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科举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南而生
“只需派人去通州的清虚观打听一下,就知道这位嬷嬷祈的是什么福,消的是什么灾。”孙茂行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所谓的嬷嬷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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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很有可能还是去清虚观打醮。”
“老大人,您都没有去查,说起来却这般言之凿凿……”秦中羽质疑道。
“一查便知。”孙茂行看着他,道:“这位嬷嬷确实在王妃身亡前几日离开,这更像是被调虎离山,而这位会武的嬷嬷,她的死很可能不是他杀,而是自杀。”
“嬷嬷的房间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死人头七之日死亡,跟王妃同样的死法,而刑部的验尸结果,也是对方自尽,身上没有任何其他的伤痕。”孙茂行说着拿出一份案卷,正是从刑部拿到的验尸卷。
王府的主子们身份高贵,没有验尸之说,而下人们却没有这么多的讲究。
“她为何要自尽?”叶信芳不解的问道。
“她是被吓的。”孙茂行十分肯定的说道,“王府下人说过,那几日历王府总是闹鬼,特别是前一个下人的头七那日,王府阴风阵阵,鬼叫不停。”
“这都是您的猜测。”秦中羽说道。
“这样的情形,二十年前江南的一个案子,发生过。秦大人若还有疑虑,待老夫说完,质询月影侍卫,便能判定对错。”孙茂行不在意的说着。
“月影侍卫现在在哪里?会不会跑了?”叶信芳赶忙问道,既然月影是凶手,那柳亦然也是他杀的。
皇帝也看向月奴,月奴开口,依旧是嘶哑难听的声音,“属下已经发令,召他进宫。”
叶信芳只觉得孙茂行办案,是否因为上了年纪的原因,失了一分严谨,很多事情没有经过验证,全凭过往的经验来推断。
“那表……明柳先生之死,是不是也是月影侍卫所为?他的目的是什么?”叶信芳问道,强行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表哥”咽了回去。
孙茂行深深的看了叶信芳一眼,说道:“目的?很简单,他跟平西王一模一样的死法,前后脚身亡,柳亦然也许本身没有做错什么事,而为了制造冤魂索命的假象,杀他只是顺手而为。”
叶信芳听着“顺手而为”,心中一恸,人命当真微如草芥。
“王爷是怎么死的?”秦中羽问道。
“那味香,那瓶酒。”孙茂行解释。
叶信芳瞪大了眼睛,问道:“什么香?什么酒?”
“死人就是最好的诉状,不同的死因,会呈现不同的模样,而平西王死时面容安详,似有满足之意,这是中了一味特殊的毒。”
叶信芳赶忙追问,他的认知中,并不知道这味□□,“什么毒?”
“那味香名曰南柯,取南柯一梦之意,确实是上等香料,既有安神之效,也有杀虫之作用,香中混合了七星海棠,七星海棠有毒,水阁和竹屋之中,因为常年熏香,不见蚊虫鼠蚁,便是因为七星海棠之故。
叶信芳一直以为七星海棠只是传说,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七星海棠之毒,说是无色无臭,无影无踪,但实际上还是有一股浅淡的甜腻味道,因为大多数人的嗅觉不够灵敏,闻不出来。”孙茂行这般说着。
叶信芳也觉得,除了孙茂行估计也没人能察觉,这位老人家也不知是不是偷偷修仙了,一大把年纪身体很硬朗,许多老年人上了年纪五官失灵,而他却丝毫不受影响。
“那又如何计算着死亡之日,正好是毒法之时?这也太够凑巧了吧。”叶信芳还是有些怀疑。
“酒,秦大人也见到了那壶青寒雪。”孙茂行叹了口气,“那瓶酒就是药引,少量的七星海棠熏香,确实不会致人死地,但加上那壶酒就不同了。”
“而青寒雪就不同了,青寒草是药也是毒,王爷喝了青寒雪,又吸入了七星海棠的香味,这两样混合在一起,就是剧毒。”
孙茂行没有说的是,青寒草与七星海棠混合在一起是剧毒之事,明越府当地许多人都知道。
“那酒从何处而来,王爷又为何要饮下此酒,都很值得商榷。”孙茂行说着转头看向皇帝,孙茂行问道:“陛下,您觉得您的暗卫,会背叛吗?”
“每一位暗卫的选拔和培养,都是经过严格的筛选,而培养一名合格的暗卫,至少花千两银子。而暗卫的花销,国库支出一半,朕的私库支出一半,若是这样的条件下,忠诚都无法保证,朕岂不是很亏。”皇帝解释道。
叶信芳闻言挑了挑眉,没有想到古代家天下治国的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的花钱,仅仅培养就需要花千两,这还不包括这些暗卫的俸禄。
“您倒是很有信心。”孙茂行顿了顿,接着道:“月影也确实没有背叛暗卫。”
“杀了朕的亲弟弟,还不是背叛?”皇帝问道,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月奴。
“月影与王爷无冤无仇,为何要对他动手,他是您的人,自然是对您负责。”孙茂行看着皇帝说道。
“按照老大人的意思,月影杀人,是为了陛下好?”秦中羽只觉得脊背一凉。
“他杀王妃,杀平西王,杀……”孙茂行顿了顿,接着道:“杀门客柳亦然,杀王府下人,都是为了陛下好。”
“他杀了朕的弟弟,如何算是为了朕好?”皇帝简直想骂人。
孙茂行坐直了身子,略微有些佝偻的脊背挺了起来,双眼如炬的看向皇帝,郑重说道:“因为平西王,反意滔天。”
“暗卫本就司情报刺探之职,若有异动,他自然应该向上禀报,而非私自行动,你这样说,难道不觉得很是牵强?”皇帝反问道。
“陛下,我很清楚暗卫的行事方式。”孙茂行这般说道。
叶信芳只觉得,这屋子里,恐怕就老爷子一个人跟皇帝自称我,而非臣了。
“可若是这暗卫觉得,此事只有这样一条路呢?他做这一切,在他的想法中,都是为了陛下好。”孙茂行解释道。
皇帝皱着眉头,没有反驳。
“太后偏疼幼子,天下皆知,陛下将平西王分封到苦寒之地,本就惹得她十分不满,而若是平西王事发,太后娘娘如何抉择,陛下如何自处?”孙茂行嘴巴里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孙茂行说的不是事实,他自己也知道这不是事实,老戏心思深。我没有绕晕自己,但感觉你们已经晕了。孙茂行为了旧主,出卖了叶信芳,而又在王府案件上保护了叶信芳,老人家自己心里有一杆秤。
第110章东宫
每个人眼中看到的世界都不一样,每个人嘴里描述的世界也不一样。
对于弟弟看重的人,皇帝早将根底却是摸得一清二楚,连秦中羽都知晓叶信芳与柳亦然之间的联系,他如何能不知。
皇帝不是傻子,孙茂行面对月影时的循循善诱,他自然能看懂。
而月影言辞之间的漏洞百出,他如何能看不出来。
但年过不惑,心中早已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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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一边是多年跟自己捣乱争宠的弟弟,一边是即将帮他解开数百年谜题之人,他不到三秒钟就做出了选择,完成了从帮弟弟报仇的哥哥,到帮弟弟养儿子的伯伯之间的角色转变。
归根结底,最需要交代的人,并不是皇帝,而是太后。
而自始至终,牵涉了那么多人,最需要对整个案件负责任的,也只有月影一人罢了。
叶信芳从头到尾都是懵逼的,他像一个路人一样卷入其中,而他的亲人又像是个躺枪的路人一般在迷案中丢了性命。
月影的自述中,便是他都能看出许多漏洞,而所有人就像皇帝的新衣一般,睁着眼睛说瞎话。
所谓的反意滔天,不过是与九门提督之间往来的几分书信,语焉不详的几句话,也证明不了太多的东西。
最终这件案子,被定性为下仆仇杀,而月影的来历除了在场几人,没有更多的人知晓,都只当这是个一时意气的江湖人,一时江湖气发作,怒而杀人。
甚至为了平息太后的愤怒,皇帝还发出了数道对于江湖人的清洗令。
在所有人一致掩耳盗铃之下,这件案子总算是有了一个了结。
“老夫终于可以回家,余情,还是多亏了你帮忙。”出了宫门后,孙茂行拍了拍他的肩膀。
叶信芳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说,解释道:“我并没有帮上您什么忙。”
孙茂行笑着摇了摇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不,都是多亏了你,老夫才能从泥沼之中抽身。”
“老爷子,晚辈不太懂您的意思。”叶信芳满脸都是疑惑。
“你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长生不老之术吗?”孙茂行忽然问道。
叶信芳不假思索的回答:“信则有,不信则无,历代寻长生之法的帝王那么多,最终大多数都被证明是术士骗人,都说徐福出海求药,可根据史料推测,最终他抵达的所谓海外仙岛,很有可能只是东瀛。”
“那你可曾听说过,东朝太/祖受上天眷顾,并非离奇身亡,而是得道飞升的传说?”孙茂行意味深长的问道。
叶信芳想起了思故高塔中的那一幅幅的雕像与画像,李元齐跟他不同,人家是带着大气运穿越而来,一刀999级的那种,而自己大概就是“开局一条狗,装备全靠打”的游戏模式。
“若他当真飞升,他留下的那么多国策为何没有得到实施?既是仙人定的策略,为何他的后人不实施?”叶信芳皱着眉头问道。
“传说到底是不是传说,这谁也无从得知,人走茶凉,他的这些国策从长远来看,利国利民,但是到底是目光短浅之人更多,并非所有人都怀着忧国忧民之心。”
昏暗的光线下,叶信芳看不清楚对方的面容,只觉得那言语之间,充满了惋惜。
“您为何突然提到东朝太/祖?”叶信芳还是觉得莫名其妙。
孙茂行叹了一口气,避而不答,转而道:“余情,你说世人为何只盯着李太/祖的奇闻轶事,却不记得他的立身之本,这些国策再好,遇不到识货之人,终究都是一沓废纸。”
“老大人似乎有重启东朝十三国策之意?”陪同坐在马车中一直不说话的秦中羽,突然开口问道。
东朝李元齐留下的十三国策,涉及政治、经济、文化方方面面,可以说是具有时代前瞻性的策略,而后世却没有得到很好的应用,往往因为监督二不了了之。
叶信芳只觉得十三这个词听着就不吉利。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孙茂行顿了顿,接着道:“李家后人纠纠缠缠数百年,最终都是一无所获,而今上如此执着,似乎有步李家后尘的前兆,所谓‘藏宝无数,可定天下’中的藏宝,难道就一定是仙药之类?”
叶信芳只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转而看向秦中羽,不确定的问道:“这句话下官似乎听过?”
“东朝内廷密卷记载,李太/祖没有死,而是离奇失踪,而这句话就是他离开前留下的。”秦中羽细细跟他解释。
“既然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那这十三国策,就是所谓的藏宝吧?”叶信芳问道。
月影的后续几个人没有管,他们也没有滞留宫中,而是连夜出宫,马车在干净的街道上缓慢的前行,赶车的人是月奴,不知为何,这次是他亲自送众人出宫。
秦中羽住在内城,很快就下车,孙茂行直接被送到另一条街道上的孙府,那是孙茂行的次子刑部侍郎的住处,最后马车上只剩下叶信芳和月奴二人。
“夜深路黑,月奴统领您还是速速回去吧。”叶信芳站在自家宅院门口说道。
月奴本想转身离开,突然有顿住,开口道:“叶大人,这些日子还是多多陪伴家人,陛下将委以重任。”
若是往常,叶信芳估计觉得这是被升职加薪给砸中了,狂喜都来不及,而今天经历的一切太过癫狂,他需要缓一缓。
“什么重任?”叶信芳直接问了出来。
“到时候您就知道了。”月奴没有解释,转身驾着马车离去。
不过两日时间,叶信芳调往御史台的调令就来了,升了一级,他脸上却没有什么喜色。
“叶大人,苟富贵,勿相忘。”王大嘴贱兮兮的凑过来说道。
翰林院的同僚面上都带着笑意,嘴里说着恭维的话,实则心里如何想,就不得而知了。
“这叶信芳也不知道是拜了哪路神仙,之前还只是借调,如今在翰林院才待了几天,这就高升了。”
叶信芳如厕时,忽然听到说话声。
翰林院人多,说起来都是读书人,但是人有三急,茅厕还是有的,虽然都是独立挖坑,但茅房连在一起,只是彼此有木墙遮挡。
叶信芳刚一蹲下,就听到了声音,然后他就默默的放轻了动作。
他也没有想到,这种现□□公室斗争里经常发生的事情,会在古代也遇到。
“也不知是合了哪一位大人的眼缘,才能有如此造化。”一个声音略显尖细的嗓子开口说道。
“还没进翰林院就返乡,咱们的返乡假请了两年多,到现在都没批,怎么他一来就批得这么快?”另外一个声音愤愤不平的说道。
“别提了,谁让人家是状元郎呢。”尖细的嗓子说道。
叶信芳又听了一会,发现只是两个说酸话的,也就没有太在意了。
“听说叶信芳与御史台的秦中羽过从甚密。”突然插入一道声音。
“这位秦大人,一把年纪了还不娶妻,据传有龙阳之好,难道说……”那人还没说完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尖细的嗓音也跟着笑,“没想到还是个走后门的,他长得可不如何……”
叶信芳只觉得不堪入耳,重重的咳嗽了两声,那一群背后说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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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舌男总算是闭嘴了。
叶信芳在翰林院拾了一日,第二日才去御史台报道。
御史台人员不比翰林院少,叶信芳没有被分到别处,正好是在秦中羽手下,入职后不过是跟同僚们混了个眼熟,就被秦中羽步履匆匆的带出翰林院。
叶信芳不禁想到昨日里听到的闲话,看着秦中羽拉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就觉得分外的刺眼。
他小心翼翼的将手腕拿出来,不料却被秦中羽拉得死死的。
“秦大人,咱们这是去哪里?”叶信芳皱着眉头问道。
秦中羽没有回答,反而仔仔细细的打量起叶信芳来,他只觉得叶信芳明明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为何能够担当如此大任。
叶信芳被他打量的头皮发麻,转而问道:“许先生近日可是回京了?许久未曾见到修之了。”
秦中羽笑了笑,说道:“不急,你很快就能见到他。”
旧日东宫大门中开,孙茂行站在阳光下,老泪纵横,十几年过去了,他终于迎出了旧主,废太子在幽禁的宫墙内苦熬了大半辈子,孙茂行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与他再相见。
“孤这么多年,一直记得大人说过的话:凡事总有一线生机,只要好好的活着,总能熬到东山再起的那一日。”
“这么多年,在院墙之内受尽磋磨,可孤却不甘心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两鬓有些斑白的太子殿下,没有一般上了年纪之人那般浑浊的眼神,反而神奕奕,如同一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将士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穿越者副本,这个案子不明不白的完结,真的跟真相死磕的人很少,人人都更看重自己的利益。
第111章破题
叶信芳看着眼前这座高耸入云的思故高塔,塔外人来人往,游人穿梭如织,这一行人从另一扇门进入了思故高塔。
叶信芳也是才知道,思故高塔不止一扇门,这扇门在塔的背面,门上满是斑驳的痕迹。
秦中羽敲了三下门,不多时便有一身青色布衣的中年男子前来开门。
“这位是叶信芳叶大人。”秦中羽冲那个中年男子介绍叶信芳。
“余情,这位先生名唤月一。”
叶信芳与他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互相见礼,那人话不多,招呼二人进来后,便关上门,引着二人到门边放置的老旧功德箱前。
叶信芳学着秦中羽的模样,往功德箱里扔了五枚铜钱。
“这座高塔的来历,想必你也清楚。”秦中羽慢悠悠的往上爬。
叶信芳跟在他身后,这边许是因为是后门,故而很是狭窄,似乎单单只放置了楼梯。
“下官殿试之前到过此塔祈福。”叶信芳回答道。
“这座塔,一向如此灵验。”秦中羽停顿了一下,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不问本官,为何要带你到此处。”
“既然都到了这里,谜底马上就要揭开了。”叶信芳不甚在意的答道,他沿着楼梯往上爬,殿试之后他就松懈了下来,没怎么锻炼身体,而此刻没有往上爬多远,就觉得有些气喘吁吁。
“我很喜欢你这句话。”
叶信芳听到秦中羽的低笑声,只听对方继续说道:“余情,你的身子有点虚啊。”
叶信芳不知如何回答,只在心里暗下决心,锻炼之事不可懈怠。
秦中羽笑着打趣道:“算起来,你比我还要小几岁,你这还没到年纪,就开始发福了,要是过几年再看你,岂不是连宰相肚也能挺起来了。”
叶信芳心下一痛,人一旦上了年纪,如果不加控制,身体不了要横向发展。
这段楼梯,似乎只抵达三楼,叶信芳还没有爬到三楼,就已经是气喘吁吁,恨不得坐在地上歇一会。
思故高塔只有底下两层对外开放,而顶上的十八层,全部存放李元齐的东西,叶信芳也想不明白,一个人为何能有那么多东西放,这思故高塔,真的很像李元齐的个人仓库。
“还有一层,走快一些。”秦中羽拉扯了一下叶信芳。
叶信芳跟在秦中羽身后,穿过摆放了各式杂物的第三层,沿着另一边的楼梯往上爬。
他还未爬到四楼,就听见楼上传来人声。
映入叶信芳眼帘的,是一张巨大的木质长方形桌子。
长桌座位面朝楼梯口的地方,作为尊位,只摆放了一张空椅子,而与之相对的位置,没有摆放座位,长桌的两边各坐了三四人,这些人手中或拿着案卷,或摊开笔墨写写画画,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样子。
叶信芳听见的那些人声,便是来自这些长桌边的人。
看见有人来,这些人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叶信芳不解的看向秦中羽。
秦中羽没有在长桌边停留,而是往后面走,叶信芳紧紧的跟在他身后,只见他拂开遮挡的门帘,径直往后走去。
“老孙,你这样的理解不对,这不是东皇帝的意思。”开口说话的是许廷和,他也是秦中羽和宋修之的老师。
“就是这样的,你个老酸儒什么都不懂!”孙茂行气呼呼的说道。
叶信芳只见一惯文雅模样示人的许廷和,此时撸起了袖子,那架势似乎是要跟孙茂行打一架一般。
“老师,孙大人。”秦中羽开口打断了二人的争执。
孙茂行回过头来,目光越过秦中羽,直直的看向了叶信芳,“老许,咱们说的都不算,让余情来看!”
说完就快步走过来,拉着叶信芳往前走。
叶信芳看了一眼秦中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中羽只是无奈的朝他笑了笑,转而看向许廷和,“老师跟大人,似乎在争论什么。”
“这个老不修,跟他讲不清楚!”许廷和气呼呼的说道。
而此时,隔壁房间的门也被推开,宋修之抱着几本书走了出来,看到叶信芳,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叶哥,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余情,你快看看这首词!”孙茂行将叶信芳拽的死死的,似乎是生怕他跑了一般。
“老大人,不急在这一时。”叶信芳转而看向宋修之,问道:“我是被你师兄带过来的,修之你又为何会在这里?”
孙茂行气呼呼的看着他,“你跟一个毛孩子有什么好说的。”
一旁的许廷和听了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说道:“也不知道是那个老不修,早上还被个毛孩子捉到了错处。”
孙茂行闻言更是生气,说道:“人上了年纪记性本来就不好,毛孩子不知道尊老,还一个劲的显摆,真是不知长幼!”
两个老头斗起嘴来,就忘了身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叶信芳这才有了空当好好跟宋修之说话。
“叶哥,我来这里帮忙。”宋修之解释道。
“帮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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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木牌从何而来?”
他这才知道,这些人这么久的研究也不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一楼西边的那座雕像后面的墙里,有个暗格,里面有个盒子,其中仅仅放了这块木牌。”秦中羽跟他解释道。
“那这张纸从何而来?”叶信芳问道。
“是盒子。”
叶信芳只见秦中羽进得屋内,小心翼翼的端出一个木盒子,那盒子内壁全部光滑可鉴,让人难以想象这其中竟然藏着一张纸。
秦中羽双手翻飞,叶信芳还未看清楚是什么情形,木盒子已经被他拆得七零八落。
“见笑了,有点小爱好。”秦中羽笑着说道,将正好作为木盒子盖子的那块木板递给叶信芳。
叶信芳拿到手中仔细打量,这才看见这块木板中间挖出一块来,又将那张纸折叠好,不多不少,恰好能够塞起折叠后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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