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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浮安
“我在问你!”锦阳离开怜月的唇,身上透着危险的气息,与怜月鼻尖碰着鼻尖问道:“你喜不喜欢游婵?”
怜月当然不讨厌游司卫长,那就算喜欢?她不敢说假话也不敢说实话。可是她对游司卫长的那种喜欢是带着感激、崇拜的好感,不是爱。
可若是说不喜欢,怜月又觉得于心有愧。她迟疑了片刻。
这迟疑的片刻,让锦阳想了很多。怜月竟然喜欢游婵么?锦阳突然松开怜月,起身坐在怜月身上冷冷地俯望着她。
“我只爱公主一个。”怜月看公主突然停了动作,脸上有心酸之色,怕公主误会忙解释道:“对游司卫长是感激,就像对霄姑娘,灵阳公主她们一样。只有对公主……唔……”怜月话没说完,锦阳又俯身吻了下来。
怜月像是要证明对锦阳的爱似的,张开嘴小心地伸出舌尖与锦阳缠绕在一起,又伸手抱住了锦阳,学着锦阳那日的动作,轻轻抚弄着锦阳的背。
人的耐力是有限的。心上人主动贴合过来,锦阳便是菩萨也要动凡心了。怜月躺在她身下,脸和身子都红得发烫,与她相吻的唇间不时传出一两声低吟。锦阳觉得自己快忍不了了,她想要了怜月,现在,马上。
“呜嗯~”
锦阳的手揉弄着怜月胸前的柔软之处时,身下的美人浑身一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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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一声低吟,这声低吟彻底击溃了锦阳的防线。
她伸手扯开怜月襦裙的系带,将头埋在怜月胸间,又伸手摸向怜月的双腿之间。
咦!怎么硬梆梆的?
☆、085
锦阳迫不及待的占有欲被指尖异样的触感消去了大半。
“你不会……”锦阳不甘心地问。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不管不顾想要得手的时候遇上了。
怜月夹紧双腿点了点头,脸早已红成晴日的晚霞。
锦阳泄气地翻过身与怜月并躺着,突然偏过头对怜月道:“游婵那里我会帮你答谢,别再见她了。”
怜月拉过刚才被剥去的衣裳遮住胸前,也偏头与锦阳对望着:“您多心了。”她需要朋友,因为幼年孤独,所以对于新结交的朋友更加珍惜。比如说灵阳公主、阿莱、游司卫长还有连花,至于霄姑娘……
“倒是好久不见霄姑娘了。”怜月想见一见申家小姐,好确定想杀她的那位都副使是不是霄姑娘。恨和爱一样,都是掩藏不住的,虽然她想象不到与霄姑娘有什么恩怨。与其疑神疑鬼,不如见一面,她不想误会霄姑娘,因为她是公主的好姐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锦阳这些日子与怜月甜蜜相处着,倒真的忘了申霄。“霄儿可能还恼着我呢!怎么?你想她了?”锦阳警惕起来。曾经申霄玩笑似地撩拨过怜月,怜月当时害羞的模样锦阳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来气。媳妇长得太美真是教人不放心,感觉身边的人都跟饿狼似的打着怜月的主意。
“公主。”怜月被锦阳吃醋的模样逗笑了。“您难道不想让我见人不成?”
“不想。”锦阳伸手将怜月搂进怀中,意犹未尽地凑过来吻她。“乖乖呆在屋子里,不许给别人看。”
怜月听到乖乖呆在屋子里的话,很扫兴地想起了曾经被锁在屋中的蝶儿。她对小公主娴熟的床/技还有疑心,总忍不住往不好了想。
有人闯入月门宫杀她一事,怜月也不敢告诉公主,她有些疑心是霄姑娘,若真是霄姑娘,被公主知道后公主在多年好友与新宠婢女之间会选谁是不言而喻的。
怜月受不了,也输不起。所以宁愿瞒着,至少可以欺骗自己公主只是不知道,若知道了定会为她作主的,哪怕对方是霄姑娘。
可是霄姑娘为什么要杀她?怜月想着入京后经历的一切,突然睁大了眼。
“怎么了?”锦阳见怜月沉思了片刻,又突然受了惊吓的模样不安地问道。
怜月呆呆地摇了摇头。她全想明白了,为什么霄姑娘要派人杀她。
因为那瓶药!
先帝睡前除了茶水再没用过别的东西,死时也无外伤,定是药出了问题。先帝刚驾崩,嘉王府和将军府的人就进宫了……一切都是阴谋。
霄姑娘给她的是毒药,杀她是怕她回过神来吐露实情坏事,毕竟嘉王爷是以救驾之名进的宫。她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权力争斗中的一枚小小棋子,霄姑娘想要灭口也说得通了。
可是这一切,公主知道吗?怜月突然有些胆寒。
“怎么不说话?”锦阳见怜月脸色苍白,额上冒着冷汗,心疼地问道:“是不是难受了?”听说有的女子月事来时腹部会绞痛难耐。
“没事。”怜月脑子有些乱,她需要静下心来想想整件事中锦阳公主的态度。
公主突然离宫回王府是因为与霄姑娘谈过话,次日进宫后第一时间确认她的安危。公主应该也被蒙在鼓里的,篡位这么大的事,王爷当然不可能让公主一个小姑娘知情。
怜月又安了心。公主对她的感情是真的,可是霄姑娘那里要怎么办?她凭什么能躲过武艺高强重权在手的申家大小姐的追杀?
“游司卫长当真是霄姑娘的人么?”怜月突然不知道该信谁不该信谁了。
锦阳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本来担心着怜月的身体,见她又提起游婵心中难不快。“你想问什么?要不要我帮你把游婵的生辰八字也问来啊?”
“……”怜月笑着抱住吃醋的小公主。眼下她能相信的,似乎只有公主殿下了。
有些生气的锦阳见怜月格外深情地抱着她,气全消了,看怜月脸色还苍白着,担心地问:“唤太医来瞧瞧好不好?你脸色不大好。”
怜月靠在锦阳怀中摇头。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日,毒害先帝那样大的事,霄姑娘一定会将她灭口的。“有一个蠢问题想问公主。”
“嗯?”
“若有一日,我与霄姑娘同时落水,公主只能救一人……”怜月小心地仰起脸看着锦阳,犹豫着问道:“公主是救谁?”
“这问题果然傻。”锦阳笑道:“你又不是没落过水,还是霄儿把咱俩捞起来的。”锦阳见怜月对这个答案明显不满意,只得认真回道:“若真如你说的那般,你知我是不会水的,救你做不到的,只能陪你一起溺水了。”
“公主……”怜月想起她高烧不慎落湖那日奋不顾身的公主,她与霄姑娘在公主心中孰轻孰重怜月不知道,可公主是把她看得比自己还重的。“我以后离河啊湖啊的远远的。”
“你是不是吃霄儿的醋了?”锦阳很开心。人一旦对谁上了心,是很容易吃醋的,怜月以前不喜欢她时或许不觉得霄儿与她有什么,如今在意起霄儿正说明怜月是真的在意她。
“没有。”怜月不是吃醋,只是怕死。
***
办完差,游婵回到渔林巷的宅子里打算换衣入宫,她的公服上沾了血,去月门宫总不能穿着带血的衣服去,万一与那人碰面呢?以那人的胆子会被吓哭吧?
走进府中,管家的王婆上前来回话:“小姐,宫里来赏了。”
“嗯?”游婵脱去公服递给王婆,凝眉道:“哪位主子的赏?”
“锦阳公主。”
游婵走进厅中看到堆了满眼的赏赐,心中苦涩。“我知道了。替我取常服来。”
公主实在是多虑了,她哪里敢与公主抢女人。只是月门宫还是要去的,她白日去将军府见过大小姐,大小姐对霁嫔有种不知来由的咬牙切齿的恨。
“还需属下伺机下手吗?”游婵是这么问申霄的。
“锦阳公主在的时候不要轻举妄动。”申霄听说锦阳在着人查探多位大臣上奏问询霁嫔去留之事,好在她已打点妥当了。
游婵明白,只要霁嫔在锦阳公主身边,大小姐就不敢贸然下手。此话她一定要进宫嘱咐霁嫔,嘱咐好以后就不必夜夜去月门宫守着了。有锦阳公主在身旁,根本用不着她。
今夜守护那人最后一夜,明日路过月门宫时把要嘱咐之事说了,以后她与霁嫔再无瓜葛。
游婵这么想着更加心酸,她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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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纠结着,宫里那人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此时在做什么呢?游婵望了眼窗外浓浓的夜色,应该正与公主殿下相拥而眠吧!
她得赶在宫门落锁前入宫,游婵飞快换了衣裳,骑马飞奔离开了渔林巷。
月门宫的灯火渐渐暗下去,游婵在夜色中飞上屋檐。
她掏出怀中包着糖粒的绣帕,放在鼻端嗅了嗅,有糖的香甜味,还有淡淡的怜月身上的花果香。明日再见一面,她就该放下了。游婵望着偏殿卧房,突然在想,会不会某一日锦阳公主厌倦了,那人会有落魄之时。
然后她会再次出现,就像在兴州府吴家时那样,就像那日在月门宫时那样。在那个女人绝望无助时突然出现,告诉她什么都不必怕,她还有她。
只是想象中的画面都让游婵露出了笑容。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她想象中的画面未来会不止一次地出现,她真的成了怜月一辈子的英雄。
次日未时三刻。
游婵今日进宫比往常早了一些,刻意在宫门处与护国尉的属下闲聊了片刻,估算着路过月门宫时正好是未时三刻才动的身。
快走至月门宫时,她远远看到宫门是紧闭的。
一种失落感突然吞噬了她的心,虽然本就不该抱有期待。在门前停驻了片刻,她今日不必去常合殿,进宫只是为到月门宫看看,会不会有人在门后等她经过。
失望着正欲离去时,门嘎吱一声开了。
怜月独自站在门口,表情不似昨日热烈。“游司卫长。”公主与皇上共用午膳还未回来,怜月一直看着时辰,想问问游司卫长,要灭她口的是不是霄姑娘?若是,那游司卫长作为霄姑娘的人为何要三番五次地救她?
“娘娘。”游婵的心突然跳了起来,是真的一直在等她经过么?
怜月走向游婵,站在她身前仰头低声问道:“那日月门宫,您知不知是何人要置我于死地?”
游婵没料到怜月会问这个,顿了一顿。“卑职不知。”
看来是知道的。怜月不去听游婵所说的是什么,而是观察她的每一个神情,比如嘴角的抽动,恍惚不安的视线和突然短促的呼吸。“您救我的事,那个人知道吗?”
“卑职不知娘娘所指为何。”游婵不是不会撒谎,而是望着这样一双带着信任疑惑的水盈盈的眼睛,她做不到不动声色地撒谎。
看来是不知道的。所以游司卫长是冒险救的她,怜月感激地道:“谢谢您。”她果然没有看错,游司卫长是侠义之人,定是听闻申家小姐要害她才匆匆赶来的月门宫,否则哪有可能那么巧。
游婵很惭愧。她那日是来杀她的。“娘娘言重了。卑职奉劝娘娘一句,宫中险恶,以后请尽量跟在公主殿下身边。”
怜月感激地点了点头。她明白那些事游司卫长便是知情也不能相告,对她的这番嘱咐已是仁至义尽了。
“您多保重,马上我搬进公主府咱们见面的次数就少了。”怜月掏出一盒崭新的伤药:“我看您办差时受了好些伤,上次给您的药所剩不多,这盒请您下。游司卫长之恩,怜月毕生难忘。”
游婵接过药,想着以后再难相见有些难受。“娘娘也多保重。”这样也好,以后不能再见,她定会慢慢放下的。不过是一时的悸动罢了。
锦阳怀疑自己看花了眼。为什么那两人又在月门宫前嘀咕?当她是死的吗?
☆、086
护国将军府,申霄的房中。
秦道勉躲在衣橱内,透过缝隙观察着外面的动静。短短几日,他几乎躲遍了申霄房中的角角落落,而让他堂堂皇子甘心行这等鼠辈之行的原因除了要留着命夺回父皇的天下,还有日日来此处找申霄的那位古家小姐。
不管是后宫宫妃还是京城贵女,秦道勉什么容颜鲜妍的女子没见过?却从未见过古家小姐这样性子好的人。申霄对于古小姐的不耐烦甚至是厌烦是写在脸上的,古家小姐却总是微笑着耐着性子将申霄房中的琐事安排得妥妥当当,忙完后识趣离开。
申霄不爱人进房伺候,生活方式简直糙得可怕。
秦道勉躲在暗处呆呆看着。
古文乔与申霄正坐着说话。“听说霄儿你睡眠还是极浅?”睡眠浅应是申霄打仗时落下的习惯,因要警惕着敌情。可如今回了京,睡眠那样浅醒得又极早,人哪里熬得住?
今日的申霄恹恹的。她昨日才知道皇上为先帝宫嫔迁出宫一事下了新的旨意,因行宫殿室紧张,锦阳公主自愿拨出公主府一部分屋宇供妃嫔公主们居住。
皇城附近并不止一处行宫,哪里就用得着公主府了?锦阳这么大周章的不过是为了将吴怜月留在身边罢了。听说两人眼下在月门宫同吃同住,眠宿在一屋之内。
如果锦阳与吴怜月形影不离,她要如何找人下手呢?
“霄儿?”古文乔见申霄似在凝神想着什么,又唤了她一声。
“嗯。”申霄回过神。“表姨有没有喜欢过谁?”申霄这几日对古文乔的印象有好转,自打古文乔来了,把她院中的事安排得井井有条,让她省心了不少,她对于家常琐事实在没天赋。
古文乔便明白了,小丫头这是有心上人了。
橱中的秦道勉也不自觉地竖直了耳朵,可是却听不分明。女孩子说话都柔声细语的,隔了老远又隔着橱门,根本听不清。秦道勉意识到自己在行偷听之事,臊得红了脸,这哪里是君子所为?
古文乔笑了笑:“有过。”
“为何没在一起?”申霄望向古文乔。以表姨的容貌人品家世,申霄虽然不想承认,不过实在想不到什么样的人能得到表姨的垂青还能不动心的。
古文乔回忆道:“说亲时相识的。我先对他有意,后来知道他心里有惦念着无法相守的人,便早早地了断了那份喜欢。你姨姥姨姥爷见我年纪渐大,又说了几门亲事,再没遇到喜欢的了。说起来已是数年前的事,现在能大大方方地与你提起,看来我是真的放下了。”古文乔低头浅饮,唇角露出笑意。
“那有何妨?”申霄不解。不过是喜欢过别人罢了,哪怕是娶过妻在她看来也是不要紧的。两个人一见定情而后相守终生的情况实在寥寥,大部分人总要跌跌撞撞寻寻觅觅才能遇上心上人。
古文乔摇头:“有过过往没什么,最怕的是放不下。他是那种会念念不忘的人,有时候不是你不好,而是出现得不早,或是不巧。”
申霄愣住了。她第一次想到,哪怕吴怜月不在了,锦阳是不是依然会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可惜她做不到表姨的洒脱,表姨知难而退,她却偏要试一试。哪怕,直到锦阳的眼前只剩下她一人的那日为止。
“我有公事需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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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就不陪表姨了。”申霄起身告辞。
古文乔也忙起身,主人不在院中,她也没有再留的理,便也回了梧桐院。申霄看古文乔走远了,叫过亲信低声吩咐道:“这两日风声不那么紧了,放三皇子出城。给他些盘缠,记得给唐阁老府上的银子。”
“要派人跟着吗?”
申霄道:“跟。他那孱弱身子遇上匪盗必死无疑,先命人监视保护着。”放三皇子出去是要他惹些小乱子给皇上添堵的,冒险捞出来的人如果轻易死了多可惜,而且没准有朝一日皇上命申家军平乱时二人还能在战场上碰面呢!
“还有。梧桐院那边紧挨着院墙,命人多留意着些,万一有不要命的醉汉飞贼闯入府中千万保护好古小姐。”虽然这种情况很罕见,虽然将军府的护院比大内皇宫还靠谱,像还人情似的,申霄不愿白白被人照顾,也想做点什么。
***
锦阳挥手叫停了身后伺候的众人。
她退后几步站在拐角处,暗中观察怜月与游婵的一举一动。锦阳想看看,若自己不出现,二人还要嘀咕多久,又会不会有更过分的举动。她上辈子为怜月心酸得够多了,而且那时怜月对皇帝还未投入感情,看眼前之景,分明是你情我愿,情意绵绵不忍离。
游婵接过伤药冲怜月作了个揖:“娘娘请回吧!”
怜月也怕误了游司卫长的差事,便又道了辞,转身进了月门宫。要合上门前,怜月站在两扇门扉间,突然道:“不管要害我的是何人,请游司卫长别再插手此事,没必要为了我拖累您。”
这是在担心她的安危吗?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游婵心中又是一震。今日是来道别的,非要教她放不下吗?游婵定定地望着怜月,见她容色苍白面露担忧,心底油然而生一股爱怜之情。
直到月门宫的宫门紧紧合上,游婵还立在原地望了许久,半晌又看了眼手中的药,她掏出昨日所拾的绣帕,将伤药与那粒糖包在一起,仔细揣进怀中才转身离开皇宫。
这一切,锦阳都在眼底。游婵举止间那呼之欲出的爱恋与不舍,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她该一刻不离怜月身旁的,只是母后与太妃走了,哥哥又在监察太子府与公主府的修建事宜,别的弟妹年纪尚幼,她若不去陪着父皇用膳,父皇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又没办法带着怜月一起去。外人眼中怜月仍是霁嫔娘娘,是先帝的女人,朝堂之上本就有父皇要占霁嫔为己有的谣言,她哪里敢在风口浪尖上把怜月往常合殿带。
然而就这一小会儿,用完午膳陪父皇说说话的功夫,怜月就偷偷与游婵相会。她明明昨日才叮嘱过怜月,因不想怜月对自己有惧意,不敢吼不敢凶不敢命令。锦阳茫然地转过拐角走向月门宫,她真的不知该拿怜月怎么办。
怜月心中还惴惴的,虽然游司卫长没有明说,但想杀害她的人十有八九是霄姑娘。她心事重重地走向偏殿,阿莱在她身后唤她也没听见,走入屋中合上门,院中小丫头们嬉闹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
怜月在想着对策。她不愿傻傻等死,可要怎样才能脱身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便是告诉公主,无凭无据的公主怎么可能相信呢?而且她以后要怎样再见灵阳公主?灵阳公主的父亲很可能是被她害死的……
怜月越想心越乱,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锦阳刻意在门外立了片刻,一进屋便用寻常语气问道:“可用过饭了?”她故意不提方才所见之事,想看看怜月会不会说。若是说了,说明二人之间还算坦荡,若瞒下了……锦阳的心揪起来。
“用过了。”怜月有些魂不守舍,答了话后又是长长的沉默,也不看锦阳。
“我不在的时候,可有人来过?”锦阳怕怜月不说,只得将话问到这个份上。
怜月怔了怔。除了游司卫长并无人来过,可若是告诉公主游司卫长来过,公主必定要问她们二人说了些什么。难道告诉公主她的好姐妹想方设法要杀她吗?怜月苦笑着摇了摇头。
锦阳的心冷了下去。强压着怒火脸上带着笑意道:“怎么听阿莱说游婵似乎来过?”
怜月先是一惊,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她真是被吓傻了,月门宫那么多人,游司卫长与她在门外说了那么久的话,怎么可能瞒得住。“嗯。一时糊涂忘记了。”
骗鬼呢!半柱香不到的功夫就忘记了?锦阳刚要动怒,看怜月脸色比昨日还要苍白,担心着连发怒也顾不上了:“是不是不舒服了?不许瞒我。”锦阳走到怜月身前,俯身伸手一探她的额头,冰得吓人。
“还说没事?我马上命人唤太医来。”锦阳直起身子要出门,发现手被怜月紧紧牵住了,挣脱不开。
刚才独在屋中的那段时间,怜月想了许多,要躲过霄姑娘的追杀只能离开京城隐姓埋名。可她舍不得公主。但是继续在公主身边呆着,总有丢掉小命的一日,到时便是有心也无命与公主相守了。
这么一想怜月便想明白了,能不能离京是公主说了算,要不要救她也是公主说了算。
“公主……”怜月正要开口,门外传来连花的声音:“公主,霄姑娘求见。”
☆、087
怜月握住锦阳的手渐渐松开了。这是她遇刺后第一次见申家小姐,虽然心中已有答案,她还是想再证实一下。
“霄儿来得正好。”锦阳想解除与申霄当日在嘉王府的误会,也想顺便叫申霄管好她手下的人。忙转身迎了出去,怜月也起身紧跟在公主身后,暗暗提醒自己不要露怯,在危险面前怯懦是最没用的东西。
申霄刚走到殿前,就见二人一前一后迎了出来,难得的是没有像往常那样牵着手或是挽着胳膊。“锦阳。”申霄走到锦阳面前,亲昵地唤道。
这便是没有生气了。锦阳笑着上前轻轻抱住申霄,嘴上嗔怪道:“还以为你生了气再也不愿进宫找我说话了。”
“怎么会呢~”申霄回抱住锦阳,“霁嫔娘娘。”回了锦阳的话后才客套地与怜月打招呼。与不同的人各说了四个字,前后语气却是天差地别,从极暖到极寒。
“霄姑娘。”怜月勉强笑了笑。
这一抱抱得有些久,久到申霄渐渐害羞起来。锦阳一向不爱与她亲近,今日也不是知是怎么的,抱着她久久不撒手。若说是太久没见的缘故,以往她出征归京,二人之间分别的时间更久。
锦阳故意的,她在等怜月吃醋,等怜月面露不快地提醒她。
可是抱了许久怜月也没说什么。怜月在看申霄,当她知道一些事后再看申家小姐,才觉出以前让她不安的那种感觉不是客套的疏离,而是切实的敌意。她一直觉得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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