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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队队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达不了思思
她舔了一下嘴角,继续不知死活的挑衅:“想就直说……”
“啪”又是一耳光。
韦敏吓的和林苗抱在一起,利秦揽着林苗安抚,愤怒的瞪着对方人马。白良几次想转身,被王平狠狠的按着不能动,他颤抖的更厉害了。
计划里可没有这些,他抓她已经够狠了,那些人动手哪里会注意什么轻重!
王平抬手安抚住身后的几个人,松开抱着自己发抖的白良,呸出一口血水,脸色难看得吓人。
梁西林面不改色,眼底却是掩不住的惊慌,险些冲到丁二面前。
丁二踱了两步,并没有用更多的时间去攒力量,出乎所有人意料,在人们以为他被打怕了的时候,他突然脚上一个用力,跳了起来。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而且狠厉,不给对手任何反应的时间,一脚一个踢走靠近的保镖,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要群挑的时候,她却凌空翻身,推开梁西林身边的男孩儿,直接扑到梁西林身上,不给他任何回应的时间,她将他推到在地。
“!”利秦第一次见王平出手,惊得瞪大眼睛!
太快了!也太狠了!怪不得她敢说“你们都赢不了我,乖乖臣服”那样的大话,怪不得她永远都有稳操胜券的自信!
因为她实力强悍。
梁西林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扣住了双手,他也无力反抗。他的两只手背靠背的被贴在一起,王平的手技巧的穿过他的手掌虎口处,她的大拇指扣住他的,迫使他的双手立刻失了力度,并被她紧紧扣住后高高的抬起来,撑在头顶上方。
这样的姿势,带着羞辱的惩罚,更有诡异的暗示,这让被扣住的人心里的难堪多于面上的难看,他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必胜的假脸了!
四个保镖往前冲。
“再动一步,”耳边的空气异动,让王平的话冰冷得不像出自人类之口:“我杀了他。”
这一刻,没有一个人敢动,谁都无法怀疑这句“杀了他”的真实性,因为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个杀人狂魔,像是从地狱里复活的杀神。
梁西林乱了气息,挣扎着想要回自己被撑开固定的双腿,可他根本使不上劲儿!
他像是被捆绑好准备随时入锅的大螃蟹,怎么吃是绑住他的人的事儿。
即便背景、经历都相似,随身带着保镖的梁西林,怎么能和那个武术冠军的陈皓清相提并论?
何况陈皓清的身边是爱情,而梁西林的身边,只有那个仍旧惦记着她的前搭档的傻小子!
因为之前的碰撞而倒下的桌子,正好挡在两人身前,在偌大的两个包厢中,给二人隔开了一个单独的世界。其他人只能根据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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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隐约猜测发生的事情。
王平放心大胆的开始实施报复:“惦记爷的人多得是,就你个是个等不及的,非要老子立刻办了你!”
被人以如此羞耻的姿态固定,并且当众轻薄,带给梁西林的不只是耻辱,更多的是神上的恐惧和惊慌。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事情。他明明应该很害怕,很难受,很痛苦,甚至因为被男人的手抚摸而觉得恶心。
可隐隐之中,却有一股说不清楚的骚动顺着脊椎一步步向上攀爬,这份莫名的悸动晕红了他被袒露的胸膛,他白皙的颈以及他的脸,他的唇。
“呜……哈啊……嗯!……”极力克制隐忍的喘息变成难耐而欢愉的羞耻声,从梁西林的口中溢出,染红在场所有人的脸。
“……”这个女人,她干了什么!利秦挡住林苗的耳朵,林苗捂着韦敏。
“……”大丁根本忘记蹦了,这个死小子,他这么对梁西林,就不怕被他打击报复吗?怎么这么冲动!
王平轻笑了一声,拍了拍梁西林通红的脸:“果然是个欠的,这么快就……爷还没开始呢……”
“丁二,你王八蛋!”白良喊了一声,越发憋屈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王平洋洋自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暴喝打断,她茫然的侧过脸,似乎这才想起身边还有别人在。
她赶紧从梁西林身上跳起来,去安抚生气的白良:“我没有,宝贝儿,我真的没有,我连他的裤子都没脱,我就更不用说了!不信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从背后蹬了一脚。
她被迫猛往前一个趔趄,死死的挡住白良。无论如何,她不打算让白良的脸,出现在对面那些人面前,更不想他受一点儿的伤。
她自己却因为那个趔趄几乎跪倒在地上,借他的力支撑着,她才没有摔倒,但是那一脚,显然不轻。
白良暗自扶着王平,眼泪一下子滑出眼眶,再掩饰不住他的担忧。
他从来没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为了保护他而受伤。
而他,除了被她保护以外,依旧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是转眼之间,梁西林已经退去一身潮红,恢复白净的模样。经此变故,他失了先前伪装的温和,显出了骨子里的冷漠和孤傲。
他一颗一颗缓缓扣上被丁二解开的,彰显着不久前的羞辱的扣子,用眼角蔑着地上的王平,声音也如寒冰,没有了半分温意:“丁二,你记住,你会哭着求我的。”
说着梁西林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西城拐角。
第19章b-10-28(19)
大丁一跺脚,这才清醒过来,天晓得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赶紧后知后觉的追着梁西林跑出去。
就算要得罪;梁西林,也不是当众羞辱他,这种足以让男人记恨一辈子的丑事!
一转眼3v里只剩了相识的五个人。
五个人都沉默不语。
谁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可以说什么,要怎么说。
矮脚圆桌边的三个人像是没有回神,无法接受现实般怔着。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不可理喻,无法解释,莫名其妙,却又诡异的顺其自然。谁是编剧,谁是导演,谁才是真正的主角?而这一场戏,究竟谁是看客?所有人都在思考,也都在放空。
王平撑着一口气,转身在单人沙发上坐下,背太疼,她不敢靠。白良跟着她,虚扶了一把,见她疼得狠了,他不敢再哭,坐在一边的扶手上,偷偷拾干净自己的脸。
突然,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李文凯出现在包厢里。他慢慢扫过安静发呆的五个人,着重盯着白良的脸,那两下他看得清楚,打得他疼。
确定他只是皮肉伤后,他将目光落在王平身上:“这几个人都吻合。”
王平疲倦的点了点头,挥手让他关了露台的门,使被迫连通的两个包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见他走回来,她才道:“继续吧。大丁一会儿就回来了,他身上应该被装了窃听器,你们说话都小心一点儿。”
“那……”李文凯迟疑了一下,继续的意思,就是说他还不能靠近他们。见王平轻轻摇头,他不再说话。
这一场大戏,看得最清楚的就是他这个“局外人”,他钦佩,他五体投地,他臣服……因为他做不到,做不到这么无私的付出。
无论是打搭档,还是挨打,他都不愿意。
相比挨打,他更不愿意打他的搭档。
林苗忍无可忍,不再忍耐,她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厉声质问道:“现在能说话了吗?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们出任务为什么带着我和小敏?这么危险的事儿,为什么带着我们?你们出你们的任务,我们坐我们的办公室,我又不要升职,加薪什么的,我就整理一下档案而已,我就想跟老公孩子一起好好过日子而已!”
各司其职是传统,可这个女人却坏了规矩,这样下去,她们的生活哪里还有什么安全安稳可言?
“王平,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那么相信你,可是你呢?把我老公卖出去?他们为什么要特意来跟我老公打招呼?你怎么这么自私?怎么这么自私!你为什么要毁坏我的生活!”
林苗越说越激动,委屈感猝压心头,她失控大哭起来,又不敢放开声音,她只能压制着抽泣。
梁西林,东远唯一的接班人,他真要报复谁,还不是随便找个人□□一下,弄些个子虚乌有的匿名信,就能让那人永无翻身之地!她怎么敢得罪他,就算她敢,五队敢,为什么要带上利秦?
他可不是五队的人!
利秦抱住林苗给她支撑,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安静的抱着林苗。他和她有着同样的疑惑,保护文职的安全是首要的,她却带着文职出勤,确实太不对了!
韦敏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熟悉却陌生的队友,她尊敬的利队不是队长了,她崇拜的队长被她喜欢的苗姐指责了,队长却无言以对。她的浪哥不浪了,却也不亲昵的拍她的头顶叫她“丫头”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有无尽的无助感,来自被舍弃,被背叛以,被利用,以及忽略无视。
她踟躇的转向李文凯,凯叔也变了,他站在中间的位置,眼神和脚尖都指向队长的方向。
可她能信任和依靠的只有他了,她的眼泪跟着唰唰的淌下来:“凯叔……”
“我相信队长。”
“凯哥别说了。”王平打断李文凯的话,挡住准备扶她的白良,撑着背后的痛感自己坐了起来,她重新抬起头,除了她脸上已经干涸的血渍,让人再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只有一如既往的清汤寡淡。
白良回自己的手,并不插言。因为他知道她这是要给大家解惑了。以五队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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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
他相信王平,他知道她做任何安排、举动都是有原因的,可那原因是什么?这是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事。
到底是什么让她做出挑衅约定俗成的习惯,安排非队员、文职人员参与出勤的行为呢?
她看着对面那三个人,目光落在仍在利秦怀里委屈哭泣的林苗身上:“林苗,你问问自己,今天为什么一定要跟过来?”这话让所有人都记起来,她最初的安排是:“苗姐在家带孩子,小敏回家陪父母。”
如果不是林苗坚持要来,王平是不会让文职出勤的。她没有坏规矩,而践踏约定的,另有其人。
因为两个文职都是自己来的,而林苗才是那个做出决断的人!她利用韦敏的玩心,把自己掩藏在她身后。若非王平特意提起,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么细致的小动作。
这件事,林苗有意而为。否则那个恨不得把孩子抱去办公室随身携带的苗姐,怎么会放下孩子和这群人买醉?!
王平的质问让林苗哭泣的声音猝然停下,为什么一定要跟过来?这个问题她要怎么回答?林苗的眼角瞥向利秦。
她的动作很小,却逃不过一直盯着她的那几个人的眼睛。
回想这一天当中王平的行为,白良突然明白了,她并不把利秦当做自己人,不仅如此,她在怀疑他。
而利秦确实在她背后做了些小动作。
那些同桌畅饮,掏心掏肺的敞怀话,那些模棱两可,那些刺探利用……原来都是舞台上的幻影,他们都在演戏。
难怪利秦说到“得失”的时候,队长示意他出面套话!
为了家庭!
为了小家庭而迷失自我的人多得想山里头的土坷垃,随处可见。
可惜被凯哥搅和了!
王平接着道:“我知道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你我之间更是天壤之别。可是如果不是你干涉我查案,隐瞒事实,销毁资料,甚至,故意误导我们,我照样可以继续给你看似安全和平的稳定生活,你照样可以想回家买菜看孩子说一声就走,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毕竟,你有前人种好的树,可以坐吃山空。”
这段话像是酝酿已久的巨浪,一下子打在所有人的天灵盖上,闷得所有人骨头生疼!
干涉查案,隐瞒事实,销毁资料,误导队长……这当中的任何一条一旦落实,都足以让林苗一无所有,甚至失去下半生的自由。
原来在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林苗做了那么多违规的事,而队长全都知道了!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复杂起来。温暖的知心大姐姐的形象,原来只是林苗给自己画的皮。揭开这张外皮,她错得离谱!
而“前人种树”这话让李文凯诧异,林苗低调的不像八处的人,他一点都看不出她是靠背景关系进的八处。
可队长在说林苗有关系,而且那个关系硬到……不是原则问题,没有将整山的树木吃空,她就不会追究!
无意之间,他和白良的眼神碰到一起,没有人说话,两个人却都知道,他们在思考的是同一个问题。
林苗吃的是谁的山?
又是什么人,能让这个面对八处处长李茂伟的时候,都不会让步半分的王平包容至此?!
王平换一口气,却不给林苗说话的机会,直接转了话锋,道:“可是现在,我要问的是:第一,你是不是五队的一员,第二,你还是不是五队的一员,第三,你当初到底是靠什么关系进的五队?你这么堂而皇之的挥霍祖上的恩德,你良心能安吗?”
林苗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平,她早已停止哭泣,可王平的问题让她忍不住颤抖,这么私密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不仅知道,她还当众说了出来!那……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怎么面对其他人?!
王平停顿了一下,见她依旧固执,不见黄河不死心,心下一叹,摇着头甩出更加准确的信息,她继续说道:
“第四,你的父亲,林淼,现在到底在哪里,你真的不知道吗?”林苗瞬间躲开王平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双眼,父亲的事,她怎么可能……
“!”白良震惊了!林淼,达汝的法人,他们一直在追查寻找的人,居然是林苗的父亲!父亲失踪了两年林苗却没有报警也不寻找,只这一点,队长给她列的那些罪名,她一条都跑不掉!
难怪队长没有继续阻止两个文职的要求,宁可违规被指责,她也要带他们出勤。他们的作用,不仅仅是引梁西林前来。
林苗是当事人,利秦也躲不掉,而韦敏……与其日后给她解释,不如让她经历、面对、成长,她被保护得太好了,可没有人能够一直在她身边。
队长这是要敲山震虎,肃清五队的纪律。
五队是一个团队,无论出勤与否,他们都是同队人。
“第五,你真的不知道梁西林为什么和利秦打招呼吗?”林苗紧紧靠在利秦的怀里,利秦飞快的掀起眼皮,只一眼又立刻掩藏起他眼底的震惊。
“……”她将二人的反应尽眼底,林苗什么都知道都清楚,却负隅顽抗,简直找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的就是这种人吧!王平别开脸,不再看她。
“林苗,这里所有人都可以说我自私,也都可以说我没良心,但是你不行,因为你不配。”
林苗确实不配,可别人真的可以说出口吗?
李文凯扪心自问他也不配。不能独当一面的他,不配说一周完结一个案卷的人半句不是。至于其他人,就更加没有资格说明明受伤,依旧稳坐如钟的王平半句。
和她相比,他们全都自私,全部都没良心,并且无地自容。
“你仔细认真的想好以后,再回答我的问题,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凯哥,按照原来的计划,你送小敏回家。请你跟她的家人好好解释一下。”王平交代完毕后,又特意强调道:“另外,在接到我的通知以前,所有人都不用回去上班了。”
不用回去上班?这话什么意思?
今天到的打击已经够多了,所有人都很疲惫,还有不少没想明白的事情,即便就地解散,他们还得很多天来消化这些消息。可是队长却说“不用回去上班了”!
这句话,又让大家一震,都不可思议的看向王平:不上班怎么办?
王平失笑,道:“……你们以为其他几个队为什么总是外勤?他们为什么没有文职?为什么不用坐班?”
这个问题显然让在座的其他几个人再次陷入沉思,五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有的人迷迷糊糊,有的人茫然,不明所以。
“那是因为八处的原则是:首先要保护好自己。那是因为不能暴露八处!”王平一语道破,见几张脸都变了颜色,她进一步道:“你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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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一下,是怎么跟别人说你们工作单位的!”
霎时间,好几个人的脑子里警钟大作,原来是这样吗?八处的人与众不同,八处的案子与众不同,八处的队伍与众不同,八处的楼也与众不同,八处本身就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以前天天坐班又是怎么回事呢?
李文凯看向白良,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利秦。五队现存的行事作风都是利秦留下的,包括那些约定俗成的默认习惯,不交流不沟通的做事模式!
白良的想法李文凯不知道,但是他那副浪荡纨绔的样子还停留在李文凯的脑海里,白浪和现在的白良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而他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先入为主的认定私藏才是正确的做法的呢?他惊讶坏了!擎苍不会留下不会合作的人。他是怎么改变的呢?
他从来都不知道,潜移默化的影响力居然如此强大!
“呵……”王平无声的笑了,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从西北第一特种兵聚集的擎苍出来的人,一定有强悍的身躯,顽强的意志,坚定不移的信念,乃至过硬的心理素质。
就算他受过伤,经历过什么不好的记忆,拥有过这份荣誉、并引以为傲的李文凯,也不至于自怨自艾到自暴自弃的地步。
躺在办公室挺尸,说自己老了做不到,那是因为有人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摧残、瓦解他的意念,从他受过伤的右腿开始。
她继续道:“咱们八处五队,从来不是‘只整理档案’的队伍。队长的权限是不低,却不至于没了队长很多事情都做不了。”
这话让其他五个人都低下了头。这完全颠覆了他们以往关于五队的认知,五队真的要变了!
“不听命令,后果自负。”王平又提醒了一句,不再看眼前这群人,她少有的露出疲惫之色,缓了一口气,道:“小良,对不起,你还得再坚持一会儿……”
“你傻呀,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明明最辛苦,最吃亏,受伤最多,最累的就是你!”白良终究还是忍不住,见不得她这么委屈自己。终于有机会说话,他就低吼起来,声音却沙哑的不像话:“我只要哭一下喊一下就行了,我只是被你打了两下,推一推,可你呢?你被狠狠的打了不止两下,你的脸还被我抓伤,刚刚护住我的那一脚,你又断了哪里的骨头?”
“……”这个时候对面三个人才猛然想起这个女人受过的伤,外勤要做些什么?文职并不清楚,韦敏也从来没见过那三个男人带伤,被白良提醒了,她才恍然队长刚刚挨打、受伤了!而她自己一直被他们所有人保护着!
五队不是一支只整理档案的队伍,其他队伍也没有所谓的文职。她突然意识到,这些该她自己分担的伤痛,以往都是队友们承担了!
王平的心里一紧,又是一松。
这个傻瓜,居然在想着她。他难道没有听到林苗刚刚说的话吗?她利用了他们,而且是物尽其用。她不会认为自己做的不对,可她没有想到被利用的人会为她考虑,在担心她。
白良压制不住鼻子里传来的酸楚,更多眼泪掉了下来:“你干嘛要跟我道歉,你为什么要这样?总是什么事儿都自己扛,我们犯了错,你也不批评,还耐心的教我们。明明就是我没用,仍然帮不上你……”
白良很难过,付出最多的人却被指着鼻子骂是自私,说她没良心。她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可旁观的他受不了,他替她难受和委屈,他难过的像一只被过分充气的皮球,随时可能炸掉!
然而相比难过,他难受的是他帮不上她,所以他更加自责。抑制不住情绪的白良,不知道怎样可以宣泄自己内心的堵塞。一直以来被填充的皮球已经达到一个极致,这场大哭给他指了一条明路,他这才发现,像这样大哭一场,一场不够就两场,两场不够三场,可以舒缓他那颗几乎爆破的皮球。
只有这样,把心里的堵塞难过都哭出去以后,他才能舒服一点点。可是,自己舒坦了,她又怎么办……
他能靠着她哭,她又能靠着谁哭?她会哭吗?
“没断,你别哭了……”王平没有什么说服力的安抚被白良任性的打断:“我哭不是因为觉得我委屈,我是心疼,是替你委屈,我是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
他就知道,虽然她聪明的狠,能抽丝剥茧还胆大心细,什么案子都难不住她,什么人在她面前都是赤条条的无处遁形,像一辆横冲直撞的坦克四处奔波,可她刚强得不晓得柔软,她也根本不知道他的担心!
“哎呀……你乖……”王平有些无奈,突然想五年前那个大男孩儿哭的时候,前搭档那张不知所措的脸。因为心里有他,她才那么慌张吧!可半年前那次,她已经可以游刃有余的处理这种情况了。
那个傻丫头!
她艰难的把白良揽进怀里,哄小孩儿般道:“好好好,你哭,多哭一会儿啊……”
哪儿有人这么安慰哭泣的人的?白良撇了一下嘴,她跟小时候一样,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么不按常理出牌,连词都没变,依旧那么与众不同。
李文凯见白良哭得激动,心里一阵紧张。他下意识靠近相拥的两人,想要安抚哭泣的人,却只伸着手,不知道该如何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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