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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婉儿!”陶治尧方知这个女人在他心里已经留下了烙印,一辈子也抹不掉了。
患难才知真情,乔若婉朝着陶治尧扑了上去,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冒充乔若素嫁给了文天佑,更不该弃了眼前这个男人,弃了他们的孩子。
“呵呵---还真是情深义重啊。”文天佑的出现打破了一番‘情深似海’。
乔若婉和陶治尧皆是猛地一凛,当乔若婉看见文天佑拔出腰间的绣春刀时,吓得面色铁青,旋即跪下:“算我求你了!饶了我们一次吧,我保证走的远远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陶治尧想去拉起乔若婉,却被她制止,她深知与文天佑反抗的下场。
这个人就连他的一生挚爱---乔若素都下的了手,哪里还会顾他们二人?
她记得有一次故意在文天佑耳边说漏乔若素心系文天漠一事,他闻言,当场就回了别院将乔若素关了起来。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吧!就连听旁人提及,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求你了,你既然对我豪无情分可言,全当是可怜我吧。”乔若婉额头点地,苦苦哀求。
文天佑那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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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漠然中带着无尽冷意的笑声,阴阳顿挫:“你想求饶?哈哈----我又找谁去救赎?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乔若婉,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若是死了,谁来陪我走完这无望的余生!”
他一步一步,越走越近,直至停在了乔若婉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至于他!必死无疑!”
文天佑没有给乔若婉留下任何告别的机会,提刀朝着陶治尧的心脏处刺了下去,尖刀划破胸膛,刺穿心脏的声音在乔若婉耳中回荡---又回荡。
放佛生命里被她刻意隐藏了起来,却也极为重要的东西,一丝一缕的慢慢剥离---再剥离,直至身边的人轰然倒地。
“啊!尧哥!”乔若婉扑了上去,文天佑拔出绣春刀的那一刹那,艳红的血溅了乔若婉一脸,还是温热的,甚至可以说是鲜活的。
可躺在地上的人却一动也不动。
彻底的死了。
她还没来的及说对不起!
什么都来不及了!
“呵呵---感觉到痛了么?很好,你可以慢慢体会,无尽长夜里将尽数被他的死充斥着,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你造成了,他的死也是你害的!”文天佑从袖中取了帕子,悠悠然擦拭着刀,就好像刚才杀的不是人,而仅仅是一只没有利用价值的畜生。
绣春刀再度泛着寒光,他将刀插入刀柄,带着血的帕子扔在了陶治尧的尸体上,转身留下乔若婉一人。
“我今日就会让人接你回府,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府!”文天佑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乔若婉已然听不清了。
她都做了什么?弃了这个视自己如命的男子,尽心机嫁给一个魔鬼!还因此沾了一手的血,每夜承受庶妹前来锁魂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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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绕了竹林一圈也没见着人影,真是奇怪了,她分明看见文天佑朝着这个方向来的。
巧云对此地很是防备:“小姐,您还是跟奴婢回去吧,万一被文大人看见您跟踪他就不好了。”
“放心,他不会杀我。”起码现在不会,淑妃今日此举一来是为了告诫她注意身份,二来也算是认了亲了。
再者,她十分想知道文天佑到底会不会杀了乔若婉!
正说着,文天佑也不知使得什么功夫,悄然无声的立在若素身后:“你是不把我的警告放在眼里!?我让你好自为之,你偏要一心寻事,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若素猛地转身:“文大人在说什么,若素听不懂,我不过是喝了几口梅子酒,觉得憋闷,出来散散心而已,怎么?这样也碍着大人的事了?”她镇定道。()
第120章装傻
八月已近高秋晚,却无凉风正萧瑟。
透过枝桠,太阳光照在人脸上,尤是刺眼,若素粉白小巧的鼻尖上溢了微微细汗。
文天佑薄唇,似笑非笑:“呵白家姑娘这等装傻的本事当真是无人能敌。”与他而言,今日实在算的上是个好日子,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像他这样的人。
就连白若素,这个屡次让他差点失了理智的人,他也打算饶了她一回,也或许他倒想看看,眼前这人还能蹦几时?
文天佑只笑未语,鹰眸里淬了一层让人无法读懂的诡异。
“...文大人过奖!”要不要这么直白?
若素的目光无意划过他的胸膛,想起那只吹花红宝钿,只有那日文天佑将它拿到她面前时,亲自给她戴过一次,自那以后,她再也没在发髻上插着这般华贵的物件。
说不好奇是假的,明明他待她那样狠厉,明明他只是想要个孩子,所以迫不急待的领了宫里头的院判回府,给她调理身子。
文天佑嘴角一抽,再无多言,提步便是目光斜视的走开,视若素于无物。
麒麟长袍如风而过,掀起残叶无数。
若素折返回到景园,坐在了自己原先的座位上。乔若娇连同魏茗香那席的点心也尽数席卷到她自个儿面前,正吃的欢稍。
没心没肺的人,看似脑袋简单,胸无点墨,实则却是这世上活的最是潇洒的。
女子快要及笄,个头便长的慢了,食量稍大,就会横着长起来,若素看着乔若娇日渐丰腴的身子,倒是想起多日未曾出来抛头露面的王凤。
也不知,她在丁香苑里谋划着些么?
是否与罗姨娘有关?
“素妹妹,那个...你不太喜欢吃果脯。”乔若娇很快就惦记上她面前的吃食了。
若素:“...表姐拿去便是。”
乔若娇抓了几颗用冰糖腌制的青梅,含了颗在嘴里,吐词不清问:“我母亲说魏茗香恨嫁的不得了,怎么这种场合反倒离席了?还以为她今早打扮的光鲜是为了林家公子呢。”她说着,朝着男席的方向看了过去。
林锦涛年约十六七,略比乔魏远矮了几分,却也是兰芝玉树的好苗子,他是一副标准的白面书生样。
若素方才走得急,口有些渴了,便倒了杯梅子酒喝,入口淡淡的果香,清甜却也微醉,这种酒刚喝时倒是没有任何异样,几杯下肚就开始明显察觉到视觉的变化了。
不过,这并不足以妨碍若素的判断,她笑着打趣道:“表姐,你今天的打扮也是极俏的,难道也为了林家公子?”看她那没法掩饰的眼神就知道了。
这个年纪的女子,眼看就是要说亲的时候,对门当户对,且相貌俊秀的男子尤为在意,偶尔有个心仪的也实属正常。
乔若娇不像魏茗香那般敏感,闻言倒也没有直接否决,她正要说什么,凉亭那头传来陶氏的嚎啕大哭声。
连戏子的那把细嗓子也被她盖了下去。
乔老太太眉头紧皱,问了乔莫仪的意思。
乔莫仪道:“二嫂这是作何?有什么话当着本宫的面说出来便是,可是在乔家受了委屈了?”她看了一眼乔二爷,这其中何意,乔二爷心知肚明,是在怪他教妻不严,不分场合的胡闹。
“素妹妹,二婶是唱哪一出啊,那日长姐被挟持,也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乔若娇嘀咕道,继续尝着小蝶里的果脯。
若素没有在意跪在地上的陶氏,倒是文天佑诡异的冷笑让她颇为惊寒。
潜意识里,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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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而文天佑绝对是主要参与者。
先不提之前,她有意牵出陶治尧,不过也只是为了给让文天佑制造一个扑风追影的机会,到后来乔若婉和陶治尧当真旧情复燃,想必叱咤朝堂的指挥使大人定也早已意识到了头顶的这顶绿帽子。
陶氏哭的妆都花了,她身后跪着的乔若婉神情恍惚,泪渍在脸上干涸,留下几道浅印。
“娘娘,您可一定要为若婉做主啊,那杀千刀的畜生趁着今个儿人多眼杂,混进了府上,欲图对若婉不轨,还好我儿反应快,为了自保,不得不....不得不对他下手,一不小心就他就断气了啊。”陶氏看似苦苦哀求,可撞见文天佑投来的森然目光时,她藏在衣袖中的手不停的颤了颤,以至于所说之话也难显得语无伦次。
方才,陶氏得知文天佑杀了陶治尧一事,差点没吓晕过去,又从乔若婉口中得知文天佑一定会留着她的命,便以为文天佑是怕他的妻做了败坏门风的事,而丢了文家的脸,故而才不会将事情挑明。
可这是一条人命!
陶治尧绝非可以随意消失的小门小户之子,再怎么说也是世代名医之后。
她必须找个像个法子干净的处理了这件事。
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一幕死无对证!
众人闻言,皆是吃了一惊。
陶治尧曾和乔若婉说过亲,几家姻亲都是知晓的。
前几日又传出二人有藕断丝连的嫌疑,如今这一事一出,原来是陶治尧缠着乔若婉,还望图对其不轨!
似乎,故事一下子都理清了。
“你说什么!?”乔老太太心肝都跟着颤了一下,陶治尧也算是个晚辈,她绝不相信陶氏的说辞。
乔莫仪一双凤眼波澜不惊,到底是在深宫博弈到最后幸存下来的佼佼者,她问:“此事可有旁人见证?”
陶氏回道:“今日府上奴仆皆在景园伺候着,那畜生就是寻了空子才能这般大胆!”
乔大爷和乔二爷连连皱眉不语。
乔若婉近日惹出的事已经够丢颜面,陶氏竟还搬到台面上来说于淑妃娘娘听!
简直愚钝之极!
乔若婉愣愣的出神,旁人以为她是受了太大的惊吓,林夫人心疼道:“哎呦,真是可怜人,幸而出手及时制止了那歹人!”她悄悄看了一眼文天佑,却是丝毫不敢提出任何质疑,为何世子夫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文天佑倒是好整以暇的自顾自清闲品酒,一副看戏的态度?
若素注意着文天佑的每一个表情,事情肯定不是陶氏说的这样巧合!
陶治尧竟然死了!
那年乔若婉为了让他彻底死心,设了圈套将乔若素骗至后山,又当着乔府的人污蔑她与陶治尧有私情。
乔若素身为庶女,又是个死了姨娘的,她就指望着陶治尧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撇清二人关系。
可陶治尧也不知道是用情太深,还是实在懦弱愚钝,竟一口应了下来。
他这一随口承认,乔二爷当日就差点用家法要了乔若素的命。...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121章承让
侯夫人是个常年礼佛之人,听不得这些个血腥的事,那日听闻白若素也是因自保杀了曹贵迁,这白家姑娘还是长子褚辰十分在意的人,她接连几宿未眠,好不容易寻了时机当面问了一问褚辰。
还道:“她既是你的老师之女,护着点也是应当的,但我儿非池中之人,莫要只顾皮相之美,女子的品性才应放在首位。”
侯夫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连镇北侯也是不置可否,褚家再怎么征战沙场,那也是男儿保卫家国的正义之事,他也是见不得女子这般手段的。
那日-褚辰回道:“以母亲之见,她只能心甘情愿任人欺辱欺辱了?若真是这样愚笨,徒有品性又有何用?”
侯夫人被堵的再无他言,褚辰又说:“儿子的事,儿子自有主张,母亲无需多管,我褚家未来的主母,自然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是啊,这天下还有谁能比他的素素好。
侯夫人碰了壁,离开褚辰的小阁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头,什么叫褚家未来的主母?
眼下,侯夫人面色颇为僵硬,心道:这乔家就没一个谈得上‘好’的女子。也不知道褚辰到底是在意白若素哪一点,要是仅止于恩师的情面上,也未做的有些过了!
表姑娘白若素是这般,乔家嫡长女也是这样,她对即将要过门的乔若云同样不是很满意。
这一边,淑妃自然不会亲自管乔家的事,她看向文天佑:“文大人,既是你家务事,还是你来处理吧。”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将陶治尧的死归结于家务事!
可见,人命在位高权重之人面前是何等卑微。
若素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她在等,等着看文天佑会做出怎样的裁定?
文天佑站起身,对淑妃一礼道:“禀娘娘,陶治尧已是死无对证,乔若婉是下官内人,她所犯之事,自有下官一并承担。”言罢,他冷眼看着乔若婉又道:“事实当真如二夫人所言?是他对你无礼在先,你杀他在后?”文天佑对陶氏从来只是唤‘二夫人’,看似有礼,却是疏离的过分。
乔若婉愕然抬眸,那眼中也不知是绝望还是悲彻!
陶氏逼她将一切罪责统统推在陶治尧身上,如今她还要当着所有人亲口‘承认’是她杀了他么?
乔若娇悄悄凑到若素耳边轻叹道:“没想到大姐夫还算痴情,长姐丢尽了文家的脸面,他还护着她!我还以为大姐夫根本没将长姐放在眼里呢。”
若素对乔若娇的话充耳未闻,静静的看着那边的状况,越想越是理不通,以文天佑的能耐会不知情?除非他才是装傻?
可是为什么?
她正腹诽着,陶氏抢在乔若婉面前,道:“娘娘,妾身说的都是实话啊,若婉...若婉她受了惊吓,神智不清,哪能记起那畜生做的事!”
淑妃垂眸抿了口花茶,蜀锦绣金牡丹的帕子有意拭了拭唇,乔二爷见势,忙喝道:“还不嫌丢人么!都我下去。”
平常百姓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陶氏倒好,还上着杆子挑在人多的场合,一应说了出来。
乔老太太对陶氏同样颇感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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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媳妇起来吧,今日-是莫仪归省的大好日子,你们都给我老太婆消停些!”活一日少一日的人了,估计是等不到乔莫仪三年后再度回府了,以至于直接唤了乔莫仪的闺名。
人之将死,老是会想起最珍惜的光景。
乔老太太近日-时常会梦见乔莫仪和乔莫宁还待字闺中时候的模样,像极了如今的若素。
狡黠,无所求,无所怨。
又或者说,若素是集合了她姐妹二人的性子,倒也个明的。
乔二爷见乔老太太也动怒,干脆上前拉起陶氏:“此事稍后再议,你先下去。”
“娘娘,此事还是由下官来办,最为妥当。”文天佑言罢,转身对影在暗处的锦衣卫吩咐道:“来人!派人把夫人接回去,陶治尧的尸首暂且运去衙门。”
乔若婉眸光一怔:“为何要带去衙门?”死都死了,就不能让他安静的去么?
陶氏忙打住了乔若婉的话:“还是天佑思虑周祥,我妾身不好,误了娘娘的‘好戏’了。”好戏二字用得实不妥当。
淑妃红唇微嚼,这是她不悦时的惯用动作,朱鸿业从席间走出,笑着走到文天佑跟前,拍着他的肩道:“大表姐夫,本宫表姐之事就劳烦你了。”
文天佑的爪牙遍布四方,别说是淑妃,就连几个亲王也不会自找没趣不给他面子。
淑妃和朱鸿业最是需要这样的‘同盟者’,文天佑既已开口,又有朱鸿业打圆场,淑妃便道:“文大人办事,本宫放心,本宫侄女虽伤了人命,也是无奈之举,文大人可要秉公行事。”淑妃的话,实在是自相矛盾,能听懂寥寥无几。
同时,她这话也只是对文天佑而言,旁人听不懂最好不过。
此时此刻,乔若婉只觉周身冰寒,文天佑不会这么容易就罢休,他最喜将人逼到再无退路,求天天不应的地步。
很快,陶氏和乔若婉都退了下去,淑妃看戏的兴致也减了大半,乔大爷便吩咐宴席处提前开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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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用了午膳,寻了机会去了一趟小竹林,好不容易发现案发现场,却早已被人掩盖的痕迹,不得不说锦衣卫办事从来都是神出鬼没。
她看着那一大片被冲洗干净的青石铺制而成的地面,踱步走了好几圈。
是流了多少血?才需这般清洗?就连一旁的墨竹也拔了几株?
要是乔若婉动的手,凶器又在哪?
说不通!
实在说不通!
“你来晚了!”文天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像是等候多时,若素并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也不知他是从哪出来了的。
若素眼眸一亮,面容浅淡的转过身,她以为乔若婉的丑事一曝光,只有两个下场,一是文天佑处死,二是直接大归!
可却没料到乔若婉会被安然无恙的接回文家。
眼前这个人难道还会怜惜女子?
是他中邪了?还是自己中邪了?
“之前忘了对文大人说了,您才是真正装傻的高手,若素甘拜下风!”若素的两只粉白的小手抱在一起,朝着文天佑鞠了一礼。
文天佑眼角抽了抽:“本官该‘承让’么?”胆子真是不小,还敢再度折回?她怎么会对乔家的事这么感兴趣?尤其是对乔家二房?()
第122章猜测
但凡善于读心者,总有其超群的敏锐。
若素的种种行为已经偏出了‘任性’的范畴,文天佑语毕,盯视着若素淡雅若菊的眉梢,可那眉梢之下的一双眼实在是惊魂的媚-艳,稍不注意就会被她吞噬了进去。
这女孩满口胡言,很少有一句真话!
文天佑胸口不经意间起伏,鹰眸微眯之余,猜测和审视接踵而来。
她的目的是什么?
乔家有什么是她惦记上的?还是二房有什么东西或是人,是她所想要的?
乔魏远?
思绪刚落在这一点上,文天佑猛然嘴角微动,像是在自嘲。
闺中女儿家那点小心思,他怎会削于猜测,于是便道:“本官岂会与你苟同?”蔑视之意太过明显。
若素不想与他争执,多说话只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道:“外祖母和淑妃姨母交代过,让若素早些回去,我就不奉陪了,文大人请自便。”
拿淑妃压他是么?
这天底下还没文天佑怕的人,若素抬脚之余,文天佑步子一挪,挡住了她的去路:“陶治尧是怎么死的?你应该知道了吧?怎么说这事也是因你而起,你就不想赎罪?”
他都知道了?
知道是她施计将陶治尧牵扯其中的?
呵!
看来真正装傻的人还真是文天佑。
若素佯装若无其事后退了一步,与文天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蔑视他,她也不打算高看他:“文大人此话实在说不通,这世间因果循环,该发生的总会发生,就算没有若素,文大人之妻未必就能安居后院,从一而终。若素倒是奇怪了,以文大人的心胸,怎会那么好心饶了大表姐。”
这是诋毁他心胸狭窄!文天佑腮帮鼓动,胸口的起伏变得不太正常。
“呵---本官从不废话,你若不配合,陶治尧一家老小定见不到明天的日出!”文天佑冷言道,右手的大拇指在刀柄上不停摩挲。
他怒了!
若素闻言,倒也动容,陶治尧虽害过她一次,可陶家人与她无冤无仇----
她不想做善人,可---也没法让无辜的人为自己的行为挨刀子。
以文天佑的手段,别说是陶治尧一家,就连朝中官员也曾有一夜之间在京城消失不见的。
“既不废话,文大人就直说吧。”能不能答应,还得看你提的什么条件!
若素此言一出,才发觉中计了,难怪文天佑会在此处守株待兔,他早就预料到了自己会来,专门等着机会吧!
饶是她再怎么心思缜密,还是输他一成!
文天佑剑眉微挑,再度审视着若素,没想到小东西还有点善心!
他道:“拖住淑妃,直至明日戌时之前。”这是主上的命令,他正思量着是否需要动用影卫,可那般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倒是这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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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主意多的是,说不定还真能轻而易举就完成任务。
到时候就算完成不了,他再出后招也不迟!
若素秀眉一蹙:“文大人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淑妃娘娘何等的身份!指不定就是日后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存在。
女孩儿眸光清冷,一脸的倔强,却也无比的平静,没有被自己的话吓倒?
好!
很好!
文天佑像是在欣赏一只顽皮的猴子,他接着说:“陶治尧全家十一口的性命都在你身上,呵呵---我劝你此刻就回到淑妃娘娘身边去,该做什么你自己清楚,不用本官过多解释。”
若素心跳一滞,有种被人‘请君入瓮’的错觉。
难怪陶治尧的尸首会被运到衙门,文天佑早就留了后手了?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此事的?
这人果真如传言一样可怕,一般智者也顶多只能看透几步棋,而他却似乎可以操控着整个棋盘!
可是拖住淑妃?是皇上的意思么?若素淑妃倒台了,乔家又该如何?她自己又该如何?
这仿佛就是一个死胡同,而她却一直在其中打转,妄图突破却徒劳无功!
文天佑又一次冷笑:“呵---有些事不是你该考虑的!记住了么?”他轻易看穿了她。
若素不甘心被利用,追问道:“为什么是我?”东西厂多的是便衣和隐士,皇上的权利有多大,锦衣卫的爪牙就伸的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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