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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天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苏落葵
“李道长,修道之人,你这是不该的。”江承紫继续说。
李淳风生闷气不说句话,袁天罡却是平静地说:“风儿,你自小就太急躁,想着你修习道法会好一些,不料还是这样急躁。你仔细想想,便知晓方才九姑娘所言字字在理。”
“就是呢。还是袁道长人好。”江承紫得了便宜卖乖,脆生生地撒娇,内心却是鄙夷:呵呵,我答应不追究你弟弟,你自然是什么都好了。
“九姑娘,贫道再次多谢你放过我弟。”袁天罡怕这女娃反悔,便又强调一遍。
江承紫知道他这意思,便也不戳穿,说:“袁道长不必说这谢字,若说谢,李道长为我操劳一个多月,我更该谢他。”
李淳风听闻,还是耷拉着脑袋没动,但江承紫看到他肩膀抽了抽。
“这是道门中人该做的,他应该的。”袁天罡听江承紫夸他徒弟,语气神情里还是有了几丝得意,不由得又瞧了瞧自家徒弟,暗自得意自家徒弟给自己长脸。
“道门中人恩怨分明,却又闲云野鹤,实乃是极高的境界。我虽师承仙者,实乃是机缘巧合,这等觉悟断然是没有的。”江承紫说,神情语气都像是十分羡慕。
“九姑娘大义,所作所为,贫道也早听闻了,也是十分佩服。”袁天罡也是礼尚往来。
江承紫叹息一声,说:“什么大义,我也不懂得。我做事全凭喜好而为。比如,我从前做的一切,不过是我喜欢看到百姓和乐安康。”
“这发自肺腑所为,才是真正的大贤。九姑娘是心思纯净之人。”袁天罡很是赞叹。
江承紫笑了笑,说:“袁道长莫要继续夸我了。我如今是有一件心事要与袁道长说,若是不说,我这心里总是觉得怏怏不乐。”
“不知何事?”袁天罡问。
江承紫蹙眉,又叹息一声,说:“我总是想我与你胞弟无冤无仇,也未曾谋面,他害我的动机是什么?这人做任何事,总是有个动机,有个目的。不知袁道长可知为何?”
袁天罡摇头,惭愧地表示并不知,也说杨氏也好,蜀王也好,与袁家并没有任何的仇怨。
“那结合此番陛下遇险,我又在宫中中了他的道法,我想袁道长得有思想准备。”江承紫说到此处,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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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变了脸色,压低声音问:“丫头,你的意思是说他”
“是。”袁天罡说不下去,江承紫则是很笃定地为他补充,“恕我直言,他恐怕是为谁人办事,要灭掉我就在几个月前,在弘农杨氏,我遇见了很多次劫杀;之后,杨氏六房入长安也是险象环生。当时,抓住过歹人小头目,据闻是有人说我的存在会给大唐带来气运,杀了我,就至少可破大唐一半的气运。”
江承紫说着,看着袁天罡。
袁天罡变了脸色,李淳风也是一脸悲戚道:“若是如此,怕是保不住师叔。”
“法子倒也有个。”江承紫慢吞吞地说。
第六百九十五章心谋
“什么法子?”袁天罡终于表现出有别于道人的淡定,语气神色都显出急切来。
江承紫暗想:这道人对他这位弟弟果然还是很热心。不过,她却偏生没瞧见他的急切似的,缓缓地叹息一声,才慢吞吞地说:“法子其实是寻常法子,我如今只是担心另一件事。”
“何事?”袁天罡神情语气愈发急切。
江承紫心里不爽,面上却是装作很担忧,说:“方才我们也分析了一番,推测道长的弟弟对付我,怕是要破坏大唐气运。倘若如此,那他就涉及了朝廷大事,其背后之人,也必定不是寻常之人。”
“必定不是寻常之人,说不定还是敌国。”独孤思南在一旁插嘴,“比如突厥。”
袁天罡顿时变了脸色,神情陡然颓废,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他坐在小杌子上,身子略略颤抖。隔了片刻,才喃喃地低语:“若是涉及敌国活动,怕,当真是保不住他了啊。”
他说这话时,眼神凄楚地看着李淳风。。
“师父。”李淳风不忍心看他的眼,便兀自低了头。
“风儿,你是国师,你,你有办法么?”袁天罡充满希望地问。
李淳风没有动,只垂了头,不说话。用无声告知了他的回答。
袁天罡越发颓然,江承紫则是提醒:“袁道长,我方才说了,法子倒有一个。”
“哦,对,你说。”袁天罡原本像是燃烧殆尽的火堆在听到江承紫这话后,倏然窜起一股大火,眸子里陡然跳出两朵希冀的火焰。
江承紫看他这样,也实在不忍,便也不卖关子,径直说:“为今之计,就是尽快找到道长的弟弟,趁贼人还未逃出大唐国境,让他将功折过,带我们将贼人一网打尽,或者配合大唐做别的部署。总之,要想救他,只能走这条路。而且,必须是他自己立大功。”
“对,他立了大功,加上师父先前立的功,再向陛下求情,师叔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李淳风插嘴,他也承认这杨氏阿芝真不是个普通的丫头,这法子也是如今唯一的法子。
袁天罡听到这办法,却没有江承紫预期的那么欢乐,高兴。他听完后,就沉默了,呆呆地坐在小杌子上,神情凝重。
江承紫有些疑惑,但换位一想,便明了袁天罡此时打的小算盘。想必他在计算弄他的弟弟回来和让弟弟留在贼人哪里,到底哪个更容易存活。而且,他这神情表现,明显更偏向于将他的弟弟放在贼人那边。因为道门之人总有迷之自信,认为有道法,对方就会敬为上宾。
江承紫想到此处,认为必须要打消袁天罡这念头,让他不要使用道法去帮那贼道士,以便于尽快找到贼人,作下一本的谋划。
因此,她朗声喊“袁道长。”
袁天罡本能抬眸,一张风霜刻就的脸上满是疑惑。江承紫神情认真地看着他,很严肃地说:“恕我直言,他使用的是禁咒,从大鹏鸟上坠下去,即便还活着,神魂也是受了重伤。莫说还有没有道法,就是这命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呢。”
“啊?”袁天罡像是被这话惊吓到了。
江承紫看他这神情,暗想:这人方才果然是在权衡利弊,计算他弟弟到底留在哪里划算些。
“九姑娘,他,他真的从大鹏鸟上坠下去了么?”袁天罡问。
“是。”江承紫很笃定地点头。
袁天罡神色比方才更颓然,只呆呆地看着江承紫,说:“这么说,他,他很危险。”
你才知道他危险?
江承紫内心腹诽,面上确实严肃认真地回答:“确实危险。不单是他使用禁咒,神魂受到重创,可能失去道法,更重要的是他背后的势力会如何对待一个失去用处,还可能成为他们逃跑的绊脚石的人。因此,道长方才的想法,根本行不通。”
江承紫这一句话就下了一剂重药。言下之意是说:你的办法行不通。我知道你的办法。
果然,袁天罡听闻后,像是受了惊吓似的,不由得抬眸看江承紫,声音颤抖地问:“你怎么知道?”
江承紫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叹息一声,说:“道长,你心魔起了。”
袁天罡听到“心魔”二字,神色一愣,随后,神情平静下来,眸光也安宁了不少,对着江承紫打拱道:“多谢九姑娘提点。”
江承紫摇摇头,说:“我是旁观者清罢了。”
“不,九姑娘能洞悉我方才的心思,实乃是冰雪聪明。”袁天罡很笃定地说。
江承紫则是坚决摇头,说:“袁道长乃方外之人,仙风道骨,自然很少考虑这蝇营狗苟之事。而我则是俗世之人,又在这暗潮凶险的京城之地,全家要生存,要发展,自然要深谙这俗世法则与手段。方才,袁道长所虑,不过是俗世人的想法。我自是知晓。”
袁道长长叹一声,道:“罢了,潘道长所言果然不错。”
“袁道长与潘道长相识?”江承紫乍一听他说起潘道长,也是讶异。
“他还是小童时,我曾与他师父论道。前些日子,去往翻云寨谈引种茶叶一事,与潘道长说话。他对九姑娘颇为赞赏,说九姑娘通透领悟,大道之人,让我有机会总该见一见,对道法有所提升。今日一见,果是获益匪浅。”袁天罡回答。
“潘道长谬赞了。我不过是想活着,不被人欺负罢了。”江承紫说。
“九姑娘,你客气了。”袁天罡说着,又向她行礼。
江承紫也不回礼,只说:“袁道长,今日我说话颇为直接,也因道长修养高,不与我作言语上的计较。如今,既是一切都说通透了,还望道长想办法早日找到令弟,一则是为大唐造福;二则是为了拯救于他。”
“多谢九姑娘提点,贫道这就告辞了。”袁天罡站起身来,对江承紫打躬作揖。
江承紫知晓这事就算是承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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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站起身还礼,道:“静候道长佳音。”
“道长,天色已晚,不如在这里用饭歇息,明日再作打算?”独孤思南连忙说。
袁天罡摇摇头,道:“多谢独孤先生美意,贫道是从宫里出来,领了皇命来瞧九姑娘,自是要回去复命,不敢怠慢。”
“既是如此,在下就不挽留道长。”
独孤思南也打躬作揖,送了袁天罡师徒俩出门,江承紫命车虎与小九保护着两人入皇宫。
第六百九十五章真正的目的
送走了袁天罡两人,独孤思南回来就板着一张臭脸。江承紫对向来脾气很好的老爸这种变化很是疑惑。便问:“爸,怎么了?”
独孤思南站在她面前,很严肃地指责了一句:“阿紫,你太任性。”
“任性?”江承紫更加疑惑,她可不觉得自己今日的表现任性。
“你就是任性。”独孤思南很笃定地说,然后顿了顿,换了比较温柔的语气,语重心长地说,“阿紫,我们一家三口这等奇遇,就该远离坟地寺庙。对袁天罡这等神棍,更该敬而远之。今日,你大可不必得罪,敷衍几句就可以了。
独孤思南神情严肃认真。江承紫这才明白父亲是因为这事生气,不由得笑了,说:“老爸,正因这李淳风与袁天罡都是有些道法的神棍,我才故意这般的。若我只是敷衍几句,他们还以为我好欺负呢,指不定就得寸进尺了。”
“你现在这样,人家就不得寸进尺了?你生存八字,李淳风都知晓。”独孤思南很是愤怒地说。
“好老爸,那是杨氏阿芝的生辰八字,又不是我的。”江承紫笑嘻嘻地撒娇。
独孤思南蹙眉,不悦地说:“阿紫,不管是谁的生辰八字。总之,今日你这般对袁天罡这样就是太鲁莽。”
“知道了,爸爸,我以后会谨慎的,你别生气。”江承紫继续撒娇。
“生气?他好意思生气?自己什么都不懂,还教训旁人。”门外响起自家老妈的声音。
独孤思南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听见自己老婆声音,立马就从小杌子上站起来,很是狗腿地往门口走,温柔地说:“老婆,你方才不在这里,不知情况。”
江承紫内心却是暗自补充一句:老妈就在外面,什么情况她一清二楚呢。
“不知情况的是你。今日这老道来此作甚,你想清楚了吗?”王瑛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将水果放在桌子上。
“就是奉了皇命来瞧瞧阿紫的情况,也想证实那是不是他弟弟干的。”独孤思南连忙回答。
王瑛哂笑,道:“就你这考古的榆木脑袋,能看出什么来?还没你女儿看得深刻,就开始教训人了。”
“啊?”独孤思南很惊讶,不由得将目光投过来求救。
江承紫假装没看见,笑嘻嘻地拿了一个林檎,坐在小杌子上认真啃着。
“啊什么啊。那老道分明来此,一则是要阿紫莫要追究他弟的过错;二则是想探一探阿紫的虚实。毕竟外面都号称阿紫师从仙者。什么证实是不是他弟弟,那多是套话而已。”王瑛将事情剖开来说,“至于是不是他弟干的,他早知道了,好不?”
“他昨天才刚进长安。”独孤思南说。
江承紫暗叹: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也会下降么?怎么自家老爸在听到他老婆似乎也穿越的那刻起,智商就已不在线了。
果然,王瑛一听独孤思南那话,立马扶额,怒道:“你给我听清楚,想要在大唐活下去的话,你就认真当个翰林修撰,别的职位就不要想了。就你这智商,很不安全。”
“老婆,不带这么打击侮辱人的。”独孤思南点头哈腰。
王瑛叹息一声,说:“那袁天罡就是来试探阿紫的深浅的。至于阿紫被谋害是不是他弟干的,他早知道了。他人虽昨日才进长安,可那李淳风之前就在这里。阿紫中的什么歹毒的道法,他最清楚。这道法也是有讲究的,哪一门派就是哪一门派的。”
“老婆,你真厉害,连道法的事都懂。”独孤思南很狗腿地拍马屁。
王瑛白了他一眼,说:“你这智商,就不要随便教训别人了。”
“我”独孤思南想要争辩。
王瑛却是打断他的话,继续说:“再说,我怕那老道?我既然来了大唐,我不想走,纵使他有惊天本领,那也别想弄走我。”
“妈,你说得对。我挺你。”江承紫站起来,举起双手赞同。
“当然。”王瑛得意地说。
江承紫拿了一个林檎坐下,继续啃。独孤思南却偏生要作死,很小声地说:“老婆,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王瑛扫了他一眼,不悦地说:“不要教坏我女儿,知道吗?”
“老婆,我这哪里是教坏啊?”独孤思南很委屈地分辨,但气势明显就弱得多。
“你让女儿向恶势力低头,这就是教坏。”王瑛高声斥责。
独孤思南喊了一声“阿紫”。江承紫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立马又拿起一个林檎脆脆地咬了一口,说这林檎真好吃。
“看你爸被你妈欺负,你良心不会痛吗?”独孤思南委屈地说。
江承紫装作听不见,王瑛不悦地说:“我跟好好说,你不觉悟,竟然还赖女儿,你良心不会痛吗?””
“圆滑些,没什么不好。”独孤思南小声顶嘴。
王瑛瞪了他一眼,说:“你是要翻天?”
“不敢。”独孤思南耷拉着脑袋。
江承紫觉得自家老爸简直没救了,她简直看不下去了。从前,怎么没发现老爸的情商这样低啊。再者,人家两口子在这里培养感情,自己很不适合呆在这里。
于是,为了不当电灯泡,不被抓在这里当和事佬,江承紫抓了几个林檎,借口回屋去添件衣裳,匆匆出门。
“姑娘,去哪里?”站在门外的冬梅问。
“回去加衣裳。”江承紫挥了挥手,带着俩丫鬟赶快逃离现场。
父母正在吵架,根本没空理会她的逃离。她一口气蹦回了自己住的小院落,一屁股坐在躺椅上,继续啃手中的林檎。
一个林檎才啃了几口,就忽然听见有个清雅澄澈的男子声音响起,那声音温文尔雅,虽然说的是“阿芝,给我吃一个”,但还是让江承紫想到“谦谦君子,温文如玉”,以及一张颜值极高的帅哥脸。
她不由得循声往窗外往,便瞧见窗外树枝上站着的云歌,那家伙正眼巴巴瞧着她手中的林檎。
江承紫疑心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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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他说的。因为云歌学自家主子变声期嗓音学得太用力,很长一段时间都发出很滑稽的声音,每次开口说话,李恪一张脸都黑了一下。
“阿芝,给我吃一个吧。我许久没吃过林檎了。”云歌又开口,果然是一口纯正的帅哥腔调。
江承紫被雷得“噗嗤”一笑,问:“你这声音又是学的谁?”
第六百九十六章公子的手段
云歌跳下树,站在窗台上,理了理羽毛说:“我最近觉得秦三公子的声音好听,我学了他的。”
“哪个秦三公子?莫不是大将军家那位学医的?”江承紫问。
“正是。”云歌回答。
江承紫更觉得奇怪了,便问:“秦三公子体弱多病,平素里都是在北郊别业里看医书,晒药草,足不出户。你家主子跟秦三公子也没多大的交情。你怎么会跟秦三公子学了?”
云歌从窗台上飞进来,落在旁边的软垫上,顺带打了几个滚,在软垫上四仰八叉地趴着,才说:“但公子跟秦二公子熟啊,我便也认识秦三公子了。”
“你最近都呆在秦三公子那边?”江承紫将手中剩下的两个林檎分了一个给云歌。
云歌连忙将林檎用爪子抱得紧紧的,立马就动嘴吃,生怕江承紫会反悔回去。
“你慢些吃,我这个也给你。”江承紫看它这吃相,也心生疼惜,不由得抚了抚它的羽毛,说,“云歌,你似乎瘦了,秦三公子的伙食不太好啊。”
云歌吃完一个林檎,才抬头在江承紫手臂上蹭了蹭,然后很悲催地说:“他吃素。”
“哈哈哈。”江承紫毫不客气地笑了,因为云歌最爱的是吃熟食,尤其是吃熟羊肉。
“没良心,都是因为你,我不得不离家出走,过清苦的日子,你还笑。”云歌哼了一声。
江承紫听出话又有文章,便追问:“你离家出走,怎么赖我了?”
“你昏迷不醒,王先生说看不出病症,孙先生也说不准能不能救,李道长束手无策。你想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家公子会是什么样的?”云歌蹲在一旁的软垫上,还是秦三公子的那种语调,这鸟真是模仿得惟妙惟肖。
江承紫一怔,摇摇头,说:“应该很着急,很伤心,很难过,很害怕。”
“阿芝,你的想象力仅限于此啊!”云歌语气里满是遗憾与鄙视。
“难不成还有别的?”江承紫很是好奇。
“有。”云歌很干脆地回答,然后又补充一句,“给我鱼肉吃,我就告诉你。”
“行,看在你这么落魄的份上,一会儿晚饭,给你清蒸一条鱼。”江承紫说。
云歌听闻,立马八卦起来,说江承紫昏迷这段时间,李恪脾气格外暴躁,蜀王府里有些不长眼的都被直接干掉了,云歌怕被殃及,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就想着离家出走,避避风头。他拾好自己的宝石,就出了王府。出了王府,它就蹲在王府门口的石狮子脑袋上为自己的去处思量了好几个时辰。
它想到去蓬莱殿,但想着李那小子看它的眼神非常不友善,所以打消了去蓬莱殿的念头。其次,它想过去杨氏六房,但觉得很可能被自家主子找到,到时候说不定下场会很惨。另外,它还想过去柴令武家,但觉得还是可能被发现。
于是,最终就选择了去北郊找秦三公子。一则是秦三公子与蜀王并不太熟;二则是北郊秦府别业很偏僻,秦三公子也鲜少与人往来,清净;三则是秦三公子是医者,为人温文尔雅,对小动物极好。
“可千算万算,没想到秦三公子这个月斋戒啊,他这个月吃素啊。”云歌一副悲从中来的样子,一只翅膀作捶胸状。
江承紫不厚道地哈哈大笑,云歌哼哼地不高兴。过了一会儿,江承紫笑过了,云歌便问:“你咋不关心公子杀人的事。从前,他可不这样大规模地杀啊。”
“有啥好问的,是你不懂才会大惊小怪离家出走。”江承紫说着,很鄙夷地扫了云歌一眼。
“啥?我有啥不懂的?你可是没瞧见,蜀王那样子,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像是要吃人一样。”云歌很是夸张地说。
“他杀的些明显是别人安插在蜀王府的眼线杀掉。他杀的都是该杀的人。他懒得在逐一去想别的方法处理,径直用了我这由头,简单粗暴地处理了。”江承紫向云歌解释。
云歌沉默了一会儿,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别说,被杀的那些还真是有这样问题的。唉,真是惭愧。我还一直以为我是跟公子一起长大的,是公子的知己呢。真是知公子者,非得是阿芝也。”
“你家公子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江承紫说。
云歌也颇为赞同地点点头,随后“嘿嘿”笑了两声。那笑声听起来很是傻呆呆。
“这又是跟谁学的?”江承紫笑着问。
“秦三公子的仆从。”云歌回答。
“秦三公子知道你能说话吗?”江承紫又问。
云歌摇着头,然后在屋内飞一圈,抱怨江承紫这屋内居然没有别的吃的了,强烈要求马上要吃鱼。江承紫便施施然起身,走到门外吩咐冬梅去蒸鱼。
吩咐完冬梅后,江承紫返回来看见云歌蹲在垫子上,像是人在坐着似的,她便想起白凤来,心里便越发疑惑:梦境里的昆仑,到底是真实的经历,还是自己的梦?
她很想找白凤来证实一番,所经历的昆仑之旅其实不是一个梦。于是,她倚着门框,缓缓地说:“云歌,我想求你帮我办件事。。”
“啥事?”云歌抬头问,随后又抱怨,“我就不该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来看你,来看你,就准没好事。”
“你别抱怨,一小袋子珍珠作报酬,如何?”江承紫笑着说,这可是一只超级喜欢珠宝的鸟。
云歌很警惕,问:“你让我办事,居然都给报酬了,这事是不是很危险?”
江承紫摇摇头,径直说:“不危险。我只是想请你帮我将白凤带来。”
“不要,苍炎会杀了我的。”云歌摇头摇得更拨浪鼓似的,一边摇一边说,“阿芝,真不骗你,那只老鹰的脾气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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