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名门天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苏落葵
王谢看着窗外,一脸不屑地说:“你就别诓我了,我已准备出使突厥了。”
果然,这家伙还是找到门路要去突厥了。
江承紫叹息一声,说:“今日我来将军别院,其实是来找你的。此事,于我万分重要,我不放心旁人,只放心你。”
王谢不说话,但神情没有刚才的鄙夷与不相信。通常这样的沉默就代表愿意听一听对方的说法。江承紫也不管王谢,压低声音说:“王谢,我找到我父亲了。”
这话没什么不对。可王谢顿时就觉得不对劲,她的父亲不就是杨氏六爷,如今的工部右侍郎么?杨氏六爷一直在她身边,何来找到一说?
王谢疑惑地看着江承紫,忽然想到她说这话的意思可能是:她那个时空父亲也来到了这里。
这种意识让王谢觉得晴天霹雳,一脸惊讶地问:“你,你是说,江,江伯父来,来了?”
“是。”江承紫很严肃地点头。
“不是你为了阻止我去突厥编出来诓我的吧?”王谢还是有点不信。
“是不是,你见一见,不就清楚了么?”江承紫说。
王谢转念一想:也是,见一面,凭借自己的能力,还没谁能诓得住自己,即便那人是队长。
“他现在何处?”王谢坐正了身子,神情非常严肃。
江承紫这才把这事的来龙去脉与王谢说了一番。王谢蹙起眉来,倒吸一口凉气,说:“没想到历史的真相真与我们的认知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你如今打算怎么办?”
“这第一步不就是请你保护我父亲么?”江承紫笑着说。
王谢看笑容轻松,心里了然她定然有好的打算,他的一颗心也倏然就放了下来。
“那第二步呢?”王谢忍不住问。
第五百七十三章少年人的凝聚
江承紫微微笑,身后是古朴的雕梁画栋,更远处是蓝天白云。初夏将至,有勇敢的蝉已在枝头发出夏日的鸣叫。
王谢看着眼前女娃的微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
“这第二步呀。”她笑了笑没说下去。
“你放心,赔上性命,我也会保护好你爸爸。”王谢以为她这微笑是故作轻松,其实这么凶险的境遇,哪里有什么第二步可走。
江承紫听到这话,心里暖暖的,泪瞬间涌上来。旁人说赔上性命,她可以不相信,可眼前的人为了她的生命,就曾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谁要你赔上性命了,你得要好好活着。”





名门天姿 分卷阅读682
她嘟着嘴,有点不高兴。
“她是在意我的。”王谢这样想,心里不知不觉就觉得甜蜜。
“嗯,我会竭尽全力保护好你爸爸的。”他语气缓和了些。
“我这第二步呀,当然是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奏报朝廷。”江承紫依旧微笑。
王谢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傻傻地问:“把什么奏报朝廷?把你爸的事?”
“嗯对。”江承紫回答。
王谢还没跟上她的思路,更是一头雾水,问:“这,这,你这是什么道理?说了他的身份还能活?”
江承紫没想到王谢还没跟上思路,只以为他是怕独孤思南这一身份暴露,会给爸爸带来灭顶之灾。她摇摇头,道:“不啊。只有说了才能活。藏着掖着,我们就不知有多少的贼人窥伺,会蠢蠢欲动。”
“你,你是说”王谢这会儿才算听出她想要上报朝廷的应该是独孤家后人这一身份,以及这些年受到的各种待遇。
“嗯,文物嘛,上交给国家最安全。有些东西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好东西放在身上,是最不安全的。”江承紫郑重其事地说。
王谢不由得竖起拇指,道:“这是最好的路,寻求国家的保护。若是真找到宝藏,还可以建设国家,为民谋求福利。”
“好吧,王和平同志,你的觉悟真高。你咋不说,还能建设社会主义祖国,建设新农村啥的?”江承紫扶额,从前她咋就没发现这种痞子样的家伙会这么萌呢。
“额,如果可以,也未尝不可。”他摸摸脑袋。
“那你还出使突厥不?”江承紫绕回来。
王谢沉默了。
“还要去?”江承紫追问。
王谢抿了抿唇,说:“除非你答应我,你不去。”
“我不去。我要在长安,让长孙一族不好过。”她说。
如果说之前,她想着什么刀山火海都与李恪并肩战斗,那么在遇见自己的父亲,对长孙一族看得更清楚之后,在知晓独孤家族的事之后,她决定信任李恪,而自己在长安对长孙一族进行牵制。
“真的?”王谢不可置信。
“是真的。他的阵地在外,我的阵地就在这长安城里。”江承紫很笃定地说。
“好,我可立马启程。”王谢站起身来,很郑重地行了个军礼,“请指示。”
“你暂且回去,拾行囊,我与秦将军还有几句话说。”江承紫也是回了一个军礼。
“是。”王谢转身离开,离开秦家后,就回去拾需要的物件。
而江承紫则是闲庭信步地走出来。屋外日光正好,蓝天白云,花木扶疏,柴令武与秦铭正在远处的廊檐下聊天,聊天的声音很小,但江承紫全然都听在耳朵里。说的是长安形势,说长孙一族的手伸得太长了,而且似乎很笃定长孙皇后怀的是男胎。
“呵呵,他这是控不住太子,又拿不住魏王,想着从婴儿抓起么?”秦铭讽刺。
“你这话真是道破了他的心思。不过,你千万别与旁人说起,否则跟你我两家都得惹来麻烦。小鬼难缠呀。”柴令武叹气。
“我也就与你一并才会多说几句。”秦铭回答。
“不过,如今我们与阿芝和蜀王走得近。迟早都是要与长孙一族对上的。”柴令武又说。
“你怕么?”秦铭问。
“我柴令武不学无术,不知怕字怎么写。”柴令武撇撇嘴。
“那昨晚,房遗爱是与你一并去的?”秦铭心下通透,房相向来管得紧,房遗爱最怕他父亲了,敢这么干,那真是胆大包天了。
“不是。不过是我通知的,原本通知的是房遗直。想必他不便出面,就让他弟弟来了。”柴令武回答。
秦铭道:“也是他弟弟出面最合适。反正房遗爱已是名正言顺的败家子,长安城谁人不知呢。”
“呵,你们呀,对他误会也是深。”柴令武说到此处也是转了话题,问秦铭怕不?
“我秦家一门忠烈,没怕过乱臣贼子。”秦铭义正言辞,随后便问,“你不怕。你父亲呢?”
“我父亲了阿芝为义女,你说呢?”柴令武反问。
两位少年哈哈笑了,惊飞了池塘边一群鹭鸟。
江承紫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百感交集,同时也觉得肩头的担子更重了,因为有太多的人选择站在她身边,这就意味着每走一步都要考虑更多。
她站在水榭台外,有仆人瞧见,便过来询问。
“劳烦通报,我想拜见秦将军。”她施施然行礼。
仆人说秦将军早就吩咐若是九姑娘问起,就带九姑娘去临溪亭。江承紫跟随仆人去了临溪亭。这临溪亭是在将军别业后院,依照南山上下来的溪流而建。溪流经过,亭子就在一块小山峰上。
秦叔宝夫妇就在那亭子里聊天,江承紫沿着山路蜿蜒而上,在秦叔宝的对面坐下。
“秦伯伯,秦伯母。”她落座。
两位长辈对她微笑,秦叔宝没有再与她多余客套,径直说:“后天,就要正式启程,你可准备好了?”
“秦伯伯,我早就准备好了。”她恭敬地回答。
“那就好。我也准备好了。”秦叔宝坐姿端正,言语动作里自有一种军人的傲骨。
“明日,我也会随性,我也准备好了。”秦夫人笑了,又说,“等这次任务结束,除了梁师都,我下帖子邀请你六房一家都来这里做客。”
“荣幸之至。”江承紫起身行礼。
秦叔宝则是沉默了片刻,缓缓地说:“阿芝,不要对长孙一族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
江承紫一愣,她没想到言语措辞一向严谨的秦叔宝会说出这种话来。
“前几日我就琢磨着想与你说一说。你在大殿上以及御书房对于他的那些话,我希望只是场面话。”秦叔宝非常严肃。
“是场面话。”江承紫很严肃地回答。
“如此,我就放心了。”秦叔宝显然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还有一事请教秦伯伯。”江承紫很恭敬地说。
第五百七十四章前夕
秦叔宝看她神情恭敬,想必是大事,便不自觉坐直了身子,问:“何事?若是我知晓一二,定然知无不言。”
“有秦伯伯这句话,阿芝就放心了。”江承紫笑了,随后便问起独孤家的宝藏一事。
“不知秦伯伯可有听过独孤家的宝藏一事?”江承紫缓缓地问。
秦叔宝脸色顿变,很严肃地看了她许久,道:“阿芝,你从何处




名门天姿 分卷阅读683
知晓独孤家宝藏一事?”
“秦伯伯,这事,还请将军莫要追究根源。阿芝新人秦伯伯,就想知晓宝藏一事,是否属实。”江承紫说到底还是不太信任柴令武所言。这种事总是要多找些人证实她才好谋划下,毕竟这事事关父亲的生死。
秦叔宝夫妇看着她一会儿,然后又对视一眼。秦叔宝才说:“阿芝,宝藏一事,我听我师父讲过,宇文氏一直野心勃勃。在那些大家族岌岌可危,崩坏严重的时刻,宇文氏作为崛起的北地大家族,想趁乱敛天下财富。因此,培养了不少可用之人,而独孤家也是可用之人之一。独孤家的先祖起先也是个部落小首领。部落弱小,随时有被吞并的危险,后来得到宇文氏的支持,开始为宇文氏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对富户好强挖坟抢劫,动作粗暴,短时间内敛起了巨大的财富。”
“这么说来,独孤家确实藏匿了宝藏。也因此才遭到追杀?”江承紫向秦叔宝确认此事。
秦叔宝很郑重地点头,道:“昔年,我师父曾说过这天下大势。就曾说过独孤家的宝藏其实是一大变数。”
“如此说来,坊间所言,并非空穴来风?”江承紫缓缓地说。
“并非虚言。”秦叔宝很郑重地回答。
江承紫知晓这位老将军并不是个打诳语之人,便起身鞠躬行礼感谢,随后又说:“后天早上,晚辈会整装前来听候将军命令。”
“好。”秦叔宝也不多言。
江承紫起身告辞,秦叔宝没有跟下来,倒是秦夫人拉着江承紫的手一路送出来。
这是有话跟自己单独说的意思。江承紫很是明白,便放慢了脚步,待二人转过回廊,出了后院这院子,渐渐听不见溪水声。秦夫人才问:“阿芝,这探路一事,不知你可有完全把握?”
“秦伯母,不瞒你说,即便没有你们,我一人亦可以。只是我是蜀王的人,也没有说服力。再者,我不想立什么功劳。”她直截了当地对秦夫人说。
秦夫人一听,眼睛一亮,随即又摇摇头,道:“阿芝,你还是太天真。你可知有人或者并不想让探路来得这么顺利。”
“夫人放心,先前的间谍一事,可是涉及了多家权贵大臣。如今已查到了侯府了。”
“侯君集府上?”秦夫人很是讶异。
“是,有几名间者与侯君集有关。呵,天牢里现在关的间者可不少,若是谁有举动,得惹一身骚。”江承紫说。
秦夫人没再说什么,到了大门口,才说:“无论如何,此番还是万事小心。”
“好。”江承紫拜别秦夫人,柴令武早就在门口了,此刻就蹲身在菜畦旁看蚂蚁搬家。
“看来又是要下雨了呀!”柴令武感叹。
“工部忙碌了大半年,周遭的水渠都建得差不多了,你就别瞎操心了。”秦铭说。
柴令武站起来,把手中的狗尾巴草往秦铭头上一插,道:“也是,我这种人还是好好赚钱才是。什么都没有钱来得亲切呀。”
“义兄,二公子。”江承紫走了过去打招呼。
“今日就不留你们二位了,待事情做个分晓,咱们一群人再来畅饮如何?”秦铭笑道。这一次,他是主动请缨跟随李恪出使突厥。父母虽然低调,但在这种时刻,他们还是默许他的行为。若是李恪一死,能与长孙氏抗衡的皇子就很少了。
而今长孙氏野心勃勃,又极会做人。
为了天下太平,蜀王不能死。秦家一家都明白这个道理。
“好。等你从突厥归来,我亲自写菜谱,下厨,与你们庆功。”江承紫说。
“好,那今日就此别过,我今日下午就要去军营报到,参加训练,后天就要随蜀王出使突厥。”秦铭微笑着说,仿若他现在说的事不过是去参加派对,而并非针对生死的事。0
他的从容不迫让江承紫内心震动,像是瞧见了“利剑”的战友似的。每次执行任务,他们总是这样的表情,了然于胸,充满自信,胸有成竹。
“你要去出使突厥?”柴令武颇为震惊。
“是。”秦铭对柴令武微笑,“我随蜀王出使突厥,你与阿芝守好京城。我们可是分工明确。”
柴令武痞痞的神色瞬间破碎,他站得笔直,严肃地看着秦铭,问:“你也要去趟这趟浑水?你父亲答应?”
“我父亲一生所为,皆是为了天下太平。我此番所为,不过是沿着他的足迹,继承他的志愿。”秦铭依旧微笑,那神情像极了他的父亲。白衣胜雪的少年郎,一个微笑让周遭美如画的风景全然沦为背景。
江承紫默不作声,内心却是万分感动。这样的少年人若是放在现代,恐怕还在经历什么青春叛逆期,可放在初唐,这样的年龄却已承担起家国天下的责任了。
柴令武严肃地看了他许久,说了一个“好”字,然后他又问:“此番前去,还有谁?”
“军事机密呀。”秦铭说。
“打你。”柴令武冲上前,抬起腿作势要踢秦铭。
秦铭微笑着躲开,两手一摊,道:“你可把阿芝保护好呀。”
“去去去。我自己的妹妹,我知道保护。”柴令武嫌恶地挥挥手,随后说,“你还欠我钱,你还说把你小师妹介绍给我,等你回来啊。我的终身幸福就拜托你了。”
“哈哈哈,没问题。”秦铭爽朗一笑。
江承紫知晓这种嘻嘻哈哈中蕴含的意味。柴令武虽不在军中,不算朝廷之人,但他与秦铭自小一起长大,秦铭与他比他跟兄长还亲厚。如今,出使突厥等于在悬崖上走钢丝,还有许多的暗箭。指不定这一别就是死别。
她心情沉重,秦铭忽然很严肃地对江承紫说:“九姑娘,秦某不才,爹娘年事已高,还请九姑娘多多照应。”
江承紫明白他所说的多多照应指的是迷途山一事,她郑重其事地点头,道:“秦公子请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损伤分毫。”
“九姑娘说话,向来一言九鼎。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秦铭依旧微笑。
然后,三个人相视一笑,而后告别。三人内心各自心酸,又充满豪情。
夕阳在天,群鸟相鸣,拾了包袱的王谢牵着一匹白马安然站在路口等待江承紫与柴令武。
“这位就是药王的徒孙王谢。”江承紫勒住马,向柴令武介绍。
“王谢?哪一个王家?”柴令武来了兴趣。毕竟王氏是大家族。
“说来惭愧,母亲并未告知父亲是哪一家。”王谢坦然,已翻身上马,动作娴熟。
柴令武连




名门天姿 分卷阅读684
忙道歉。王谢摇摇头,说:“我不介意,柴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那,那你母亲姓谢?”柴令武到底好奇,一边策马一边问。
王谢回答:“我母亲姓谢,据祖师爷讲,是谢玄的后人,家道中落,父母早亡,极有医学天赋,便随了祖师爷学医,乃祖师爷大弟子,医术湛。后游历四方,与乱世中,悬壶济世。回来时,生了我,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在我幼小时,病故。”
柴令武没想到这王谢竟是这般身世,连忙说抱歉。
王谢回头看他一眼,说:“太久远了,我不在意的。”
柴令武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只得看着江承紫,神情尴尬,像是求救。
“嗯,你那时太小了,自是体会不到。”江承紫说。
柴令武要哭了,哪有这样说的,这样哪里是在帮自己呢。
“阿芝。”柴令武不满地喊。
“不过,陈郡谢氏可是高门大族,你又是谢玄的后人,也是名门之后呀。”江承紫转了话题。
“对对对,我听我父亲说过,若非淝水之战,怕这千年的辉煌文化就将毁于一旦。而淝水之战的领军将领,就是谢玄。”柴令武连忙说。
“是吗?”王谢语气淡淡的。
“真的。”柴令武很是肯定。
王谢却没有接话,而是策马向前,看了看远处渐渐坠下去的夕阳,说:“再不走快些,城门就要关了,走吧。”
柴令武很是尴尬,他看了看一旁的阿芝,阿芝正神情专注,像是丝毫没觉察到他的尴尬似的。
三人便一路无话,策马回了长安城,直奔到了柴府。
江承紫一下马,便问:“思南呢?”
“在临水榭。”柴令武看她很是急切,心里一直疑惑阿芝到底与那思南有什么关系。她看起来很是紧张这一人。
“阿芝,你,你好像很关心独孤先生。”柴令武惆怅地说。
江承紫扫了他一眼,一边走一边说:“废话,他是独孤家唯一的后人,与当今陛下一家都算亲人。而且,你也知道事关重大,若是保护好他,对我们是百利无一害。”
“原来你是把他当成重要的棋子了?”柴令武总觉得这解释有点行不通。
“是啊。”江承紫回答。
“可你不是说”柴令武说不下去了,也不敢说。先前她不是说当今皇上也可能想要那笔宝藏吗?
“柴公子,既然独孤先生与皇家有亲,保护好他,让他与陛下相见,亲人见亲人,其乐融融,这是大功一件呀。”王谢忽然说。
柴令武看着王谢那淡定的神情,细细咀嚼了他的话,茅塞顿开,他不由得“哎呀”一声,道:“对,对,对。与其藏着掖着,还不如正大光明地摆放出去。反正那玩意儿对他来说,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义兄,你这脑子转得挺快的呀。”江承紫笑了。
柴令武嘿嘿笑,说:“我是立志要做大事的人哟,当然要努力点。”
“很了不起。”王谢也竖起拇指。
柴令武很是高兴,不过他还是觉得不对,连忙说:“阿芝,我说不对吧?你还是很关心独孤先生。”
“我也很关心你。”江承紫说。
“哼,没那么关心我。”柴令武撇撇嘴。
“你想听真正的原因?”江承紫停下来。
柴令武一脸八卦,江承紫把嘴凑过去在他耳边说:“因为你没他好看。”
“啥?”柴令武一脸震惊。
江承紫哈哈大笑,柴令武知晓这不是真的原因,但阿芝似乎不愿意说,便也不再追问,只顺着阿芝的答案一副痛心疾首状,谴责她庸俗,居然看看脸。
“莫不是看上李恪也是因为脸?”柴令武很是八卦,一边带江承紫往临水榭去,一边问。
江承紫早就知晓李恪在附近,这柴令武是专门问这话来气李恪的。江承紫一本正经地回答:“对啊,看得顺眼才在一起啊。在一起才能看得更顺眼啊。”
“哈哈哈,原来他只是靠那张脸取胜。”柴令武大笑。
“夫人真是睿智。”李恪从一旁的花树后闪出来拍手说。
“你来了呀。”她一点都不意外,昨日种种瞒不过旁人,自然也瞒不过他。
“是呀。柴老二把我的好友接到这里来了,我自然要来看看。”李恪缓缓地说,也算是解释了方才柴令武一直追问江承紫为何那么关心独孤思南的问题了。
“什么?独孤思南是你的朋友?”柴令武更加不解。
李恪点点头,说:“我平素喜欢听琴,听闻倚翠楼有琴师琴技高超,就这样一来二去,与他相识。后觉他谈吐不凡,便常与之谈古论今,获益匪浅。不过,我倒不知他原来姓独孤,我一直以为他就叫思南。”
“原是如此。今日,你既然来了,又是旧友,此间涉及到另外一些事,那就一并上临水榭那边,与独孤先生一谈。”柴令武不糊涂。
他知晓蜀王定然有什么事瞒着他,但是他选择了站在蜀王与阿芝这一边,就不会去追问,不会去怀疑。
第五百七十五章所谓大师
一行四人走了片刻,便到了湖边。湖水扩大,看起来竟不像是人工湖。
“这是我先祖府邸宅子,柴氏一门也算名门。这湖水自是泉水,后来父亲娶了我母亲,又引入了护城河水渠里的水,修筑了这个临水榭。”柴令武站在湖边解说。
江承紫看着这柴府后院这么大一片湖,顿觉得现代住别墅豪宅的那些特么的都不算什么。看看人家天子脚下、京城脚下,这大宅子,还带这么大的湖。
“这里以前就是个湖吧。”李恪问。
“嗯。”柴令武说,而后又道,“你别看这湖不大,这湖周围都密布机关。”
“这还不大!”王谢看了柴令武一眼,又与江承紫对视一眼,似乎也在吐槽:这特么京城之地的宅子这么大的湖还不大?
1...205206207208209...29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