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队队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达不了思思
李文凯的目光在这二人之间转了又转,仔细想了想,也拿起了笔,拧着眉一边兀自写画,一边道:“张潇,张鸣,王方,李明伟,李家齐,林贤,丁耀。这是几个原告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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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现在都改了名字,但是姓没有换。昨天出现了四个,甩你耳光的是张潇,踢你的是高个子王方,黑脸叫林贤,尖下巴是李家齐。梁西林对丁二格外注意,难道……”
这样是不是太随意了?白良看着失神自语,又擅自沉默的人,准备把他拍回神。
王平却伸手拦住准备打断李文凯的白良,示意他不要打扰他思考。李文凯没有发现他们的小动作,拧了一下脖子,甩开先前的想法,继续道:“丁二和丁耀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又或者说,他原本要的就是丁二,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丁二不妥协,起诉,丁耀偷梁换柱,撤诉。所以你设计自己是丁二,还那样羞辱他,就是为了证明,这个丁二其实在这群人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王平一挑眉,将那点小动作尽眼底,道:“一部分。我本来也只是猜测,张,王,李,林,丁,这几个姓氏,让我觉得他在集什么东西,企图召唤出什么的感觉!”
“……你游戏打多了。”李文凯斜向莫名其妙的人,这个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事到如今,他越发确定自己的直觉,今天的王平就是很诡异,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她就是和平常不一样。
白良看着眼前两个反常的人,将目光定在王平的脸上,相比凯哥,队长更加不同以往。
“我不打游戏。”王平没好气的翻了一下眼皮,没理他们,接着道:“不过你们不觉得他像是有集癖吗?两个张,两个李,其他三姓都只有一个,虽然合起来七个人,可是不觉得似乎不够完美吗?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李文凯觉得自己被对方的脑内能力打败了,他也不说话了,和白良交换了个不明所以的眼神,一起看着仍旧在自说自话的人。
“六个姓,十个人,不妥。北斗七星?十全十美?九九八十一难?七七四十九天?头七?太极两仪?好像都不对。林淼也姓林,是同一个林吗?如果是的话,林苗是不是也算一个呢?林苗的奶奶姓什么呢?利秦,利秦,怎么看都是个一般人。”
“……”利这个姓一点儿都不一般,王才是一般的姓!李文凯翻了白眼在心底默默吐槽。
王平回头就看见两个撇嘴对视的人,她一脸疑惑问:“喂,你们干嘛呢?”
“在看你思考……”她得到了明显敷衍的回答。
“等等。”王平忽然又瞪着眼前的人,莫名道:“李文凯也是李,会不会是同一个李呢?”
像李文凯刚才一样,她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白良讶极了,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像的?
他来不及细想,王平已经从沉默里走出来,摆了一下手指,道:“……应该不是同一个李,所以还得看出身,那么林淼是他们的老乡吗?他的母亲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可是,不可能啊,是她的话,她不可能背叛。”
“……”这话听的两个人都不明白了,白良打断她,拿着笔写道:“为什么强调完美?”
“人物性格,衣着习惯,都说明他是个过分一丝不苟的人,”王平瞟了一眼,没等他写完,就开口了,“在那种情况下却能转瞬就调整好自己,并且一边扣好扣子,记住,他是认真的扣好每一颗,还一边威胁我,一般人都不能吧!”
见白良若有所思,王平弯了一下嘴角,知道他这是要想明白了,进一步道:“换了你们又会怎么做?小良的话……”
“……你不要说出来!”眼看着话题拐向诡异的地方,李文凯立刻打断她的话,本能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无论她要说的是什么,他一点儿都不想听到。
白良有些茫然,前面他还懂,后面那话他没听清楚,完全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了?他带着满头问号看着两个对暗号的人。
王平好笑的白了李文凯一眼,这人怎么跟头狼似的,直觉太野了!她跳过这段儿,继续絮叨:“他从听到我是丁二开始,就以性无能挑衅,是知道什么还是故意而为,以引起我的注意呢?不过,他的身体反应非常生涩……”说着说着她又飘了话题,“那个人摸上去不是很有经验的人,他给我的感觉异常禁欲,他该不会平常都不怎么打飞机吧。会不会让我负责呢?虽然他长得挺好看的,可我对他不感兴趣啊。好麻烦啊,早知道不碰他了。”
“……”这回白良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有些后知后觉的羞赧,更加让他抓狂的是王平居然能够理直气壮的和他们两个男人坐在同一张床上说……说另一个男人打不打飞机的事!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队长,你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思考推理的吗?感觉很荒谬啊!”李文凯忍无可忍,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毫无顾忌的当着他们两人的面儿讨论男人的生理反应,这不是很奇怪吗?她到底是不是女人!明明已经很照顾她,刻意忘记那一幕了,她居然毫无自觉,完全不领情!
王平看着两张僵硬的黑脸,突然就明白他们在尴尬什么,相比他们的照顾,她反而觉得奇怪,都是成年人了,性这种话题有什么好回避的?
她不再继续思考这件事,转而回答李文凯得问题,笑道:“不啊,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方式比较适合你们。因为你们俩都属于这种想着想着就会偏题的人,比较发散,却很难深入,我就试着用你们的思维方式来思考这些问题而已,感觉很奇怪吗?”
“难怪我觉得今天的你很不对劲儿!原来根本不是平常的你!居然还想着给小良换衣服!”
“你瞧你,又偏了不是。”她提醒了凯文凯一句,转眼恢复常态,道:“说实话,凯哥,你潜意识里的直觉真的十分敏锐,可以好好利用。”王平说着完全转回脸,正色道:“现在开始,按你们自己的想法去查,不要再问我。”说完这句话以后,她看了一眼时间,道:“你们睡吧,我出去一趟。”
两人眼睁睁看着王平风一样转眼就消失不见。
“她什么意思?”李文凯十分不解,抬头看了一眼墙上那个四四方方的黑白挂钟,凌晨一点,这人到底要去哪里?!讨论了半天,这人就来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安排?这是身为队长该做的事吗?简直无法相信!他疑惑的看向白良,想要寻求一个可以一起吐槽的伙伴。
白良去没有理睬他,他想了想,写道:“她应该是在说咱们的思路是对的,继续沿着这条路往下走就不会错。然后……”
李文凯一怔,抬眼看比自己公正理智的人,后者却不自知,他停手,下意识将笔送进嘴里咬了咬,看上去像个严肃思考的玩偶,而那一身毛茸茸冲散了并不相符的认真脸。他却不觉得违和,只想着原来小良比他沉稳,不像他一样,脑子会偶尔发疯一样无边无际的狂奔。
“她坚持不让我们依赖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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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写完这一句,准备放笔。可他还没有完全放下,想起王平的种种照顾,他扬着嘴角一笑,又重新拿起来,写道:“她真的很好。”
随着那一笑扬起来的,还有李文凯得嘴角,他险些恍惚在那温柔展颜的一瞬,可最后那句话让他清醒,他盯着那张纸,默得委屈了。
两人突然都不说话了。安静的卧室只有轻微的呼吸声,突然而至的莫名氛围,好像让空气变得有些尴尬,白良看着孩子般怄小气的人,恍然明白了什么,心下觉得好笑,他拿着笔又写道:你也很好!
李文凯的嘴咧出条豁口,乐道:“这就对了,我们都很好!”
北方的冬夜冷得让人骨头打颤,似乎将人的骨髓都成了冻成结块儿的猪油膏,滑腻腻的堵在身体里,让人不舒服。王平裹了一把身上的防寒服,十指相扣使劲一怼,让手套更加贴紧手指一些,看着眼前的居民楼,她咬着牙向上一跃,手脚并用,开始攀爬。她的动作很灵敏,显然经常做这种事情。
不一会儿就已经攀了十来米,眼看目标窗户近在咫尺,她的手边突然掉下来一根绳索。这让王平一惊,险些失手掉下去。抬眼看到绳索链接的窗户,她意义不明的噗了一声,多管闲事。
随后她拉住绳索,确定另一头的稳固后,她一手拉着绳索,双脚用力,一边向上攀登,一边卷起绳索,几个大踏步之后,她在墙体凌空翻了个身,利落一旋,进入目标房间。
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模糊不清的室内,比外面的黑夜好不了多少,隐约可见一张巨大的书桌,和整墙的书柜,书桌后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她没有看书桌后坐着的人,三两下把绳索圈起来,径直放到书柜最下方的小柜子里,还没有回头,已经开口问道:
“你知道我要来?”
“你也该来了。”
“下回别放绳了,感觉很奇怪。”
“怎么?”
“呵!”王平一笑,转身站到那书桌前,看着面前仍旧坐着的人,道:“我小时候看过一个童话:老巫婆把女孩儿关在塔顶,喊‘莴苣莴苣,让我进去!’然后就有头发编成的绳索,被放下来……最后爬上去的是王子,然后他们幸福快乐的在一起了。”
“这也是童话?”
“没办法,这就是传说中的童话。”
“死丫头,敢开我的玩笑了!”对方也是一笑,他笑了,却让人觉不出欢喜,明明说着生气话,却让人听不出半分不愉。
王平挑了一下眉,不以为意,道:“怕你冷,所以讲个笑话,缓解一下气氛而已。”
“更冷了!”中年男人好不配合她的笑话,却没有人觉得尴尬,似乎这样才是正常态。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他问道:“……你跟林苗摊牌了?”
第23章a-07-36(3)
“嗯。我等她答复。”
“处理的很好。她是特别关照的人。”
“谁的关系?”
“不知道。”
“什么关系?”
“不知道。”
“那你到底知道什么?”
一问三不知?王平有些郁闷了,一翻身坐在书桌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眼睛。
“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
王平一挑眉,盘膝而坐,像一尊被高奉在几案上的神像,锁定地上的蝼蚁,让人无处遁形。她凉着声音,道:“你说呢?李伯伯,李处,李将军,李茂伟同志?”
李茂伟看着王平,随后站起来,规规矩矩的给王平行了一礼。王平没有躲避,心安理得的受了这一礼,她看向他的目光带上了威严,而不是先前那个顽皮的小女孩儿模样。
李茂伟靠近王平,在她的手掌心划了一个x。
王平眼睛一跳,整张脸瞬间冷了下来:“谁?”
李茂伟又划了几笔,写了一个“方”字。
王平屏住呼吸,真的成了一尊像。虽然她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李茂伟却清楚的知道,这个答案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这是因为这女孩的大眼睛从未如此冷冽过,事出反常必有妖。要知道,即便当年得知家里那场变故时,她也只是暗了眼眸而已。
眼大易无神,更遑论杀气,王平,终究太年轻,眼睛太大了,李茂伟心底一哂,真没想到她竟如此轻易就泄露了真实想法。
过了半晌她才吐出一口浊气:“这事都有谁知道?”
李茂伟摇头,指了指王平,又指向自己。
“我去会会那个人。”
“不可。”李茂伟立刻拉住王平,劝慰道:“不要轻举妄动,暴露不得。”
王平翻身从书桌上下来,直接坐上李茂伟先前坐着的大椅子上,她闭上眼睛,藏起那双泄露心声的窗户,靠在舒适的椅背上,思考了片刻后,问道:“李文凯是什么情况?”
“不过是一个自视甚高的兵痞子。”
王平不动声色,却暗自蹙起眉头。
“这个,你看看。”李茂伟抛开关于李文凯的问题,从书桌旁拿出一份文件,放到王平手上。
后者瞟了一眼,把文件放回桌面上:“一个人事调动而已,怎么特地拿出来?”
“我以为你会关心。这下他们翻不起浪了吧!”
“陈安国只是一个小角色,犯得着吗?”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
王平抬起眼皮翻了一眼意有所指的人,嗤了一声,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立刻转道:“跟你没法沟通。这几天上班注意安全,希望他们不会跟过去。做好文书保护。”
“这是五队长在跟李处说话?”
“连口水都不给我喝!小心年终考评给你打叉!”这话说的又娇又嗔,哪里还有先前那个上位者姿态,这让李茂伟弄不明白她到底是在说什么了。
“……”
“走了。”
“你别去找她,听老人家一句劝。”
王平没有回答,转眼一阵寒风随着被打开的窗户侵袭而入室内,还没来得及卷起书桌上的那张文书,窗户又被人关上。关窗的人一翻身,像一片雪花一样,消失在夜空里。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来的很突然,又似乎正是该来的时候。
城市另一头的某个小区,是城中村改建房。雪花飘在某一户的回廊上,落在回廊上跪着的人身上。
她一动不动,是跪了很久的模样。旁边靠墙站着一个男人,正是她的丈夫,利秦。
两人到家后发现奶奶带着孩子走了。追到奶奶独居的家,却不被允许入内。林苗跪在奶奶家门口忏悔,跪到天黑,跪到飘雪,跪到心灰意冷,身体僵硬,眼睛干涸。
毫无征兆,那门却突然开了。
“如果是你爸爸犯了错,我会亲手送他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这话让林苗一震,摇摇欲坠,利秦从旁边抱住她,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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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道:“奶奶!”
“可你,不是他。”
利秦松一口气。这是不追究林苗犯下的错误了。
林苗却没有被原谅的侥幸,反而更加担忧了,她挣开已经放松了的利秦,狠狠的冲长辈磕头,一下一下又一下,她哭着道:“他是我爸爸!”
“也是我儿子!”
“奶奶!”
“我会查,而不是掩藏,因为我相信他。林苗,我很后悔。”
林苗瘫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动静。利秦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可置信的看向白发苍苍却一丝不苟的老太太。明明是风一吹就会倒的年纪,这老太太却依旧神抖擞,气势逼人,一双眼睛显现出初见的冷漠,冰凉的骇人,她还是那个狠心的角色,而这一刻,利秦一点儿都不怀疑,这个狠心的人,是真的不管她了。
老太太把孩子放到利秦手上,转身回屋:“你们走吧,不要来了。”
“奶奶!”
可是这一次,任凭林苗怎么呼唤,怎么求,再没有任何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孩子被冻的哭了起来,两组声音夹在在一起,随着寒风在黑夜里飘荡,更多了几分冷意,让听到的人都心酸难过,恨不能赶紧给这母子温暖。可是,他们却没有得到屋里人一点点怜悯。
林苗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被奶奶看一眼,她只得放弃了,抱着孩子靠近门口,道:“奶奶,您保重。”
她没有到任何回复,转身离开。
“求人先自问,靠他不如己。”
这是林苗最后一次听到奶奶的教导,她想明白回来再找奶奶的时候,老人家早已搬离此处,再没有见过。
林苗在寒冷的雪夜挣扎煎熬,摇摆不定,她不知如何是好。她像是被剪断了扯线的木偶,失去了能动的源泉,像是被剪断牵扯自己那根绳的风筝,只能随风而逝,她连动都不会了。
利秦靠近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着她。
隔着厚重的衣服,其实觉不出男人手心的温暖,她却能安心,靠上那个肩头。
有的人是树,自力更生,自给自足;有的人是草,不论如何,都能坚强重生;有的人是花,惹人呵护,引人心疼;有的人是藤,没了依赖的树,就无法生存。
王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李文凯却越来越不懂了。他从未想过,这世上居然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她像是科学家们心制造出来的机器,又像是别人臆造出来的假人。可这个假人、机器人却偏偏会呼吸,会吵架,会生气,会给人煮面吃,也会笑着夸奖别人,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似乎有很多限制,很多规矩要遵从,谁能相信她那样张扬的人居然也会刻板的服从管制。她虽然服从,偏偏又似乎百无禁忌,打架骂人抽烟喝酒她似乎都样样拿手,对男人女人各种角色、人物也都信手拈来。
她散发着光,吸引很多人,像情圣一样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又像没有心得死物,似乎不动真感情也不懂感情为何物。她可以深情款款的亲吻,也能够薄情冷性的看别人情动,却无动于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白良看着李文凯一个人痴傻发呆,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也在想她的事。这个认知让白良有些难过,他们对同一个人上心了,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吧!
他苦笑了一声,挣扎着准备偷偷从被子里爬起来。这种时候被强行套上的毛绒绒软绵绵暖呼呼的家居服的不实用性,就完全突显出来,它让他很难行动,他像一只笨重的狗熊在翻滚,一个重心不稳,他歪到一旁。
李文凯回神,就看到爬在床上挣扎的白良,为什么一个瘦子可以圆滚滚的趴着?小良在卖什么萌?白良怎么可能卖萌!李文凯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看着呆傻可爱的人,突然他又想起昨夜那一幕,她对白良又是怎样的想法呢?她舔着白良的伤口时,抱着他温柔的叫宝贝的时候,只是任务还是……情不自禁?
为什么会出现这个问题呢?李文凯甩了甩头,像丢开这突然而至的问题。他们二人青梅竹马,就算有什么也是正常,哪里容他在这里胡思乱想!他恍然觉得自己很八卦,特别八卦!他赶紧回胡乱飞奔的神志问道:“你想起来?”
“……”白良点头。
他双手叉在他的腋下,把人捞起来:“要去洗手间?走的动吗?我扶你?”他的猜测再次得到首肯,这一回他不再过问白良的意见,像在搬一个行军包一样,他一把把这个圆滚滚的瘦子扛在肩上,刚走了几步转了个身,白良就被放到洗手间里,他站在他身边,开始吹口哨。
“……”白良有些无语,他不是应该回避吗?还有,这么大的人了,谁会需要吹口哨把尿啊!吹的是什么?白良仔细辨认了一下,《运动员进行曲》,他尴尬的站了半天,尿不出来,正常人都做不到吧!
第24章a-07-36(4)
李文凯见白良半天没动静,他再一次自动发散思维,想了想,又没征询对方的意思,直接把人翻了个面儿放到马桶上:“好了喊我,我再把你弄回去。”
这人……
……真好。
白良默默的想,他要是真喜欢队长,队长也喜欢他,我就放弃队长。想到这里,他有点儿莫名其妙的难受,心里有点儿说不清楚的顿疼。果然舍不得队长。他对自己说。可是,凯哥跟队长都很好,好人应该跟好人在一起。
因为生病,所以脆弱吗?白良觉得自己这次生病过于伤春悲秋了,却忍不住自己突然莫名就开始胡乱飞舞的思绪,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像是一个患得患失的少女。
少女……吗?
这个认知让他开始鄙视自己,并且抗拒继续思考这样的问题。他有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将永远是他一个人的秘密,因为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喜欢一个女人,即便不能在一起,他依然喜欢她。他不是不能跟其他女人交往,只是他心有所属,因为他只想跟那一个女人交往,和那一个女人亲吻、拥抱。这才是爱情,从一而终的爱情,至死不渝的爱情,唯一仅有的爱情。
这才是那种书上常说的,那个人以外的别人都不可以的爱情。
没错,她就是他唯一的救赎。
可是……他也……凯哥喜欢她。
“好了吗?怎么不喊我?”李文凯等了一会儿不见白良说话,直接推开门进了卫生间,他意外的看到白良又淌了两行泪,心底一阵拥堵。
他赶紧过冲去,手足无措的给他擦眼泪:“咋啦?哎呀呀,可不能再哭了,怎么一生病就像小孩儿一样?”他把人抱回去,三两下脱掉白良身上厚厚的家居服,赶紧又把他塞进被窝里。关了灯后,他把自己也塞进被窝里。
身边的人背对着他,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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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凯看不到那张脸上是否还有泪水,默了片刻后,他还是伸出双手,将面前的后背拥进怀里,像王平那样把白良圈起来,轻声哄他:“你可别哭了,她看到要心疼的……你就当我是她,安心的睡吧……”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不知不觉间,就成了理所应当。
李文凯看着已经睡着的白良无意识的哼哼,他伸手一摸,烫手,小良又发烧了。他掐灭刚点燃没抽两口的烟,翻身把发热的人脱干净贴身抱紧,帮助对方排汗。
出差一个半月,白良病了将近一个月,惊吓,失眠,噩梦,发热……像是停不下来一般,轮番上阵。让李文凯觉得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没有觉得他烦,也没有扔下他不管,他一次次给他降温,一次次给他拥抱,一次次听他喊着“队长”呓语,又一次次躲避他不明所以的眼神。
这就是习惯,他抱着他,他想着她。
就像突然间就开始飘下的雪,突然之间,王平就开始频繁出门,她是不是依旧看着时间,凌晨也照旧出门呢?李文凯不知道,白良也不知道。但是即便是白天,他们也很少能看到她了,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们却完全搞不清楚她的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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