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名门天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苏落葵
姚子秋看她古灵怪地笑,才明白她从一开始就知晓他话语的意思,只不过是在逗他罢了。
“我。我”他脸红了。
江承紫更是咯咯笑。尔后忽然就转了话题,很严肃地说:“我大兄看得通透,也清楚。我到底是有利用人之举,姚兄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今日来这里,非为典籍而来。这些典籍还不够看。”
是呢,江府里藏的典籍才是真正的典籍。那些有用的资料若是在江府里都找不见,那在别处就真的找不见了。所以。见识过江府藏书的江承紫又怎么会在意益州官府的藏书呢。
“那你是?”姚子秋也隐隐明了眼前女娃的意思,但他还不太确定。
江承紫抬眸瞧着姚子秋。无奈地笑了,说:“姚兄,我纵使师承仙者,却也没有明月清风的情怀。我与这俗世诸多牵绊,我有想要守护之人。谋算人心,我亦会。因此,我亦不算好人。”
“阿芝,你莫要妄自菲薄。你这一丝磊落的手段算得什么谋算?你却不知世间谋算的肮脏。”姚子秋连忙安慰。
江承紫摇摇头,说:“韦方正与长孙都来自世家大族,而且是当今关陇新贵,掌控大权。如今,我们没人在朝,便是弱势。再加上蜀王一事,我到底是怕被人阴了。因此,我利用韦方正与长孙,也不得不如此。”
姚子秋这回也默然,良久,只是叹息一声,落寞地说:“到底是我们这些男人没用。”
“姚兄说哪里话?你不知,我能在世间找寻一个能理解我所想之人多困难。但姚兄能理解我对于植物种植的理念,也能理解我的理想,并且愿意与我并肩奋斗。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上天恩赐。”江承紫缓缓地说,句句肺腑。
姚子秋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说:“这,我本来,喜欢,喜欢摆弄花草。”
“姚兄莫要太过谦虚。如今,阿芝句句肺腑。”江承紫摆摆手,尔后将那些竹简推了推,说,“姚兄也莫要再浪时间,我们且去集市走走,买些物品,明日就返回。后天,就开始进山,毕竟夏季已末尾,秋日就要来临。”
“姚子秋果真将手中典籍放下。”整理衣衫的同时,很是担忧地问,“秋日雨季,进山怕诸多危险。”
“无妨,我们只是探一探,待到深秋再前往,水落石出风霜高洁,虽秋风瑟瑟,却正是安全之时。”江承紫回答。
“一切皆听阿芝安排。”姚子秋这一路上经历种种,早就对这女娃无比佩服,对她的能力从不怀疑。
“那姚兄便与我上集市逛一圈。”江承紫拍拍手,将毛笔扔下。
姚子秋应了声,两人便结伴往集市里转了转。益州不愧是繁华大都市,其集市上琳琅满目,熙熙攘攘的人群诉说着天府之国的繁华。
江承紫随意转几圈,也没买啥,径直就回了别馆。
杨清让已转悠回来,瞧见他二人回来,便蹙眉道:“最近也不太平,你们莫要这般乱窜,指不定有多少人在暗地里瞧着我们杨氏六房呢。”
“多少人我不知。但至少我知晓老祖宗的人肯定在,老祖宗指不定正巴巴地算计咱们呢。”江承紫一边答话,一边端杯倒水喝。
她方才去集市上走一圈,就是要走一走,顺带带着在暗处监视自己的人走走,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呢。






名门天姿 分卷阅读210
她也可笑,杨氏六房从前现在,她都忌惮得很。”杨清让也不客气。
江承紫垂眸轻呵一声,说:“她到底是怕丢了杨氏当家权,在瞧我斤两下饭呢。”
“哼。”杨清让想起杨氏六房之人的遭遇。不轻哼。
“阿芝今日走这一趟,还知晓有谁的人?”姚子秋低声询问。
“多着呢。咱们一举一动小心些即可。这些人里,怕多得很的人在等着抓我们的把柄。”江承紫回答。
姚子秋蹙眉。道:“这些人亦真是无聊。”
“人家不看清我们,如何跟我们合作?如今,别人看中我们,我们才这般热闹。”江承紫笑嘻嘻地说。
姚子秋顿觉有理,杨清让一听,呵呵一笑,颇为轻蔑地说:“那些人也不瞧瞧。我们早就选了合作对象。”
“大方向是选了,这小方向可没选。”江承紫提醒。
姚子秋只想说你跟蜀王那情谊明眼人都看在眼里,但他终究没说。毕竟。对方是蜀王,且有婚约在身,那婚约之人还是杨敏芝的族姐杨氏元淑。所以,蜀王这边会不会到时候反目成仇还不好说。
“这小方向。自然选蜀王。”杨清让对于李恪轻薄自家妹子没好感。但从才华的角度来说,他颇为喜欢李恪,再者,李恪的行事作风,他向来喜欢。
“大兄,这话别乱说,杨氏六房根基未稳,如今。能暧昧就暧昧。”江承紫不紧不慢地说。
杨清让蹙眉,不悦地说:“如同你昨晚那般么?”
杨清让这句话。顿时让气氛变得火药味十足,江承紫凑过去仔细瞧了瞧,就看见姚子秋选出了关于制盐的一些资料。那些竹简有些残破,但也可瞧出蜀中制盐业比别的地方还是要发达些许。
若是蜀中制盐发达,那就证明蜀中盐矿必然存在。当然,江承紫这会儿是很后悔那时候学习没多用功,不然随随便便弄一下,在这个时空也是受益匪浅。
“你瞧这些资料,真有用么?”姚子秋询问。
“有用。”她回答,兀自拿了毛笔蘸满墨汁,在一旁的清江白上写。
“你要记什么,我来。”姚子秋看她那字写得不太认真,便提议。
“嗨,无聊,瞎写的。”江承紫随意地说。
姚子秋抹了抹额头上因翻看竹简而渗出的汗珠,很想吐槽一句:九姑娘,你用的是纸张纸张,是顶级的清江白,皇家也多得很的人用不起。
但他终究没说话,因为那清江白是那人留给阿芝的。拿了一大叠,丢给她,说:“随便用,不够了,就让念卿给你拿。”
她从容淡定,只当是冥币似的不在意,说:“好呢。”
姚子秋当日这以为她说说而已,之后的日子,她还真的就是拿来写写画画,全然不知这些纸拿到市面上,价值连城。
“为卿一笑,连城璧买歌喉”,人蜀王就爱这么宠,有什么办法?
“这,这纸张很贵。”姚子秋终于还是说出口。这纸张就是皇家也未必敢这么用。
“哦,是呢。”江承紫略略觉悟,瞧了瞧自己的字,蹙眉说,“我的字是不太好。看来要多加练习。”
姚子秋扶额,他想起阿芝练习毛笔字,居然也用的是清江白的纸张,顿时觉得内心崩溃。
“没事,你的字很好很好,这簪花小楷,甚为典雅。”姚子秋看她没点觉悟的样子,立马就这样拍马屁。
江承紫“噗嗤”笑了,随后,才说:“看把你憋得,你我之间,有话直说,可知?”
姚子秋看她古灵怪地笑,才明白她从一开始就知晓他话语的意思,只不过是在逗他罢了。
“我,我”他脸红了。
江承紫更是咯咯笑,尔后忽然就转了话题,很严肃地说:“我大兄看得通透,也清楚。我到底是有利用人之举,姚兄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今日来这里,非为典籍而来。这些典籍还不够看。”
是呢,江府里藏的典籍才是真正的典籍。那些有用的资料若是在江府里都找不见,那在别处就真的找不见了。所以,见识过江府藏书的江承紫又怎么会在意益州官府的藏书呢。
“那你是?”姚子秋也隐隐明了眼前女娃的意思,但他还不太确定。
江承紫抬眸瞧着姚子秋,无奈地笑了,说:“姚兄,我纵使师承仙者,却也没有明月清风的情怀。我与这俗世诸多牵绊,我有想要守护之人。谋算人心,我亦会。因此,我亦不算好人。”
“阿芝,你莫要妄自菲薄。你这一丝磊落的手段算得什么谋算?你却不知世间谋算的肮脏。”姚子秋连忙安慰。
江承紫摇摇头,说:“韦方正与长孙都来自世家大族,而且是当今关陇新贵,掌控大权。如今,我们没人在朝,便是弱势。再加上蜀王一事,我到底是怕被人阴了。因此,我利用韦方正与长孙,也不得不如此。”
姚子秋这回也默然,良久,只是叹息一声,落寞地说:“到底是我们这些男人没用。”
“姚兄说哪里话?你不知,我能在世间找寻一个能理解我所想之人多困难。但姚兄能理解我对于植物种植的理念,也能理解我的理想,并且愿意与我并肩奋斗。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上天恩赐。”江承紫缓缓地说,句句肺腑。
姚子秋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说:“这,我本来,喜欢,喜欢摆弄花草。”
“姚兄莫要太过谦虚。如今,阿芝句句肺腑。”江承紫摆摆手,尔后将那些竹简推了推,说,“姚兄也莫要再浪时间,我们且去集市走走,买些物品,明日就返回。后天,就开始进山,毕竟夏季已末尾,秋日就要来临。”
“姚子秋果真将手中典籍放下。”整理衣衫的同时,很是担忧地问,“秋日雨季,进山怕诸多危险。”
“无妨,我们只是探一探,待到深秋再前往,水落石出风霜高洁,虽秋风瑟瑟,却正是安全之时。”江承紫回答。
“一切皆听阿芝安排。”姚子秋这一路上经历种种,早就对这女娃无比佩服,对她的能力从不怀疑。
“那姚兄便与我上集市逛一圈。”江承紫拍拍手,将毛笔扔下。
姚子秋应了声,两人便结伴往集市里转了转。益州不愧是繁华大都市,其集市上琳琅满目,熙熙攘攘的人群诉说着天府之国的繁华。
江承紫随意转几圈,也没买啥,径直就回了别馆。
杨清让已转悠回来,瞧见他二人回来,便蹙眉道:“最近也不太平,你们莫要这般乱窜,指不定有多少人在暗地里瞧着我们




名门天姿 分卷阅读211
杨氏六房呢。”()
第一百五十九章耳鬓厮磨
江承紫斜睨他一眼,吐槽:“没正形。”
“若在你面前,还要端着,那多累。”他说着,便在周围蹦,蹦来跳去,像是个欢快的孩子。
“这次长孙与韦方正前来宣旨,你不担心?”江承紫询问。
李恪停下蹦,在她面前站定,说:“担心?我父亲那点心思,我还算懂。他怕我羽翼丰满,威胁李承乾。而你这样优秀,他怕你在我身边,我如虎添翼,便更有想法。”
“那你还不担心?”江承紫颇为奇怪。
李恪叹息一声,说:“我怎能不担心,不然长安之事不曾处理完毕,我就这样急匆匆赶来。我知晓你会处理好,只是让你那般应付长孙与韦方正,我真心疼。”
“你,你知晓。”江承紫听他这样说,便知道他知晓她这几日的所有举动,并且也明白她举动的目的。
李恪轻笑,温暖的手抚在她脸上,说:“我们已两世,你是如何的人,我能不知晓么?”
江承紫听他说起前世,她却偏生只有梦境里支离破碎的片段,如同看一场残缺不全的电影,没有完整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影像,一直让她疑心那只是一场梦。
“前世,前世里的我跟这一世也一样么?”她犹豫着,还是问出口。
李恪手一凝,略略一顿,问:“你没想起来么?”
她摇摇头,说:“只有梦境里支离破碎的片段。好多人好多事,也不曾想起。唯一想起的就是你与我之间的一些场景。”
她自顾自地说,李恪就站在当前。过了片刻,才略略带着回忆的语气,说:“前世里的你呀,跟这一世倒是有些不同。”
他说到这里,却又不肯说了,神情有些落寞。他总是这样,一说起前世的她。就会有略略的落寞与伤感。
“如何不同?”江承紫迫不及待地询问。
李恪蹲身在淙淙的小溪旁,回忆前世的她,说:“前世的你。与这一世一般聪明,与人对垒,简直算无遗策。只是前世里,你始终很安静。很少多言。每次看你的背影,总觉得你很孤独。”
江承紫也没听出个所以然,不有些失望,却又不好意思继续深究,因为前世里的事对于李恪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那我现在如何?”她转了话题。
“现在啊”李恪拖长尾音,故意卖关子。
“如何啊?”江承紫急切地问,此刻的心情像是个小女孩急切地想要听到心爱之人的评价。
“甚为可爱。极其温暖。”他凑过来在她耳边说。
初秋月夜,空气微凉。他温热的气息就在耳际拂过,惹得她不由得颤抖。他趁势抱住她,低声说:“阿紫,这一生,无论多么艰难,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都会护你在身侧。不会再做可笑的事。”
“嗯。”她轻声回答。
他将她抱得更紧,叹息说:“若你现在及笄之年,我就可求娶于你,你还这样小。我真迫不及待,怕夜长梦多。如今此番情况,我父亲到底是放心不下我。”
江承紫听他这话,知晓他恐怕对于眼前的情况也不是有太大的把握,于是反手将他搂紧。而他又将她搂得更紧,仿若骨骼都要纠缠。
“阿紫。”他声音听起来颇为痛楚。
“无妨。”她安慰他。其实她自己也不知这两个字说出来是啥意思。
“我很矛盾。想让你回长安,又怕你回去站在风口浪尖。我原本想让你在晋原镇安生几年,过平静日子,等我处理好一切,就明媒正娶于你。可张嘉却来了,我便乱了计划。而你那样聪颖,自有主见,我也不该擅自安排于你。”李恪缓缓地说,语气痛楚而懊恼。
江承紫轻笑,说:“你莫懊恼,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暗自揣测你父亲的心思,怕暂时是不会轻而易举地动我。”
“你又知道?”李恪颇为惊讶。
“前次吉利来那么一次扫荡,国库里早就空荡荡,经过连年征战,大唐算作军困马乏,又有突厥虎视眈眈。我这番递上去的马铃薯与红薯,虽不能解决大唐面临的根本危机,但到底让他瞧见我是有本事的。而你与我关系颇好,这番他要随便动我一下,不如我意,我便可撂挑子走人,或者不尽力。那对大唐来说,是损失。因此,他这一次派韦方正与长孙前来,也只是暗示于我,不要与你靠太近。是我几番迂回,才逼迫得韦方正与长孙不得不把这份儿委婉说透彻。”江承紫颇为得意,这也是这一次其实并不真正担心的原因。
李恪一听,笑道:“看把你能耐得,如此骄傲。”
“那是。我可是国之栋梁,千古难求,你父亲肯定更想看看我能给大唐带来什么。毕竟,我师承仙者嘛。”江承紫很得意地说。
李恪到底是略略放心,他前些日子看父亲那举动,偏生杨氏那老太婆又各种刁难,不肯把杨元淑那边的亲事做个改动。诸事不顺,关心则乱,他到一时之间没想到这一层。
“你呀,但是看得透彻。”他捏她的脸,这些日子悬着的心才算略略放下。
“还行啦。我暂时安全,只是日子长了就要看我们如何运作。”江承紫说。
李恪将她横抱在怀里,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近乎无赖地说:“不管如何运作,不管将来如何,你必须是我的。”
江承紫听得不好意思,便是害羞地问了一个傻气的问题:“那如画江山与我,你却选谁?”
“哼,你还问?前世今生。我何曾执着过那江山?如画与否,却与我何干?”李恪生气地说,作势要将她丢在一旁。
江承紫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放下,撒娇地说:“我就问问,你莫生气。”
“我不是盖世英雄,我只是凡夫俗子,只想沉溺于心爱之人的温柔乡。”他低声说。
江承紫垂了眸,想到历史上记载的李恪似乎也对江山社稷并无意,只是其出身高贵。本就聪颖,又是盖世英雄,疆场杀敌。长相英俊,于是在那个年代拥有了众多粉丝。再加上母族杨氏以及前朝遗老们的野心推波助澜,终于让长孙无忌如坐针毡,尤其是李承乾身陨。李泰被流放。而李治太过懦弱的情况下,长孙无忌所能做的就是杀之,绝了有些人的非分之想。
“嗯。”她低声回答。
李恪不说话,只将脸埋在她脖颈间。两人就在这月光的竹林里拥抱许久,李恪才有些不舍地将她放在一旁,拿了斗篷与她披上,问:“你最近就要探测盐




名门天姿 分卷阅读212
矿?”
“嗯。马上秋季就到了,正是进山的好时节。”她回答。
“其实你是想早日找到盐矿。为大唐提炼出盐,让我父亲看到格物的重要性。从而更不敢轻易动你,尤其是干涉你的婚事吧。”他戳穿她。
江承紫将伏在他膝盖上,嘟哝着撒娇:“知道还问,哼哼。”
“你呀,傻。”李恪叹息,伸手抚她柔嫩的脸,越发心疼这女子,只想求老天让他生生世世都遇见她,心疼她,保护她。
“嘿嘿,傻就傻了。我江承紫辛辛苦苦来到这里,就是要守护李恪,你有意见?”她很女王气质地反问。
他哈哈一笑,说:“那我就从了女大王,从今以后,你却不许抛弃我。”
两人这般傻傻对话,全是情侣间的情趣。不知不觉,到月西沉。李恪才要告辞,江承紫不舍,便没说话。
“阿紫,我得回长安一趟。”他说。
“我知。你且回去吧、”江承紫虽然不舍,却还是乖巧地回答。
“如你所说,格物院这件事,我得回去瞧瞧。正巧我母亲生日,我回长安也名正言顺。再者,你心中所言,我自是要去拜访一下李承乾。”李恪说。
江承紫点点头,随后又很八卦地说:“其实,我还真想知道李承乾是个怎样的人。他与李泰、李治相比,谁更适合这江山。”
李恪看了看天色,说:“我认为他还行。但到底要等来日你去长安见一见,才能知晓。今日,我看不能久留,阿紫”
他喊一声,江承紫垂了眸,说:“注意安全,吃好喝好。你莫记挂我,这里目前算我的天下。”
他呵呵一笑,捏了捏她的脸,俯身下来在她额头上印上轻吻,然后转身离开。
江承紫站在原地良久,空气中全是他的气息。江承紫斜睨他一眼,吐槽:“没正形。”
“若在你面前,还要端着,那多累。”他说着,便在周围蹦,蹦来跳去,像是个欢快的孩子。
“这次长孙与韦方正前来宣旨,你不担心?”江承紫询问。
李恪停下蹦,在她面前站定,说:“担心?我父亲那点心思,我还算懂。他怕我羽翼丰满,威胁李承乾。而你这样优秀,他怕你在我身边,我如虎添翼,便更有想法。”
“那你还不担心?”江承紫颇为奇怪。
李恪叹息一声,说:“我怎能不担心,不然长安之事不曾处理完毕,我就这样急匆匆赶来。我知晓你会处理好,只是让你那般应付长孙与韦方正,我真心疼。”
“你,你知晓。”江承紫听他这样说,便知道他知晓她这几日的所有举动,并且也明白她举动的目的。
李恪轻笑,温暖的手抚在她脸上,说:“我们已两世,你是如何的人,我能不知晓么?”
江承紫听他说起前世,她却偏生只有梦境里支离破碎的片段,如同看一场残缺不全的电影,没有完整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影像,一直让她疑心那只是一场梦。
“前世,前世里的我跟这一世也一样么?”她犹豫着,还是问出口。
李恪手一凝,略略一顿,问:“你没想起来么?”
她摇摇头,说:“只有梦境里支离破碎的片段,好多人好多事,也不曾想起。唯一想起的就是你与我之间的一些场景。”
她自顾自地说,李恪就站在当前,过了片刻,才略略带着回忆的语气,说:“前世里的你呀,跟这一世倒是有些不同。”
他说到这里,却又不肯说了,神情有些落寞。他总是这样,一说起前世的她,就会有略略的落寞与伤感。
“如何不同?”江承紫迫不及待地询问。
李恪蹲身在淙淙的小溪旁,回忆前世的她,说:“前世的你,与这一世一般聪明,与人对垒,简直算无遗策。只是前世里,你始终很安静,很少多言,每次看你的背影,总觉得你很孤独。”
江承紫也没听出个所以然,不有些失望,却又不好意思继续深究,因为前世里的事对于李恪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那我现在如何?”她转了话题。
“现在啊”李恪拖长尾音,故意卖关子。
“如何啊?”江承紫急切地问,此刻的心情像是个小女孩急切地想要听到心爱之人的评价。
“甚为可爱,极其温暖。”他凑过来在她耳边说。
初秋月夜,空气微凉,他温热的气息就在耳际拂过,惹得她不由得颤抖。他趁势抱住她,低声说:“阿紫,这一生,无论多么艰难,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都会护你在身侧。不会再做可笑的事。”
“嗯。”她轻声回答。
他将她抱得更紧,叹息说:“若你现在及笄之年,我就可求娶于你,你还这样小。我真迫不及待,怕夜长梦多。如今此番情况,我父亲到底是放心不下我。”
江承紫听他这话,知晓他恐怕对于眼前的情况也不是有太大的把握,于是反手将他搂紧。而他又将她搂得更紧,仿若骨骼都要纠缠。
“阿紫。”他声音听起来颇为痛楚。
“无妨。”她安慰他。其实她自己也不知这两个字说出来是啥意思。
1...6263646566...297
猜你喜欢