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爱你
作者:小小嘚包子
现代都市,年下,生子体贴温柔全能攻x炸毛霸总受第一次见面在余晖眼里,包小小就是个废柴富二代在包小小眼里,余晖是个只认钱的小人相处下来余晖觉得,包小小原来是个软萌易推倒...包小小觉得,余晖是个体贴负责的好老攻...讲一讲一个两人格格不入却互相吸引的爱情故事...耿直排雷:男孩纸自带生包子系统傻白甜,流水账
发现,我爱你 分卷阅读1
第1章chapter1
“包先生,我知道您呢工作忙,见天儿山南海北地飞,国内国外地跑,天上地下地奔,时间紧任务重,成功人士嘛这事业心都重。可我觉得您也有必要清楚,胎儿转变为婴儿的初期和产夫调理恢复期间,父亲和丈夫应该承担起相关的责任。您知道吗?父亲对于孩子的五个重大影响。第一,父亲是孩子游戏的重要伙伴,这有助于调节孩子的兴趣,使孩子兴奋、激动、投入、亲近和合作;第二,父亲是孩子品格教育的首任导师,这有助于培养孩子的性格,使孩子独立、自信、果敢、坚强和热情;第三,父亲是孩子社交技能的首任对象,这有助于提高孩子的教养,使孩子积极、主动、礼貌、活跃和进取;第四,父亲是孩子辨识性别的最佳工具,这有助于孩子性别角色的正常发展,使孩子适当和灵活的理解男女□□的不同;第五,父亲是孩子认知发展的首任老师,这有助于促进孩子的社会认知,使孩子具备良好的学习和操作能力。您没听说过吗?一个好父亲等于两百个好老师。还有,您看,您爱人都生产十多天了,您这才回家露面,是不是不太好?这刚生了孩子的人,生理经受了生产的痛苦,心理自然也会产生变化,您应该...”
余晖跟随着包小小的脚步,滔滔不绝地阐述关于育儿教育和产夫陪护的专业术语。包小小自踏进家门与余晖相遇,他的声音始终环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玄关、客厅、楼梯、房间...包小小对余晖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进了二楼的儿童房,在婴儿床边蹲下,神色复杂地瞧着熟睡的婴儿,想要抚摸婴儿而抬起的手又放下。
良久,包小小站起身,这才与犹自沉浸在长篇大论里的余晖对视。
四目交错,余晖戛然而止,初次见面的唐突感油然而生,略微局促地舔了舔嘴边的唾沫星子,吞了下口水。
此刻,包小小眼球里的余晖是这样的。
自上而下,乌黑的短发,细碎蓬松的刘海巧妙地挡在额前,遮住微有凸出的额头,琉璃的桃花眼,闪着智慧和光辉的眼神,挺秀的鼻梁架着金属复古拼接的眼镜框,朱润的双唇衬着整齐光洁的牙齿,尖翘的下颌,一米八五的修长身形,匀称挺拔的体态,文质彬彬的模样令人徒生好感,浑身上下散发着来自自身职业的专业性的自信魅力。
此刻,余晖眼球里的包小小是这样的。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这张标准的娃娃脸,其次跃进视线的又圆又大的眼睛、又弯又黑眉毛,小巧的鼻子球状的鼻尖,唇如胭脂齿如白玉,酒红的纹理烫发彰显复古的时尚,这会儿的包小小稍稍皱起眉宇,微微嘟起嘴巴,白净的小脸布满疲态,莫名地惹人心疼。据余晖目测,包小小的身高不超过一米七五,不算胖亦谈不上瘦的身材。整个人透着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可爱劲儿。
春夏交替的时节.
余晖上衣是桃粉棉质长袖袖衫,下衣是墨绿棉质直筒裤,简洁自然色靓丽的休闲风格。包小小是西服革履的职业正装,剪裁得体的西装与他气质实在不太搭。
包府的管家人称楚伯的六旬老者打断了两个人的互相对望,楚伯为彼此介绍:“小小少爷,这位是咱们请来的育婴师余晖余老师。余老师,这位是我们包府的小小少爷。”
既然是余晖服务对象家庭的成员,他赶紧伸出手:“您好,我是我爱我孩育婴师培训中心的余晖。”为了配合对方的高度,余晖故意弯下点腰。
包小小压根没有理会余晖的意思,目光从他身上慢慢地移至楚伯:“楚伯,爸爸,妈妈,还有大哥的后事安排得差不多了,等会儿你把遗体告别仪式和葬礼需要请的亲朋好友的名册列好,还有跟酒店确认好解秽酒的时间和人数。”
余晖遭受冷落待遇,讪讪地回手直起腰,从包小小的话里大概其听了个五分明白。
原来这刚出生十余天的婴儿并非眼前这位小少爷的孩子,应该是他已逝大哥的孩子。
可怜呐,小小年纪遭受家庭巨变,父丧母亡兄故,对独自承受亲人突然离世的悲痛和哀愁的包小小不由得心生怜悯之情。
楚伯沉重地点头:“好的,小小少爷,方律师在书房等您呢。”
包小小扭头看了看安然酣睡的小婴儿,从余晖身前走过,自始至终都没跟余晖交流。
余晖跟着楚伯来到厨房,包小小连日来忙于处理包家老爷太太大少爷的身后事,身心俱疲,楚伯亲手制作包小小平素喜爱的茶点,以慰小小少爷这颗受伤的心灵。
“楚伯,这小小少爷怎么称呼呀?”余晖以为包小小是包家幺子,‘小小少爷’是大家对其的尊称也可以认为是爱称。
“就叫小小少爷呀。”楚伯没搞明白余晖问话的意思,答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位小小少爷尊称大名。”余晖解释。
“噢,小小少爷姓包,名小小,就叫包小小。”楚伯回他。
包小小?小小包?小包子?包小子?余晖心里腹诽,这家父母好歹也是儒商世家,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给自己孩子起名字这么轻率呢?
“楚伯,那个,本来我不该问,不过到您家也十来天了,除了您,孩子,孩子他爹,谁都没见着,这个,包家的老爷太太和大少爷他们是...”余晖好奇,不过知道包府出了事,问得小心翼翼。
楚伯看了眼余晖,长叹一口气:“哎!十几天前,老爷太太和大少爷去探望鑫少爷的路上出了车祸,连同司机在内,四个人都...车祸无情呀,好好的四个人,说没就没。鑫少爷得知噩耗,动了胎气早了产,万幸呀,是个男孩儿,老爷太太和大少爷保佑,父子平安,包家得后。可惜,祖孙父子却没能见着...”
余晖见楚伯说得动情,眼含热泪,抽了张餐巾纸递给楚伯,顺带安慰老人家:“哎,楚伯,您别太难过,这人生啊充满了无常,活在当下,活在当下。这不还有小小少爷和小小小少爷呢吗?包老爷包太太包大少爷在天之灵也会安息的。”
楚伯接过纸巾擦了擦眼尾纹里的泪水,叹息地摇了摇头:“小小少爷他...哎...”顿了顿又说。“余老师,您是应该今晚走,周一早晨回来,对吧?”
“对对对!之前不是跟您说了嘛,我们是单休制,周六晚上走周一早晨来。”余晖再次阐明他们的作息安排。
“行,那余老师您就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些天您也够累的,忙小顾大,干你们这行不容易,真的。”楚伯发自内心地感叹余晖从事行业的辛苦。
“嗨,行行都不易,钱就不是容易挣的。”余晖憨笑摆手。
楚伯端着做好的茶点,准备送到二楼的书房:“那余老师,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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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派司机送您回去?”楚伯在包家当了将近三十年的管家,手里多少有点实权,虽不当家,可派个车这类芝麻绿豆的小事还可以做得了主。
“不必,不必,我叫了出租车,再退车影响人生意,不合适。”余晖是见过世面的人,清楚这片高档别墅区根本不可能出现随手拦车的情况,提前预定好了出租车。
“那好,那您路上小心。”楚伯倒是没有过去大家族大管家的架子,是位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老人家。
“好嘞,多谢您。”余晖彬彬有礼。
拎着随身的牛津布挎包,出了包家的别墅,余晖站在上行道斜坡的位置等着预定好的出租车。夕阳的霞光照耀在他身上,镀了层薄纱似的朦胧。
白日的余热尚在,余晖神情挺轻松,别人家的事到底是别人家的事,除了稍许感叹和惋惜也无能为力。
余晖,别名老余。别误会,余晖年纪不大,刚满二十六周岁。
为何人人称之为老余呢?
认识余晖的男女老少没有不对他竖大指拇的。
小伙子高大英俊,眉清目秀,正直仗义,乐天达观,幽默风趣,开朗积极,善解人意,乐于助人,责任心重,是新时代的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正能量四有好青年。老余这个称呼显得亲切又符合他踏实稳重的性格。
余晖的职业嘛。
他从事的职业就是传说中的育婴师,俗称“月嫂”。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越来越多的同性婚姻的出现,越来越多的男性生子案例的出现,使得从事育婴师这项职业的男性也越来越多。
余晖大学毕业后投身于这项职业,在当时算是高学历人员中首个吃螃蟹的人,走在了思想发展的前端,成为了名声响当当的“月哥”。
至于余晖选择这项职业的原因。所谓英雄不问出处,赚钱不问缘由。每当有人跟他提及这个问题,余晖都以呵呵呵三笑置之。
余晖就职于我爱我孩育婴师培训中心,除了专职育婴师,还兼职授课师。专业知识丰富,服务态度优良,对待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对待同事平易近人落落大方,对待客户尽职尽责细致周到,品格好,人缘好,脾气好,三好青年的余晖当之无愧为我爱我孩育婴师培训中心的头牌,噢不,是金牌首席育婴师。
出租车缓缓地上坡,稳稳地停在余晖身前,驾驶座的司机董礼貌是余晖的邻居,随着玻璃下降,露出一张四方大脸,董礼貌是典型的北方汉子,身材魁梧,性格爽朗。
“说好五点半,你瞅瞅这都几点了?”余晖斜眼抱怨。
“给老爷子换了个尿不湿,晚了点。”董礼貌不计较他的恶劣态度,相识四五年的交情,怎不知他是玩笑成分居多。
董礼貌和余晖同岁,老董夫妇中年得子,三年前董礼貌的妈妈脑梗离世,不堪忍受丧妻打击的老董得了阿尔茨海默病,俗称“老年性痴呆症”。老董病情发展出乎意料地快,成天乱跑乱喊乱吃,在家开煤气拔水龙头扒窗户摸电门,时时刻刻离不开人。
重点大学毕业的董礼貌放弃外企的高薪厚职和光明前途,开起了出租车,带着老爸当司机。副驾驶座永远属于他爸老董,无怨无悔,乐在其中。
“嗨,董大爷,认识我吗?”余晖亲切地跟老董打招呼。
“大晖子!小余儿!”老董呲牙乐呵呵地,逮谁给谁起外号,难得今日还认出了余晖。
“哎呦喂!我的大爷,难为您今儿还认出我来,这名字,起得好!”余晖在后驾驶座坐定,鼓励老董。
“去哪儿?”董礼貌看着后视镜里的余晖问。
“回家。”余晖干脆利索地说,末了不忘老生常谈。“打表,听着没,不然下回不坐你车。”亲是亲,财是财,何况老董有病,每月看病吃药的花销挺大,董礼貌这出租车跑三天停两天,生意时好时坏,时多时少,家里也不富裕。
“事儿事儿的。”董礼貌笑骂着脚踩油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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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chapter2
董礼貌把余晖送到楼下,掉了个车头接着拉活儿,周末人员流动量大,多跑两趟,顺便带着老董下馆子改善生活。
余晖下了车没上楼,直奔楼区存车棚,取了自行车,把存车牌交给看车的大爷。
相熟的大爷从小窗口里接过木质长条的存车牌,虚着眼:“哟,老余,红光满面。”
“呵,托您的福,神焕发。”余晖笑呵呵地跟大爷逗咳嗽。
出了存车棚,余晖别腿蹬上车,三脚两脚骑出了楼区。
顺顺当当地骑到这片小区配套的幼儿园,捏紧车闸,稳稳地停住,双脚沾地,扶着车把,跟门口传达室里的保安打招呼:“同志,您好,我是向日葵中班余儿的爸爸,我来接孩子。”
传达室的保安是生面孔,不认得余晖,幼儿园属于安保重地,不可掉以轻心,公事公办:“请您出示身份证。我跟向日葵中班的老师联系一下,你等会儿。”
余晖配合地掏出身份证正准备往窗口递,不远处走来上了年纪的保安大声招呼他:“老余,接孩子来。”保安大爷走近传达室,冲着传达室说。“小李,甭打电话了,他是闫老师班余儿的家长,都是熟人。”
“邱大爷,传达室换了人,我以为您光荣退休了呢。”余晖好身份证,跨下车,踢下车梯,在传达室对面的大树旁边立好车,跟保安大爷敬礼。“邱大爷,您受累给看着点。”
“没问题。”保安大爷进了传达室,在当中的位置坐下,正对着余晖的自行车。
保安邱大爷的男媳两个月前生孩子,热心肠的余晖以五折超低价位服务了邱大爷的大孙子,本来对余晖印象不错的邱大爷这回更拿他当自己人看待,有个大事小情的都主动帮衬。
余晖的女儿余儿就读小太阳公立寄宿制幼儿园,每人每月一千五,价格适中,每日三餐和水果零食,每周五天。
幼儿园考虑到部分家长们的实际情况,周末可以留宿,需额外支付用,每人每天两百元,价格稍贵,毕竟幼儿教师加班也得支付人家加班。
余晖单休,和向日葵中班的班主任约定,每周六晚上五点半接回,周一早晨八点送来。
周六留宿的孩子和接孩子的家长寥寥无几,整个幼儿园显得有些空旷。
余晖穿过操场走到向日葵中班的教室窗户前,透过贴着各种图案纸的窗户朝里面张望。
余儿和向日葵中班的班主任依偎着坐在垫子上,班主任闫晓磊腿间搭着童话书,耐心地为余儿读书,余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童话书,认真地模样令余晖欣慰。
余晖敲了敲没关的门,闫晓磊抬头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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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起余儿,拉着她的小手拎着她的小行李袋走到门口。
“闫老师,给你添麻烦了,今儿晚了点,客户住的实在太远,不好打车。”余晖赔笑,牵过余儿的手,接过行李袋。说好五点半接孩子,结果过了六点才到,余晖不好意思让闫晓磊白白多等半个来小时。
“没事儿。”闫晓磊和他说明余儿这个礼拜的表现情况。“儿这个礼拜表现挺好,饭吃的挺多,说话也有进步,和其他小朋友玩得也不错。”
“是吗?”余晖听说余儿说话有进步挺高兴,蹲在女儿面前,调整她耳后的助听器。“儿,叫爸爸。”
“啪啪。”余儿的吐字不太清晰,隐约可辨出是爸爸两个字。余儿出生时经历意外,导致听觉系统受损,双耳完全失聪,丧失学习语言能力。
“乖女儿,说得真好。”余晖亲吻女儿苹果小脸袋,鼓励她。
尽管余儿是聋哑儿童,可余晖并未放弃对她的培养。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余儿可以借助助听器与人进行简单的对话交流,在他的顽强坚持下,余儿得以就读在正常的幼儿园,和正常的孩子们相处,使她也像正常孩子似的学习和生活。
当然,这其中少不得提及闫晓磊对于他们父女的帮助。
闫晓磊和余晖是对门邻居,余儿的整个婴儿时期多得闫晓磊妈妈关照,余晖现在的许多理论知识和实践技巧都来源于闫晓磊妈妈的口传身教。
闫晓磊五年制中专接大专的专业是幼儿师范教育,毕业后就近分配在小太阳幼儿园,工作了七八年。
余儿能够进入小太阳幼儿园也是托了他的关系,入托后闫晓磊对她的衣食住行亦是照顾有加。至于闫晓磊把余儿当成自家闺女般地对待和关爱,无外乎于他喜欢余晖这个原因。
余晖和闫晓磊关系其实挺亲密,称呼上却有些疏远。
余晖自打认识闫晓磊对他的称呼就是一口一个闫老师,闫晓磊自打认识余晖对他的称呼就是一口一个儿爸爸。
其实闫晓磊对余晖的爱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然怎么这么多年他都不接受街坊四邻为他张罗对象的好心呢。余晖暂时没有考虑个人问题的打算,同样揣着明白装糊涂。
闫晓磊年长余晖四岁,脸皮薄,不好意思直接跟他表白,怕回头当不成恋人连朋友都做不成,鸡飞蛋打,两头落空。
何况前几年余晖忙着照顾孩子发展事业,分|身乏术,难以兼顾感情问题。
现在,余儿不再令人心,余晖的事业小有成就,正是他主动示好的最佳时机。
出了幼儿园,余晖把余儿抱进后车架上面固定的儿童座椅里,行李袋放在前车筐。
等着闫晓磊推车出来,两人在绿茵小路上并排直行,说说笑笑地往家的方向骑去,不知情的路人以为他们是温馨的一家三口。
余晖租的房子是位于城南旧楼的六十多平米的小两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阳台划分地整齐规矩。
当初租房的时候因着四面见白地面铺砖的简单装修缘故,价格相对偏低,在余晖的承受范围内。
家具和电器都是后来慢慢地添置,这两年随着余晖事业的蒸蒸日上,父女俩的生活水平也日渐提高,家具和电器紧跟着时代的变迁更新换代。
这会儿的父女俩在狭小的空间内弹奏愉快的厨房交响乐。
余晖打开冰箱的冷藏门,拿出保鲜膜裹着的四季豆、西红柿和山药,又拿了两个鸡蛋,从冷冻室里拿出提前熬好的排骨汤。
余儿搬着小凳子坐在远离灶台的地方,腿前放着两个小盆,乖巧地帮余晖摘菜。
余晖打着鸡蛋,筷子在盛蛋液的碗里左右上下翻飞,嘴里哼:“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
“糊蓝滴光公暂参撒...”余儿不经意地哼唱出后面的内容。
余晖被余儿突然发出的不太连贯的声音所震惊,放下碗,把筷子架在碗沿,蹲在余儿跟前,说:“儿,你刚才唱的什么?再唱一次。”
“红蓝滴关公战参撒...”余儿对上余晖殷切的目光,笑嘻嘻地重复,这次话说得更为连贯,吐字更为清楚,音调更为准确。
余晖望着女儿清澈的眼神,忽地搂紧余儿小小的身躯。
父女相依为命的四年来,自从余儿能够佩戴助听器的那天起,每个词每句话余晖都要重复百遍甚至千遍以上,不厌其烦地在余儿的小耳朵旁不停地重复着简单的单字和词语花、草、你、我、他、你好、再见...
重复次数最多,每天都要重复的两个字是爸爸。
余晖永生难忘,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不知反复多少次之后,啪啪这个发音不标准吐字不清楚的词语从余儿说不利索话的小嘴里猛然蹦出的那刻,余晖呆愣几秒,继而泪如雨下,他的努力没有白,他的坚持不是徒劳,他的儿以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坚信,他的儿早晚能像其他正常的孩子那般出口成章谈笑风生。
余晖背着余儿抹了抹渗出眼角的泪,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她的听觉能力不可能得到恢复,说话能力却不断进步,即便摘了助听器,根据对象的口型和手语,同样可以和人交流。
“儿,唱得真好,比爸爸唱得都好,爸爸亲个。”余晖亲了亲余儿的小嘴,站回案板前。“爸爸给儿做好吃的。”
红黄相间的西红柿炒鸡蛋、绿油油的干煸四季豆、浓郁的山药玉米排骨汤和香喷喷的五谷饭,父女俩高高兴兴地吃饭。
吃过饭,余晖刷碗,余儿人虽小却懂事,在幼儿园里锻炼出挺棒的自理能力。
余晖有意培养她的分担家务的意识,特意准备了小号的抹布和扫帚,擦桌子扫地的活儿全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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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chapter3
这边厢余晖和余儿父女俩亲亲热热其乐融融地享受二人世界的美好,那边厢包小小和包家这位三世小少爷却陷入水深火热多灾多难的境地中。
出生不足半个月的包家小少爷本该每日睡眠长达二十个小时,不知为何,自余晖走后,小宝宝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任由楚伯和保姆如何哄劝都不肯入睡。
包小小不忍心小宝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亲自抱着在房间里来回溜达,哄他睡觉。
谁知,小宝宝完全不给包小小面子,在他怀里哭得更厉害。
“小小少爷,小少爷是不是饿了?”楚伯提醒包小小,余晖离开直到现在,小宝宝还没喝过奶呢。
“是吗?”包小小没有任何点滴照顾婴儿的经验,不确定地问。
不等楚伯回答,包小小把小
发现,我爱你 分卷阅读4
宝宝塞进楚伯的怀里,直奔楼下的厨房冲奶粉。
冲奶粉,包小小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拿出消毒柜里的奶瓶,高温消毒后的奶瓶差点烫着手。
翻出婴儿奶粉,按照包装袋背面冲调比例拿专用勺取出适量的奶粉放入奶瓶里,犹豫片刻,自言自语:“小宝宝要吃多少?”转头冲楼上喊。“楚伯,楚伯。”
包家的小少爷正在楚伯的怀里嚎啕大哭,楚伯终身未娶,无儿无女,对照顾孩子同样是一窍不通。
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这些日子,偶尔也曾见过余晖带孩子,耳濡目染,这会儿学着余晖的模样,轻轻地颠着怀里的小宝宝,耐心地哄他。
楚伯闻声抱着小宝宝下了楼来到厨房,站在包小小身边:“小小少爷,怎么了?”
“楚伯,他要吃多少?奶粉冲多少?”包小小举着奶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