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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科举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南而生
“所有的雕像后面都有暗格?”叶信芳不解的问道。
秦中羽摇了摇头,说道:“目前就发现了这一个。”
叶信芳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木牌和盒子,李元齐的谜真的存在,而藏宝无数就像是一句咒语,蛊惑了无数后人前赴后继的扎进这个深坑中。
李元齐是个穿越者,这点毋庸置疑,叶信芳心中想着,若说他留一个谜题给后人,这个后人不见得是指他血缘上的后代,也可能是思想上的继承人,另外,有没有可能是指跟他相同的穿越者?
叶信芳还未想出什么名堂,就只见孙茂行摆了摆手,懒洋洋的道:“年纪大了,浑身难受,熬不住,余情既然已经到了,老夫就先回家。”
孙茂行说完,便起身往楼下走,秦中羽拦住他,低声道:“孙老大人,您难道就不想知道谜底吗?”
孙茂行看向叶信芳几人,又看向长桌那边正在忙碌的一群人,说道:“这谜底如何,跟老夫有什么关系,本就没有几年活头了,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下去,老夫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孙茂行倒是十分的洒脱,也看的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见到叶信芳来了,将事情交接完了,跟许廷和的争论也占了上风,就直接离去。
“诸位。”孙茂行离开后,秦中羽看向叶信芳几人,神情严肃,见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这才继续开口说道:“余情今日,也算是正式加入此事,并且他今后会是这件事的主导者。圣上已经承诺,若是解开谜题,高官厚禄应有尽有,除此之外,陛下还额外应允一件事。”
许廷和年事已高,高官厚禄于他已然没有太大的作用,叶信芳猜测,引得许廷和参与此事的,就是皇帝应允的这件事。
尽管连这种名满天下的当世大儒都加入了,叶信芳心中依然充满了惶恐,掺和到这种机密事中,他害怕最后沦落成一个鸟尽弓藏的结局。
“陛下金口玉言,一言既出绝不反悔,诸位尽管放心。”秦中羽再次强调,认真的看着叶信芳,“余情,你是揭秘者,希望你能尽快带着大家解出答案,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陛下会尽最大限度的帮助你。”
“此事,就拜托给诸位了!”秦中羽郑重向几人拱手施礼。
叶信芳觉得压力颇大,见秦中羽也要离开,特意追出几步送了他一程。
待走到三楼,秦中羽回过头来,看着叶信芳开口道:“你有话不妨直说。”
叶信芳勉强的笑了笑,低声道:“秦大人,这等机密之事,下官心中惶恐,忐忑不安,又不便为外人道,下官思虑着若是有幸,真的解出这个谜题,陛下会不会……”
秦中羽见他比划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不禁扶额叹气,说道:“你平日里瞎想些什么,李太/祖的谜题,就算是你解开了,这藏宝难道就是你的?还是说你想据为己有?”
叶信芳赶忙摇头,道:“这样烫手的东西,下官如何敢肖想。”
“你既然知道自己不敢肖想,还担心这个作甚,这样的东西,只有天下之主才能据为己有,你只是揭秘者,并非拥有者,担心那些作甚。”秦中羽停顿了一下,接着低声说道:“且陛下若是得到这藏宝,恐怕会恨不得天下皆知,如此才能证明他是真的天命所在,你的后福还在后头呢,不要多想。”
“既然是这样的好事,为何陛下行事这般隐秘?”叶信芳还是有些不解。
秦中羽叹了口气,解释道:“若是解不出,岂不是徒增笑谈,且行事不慎,容易引来他人觊觎。”
叶信芳送了秦中羽离开之后,自己看着偌大的高塔三层,这里除了一些杂物,剩下的全部是书籍,书籍没有用书架子摆放,而是乱七八糟的堆放在一起,他也不急着回到四层,回去没有头绪的解谜工作一堆人还等着他指示,叶信芳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他有时候也在想,李元齐穿越过来,生活能否习惯,种种皆与从前不同,叶信芳从前是看不习惯古代书籍的排版方式,没有标点符号,只有统一的小圈句读,而在这里待久了,叶信芳觉得自己也许有一天看到现代那般横着排版的书,估计都会不习惯吧。
叶信芳随意的翻看着那本书,封面写着《广陵散残篇》,叶信芳也不知自己一个不通音律之人,为何会翻开这本书,只见那第一页,原本保存完好的书籍,似是被人乱涂乱画一般,画了两条线,叶信芳看书写书抄书,对于这样伤害书籍的行为,他非常的看不惯。
刚刚放下这本书,叶信芳脑海中灵光一闪,他突然想到,这是李元齐的东西,除了他本人,没有人敢乱写乱画,这其中会不会藏着什么线索,叶信芳又将那本书拿了起来,这是一本广陵散的残谱,其中又记载了好几种广陵散的后人补全的曲谱,叶信芳翻了几页终于见到另一个涂画之处,说来也是奇怪,后一页涂画的两笔跟前一页一样,那图案如同对称的一般,如果说前两笔画在偶数页,那后两笔就画在奇数页。
那两笔都是直线,一笔从偶数页的右上角划到左下角,正好分割开页面,另外一笔从第一笔的正中间位置往右划了一条水平直线。
叶信芳丈二摸不着头脑,他一时看看前一页,一时又看看后一页,只觉得有些眼熟。
他将两页中间的部分折叠起来,将两页纸拼接在一起,歪着头从前一页看到后一页,突然发现这是什么了。
叶信芳又拿起其他书,查找看有没有同样的痕迹,一连翻了好几本,都没有结果,直到翻到《梅华问答编》,又出现了类似的情形。
而这一次,分割开来的有四页纸,这四页纸的图案似乎是打乱排列,并没有如同《广陵散残篇》那般简单就能凑在一起。
叶信芳拿着两本书,往高塔四层快步走去,看着长桌上忙碌的众人,说道:“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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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麻烦先将手头上的事情停一停,找出三层所有有这般涂画的书。”
他打开两本书,指着有乱涂画的地方跟众人说道。
叶信芳还以为会遇到不服的刺头之类,没想到这些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一起下了四楼。
这几个人离去之后,叶信芳才看到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工作:梳理李元齐的人物生平,在所有的东朝记载中,一点一点的抠出与李元齐相关的一切。
这些记载,不仅仅是李元齐在位时的资料,更有许多存在于后代皇帝的回忆中,叶信芳随手就翻到了一本医药类书籍中,正在摘抄的李元齐遇瘟疫时提出的预防办法。
“叶哥找到了线索吗?”宋修之放下了手头的事情,低声问道。
叶信芳点点头,拿起纸笔,翻看《梅华问答编》,将那四页纸上的图案临摹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
幸运女神似乎不再眷顾叶信芳,临摹下来的图案之间,即便是打乱排序来拼接,也不是叶信芳以为的严丝合缝,甚至根本无法拼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爸爸们,我继续当咸鱼。
我一直想当一个码字,最后成了马屁,哎。
小可爱们,我新开了一本书《我靠科举飞升》,近期可能要开文了,求藏啦。仙侠也要科举,骚不骚?这么可爱的封面我做了一上午,居然没人藏,心如刀绞……
第114章对照
叶信芳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四张图,实在不知道这些是指什么,有两三张有相似的部分,但又不完全相同,就像是同一片叶子的被揉搓成不同的形状,根本无法拼凑起来。
“这是线索吗?”此时整个四楼只有叶信芳与宋修之、许廷和三人,宋修之见叶信芳站在那里似乎是在发呆,关切的问道。
“这四幅出自同一本书中,它们本应该能够拼凑起来,为何会如此?”叶信芳满是不解的问道。
宋修之上前,看着桌子上并排放着的四幅图,叶信芳害怕出现失误,临摹的书页痕迹,几乎是一模一样。
宋修之眉头皱起,尝试着拼凑起来,同样也没有成功。
“叶哥,如果单看这幅图,你觉得是什么?”宋修之拿起其中的一幅,这幅与其它几幅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粗糙的线条,简单的勾画出来的图形,一半是个形似舌头的图案,另外一小半像是半个椭圆。
“不就是舌头吗?”叶信芳反问。
“这张图像不像惠心?”
叶信芳思索惠心是什么,突然灵光一闪,蕙质兰心,惠心是指兰花的花蕊。
宋修之拿起另外几幅有些相似的图,“那这些呢?像不像是剑身,叶子,或者说是花瓣?”
叶信芳挑了挑眉,不确定的问道:“修之,你是说这是……”
宋修之点了点头,提起笔来,将第一幅图缩小,第二幅图放大,第三幅图不变,第四幅图颠倒,这四幅图上的内容,被他在一张上画出。
“老师,您看看,这是不是一株兰花?”宋修之恭敬的询问许廷和。
许廷和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看着桌子上尚未晾干的笔墨。
“这是蕙兰。”许廷和十分肯定的说道。
叶信芳问道:“先生可知,这蕙兰跟李太/祖之间有什么联系?”
许廷和皱着眉头仔细的回想,他还未开口,就听见自己的小徒弟说道:“启元二年三月,皖地安庆知府进献一株蕙兰花王,帝心甚悦。”
见二人都看着自己,宋修之笑着说道:“昨日里,我将这些资料都翻看了一遍。”
叶信芳突然想到,李元齐建国初定国号为启元,后改为思故,而如今的圣上国号定为天启,这其中也不知有没有李元齐之故。
“真羡慕你这种过目不忘的人。”叶信芳真心实意的说道。
“叶哥拿了两本书,另外一本书有什么线索?”宋修之好奇的问道。
叶信芳见他瞪着一双满是求知欲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而他身后是许廷和老先生同样好奇的目标。
叶信芳拿出那本《广陵散残篇》,将两页纸上的东西拼凑在一起,成了一个“a”的图案,之前看还不觉得,叶信芳此时看着画出来的东西,暗想怎么这个“a”似乎有点胖啊。
“这是什么?不像是字,也不像是物。”许廷和皱着眉头说道。
“叶哥可识得这个图案?”宋修之问道。
看着对方清澈的双眼,叶信芳都不好意思撒谎了,说道:“我可能认识它,但是不太确定,也不知如何跟你说。”
“余情你心中有数即可,不必要我们都知道。”许廷和以为叶信芳是敝帚自珍,当即也不强求,反而开口劝解道。
叶信芳听他这么说,反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老先生太过善解人意了,立马说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正确,但我的理解中,这个图案是为首、第一的意思。”
“第一?为首?”许廷和思忖片刻,问道:“第一,会不会是指第一层?第一层难道还有什么线索?”
思维如此一发散,似乎也刺激到了宋修之,他皱眉问道:“这个图案,像不像是一座只有两层的塔?”
叶信芳听他二人这般一说,还真觉得这个“a”有点像座塔。
“难道李太/祖的意思是,有重要的线索放在一二层?”叶信芳猜测。
而此时,那些去第三层找书籍的人,也回来了两个,这二人手中各拿着一本书,分别是《林间录》和《平水韵部》。
叶信芳看着四本书,《广陵散残篇》《梅华问答编》《林间录》《平水韵部》,内容分别是乐曲、气功内丹术、见闻、汉字音韵,让人根本找不到其中的联系。
“这些书,当真是杂乱,内容上似乎也没有什么联系,也不知李太/祖为何要将它们凑在一起。”其中一个找书的人不解的说道。
“李太/祖做事不会这般杂乱,这些书之间一定是有关联的。”许廷和皱着眉头说道。
叶信芳看着那本《梅华问答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翻看其中的内容,瞬间就明白了哪里不对,这本书跟他看过的《梅华问答编》似乎有些不一样,他从前的研究方向是古代文学,这种略有名气的古籍,他都曾经研究过,还曾经想过按照书中记载的修炼内功。
《梅华问答编》不是成书于清代吗?为何会提前这么多年问世?他突然发现了哪里不对劲,而一看手中这本书的作者,并非是清代薛阳桂,而是丘处机。
丘处机并非金庸虚构出来的人物,而是中国道教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历史上丘处机是在元建成后第二十二年离世,享年八十岁,在古代算是十分长寿了,而这个时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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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处机如何,叶信芳还真不清楚。
他看着书籍序言部分,写着:“吾师承重阳子……造化不教当大路,为嫌人世苦腥,今受神机所启,故成此书。”
重阳子,道教北宗首领王,号重阳子,他还是全真道派的创始人。而这书中所提的受神机所启,这个神机,应该不是指别人,而是太/祖李元齐,字神机。
叶信芳觉得这其中肯定是藏了什么秘密,李元齐难道是个气功爱好者?不然为何要让这本书提前面世,他到底在暗示什么?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宋修之突然出声,念出这首词。
叶信芳和许廷和看向他,只见宋修之接着说道:“第一句第一字残,第二句第二字梅,第四句第四字间,第六句第六字平。”
“那么还有没找的,是第三句第三字人,第五句第五字泪,第七句‘纳兰词赠佳人静姝’,静。”
叶信芳将词中字的位置和书名中字的位置对照,开口道:“一四,二一,四二,六一。李太/祖是个很严谨的人,鄙人认为,应该将所有的线索往深处挖掘,毕竟这是一个四百多年都没有解开的难题。”
宋修之和许廷和均是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先从《林间录》开始,叶信芳一共在其中找到了八页有涂画的部分,而这些部分,全部都只有一笔,叶信芳最开始还是按照书籍页面中的位置临摹下来,最后他看着自己得到的一个斗大的“口”字陷入了沉思。
口?这是在暗示什么?吃的吗?还是说跟嘴巴有关系,叶信芳这般想着。
“修之可知道,李太/祖有没有什么与吃食有关或者说嘴巴有关的记载?”叶信芳问道。
宋修之皱眉思索,许久才道:“倒是有一本民间话本记载,京城有一家老何馄饨,曾经得到过李太/祖的赞赏,不过这只是民间传说,不知真假。”
“民间传说有时候比史官记载还要可靠。”叶信芳顿了顿,接着问道:“那家老何馄饨,如今也不知是否还开着?修之,还有其他记载吗?”
宋修之皱眉想着,叹了口气,“其他的相关记载,都是什么如同‘一骑红尘妃子笑’之类的故事,应该不是指这种。”
叶信芳简直把宋修之当任性搜索引擎用,“你将那些,都与我说一遍可好?”
听完了李元齐的这些风流故事,叶信芳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些故事放在现代,那就是一个标准的“天凉王破”了,不过这个王破的对象有点多,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凑在一起,怎么可能会相安无事,后宫风平浪静亲如姐妹那只活在男频种马文里,而真实的宫廷,永远是充满了阴谋与算计。
不过这些故事还真的不像与“口”有关,更像是与“色”有关。
“李太/祖年间,倒是发生了一个祸从口出的故事。”宋修之缓缓开口。
原是思故五年,丞相羊修协同二皇子密谋大位,却因行事不谨,羊修对着自己的姬妾说了一句“神机老狗,鸟尽弓藏,黄袍迟早落入他人之手”,而那个姬妾似乎是李元齐派的间谍,很快,李元齐便以羊修“藐视皇位”之罪,将他拿下。
而后又从羊修府中搜出藏匿的黄袍和他与二皇子之间的书信往来,这些罪名就落实了,羊修这个跟随李元齐戎马半生的老臣,最后落得了一个灭门的下场。
这两个故事,似乎都像是李元齐的暗示,可尽管如此,叶信芳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好像自己忘掉了什么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emmmmmmm,我的错,对不起。
第115章佛道
人多力量大,陆陆续续又找出三本书,分别是:《灵宝度人经》《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和《红裳泪》。两本道家学说,和一本风月话本,除了“人”、“静”、“泪”这三个确实是与那首词有关联,叶信芳也不知这三本书之间的关联。
这七本书的线索,都比较好找,按照涂画痕迹拼接,最后显示的七条线索分别是:胖“a”、“蕙兰图”、瘦“a”、“口”、“p”、“n”、“w”。
这样一比较,后一个“a”更像是a,而前一个更胖的,倒像是宋修之说的双层塔。
apnw,这好像不是单词,叶信芳重新排列,只有pawn,是个常见的单词。pawn,是小卒、小兵、典当之意。
他也不知这些字母到底是组合成单词,还是单独都有意义的。
盛放木牌子的暗格放在一楼,木牌子上的话,就像是对于后人的忠告一般,叶信芳倾向于认为,如果说这个谜是一本书,那这个盛放木牌的木盒子,就是整个谜题的总纲,所有的线索都与它相关。
从这首词中就得到了大量的线索,这些线索的载体,七本书,虽然类型众多,但总的来说,能看出与道教相关所占的比重很大。
叶信芳看着这七条线索,再看这个“口”字,突然想到,既然四页纸的惠兰图需要变化才能拼凑在一起,那这个“口”字会不会也是如此。
如今画出的这个字甚至不像是个“口”,更像是一个规规矩矩的正方形,而若是将笔画变换一下位置呢。
叶信芳看着得到的这个“”,这是佛教的一种咒,这个图案或者说字被印在佛祖如来的胸口,被教徒认为是吉祥的象征,而后唐代武则天将定为右旋,定音为“万”,义为“吉祥万德之所集”,因为之前这个符形是随意用或。
除了这些,这个符号,还是纳粹的党旗。
叶信芳弄不明白这样的变化之后呈现的这个符号,到底代表着什么,他其实更倾向于认为这是代表着佛教。
“叶哥,是有什么问题吗?”宋修之看叶信芳满脸都是纠结的模样。
“我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不是对的,修之,你可记得,李太/祖跟佛道两教有什么交集?”叶信芳没有将心中的猜想说出来,他总觉得这思故高塔之中,应该还有更多的线索。
宋修之的小脑袋如同高速运转的cpu,很快就得到了结论,“李太/祖似乎甚是推崇道家,他出资修缮的道观有京城的白云观、终南山全真观、苏州玄妙观,还在安庆府的司空原修建了一所三清观。”
“安庆府?”叶信芳问道,这座府城听到过,那里的知府曾经给李太/祖进献了一株蕙兰花王。
“司空山被称为禅宗圣地,又称中原禅宗第一山,二祖慧可禅师的道场所在,三祖僧璨也是在此地接受慧可禅师的衣钵。”宋修之就像一本百科全书一般,什么都知道。
“司空山?司空原?”叶信芳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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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芳也想不明白,为何李元齐要跑到人家禅宗圣地去修建一所道观,挑拨佛道关系吗?
宋修之解释道:“不知为何,东朝以前,都是称司空原,东朝以后,都是称呼司空山。”
叶信芳被宋修之的知识储备震惊,这种东西都知道。
“我曾经读过一本游记,上面是如此记载的,那游记的作者也不明白为何要改换称呼。”宋修之也有些不解。
“原,广平曰原,而山,有名山宝刹之意,大抵是因为此地为禅宗圣地,故而要改换称呼。”许廷和细细解释道。
见二人均看向自己,许廷和又开口说道:“司空山,老夫十年前曾经游访过,北周武帝灭佛,在禅宗面临灭宗灭派的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禅宗二祖神光慧可受达摩心法,护经像南下舒州隐居此山,建刹说法,而后同样是在那里,传授衣钵给三祖僧璨。”
许廷和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继续说道:“太白先生还曾到此山避难,留下传世名篇,唐时玄宗也曾遣人到此山中寻访长生不老药。”
“长生不老药?他找到了吗?”叶信芳心中想着,真的是个皇帝都想长生不老。
“天宝三年,唐玄宗遣中史杨庭光来此山采长生不老药长春藤,经司空山住持慧能大师弟子本净禅师指点,方获此药。玄宗大喜,召本净大师入京,于白莲寺安置,与名僧硕学相过从,阐扬佛理,词辩倾注;得玄宗及四众称善,即赐号“大晓”,拜国师还山。玄宗赐银赖建‘无相禅寺’,造僧房五千余间,下设九庵四寺。顿时间司空山名扬海宇;僧尼云集,香客盈门,盛况空前。”
“难道长生不老药是真的存在?”叶信芳问道。
“最后证明,他找到的,并非正真的不老药,只是一味药草而已。”许廷和叹了口气,想到了当今的圣上。
“那先生可知,司空山有什么与兵卒相关之物?”叶信芳想到了那个单词pawn,英语单词往往一词多意,他觉得很有可能是指小卒,而非典当之意。
许廷和想了想,说道:“司空山上倒是建了一座神兵池。”
“神兵池,这是何来历?”叶信芳不解的问道。
“这神兵池,就建在三清观之内,据传其内藏有神兵,但几百年来,也没有人真的见到过。”许廷和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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