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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天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苏落葵
于是,找出独孤信的印信后的他,危机算是解除,然而他依旧住在柴府,每日里去办公,都是王谢陪同。至于印信找到后,独孤思南瞧着那块印信也是没主意。倒是李承乾胸有成竹,拿着皇家秘密档案里提供的信息,对比印信,很快就找到了独孤家族藏匿的宝藏。
那宝藏在迷途山的某座山中。李承乾拿着绘制致的地图,带着皇家独有的寻宝队,花了足足七日,于高山险峻处,寻到了宝藏的藏匿所。
于是,独孤家处心积虑藏匿的惊人财富就这样被找了出来。陛下亲自选拔了人,由太子李承乾亲自督办。将那宝库的大门打开。那石门是整块大石打磨而成,重千金,但李承乾根据独孤信印信上的图案轻而易举打开了石门。
石门一打开后,人们惊呆了。因为人们发现这整座山的内部都被修筑成各种房间,每间房都藏匿着各种财富,黄金、白银、珠宝、玉器、古玩、字画,还有各种兵法、奇门遁甲、医药等的书籍,一些失传的古书籍也被在这里,里面甚至有几个房间藏的是传世且失踪已久的兵器。
李承乾亲自带人将这些财富登记造册,足足忙了六天。
尔后,左屯卫军一车一车搬运入了长安。作为独孤氏唯一的后人,独孤思南在宝藏被全被搬回国库后,特许被邀请前去参观。饶是知晓独孤氏有惊人财富的他,也被震惊了。
那些财富,足可以支撑起一百个大唐王朝了;足可以让任何一个世家富可敌国,直接将朝廷干掉了。
“这,这是兰亭序的真迹!”独孤思南终于还是激动起来。
李世民看他一眼,笑道:“先生高义,将这样的财富献给朝廷。这兰亭序的真迹便送给先生吧。”
独孤思南摇摇头,道:“陛下,这是国家,是朝廷的,你也断然不可随便送出去。王羲之乃书法大成者,朝廷敢妥善保存。”
李世民一愣,再度赞美他高义。
“不过,这些医学典籍,兵法,阵法,倒是可以给予有用的机构去研究。”独孤思南建议。
李世民当即就让人整理,将一些典籍送到了工部,待格物院日后使用。
参观完那样惊人的财富,足足用了半天时间,还是走马观花地参观的。
李世民要赏赐他,他直直摇头,道:“臣不要赏赐,唯愿能留在长安为朝廷效力。”
他是怕李世民许他的大官,将他丢到外地去做个刺史什么的。官虽然大,但离阿紫太远,实在是不好。
“你这是对大唐有莫大的功劳。必定要赏赐的,至少要让你重振独孤氏。你独孤一门,可是豪门贵族。如今人丁单薄,显贵不在。”李世民很严肃地说。
“臣唯愿做个小小翰林修撰,留在长安。”独孤思南再度恳求。
“罢了,朕准你所请。但重振独孤家这事,还得要做。你不要封地千里,至少也该建独孤氏宗祠,修筑独孤家庙,供奉独孤先祖。”李世民退了一步。
独孤思南一想:在这个时代若要守得住人,必定要有足够的财富与权势。而家庙、宗祠则是必备的,于是,他点点头,郑重其事地跪下,说:“多谢陛下好意,那就请陛下助我重振独孤氏吧。”
于是,李世民亲自颁布旨意。在独孤思南曾住过的太原乡村修筑了府邸、宗祠、家庙,还赐予了一千亩封地。
独孤思南对此不敢兴趣,柴令武便遣了柴府的心腹前去督查处理。而独孤思南依旧住在柴府临水榭,等待江承紫归来。
却说江承紫归来已经是夜晚,回到家后,吃了几大碗蜀中带回来的大米做的白米饭,洗了澡,好好修整了一晚。第二日起床,先是去向杨王氏请安,询问了母亲的身体状况,又叮嘱青湮好好地看着杨王氏这一胎。尔后,她又去找王先生说话,说了说迷途山中的药材情况,也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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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他药铺的准备情况。
走了一圈,心里最记挂的便爸爸。于是,一大早她见天色亮起来,便对家人说:“今日义父班师回朝,我理应去拜会。”
杨舒越觉得女儿说得在理,但转念一想,国公爷凌晨就班师回朝,这会儿定然是要去早朝,便劝阿芝晚些去。
“你这么早去柴家,国公爷也是不在家的。”杨舒越说。
“是呢,你用了早饭,再喝一碗燕窝,估摸着你义父下了早朝,你再去呗。”杨王氏也说,尔后就吩咐周妈妈去检查厨房的燕窝。
江承紫也没办法,只好在家吃了早饭,才带了冬梅和阿碧去了柴府。
江承紫说来拜访柴绍,还真不是打的幌子。在她心里,柴绍是一位值得敬重的人。侠肝义胆、处事公正,最要紧的是对她是真的很好。之前,他来蜀中,情况是那样危急,他为了公正公平,径直了她为义女,实则就是为了保护她。
对于柴绍的所为,她十分感激。
再者,自从蜀中一别,她再没见过柴绍。她来到长安后,柴绍就一直在外领兵。对于一个时刻守卫着国家安危的军人,一个十分重视士兵生命的将军。江承紫没办法不佩服。
因此,她对家人说来这里看望义父,也并不全是托词。
日头已很高了,她刚在柴府翻身下马。柴府的门房就迎出来,笑着问好,将她的马带下去吃草了。
江承紫一过了柴府二门,就看到柴令武在院子里练武,一身短打,很是干练。
“阿芝妹妹,你来了。”柴令武将手中长戟一扔,随手抓了一块帕子擦了擦手。
“义父可下朝了?”江承紫问。
“还没回来。”柴令武擦了擦汗。
江承紫颇为奇怪,问:“怎么会还没回来?我瞧着街上很多朝臣下朝呢。莫不是陛下留了义父吃午饭?”
“留是留了,只怕不是吃午饭。”柴令武一边引着江承紫往正厅走,一边说。
江承紫听这话里有话,便警觉地问:“莫不是今早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我就不知了。只知有人托魏征递了一本奏折,貌似跟蜀中军界有关。”柴令武压低声音说,说完又叮嘱,“这事,你千万不要对旁人提起。”
江承紫一面点头,一面想:这蜀中军界,不就是山难道与剑南道么?这两地可都是萧氏一族的地盘。
“莫不是有人要对萧氏下手?”江承紫低声问。
“应该是。”柴令武也很是严肃,随后就冷笑一声,“也该杀杀他们的威风了。这几年,萧氏一族也是猖獗得很,那联姻都做到我头上了。”
“呀?萧氏派人上门说媒了?”江承紫讶异。
“想要搭上柴府,拖我们下水,可没那么容易。”柴令武不愿多讲。
江承紫也没多问,她思前想后,想着前些日子李恪才说要处理萧妃,这会儿就有人参了剑南道、山难道的军界,莫不是这是李恪的手笔?
她正兀自分析,柴令武却说:“我父亲一时半会儿恐怕回来不了。你既是到这里,自然还该去拜会一下独孤先生。独孤先生与王谢都很挂念你。”
“你不挂念我么?”江承紫反问。
柴令武哈哈笑,说:“为兄自然是挂念你的。”
两人一起大笑,柴令武连短打也不换,就与江承紫一并往临水榭去。这一路上,他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独孤氏藏匿起来的宝藏,一边介绍一边捶胸顿足遗憾:“阿芝啊阿芝,你可知那时怎样惊人的财富啊。”
“你舍不得?”江承紫问。
“任凭谁,也是舍不得啊。”柴令武哭丧着一张脸,作痛心疾首状。
“如果在你家,你守得住吗?”江承紫斜睨他一眼。
柴令武抓了抓脑袋,更加沮丧,有气无力地说:“守不住。”
“这不就了结了?你还想什么?”江承紫反问。
柴令武点点头,道:“还是妹妹透彻。当初这一步棋真真是走活了。不仅救了独孤先生,还牵制了长孙氏与萧氏以及许多世家,另外杀鸡儆猴,让长孙氏断了四房这一脉,也不知威慑了京城多少人。”
江承紫未置可否,她当时想得很简单,要让爸爸摆脱那些不必要的纠缠与危险,堂堂正正地在大唐活下去。而那些财富对于死过一回的人来说,就是身外之物。
“我哪里有那么神?我只是感念先生的遭遇,为他想办法。后面一系列的事,可不是我能预料到的。”江承紫说。
柴令武只当她是谦虚,说了几句话,忽然想起已是晌午,自己得去吩咐厨房准备午膳。于是,他风风火火地跑了,留下江承紫一人站在临水榭的荷花池边。
第六百三十章无题
一柴令武离去后,江承紫抬眸瞧对面的临水榭。五月里的荷花已经盛放,粉红的、白的、桃红的,各色荷花映着如玉的碧叶在日光下摇曳,满池生辉。
临水榭那边二楼的楼台边,帘幕起落飘飞,隐约有人靠着楼台。江承紫视力极佳,一眼就瞧出那是王谢,她高兴地向他挥挥手。
王谢早瞧见了她,心里也是一动,随后就转入房内,对正在弹奏《夏蝉》的独孤思南一拜,道:“先生,阿紫回来了。”
独孤思南丢下琴,一下子走出房门,站在楼台上,便瞧见女儿踏着荷叶疾速而来。
“快,快去开门。”他喊。
王谢早就下楼开了门,放了江承紫进来。
临水榭的二楼只有王谢与独孤思南,江承紫一进去,就很四仰八叉地往藤椅上一坐,脆生生地喊了一声:“爸爸。”
王谢嘴角抽了抽,江承紫瞧见他的模样,又脆生生地喊了一声:“王和平。”
她的声音带着脆生生的甜腻与缠绵,不同以往她叫他的时候,总是上级想下达命令似的,而且很多时候还喊的是代号。
他曾想过她小女儿家情态喊他名字会是怎样的美好。这会儿听到了,他只觉得血液沸腾,想要说什么应对,但不知说什么。想要挤出一个笑容,但不知如何才好。因此,他脸上的表情要多破碎有多破碎。
江承紫看他这样子,撇撇嘴,道:“你这啥表情,难看死了。”
“你,以后,还是叫我王谢。”王谢垂了眸,很认真地说。
“私下里也不可以叫王和平?”江承紫像个好奇的小女孩,在父亲与旧日兄弟面前,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谋略与决断,只剩下撒娇了。
王谢坚决地摇摇头,说:“在这里,我就是王谢,不是王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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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你这人呀,真没趣。”江承紫对他吐吐舌头。
王谢假装没看见,依旧面无表情地瞧着窗外的风景,但他心里却是苦涩:你叫“王谢”,我只觉得是叫旁人,你一叫“王和平”,我便觉得是在叫我,前世里的点点滴滴都出来了,让人怎么淡定?
“爸爸,我听说你找到了独孤信的印信,又助他们找到宝藏,还得了封赏。朝廷要为独孤家修府邸、宗庙、还赐了田产?”江承紫拉着一袭白衣的独孤思南问。
独孤思南慈爱地看着女儿,轻轻点点头,说:“是呀。”
“可你怎么只选个翰林修撰呀?我觉得你可以入东宫辅佐太子呀。太子早有这打算的。”江承紫靠在爸爸臂弯里,撒娇地问。
独孤思南轻笑,点了点她的鼻子,宠溺地说:“你能不知为何?我如今才入朝廷,背后没有势力。再者,太子也需要知道欲速则不达。他短时间网罗太多人,并不是好事。”
“嗯,确实是这道理。”江承紫点点头,对爸爸的老学究印象改了那么一些。
“这话,我也直接了当跟太子说了。我帮他可以,但在暗处。如今,我就是个小小翰林修撰,无名小卒,挡不住别人的道,才可以海阔凭鱼跃。当然,选这么个官职,也是因为可以留在长安。”他说着点了点江承紫的鼻子,说,“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可不愿意与你分别两地。”
“我也不愿意。”江承紫笑盈盈地说。
独孤思南看着古灵怪的女儿越发像前世的模样,而前世里,女儿的长相很像她妈妈。一瞬间,想到妻子,他一颗心便沉了下来,不由得叹息一声。
“爸爸,你怎么了?”江承紫问。
独孤思南摇摇头,说:“看到你,我想你妈妈了。”
江承紫也默默不语,王谢虽在一旁看风景,然而不过是眼睛瞧着楼外,心却在聆听父女二人的对话。这会儿,他听见父女二人情绪不高,便转过来说:“我们都能有这番奇遇,阿姨定然也有属于她的奇遇的。你们这样,实在不该。指不定什么日子,就能重逢的。”
江承紫抬眸瞧王谢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说:“王和平,我觉得你这人还颇有禅意。”
王谢厌恶地摆摆手,道:“说了不要叫我王和平。”
“好了,好了,王谢,王谢,王谢。”江承紫站起身,跑到楼台边坐下,瞧着他叫。
“哼。”王谢将头仰起,一脸傲娇不看他。
江承紫掩面吃吃地笑,王谢听她笑,便板着脸扫她一眼,说:“严肃些,柴令武来了。”
果然,柴令武已将一身短打换下,正往这边来。
江承紫装模作样,正襟危坐,请独孤思南一并弹琴。
“听什么?”独孤思南为女儿弹琴,心里甚为高兴。
“莲曲。这满池的莲花,正好配这一首。”江承紫说。
“好。”独孤思南坐下抚琴。
琴声悠悠,如同微风轻摆,满池荷花摇曳,又带着濯清涟而不妖媚的高洁。江承紫听得微微眯起了眼,她想起妈妈最喜欢的就是这一首《莲曲》了。可是,妈妈说:“我才不让你爸爸那负心的人知道,哼,让他一辈子就认为我喜欢《听松涛》吧。”
一曲终了,江承紫低声说:“爸爸,妈妈最喜欢的其实是这一首。”
独孤思南一怔,还没来得及细细询问,就听见柴令武的掌声响起。柴令武赞叹:“听过那么多的琴,只有先生的琴音能带我入了那意境。方才只觉得日光和暖,和风习习,满池荷花熠熠生辉。尔后,又觉是清水濯莲,高洁芬芳于月夜。这感觉真是奇妙。”
“义兄,这一曲恰好叫《莲曲》。”江承紫笑道。
柴令武又说一番赞叹,尔后便转了话题,说了今日午膳的菜式,问江承紫与独孤思南可要改。
“客随主便。哪里还能改呢?”江承紫笑嘻嘻地说。
“你可不是客人。你是有柴府令牌,有柴家姓氏,还入了柴府族谱的人呢。”柴令武严肃地说。
“那还是义兄做主,义兄是讲究之人,安排的膳食定然不差。”江承紫笑着说。
“哈哈,我还安排了蜀王的。”柴令武打趣道。
“他来了?”江承紫疑惑。
“你在这里,他下朝能不来?指不定现在已经在路上。”柴令武往一旁的垫子上一靠。
江承紫摇摇头,说:“蜀王出使突厥,淑妃定然很担心。蜀王孝顺,今日定然会去瞧淑妃的。再者,你方才说朝廷里出了大事,指不定他也有事被绊住了。”
“很有道理。”柴令武说。
“朝廷出了什么事?”独孤思南讶然。在他的记忆里,公元628年,除了梁师都兵败,朝廷并没有什么大的事情。
“据闻益州侍中高士廉让魏征递了折子,参了剑南道军中官员一本。”柴令武说。
“参了剑南道军中官员一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王谢分析。在他的认知里,就算是个将军的调动,也不过是兵部的小事,哪能说是大事呢。
“若是参的一个将领就不是什么大事。我估摸着陛下这么大动静,这高士廉参的这一本就颇为微妙,指不定剑南道大大小小的军界官员都涉及了。”独孤思南分析。
“我也同意先生的言论。看这朝堂,这长安又要风起云涌了。”柴令武很郑重地点头。
江承紫心中已有了谱。之前,在朔方边境,李恪吩咐人给高士廉送一份儿大礼。指不定高士廉所掌控的这些证据就是李恪所为。若是剑南道军界全部被调查替换,朝廷会成功在掌控一直由萧氏一族把控的剑南道、山南道,甚至江南道。萧氏一族元气大伤,与此同时,跟长孙无忌不对付的高士廉也会升官,给长孙无忌添堵。
李恪这计策很是不错。江承紫只忧心他做得是否干净利落,怕若是不干净利落,若是留下证据,高士廉会反咬一口,那就糟了。
江承紫兀自想着,却听那柴令武笑道:“管他萧氏,还是长孙氏;管他剑南道,还是山南道。那都跟咱们没关系,我们就过好我们的日子,赚我们的钱。”
“阿武这话,我爱听。”独孤思南笑道。
柴令武嘿嘿笑,随后就直接转了话题,跟江承紫说起他的酒楼装修已完毕,还应了独孤先生的建议,在酒楼附近又开了一间茶楼。
“阿芝,独孤先生研究了酿酒的技术,我已命人在城郊修筑酒窖了。那茶叶的问题呢?”柴令武笑嘻嘻地看着江承紫,分明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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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制茶手艺。
江承紫摇摇头,说:“不是我不给你制茶手艺,而是茶叶的口感受环境的影响很大。这长安也能种植茶树,但即便是同一种手艺,也不如蜀中的茶叶口感。”
“这我知道。我就是说,你给我个独家呗。”柴令武一脸奸商样。
“行啊,我给云珠去一封信。如今在蜀中的茶叶,都是云珠在打理。你要什么茶叶,一一记下来,优先给你供货好了。至于交税的事,你自己报备朝廷啊。毕竟这茶叶如今算是官方购经营。那些品质极好的茶,都是直接进贡的。”江承紫说。
她经过一系列沾血的事,始终还是认为要经济、政治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而且,必须要有属于自己的产业,有经济来源。这茶叶如今虽属于官方经营,但那只是大规模的卖到少数民族的茶叶。而一些品质高,做工繁复的优质茶叶,直接进贡,或者只在少数富贵人家这里流动买卖。
“你同意了,我便去奏请独家售卖。这税可是一分不少的。”柴令武很是高兴。如此一来,他的茶楼就只接待达官显贵,茶叶也只售卖给有身份地位的人。而且,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满钵满钵的钱呀,他一想到就兴奋。
“你拿到许可证就好。我这里万事都没有问题。”江承紫给予了柴令武承诺。
柴令武笑逐颜开,又说开了成衣铺子,让江承紫没事画点衣裤图纸。
“可以。”江承紫满口答应。
这唐朝的衣服华美是华美,就是拖泥带水实在不方便,她也不好自己穿奇装异服。要想不让人觉得奇怪,那就引流潮流。这柴氏一族的成衣铺子,可是隋朝年间就很出名的。经过柴家的成衣铺子之后,那就不一样了。众人都趋之若鹜,自己再穿,就没问题了。
“那可否让你娘和秀姨娘设计一下点翠首饰。”柴令武笑嘻嘻地说。
“得寸进尺了啊。你总得给别家留点活路吧?再说,你家也没经营点翠铺子,你也别一口吃一个的大胖子,运转不过来。”江承紫撇撇嘴说。
“也是。”柴令武点头,随后又问,“你们家的点翠设计在蜀中就很有名。这边厢也有人跟你们合作吧?抽成如何?价格可合理?若是不行,我就帮你们推荐一人。”
“抽成马马虎虎吧。是先前在蜀中就定下的,合同还没满。等这一年过了,再说。”江承紫作答。对于先前跟六房合作的几个点翠铺子,她还不是特别满意。
“那就等这一年过后,为兄为你物色。”柴令武拍着胸脯,打包票,“定然给你物色个满意的合作方。”
“你方才不是说要为我推荐一人?”江承紫来了兴趣。她虽然设计不得力,但他的妈妈知名珠宝设计师,对于珠宝鉴赏,她还是很有见识与兴趣的。
“哦,我说的是长安如意坊。这如意坊的珠宝,款式别致新颖,就是宫里尚宫局司珍房的匠师们都常光顾。我上次打算开点翠铺子,去瞧了瞧,也只觉得那些首饰很是不凡,开点翠铺子的念头顿时就打消了一半。”柴令武说。
“这如意坊是谁家的?”王谢插嘴问。这长安即便是个小商贩那背后都得是有点势力的。
“这如意坊这是分店。据闻第一家店在洛阳。在长安经营也是这两年才开始的事,但在别的地方,据闻已是名满天下。我让人暗地里调查过,知晓这一家店铺是洛阳王氏的。经营与设计皆是王氏长房的大姑娘王瑛,据闻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掌控了整个王氏长房。别房欺负长房人丁单薄,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是个妙人呢。”柴令武说起这掌故,又命人拿出前些日子去如意坊买的几件首饰。
“妹妹,送给你好了。”柴令武说着拿出了一条黄金的项链,“这可是他们限量十件的,长安只一件呢。我觉着挺好看的,想着买了给妹妹将来添嫁妆用。”
“那你今日就拿出来?”王谢插嘴。
江承紫却是瞧着那项链,有些发愣。独孤思南也是一下子走过来,将项链放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瞧了瞧。
第六百三十一章活在当下
一黄金的项链虽然只有达官显贵之家才能佩戴,但在唐朝并不算稀奇。江承紫觉得稀奇的是这黄金的成色与纯度显然要比市面上卖的,甚至比她见过的金饰品都更加好。换句话说,这黄金的纯度更高。
黄金纯度越高越柔软,想要在金首饰上镶嵌别的珠宝的难度就越大。但这串设计成牡丹花形状的项链中,镶嵌了一颗成人拇指盖大小的紫色宝石,而花的下面还缀着许多黄金抽丝而成的流苏。
“这黄金成色很不错吧。”柴令武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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