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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总想让她死一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歌
谢诨有几个儿子,哪个儿子?皇帝琢磨着对不上号。还是太监提醒才想起,是他亲封的世子。
“对对对!”皇帝反应过来,“那不是谢昭吗?谢诨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没的?”
“是府上进了刺客把世子绑走了,也不知道世子安危如何,谢府那边乱成一团,派了人来请陛下恩准封城搜素。”指挥着宫女给皇帝净面的太监回答。
“准。”老皇帝打了个哈欠,“谢诨怎么样?”
“现在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呢。”
“给他拨个太医看看,”皇帝想了想,“朕也去瞧瞧。”
刚说要洗整洗整谢诨的势力,不曾想老天又站在朕这真命天子这边。谢昭可真是生下来只为帮朕扫平阻碍的福星,也不枉一二世祖生生受世子的荣华这么久。谢诨就这么一个儿子,命根子都没了,这下恐怕要一蹶不振。皇帝暗暗想:不用朕拾他,估计都要一命呜呼。
停了早朝,皇帝着大理寺的人务必将事情调查清楚,并下令封城搜索,勒令独孤胜带御林军必定要想方设法把人找回来。自己又亲自往将军府驾临一趟,心里却恶毒地祝福谢诨那儿子就此消失的渣渣也别留。
领命似笑非笑而去的独孤胜是什么心情暂且不说,拉一晚上肚子元气流光光的谢诨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谢夫人也连夜从娘家回府,愁云惨淡地坐在夫君榻边。
皇帝来后谢诨还没醒也就被了问安,谢夫人行礼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断肠直叫她的心头肉心肝命根子。满心不耐强装同情愤慨的皇帝怀着鬼胎心思安慰一番,往那床上一瞧。
谢诨本来带兵常年风吹日晒,脸黑不溜秋跟煤球有的一拼,现在好家伙,都白得跟衣服洗脱色似的。
打击确实有点大。
府上的人都派出去四处搜寻,御林军也在城里转悠挨家挨户地查,现在还一点气息都没嗅到。
谢诨平素多宝贝他那儿子,自己揍得偏别人说一句都不行,这下有得煎熬。
皇帝跟谢夫人你来我往几句,谢诨那几个旁支的兄弟在旁边没资格插嘴,正走着形式的时候,谢诨猝不及防幽幽醒过来。
“夫人。”谢将军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
谢昭老娘应了一声,“圣上来看你了。”
谢诨于是挣扎着要爬起来行礼,谢夫人去扶,皇帝看见他那结实得可以打死牛的将军撑着床的手居然抖抖索索。
看来真是中风的症状。皇帝想。
谢诨一边忧心自己那不省心的崽子,一边暗骂自己晦气。这肾亏一样的虚脱!他仿佛又听见肚里一阵阵咕噜噜欢畅的鸣声!
谢昭那小混球一定是在茶水里放了什么东西毒害她亲老子我了!
苦逼的谢诨有气无力地和皇帝一阵应付,悲伤的表达自己对唯一的儿子那数不尽的担忧和害怕。
皇帝依样画葫芦安抚一阵,带着迷之郑重表情离开谢府。
谢夫人送走圣驾,在门前声泪俱下,“皇上一定要为臣妇做主啊!”
做主你个头啊,你那儿子找不找得到谁说的准?绑个这么有钱有势的富家子,这么久连个勒索信也不来,那铁定是没戏。老皇帝一边表示一定一定,一边不以为然地暗爽。
谢诨万一真沦落到那么惨,朕要不要意思意思就放他做个‘失独’老人算了?反正他也没心思折腾。
这念头一闪而过,皇帝坐着御撵回宫。
但谢府的消息却像长了腿几天传遍整个京城。
“听说了吗?谢大将军的独子没了。说是有刺客进府掳走世子,现在还生死不明下落不知,估计是没希望活着回来,可怜啊,就这么一个孩子,命根子一样。”
传着传着飞到远方各城,以光一样的速度,如整容一样的变形。
“谢大将军的独子没啦,可怜啊,这下命根子都丢了,下半生无依无靠可惨啦!”
接着:“谢大将军的命根子丢啦,好可怜,堂堂一国大将,下半生无依无靠惨透啊!”
然后:“谢大将军命根子没啦,皇帝好狠啊,可怜一国大将鞠躬尽瘁老来却不得善终,下半生惨啊!”
最后:“谢大将军命根子被弄掉了,可怜一国大将老来变太监啊,下半身鲜血淋漓好惨啊!”
跑出几个城远的谢昭目瞪口呆:“我爹命根子没了?变太监了?”
难道她真是乌鸦嘴,皇帝对老爹爱而不得多年来不可自拔终于爆发,把她爹一个咔擦成大内总管绑进宫从此开启黑暗不和谐play剧本?
她望了一眼对面那个慢条斯理用筷子挑着面条的宗若小王子。对方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我爹真变总管了?”谢世子有点不淡定。
远在京城的谢诨打了个喷嚏:“谁在咒我?”
谢夫人递给他一个盒子,“阿昭不久之前让我给你的,说是补给你去年寿辰的。”谢夫人面带忧愁,“到底是谁带走了她?阿昭会不会有事?”
谢诨也不知道答案。打开那盒子,两人呆住。
谢世子送了一只石头雕刻的大公鸡给自己老爹。丑儿吧唧的一点也不好看,勉强看得出是只鸡,粗糙的手艺一看就是世子那野兽派的风格。
谢诨捞出那只石鸡,有点傻眼。
“这算不算是把握‘石鸡’?”谢将军问谢夫人。他想起来,谢昭头天晚上暗示他告老还乡回家种地,那时候他很忧愁地回过‘时机不合适’。
现在‘石鸡来了。
“这混账。行事怎么这么没轻没重?!”谢诨突然有点明白过来,咬牙切齿。“这是要吓死她老子老娘!”
看来是要找时间‘心如死灰’地跟皇帝自白退隐了。
第45章流水账
顾元恒抱着头爬起床。
大写的懵。
七皇子站在床边,一身衣服皱巴巴,神色不明地盯着他。那眼神似乎在琢磨着从哪里下刀比较好。
发生了什么?
顾公子一个寒战醒过神来,





皇帝总想让她死一死 分卷阅读46
环顾四周,顿时如遭雷劈。大红的床铺,屋里挂红点烛,就差贴上双喜字吼声送入洞房。
昨晚上他和殿下两个大男人就睡在这屋一张床上?!顾元恒赶紧看自己,衣服都还在身上,只是皱的没法看。
还好还好。顾公子下意识松口气,突然又疑惑:奇怪,我刚担心什么来着?
当然是与gay同床,贞操不保啊。如果谢昭在的话,肯定能好心地为顾公子解疑。
没能及时抓住那一线念头的顾元恒尴尬地掀开被子,“殿下。”
“谢昭呢?”沈沉衣居然什么也没说他,开口就冷冷地问。
摸着头回忆半天什么也想不起的顾元恒摇头,“不知道。也许回家了?”
七皇子神色阴沉,面瘫脸像乌云罩顶马上电闪雷鸣的天空。
沈沉衣大凡性格跳脱点,估计能马上跳起脚来大骂。
卧槽,酒后乱性,万一那些不能见人的心思统统不住倒出来,在这万物复苏繁衍气息如此浓厚的时节,在这大伙都追求一醉准脱单的地点,眼神迷离自带滤镜认错人一个把持不住忘了身份,把顾元恒当成谢昭拖进房冲动一回,那画面……
十八禁不和谐完全不能想象。
关键是醒来,还会是日了狗的心情。
但是沈沉衣性格一点也不跳脱,也没有谢昭那无穷无尽的幽默,他有的,只是闷声不吭中带着的隐忍克制和喜怒不定。
顾元恒看得忐忑。
但最终七皇子什么也没说,拂袖转身。
那情形,如果顾元恒能像谢昭那么前卫,一定能脑补出熊熊大火的背景和狂乱暴怒的bgm。
可惜他不是。所以顾公子情况不明地跟着皇子走了。
沈沉衣没有回府,原本是直接上谢府找人,结果还没到谢府,世子被刺失踪的消息已经满天飞。
顾元恒简直被吓飞:“阿昭不见了?!”
七皇子阴沉不定的脸上陡然神色变幻,像石头裂开了缝子,复仇算账的bgm瞬间切换成心惊肉跳的忐忑。两人急急忙忙到了谢府,整个府邸空荡荡没几个人,谢夫人出来待客,愁云惨淡的脸上全是焦心。
谢大将军因为本身就未病愈再受打击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府上的下人都被派出去帮着找世子。
谢夫人抹了抹要掉出来的眼泪,伤心道,“一介妇人什么也做不了,老爷也需要照顾,招待不周之处,殿下见谅。”
“有什么需要,可派人知会本殿。”沈沉衣抿唇告辞。
走出谢府的大门,他突然想起,昨夜醉意沉沉之时,曾听到谢昭意味不明的一句话。
“如果是你,结局会不会有不同?”
话里有着的惆怅不是能装的。结局是什么结局?不同是什么不同?如果相同又是什么样的相同?沈沉衣沉吟着回府。
不管谢府如今是如何的惨淡,沈沉衣却不相信谢昭会就此湮没无闻。
那个小混蛋太过狡猾。与之打过无数次交道从来没有移开过注视目光的七皇子很清楚谢昭的脾性。谢世子滑溜得像条泥鳅,至今没谁能捞得住这样的机灵鬼。
谢昭多半是没有危险的。只是不知道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丸子。
沈沉衣没有像顾元恒那样心慌焦虑,却还有一种沉郁和恼怒横亘心头。
谢昭,我早晚会跟你算个清楚。皇子心里滑过这样的念头。
◇◇◇◇◇◇
驿馆里,宗若小王子几天不见人影。金钗公主很是生气。
“不是叫你们看住他吗?!”小公主的姨母喘口气接着骂,“都是饭桶!”
金刀公主缩着脖子准备开溜。她这两天顿顿都有一碗青菜,因为来大晋受了点刺激,决心要治好自己的脸蛋扬眉吐气。至于她舅舅宗若小王子翻墙入院准备追求大晋世子的事情,她什么也不知道。
金刀前脚刚踩出门,金钗公主中气十足的吼声已经响彻厅中。
“给我滚回来!”
阿珈只好颓废着表情慢吞吞回到厅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舅甥两个私下里鬼混得开。说,宗若去哪儿了?”姨母咚的一声把茶盏敲在桌上,神色冷厉地问她,“在拓跋他闯什么祸闹什么笑话都不要紧,顶多丢个人,在大晋可不是丢脸这么简单!弄得不好丢了命,我看你找谁哭!”
“你们两个投胎生得好,都承了太后的本事,力大无穷没哪个拾得住,你呢,仗着公主身份受宠,从来任性,宗若更好,从小被太后惯得不像样,眼神有病看什么不顺眼什么就有罪,大王都要因为他得罪人亲自出马打圆场!”
虽说是同母异父的弟弟,太后改嫁后生的,但因为拓跋王孝顺友悌并不像杀千刀的先王那么冷血,兄弟姐妹间的关系和睦。太后忍辱负重千方百计才让自己的儿子保住性命并且登上王位,此间艰辛她的儿女很是感激心痛。
后来萧太后改嫁,新任拓跋王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有亲儿子做靠山又嫁得如意郎,焕发二春的萧太后过了相当幸福的一段时日。
以前的孩子们在宫中危机四伏中长大,规矩繁多,就机会母爱泛滥,太后老来得子,一有机会随心所欲地享受幼子承欢膝下,就整天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心怕摔了。宗若那个有钱的亲爹就更别提。
一出生就受尽宠爱。本来公主皇子们生活富贵就有挑剔的毛病,宗若小时候那生活细得令人发指一开始大家也没觉得不对,可等年岁一大,她弟弟那眼神就越来越歪得不对劲。
看什么都有问题。一觉得有问题,就要拆东拆西连带拆人。
搞得金钗公主都以为她这弟弟的封号该叫‘金拆’。
太后去世后没多久夫君也去世,宗若被接到宫中。鸡飞狗跳的日子就有点把控不住,越玩越大发。
一开始是后宫的王妃们遭受摧残,接着是王子公主,再然后大臣世家,还有别处来的使节外客。
等所有人都觉得这毛病大发的时候,已经抢救不及。
萧太后的幺子,拓跋王唯一的弟弟,两个姐姐也是位高权重不得了的人,谁得罪得起?但是拓跋王为弟弟宗若拾烂摊子也拾得心累。最后大家一致决定找个地方圈起来看住,得他闯祸丢人。
但哪晓得能拆小弟突然间兴起,居然飞越疯人院跑到了大晋,她带着人一路围追都没逮到。这逮到了也还看不住,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万一在大晋捅篓子,她这弟弟不知道还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拓跋。
金钗公主头痛地扶额。
“舅舅他多半去谢府找世子。”看自己姨母如此苦恼,金刀也不忍心继续隐瞒,“他挺喜欢谢昭的。来大晋这么久,姨母没注意到,舅舅好像没犯病么?谢世子挺有奇效的,连我都想好好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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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发笑的论调没让金钗公主表情和缓。阿珈看着姨母的表情更郑重了。
“他还去找谢昭?!”
“谢昭正好就这时候失踪了!”
“啊?”懵逼的金刀公主。
第46章好不乖
月黑风高,谢朝偷偷从床上爬起,客栈里四处无声,她摸黑从房中走出,那个蛇病就在隔壁住着,轻轻撬开房门进去,躺在床上的人毫无防备地熟睡,白天在他的茶水里加了点药,这会儿估计打雷也叫不醒。
吹一吹随身携带的火折,借着一点点光亮,世子仔细地打量睡得昏沉的人。
要不要动手?
保守秘密的最佳方式,要么是让秘密不再是秘密,要么直接除掉知道太多的人。谢昭拔出匕首,心里却有两个小人在交战。
一个说,反正杀人灭口的事情常有,一刀下去,神不知鬼不觉永除后患,这小子哪有机会去告密?人不狠,站不稳!杀了他,你千古第一伪男的位置妥妥的稳!
一个却反驳道:作为一个五讲四美的进步人士,你曾经生活在社会主义和谐时代知法守法好公民一个,怎么能谋命害命呢?人家没害过你不说还帮过你,虽说知道你的秘密,但不是还没有说出去吗?谢昭你不能这么丧尽!背上人命这辈子你怎么过心理那关!
我操!本世子倾国倾城风华绝代颜杀万千男女,一看就是阳光少年满怀爱意处处无私奉献的正派人士,杀人这么崩人设的事情宝宝怎么会做?杀只鸡还差不多!老娘就是来看看这厮有没有睡死!
如此善良的我。
认怂的谢昭反手把匕首在裤子上擦了擦放回鞘,叹了口气,灭了火折颓废的走出宗若房间。
虽然并不了解这个拓拔小子为人究竟如何,但良心有底线的谢昭无论如何下不去手。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不是忍无可忍的话,还是给自己留点余地。谢昭拾好自己的包袱,摸到马厩,刚一只脚踩上马,背后有个声音缚地灵似的猛的惊得她摔趴。
“阿昭你上哪儿去?”
宗若跟个幽魂似的杵在她身后,意味深长的问。
我擦!这厮刚不是睡死的吗?装得这么像,原来根本就没中招!老子怎么就没有趁机宰了他!
从地上爬起来的世子扶着腰怒火滔天还没骂上一句,对方已经委屈的摆出脸色来,“世子你打算抛下我独自找地方快活吗?”
这私奔小情人半道惨遭始乱终弃心如死灰的语气,一股子凄凉质问的口气算什么回事?
谢昭黑脸。
“宗若身在异乡举目无亲一个人怎么办?难道回雍京独自面对王姐的怒气?到时候别人问起我失踪的缘由,宗若口笨舌拙一不小心……”
“停!”卧槽你是演戏上瘾了?威胁就威胁,白莲花口味专一一百年你不心倦么?!“夜色美好无心睡眠出来游一游有什么好稀奇!你不在房里好好睡觉跟踪我干什么?!你有病是不是?!”
倒打一耙的谢昭扭头就走。
“出来走走也要随身带着包袱吗?”白莲花美青年无害的问。
老子给你个台阶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知不知道见好就?怪不得跟顾元恒一样一股子单身狗的酸臭味,注孤生!
谢昭恼羞成怒:“要你管!本……本少爷防盗意识好不行?!回房睡觉!”
这粘人牛皮糖她就不信甩不掉!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买了辆马车,晃晃悠悠往镇外去。走着走着越来越偏僻,山色迢远,密林四布。
这环境还别说,山头上一埋伏,路过的肥羊铁定乖乖被扒成皮包骨,喊破喉咙也没用。
谢昭有一招没一招的胡乱思索,自己当起了马夫,破坏力惊人的能拆小弟在马车里很久没吭声。
再世为人这么久,第一次放飞,除了拓跋小王子这个不太爽的存在,那感觉……
啧。
老娘要真是个男人,立马欢腾得撒开裤裆迎风尿三尺竖中指比天狂笑三声。
然而撒开裤裆连一尺都困难……还是低调点算了。
跑出几座城,估摸着皇城里的人没那热情追来,大概只有独孤胜那做贼心虚偷皇帝老婆的才会对她想念的紧。
短时间内,毫无危机。
妈蛋,这1949一朝解放的爽感,谢昭从来没这么轻松痛快过,要不是因为马车里那小子,她今天估计日上三竿也起不来。跑出皇城就好像跳出君要臣死的剧本,不用担心伪男身份暴露,不用一天到晚架着张二皮脸装疯卖泼,也不用担心皇权争夺祸及自身,简直快活似神仙。
而谢府一大家,她老爹大凡有点脑子应该都能好好利用这次机会脱身。
未来一片阳光。
谢昭抱着腿吊儿郎当的坐在马车外倚着车厢,鞭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马屁股上。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地方,她也能很哈皮地哼歌。
过了一阵,宗若小王子漂亮的脸凑了出来,狐狸一样。他突然很有礼貌地问:“世子你是一个人吗?”
好像抢劫之前还要礼貌抱拳鞠躬问候的土匪。这突然间的脱戏感让谢昭一僵。
老娘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一头猪?!谢昭没好气的一鞭子抽到马屁股上。
“阿昭你是一个人吗?”宗若小王子又温柔细语地问。自从出了雍京城,青年就很自然地不在人前叫她‘世子’,改而亲亲秘密阿昭叫上。
不知为何谢昭听出了点黑化的味道。她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于是火冒三丈地吼回去,“本少爷是不是一个人,你不会用眼睛看吗?!”
“哦。”被粗暴对待的美男子抚抚耳边的发,有点小害羞,“我就是想确认一下。看来世子真没有接应的人。”
“那世子你会武功吗?”宗若接着问,耳根诡异地红出一片霞色。
春心荡漾被刺激到g点似的骚气。
这特么还没觉出不对劲谢昭就该见鬼。
“你想干什么?”她斜眼冷冷地问。马车跑的摇摇晃晃。
“我小时候住在山庄,王兄来看我和母后,他有匹御用的马实在过于漂亮矫健,浑身油亮没一丝杂毛。我很想要,但是母后却说不可以,君子不能夺人所好。”宗若小哥倚着车门,幽幽一叹很是遗憾。
“跟皇帝抢东西,你是不是脑子不够用?”一直以来很有眼力见的谢昭鄙视他。
“我觉得母后说的是。”青年一眉一眼销魂的勾人,“我不能不讲理地去抢王兄心爱的东西,虽然他一定会让,但这么拿来的东西我也不好受。”很谦逊很通情达理。
个鬼哦。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的谢昭听他继续卖关子。
“所以我让人找来山庄里最漂亮的一匹母马,趁着夜色投进王兄御马的厩中,往饲料里又添了最好的兽药,让它们连夜把




皇帝总想让她死一死 分卷阅读48
事情做了。”
把事情……做了?做了?做了?!
你小小年纪就这么粗暴简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脑子有点往黄暴方向走的谢昭懵逼。
她仿佛看见了一对马中龙凤被人下套硬走上一夜风流各奔东西、最后单亲带球的套路。
一切一切的缘由,就在于有个熊孩子暗戳戳惦记上马中贵族那不一般拉风的坐骑风姿。
我的妈。这曲线救国的策略简直了。
“后来那匹母马果然怀孕了。”宗若托着下巴长长地吁一口气,一副‘不枉我苦心算计’的表情。要知道第二天他王兄回宫,下人把马牵出来的时候,那畜生连腿都是闪的,肾虚得不行。
“可惜生的小马不是我想要的模样。”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算准了一切、套路也走够,却没料到结局老天不按你想得来。那当场的傻眼简直不能想,一想就要笑。
谢昭看他回忆往事一脸暗恨,忍住暗爽提出建议,“是不是网撒的不够大?”
你该多整几匹漂亮小母马给那马中王子,一胎不行多弄几胎概率不就大了嘛?
对方意味深长地眼神在她身上打了个转。“从那以后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大凡上了眼的,不要矫情,就一个字,上。勇敢的上。
谢昭等着对方的那碗灵魂鸡汤。但宗若却没点破,突然道,“最近我好像看上了一个人。”
这话题转得太快,世子直觉似乎有点不对劲,察觉对方眼神灼灼盯着自己满脸算计的模样,她打了个寒颤。
谢昭望了望自己脐下三寸,根本就没有的幻肢好像在痛。俗称蛋疼。
“你这次要不要试一试给他找十个八个姑娘,运气好点没准明年你就能获一堆意中人?”她忐忑的建议,惨不忍睹地想象自己x尽人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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