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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还想打我!亏得我当年帮着你做了那么多伤害三妹的事!你说的没错,我还真是糊涂,直到现在才想明白三妹和姐夫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些话不挑明并不代表我不知情!我的好长姐,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乔若惜握着乔若婉的手腕,狠狠往下一甩,冷笑道:“长姐还是尽快回长信侯府吧,姐夫正当丰茂,你可要小心了那些个居心不良的狐媚子!”
乔若惜的讥讽成功的激怒了乔若婉,同时乔若婉此刻也十分清楚的明白,这个二妹已经不受她控制了。
女子啊,遇到男女之情,多半都会失了理智,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第87章逼迫
与乔若婉而言,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成为她在侯府站稳脚跟的工具。
乔若惜就极有可能成为一把锋利的刀刃,用得好则对她有利,用不好便会满盘皆输。
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
乔若婉了怒色,振振道:“二妹,就算你不入宫也嫁不了八皇子,你可别忘了,你的名字已经添进了选秀花名册中,这次选秀也不过是个由头,姑母早就打理好了一切。你以为八皇子会明媒正娶一个选过秀的女子?到时候你恐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八抬大轿娶了别家女子,你就只能孤守青灯,了此残生。与其如此,还不如入宫,这般兴许还能帮衬着姑母和八皇子。”
乔若婉的话虽不留情面,却也是一针见血的说辞。
桥若惜刚迈出的脚步一顿,驻在原地像掉了魂一样的盯着屏风处的一只铜珐琅嵌青玉的花篮发呆。
她再不愿意去想,也没法忽略这样残酷的事实。
乔若婉又道:“二妹,你清醒些吧,等到他日/得了皇上的恩宠,你还害怕没有如今来的逍遥自在?更何况宫里头还有姑母罩着你----”
她的话一阵阵钻进乔若惜的耳里,刺耳却真实。
这辈子与他再也无缘了?
不!
“你胡说!你分明就想利用我,就像你当年利用三妹去讨好姐夫一般,你以为我入了宫得了皇上的青睐,姐夫就能高看你了么?长姐,你这是痴人说梦,你也不想想,你都回府多久了?姐夫可曾来看过你一次!”乔若惜几近歇斯里地,皇帝的年纪比乔二爷还大几岁,就算皇帝能给她无尽的尊荣,她也没法去用尽心思去讨他的欢心。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今后还怎么和表哥相处!
他定会嫌弃她的吧!
“二妹,你给我闭嘴!”乔若婉被触及到了底线。
“都别说了!”陶氏突然喝道。
她扶着床柱站起身,颤悠悠的走到乔若惜跟前,勾心斗角的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的抹不去的褶皱,她皱着眉道:“惜姐儿,你就听听母亲和你长姐的吧,这是你唯一的出路了,你今年都这么大岁数了,淑妃娘娘把你拖到今日/就是为了让你入宫,能够帮衬她一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乔若惜脸上挂着泪,这种被人前后夹击着,逼迫着的感觉令得她几欲窒息,无处可逃。
“就算是母亲求你了。”陶氏拉着乔若惜的手臂,膝盖慢慢落地。
“母亲,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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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婉唤道,忙去拉扯陶氏。
陶氏却僵持着跪在地上,仰着脸看着乔若惜,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去‘逼’她就范。
从几年前开始,乔若惜就背上了入宫博取圣宠的包袱,要不是淑妃姿色尚在,她早就被带入宫了。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年轻貌美的女子,淑妃眼看新晋的几个美人入了皇帝的眼,这才下定了决心让乔若惜入宫。
姑侄二人共侍一夫,历朝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
可乔若惜始终没能说服自己,然而该来的终究会来,她逃不了。
“母亲,您这又是何必---”乔若惜深吐了口气,闭了闭眼,不是她任性妄为,只是今日/实在是没能忍住。
她逃不了的,她知,她一直都知!
“惜姐儿啊,你这是要害死母亲!你父亲如今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你祖母更是如此,你外祖父和几个舅舅也是不争气的主儿,你要再是有个什么变故,你让母亲怎么活下去!”陶氏恳求道。
乔若惜有气无力的掰开陶氏的手,目光空洞,心头回荡着乔若婉的话:入了宫,兴许可以帮衬八皇子。
起码入了宫,还能时常看到他的吧?
他不是一直想要那个位置么?也许她是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她点了点头,神色暗淡:“母亲起来吧,女儿知道错了。”乔若惜的迅速转变令得陶氏又喜又忧。
“惜姐儿,你当真同意了?”陶氏欣喜之余,又问道。
乔若惜自嘲的冷笑,又像是自言自语:“同意?我有选择的余地么?”她的声音很轻,这种情绪的反差反倒令人觉得不真实。
她吸了吸鼻子,再度冷笑着看着乔若婉:“不过,长姐可要小心了,我听说是你让表妹去小竹林那边的?这件事表哥也知道了呢!”
语罢,乔若惜转过身,缓缓的踱步而出,显得无比疲惫,萧条且颓废,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烛火昏暗处。
乔若惜一走,乔若婉便拉着陶氏起身:“母亲,多亏您刚才这一跪,二妹这次算是想通了。”
陶氏叹道:“真想通了倒好了。”
乔若婉拿起案桌上的一杯凉茶,仰头就灌了下去,心头无端烦躁。
从乔若惜的话中,她得知若素并没有上当,反倒给她自己惹了麻烦,八皇子定会把这件事拖到文天佑头上,她回去该怎么对他说呢?
“这个死丫头,怎么每次都能让她钻了空子!”乔若婉将茶盏狠狠一摔,半杯淡黄色的茶水从桌案上流了下来。
陶氏这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也跟着担忧:“这下倒好,八皇子知道了你知晓他和你二妹的事,你说他会不会对你不利?”
乔若婉细细想了想,才道:“母亲不用担心,女儿再怎么不济,也是大将军的儿媳妇,八皇子势力还未稳固,定不会拿女儿怎么样的,更何况这件事,他多半会以为是世子爷出的主意。”
有文天佑给她挡着,她怕什么?
她的夫君给不了她想要的爱,可最基本的庇佑还是有的,乔若婉自我安慰着。
也不知道是从来的虚荣心,令得她满意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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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惜出了陶氏所居的院子,一人踱步到了景园,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陶氏的人,她一个也信不过。
正走着,突然腰身一紧,那股熟悉的味道传了过来,很快,她被人拥着藏进了竹林深处。
她欣喜又心酸,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朱鸿业好听的嗓音轻笑道:“呵呵---我的好惜姐儿这是怎么了?下午不是才----”
他还未说话,唇便被堵住,好一番香甜纠缠。
月挂树梢,男子轻抚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哄道:“惜姐儿放心,待我成了事,一定让你回到我身边。”
乔若惜没有说话,脸贴着朱鸿业的胸膛,半信半不信。
第88章开诚
乔若惜的耳畔是男子强而有力的心跳,她希望这一刻永远也不要结束,且就这么信他吧。
此时此刻,她觉得在这世上,除了朱鸿业之外,谁也不值得她信任了。
所谓,智者知幻即离,愚者以幻为真,乔若惜眼下的近况大抵就是最好的诠释了。
“表哥,你我之间的事,长姐她都知道了。”乔若惜两条细嫩的藕臂缠上了朱鸿业的脖颈,脸则是暧/昧的贴了上去,她半张着红唇在男子耳边划过。
暗香浮动,娇躯在怀,朱鸿业只觉内心又是一阵燥热。
他迅速拉起乔若惜,亲自给她穿戴好,怜惜着替她捋着发丝,喃喃道:“你长姐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会解决。”他顿了顿,看着乔若惜的眼睛,语气突然降了几分:“母妃过些时日/会亲自接你入宫,你的身份自然是其他秀女无法比的,你且宽心,在后宫母妃定会护着你。”
乔若惜脸色潮红,和平日里的端庄大方判若两人,她任由朱鸿业系着腰上的淡黄色袖梅花纹的腰带,仿佛他说了什么,她都没听见,只是娇嗔道:“嗯,我知道的。”
朱鸿业抿唇,似乎此刻再说什么就显得大煞风景了,二人穿戴好,他便带着乔若惜走出了小竹林:“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两位舅舅那里。”
“嗯。”乔若惜轻应了声,依依不舍的转身迈向另一条小径。
一步一回眸,满眼都是不舍。
朱鸿业看着她走远,眸光愈发的深沉,直至良久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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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月楼,锦簇花团。
除了顶层的小阁是专为褚辰所备之外,这里无处不宣泄着骄/奢/**/逸的味道。
京城巨商贵胄时常会在宝月楼小聚,故而,这个地方成了采集天下消息的最佳地点。
邱言仁穿了一件暗红绣百子图案刻丝缎袍,眼下又是六月天,酒后燥热,他扯开了衣领,微敞着胸脯,极为涣散慵懒的斜靠在软榻之上。
褚辰挥了挥手,让随从和婢女都退了出去,只留下王璞伺候着。
他这个人似乎从未醉过,就算喝了再多的酒,始终如一的稳如泰山:“小王爷喝多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这时,邱言仁眯着眼笑道:“世子爷好酒量,本王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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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能一雪前耻,没想到还是败在你手上了。”他歪歪倒倒的坐了起来,端起杯盏,又是一饮而尽。
褚辰看着他,这个画面极为熟悉,前一世,他的余生也是这般度过的。
这酒啊,看似能让人一醉方休,实则只有醉的人才知道,七分醉,最是清醒!
“世子爷!太傅大人!你知不知道我父王---我父王他根本就不是病死的!”邱言仁脱口而出。
褚辰瞳孔一怔,转尔给王璞使了一个眼色,王璞会意,走过去关紧了隔扇。
邱言仁长相和实力着实一般,加之又是**不羁的做派,整个人看上去颓唐到了极致,压根就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扶不起的阿斗。
可廉清王彼时桃李满天下,且又与叛军首领是至交,这令得朝堂上坐的的那位依旧忌惮廉清王府的存在。
这一点,褚辰实在太清楚不过了。
上辈子,王府满门一百六十八口就是他奉了密旨,亲手斩杀的!
那日下着暴雨,漫天的惨叫和汩汩血流融入雨水,染红了整个王府。
朝堂上那位说,这才叫做‘忠’!
君施令,臣服从。
可到最后,他才意识到,衷心于那一人,却负了所有人!
褚辰握了握拳,另一只手腾出为邱言仁敬了一杯酒:“小王爷既然今日/决定与我开诚布公,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邱言仁方才也不过是在试探,他与褚辰算不得交情甚笃,却也是君子之交。
“世子爷是个聪明人,本王沦落至此,也都是被逼无奈,皇上是容不下任何可能存在的威胁,故而本王也只能整日做些弄玉偷香之事。”邱言仁眸光凛冽,他舔了舔牙,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一抹恨意:“可怜我父王一生衷心于朝廷,衷心于皇上,临了却是死不瞑目!”
褚辰静静的听着他说着,他没想到原来连廉清王也是死于非命,遂道:“你查明了?”
和朝堂上那位作对,走错一步,便是万丈悬崖。
邱言仁嗤声一笑道:“褚世子,这种事能开玩笑么!”
他颓废久了,就连邱夫人都以为自家儿子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也只有蒙混过皇帝的龙目,王府才能保住一时安稳。
褚辰心中了然!
褚家最后惨遭灭门不就是因为自己看清的太迟了么!
父亲自幼教导:‘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才是君子所为。
可表错了衷心,下场就不是一死那么简单了,而是生不如死。
“小王爷的意思,我会仔细考虑。”重活一世,褚辰极为谨慎,每走一步,皆是心策划。
就算邱言仁没有提出‘合作’的要求,他也会步步登上权利的最巅峰,如此才能守得他的女孩儿一世长宁。
邱言仁对这样的回答似乎并不是很满意,他忽的一笑,颇有街头痞子的格调,只闻他漫不经心道:“世子爷方才可是送了一个人回乔家大院了?”
闻言,褚辰星眸一暗,那股子如狩猎者的阴狠倏然如暴雨般袭来,他冷冷道:“我的事小王爷千万不要多管,否则----”他不介意将上辈子血洗廉清王府的事再做一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
很明显,邱言仁触及到了褚辰的底线了。
他憨笑道:“呵呵---世子爷说的是,本王自是不会多管闲事。只是我们这些人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猜朝堂上那位此刻是否也在怀疑世子爷你呢?”邱言仁朝着隔扇之外使了使眼色。
透过光线,一道黑影停留在了门外的角落处。
褚辰不动声色的抿了口酒,对王璞吩咐道:“小王爷喝多了,送客!”
第89章生情
王璞领命,随即喊了几个影卫进来,将邱言仁压上了马车,他临行之前在褚辰耳边留下了一句话:“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
少倾,王璞再度折回,屈身汇报道:“世子爷,那伙人是跟着小王爷的,并非针对侯府,属下刚带着小王爷离开,他们立马就撤了。”
褚辰背对着王璞,他居高临下,看着夜幕中的京城,再远一点还能看见中华门。
良久才道:“派人盯紧了王府上下,如有异动,立即汇报。”
邱言仁这是自寻死路,王府一灭,皇帝的重点自然就转移到了武将之家,他不能这么早就让这个挡箭牌倒了。
褚辰负手而立,眉宇之间似乎永远都是微皱的,他摩挲着指尖,回忆着拎着若素时手心感知到的温度。
他也不想那般粗暴的拎着她,只是她太不配合,他只能如此。
他的素素总能轻而易举的把他逼到忍无可忍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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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大早,魏茗香就来到西厢院等着若素一道去进学了。
若素虽然已经不再服用汤药,可嗜睡的毛病似乎一时还没改过来。
等她彻底清醒,天早已大亮。
霓裳从小厨房端了吃食上来,样式都是按着乔老太太的吩咐,时常更换着来的。
种着紫藤花的藤架下,摆放着一个圆形的石桌,天一热,若素便在这里用早膳了。和风吹过时,总能带来花香,她非常喜欢这样的藤架,要是能在旁边种上几株葡萄就更好了。
“小厨房新做了几样点心,香香姐今日/可算有口福了。”若素吩咐霓月又添了一双碗筷。
魏茗香来乔府有些时日了,言行举止也没有一开始那般拘谨,她笑道:“素妹妹纤细的很,多吃也不会胖,可我就不同了。”
嘴上虽这么说着,她还是被一桌的点心给吸引了。
石桌上摆着洒了香油的虾仁粥,粟米百合红枣羹,油炸的山药糕,吉祥如意卷,桂花糖蒸新栗粉糕,除此之外若素的面前还有一碗羊奶杏仁茶。
魏茗香看着日渐娇艳的若素,虽仍是腰细如柳,和胸脯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估计小桃子都快长成鲜桃了。
她心道:这羊奶杏仁茶还真是好东西,难怪乔老太太特意给素妹妹备着。
“香香姐说哪里话,你这样的身段刚刚好,莫要为了旁人的眼福误了自己的口福。”若素语罢,先拿起银勺喝了小口羊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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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仁茶。
魏茗香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她反驳道:“可---这天底下有哪个女子不爱美的,什么眼福口福?”
若素轻轻一笑,眉眼灼灼:“香香姐慢慢理会吧,我可没工夫给你讨论。”
魏茗香不解:“你---很忙么?”
“自然很忙,忙着口福啊!”若素夹了一块桂花糖蒸新栗粉糕,真不知道这个时节哪来的新栗子。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表妹的想法当真是别具一格。”
若素一凛,朱鸿业怎么会来她的院里?
朱鸿业换了一身菊纹浅金色掐丝外袍,绛紫色的腰带中央用金丝镶嵌着一枚玉佩。
人未至,便已是尊贵逼人。
若素站起身朝着他盈盈一福,轻唤道:“表哥!”
朱鸿业身份特殊,就算时常会来乔府小住几日,但一般人是见不到他的,茗香这也是头一次看到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八皇子。
她昨个儿就听府里的下人提到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瞬间有些举措不安。
魏茗香忙是站了起来,低头怯声道:“民女拜见八皇子。”
若素心道:这个魏家姑娘倒是机灵的很,自己也不过是唤了一声表哥,她就知道此人就是朱鸿业,估计是有所有留意了吧。
朱鸿业快步走近,笑容随和:“都是自己人,不必拘礼。”
若素复而又坐在石凳上,并吩咐霓裳去备了一份银制的碗箸,她对朱鸿业道:“表哥怎么有空来我这小院?”说话间,她看见朱鸿业耳垂边有道不太明显的抓痕。像是女子的手指甲用力划出的痕迹。
朱鸿业的目光在若素脸上流连,好似带着某种期待,复而他才对魏茗香微微一笑。
魏茗香忽的低下了头,只觉脸上火辣辣的难受,她心思敏感,如今又是寄人篱下,乔府的几个公子极少会正儿八经的对她说一句,如此这般被尊贵的八皇子对待,她难芳心触动。
不过,朱鸿业似乎没什么兴致与她多说话,像魏茗香这样的女子既无显赫出生,也无倾城美貌,实在难以入了他的眼。
霓裳很快就呈了纯银碗箸上来,朱鸿业没想到若素会如此细致,满意一笑道:“劳烦表妹了。”
人心难测,但凡身份尊贵之人,每日用膳都是用银制碗箸,这一点,若素自然知道。
彼时,她住在长信侯府,文天佑硬是把她房里的寻常碗筷尽数换成了银制的,可奇怪的是临盆前一段时日,又被人换了回去。
魏茗香犹是垂着头,似乎一句话也插不上。
若素心中起疑,有些事想多了当真是头疼,她敛了敛心神浅笑道:“表哥客气了,只是这些寻常吃食恐怕不合表哥的口味,表哥不要见怪才是。”
朱鸿业面上温和,是当今几个皇子当中,为数不多的谦和派。
可有一件事彻底改变了若素对他的看法,前一世在长信侯,若素打算在后花园采摘一些花瓣酿蜜,无意中听到了他和文天佑的谈话,因为隔着门扇,她并没有听清楚大概。朱鸿业发现了她,一出手就是致命一招,她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脸,要不是文天佑及时制止,她恐怕于一年前就死于非命了。
“呵呵---表妹倒是有几分像母妃,你我之间还谈什么客气。”朱鸿业从怀中掏出一枚铜牌,上面刻着两个烫金大字‘锦荣’。
‘锦荣’朱鸿业的字,更是皇帝亲笔所赐,可想而知这块令牌意味什么。
朱鸿业又道:“听外祖母说,表妹是个闲不住的人,今后在乔府要是乏味了,大可进宫找母妃。有了这块令牌,你便是通行无阻了。”
第90章雄黄
一般人遇到这样的好事,定会象征性的回绝一二,可若素却随即伸手接过令牌,小脸上泛着璀璨的光泽:“那就多谢表哥了。”
朱鸿业的眼睛也是极为有神的,他摇头失笑,随意吃了几块糕点就借口离开了。
魏茗香这才敢抬起头,她惊讶的看着若素:“素妹妹,你真是好运气,我可听说了宫里头那位淑妃娘娘很是受宠呢,你有这样的表哥和姨母真是修了几世的福了。”
她满脸的艳羡!
若素未语,嫩白的指尖紧紧抓着令牌,朱鸿业的这般行径又是为何?
自己实在没有让他可以利用的价值,父亲如今的官位也没有任何实权,美色么?她不过是个没长开的女孩儿罢了,像朱鸿业这样的人,实在犯不上讨好一个女子。
”哎---“魏茗香长长的叹了口气,人和人之间是不能比的!
“香香姐怎么脸红了?”若素作不解状说道。
魏茗香虽算得上是个心细之人,可某些细节还是出卖了她妄想高攀权贵的心思。
不知为何,若素有些同情她,自己如今虽也是身不由己,起码还有外祖母照拂着,也没有家族之人逼迫自己高嫁。
“我----我哪有!“魏茗香接连吃了好几块糕点,迅速转移了话题:“你听说了么?你二舅养在外面的那瘦马快要生了。”
若素让巧云起了令牌,她则试探性的对魏茗香道:“这才六月份,还未足月,怎么就快要临盆了呢”
除非---
魏茗香一知半解的看着若素,没能立即明白其中的意思,她道:“兴许她是要早产了,我父亲的一个姨娘前几年就因动了胎气,早产下一个男婴,还未满月就夭折了。”
她话至此,才意识到了有些事不该从她嘴里说出来,魏家眼看就快分崩离析,但好歹也算是书香门第,后院小妾产子之事实在不值一提。
若素倒没有看扁妾室庶出的意思,她前一世本就是庶女,太清楚一个庶女在主母和嫡女的压迫下,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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