤不方便一直待在外室,见过褚辰之后,未几就入了内室,照看尚且几个月大的十四皇子。
待褚辰与乔魏孟谈完正事离去之后,她才复而从内室走出。
见乔魏孟对着外面的一弯下玄月皱眉凝视,乔婕妤以为他是在忧心乔家今后的前程,不叹道:“大哥,事已至此,你可后悔?”
武逆新帝,一旦被查,可是要抄家的。
乔魏孟回过神,默了默才知乔婕妤话里的用意,唇笑,眼不笑,他道:“后悔什么?你是乔家二女,当初若非家中所逼,你也不会入宫,此事我也有责任,姑母失势,朝廷断然不会重用乔家之人,父亲官位连贬数级,眼下已去大兴任职,而我本也不喜这官途乔家今后也就指望你和侄儿了。”
不知为何,乔魏孟今日面对不太亲密的堂妹,竟然说出了心里话。
是了,他从不爱仕途,这一切都是家中所逼,身份所逼,他不得不去争取。
油灯渐渐枯灭,唯有星点的火光,烧着它最后的光亮。
兄妹二人同站在隔扇之下,外头的玄月也渐渐没有了踪迹。
乔魏孟问:“二妹当真信任褚辰?”
乔婕妤笑了笑,她这一生啊,前面是活在虚幻了,到了中间陡然清醒,总算能做自己了,她只是想赌了一次,赌赢了那就是凤临天下的容姿,输了也不过是繁华梦一场。
其实,她早就不在意输赢了。
“信啊,为何不信,他是个绝顶聪明之人,拥护我儿可以给他带来的利处实在太多,试问这天下谁不想当权臣?再说了新帝登基后,忧心竭虑的恐怕并非只是我们。”乔婕妤说的很自信。
乔魏孟头一次现其实乔家的女儿也非皆是美貌当先,该狠毒的时候,也是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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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已过,东边天际泛着鱼肚白,镇北侯府的烧火婆子已经起榻,去柴房抱着柴火,开始烧水了。
婆子边走边叹,昨个儿夫人命嬷嬷来交代过,大公子那处的热水短缺不得,她似‘临危受命’,昨天下午的确烧了几次热水,还以为夜间也会要水,可守了一夜也未有人来传话。
婆子眼底泛着暗青,可想想管家打赏的那些个铜钱,还是咧出两排大门牙乐呵呵的干活去了。
侯门大公子的三层小阁外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樟木箱子,下人经夹道路过时,趁着天还未大亮,管事的婆子尚且没有功夫教育他们,偶会透过漏花窗瞟上一眼,也不知道世子爷又弄了什么好东西来讨大奶奶的欢心。
别提侯府的女子了,满京城的闺阁女儿家和妇人们饭后茶前难感叹,这白若素上辈子一定是救苦救难的女菩萨,否则岂会得褚辰这座千年冰山的百般宠爱!
竟一夜之间,‘洗劫’京城中名气最高的成衣铺子和饰铺子,香料铺子也未曾幸,还没有上市面售卖的新款尽数让褚辰给搬回了府内。
众人不知,这边动静闹的越大,宫里头的那位越是掉以轻心。
若素睡了一夜,因为这两年一直服用滋补之物,她恢复的非常快,隐约中在一阵冰凉中醒来的,睁开眼歪着头一看,愣是一惊。
只见褚辰身上只着一件薄衫,胸口微露,他半跪在大红喜锦被上,正低着头曲着她的双腿,在那处重新上药。
这是要死她么?
“我我自己来吧。”若素刚一说出口,就现自己嗓子沙哑的不像话。
褚辰闻言,他抬起头来,脸色有些泛红,听见小妻子凄凄楚楚的声音,就想起她昨晚的求饶之声,登时下腹一紧,咽了咽喉,脸色却依旧沉静道:“为夫已经涂好,母亲那里今日不必请安,你再睡会吧。”
说着,他拉了被褥将她盖住,人也紧接着躺了过来,他重重的压下,若素明显的感觉到床榻也跟着颤了两颤。
好吧也许是她自己在颤。
昨晚也才第二日同他行周公之礼,可这人也




侯门风月 分卷阅读430
太可怕了,怎么一旦沾染上,就一时半会也歇不下来。
褚辰伸臂将人圈进怀里,在她细嫩的耳垂上吮了吮,故意使坏道:“你想什么?可是想为夫?”
若素水眸清澈的望着头顶的承尘,只觉此刻还未彻底从那场激荡中醒过神来。
这样长此以往下去,她哪里有力看医书?去回春堂?
若素侧过脸,满目惊异的看着褚辰:“你你”她‘你’了好几声,后头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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