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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天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苏落葵
“没有。”李恪恶狠狠地扫了柴令武一眼。
柴令武笑嘻嘻地说:“口误,口误。那我换句话说,你找人睡了她?”
“我没那么下作。她在我书房睡着了,我就走了。”李恪说。
“真话?”柴令武问,“那萧妃可是很漂亮的。”
“我去你大爷,柴老二。”李恪彻底怒了。
江承紫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一眼不发,暗想:“这以后嫁过去,可得要立好规矩,不然随时都有蹦出来的妖蛾子,要来抢老娘的夫君。”
李恪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说:“阿紫,我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
“我信你。”江承紫很郑重地点头。
“你真的信?”李恪不太确定。
“信。”江承紫很笃定地点头。
李恪心里一块石头才如释重负。柴令武却在一旁琢磨,随后恍然大悟,道:“这就说得通了,你谁没睡过她不要紧。但是她在你的书房过了夜,旁人就以为你睡了她。呵呵,你若死在突厥,那么,她顺理成章怀胎,你的遗腹子自然也可以兴风作浪,成为萧氏的傀儡。你的作用也不太大了。”
“他们的确打的这算盘,而且他们还打算击杀阿芝。”李恪对柴令武的欣赏又上了一个台阶。
“萧氏的人,真是越发没出息了,手段也越发下作没品了,竟敢对我准妹夫下手,这完全是不把我柴氏一族放在眼里。”柴令武冷笑,“这次活该他们的,看来我柴氏一门也该送他们一份儿厚礼。不然我这柴氏少东家还不是白当了。”
“是呀,你们柴氏经营日久,商铺遍地,大礼多得是了。不过,你得顾及柴氏,顾及你父亲。”李恪说。
“我自有分寸。”柴令武一张脸沉得难看。
“义兄,你不必着急,咱们暂且瞧一瞧才是。”江承紫看柴令武一张脸沉得难看,便知他是真生气了。
“妹妹,我不是着急,我只是容不得他人欺负咱们。你就算是我义妹,那也是柴氏的人。”柴令武说。
“我说,那封信,你到底写了什么?你不准备追查?”李恪考察完柴令武,这边厢才继续说那封信的事。
“那封信写的就是我的推测,只是起先我以为你睡了萧氏,所以推测萧氏是想你回不来,而她怀上你的遗腹子这种戏码。如今,虽然实际情况略有不同,但目的是相同的。至于信如何丢了,我定会追查的。”柴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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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俨然变了一个模样。
他完全不是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模样,反而像是高效率处理事情的总裁似的,配上贵公子的气质与颇为俊俏的面容。啧啧,真是超级迷人。
李恪看到江承紫那模样,心里不悦,咳嗽两声。江承紫连忙关心地问:“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让王先生替你看看?”
“不必,就是有些累。”他看她那么关心自己,很是满意,心里却在盘算:义兄也是一种危险的玩意儿,得赶紧跟老丈人找个宅子,老住在这里,自家夫人天天往这里跑,真是太可怕了。
“现在傍晚了,你们在这边用晚饭吧。”柴令武建议。
李恪连忙摆手,道:“不了,我从杨府过来的时候,听闻杨府有客人在,阿紫也该回去瞧瞧,到底是什么人来,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好生瞧瞧才是。”
“有人来我家?”江承紫一听说有人来家里,顿时就紧张了。
杨王氏年纪大了些,这一胎怀得辛苦,平素里神不济,家里的事断然不能劳心。杨舒越在城郊那边看着格物院的建设,如今工程进入关键时期,他一大早出门就说不回来,要住在那边。家里就剩下杨清让与杨如玉能主事,但要是遇见老奸巨猾的,指不定就着了道了。
“那我不吃饭了,我回去瞧瞧。”江承紫说着,连忙起身。
“既是如此,我也不留你们吃饭。”柴令武也不挽留。
他知晓这义妹很有分寸,定然是担心家里。
江承紫内心着急,站起身就跑到屏风边,一边穿鞋子,一边想起先前说到的王瑛,这王瑛很可能就是自己妈妈穿越而来,爸爸定然是万分震撼,也万分想要见一见,证实这件事。
于是,她便说:“那义兄,如意坊那边的事,还麻烦你帮着牵线一下,我就想见见那王瑛,想让她帮我亲自设计出嫁的饰品。”
“包在义兄身上。”柴令武拍拍胸脯。
“那思南先生若有什么事,还烦义兄派人知会我一声。”江承紫又叮嘱。
“行。”柴令武也应承下来,虽然他并不明白义妹为何那么关心独孤先生,但他自小就想要个妹妹,现在有这么个天下一等一的妹妹,自然是要疼到骨子里的。
第六百三十七章变故
“义兄,那我先回去了。”江承紫穿好鞋子,整理一下衣衫,对远处的廊檐下的阿碧与冬梅招手,示意她们拾一下,准备回去了。
“那我也告辞,送阿紫回去。”李恪也是翻身而起。
柴令武见识过两人的感情,便也不阻拦,径直将两人送到了前院,他一边叮嘱李恪好好护送阿紫,一边又对李恪说:“那封信,我会追查的,保证不留下什么隐患。”
“追查什么呀。你的信,我到了。”李恪扫了他一眼。
柴令武一愣,不解地问:“你刚说没到。”
“我是没到你写给我的信啊。我到的是你写给梦中仙子的信了。”李恪得意地笑了。
柴令武呆若木鸡,想起那一日午睡,做了旖旎的梦,醒来只觉得梦中销魂,便提笔写了一封信给那梦中女子。他也不知那女子是谁,只觉得从未有过这样的销魂之感。写好信后,自然是没法寄送,于是就搁在书房抽屉里。
好吧,他就说那封信放哪里去了。原来,是寄错给李恪了。
他顿时一张脸“腾”地红了。李恪看他那样子,哈哈笑,说:“我一开始看到那信,挺尴尬的啊。”
“李老三,你滚。”柴令武支支吾吾半晌,终于气急败坏地喊道。
“哎!”李恪哈哈笑。
柴令武哼了一声,转身不理会二人,气急败坏地走,但内心真是窘得要命。
江承紫一心挂念杨氏六房的来客,没太听他们说什么。不过瞧柴令武那样,也不由得问:“义兄那信写了什么?他气成那样?”
“咳,咳。”李恪咳嗽了两声,说,“阿紫呀,一个男人对梦中仙女销魂一夜,能写啥?”
江承紫一听,顿时明白柴令武那封信的内容,不由得笑起来,问:“你当时看到,挺尴尬吧?”
“是啊,一开口就喊我仙女妹妹,真是没谁了。”李恪耸耸肩。
江承紫翻身上马,说:“估计义兄要好一阵不理我们了。这事,还真尴尬。”
“哎。”李恪驱赶马儿与江承紫并排骑行。
冬梅阿碧以及几个小厮护卫都走在后面,暮色已四合,整个长安城已掌灯,清冷的月光照着千家万户。夜风凉凉,白日里初夏的暑气退了不少。
江承紫一心记挂杨氏六房的事,便很少言语。李恪累了一天,也不太想说话,而且他觉得这样并肩而骑行,凉风习习,月光正好,周遭是万家灯火,感觉说不出的美妙。
两人骑行了一段,就到了六房门口,麻杆早就在门口张望,瞧见自家姑娘回来,连忙打开房门,招呼小厮来牵马拿物什。
江承紫翻身下马,便说:“你累了一天,府邸里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我不累。”他连忙说。开玩笑啊,他这一天心不在焉,马不停蹄地跑地方,就是想着见她,这么见到她,还没好好说一会儿话,就让他回去,他不干。
“那府邸里的事?”江承紫想到柴令武方才说到的萧妃的事,不由得提了提。不过,她使用没好意思说出口,即便萧妃不是他所爱,到底是蜀王府的侧妃,让他头上绿了这种事,说出来就是戳人伤疤了。
“小事而已,何足挂齿?”他轻描淡写地说。
“真不着急?”她低声问。
“她算什么?”他冷笑。
“那你进去用了晚膳,休息片刻才走吧?你是蜀王,该是有宵禁通行的牌子。”她看他不想走,想着他怕是有话对自己说,便留他下来。
“嗯。”李恪应了声。
两人一前一后入了府邸。张妈妈见江承紫回来,便前来报告,说杨王氏身子困倦,用了晚膳就睡着了。老爷今晚在城郊不回来。
“可有人来?”江承紫径直问。
“有。午膳后,刘大夫带了阿宏公子过来给王大夫瞧。是大公子接待的。之后,阿宏公子的父母也来了,带了许多礼品来。”张妈妈回答。
江承紫听闻是大房,心里也没来由地警觉。杨清俊夫妇以及他们的孩子杨宏一并入了长安,虽说像是杨恭仁的人质,其实倒不如说是杨恭仁丢他们到长安历练的。
在祖宅,杨清俊与萧玲玲为了大房前程,自然是与六房结盟。如今,他们到了长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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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就活络起来了。毕竟,萧玲玲来自兰陵萧氏,而且是嫡女。这萧氏在京城活跃的人可不少,她甚至怀疑萧氏的当家人也来了京城。
杨清俊一家到了长安,与六房的走动就不是很频繁。萧玲玲跟萧氏族人的走动却是多了起来,平素里有几次也在江承紫面前说什么萧氏自家姐妹在长安,可真是缘分。
彼一时,此一时。
江承紫就对家人一番警钟,说该提防着还得提放着。
“带的礼品在何处?可做了清单?”江承紫一边往自己的院子走,一边问。
张妈妈在一旁跟着,不敢丝毫怠慢,说礼品还放在库房,管家做了清单入库了。张妈还念叨,三姑娘马上就要出阁了,得的是皇上赐婚,寻常物什不敢送去三姑娘那边。六夫人现在是双身子,更是马虎不得,因此这些物品都入了库房。
这张妈是张嘉选派来的,江承紫先前就开门见山地跟她讲了其中因由,也径直许诺了张氏或者杨氏,她尽可以选,但只许一主。
张妈带了一双儿女过来,在这里过的是从前想不到的日子。而且杨氏六房有周嬷嬷与云珠的前景在,张妈就更卖力了。若是回了张氏,就是一辈子的奴籍。因此,张妈一到了长安,就亲自去见了张嘉,说了缘由。
张嘉也随她的选择,只叮嘱她须得忠心于九姑娘。
张妈满心应承,随后就回到六房跪地表了决心。江承紫也不介意,便留了她下来。毕竟,杨氏六房现在还找不到比张妈更顺手得力的人。
自此后,张妈在杨氏六房承担内宅婆子丫鬟的审查护卫,可谓尽心尽力。任何事情,事无巨细,她都会向九姑娘汇报。
江承紫听了汇报,点头道:“辛苦你了,这事办得很好。此番,你去将礼品搬到我院子里来,我瞧瞧。”
“是。”张妈得了吩咐。
江承紫则吩咐阿碧去厨房知会一声,蜀王在这里用饭。
阿碧走后,江承紫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几名从晋原县带来的丫鬟,对蜀王来访并不陌生,也事见怪不怪。看蜀王来了,连忙布置泡茶,都识趣地退到外间候着。
江承紫往厅里椅子上一坐,道:“还是家里舒服,下回得让义兄也打造点椅子桌子什么的,老是跪坐什么的,脚都麻了。”
李恪在另一张躺椅上坐下,很久才说:“阿紫,我没碰过那萧氏。”
江承紫一愣,随后“噗嗤”一笑,说:“这么久了,你还纠结这个啊。”
李恪扫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还笑?我这不是怕你有什么疙疙瘩瘩的,心里不痛快么?早知这样,我早该下手,把她送走,也省得让你有闹心。”
江承紫侧身扭头瞧着一本正经说话的李恪,轻笑:“阿念,我没介意。再者,以前时机未到,送她走干嘛?送走她,萧氏又得扔一个进来。”
“你理解我就好。”他瞧着她,光影明灭里,她的脸甚为可爱,他顿觉这窗口吹来的凉风也不解暑,浑身燥热得很。因此,他看她片刻,便假装转了个姿势,仰面躺在躺椅上。
江承紫累了一天,也是躺在躺椅上,享受着窗口的凉风,跟李恪闲聊:“你将如何处理萧氏?毕竟,绿帽子这种事传出去也不是太好。”
“这萧氏的父亲就在剑南道军中,这次倒了大霉,她就得出家祈福。”李恪早就打好了这算盘。
“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毕竟,论前世,她是陪你赴死之人,你若是杀了她,总是太不地道。”江承紫悠悠地说。
李恪没说话。前世里,他为了疏远阿紫,跟萧氏一并生活,生儿育女。可是,他对萧氏并没有什么感情。阿紫被张嘉杀了后,萧氏便一直劝他复仇,将那王座之上的人拉下来,还说萧氏乃至整个杨氏都会站在他这边的。剑南道、山难道、江南道的军队都可尽归于他。
不仅如此,萧氏要积极运作,甚至还鼓动了母亲身边的大宫女青云参与行动。萧氏策划一切,还将高阳一并拖入其中。
其实严格说来,高阳谋反牵扯他,他是一点都不冤的。他虽没参与,避祸终南山。可萧氏一直在上蹿下跳。那时,他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也管不得萧氏。
“她,陪我赴死?”李恪想到那些,语气不由得冷了。
江承紫听出不对劲,轻声问:“不是?”
李恪才缓缓地说出前世里的一些事。江承紫沉默良久,叹息一声说:“这么说来,是她的所为让长孙无忌不得不除掉你。”
“处在长孙无忌的角度,不得不如此做。”李恪很公正地说。
两人沉默,只有风吹着窗口的风铃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江承紫养的鸽子在院里咕咕地叫着。
“那,你到底是提放了。”江承紫想了许久,她怕那萧氏弄出别的动静来,说怀了孩子什么的,到时候顾及颜面,弄出别的事端,就恶心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有这个机会。”李恪知晓她的担心,立马就打保证,随后又说,“今日我去柴府,一则是找你,二则就是让柴令武帮着在剑南道这事上添一把。本来这事,暮云山庄也能做,但暮云山庄不是姚子秋一个人的,而且姚子秋这样的人,我觉得不该属于这种勾心斗角。我不想将他牵扯其中。”
江承紫点头同意他的说法。姚子秋酷爱草木自然,喜欢培育花草,心性纯净,实在不该沾染太多尘世繁杂。
“你是早想好了找义兄,还是临时起意?”江承紫话题一转。
“早想好了,本来也是要找他说的。只不过,今日你也在,就正好去瞧你。”李恪说。
江承紫看暮色已经全然覆盖,屋外是清幽的月光,廊檐下,几盆兰花开了,幽香满屋,想着吃饭还要一段时间,便拿了桌上的糕点递给李恪。
李恪摆摆手示意不吃,江承紫自顾自地吃,瞧他心事重重,便问:“还有什么事吗?瞧你这眉头蹙得跟一老头似的。”
她说着就拿沾着糕点的指头戳了戳他的额头,他瞧着嘴边沾着糕点渣的阿紫,心里一颤,一下子捉住她的手指,柔声说:“吃得跟花猫似的。”
他的掌心很温暖,江承紫被挣脱不得也不挣了,只是一颗心怦怦跳,低头小口将手中剩下的糕点吃完。
李恪感觉到她的紧张,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凉风稍稍吹散的燥热又来了。他赶忙放开她的手,缓缓地说:“阿紫,我今天去瞧我母亲,遇见了李丽质。”
江承紫冷静下来,才想起李丽质是长乐公主,李世民的嫡长公主,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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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的妹妹,李恪的姐姐。天姿国色,一手书法写得极好,深受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喜欢。因此,也是将她许给了长孙无忌的长子,已订亲了。
“她怎么了?”江承紫问。
“她愁眉苦脸的,说想跟你见一面。我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李恪说到这里,便压低了声音,说,“阿紫,你知道吗?她脸色苍白,像是遇见了极其为难的事。”
“她想跟我见一面?”江承紫自问与她没有交情。
李恪点头,说:“见一面也无妨,她没什么城府,天真良善,即便是嫡长公主,也丝毫没有娇气。天真烂漫,咱们所谋所做的事,她是丝毫都不懂。”
“我不是担心旁的。我只是担心你。”江承紫径直问,“你是知道什么?”
李恪轻笑:“知我者,阿紫也。”
“可以告诉我?”江承紫将椅子挪到李恪旁边,认真地坐着。
李恪也不好躺着,而是坐起来,低声说:“唉,我跟她告辞走了一段,她又追上来,喊我帮她转交一封信给柴令武。”
“啊?”江承紫惊叫,然后压低声音问,“信呢?”
“我没交,觉得这事事关重大。”李恪说。
江承紫也是点头,说:“此事事关重大,你要不且先看看这信写的什么?”
“这样不好吧?”李恪其实一直想看,就是一直内心挣扎啊。
“公主是你的长姐,不谙世事,天真无邪,我们有义务保护他。柴令武是我义兄,虽行为放荡,但为人忠义,对你我是真心好。我们了解内情,是为了保护我们重要的人,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是变通之法。”江承紫一本正经地分析。
李恪本就想看,这正是瞌睡遇见枕头,他立马就被说服了。于是,他拿出信件,两人当场拆了。
第六百三十八章疑窦丛生
信件内容很简单,公主就问柴令武可否记得她说的话,能不能帮她想个办法,她想退亲。还说若是柴令武不记得便算了。
两人看完信件,不约而同地看了看对方。李恪将信再度放入信封里。
“看这几行字,他们交情不错。”李恪说。
“可从没听义兄说过。”江承紫努力回忆,确实没有寻找到一点点柴令武认识李丽质的蛛丝马迹,就连历史的记载里,似乎也没有。
李恪也是很疑惑,说:“我也没听说过他们俩有交情。就算是前世里,他们也是几乎没有交情。长乐是天之骄女,又嫁给了长孙冲。柴令武就是个典型的纨绔,长乐对他是看不上的。”
“可是这”江承紫看了看李恪手中的信件,觉得其中必有蹊跷,隐约觉得有什么阴谋似的。
“这一世已不同了,你看阿武也不同了的。”李恪说。
江承紫点点头,还是很担心,她小声说:“无论如何,总觉得这事不简单。你这封信,得慎之又慎。柴家一门忠烈,我义父义兄对我们俩都很不错,我可不想着了奸佞小人的道。”
李恪也觉得事有蹊跷,便郑重其事地承诺说:“此事我必定慎之又慎,护着对我们好的人。”
“谢谢你。”江承紫瞧着他,微微笑。
他伸手蹭蹭她的额头,宠溺地说:“傻,我们还分彼此么?”
她嘿嘿笑,说:“不分,但我真心谢谢你对我这样好。”
“比起你对我的好来,哪能及得上十分之一?”他眸光微沉,这娇小的女娃即便在这暗夜里都让他觉得光华灿烂,熠熠生辉。他看着她,便是移不开眼。
江承紫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兀自低下头,又央着他将遇见李丽质前前后后的事都再回忆一遍。李恪也觉得这事事关重大,搞不好是有人推波助澜,在玩什么阴谋。于是,他认认真真地回忆一切的细节。
“没什么可疑之处,长乐一直单纯天真,此事似乎急坏了她。她来来去去,犹犹豫豫很久。等我都快走了,她才让我带信的。”李恪回忆。
“她是单纯,但问题是他先前对长孙冲有什么不满吗?”江承紫问。
李恪尴尬,说:“我与她没啥交情。她订亲,我也不在家。这事真不知晓。”
江承紫却是想了想,说:“她最初定然是满意的。我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还是天真烂漫的,眉宇间没有一丝的忧愁。太子说到她已是订亲之人,她脸上明显的是娇羞。那么,她是满意长孙冲的。”
“你分析得在理。这样看来,这段时日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李恪也同意江承紫的说话。
“这信我们不能贸然地送。还要将事情弄清楚才是。”江承紫说。
李恪点头,道:“反正最近没我什么事,明日我去见见阿武,探一探口风,我明日差人去让母亲下帖子,你去宫里一趟,顺带见一见长乐。”
江承紫一听要去见淑妃,顿时有点怂,磨磨蹭蹭地说:“这个,能不能,缓一缓,或者换个方式?”
“我母亲可是极其喜欢你呢。”他笑着说。
江承紫嘟着嘴巴,说:“那你得陪我去,我一个人去,紧张。”
“好吧。”他宠溺地说,“那我们明日一早去柴府。你义父明早会回来,因剑南道那边有旁的人去。你去拜会你义父,我正好一并去,探探阿武的口风。然后,我们再一并去宫里拜见我母亲,可否?”
“好。”她眉开眼笑。
“有人来了。”他提醒,然后不太甘愿地重新坐到椅子上。
江承紫也在椅子上坐好,朗声喊:“冬梅,前来掌灯。”
冬梅应了声,携同两位丫鬟一并掌灯,将屋里照得亮堂。
张妈命三个人捧着杨清俊夫妇送来的礼品。第一件事翡翠琉璃盏,在灯光下照起来,真是惊艳无比。第二件是一方云锦;第三件是一件珊瑚做成的花树。
“你这堂嫂够大手笔呀。”李恪看着这三件物品,不由得说。
江承紫看着这三样东西,说:“还不错。我嫂子没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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