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科举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南而生
月奴见沈琅都要付银子了,皱着眉头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说道:“此女子并非善类,不能买。”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水,这女人有点门道的。
第118章卖身
沈琅却丝毫不在意,笑着道:“卖身葬父的女子,要价如此狠,能是什么善类?”
月奴竟然停顿下来,思考这个问题。
“阿大,付钱!”沈琅十分豪爽的说道。
月奴阻拦不得,又道:“这买了人是来伺候你的,我自是管不得你,但此行十分重要,若是出了岔,谁来担待?”
谁知沈琅却靠近月奴,低声说道:“我的大人哟,这个不行再换一个嘛,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何必那么较真,再说这一个小小女子,能出多大的岔子?”
“你既小瞧女人,若是出了问题,我可不会帮你!”月奴面色不善的说道。
沈琅眼中带着暧昧的看了月奴一眼,还着重往对方下三路打量,笑得十分猥琐,“月大人,一直跟在陛下身边,很寂寞吧,要不要在下再买个美婢伺候您?”
月奴瞪了他一眼,只觉得竖子不能相谋,直接转身离开。
“哎哟,害什么羞呀,一大把年纪的男人,想女人不是很正常吗!”沈琅高声说道。
月奴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了,耳根微红,稳住身形快步向叶信芳二人走去。
叶信芳和宋修之正看着路边那些自卖之人,其中一人头上插着根细草,双手握拳,摆出架势,一套二人叫不出名字的拳耍得虎虎生威。
“你说,那根草怎么就不掉下来呢?”叶信芳低声问道。
人群中还时不时传来喝之声,那人身前还放着一个破碗,里面零零星星的放着一些铜钱。
“是扎在头上的吗?像细绳一般?”宋修之一边说,还一边做了一个扎头发的动作。
月奴只觉得这二人简直不忍直视,明明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怎么净讨论些没用的事情。
“要不要等他停下来了,我们再看看?”叶信芳问道,沈琅那边他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情形,想来还是看打拳好玩。
“看他这个架势,好像要打许久。”宋修之说道。
“还有几式就结束了。”月奴在一旁开口道,见两人都转头盯着自己,月奴又补充道:“他打的是少林罗汉拳,但空有架势,没有少林内功加持,在正真的大家面前,不堪一击。”
叶信芳凑到他身边,低声问道:“内功?”
月奴看了他一眼,只见宋修之也是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开口道:“真正的高手,都是内外兼修,世言拳功,武当为内家,少林为外家,而实际上少林罗汉拳却是内家拳法,此人单单学了点皮毛架势,技止此耳。”
“月大人可有内功?还有您的轻功如何?真的能在天上飞吗?”叶信芳继续追问。
“出门在外,唤我名字即可。”月奴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暗卫自然都有修炼内功,我不知你理解的轻功是什么样的,若是越过这两座房子之间,那自然是没问题的。“
叶信芳循着月奴所指,看见那两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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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空出四五米的房子,瞪大了眼睛,指着一旁两层高的小楼问道:“那么高,能飞下来吗?”
月奴看了一眼,说道:“自然没有问题。”
叶信芳本以为他只是弹跳力惊人,没想到人家是真的会飞,这么不科学的事,看月奴那个样子,似乎是理所当然一般。
“好!漂亮!”人群中传来喝之声,将几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叶信芳只见那个打拳的汉子,此时已经打完了,他端起地上的破碗,朝着围成一圈的人们挨个走去,愿意撒钱的毕竟是少数,打了那么久的拳,那汉子不过得了数十文钱。
叶信芳从怀中掏出一小块银子,那汉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忙不迭的道:“多谢公子,愿您和您的家人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花了钱,又听了吉祥话,还看清楚了对方头上的那根细草,叶信芳心中倒很舒坦。
“你既然有一身好武艺,为何还要自卖呢?”宋修之不解的问道。
那汉子见宋修之和叶信芳是一起的,听他这么问,赶忙解释道:“小公子有所不知,小人家中还有个病弱的老娘,等着买药治病呢,小人虽然有一膀子力气,但是想要挣大钱却很难,故而只能看看能不能遇上好买主,拿了银钱好给母亲看病。”
叶信芳闻言唏嘘不已,没有想到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是个至孝之人,他又拿了一小块银子,放入汉子的破碗中。
那汉子得了银钱,立马跪了下来,朝叶信芳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公子大恩大德,小人今生无以为报,来世为公子当牛做马偿还!”
叶信芳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赶忙道:“快快请起,回去照顾好你母亲。”
周围的人脸上都写满了感动,月奴脸上神情却有些严肃,警觉的看着那个汉子。
此时人群中走出一个行商打扮的人,扬声说道:“既是孝子,陈某就助上一回!”
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那行商脸上露出满意之色,笑着说道:“这位孝子,你打算自卖多少银钱,陈某正好缺一两个脚力,你不妨来帮我做事。”
那汉子顿时满脸都是感激之色,“多谢恩公大恩大德,小人除了一身力气,也没有特别的长处,只因家中老母病重,药材昂贵,故而自卖二十两银子。”
那行商脸色微变,但见众人都盯着自己,很快就稳住了,说道:“既是家中老母等着药材救命,今日我就花了这二十两,就当是日行一善。”
“好!仗义!”围观人群纷纷喝。
那行商又接着说道:“某叫陈金,是从明越府过来的行商,从家乡贩了一批裘皮过来,某就住在临泉客馆,若是诸位有需要买裘皮的,尽管去客馆寻在下,保证价格公道实惠,童叟无欺。”
这叫陈金的行商还趁此机会宣传了一波自己的产品。
周围人群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都叫着好,说着一定去光顾。
月奴却悄悄的拉着叶信芳和宋修之往人群后面走,而此时沈琅也买完了人,那少女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此时正跟在两个五大三粗的仆人身边。
“我让阿大两个先去帮忙葬了人。”沈琅顿了顿,接着说道:“人家女儿都卖给我了,总不能还让老人家暴尸街头。”
叶信芳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他这个爱好,这人似乎十分偏爱卖身葬父梗,是不是就觉得卖身葬父的女子都不是良家之人?
那女子此时脸上还挂着泪痕,眼中带着期盼,柔声道:“公子,奴家可否送父亲最后一程?”
沈琅挑了挑眉,愣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可以,待我们先去衙门结了契书,再送你去。”
那女子脸上神情微变,但到底还是忍了下来,柔柔弱弱的福身行了一礼,道:“承蒙公子大德,才令家父走的安心。”
沈琅见她如此,神情倒是郑重了很多,不似之前那般轻浮。
“既是孝女,帮上一把又有何妨。”沈琅亲自动手扶她起身。
叶信芳见此情景,心下十分诧异,这沈琅难道转了性子不成,怎么不见那副艹天日地的模样了,反而彬彬有礼起来。
女子再三拜谢,沈琅也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说道:“姑娘放心,等你攒够了银钱,便可以给自己赎身,我不会欺负你的。”
那女子眼眶瞬间就红了,说道:“多谢公子高义,小女子不胜感激。”
叶信芳就觉得这个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拉了拉沈琅,小声问道:“进了你家门,还能赎身?”
沈琅同样小声回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在你心中就是那种恶人不成?此女子与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子不同,她是真心实意想要葬父,绝无攀附之心,她卖身所得的银钱,再三嘱咐,要全部用于购买老父的棺椁,另求阿大,为她老父择一处风水宝地,万万不可敷衍了事,这样的人,让我心生敬意。”
这样听来,叶信芳也觉得这女子似乎是实打实的孝女了,转而不解的问道;“购买棺椁,需要花那么多银钱吗?”
那女子自卖三十两银子,寻常棺材最便宜的也只需要几钱银子,平民用得好一些的也不过花几两银子,如何就需要这么多了。
沈琅却摇了摇头,替那女子解释道:“我本以为,她会截留一些银钱自己用,没想到她全都交付给了阿大,说她曾在父亲死后发誓,一定要让老父享用上好的棺椁。”
沈琅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据这女子自己说,她也是好人家出身,奈何家道中落,才落得如此境地,她还问我日后能不能赎身,这样的女子,绝不是那般自甘下贱之人可比的。”
虽然二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月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闻言他看向那女子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怀疑。
那女子似乎旁人都不怕,唯独看到月奴之时,稍微侧开身子。
沈琅见月奴死死的盯着那女子,赶忙道:“你这是作甚,没见过美貌的女人吗?”
月奴用打量傻子的眼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身朝叶信芳走去。
第119章吵闹
兵贵神速,买完了人,不过在济南停留了一天,等着那个新买的美貌丫头办理完父亲的丧事之后,再度启程。
叶信芳见那女子几日里一直穿着一身素色衣服,日日寡言少语,甚少与他人打交道,心中对于沈琅所说的此非爱慕虚荣之女子,倒是又多信了几分。
只是月奴时时盯着那名叫香凝的美貌女子,一有空挡就盯着人家猛看,惹得沈琅十分不满,这个大嘴巴将此事宣扬开来,弄得叶信芳也怀疑月奴是看上了那香凝。
“人家姑娘长得好看,你要是真心喜欢,不妨等她守完孝,亲自求娶。”叶信芳笑着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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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月奴摇了摇头,说道:“你想多了,我不可能娶她。”
“信芳你这话就说错了,我们月大人眼光高着呢,怎么会娶一个奴婢,顶多纳而为妾。”沈琅一副“你这个司马昭”的心我都知道的模样。
月奴看了他一眼,说道:“这女子不是普通人,需要多加小心。”
沈琅笑着道:“能被你看上的,当然不是普通人,人家小女子一个,被你个大老爷们天天盯着,你说你要不要脸?要是真缺暖床丫头,本公子回头出回血,赠你两个清倌人。”
月奴只觉得心累,深深的叹了口气,发自肺腑的说道:“难为你活了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
叶信芳看他这个样子,不想多了,等到沈琅不在的时候,偷偷问道:“那女子可是来争夺太/祖藏宝之人?”
月奴脸色凝重,低声道:“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按照经验来说,突然出现的女子,总是惹人怀疑的,我们虽然秘密出行,但想要完全不走漏风声,很难。”
“你的意思是,京中已经有人追了过来?”叶信芳突然害怕了起来,他可不想一次寻宝之旅,就丢了自己的小命,他穿越过来,努力那么久,终于熬出头来,他可不想正风光得意的时候挂掉。
“我还不能确定,只是那女子脚步很轻,不是易与之辈。”月奴皱眉说道。
叶信芳不解的问道:“脚步很轻怎么了?”
月奴看了他一眼,解释道:“脚步很轻,则说明善轻功,而她的手,一直避着我,看不清楚,若是常年习武之人,手上应该有老茧。”
“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呀,看着风一吹就要倒的模样……”叶信芳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月奴满脸肃然的看着叶信芳,解释道:“我从来都不会瞧不起女人,哪怕是后宅里的女人,看着跟娇花一般,该狠的时候就是杀子之事也能做出来。”
“那女子卖身葬父,一副孝女模样,并且结契的时候,查阅过她的身份文牒,不似作伪。”叶信芳被月奴绕的也是满脑门子的疑虑。
“这女子,真的是香凝吗?我们一不是她的亲友,二不是她的邻里,如何能确认她的身份?”月奴见过此类事情太多,说起来满脸没有一丝波动。
“你是说她杀人,然后取而代之?”叶信芳说起这句话,都觉得心惊肉跳,一想到那样柔柔弱弱跟只兔子一般的女孩子,会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就觉得想要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月奴脸上神色莫辨,见他如此怂的样子,安抚道:“也许是我想多了,那女子可能只是学了一两招轻功防身。”
话虽如此说,月奴脸上的神色却根本没有轻松起来。
待叶信芳离开之后,月奴在营帐中等了一个时辰,趁着夜色,绕过守营之人,悄悄的走出营地,皖地路远,不可能沿路都能恰巧赶到驿馆住宿,这一次便是在野外扎营。
月奴沿着河边的草地往上游走,行了大约三里左右,一直走到一处木桥之时,方开口学着布谷鸟的叫声,那声音三长一短,学得惟妙惟肖。
不过片刻,就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桥下。
那身影看见站在桥边的月奴,快步上前,单膝下跪在月奴跟前,开口说道:“暗卫二营黑狸,参见统领。”
“起来吧,既是在外,无需多礼。”月奴淡淡的说道,他眼前的人只穿了一身夜行衣,整个人似乎都融化在黑夜中一般。
“其他人在哪里?”月奴开口问道。
“回禀统领大人,为了避被人察觉,除了黑麟在盯着营地,其他人皆在三里外候着,大人可是有什么吩咐?”黑狸看着月奴,夜色掩盖了他满是崇拜的眼神。
“三里?”月奴反问,皱了皱眉,道:“这个距离有些远了,一里吧。”
“统领,那位沈公子身边跟着几个练家子,会不会让他察觉?”黑狸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无事,他身边跟着的,只是几个练外家功夫的,你们小心一些,不会被他们察觉。只是随行的那个女子有些门道,让黑鳞警醒一些,你们也多盯着点。”月奴吩咐道。
月奴特意走出这么远,就是怕被那女子察觉,奈何还是听到了一声响动。
“谁!”月奴说完,便兔起鹘落,往东边的草地上掠去,他以为是有人在偷听,没想到仅仅从草丛中扒拉出一只兔子。
月奴直接将那只兔子甩给了暗狸,说道:“拿去给兄弟们当宵夜吃吧。”
黑狸如同一个脑残粉一般,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月奴。
虽然是黑夜里,但习武之人实力绝佳,月奴看到黑狸一个大男人露出这般的神情,还是觉得十分吃不消,拍了拍身上沾染到的野草,说道:“你先回去吧,叫兄弟们都警觉着,若是有来人异动,一定要马上告诉我!”
“诺!”黑狸恭敬答道。
在即将接近营地的时候,月奴停了下来,刻意将自己的腰解开再松松垮垮的系着,下/身衣服揉搓了一番,做出一副出来方便的模样,接着脚步轻轻的继续往回走。
“姑娘出来作甚?”月奴也没想到会这么巧,正好遇到了鬼鬼祟祟的香凝。
香凝此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答道:“没、没什么……我就随便走走……”
月奴看见对方,两只手绞在一起,显然是十分紧张的样子,他想着这正好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可以将这女子赶走。
不管这女子来路如何,只要不跟她一路即可,月奴不想徒生波折,老实说,他如今已经有些后悔给沈琅买婢女了,这个样子还不如他自己女装呢。
月奴如今都很嫌弃沈琅了,这一路没什么波折,也没有多少用得上这个纨绔的地方,月奴真的很想让沈琅这个傻子带着自己的婢女一起滚。
“还说没什么?这夜黑风高的,你不在自己的帐篷里待着,跑出来做什么?可是要与什么人接头?”月奴上前拉住香凝的胳膊。
他心中没有男女之防,却没有想到香凝的反应十分强烈,刚刚碰触到,少女就大叫了起来:“非礼啊,非礼啊,救命!”
营帐那边也点着火,夜晚有人守着,听见少女的尖叫声,立马有人赶了过来。
“月护卫,你这是作甚!”守夜的阿大跑过来,也不敢动手,只得努力拉住月奴。
此时外间一番吵闹,弄得营地里的人都爬起来了。
叶信芳和宋修之住一个帐篷,小少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问道:“外面怎么了?”
“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你接着睡,我出去看看。”叶信芳起身披了件衣服就打算出去,却被宋修之拉住了衣角。
“我跟你一起。”宋修之勉勉强强的站起身来。
叶信芳笑着道:“外面这么多人,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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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真是受不了你。”
宋修之抿着嘴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穿上衣服,本就是出去看一眼,小少年却偏偏要将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好。
“我的少爷哟,您要不要把头发束好再出去?”叶信芳问道。
叶信芳见宋修之在黑暗中,似乎真的将手摸到了头上,像是要扎头发的模样,直接一把将人拉了出来,不高兴的说道:“等你磨叽完了,外面都完事了。”
作为一个正常的人,叶信芳还是很怕自己会错过第一案发现场,外面那个样子不像是有人袭击,倒像是有一场热闹可看。
等到二人出来时,外面正吵到关键时刻。
叶信芳只见沈琅死死的拉着月奴的胳臂,火光映照下这纨绔满脸都是愤怒,“姓月的,谁准许你动我的婢女,你个臭流氓,腰带都快解开了,裤子都要脱了,还说自己不是要轻薄人家!”
月奴英俊的脸涨得通红,也不会其他的解释,反复说着“我没有,我不是,别乱说。”
而另一边的当事人香凝,此时正捂着脸,小声的啜泣着。
叶信芳没想到犯事的人是月奴,他看着几人只觉得头大,思绪乱飞竟然想着,应该庆幸这沈琅气到这个程度,还知道不能暴露月奴的身份吗?
那女子见得人越来越多,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抬起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脸,叶信芳也不能看清楚她此刻的模样了。
“沈公子,有话好好说,老月他不是那样的人,你先听他解释。”叶信芳上前打圆场,拉扯着沈琅的衣袖,想让他冷静下来。
第120章分开
沈琅却丝毫不买账,一下子推开叶信芳,说道:“你们才是一国的,都欺负我的婢女,我知道你们厉害,但欺负我的人,就是欺负我!我沈琅虽然傻,但还是知道要护着自己人!姓叶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叶信芳不明白沈琅为何态度大变,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而宋修之却很不高兴了,“你气归气,做什么推叶哥!你真是不讲道理!”
“小屁孩一边去,天天拿着鼻孔对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看不上我!”沈琅恶狠狠的说道。
叶信芳也不明白为何突然就开始撕逼了,沈琅这个样子,像是忍受了众人很久一般。
沈琅看着大家,说道:“我的婢女不就是身世单薄了一些,又怎么你们了,至于一个一个都盯着她不放!”
月奴心头百般滋味,当初觉得这个傻子好糊弄,自己可以拿来当枪使,如今对方确实成了一柄枪,对着自己人的枪,月奴聪明反被聪明误,苦果也只能自己品尝。
心好累,骗子太多,傻子不够用了,而月奴突然发现,如果说沈琅与自己和叶信芳分开,那姑娘本应该着急,可对方却在沈琅身边推波助澜,那模样,似乎是巴不得几人分开一般。
沈琅身边跟着的都只是几个外把式,没有特别厉害的人,月奴心中想着,若是就这般分开,对于他们三人,其实没有太大的削弱,难道说,那些人的目标不是自己三人?
“沈公子,既然大家话不投机,那便分开好了。”叶信芳也不想伺候他了,主动开口说道。
月奴在一旁没有说话,他还在观察香凝,只见听了这话之后,香凝放下了衣袖,眼睛微红,凑近沈琅,也不知他说了什么。
“分开就分开,谁赖着跟你们走一般!”沈琅恶狠狠的说道,话虽这般说着,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叶信芳也不知怎么吐槽他了,明明就是自己赖着不走,这个时候又闹起脾气了。
“是你自己要过来的,既然如今不一起走了,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心中应该也知道。”当着这些外人,叶信芳不好明说,只能这样疯狂暗示。
香凝听了这话,眼珠子转了转,但还是没有开口。
“不用你提醒,谁乱说谁是小狗!”沈琅依旧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叶信芳有时候也很羡慕这个小傻子,因为有人护着他,才可以一直这么天真。
“你记得就好。”月奴淡淡的说道,又看向香凝,吓得少女直接躲到了沈琅身后,沈琅也是横眉冷对的看着月奴,看起来十足英雄的模样。
“沈公子,香凝姑娘,有缘再见。”月奴如此说道。
一夜无话,一场争吵就这么结束了,第二日清晨,叶信芳起床之后,才发现沈琅一行人已经提前出发了。
“公子,我们此行去往何处?”香凝柔声问道。
沈琅脸上神情别扭,显然还没有从叶信芳几人留都不留他的震撼中缓过来。
“公子,公子?”香凝又提醒了几声。
沈琅这才回过神来,香凝又问了一遍,沈琅这才说道:“我们要去皖地。”
说完沈琅就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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